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甜心酒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这些话听在笥侬耳里,就如一道闪电劈进她的脑海,她怔愣了一下,最后揉揉迷蒙的眼发问:“爱?你爱我?”她以为天魅在对她真情告白。
“不,是你要先爱我,我就会考虑爱你!”他急忙澄清,谁先爱谁对他来说是很重要的。
笥侬的头因酒精的关系而抽痛,她实在腾不出空间针对天魅的文字游戏去作过多思索,只是感到头痛欲裂。
“好吧、好吧,不管你爱我……还是我爱你,那就一起来爱吧!”笥侬再也支撑不住,两眼一闭,身子直接靠在椅背上昏睡过去。
“笥侬、笥侬!”他连唤她两声都不见她有回应,显然是真的喝醉了。
该死,要是知道她的酒量这么差,就不要让她喝太多,喝个一两杯应该就能问出个所以然来,如今五杯烈酒下肚,铁定是真的玩完了!
天魅无奈的看着酡红小脸、好梦正酣的笥侬,他必须承认今天的计划彻底失败,那张海棠春睡的脸,不睡上个八、九个小时是不可能会醒过来的。
小心衅衅将她抱在胸前,他总算能心无旁骛地好好看她,晕红的两片脸颊,像极了刚采收的富士苹果,不时还可看到她的唇时而互抿,时而半开,宛如初生的婴儿咿咿呀呀叫着……感情一向淡薄的天魅,惊觉自己竟被这样甜蜜的睡相迷恋不已。
他实在克制不住体内荷尔蒙的作祟,弯下颈子便朝她额上烙下吻痕,那薄薄的唇印碰触到那光洁细腻的肤质时,让他感到女人确实是柔如春水的尤物。
该死,体内的索求似乎不满足于这样蜻蜓点水的一吻,他的喉结上下滑动,干燥的身体让他大胆向前朝她的朱唇贴去。
就这样,天魅的唇紧贴住笥侬两片红透的唇瓣,那滋味可说是无比美妙,过去和逢场作戏的女人接吻如嚼腊,而今吻在笥侬嘴上,恍如浅尝一口热软软的麦芽糖,甜滋滋又带着浓浓的芳香。
他将她抱上床,爬梳着她的发丝,在一阵思绪飞乱间,他竟想知道笥侬究竟是用什么样的沐浴r,才会酝酿出这种沁入脾心的芳香,他的手不停的在她肩上、锁骨、颈边、耳后游走,像是抚摸大师级的雕像一般佩服天公造物的神妙。
“天魅……天魅,我们再来干一杯。”
咕哝的呓语自笥侬口中传出,她大声喊着天魅的名字,一度让他欣喜若狂,但语气听来像是在找酒r朋友玩乐,令他好生失望。
他心中暗念佛号,摒弃心中所有的邪杂歪念,想着一切等她醒过来再说。
他走出房门时,刚好遇到白魁和黑魄前来请他到燧人那里去,两人不经意的往房内偷瞄一眼,见床上有具妩媚撩人的身躯,不禁支支吾吾瞪大了眼,像是窥伺到东洋女u的拍片现场一般。
“你们俩是怎么了?她就不能在我房间睡吗?”那种眼光像是在质询他,两人刚刚是不是交战过数百回合一样。
“没……没什么,不是白魁喜欢浇主子的冷水,只是……这白笥侬她不过是一间破旧小酒吧的酒娘,更别提有多大的身份背景,值得主子你这样对她吗?”
