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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恋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铃铃铃——”尖锐的电话铃声响起来,打断了两人的好事。
傅明宣推他:“快去接电话,如果找我就说我不在!”
周越撅着嘴:以为能吃了这小子的,没想到被一个电话搅局。拿起话筒,语气也不太好:“喂,哪个混蛋找你爷爷我?”
“去你妈的!老子不在你就充大王啦!”王简的大嗓门几乎要冲破话筒了。
“妈的死王简!打扰老子happy还敢这么嚣张?!”
“行了行了,有急事啊,你帮我去房间找个盒子,粉红色的,马上送过来!”
“就你那破手链?”
“对!就是破手链……什么?破手链?妈的臭小子,那可是我花了大钱订做的,世上仅此两条!”
“得了吧你,小心被她们分尸了!”
“呸!”
工作室里,傅明宣大叫:“周越,出去时顺便把垃圾桶的套子扔了!还有啊,被单拿去干洗!钱在第二个抽屉里!”
(= =没想到这么快让人识破。。。。。。真没面子啊。。。。。。爬来爬去ing~~~~~~~其实本意是想写一帮人渣。。。。。。嗯嗯,就是人渣。。。。。。)
第 6 章
蒋思佑走到钢琴前,轻轻坐下,股间的疼痛还是让他皱了皱眉。
坐在旁边的沈天碧低声问:“你怎么了?”
面子至上的蒋思佑怎么可能把自己被男人给做了的事实告诉她?他扯动嘴角微笑,手指放在琴键上。
《安魂曲》从他指尖流泻而出。
在莫扎特的音乐中,就算穷困潦倒,也一直没有痛苦,只有纯净的欢乐。这部临终前的作品仍是如此,只有那种沐浴在天国的光芒之中的感觉。
听众都哗然,本来应该弹的《离别》,却变成了《安魂曲》。
蒋思佑没有理会底下的声音,只是闭着眼睛,全神贯注地弹奏曲子。
钢琴是他的一切,甚至连第一次跟男人做,都是听着钢琴的。
距离现在,已经是十五年前的事了。那时候,他还是十四岁的少年,因为发育比较晚,ym都还没长全,只是淡淡的一圈绒毛,没有遗过精。
父亲特地请了位老师教他钢琴,记得那人叫范尹,手指很长很干净,直到现在,他也没有看过比他的手更漂亮的手了。
事件发生得很偶然,那天,教完课,却下起了雨。父母出席酒会去了,蒋思佑弹累了,拿了张唱片放,贝多芬的《月光》。
他就趴在琴盖上听,却不知不觉地眼皮发沉,当他眯着眼,快要入睡时,老师走了过来,坐在琴凳上,与他并排。
蒋思佑以为他要叫醒自己,正想着用什么方法赖过去,却被他下一步的动作搞得摸不着头脑。
老师的手伸过来,落在他的大腿上,类似不经意的动作。
蒋思佑没有多想什么,因为他那时还不懂,他没有想到一个轻轻很随意的动作会意味着某种y谋,那时候,他还太小。
他昏昏沉沉地听着音乐,唱针刮在唱片上,发出刺耳的细微声响。
第一乐章的柔板,有宁静的沉思,有悲哀,有光明信念的时刻,有伤心的疑虑,有克制住的冲动,有沉重的预感,时而透露出意志和正在成熟的决心的充分,但很快又消失了,紧接着出现了胆怯的请求……
……他感觉到老师放在大腿上的手在轻轻地动着,隔了层薄薄的布料,像用羽毛轻挠一样,指腹带来温润的皮肤质感。
接着,很轻的抚摩变了味道,变成了明显的抚摸。在大腿上打着圈,蒋思佑现在已明了了他的意图。
可是除了装做睡觉,他不知道他还能做些什么。老师的手已经由腿上转入了大腿内侧。不得不承认,那是一种很惬意的感觉。
可是心里还是觉得害怕。
老师的手渐渐地由抚摸变成了用指尖若有若无地在大腿内侧划动,弄得他简直想颤抖。手还一点点往上移动着,朝向大腿根部移动。
蒋思佑无法忍受地抖了一下,他在害怕,而这害怕中也夹杂着某种渴望。
乐声萦绕在犹豫不决和神秘莫测的色彩和感情中,但也显得沉重和压抑,仿佛意识到自己掉进无法避免的深渊。
熟络到能够哼唱的曲调。
老师的手一点点上移,然后在他的裤腰上停了下来,犹豫了下来。他的手就那样停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热得能灼伤皮肤。
蒋思佑从他呼出的热气中感觉到他的心在狂乱地跳动着,从他顶在自己大腿上的勃起的yj感觉到他情欲的翻滚。
