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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肉香四溢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橘黑枳
被这般一弄,林知意只觉万分羞耻,想要往一边躲闪,却没想到内壁缴紧,那冰果子本来在她体内已经变软,再被她稍稍用力缴紧,果子竟然直接被挤压碎了,她的阴户吐出淡紫色的淫水,有些果肉也顺带挤了出来。
陈璟继续这样的动作,明明自己的下体也涨得生疼,可他就是不肯脱下小衣释放自己。
最后觉得这样玩弄还不过瘾,他竟让婢女拿来烛台往林知意身下塞去,鎏金的烛台上还挂着蜡油。
有药物作用,让林知意的小穴不再那么难以进入,可是要塞入这种异物,仍然会带来一定的疼痛感,林知意能感觉到嫩肉包裹着莲花托的烛台,她开始尖叫,这种耻辱和疼痛让自己越发难受。
陈璟脸上的笑意,随着烛台的推入越发加深。
懿和帝姬走入殿内,手上拿着的东西格外刺目,一条白绫,陈昭容看到她的手上的东西,笑容一冷:“妹妹,这是何意?”
懿和的笑容格外刺目,她跪在陈璟腿边,手微微抬起,把白绫给陈璟看:“皇上,臣妾有一玩法,不知道陛下是否愿意一试?”
白绫这种东西,自是带着不大吉祥之意,陈璟看到她呈上此物,心里也是有一丝不悦,但还是压制住自己的火气,问道:“爱妃有何玩法?”
“臣妾听闻,人在濒临窒息之时更为容易达到极乐,这不,特来让皇后姐姐一试。”她也不等陈璟发话,自己便让婢女在林知意的脖子上缠上白绫,又让自己的婢女把小匣子呈上来,“皇上,这是潭渊国的欢合散……”
光是听名字,就已经能猜到这种药的作用是什么了。陈璟笑道:“还是爱妃最明白朕的意思。”他手一挥,意思是让众人都服用此药。
……
众人服药之后,陈昭容晕乎乎上前,扯住白绫的一段,像是讨好陈璟一般,开始拉扯缠绕在林知意脖子上的白绫,林知意只觉得脖子被东西一扯,另一端又被懿和帝姬扯住,两人像是要争宠一样开始拉扯起来。
陈璟的胯下已有一名婢女在舔弄他的男物,药效很快,殿内的人都觉得欲火燃烧在自己的身上,有人竟然开始在殿内自读。
林知意脖子上的白绫越缠越紧,扯住两端的人依旧不肯松手,陈昭容摸着陈璟的腿,几近渴求地呻吟道:“璟哥哥……”
而懿和帝姬更为娇媚,脱光了衣物,将自己胸前的朱果送到陈璟面前,让他含住。
她们手上握着的白绫却一刻也没有松开。
林知意在床上挣扎,白绫缠紧脖子,她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无力地在空中挥舞,像是想要抓住什么,最后像是崩断一般,她瞪大了眼睛,呼吸停滞。
没有人知道,林知意就这样被生生勒死。
——未完待续。





重生之肉香四溢 (H) 章三.魂归来兮
章叁.魂归来兮
嗓子像是冒烟一般疼痛,林知意的身子亦是疼得难受,宛若溺水一般,潮水涌来,仿佛被按压进水里,可这水又像火一样,层层灼烧着她的喉咙。
梦魇,她心里只觉得这是梦魇,是可怕的梦魇。
然而她无法醒来。
不知道是谁的手抚上她的脸庞,冰冷,可是异常舒服,像是也能将她身体上的热气消退一般。
林知意无意识地喊着:“难受。”
不知道是谁的声音,低沉,透露着笑意:“知意还未退烧,说着胡话呢。”
是谁的声音,如此熟悉,也如此让她难过,她不大记得了,却只想这只手停留再久一点,这陌生的手仿佛带着魔力,能去除她身上燥热。