“每次就数你的话最多,你什么时候才可以学黑魄一样安静些?我何时说过我喜欢那女人了?需要你来替我c什么心!”天魅把白魁臭骂一顿,才把眼光投向黑魄。“以后他要再多嘴,我身边就留你一个,让他到老家伙身边,才知道在我身边有多好命。”
天魅只让黑魄跟在身边,而可怜的白魁形单影只地跟在后头,他后悔自己干么那么多嘴,没事沾得一身腥搞得自己发臭。
天魅悻悻然往燧人房间走去,在走廊上惊见一名身着桃红色针织衫搭配短裙的女子,那女子打着极薄的羽毛剪头,修长的腿配上紫红色的高跟鞋,悬挂在耳朵上的是两只弦月状耳环,而最让天魅为之一怔的是她的双眸,透着过度精明的锐利眼神。
“嗨!”女子与他擦身而过,并轻轻施以媚眼挑逗。
“嗨什么嗨,你从哪冒出来的?”他不被她的狐媚所动摇,口气不悦地问。
“你好,我叫朵丽。”她伸出细白柔荑,却迟迟得不到天魅的赏吻。
“我没问你叫什么,我只问你,是谁准你进来的?”他不耐烦了,这女人对他的话竟视若无睹。
“看来你应该是那个脾气倨傲,对女人又不尊重的西门天魅,是吧!”她好像有强力的靠山,对天魅极为冷嘲热讽。
“我再问你一次,谁准你进来的!”他的声音仿佛晴天响起一记干雷,震得朵丽全身不禁抖了一下。
“是燧人爷请我来的,他要我在他的高级洋酒展示会场上担任解说员,并要我替来宾鉴定他们所收藏的各国名酒。”朵丽不再嗲声嗲气,对天魅这块臭木头,她再怎么献殷勤也是枉然。
“他没告诉你我们已经请到品酒师,而这份职务自然会由我请的专家来担任。”天魅很不客气的把话挑明,并不希望这狐媚的女人来取代笥侬的地位。
“可是他说你那个品酒师是位三流酒吧的酒娘,上不了台面,他不会让她出席的。”朵丽讲得趾高气扬,她可是拿到执照的品酒师,怎么说都比笥侬上得了大场面。
“你再说一遍,你说她是什么?”天魅y惊地望着她。
“这……这有什么好隐瞒的?她是酒娘的事全巴黎市的男人都知道,大家都说那酒娘别有用心,还不是想当上西门世家的少乃乃,才会无所不用其极……”朵丽如数家珍的将笥侬的八卦消息倾巢而出,可话还说不到一半,便被厚重的巴掌声给打断。
“你这女人讲够了没?”
“你们西门世家的人真是可耻,表面风光,内部却早已腐烂不堪!”朵丽抚着发烫的脸离去,心里愤恨难平,他竟为了一个不入流的酒娘而出手打她。
天魅咬牙低咒,燧人爷此举摆明是跟他唱反调,没经过他的允许便私下从外头请来一个妖里妖气的女人,置笥侬于何地?万一让笥侬知道,她会作何感想?
整整思绪后,他带着一股怒气打开燧人房间的门,“爷……”
一进房,他便见燧人和盘古正在商议事情,两人同时抬起头。
“天魅,你?





甜心酒娘 第 3 部分
一进房,他便见燧人和盘古正在商议事情,两人同时抬起头。
“天魅,你来得正好,快来替你燧人爷想个好法子,他正为展示会上洋酒的陈列方式而大伤脑筋。”盘古笑笑地迎向天魅,他不希望他们两人一碰面就斗嘴。
“我看现在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伤脑筋了。”天魅并不买盘古的帐。
“你又想找什么碴了?你要是不想帮我,我也不勉强,公司的事我全交给你盘古伯去处理,以后有什么事你也用不着来问我,这样我耳根子也能清净些。”燧人将老花眼镜一压,冷冷的瞧天魅一眼,便又低头看着陈设蓝图。
“既然公司的事要交由我来处理,那展示会的事为何就没问过我的意见呢?”他并不希望笥侬只当个虚设的空壳子,所以才极力维护笥侬的人格尊严。
