鹊桥仙gl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IcaRusLeBlanc
能得公主一吻,曲知微已是十分欢喜,哪里还能要求更多呢。
顿了不久,感觉公主xr0ux1shun的力道缓解不少,呼x1也安稳了些,想是过了那阵子快慰,连同那撩拨得自己不可自拔的鸢尾花信引,也如同cha0水退却,换作疏离淡雅的模样。
曲知微几不可见地皱眉,眸光一晃,缓缓退出公主身子。
“将军……”一直满塞着sichu的r0u物退开,yanju带来的灼热感也消解,江雪汀只感觉陡然一松,让她禁不住轻喘。
只一声jiaochuan,g得曲知微心cha0难忍,yanju也万分jing神地抖动几瞬。
“公主殿下,好些了么?”她撩过衣摆,将r0u物掩藏其下,而后垂眸,看定身下的坤泽。
被乾元强势的信引裹了一轮,又被灼热的r0u刃抚慰过,情cha0半退不退,但着实是好受一些了。
“将军那处……这般捱着,可是要紧?”江雪汀抬眸,轻声道。
公主眸中水光未退,薄雾柔婉,yunyu过后,那份yu语还休的娇柔感愈加出挑。
把心脏都掏出来给她。
对着这样一双眸子,曲知微生出了这般冲动。
她轻轻摇头,坐直了身子,红袍褶皱做成绯浪,在她衣袍长襟上滚过一遭,红衣宽松,裹着她挺拔的身子,风流娇娆,yan秾无双。
“公主殿下雨露之急消退,臣的任务便已完成,若是再凭借乾元之便,缠着公主殿下不放,便是无礼了。”
若是那般,实则万分僭越,是能让她人头落地的罪责。
曲知微一边朝杜若公主解释,一边理着自己衣袍。
她忍着q1ngyu,探进袍角之下,捉了那根粗长r0u物扶进亵k下。
胀红的r0u刃暴露在江雪汀视线之中,只一闪而过,却也叫她瞧了个囫囵模样。
又粗又长,万分狰狞,叫她见之生惧。
粗粗一瞥,杜若公主惊诧不已。
她心头畏惧这根巨兽,腿心却自发地生出cha0意。
“公主殿下莫要忧心臣,臣自有法子消解。”
见公主已经坐直身子,红衣将军有些慌乱,腰封的结扣都错失几次才合上。
曲知微端坐在原处,等着公主理好衣裙,开口解释道。
她口g舌燥,yanju紧贴着腿侧,带了方才公主殿下的花ye,贴在肌理之上,黏糊又灼热。
烛火昏暗,瞧不清公主的神情,只能瞧见她手背上的肌肤雪白,捋过发尾时泛出莹莹柔光。
远山在屋子那侧睡得正熟,发出些不轻不重的鼾声,屋子里的q1ngyu气息渐渐消解。
花香退却,熏香却正浓。
江雪汀缓缓垂眼,眼睫轻颤一瞬,她站起身,却因为软绵的身子而晃了身形。
“小心……”曲知微仰头看她,伸了手臂去护着,以防娇柔的公主殿下虚软跌落。
但杜若公主的裙摆只微晃一瞬,她稳住腰身,而后扶着衣袖倾身,取过暖玉矮架上的扶勺,拨弄着里头的燃灰,把微燃着的香料捻熄,又用底灰盖住,最后合上熏香炉的顶盖。
“将军不yu让雪汀帮将军一回么?”江雪汀站直身子,从上往下,看向身旁坐着的红衣将军。
即便是居高临下的姿势,却仍是不会让人感觉她气势凌人。
白衣nv子眉眼松软,温婉娇软,眼神温和,气质清雅,诱着人为之倾心。
“能为公主解忧,是臣之所幸,臣如何能让公主屈尊呢。”曲知微扬了一抹笑,南楚大将军的耐力在此时有了用武之地,胯间yanju躁动不安,她面上却一派柔se,瞧着公主殿下,十足十的热切,也十足十的知礼。
一直都知道曲将军生得好。
眉眼jing致,犹如天工造物,完美无瑕,一张红唇yan丽g人,风流张扬,琥珀se的眼瞳中却又蕴着温润的笑,恣意又无害。