终于,他的手指挑开了蒋思佑的腰带,c了进去。
蒋思佑的心开始跳动,不是兴奋,而是害怕。
小快板开始了,不间断的情绪变换,一直在挑逗,却没有办法达到意想中的满足。
老师的手放在了他的yj上面,只是安静地覆盖着。
蒋思佑一动也不动,他宁愿认为是老师不小心把手放错了位置,而他自己也没意识到。
可这是他在自欺欺人。
没过多久,老师的手就开始了活动。隔着蒋思佑薄薄的内k,动作轻巧地挑逗着他的g头。
蒋思佑的yj在他手指的划动下一点点膨胀起来,没有办法控制的勃起。
他的手指很轻柔地抚摸着他的g头,隔着内k。
蒋思佑觉得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急促,全身的血y像要全部流向那个被玩弄的部位。yj已经完全勃起,把内k顶得高高的,那内k边沿顶出了一道极大的缝隙。
老师的手从缝隙钻了进去,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夹住他的yj,一上一下地撸着。撸了一会儿,他轻轻地褪下蒋思佑的包皮,拇指轻微地抚摩着他的g头,粉红的颜色。
蒋思佑突然有种想nn的感觉。他用那只手整个地握着他的yj,整个身体趴了过来,另外一只手还伸向了蒋思佑的背后,在腰线那一带流连。
在《月光》第三乐章的时候,范尹托起了蒋思佑的头,吻了下去。由额头开始,用温软的嘴唇紧紧地挤压着他的额,然后亲他的眼睑,亲他的鼻梁;用湿滑的舌头轻轻地舔他的嘴唇,粗重的气息吹着他的脸颊。
灵巧的舌尖撬开蒋思佑的嘴唇,伸了进去,不紧不慢地翻动着。
同时,老师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撸得越来越快。蒋思佑的n意已经憋不住了。他伸手,像毫无意识地去推他,想把他推开,但是没用。
汹涌的琶音浪潮,在浪峰高点上有力的重音,这些都表现出无法遏止的激情的和爆发。
蒋思佑身体哆嗦了一下,脚趾痉挛似地弯曲,一股y体从yjs了出来。后来他知道了,那不是ny,而是jy。
s完精的他精疲力竭,只想睡觉,从来没有感觉到那样的疲惫过。
“我爱你,思佑。”意识朦胧中,他听到他低声说。
…………
……“思佑!思佑!!”急促的叫声,把他的思绪拉了回来,蒋思佑回过神来,看到沈天碧拼命朝他使眼色,像眼角抽筋一样。
他这才发现自己弹错了一个音。
手指僵了一下,他闭上眼,又继续弹下去。其实他不懂范尹为什么会爱他,并且坚持了这么多年。就算现在跟男人上床,他始终也没有那种感情出现。
那年的接触,是他们惟一的一次。
范尹的动作随着《月光》终章停止了。
然后蒋思佑睁开眼,他们还是师生关系,没有任何改变,一直持续到现在。
范尹死了,飞机坠落。他是预定要回来听蒋思佑的音乐会的。
蒋思佑从范尹的妻子那里听到这个消息时,正好是昨天晚上在傅明宣的公寓。那一刻,他只是觉得心里空了一块,没有伤心的感觉。当年没告他性s扰,自己也算是个大好人了。
演奏结束了,蒋思佑站起身,朝观众席深深鞠了一躬。
至于为什么会临时将《离别》改为《安魂曲》,蒋思佑只是想,虽然没法回应,至少还是能送这首曲子给他。
(禽兽啊禽兽~~~~~竟然对未成年人出手,真是禽兽啊~~~~~嗯,ms俺比较禽兽滴说。。。。。。。默默爬下。。。。。。。)
第 7 章
周越其实很喜欢骑自行车,就算现在王简说有急事,要他把东西送过去,他还是选择骑自行车过去。
反正又不是他急。
把床单送去附近的干洗店,顾店的是个可爱的女孩子,绑马尾,猫眼。他趴在柜台前说笑话撩她,女孩子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左边一枚尖尖的犬牙。周越很奇怪傅明宣那个喜欢幼齿的怎么没对她出手。
凭着他那张嘴,哄她交换了手机号码,周越踩自行车继续走。虽然他对女性没欲望,不过交朋友,男女无拘。加上他是外貌协会的,看到漂亮可爱的人当然会想认识。
“要找份工作了……”他嘀咕着,弯腰,踩上一个坡。他一脚撑在地上,眯眼看着下面的坡位。
这些年吃的是青春饭,学了不少东西。他讨厌念书,不想要努力,打工又没有长久的,还好爹妈给了他一张得天独厚的脸蛋,既然有人肯出钱伺候得他舒舒服服,为什么不卖?