燥热一点点褪去,她不再说着胡话,也沉沉睡了过去。
她的贴身丫鬟凝雨步入屋内,想看看林知意的高烧退去没有,却发觉屋内的窗子被打开了,她自言自语地道:“怎么寒酥今夜忘了关窗了。”这样轻轻说着,去关上了床,虽然已经是春末夏初,可夜晚还带着一丝凉意,让林知意吹到风了,这病更难好。
她伸手去探摸林知意的额头,发觉她不再高热,这才舒下一口气,又垫着脚悄悄走了出去。
这一夜,再也无梦。
等到阳光倾泻在林知意床边,她才缓缓睁开眼。
这如此熟悉的景致,让她自嘲地笑了起来:“想不到,死了之后的景致是这般熟悉。”
有人听到了她的动静,立即进门,熟悉的声音响起:“姑娘您终于醒了。”
故人的声音,是寒酥,还未褪去稚气的声音,听起来倒像是个孩子的声音,林知意起身,皱眉,不对,寒酥不是早就死了吗?行事鲁莽的寒酥。
林知意非常清楚地记得,寒酥当年为了保护自己,被刺客一刀捅死,而这刺客也在旁人赶来之后自尽身亡,当年她眼睁睁看着从小就在自己身边的寒酥被利刃割破了喉咙,血汩汩涌出,她发着抖抱着寒酥,眼泪溃不成堤:“寒酥,寒酥你醒醒。”
寒酥发不出一声,只能抓着林知意的衣角,缓缓咽气。
后来林知意才知道,她是中了圈套,才会被人暗算,只是到临死前,她都没有报仇,因为懦弱,因为无能。
坐在皇后之位的她,不过是一个傀儡而已,没有实权,也没有实位,不过是任人欺凌的小丑而已。
现如今见到了寒酥完完整整地站在她面前,虽然长得乖巧,但是性子有点莽撞,不禁让林知意心中一痛,若不是寒酥当时舍身一救,那一刀划开的,就是她的喉。
“寒酥。”高烧刚退,可是她的精神还不错,于是唤道。
“奴婢在。”寒酥奇怪地看着林知意,不知道为什么,这次高烧之后,林知意好像不同往常一样了,似乎……多了一些稳重?
“想不到,我死后第一个看到的是你。”林知意口中喃喃自语,她想,这般死去也是挺好的,起码还能再见见寒酥。
寒酥看林知意的神情,愈发觉得奇怪,于是探手去摸她的额头:“姑娘,这是烧糊涂了吧,怎么今天神神叨叨的,怎么了?”
她的手摸到林知意额头上的时候,林知意打了个冷颤,为什么,还能有知觉?是现实?不是幻觉?
林知意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自己回来了,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有这种格外奇怪的感觉,她用手掐了自己一下——痛。非常明显的痛感,不是虚无世界,是真实的世界,她重生了,回到了还拥有一切的林知意。
“寒酥,”她抓住了寒酥的手,严肃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
“巳初了。”寒酥回答,却也非常担心林知意是真的烧糊涂了,“姑娘您这是怎么了?”
“寒酥,现在是什么年份?什么日子?”林知意也不管寒酥的担忧,再问寒酥。
“永……永安四十七年。还有半月立夏。”
永安四十七年,如此算来,她今年十四,立夏之后她正式进入远山书院,她十五之时林家长子高中文状元,也正是这一年的中秋,她和陈璟相遇。如此算来,差不多还有一年左右。
想到陈璟,林知意眼底浮现一层恨意。她永远忘不了他给自己的耻辱,也永远忘不了他身边那些莺莺燕燕做的好事。
“寒酥。”林知意吩咐道,“替我更衣。”
寒酥闻言,立刻阻止她:“姑娘这身子骨还未好全,不可外出受风啊。”
林知意从床榻上下来,赤脚站在地上,白嫩的双脚踩在地上,莞尔一笑:“寒酥,怕痛吗?”