“这是我退休前的最后一次公开活动,你爷爷那里我也征得他的同意,他答应我这次的展示会让我亲自处理,等活动一结束,我自会离开西门世家,不再过问公司里的事。”燧人做事严谨,绝不会让天魅捉到半点可批评他的小辫子。
天魅摇摇头,否认他这番说词,“如果要我来接管公司,这件事也要由我来处理,跟我爷爷没什么干系。”
“是啊是啊,我就是要你去帮燧人爷找一些有名望的人到场剪彩,把声势弄大些,我们西门世家才有面子,这就是在征询你的意见了。”盘古豪迈的干笑两声,对于天魅这么负责任的行为,还颇为诧异。
“除此之外,连品酒师也不能更换!”他才不管什么展示会,品酒师的决定权才是他要诉求的重点。
燧人一听马上扬起头,猜出天魅大概已和朵丽见过面了。
“天魅,这是我退休前最后一次公开活动,我想用什么人就用什么人,不想用什么人就不用什么人,连你爷爷都不敢管我,你敢擅自替我更改人选?”隐藏许久的火气让他不禁拍桌和天魅怒目相视。这臭小子,也不想想这十几年来他是怎么帮天魅的,现在长大翅膀硬了,就处处杵逆起他来。
“我把笥侬请回来,你为什么不用?反而还要到外头找只s狐狸,你根本就想和我唱反调,跟我作对。”他大声回应。
“要我用一个在酒吧里跳舞的酒娘来当我的品酒师,除非我死。”燧人在业界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丢不起这个脸。
“要是你不用她,我保证我们之间永远不会有和平相处的一天。”他的立场坚决,一点也不容许改变。
“哎呀,你们爷孙俩何必把关系弄到这种局面?二十多年的情份全抛在脑后了吗?这要传出去说西门世家在起内哄,那我该如何跟老太翁交代?你们有没有替我想过,这家里不是只有你们两个人而已。”夹在中间的盘古心中直喊倒霉衰运,别人打仗却波及无辜的他。
他的话并没有让两人之间的争执冰释,只是让这样的场面陷入僵局,过度低沉的气压萦绕整个屋子,显得死气沉沉。
盘古天生的急惊风性子首先按捺不住,他把天魅拉出房外,对他咬耳朵道:“天魅,盘古伯也不求你让步,但是你如果真为笥侬好,应该要她做出最好的表现来讨好燧人爷,这老家伙好说歹说也在西门世家做了四十几年,你又不是不晓得他是刀子嘴豆腐心,只要她的所作所为能讨燧人爷欢心,事情不就得以圆满解决?大家毕竟是一家人,他不会故意要跟你打对台,因为这对他也没好处。”
“爷他愈来愈难搞定,只怕笥侬会受委屈。”他怎能让笥侬去承欢爷的膝下,爷的刁钻是他从小就知道的。
“我看得出你很喜欢她,但总不能只有你一个人喜欢,要让她受到整个西门世家喜欢那才有用,除非你想在你结婚当天,只有盘古伯到场祝贺,那场面多寒酸啊!”他将道理剖析给天魅听。
“你在说什么?现在论嫁娶未免太早,我只是看不惯,替她打抱不平而已。”天魅死都不愿承认他爱上她了。
“好啦好啦,不管怎么样,盘古伯再问你一句,你愿不愿意改善和燧人爷之间的关系?”
“这……当然要……”他说得很不以为然。
“那就好,你把那丫头带到我房间,我来教她几招讨好燧人爷的方式,你觉得怎样?”为了整个西门世家的声誉,盘古伯绞尽脑汁也要达到家和万事兴的一片喜气。
“真的行得通?”他神情中带着疑惑。
“安啦安啦,你盘古伯我这艘烂船少说也有三斤铁,你少看不起人。”他拍拍胸脯,一副誓在必得之姿。
“不过不准践踏她的人格,我会翻脸的。”这是他唯一的要求。
“完全是人道标准,行吗?”他窃笑在心,发觉天魅口口声声说不爱她,全是口是心非的话。
第五章
天魅前脚才走出去,笥侬便迷迷糊糊的坐起身,她环顾四周,觉得很陌生,洁白的床单和舒服的枕头,这……这不是天魅的床吗?
奇怪了,她怎么会睡在天魅的床上?一定是梦游!