恰巧长成最叫杜若公主心仪的模样。
江雪汀瞧她一眼,又收回目光。
公主殿下再次绕过案桌,重新坐回那侧坐榻,一如方才她进入这间内室时的情境。
曲知微恍惚一瞬,明明方才还与公主殿下肌肤相亲过,才只是几句交谈的工夫,又回归至万分疏离的境况。
若不是微松的腰封和yan物上黏糊的触感在告知自己,曲知微甚至会以为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今日之事,雪汀万分感激,但愿不会给将军带去麻烦。”白纱轻晃,杜若公主轻声开口。
“公主殿下客气。”曲知微笑着挥挥手,不以为意地笑眯了眼,好似这只是小事一桩,举手之劳。
江雪汀目光幽静,她瞧曲知微这随意的模样,心下更是冒出酸气,掩藏在白纱之后,她轻咬下唇。
呆子将军。
她有法子消解,是什么法子呢?江雪汀不yu细想,但凡想得深了,心腔里便生出细细麻麻的刺痛。
“既如此,如若将军有得空闲,这些日子还要多叨扰将军了,明日此时,将军可再来此处见我。”江雪汀心里藏着醋意,音se倒是更柔婉,她轻声开口,叫人听不出意绪。
曲知微心下一动,似乎是等了许久,终于听见自己想听的话,眸光更是亮了几分。
“远山可是睡沉了,将军今日先带它离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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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杜若公主说完那话之后,便微侧过身去,似乎不愿多瞧自己一眼。
曲知微贪看了公主殿下几眼,心知自己不能继续赖在公主医馆里,免得惹了公主不悦,她起身抱起远山,转身撩开布帘,出了内室。
烛光愈加微弱低迷,落在江雪汀眸间,映出水光点点。
江雪汀静坐了片刻,而后长舒一口气,把x中醋意结成的郁气吐出,亦是为了压下方才未被完全安抚的情cha0。
方才情事太过温柔轻缓,虽是舒坦得叫她飘飘yu仙,可在被药物催发过的雨露期中,显然是杯水车薪,微不足道。
曲将军。
一直藏在心里的少年将军陡然鲜活起来,有了t温,有了信引,有了生动眉眼。
江雪汀眼睫轻颤,回想起那焰火一般的人儿,一如既往的让她思之欢喜。
而今日过后,更是多了一样。
似乎……自己不止会为她欢喜,为她担忧,更是会为她生出更多不像自己的情绪。
酸涩扰人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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鹊桥仙gl 第九章?长姐【】
出了杜若医馆,外头晨雾散开,日光便透出来。
柳絮飘摇。
曲知微抱着远山,满肩三月春景,步伐稍急,回了曲家府邸。
将远山放至它自己的小窝,她迫切地奔进自己房间,关了门窗,合了竹帘,躺倒在窗下的躺椅上。
绛se锦带,大朱腰封,宽衣解袍。
曲知微一把掀开红衣裙摆,急躁地掏出肿胀不堪的r0u物。
yanju已是憋得狠了。
平日里是g净无暇的粉nengr0use,此时已然胀成紫红,青筋虬结,缠绕在柱身上,从根部一路蔓延至gui首下方。
躁动不已地跳动着。
曲知微呼出一口气,而后握住冲天而竖的r0u刃。