寒酥低头:“怕。”
既然怕痛,那就要先出手,让别人痛。
寒意从脚底传来,林知意却浑然不知一般:“寒酥,让凝雨进来,你们两个替我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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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酥凝雨两人虽然不解,但劝不住林知意,只能安静地替林知意更衣,梳妆,又恐林知意在外受风,非要给她在加多一件披风。
这披风看着轻薄,其实也算厚实,淡粉颜色格外娇艳,林知意让她们给自己披了上去,可自己上到了马车,又脱了下来,凝雨还想劝林知意的时候,林知意淡淡说道:“无妨,冷的时候我再穿上。”
马车悠悠前行,寒酥一个劲地往窗外看:“姑娘许久未出门,奴婢也憋坏了呢。”她似乎接受了林知意大变的性子,好奇地看着外面的景色。只是,与寒酥看热闹不同,林知意看的,是这街坊四巷,还有这川流不息的人马。此时的梁安,虽然热闹非凡,可是其中的败絮,没有多少人能看出来,林知意以前也如同这街上的人一样,一样天真。只觉得梁安一片繁华,却不知道这繁华底下的腐朽几乎要将国家覆灭。
正走到相国寺,今日正好是相国寺例行开放的日子,大叁门上皆是飞禽之类的,二叁门则更为热闹。杂货、蔬果、各类玩好满满当当,另有算命、看相、卜卦之人夹杂其中,好一片热闹。也难怪寒酥忍不住探头向外看,这般年纪大的孩子,又有几个没有什么玩性呢?
“姑娘,外面好生热闹啊。”寒酥眨眨眼,像是在暗示林知意。
“寒酥。”凝雨轻轻呵斥她。
倒是林知意没有斥责寒酥:“她想看看就让她看看,凝雨,你也看看,你们这二人每天都困在林家院子里,也是好久没看看外面了吧。”这话倒不想一个十四的姑娘说出口的话,凝雨闻言微微一滞。
林知意倒和寒酥一起看个新鲜,虽然这些情景不过是再度看而已,但她的血像是看到这些景物之后开始沸腾,上天给她新生的机会,她得好好看尽这些才行。不光要看,还得思量接下来该怎么走。
她此时前往的地方,并非别处,正是俞府。
“不过姑娘今天怎么想起要去俞公子那儿?”寒酥突然想起此事,问道,开春之后,林知意这是头一会儿到俞府,林知意疏远俞南星的理由只有她自己知晓,虽说并不是什么要紧事,可她气性高,偏偏就不肯低头认错,俞南星原来还会哄着她,可这次愣是没有半分低头的意思。
上辈子两人讲和,还是她上书院一月之后了,再到后来,林知意将自己关在房里不再与他们玩乐,这一来二去的,也就真的疏远开来。
林知意听寒酥这样问道,抿唇思虑了片刻,开口道:“俞家哥哥才学渊博,再过半月之后我就要去远山书院读书,此番拜访自是要求他指点一二。”俞南星自小体弱多病,所以总在家中,闲来无事便会去书房看书,俞父见儿子如此好学,便请了先生到府中教学,俞南星只求学问,不求功名利禄,他这才学的名气也自是没有传开。
只有和他亲近的人才知道,俞南星其实是一个天才。俞南星却说,当愚人最好。
这样胡乱地想着,林知意的车马竟然被人堵住。
凝雨撩开帘子一看,才发觉是熟人,她扭头对林知意道:“姑娘,是萧公子。”
萧濯尘。
林知意没想到半路竟然跑出了萧濯尘来,萧濯尘,萧家四子,也就是她口中所说的“萧家哥哥”。这萧家可是当下权势最大的一家,萧濯尘的父亲萧衍,便是当今的尚书令,人人眼红的萧家,却出了这么一个儿子,不钟情官场,只钟情山水,喜欢骑马去游览山水,萧衍对儿子的“不务正业”很是恼火,萧濯尘依旧我行我素。
还没等林知意开口,外面骑马的少年郎已经出声:“知意小妹,今日怎么出门了?”他的声音偏高,却不嘶不哑,十分清亮,果真是萧濯尘的声音。
“凝雨,跟他说一声,相国寺见。”林知意吩咐道。
“姑娘,那俞公子那边呢?”寒酥小声问道。
“明日再去,况且我们不是没有跟俞哥哥说要前去拜访吗,不如今天去找点新奇玩意儿,明日带给他赏玩,不是更好?”林知意说道。