她跌跌撞撞扶着墙壁走出房间,早忘了她的房间和天魅相邻,她恍恍惚惚的往相反的方向走去,并顺着阶梯走下楼。
“天魅说不能爬上楼去,绝对绝对不许上楼。”在含糊的意识下,她依稀还记得天魅的叮咛。
她不停的走下楼,默问着西门世家的阶梯怎么这么多,好像走不完似的。
不知不觉中,她走到地下室,这里是燧人摆放高级洋酒的地窖,也可说是燧人一生的名酒珍藏处。
“哇,好多酒喔,到……到处都是会飞的酒耶,每一瓶都长得好可爱喔!”笥侬半醒半醉地摸着酒橱一一看过去,好奇地打开玻璃门,取出其中一瓶酒。
“这……这不是苏格兰陈年威士忌……1963年份的,天啊,全世界不超过十瓶,太好了,我这不是在做梦吧!”笥侬将瓶口一开便往嘴里倒。
她只喝了两口便弃之于地,甘醇的酒香沁入她的喉咙,连她的鼻腔都盈满扑鼻的馨气,将她沉睡的酒虫给挖醒过来。
接着她又取出第二瓶,这一瓶让她叫声更大了。
“不会吧,这里……会有上梅铎葡萄酒……是1971年份,我何其有幸,通常只有元首级身份的人才喝得起这种酒,竟让我给梦到了。”“剥”的一声,软木塞已被笥侬打开,她认为今天的梦真美,不但有声光效果,还有味觉上的享受。
就这样一瓶接着一瓶,笥侬将每瓶上等的醇酒一一开封,有的还因一时手滑而摔破在地上,使得整个地窖全部充斥着浓香酒气。
“太……太好了,趁……趁着梦还没醒,多拿两瓶给天魅喝,他……他要是知道我找到这么多的好酒,一定会很高兴的。”她踉跄地爬起又摔倒,走上阶梯还没踏稳又倒退两格,湿滑的地面使得她重重跌落在地上,这一摔,两瓶存放二十年左右的好酒又瞬间报销。
笥侬这次再也爬不起来,有生以来,这次醉得最不省人事,她斜靠在一旁的橡木桶,像个睡美人一样,沉沉地进入梦乡,她睡得很甜,在梦中,她还梦见天魅与她共饮香槟,在海边的别墅共舞……
当黑魄例行性地巡逻过整个酒窖一遍后,吓得惊心动魄的往天魅的房间跑去。
“主子,这该怎么办?笥侬小姐将燧人爷的地窖搞得乱七八糟,而她现在又昏迷不醒,这该如何是好?”黑魄心情沉重地站在天魅身旁,幸好他到地窖巡逻,才及时将躺在酒堆中的笥侬救出。
“不过就几瓶酒,也值得你这样大惊小怪吗?让白魁把破掉的几瓶酒补上就行了,别大惊小怪,你不是这样毛躁的个性,怎会慌成这样呢?”天魅瞧着怎么拍也拍不醒的笥侬,这才是他最担心的事。
“主子,笥侬小姐打破的酒是属于国宝级的古董酒,现在市面上根本就没有人会割爱,就算有,那也是大海捞针,短时间内哪能找得到?”黑魄并不觉得这件事有天魅想的那样简单,燧人爷珍藏的那些一级名酒,有些甚至是用钱也买不到的。
“找不到也要去找,你要再啰哩巴嗦,小心我把你这猪脑袋先砍下来。”他就已经够烦心了,怎么这猪头还不知变通,老找他的碴?
