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龌龊后清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当我们来到外语楼前准备往里走时,她停了下来,以一种不敢相信的目光望着我,呆呆地问:“……是真的?!……”
我点头。
她的眼泪立刻卟卟地滚落了下来——当然,这一招她两年前就已经臻峰肇极了,向来是说来就来——她狠狠地甩开我的手,喊道:“唐飞!你说过要等我一万年的!你说你要等我的!你骗我!你骗我!”
我说雨儿……
她大叫我不听我不听,你说过你要等我的!你说过的……她擦着满脸的泪水一路跑下了小山坡。
我站在外语楼前不禁发着呆,仔细追忆着——但一万八筒什么的,我好象确实没说过!我发誓:我连妖j都没说过!我只说过神仙怕左手。
我垂头丧气地走进赵玉所在的教室。
赵玉奇怪地望着我问咦?大老婆呢?
我说大老婆害羞。赵玉卟地笑了,说小老婆还没害羞怎么大老婆倒害起羞来?
我说人家大老婆还是黄花闺女儿,小老婆倒早就开了窍了当然不害臊了!
她于是又扑过来掐我,而我用我的神仙左手给她锻炼胸肌。
3。
一个星期后我才又去找秦雨,我想她也许需要一段时间静一静,我认为她对我的感情应该只是少女的幻想,比如她屡次提到我“答应过”等她一万年就是典型的证据,那只是在她自己的童话中,某位长得跟我一样骨格清奇的王子答应了等她一万年,然后每天除了吃饭拉屎就蹲地上等她,一直等到自己成了只千年王八万年龟。
可是我却是个急性子——我基本上就是那种蹲下后三十秒内还没放出个p来的话就决定不拉了的人!
我在自考生自习教室找到了秦雨——自考生的自习教室是与正式生分开的,这又是一道人为的障碍,感觉有点象二三十年代西方社会汽车上的黑人区!而秦雨,就是好一个黑妹!!
我找到她的时候秦雨正拿着本书发呆。她看到我哼了一声别过头去望窗外。我走过去说来来小妞儿,出去走走,出去走走,我给小费。她嘴上说着不去不去,脚下已经跟着我出了教室,并且不而自主地又象个大龄女青年一样挽住了我的手。
以下是色彩斑斓的景物描写:小路弯弯象条河,月儿弯弯象小船,小船儿弯弯摇又摇,一摇摇到外婆桥,唐外婆叫雨儿一声好宝宝!!
秦雨默默挽着我的手一直没吭声。
我发现她的头发比在一师的时候长多了,于是问呵,又开始留长发了?
她说不用你管。
我说短发的时候其实看上去也蛮可爱。
她说你管不着。
我乐了,说雨儿,我根本没说过要等八坨一万之类的话,你记错了,我胡的是中发白。
她停下脚步,低着头眼泪又卟卟地往下落。我不禁又有些心痛,在她的背上轻轻拍着,并说真的,真的是中发白。
她呜咽着说你明明说过,你还说过我是你的灰姑娘你是我的风筝……你耍赖……
哎?!这是谁在耍赖呢?!我说好好好,算我说过,那也没这么快就放炮的呀!最起码也要等到我退休并患上风湿开始吃保龄参的时候吧?
我心里乐呵呵地想着,就算说过也好办,反正要等那么久,等到赵玉先我们一步圆寂了,我再和秦雨两个就可以开始那歌里唱的最浪漫的事儿了,和她一起——没有最老,只有更老!
我拷!胡了!给钱!!
“最起码你说过我是你的灰姑娘你是我的风筝的……”她哽咽着让了一步,朝现实走近了一些,事实上这两句也是她说的,我并没有按下确认键,不过我必须承认当时虽然嘴里没确认,心里完全是这样想的,并且如果当时她不说出那一句“我恨你,我永远不想再见到你”还赏我一记漂亮的耳光的话,也许我真愿意等她一万年,就算要我从宇宙大爆炸那一声bigbang一直等到热寂也无所谓,我会一边打坐念经一边等她的!!
我又想起被秦雨坐在p股下的那架风筝来。
我狠下心来说雨儿,不管怎么说,现在事实已经是这样,你不要再生活在你的童话中了,就算你要那样也没关系,但男主角不应该再是我了,你应该换一个比我更骨格清奇更天资聪慧的……当然了,那种人很难找!
她继续低着头流泪不说话。
我突然想起来这儿的目的了,该干点正事儿了,干嘛老在什么灰姑娘什么破风筝上扯蛋。
于是我说:“雨儿,……我大一时与你的事情,还一直没跟赵玉说过,我下次带你去见她了,你也不要说好吗?”