凝雨已经下车去传话给萧濯尘,寒酥听林知意这样一说,觉得言之有理,也欢喜道:“姑娘,今日出门刚好赶上相国寺开放,这日子选得可真好。”其实她心里也高兴得很,许久未能出门,今日一出门就赶上好日子,她乐都来不及。
“是啊……”林知意的话里透露着深意,只是寒酥没听出来,林知意的目光看向窗外,却没有聚焦在任何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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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国寺。
萧濯尘骑马,比林知意快上几分。
走过人来人往的大叁门,再接着看到的就是供奉有僧惠云所铸弥勒的大殿,大殿为九开间,左右还各自添加了辅殿,而相国寺的辅殿设计也格外有特点,不同旁的佛寺,会在主殿前增加配殿或是在主殿左右添加朵殿,相国寺的大殿的辅殿是直接在主殿左右两侧相贴建成,如此一来,大殿的气势更为宏伟,也不会让面广过宽。
萧濯尘正是站在左辅殿处,等着林知意到来。
他听闻林知意生病已久,总说要去探望,可林江北说不宜将病气过给他,他也只能作罢,今日竟在街上见到了林家车马,想到林江北提及,林夫人去了山上庙里给林知意求平安符,过两日才能回。这林家的车马定是林知意所用,这才在马车前面拦了下来。
想不到,还真被自己猜中了。
他抱臂靠着廊柱,闭目小憩,这般光景,也引得旁边路过的少女频频偷看。林知意远远便看见这情景,不禁感叹,这般妙人她当年竟然没有在意,反而瞎了似的看上了陈璟。
濯尘。
源自“江上扁舟停画桨,云间一笑濯尘缨”,如今细细想来,倒也像是在说他。这样想着,林知意走到了他的面前。
“萧家哥哥。”她启唇,还带着稚音,可在萧濯尘听来,这般声音像是掺了蜜一般,格外甜。
他睁眼,一见是林知意,便笑了起来,美得惊心动魄,饶是和煦春光也比不过他的笑,清朗如竹中皎月,秋水为神玉为骨,风姿绰约当是此人。
“知意妹妹。”他叫得很是亲昵,又碍于男女之礼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去探额头,只得问道:“高热可退了?病可好了?”
林知意笑眯眯说道:“好全了。哥哥可要探探?”说罢,便凑上前去,示意萧濯尘摸摸。
萧濯尘随即后退半步:“知意妹妹长大了,要明白男女有别了。”说完,他又轻咳了两声。
林知意倒没有因为他突兀的退让感觉到尴尬,装作看到了小贩摆卖的新奇玩意儿,转身往人群中跑去:“萧哥哥,去看看那边。”林知意感受到了萧濯尘的尴尬,顺势给了他一个台阶下。
萧濯尘看林知意并没有恼怒,也立即跟了过去,在人群里穿梭,提醒前面的林知意:“慢点,慢点。”
林知意回过头来,冲萧濯尘一笑,随即躲进了人群里。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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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肉香四溢 (H) 章四.寻美人兮(春梦微h)
章四.寻美人兮
萧濯尘看林知意消失在人群里,正欲去追她,却发现人潮拥挤,他实在不能快点挪动身子,只能随着人流向前满满移动着。林知意的两个丫鬟寒酥和凝雨也不知去向,他更是分外着急。
寒酥和凝雨一直跟着林知意,没有跟丢,林知意的动作很快,让寒酥忍不住在后面微微喘着气说道:“姑娘,姑娘慢点,别跑这么快,我们都看不到萧公子了。”
她们躲到了资圣阁的门店前,资圣阁,前朝古阁,阁中放置着金铜铸造的五百尊罗汉和五百座佛牙,虽是前朝古阁,可是资圣阁雄丽无比,五重屋檐,极为高大。
寒酥不解地问道:“姑娘为什么要突然躲到这来?”