“这……主子,容我再说清楚些,燧人爷相当注重那些名贵的酒,才会将全部的酒都编上编号,即使能找到品牌、年份、产地都相同的酒,那编号不一样也是不行,唬不住燧人爷的。”黑魄慌恐的说着。
天魅要回话时,却听到笥侬传出模糊酒语,“天魅哥,我……我好爱你……你问我的时候,我才没有醉呢……人家只是要你多说一些你的吻好香好香,你的牙齿也好白、好亮喔……”
笥侬不经意地吐露心语,让黑魄在一旁听个正着。
“你……你就假装什么都没听见,这件事你不准给我大嘴巴的说出去,更不准透露给燧人爷知道,如果他怪罪下来,就说酒是我打破的,叫燧人爷直接来找我就行了。”天魅一肩扛下笥侬所闯下的祸,生怕燧人知道后,也许会在盛怒之下寻求司法途径解决。
“是的,主子。”黑魄闷声不响地低头离开。
微暗的卧房,只飘来从笥侬口中呵出的酒气。
“小傻瓜,没事跑去喝老家伙的酒干么?要是喝到把肠子都穿破了,看我怎么修理你。”天魅卸下伪装的面具,喃喃说些自个儿的心底话。
“呕……呕喔……”突然间,笥侬翻过身一副想吐的模样,吓得他连忙拿过脸盆,并且替她顺背。
从来没照顾过醉酒者的天魅,这不可体会到其中滋味。
他端来一杯热茶,让笥侬缓缓入喉,酒精将她的脸催化得比之前还要红润,这模样让他更加担忧……
喝了浓茶后,笥侬渐渐张开眼皮,在朦胧中,眼前那张邪俊的脸庞若隐若现,她突然激发起情欲,双手往天魅颈上一环,娇娇切切地说:“天魅哥……你……你说过你爱我的,对不对?”因为酒精的挥效,让她的胆子增大不少。
“是……是呀!”他挑挑眉毛,舌头打了好几个结。
“那你亲我一下,才表示你爱我。”笥侬隔了一声,把鼻尖凑近,与他的鼻头楣贴。
“亲你?现在?”天魅闻着她口中的酒气味,脸上略有难色。
“怎么,不愿意吗?那你还说你爱我?”她摇摇晃晃地摇着头,一根手指往他鼻尖指去。
“不是的,你不要乱瞎猜”过度洁癖的他,对于满嘴酒味的笥侬,接吻兴致顿时大减,但他也不好叫她先漱漱口。
“喔,我知道了……你嫌我嘴巴有酒味,人家还不是替你去找好酒,所以就喝了好多好多,我跟你说,我发现有一个地方,里头全是好棒的酒,我本来想拿几瓶给你喝,可是……我自己也醉了。”她双眼迷蒙地看着天魅,不时露出几抹嫣红的倩笑。
天魅不知该如何告诉她,那些酒全是燧人爷珍藏好几十年的上等好酒,只怕他将事实全告诉她,她一辈子都会自责不安。
“我知道你很尽心尽力,但这屋子里有很多地方你不能乱跑,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你怎么还明知故犯。”他为她的迷糊而头疼不已。
“我听你的就是了嘛,你不要生气,好不好?”笥侬将他紧皱的眉宇抚平,并主动靠近他,使得整个上半身都贴在他胸前,丰润的浑圆不住地在他胸膛磨蹭。
由于酒精的作用,让她的血y急速窜流,热烘烘的体温传进他的胸口,导致他也全身一阵燥热。
“笥侬,你要多休息,我扶你到床上睡,好吗?”被紧紧黏住的天魅,生怕体内恒温失调,导致做出野兽般的行为,只好先让笥侬暂时离开他的身躯。
“不,我不要,我要你抱着我,这样我才睡得着。”她十指如钢索紧紧扣住他的颈子,让他怎么也拉不下来。
真要命,明明就快克制不住那股强烈占有她的欲望,可是他却仍在矛盾挣扎,难道是不想在她意识模糊的情况下,发展他们俩的第一次吗?