“这世道,谁会跟钱过不去?”当罗文锋问他,被那老头子虐待真的很有快感的时候,他是这样说的。
“妈的!老子还是小伙儿十八一朵花!”他歪歪嘴角,蹦出这么一句怪腔怪调的话,踩上脚踏,发力往下冲。
他最喜欢这种快感,踩上坡时,先是离心力,冲下坡,整个人在重力势能作用下跌在座椅上,就像被一只手强行按坐在上头。g门的疼痛带来的是另一种快感,比单纯的刺激yj更加具体。
遇上凹凸不平时,时而抛上,时而颠下。那一瞬间,快感high到心里去。
他喘息着,上半身前倾,脚下踩得飞快,yj已勃起,硬硬地顶在皮质的座椅上,他弓着背,前后压弄,粗糙的人造革隔着薄薄的布料摩擦着敏感的g头,爽得飞起!
周越攥紧了拳头,忍着钻心的痒麻,两颗g丸挤压在大腿根和座椅之间,几乎要挤爆了。
他绷紧身体,下t与皮革的摩擦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沉重。到了路口的红灯,他猛捏刹车,自行车平稳地停下来。
惯性的力量将他的臀部往前一推,他打了个哆嗦,小腹痉挛,会y抽缩,一股强劲的力道从耻骨后面冲出,冲击着从马眼喷出来,一下紧接一下s在内k里,s得很厉害。
绷紧的身体瘫软了,他喘息着,腰里面似乎空了,软绵绵的空虚感。
平顺了呼吸,他继续踩上脚踏,穿过大街小巷,穿过人群,没人知道他正在c着这架自行车。
二十多分钟的路程,等到周越到达时,他已经s了两回。
将车子锁在护栏上,周越跳过围栏,胯下湿漉漉的,他脱下颈巾围在腰上,打了个漂亮的结,摸出手机打给王简:“喂?我到了,你死到哪去了?”
“我在百货大楼的咖啡厅,你到楼下等我,我马上下去!”王简刻意压低声音。
周越骂了句脏话,往百货大楼走去,路边都是摊位展销,摊位前的人连路都堵住了,中央的巨大音箱播放着震耳欲聋的音乐。
好不容易才挤过去,周越站在楼下,东张西望。有人过来问他可不可以拍照,他很爽快地应道:“可以啊!”还热心地摆了几个模特儿的姿势。
王简走出大门,看到他在s首弄姿,无奈地摇摇头,一把将他扯过来,拖到大厅里去。
周越正在春风得意,被这野蛮人搅了兴致,气得要扑上去咬他。
“别闹了,货呢?”王简按着他的额头,仗着自己身材高大手长脚长,把周越挡在安全范围外面。
“切!连一面都不肯让我见,好歹我们是炮友,你就这么宝贝你家的老婆啊?”周越咧了咧嘴,很不爽地说。
“你有啥企图?”王简一道眉上一道眉下地瞪着他,面容扭曲。
“c,你那啥眼神,真像蜥蜴!怎么?怕我把你马子的魂勾了?”周越把盒子递过去。
“怕她自卑,怎么着?”王简没好气地说,虽然是气话,不过也有八成是真的。自己的两个女朋友都是美人,不过跟周越站一起,就给比下去了。刚认识那会儿,他还以为周越是整形出来的,没见过男的会美成那样。接触久了,形象完全颠覆,他还真有点后悔认识了他,玩起sm来不要命的主儿。
“说得好!”周越攀住他的脖子,掂起脚尖亲了个嘴,“好乖!真是没白养!”
“喂,这可是大庭广众之下!”王简用力把他甩





谈恋爱 第 2 部分
“说得好!”周越攀住他的脖子,掂起脚尖亲了个嘴,“好乖!真是没白养!”