“你没跟她说过吗?”她突然抬头惊讶地望着我。
我点头。她突然又高兴起来,三两把擦干净脸上的眼泪露出了笑容——她的泪水向来就是这样来去随便——于是她又乐呵呵地挽起我的手说:“哈你还爱我!你没跟她说我们的事儿说明你还是爱着我!”
我目瞪口呆——有她这么耍赖的吗?!
她继续发挥着:“哈,你就是我的风筝,我明白了,赵玉只是我的替代品而已,哈原来是这样……”她又得意地在我的右脸上连“波儿”了几个。
我还能说什么呢?
居然也有这种死心眼的主儿,她认定了我就是那只癞蛤蟆,一万年的钟声音哐哐一敲,那癞蛤蟆就腾地一阵清烟化作一位玉树凛风人见人爱牛屎无比的哈赖国王子——也就是本人!
第四部(三)
三。
1。
在秦雨来到我们学校读自考的第三周的星期六下午,她终于和赵玉见到了第一面,可惜的是我梦寐以求辗转反侧如饥似渴地盼望一见的扯头发抓脸互甩钢笔水的情景还是没有出现,她们俩以一种国共合作般的真诚先握手再拥抱,我怀疑赵玉就快脱口而出那一句:“老蒋啊,最近身体怎么样啊?!”
娘西皮!!
这次国共合作被本人安排在了秦雨的寝室里,所以后来这间寝室被定为国家一级文物保护单位,参观者都要花三块钱饭菜票换取门票。
那天有三两名秦雨的同室见证了此历史事件,后来她们都成了近代史的教科书编写者,其中一位还因著书一册而天下闻名,书名叫作《红星照耀自考寝室》。
赵玉以一种胜利者优待俘虏的姿态显得落落大方;而秦雨则认定了赵玉只是她的一个廉价替代品而显得洋洋得意。
总之——她们俩都很同情对方!!
赵玉听我说秦雨象小孩,所以特意买了只汰迪熊作为见面礼送给她,但当看到秦雨事实上长得和她一样高并且也前凸后翘的,把汰迪送给她时便有点难为情,并狠狠瞪了我一眼。我心想这能怪我吗?难道我还能剥夺别人长大的权力吗?
秦雨接过汰迪时显得更得意了,她心里一定在想什么呀,搞半天我的这个替代品还弱智!
然后她们进行了一番礼貌性的交谈,我则窝在一边捧本书作埋头学习状。
她们聊着聊着高兴起来,最后达成一个共识——唐飞真不是个东西!
2。
接下来的日子还是比较平静的,秦雨果然把我们之间在大一时发生的事情都当成了她快乐的小秘密而对赵玉滴水不漏。赵玉则对我说她开始喜欢上这个可爱的小丫头了,看到她就让人觉得世界上每天都是晴天。“比整天看你这张麻脸舒服多了!”她说。
话虽这么说,但行为上赵玉越来越注重自己的打扮起来,每天出寝室前都要好好抹抹口红,弄得我和她对嘴儿时总搞得两人都很狼籍。第一次出现状况时d人们也都吓了一跳,他们恐惧地问我,飞哥,怎么了,一脸的血迹,又断了几根肋骨?
她甚至把头发卷了个“大波”(她自己的用词),刚卷好那天在我受了巨大惊吓差点毙了老命的时候,她嘻嘻笑着问我,飞飞坨,看我的新发型怎么样?
我咳了个半死然后说好好好,我喜欢我喜欢……
她乐了,拉着我的手扭来扭去说真的?真的喜欢?
我说喜欢,当然喜欢,再也不用担心了……流氓不敢靠近!!
秦雨也毫不示弱,一有时间就打扮得象只狐狸精儿似地出现在我们寝室。
看来她们是真要比出个高低来了,那么我就勉为其难地当当评委吧……咳咳……现在,我宣布,咳咳……玉儿姑娘……雨儿小姐……基本上……反正……就是并列第二吧,我第一!
不过这个结果我一直没敢宣布给她们俩听,我怕她俩一起猛扑过来把我消灭干净!
秦雨来我们一个d比赵玉还要勤快,有一次她又去拉包菜要他唱歌,包菜笑着摇头,秦雨不依不挠地问他为什么,你的吉它呢?包菜说不出话来。秦雨又拉着他说唱吧唱吧我要听风筝。我吼道雨儿你别闹了!烦不烦?!她一脸疑惑闷闷不乐地说我说错什么了我?