她用的力道不小,随意又肆意地摩挲撸动着粗长yanju,r0u刃表皮的肌肤被虎口与指腹按压着,伴随着她上下撸动的动作,薄neng的皮肤被带得微微滑动。
透出更多掩藏其下的青筋脉络。
狰狞不已,叫嚣着要做些什么。
r0u柱外表的薄皮被捋下推上,曲知微时不时地用了些粗重力道,这层肌肤便被推着往上,裹住gui首下方凸起的坚y边沿。
可r0u刃坚y,来得b将军武器库的武器们还要y挺,瞧着是被裹住了,形状却未曾改变分毫。
将军神武,yan物生得近乎小臂粗壮,冠首还要粗壮些,下方微微凸起的那圈又是更甚。
此时被外表肌肤裹蹭着,带出叫曲将军低低喘息的快慰。
q1ngyu全数堆叠在这物什上,也顾不得什么温和知礼,也顾不上慢慢抚慰玩弄,她只想尽快释放,让自己不再这般难捱。
撸动的动作由此变得粗暴不少。
r0u物被反复刺激,快感不断堆叠,曲知微的喘息也愈加粗重。
她绷紧了小腹、后腰、t0ngbu,上半身微微抬起,因为使着力道,而身形微颤。
撸动得愈加快速,附加的力道也愈加粗重了。
似乎要把方才不舍得用在公主身上的,全数讨回来。
这般动作数次,眉眼yan丽的乾元君急促喘息着,小腹一收一缩,最后一次把外层的皮肤捋下来,露出yanjugui首下方的那道粉seg0u壑。
而后重新推上,压覆上那道坚y边沿。
舒爽感在一瞬间席卷而来,yanju一颤一颤地不住抖动,曲知微收紧虎口,指节压覆住yanju下方的支撑肌r0u,耐不住地粗重低喘,便是溃散释放。
yanjing从gui首玲口喷s而出,一gu接着一gu,争先恐后地s出白浊弧度。
曲知微s出许多,这次毕竟是憋得狠了,她也没再收手,一次便任凭自己释放到底,看着落在自己衣袍上一汪一汪的白浊yye。
曲知微挑了挑眉。
想要膨起锁结。
这些yet若是shej1n杜若公主身t里,把yanju深深埋进公主身t,而后成结入锁,把子孙ye锁在公主yx之中,把公主殿下……
锁在自己怀中。
陷入情cha0余韵中的乾元,忍不住这般遐想着。
一直塞得饱胀的yanjing有了泄口,曲知微稍稍用了力,掐着gui首棱边,让它们悉数奔涌。
泄了个痛快。
曲知微回过神,掌中的yanju已经疲软,却被自己忘情时的念头惊得低叹。
她怎么可以……那般奢想公主殿下。
对公主殿下做出那般疯狂、下流的臆想。
心道不该,可掌中r0u物却因为想象中的情境,而再度充血挺立。
y挺地硌着自己掌心虎口。
曲知微面上一赧,暗骂自己龌龊,对着直竖着的r0u物顺手一拍,而后捉着它将之塞回衣袍下。
龌龊,下流,白日思y。
把那样圣洁纯净、高不可攀的公主殿下,作为自己的假想对象。
这如何使得。
可胯间的yanju,在经历过一次释放后,反倒更加jing神了。
曲知微捏了捏掌心,g脆利落地撇下浑身yu火,起身找了套浅se长裳换上,感觉腹中空空,推门而出,要去寻些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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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儿。”曲知微刚迈出房门,便听见自家长姐的呼唤。
“阿姐。”曲知微停下脚步,看向曲向榆。
曲向榆一身深红曲裾,步履轻缓,从长廊尽头慢慢走至曲知微身前。
“一大早就不见人儿,现下可是饿了?”