“喂,这可是大庭广众之下!”王简用力把他甩开,还好两人站在角落里,大厅人又多,没人注意到。
“算了,真没趣!”周越踢了他一脚,伸手。
“干什么?”王简瞪他。
“当然是车马费!”周越翻白眼,“还有啊,我裤子弄脏了,你去帮我买条裙子过来。”
(这个。。。。。。。俺真滴无语鸟。。。。。。。ooxx自行车。。。。。。请自行想象吧。。。。。。)
第 8 章
王简脸黑了,伸手去摸周越的额头:“烧坏脑子了?”
“烧你妈的!”周越用力拍开他的手,“别以为我没看到,你跟大罗讨了几张礼券吧?这边就有他的专柜,你快点去啊!”
“要拿也应该拿裤子,拿啥裙子,你又不是娘们!”王简硬邦邦地说。
“靠,那小子设计的裤子能穿?穿了整一民工!还是半月没洗长蘑菇的那种!”
“这话要让他晓得了,你那p股就等着让他捅烂吧!”王简说,大力揉着周越的头发,“今晚去哪里赖啊?”
“阿宣会收容我,不过他马子要过去,可能会搞到很晚……”周越闪躲着,用手指梳好头发。
“不可能!”王简小心收好礼物盒,“那小子被我和阿佑弄得都s不出来了,要是他还想活命就要好好休息,反正也硬不起来了!”
“我说你心还真狠,大罗也是,你平时被他压迫久了就在床上报复?”
“少罗嗦!要哪种颜色的?”王简抬脚就走,他女朋友还在楼上等着呢。
“什么?”周越没反应过来。
“裙子啊!”
“暗红色的!最好有印花!”
王简脚下打滑,差点摔个狗啃屎。
“拿裙子干啥?你穿这样都很s了……”王简回头,皱着眉打量了一下他。
“我里头还硬着呢!”周越拉过王简的手,往自己的裆部摸了摸。
王简的脸立刻黑了:“你他妈又把那单车给c了?”
“我没把车垫拆下来就很给你面子了。要不,你给我c一下泄泄火?”周越很认真地说。
= =
“你还没玩够?”
“你们又不肯陪我玩sm,我昨晚才s了三回,够个鸟!”
王简二话不说,将周越往里拖,拐了几道弯拐到一间厕所里头,还在外头挂了“使用中”的牌子。
“喂!你干嘛!”周越迟钝地挣扎起来,伸脚去踹他。
“明知故问!”王简一手就把他拎了起来,按在洗手台上,拉他裤链。
“c你妈!老子最讨厌野合!要干你他妈去找你马子开炮!”周越抬脚把他踢开。
王简被踢得踉跄一步,愣了一下,怒了:“你他妈装啥清高?讨厌野合?上次跟你那变态干爹还不是在学校的厕所干得翻天了!他妈的烂公厕!”
最后那句话犯了大忌,周越暴跳如雷,抡了洗手台上的洗手y扔过去,大吼:“我他妈这个烂公厕就是不让你上!c你妈个!”后来索性跳了过去,抓了王简的手张口就咬,一下就见血了。
王简疼得闷吼,一拳揍过去,周越哪里是跆拳教练出身的他的对手,这一拳又没有留力,周越立刻没了反抗能力,瘫软在地上,手脚痉挛。
王简干脆一不做而不休,把他捞起来,扯了自个的领带将他的手举高绑在水箱上,背对着自己站立。
周越回过头来,破口大骂:“他妈的老色鬼,个个都是这个德行!打不过就绑,有种把老子放了!我们来打三百回合!”