大家都没说话,突然都想起了我们给“一个d”令名时的快乐时光,不禁有了种时过境迁的悲秋感。
包菜似乎是比以前要成熟多了,他已经很少再去“桑拿房”,只是在实在憋不住了时候还是得去解决解决,穿着也不再那么夸张地奢侈,有些太华贵的衣服他都不知该如何处理了——他甚至有一件带有胸花喇叭袖的欧洲贵族衬衫,我拷!都不知道他当年怎么穿着上街的,真没有人用板砖拍他?!也没有汽车撞他?!怪了。
让d人们惊讶的是他开始搞学习了,他,老大和大头,象是发狂似的学起英语来,倒有点我和风爷当年的风格了——他们是在为出国做准备。
这让芯儿她们来我们寝室玩儿时又惊叹在教室里看到了老大、大头和包菜的孪生兄弟,“呵!长得一模一样!”她说。
芯儿跟她的桥梁哥哥倒是扎扎实实地发展起来,后来当桥梁哥哥听说芯儿毕业后想回内蒙工作好陪她妈妈时,这位爷儿们当即立断放弃了去深圳的机会铁下心来跟芯儿去内蒙古修大桥。这让我们对他异常地敬佩和尊重,彻底改变了对桥梁和尚们的看法。
和尚喇嘛皆多情,早生华发,真没错!
3。
以下不是本人懒故意copy,实在是情节过于相似,让我不得不这么写。
在大四学年开始一个半月后的一个星期六上午,这一天赵玉有少儿英语的课,而我没有,所以我们一个d里的人们欢聚一堂,拼桌开牌,各显神通,大呼小叫地拱着猪,拱得我和包菜贴了一脸的纸胡须,象唱京剧的老生。
然后老大说大头,好象有人敲门,你去看看吧。大头说碰鬼了,我怎么没听见。这话说得大家一阵发怵,于是都停下叫喊声,静下来听到底有没有敲门声。果然有几声幽灵般的敲门声。大头说莫非真碰鬼了,敲得这么轻,风爷,去开门。风爷懒懒洋洋地走过去开门了,我们听到娇滴滴的一声“风爷好!”然后是风爷真跟碰了鬼似地惊叫一声——“海蓝!!”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包菜慢慢地站起身来,转头看门口那个低着头红着脸搓弄着衣角在我们看来并不是那么可爱的李海蓝。她仍然是那么的胸肌高耸,仍然是那么臀部浑圆,只是……她的表情完全没有了当年傲视群雄的风采。
吃回头草成了流行趋势吗?包菜一手的牌不禁全都掉落在地上,一脸的纸胡须如烈烈旗帜般随风飘扬。
4。
包菜跟着李海蓝出去了。我们其他d人们则留在寝室里兴高采烈地猜测着,准备设一个大奖,谁要是猜中李海蓝此次来找包菜的目的谁就获得一次新马泰五分钟游的机会!
各种猜想都有。大头说主席上学期毕业了,这个娘们儿肯定已经尝过那种销魂的滋味,没了男人熬不住了,所以来借包菜的东西用用,用过就还……还好包菜在桑拿房已经身经百战,练将出来,肯定不会比主席大人逊色。
老大起立鼓掌表示赞同,并准备把大奖颁给他。
但我、风爷和猪头都表示了反对意见,认为龌龊龌龊,大头的猜想根本就是把自己的y欲硬往别人头上安。大头说嘿!那你们说怎么回事儿?
我代表三个纯洁的小孩发表了我们的意见:包菜近来不是要考托福吗,他不是在认真学英语吗,这事儿不是地球人都知道吗,所以别人海蓝在学习上有了困难,有道家庭作业题不会解来请教包菜不行吗?
老大和大头狠狠地对我脸上“呸”了一声。
“别人后悔了!!”风爷掷地有声地说,“唐飞,把那包花生米递给我!”
我肃穆地起立把花生米递给了他。
不过当天我们没有得到标准答案,因为包菜回得很晚,我们都早就睡着了,他到底什么时候回的大家都不知道。
而后的几天包菜总是神秘失踪,让我们觉得气氛很诡异,有点为我校的儿童们担心——千万别给他俩给捌走了!