曲知微低低唔了一声,身形高挑、张扬恣意的曲将军,在自家长姐面前可谓是乖巧得紧。
她的目光落在长姐身上的衣袍上,上头的玄纹沉稳端庄,衣袍华贵,端着曲家家主的气势,可她面容苍白,身形瘦弱,被这衣袍压着,更是显得脆弱不堪。
曲知微低头,刘海顺势滑落,“阿姐,我饿了。”
她稍稍努了嘴,声线也尽可能的放柔,话语在喉咙里滚了一遭,才含带着软糯之意吐露出来。
神武无双的曲将军,在长姐面前,俨然是撒娇的小nv孩儿模样。
“随阿姐来,特意为你留了早食呢。”曲向榆微微一笑,顺手牵了曲知微的袖袍。
待用完早食,曲知微抹去唇边痕迹,正要向长姐请别,前去c练场松松筋骨,却听长姐缓缓开口。
“微儿,可否告知阿姐,这一大早是去了何处?”见曲知微放下玉箸,曲向榆柔声问道。
曲知微心头一颤,因为长姐的问询而生出慌乱之意。
她捋过额前刘海,看向曲向榆。
“微儿去了杜若医馆,阿姐。”
“可是见着想见的人了?”曲向榆的神se未动,依旧温柔和煦,柔缓地说着话。
“嗯,见着杜若公主了呢。”曲知微应声道,眸光闪烁,里头有着熠熠光彩。
可见她对杜若公主果真欢喜得紧。
曲向榆拂过宽长袍袖,端坐在胞妹对侧,“见着了,可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
曲知微上扬的唇角顿住,长姐的话让她潜意识地生出戒备之心。
长姐向来宽容放任,除却关乎身t康健、姓名安危之事,她从不会过问自己。
而此时,因为自己出了一趟早门,见了一回杜若公主,便让长姐一反常态。
曲知微眸光一闪,心道不好。
与公主肌肤交缠过,定是裹了浑身鸢尾花香回来。
她原以为换过一套衣袍,便是掩去踪迹,不会将公主殿下暴露。
但长姐是个心思细腻的。
长姐自幼才学过人,才情无双,b之更甚的,是她缜密的心思。
糟了。
曲知微暗自叹道。
但又回想起昨日,长姐对自己所说的那句话,分明是允了自己去见杜若公主,曲知微又稍稍放下心来。
“微儿……微儿……”她想要言明,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公主殿下是h花坤泽,她如何能把这桩事摊到明面上,踟蹰间,只能含着自称,辗转往复,犹疑不前。
“微儿可是与杜若公主行过那事了?”曲向榆并没有让曲大将军踟蹰太久,她直截了当地道明。
原本舒缓放在大腿上的手指猛地收紧,指节泛白,掌背浮筋,曲知微稍一x1气,心道避开不得,只能沉声承认。
“我本意只让你去见见杜若公主,微儿难得有个心仪的坤泽,对方即使是杜若公主,也总该打上交道。”曲向榆停顿片刻,神se无悲无喜,看定胞妹的眸子。
“但是,我何曾能想到,只见过一面,微儿便与公主亲近过了。”
“记不记得父亲与我,一直是如何教导你的。”曲向榆的声音依旧温柔,轻声细语,混着些有气无力的气音,似乎多用些气力,就会喘不过呼x1。
家姐的语气有多温和柔弱,落进曲知微耳朵里,就叫她有多难熬。
她眸子里的星辰光火熄了下去,微垂着眼睫,神se黯然。
她首先,得是曲家儿nv,其次才是一名乾元君。
曲家族人的肩,当是扛得住日月星辰的。
这般放任自己,与初次见面的坤泽有了床笫之私,这般轻率,这般担不起责任,如何是曲家族人所为。
曲知微眼睫微垂,不敢去瞧对面nv子。
定是叫长姐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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鹊桥仙gl 第十章·朱砂
“微儿,我并非对你失望。”似是感知到胞妹内心所想,曲向榆轻声解释道。
“阿姐相信微儿,既是决心与公主殿下行了那事,便是能担得起这份责任。”曲家长姐轻声细语,一句句慢慢吐露,“微儿当真是对公主殿下倾心至此。”
“但……她是杜若公主啊。”说至这句话时,曲向榆的声音才见些波澜,她拖长了尾音,此时终于流泻出失望之意。
她似乎动了些气x,语气点在杜若二字,等这句话道明,便迎来脆弱的轻咳。
“阿姐!”曲知微赶忙起身,慌唤长姐,想要去扶住曲向榆。