王简掐他下巴,y笑着说:“你小子要是还想剩骨头就继续骂!”另一手扒了周越的衣服,照着肩膀狠命咬了一口,
“啊!死王简!”周越叫得拆天。
王简充耳不闻,舔了舔他的伤口,手法利落地扒下他的牛仔裤和内k,裤子上的jy已经干涸,变成一块块白色的硬块。
“c!你还真难伺候!”王简抚摩着周越弹性十足的臀部,以及股沟中央红肿的g门,裆部早就支起了帐篷。
不能否认,面前这个人,比自己那些女朋友更有吸引力。
他先用一根手指缓缓地刺进去,滑腻的肠道内壁又湿又软,能感觉到谷道里一阵夹紧。王简翻搅了几下,周越的p股跟着摇摆,嘴里却还在骂:“你他妈个没种的东西!要c就快点,婆婆妈妈玩个p!……”
王简抽出手指,手指退出来的一瞬间还能听到“噗”的一声,就像把真空的瓶塞抽出来一样,g口又缩了回去,恢复成褶皱形状。
“那老子就不客气了!”王简提着自己不倒的金枪,马眼早就渗出了y体。g头在周越的g门蹭了蹭,g口沾满了晶亮的y滴,却怎么也不肯捅进去。
周越被他撩拨得欲火膨胀,提臀往后一压,那大g头“哧溜”一声滑了进去,卡在里面。
“痛……”周越半死不活地呻吟了一声,王简扶住他的腰,再用力时,感到了明显的阻力。
“放松一点……”他舔着周越的耳垂,低声说。只是把整个g头送了进去,冠状沟被他的括约肌紧紧地夹住了,很爽的感觉,却还不满足。
“你说什么废……啊!——”
王简紧紧地按住了他,用尽全身力气用力一顶,整根粗大的yj一下子c入了周越的g门里,还留着小半段在外头。
“啊……拔出来!c你妈的!……痛啊……啊……”周越发出一声惨叫,身体像弓一样绷紧,颤抖着,g门收缩,火辣辣地痛。
王简紧紧搂住他颤抖的身体,把yj更深入地c进去。
周越破口大骂:“c!想干死我找山拜啊!把你的破j巴拿出去!”身体扭了一下,想从王简身下爬出来。
王简的yj还在他里面,被他这样一动,内壁摩擦着j体,差点s出来。
“别动!”王简忙扳住他,早泄可不好玩啊……
周越被死死压着,勉强挺起上身,却让王简一个深捅给捅了回去,有气无力地骂:“你他妈的……还敢往里……啊……要烂了……我他妈快穿了……”
(这帮禽兽啊禽兽~~~~随时随地发情滴禽兽~~~~不过他们也有伤心事啦。。。。。。嗯,y笑着爬过~~~~~~)
第 9 章
如果是第一次跟周越干,听到他叫得这么凄惨,王简肯定会停下来。问题是他知道这小子有被虐倾向,叫得越惨,表明他越爽。
“放开我!你这狗杂种!别以为有钱就能把我当猴子耍!老子迟早用硬币扔死你!”周越的声音却越来越凶暴,猛烈挣扎,被领带捆绑住的手腕也磨破了。
王简的手掰过他的脸,捏着他的下巴:“喂,看清楚,是我在上你!不是那老鬼!”
一个狠顶,周越的头往后仰,身体绷得紧紧的,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像在呜咽。
蛮力不一定能解决问题,但是揍了那些该死的杂种,爽。
这是王简的座右铭。
周越跟他可以说是臭味相投,一样喜欢暴力,喜欢打架。不同的是,王简的暴力欲是天生的,周越是被调教出来的。
所有的性a体位里,周越最讨厌后背位,或者说是害怕。
骑乘或者正常体位,周越可以把c他的人吸得只剩半条命,只有后背位是他的死x。
看不到对方的脸会让他不安。那些人带给他的印象实在太深了。就算挣扎也没有用,手脚都被捆绑起来,只能瘫倒在冰冷的地板上,任身后一个又一个的人qg。
这种所谓的群交游戏差点把他玩死。
即使开始不愿意,身体还是牢牢记住了他们的c入方式,渐渐演变成普通的性a无法满足的身体。
粗暴,血腥,没有任何温柔可言。
疼痛是高c的必需品。
然后,就正如那人所说的,“只要跟我上一次床,你就会变成跟任何东西都能上床的体质。”那晚以后,周越从厌恶直接跳到沉迷。
那时候一起玩的还有个姓姜的,两人都是同一所初中混的,都是出了名的滥交。要找他们的话,可以直接到他们混的场子去问有谁是不认识他们的,那样比较容易数出来。
不同之处就是,姓姜的小子跟人睡不要钱,周越则是使尽手段去挖钱。
后来姓姜的不晓得怎样就从这个圈子消失了,再后来就听说他被个老男人包养了。
“那小子也傍大款了,不错嘛!”听到这个消息时,周越这样想,而他那时还没满十八,还是粉嫩的未成年人。
不知道那小子现在怎样了……
……王简一个猛捅,直c到底,把周越的魂给招回来了。
“哎啊!——”周越没有顾忌地浪叫一声,内壁很有技巧地收紧。
王简可不吃这一套,强行把yj从他体内抽出,肠r随着j体翻出来。王简y笑一声,再旋着撞进去,把他撞得往前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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