第四部(四)
四。
1。
在文化宫少儿英语中心,偶也已经成了一位经常要上示范课的骨干教师了——我发现我挺有这方面的天才,比如说阿勇,他居然已经在班上当起了班干部了,这不但让他父母吃了一惊,也把我吓了一跳,离副主席的位置越来越近了嘛,连我这山中大王比起他都差远了!而他的理想也越来越高远起来,长沙动物园已经满足不了这小子的胃口,他说下一步,咱们要霸占海底世界了,骑着鲨鱼满街





龌龊后清纯 第 13 部分
也越来越高远起来,长沙动物园已经满足不了这小子的胃口,他说下一步,咱们要霸占海底世界了,骑着鲨鱼满街跑,别人都怕!
“有创意!”我表扬他。
在这一点上,赵玉甚至为我而骄傲起来,她说飞飞坨以后说不定能当教育部长呢!
我说教育部长算啥嘛玩艺儿,我是大王!!
文化宫因为要进行少儿英语新班招生,将我和赵玉以及其它四名教师派往市内各小学上家长观摩课。当然,偶们是有丰厚报酬的。
我和赵玉被派到了朝阳区第三小学,我上上午她上下午。上午我上课时有很多观众,除了小朋友们的家长外,还有该小学的英语老师们。估计那些英语老师们是在盼着我出丑了,不过他们失望了,毕竟经过一年多的捶炼,偶已经粉身碎骨全不怕了,要留英语在人间!
“你上得好极了!”上完课后赵玉用近乎崇拜的眼神望着我说。
“ofcourse!”我说,“就我现在的水平,那就是死了死了地!走,我们去eatrice!”
下午赵玉上课时我也站在教室后听着,从家长们的小声议论中听到的都是赞美之词,我不禁有些得意,以后我和赵玉就垄断了中国教育得了,开夫妻店。我要吩咐全国上下所有的老师以后都称教育部长为“大王”,并称部长夫人为“老板娘”!
正在我得意忘形的时候有人摇我的胳膊,我一转头,居然是黄家燕——黄家燕是谁?拷……那么编者按:黄家燕小姐就是在一师跟秦雨同寝室的那位多嘴的丫头——她正笑嘻嘻地摇着大拇指示意我跟她出去。
“我的苍天哪,”走到教室外我就上下打量着她说,“燕子,你带小孩儿来听英语课?你什么时候结婚的?生了几窝了?”
她脸红得象柿子,打我一下说,“去你的!你才生了几窝呢!我在这里教音乐,没事儿来听听你们的观摩课……怎么你给文化宫打起工来了吗?”
嘿嘿嘿,赚点小钱赚点小钱,我说,走,哪儿有冷饮店,哥哥我也奢侈一回,请你喝杯冰水,就一杯啊。
哟!她笑着说,两年不见你大方了很多嘛!
那当然!我说,这样吧,偶一高兴,请你喝两杯。
我们坐在冷饮店里聊起来,一张嘴她就让我好一阵尴尬。
她坏笑着问:“喂!当年你和雨儿怎么突然间就吹灯拨蜡了?!我还挺看好你们俩的呢。”
拷!那事儿能让你知道吗?你要知道了还不笑掉你那两颗可爱的兔牙?!于是我说:“喝水喝水,不喝凉了会……”
“是冰水,凉什么凉?”
“啊?是冰水?!咦,怎么会是冰水的?哎小姐,这里给我们换两杯开水来……”
“得了吧你,快老实交待!”
“嘿嘿嘿……”我说,“没什么哪……基本上……反正……嘿嘿嘿……”
她于是又坏笑起来,说:“你当我真不知道?雨儿什么都跟我说的,哼!色狼!”
我拷!我很想用冰水匡她,跟她欢渡冰镇泼水节。
“要不得!你耍俺!你居然耍俺!俺好不容易进城一次……”
她乐了,说:“没耍你了,农民伯伯,我就是想告诉你你当年可真是傻到家了,一点都不了解女孩儿的心思,……你没学过契而不舍这个词儿吗?”
“妻儿嘛,当然不舍了,嗨,这我知道。”
“告诉你吧,其实你要是再多哀求两次,我保证雨儿什么都会依你。”
这回我没劲再耍贫嘴了,只觉得身子骨有点儿虚,可能是给冰水冰的。
“我是从她练书法看出来的,她从那以后练得最多的就是什么‘秦雨是唐飞的灰姑娘,唐飞是秦雨的风筝’这么两句,写来写去看得我都烦了……还有更好玩儿的呢,到冬天窗玻璃上结了一层水汽,她就在那上面又用手指写划着,还是那两句倒过来倒过去的……”
我觉得那杯冰水已经开始把我的全部内脏都慢慢冻结起来。
好一阵我没说话,黄家燕也望着我没说话。
“后悔吧?惋惜吧?……”她幸灾乐祸地瞥了我两眼,又嘻嘻笑了,说:“喂,你也没必要那么丧气哪,雨儿去了你们学校找你去了,你还没见到她吗?”