他将她抱回床上,眼尾不小心瞄到她微露的酥胸,视觉神经在在传递着欲火焚身的讯息,见到这一幕,任凭哪个正常男子都会把持不住,而他正值血气方刚、热血的年纪,当然也躲不过七情六欲的关卡,他的理智线慢慢的被欲火烧断,融入的滚火当中……
他启开笥侬微敞的胸口,将手往里头探寻,掌心顺时钟揉抚她白嫩的酥胸,彷佛注入一股青春正盛的活力,花蕾之心微突隆起,情欲之笛催得笥侬呼吸渐促,双眼紧闭。
接着另一只手探向另一处胸口,两手同时搭着她,大大满足掌心的饱实感,这一刻,天魅自觉一股气盈满胸口,呼吸由浅转浓。
他慢慢解开她身上的钮扣,让她的上半身光洁l亮的呈现在他面前,外头的光线映着她,让它看来更显得生气勃勃。
那是一具娉婷曼妙的绝色之躯,在笥侬娇懒地伸几下懒腰时,更让她的体态显得妩媚盈人。天魅伸出双手,顺着腰间而下,除去她下半身的黑色紧身皮裤,呈现出她完整的雪白身躯。
他匆忙地将身上的圆领衫和外裤脱去,精壮的胸膛,有着跳水选手的均匀和结实,下半身修长笔直,一件薄窄的内k将圆圆小小的臀部紧紧包住,胯间的硬挺横互出一条虎虎生威的拓线,把男性的阳刚之美展现于无形。
他的性感男体有着希腊神像般的完美流线,一身精壮的肌r,望进笥侬朦胧的眼中,像极武侠小说中那种浪荡不羁、行侠仗义的侠客,她看到那具男体慢慢向她靠近,一身壮实的r躯紧密地贴在那团如火燎烧的娇体上。
她完全降服在他的贴触上,不能自持地呻吟起来。
那股男性显少的平滑肌肤靠向笥侬时,确实让她痉挛数秒,她渴望被征服的心昭然若揭,况且在她眼前的不是别人,而是有着做人条件的西门天魅,这些影像曾在她梦中乍现,而今,却真实地出现了。
他开始舔舐她的耳垂,那种酥麻感令她抽搐数秒,随后便激烈的回应他的热情。
他狂野地拥吻着她,突破那层矜持,像是一头饥肠辗辊的公狮,不停的在她身上索求,他舌齿并行于她的雪颈,舌尖还不停的在上头打转绕圈,热气在她耳畔轻吐微吸……
突地,他转移阵地,恩赐着笥侬的胸沟,舌尖快速地在她粉蕾间打圈圈,趁其不备时再大口含进,这突如其来的撞击,使得笥侬背脊一挺,朝后弓去。
一阵撕裂般的痛楚猛裂袭来,笥侬咬着下唇,抓住枕头朝后一仰,她感到体内多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且寸寸挤入迈进,随着天魅脚背用力弓高,笥侬发觉腹腔逐渐朝着自己胸口紧缩,快要窒息的迫感迎面而来。
“天魅……”她像要被撕扯开来,两手往外推着他的大腿。
天魅顶住花心数秒,再逐渐退出,然而在入口处又猛然挺进,二度撞击让笥侬紧抓着床单,脊椎如弹簧般弓起。
在几番刚柔并济的抽送下,笥侬才让身体逐渐适应这种律动,从起初的痛苦难耐,到后来的徜徉其中,这一切都亏天魅的体恤,他并不求取男人本身的贪欢,而能兼顾女性的感受,以期达到天人合一的共乐境界。
这会天魅又将她抱起,前胸贴着她的后背,双手伸到前头覆住她两处,嘴唇则继续游走于她的耳根和颈窝,这样全身都受到恩宠的畅意,令笥侬不禁浑身打颤,二次的高c再度涌起。
“笥侬,你……你真的很美,比百合花还美。”天魅由衷赞赏她,这朵初开的蓓蕾,少了人工脂粉的堆叠,更显清丽。
会爱上笥侬,代表他的判断无庸置疑,两人在雪白的床单上缱绻痴缠,曾几何时,他这眼高于顶的心,也会受降于这小女子手中?此时此刻,他不得不摇醒自己,她就是他所要的,再也没有别人可以取代。
123456...1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