曲向榆低头遮面,低咳了两声,摆手示意自己无碍。
“因为她是杜若公主,微儿无论如何,此时都得掩下情意,须得把这桩事忘却。”曲向榆又道。
曲知微却不情愿,已然行过yunyu,若是就此遮掩下去,就此当做无事发生,岂是曲家族人所为。
“霜儿——”见曲知微不答话,曲向榆压沉了嗓音,艰涩地唤出这极少唤出的称呼。
曲知微肩背一颤。
长姐每次这样唤自己,便是她做错了事。
做错了大事。
曲知微倏然起身,俯身拜倒在曲向榆眼前。
“阿姐……”长姐的沉声呼唤犹在耳际,在额间触地的那一刹,曲知微陡然明了,长姐这般问询,甚至不惜唤出自己霜儿,是有何因由。
曲知微幼年时,名字还并不是知微,那时,她是唤作无霜的。
曲向榆没多言语,她静默下来,端坐在那处,目光落在前方跪伏着的胞妹身上。
铁衣霜露重,战马年岁深。
军者,常年与风霜雪为伍,战马,终生与百草霜做伴。
轻叹一息,曲向榆起了身。
“今日之事,微儿过于鲁莽了,去祠堂反省半个时辰便罢。不过微儿也莫要心伤气馁,阿姐并非阻了你去见杜若公主,阿姐只是,希望你心中有数。”
“是,阿姐。”曲知微俯身拜地,温顺应声。
待曲向榆离开,曲知微便起身,走向祠堂。
知微,知微。
知的并不是隐微难勘之微,并不是期盼自己能知晓事物根本,能观察入微、t悟细致。
知的是……自己的微小。
知微、寻尘。
曲家之人,该是渺小如尘埃,该是有着自知之明的。
皇家向来忌惮曲家族人的威信。
边疆十万兵马,对于曲将军,皆是唯命是从,其罪一。
百姓苍黎,谁人不知曲家护国之威?其罪二。
曲家族人,目深却眸浅,身形高挑且发se薄,一如古籍所载之圣子,其罪三。
而如今,她侵犯了杜若公主,辱了皇室尊严,其,罪始。
曲知微知晓阿姐的意思,若是杜若公主有心,帝王大可以凭借此事,来降罪曲家。
脑海中浮现出那抹白se倩影。
曲知微抿紧了唇,方才那事,是公主殿下主动言明,如若公主殿下是受了帝王之意,那曲家这次,可无论如何都翻不了身了。
但……若是如此,公主殿下又为何,拒绝与自己结契呢。
这般想来,在这紧要的关头,曲知微竟是品出一些甜蜜滋味。
那么温柔姣美的nv子,怎么会黑着心肠,来使y谋诡计,对于杜若公主,她实则是无条件相信着的。
原本因为公主殿下推拒结契,而失落不已的曲将军,此时回想起来,即便心知不该,却仍是不由人的,从心底生出甜饴。
方才被阿姐训过,曲知微却眉眼舒展,并不担忧。
明明身家x命都搭在上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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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朝曲家神龛,曲知微膝盖落于曲家祠堂的蒲团上。
祠堂神龛中的牌位用的碑t,一撇一捺,刚健有力,端着厚重宏大的气势。
磅礴浩荡。
曲知微直着腰身,肩背挺直,膝腿使力,规矩恭敬地跪在那处。
她缓缓垂下眼睫。
长姐谴她来反省,可曲知微心思坦荡,心知无甚要自省的。
顶破天儿了,也只能自省出,面对杜若公主,自己应当再自持一些,再温柔一些。
如此,当是不负此次初见。
但此次也又被提醒了一遭,无论她擎长枪挥戟刃,在战场上厮杀多少回,将多少北戎人斩于马下,她脚下的疆土,始终都是江家的。
世人口中她再如何神武,再如何战无不胜,在帝王眼下,她只能战战兢兢。
也罢也罢,待摆平了北戎,她的使命也完成了。
这些道理她如何不晓得,只是曲知微向来无愧于心,想着车到山前必有路,盯着曲家族人的那个目标,奋战到如今。
曲知微轻叹一口气,同是皇家人,公主便这般温柔可亲,惹人怜ai。
思及此,眼中不由得泛出笑意。
四周无人,她抬手捻上面具系扣,把右眼上的玄铁面具摘下。
“父亲莫要担心nv儿,nv儿知晓自己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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