“……她……她是去找我去的吗?……”我觉得我的心在向某个深渊慢慢下沉,仿佛就要撞到我的冰镇大肠。
“嗯……还有个原因吧……”她说。
我总算舒服了一点,……没错,男人有时就是爱自作多情的,男人总是母狗嗅嗅他也会怀疑这是不是爱的暗号……她只是来读大学而已,并不是来找我,我胡的是红中,她胡一万,这就是现实……于是我重新振作起来听黄家燕说。
“是这样,她娘老子在她一毕业就给她相了门亲事,她也可能是为了躲这门亲事……”
“啊!!”我目瞪口呆,“燕子,我们是社会主义社会呢,你可别瞎讲巴讲给我们社会主义抹黑,小心抓你去劳改。”
“怯!你什嘛都不懂!告诉你吧,如今社会上有一大半女孩儿的婚事都是这么定下来的呢。比如说吧,我娘在我还没毕业就开始给我留意着,到现在都给我相过十多家了……”
我卟地吐出一大口冰水,差点没呛死。
“……你笑什么笑……一般来说,没上过大学的女孩,婚事都只好这么定下来了……”
“我说你们倒舒服嘛?!一毕业,工作啊婚事啊什么的都有老娘老头子们安排好了,一点儿都不要c心!”
“……可是谁爱这样?……难怪雨儿一定要上大学,还是她聪明……”她说着有些落寞地低下头。
“哎,你别越说声音越小啊,我这儿都听不清了……她娘到底给她相的什么牛鬼蛇神把她给吓到我们学校来了啊?”我不禁有些着急,“不会是某某鼻毛比头发长的奇男子吧?!”
黄家燕乐了,说:“反正在雨儿看来差不多就是那样吧……要知道她娘是那种非常俗气市侩的妇女,真不知怎么会生出这么个仙女般的女儿来,真会生……雨儿一直就很想上大学,为了她娘没让她上高中这事儿,雨儿一直就耿耿于怀,两人经常吵架……”
我不禁也想起在第一师范时秦雨老怨恨自己学不好英语并自怨自艾地说她娘不让她上高中可能没错……瞧瞧她那没脑子的娘都干了些什么!我脑海中不禁演示出秦雨和她娘吵架的情景——真有点难以想象!我不禁乐了。但很快我又觉得一阵悲哀——我看到了另一个唐飞——女性!
一种熟悉和陌生杂合着的感觉跟着冰水一起在我身体中浸染开来。
黄家燕并没注意到我的神情,她继续说:“……而她娘在她刚一毕业就给她相中了一位服装生意老板,就因为对方有钱,你说雨儿气不气……所以雨儿坚决去读自考了。”
“索地斯!!”我说。
“……其实我们其它人也想读的,但一看到那些学校给我们安排的条件马上就吓得宁愿嫁给鼻毛比头发长的奇男子了……但雨儿无论如何还是去读了……我想可能是因为有你在的原因吧,……所以,你以后可要多宠她爱她……”
就象是祖国的花骨朵儿一样吗?我心里闷闷地想着。
2。
我很想把我在黄家燕那里听到的一切全都跟赵玉倾诉,因为这些事压在我的心头让我觉得很难受。可是这些都涉及到我与秦雨在大一时的感情——我还没有潇洒到不把那当回事儿……尽管我确实还是蛮潇洒的。
赵玉在上完观摩课后掐着我说:“坏蛋坏蛋,你上哪儿去了,你上课我就老老实实站在后面听一整堂课,我一上课你就开小差,坏蛋!”
我说:“哪里坏了哪里坏了,刚生下来的,你看看,粘着的j屎都还是热的!”
赵玉笑了,不屈不挠地问:“说,到底去哪儿了?”
我却突然反问出这么一句话来,“玉宝宝,你会有什么事没跟我说过吗?比如说跟熊刚或正国什么的?”
赵玉白我一眼问:“你什么意思?”
我不禁有些尴尬——我是什么意思呢?我没意思。只是我自己有太多事情没跟她说过,这就好象对我的母亲——只不过那更为过分而已:可以说我母亲对我一无所知。我连话都不跟她说,就更别提跟她谈什么事情了。我吝啬于我能给予她的任一次可以了解我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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