林知意抿唇,脸上一副苦恼的样子:“萧哥哥好似不大喜欢我了,我还是先走吧,明天要去俞哥哥那,凝雨,去荣芳斋买些俞哥哥喜欢的栗子酥。寒酥,前几日要做的衣服,估摸着应该也做好了,你去庆和堂帮我拿回来。”这话说得稚气十足,宛若真的是因为萧濯尘适才的动作心生不满,后面的话她兴致又起,像是因为明天要去见俞南星而格外高兴,再叁叮嘱她们好好取这些东西。
说罢,她便让两个丫鬟先去置办东西了。
凝雨不放心说道:“姑娘一人留在这里,奴婢实在不放心。”她担心林知意一个人在外,会不大安全。
林知意却不甚在意,说道:“无妨,我就在这里,等你们回来了,我们一道回去。”
凝雨还是不放心,正想对林知意再说点什么的时候,寒酥早就拉着她的手想要出去:“哎呀,别说了,姑娘都说了无妨了,我们快点去了,也好快点回,别犹豫了,凝雨。”
凝雨最后经不住寒酥的撒娇拖拽,还是随她一同去了。
林知意适才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连眼底的笑意也褪去,刚才,在这里见到了一位故人——柳银霜,柳家小姐,这人不是旁人,正是那萧濯尘后来的妻子,她的父亲,是现今的户部尚书。管理财政,手上又有几个人是清白的。
萧衍一生兢兢业业,可败,也败在柳家身上。
只有她才知道,柳家明面上说是中立一派,不参与太子和几个皇子的党派斗争之中,可私底下,柳家暗自扶持的乃是四皇子。
后来,参与党派之争的几位皇子都没能坐上自己想坐的位置,只有那个平时看着与世无争的十一皇子,陈璟,坐上了龙椅。
陈璟表面上说,将厚待贤臣,可暗地里,做了多少恶毒之事。
柳家出事,牵连萧家。
柳家几乎全家覆灭,只有柳银霜安然无恙,为何?
早在事发之前,柳银霜就偷偷爬上了陈璟的床榻,陈璟怜爱娇娇美人,直接狸猫换太子,死囚换银霜。
柳银霜明面上是死了,其实,她住在了宫里,日日变着法的和陈璟玩花样。
方才见到了她,林知意有一瞬觉得自己的血液开始沸腾。适才廊檐下,萧濯尘正和她说着男女有别一事,林知意装作认真听着话,眼睛却不经意看到了柳银霜站在树下,炽热的眼神看着萧濯尘。
萧濯尘,柳银霜是爱的。
可是比起萧濯尘,她自己的命更重要,不是吗?
林知意嘲讽一笑,看来,真是遇到故人了啊。
萧濯尘急切寻来,终于在资圣阁找到了林知意:“知意妹妹可让我好找。”
林知意恢复了神情,只是有些委屈说道:“萧哥哥这般疏远我,我自是躲得远远的才好,怎么萧哥哥又肯来寻我了?”
说罢,还眨了眨眼睛,如墨的瞳看着萧濯尘,很是委屈。
萧濯尘见林知意有些不高兴,立即哄道:“不是疏远你,只是知意大了,该明白男女有别了。他日寻一心上人,知意自会和哥哥疏远的。”
心上人,只可惜当时她被人蒙骗,自以为懂了情爱,可最终被人利用,身边的人一个个落得个凄惨下场。她嘴里有些发苦。
“不,知意不想知道男女有别,也不想和哥哥们疏远。”说罢,林知意竟扑到萧濯尘怀里,一阵清香扑鼻而来,她把头埋在了萧濯尘胸口,作出要哭的模样。
萧濯尘见林知意像是要哭出来了,也不敢松手,只能任凭林知意趴在胸口撒娇。
疏离林知意,是有原因的,这几日他连连做梦,梦中之人,都是林知意,微微湿润的眼看着自己。
可接下来的动作,让他血脉喷张。
林知意将她拉到自己的床榻前,散开一头长发,如丝绸,如黑墨,她躺在床榻上,微微眯着眼,将他也一并拉到床上,萧濯尘害怕磕到林知意,只能弯着膝,半跪在床上,俯身看着她,像是刚刚沐浴完,她的身上还微微带着一点热意,还有一点水汽,头发上的桂花油格外勾人。
白嫩的皮肤,淡粉的唇,明明看起来还是个孩子,却格外勾人。
“萧哥哥。”她娇娇地喊着他。
萧濯尘只觉得自己身上发烫,哑着嗓子问道:“怎么了?”
林知意微微笑,伸手去勾住他的脖子,把他往下带,他的唇向着她的唇靠近,在最后一点距离的时候,林知意停住了动作,他看见林知意的眼神里有点使坏的意味,他的唇,被一个柔软而湿润的东西舔弄,林知意的粉嫩的舌头伸了出来,在他的唇上勾画,舔舐许久,林知意才缓缓说:“哥哥,我要。”
萧濯尘再也按捺不住了,他的身子压在林知意的身上,又害怕自己把林知意圧疼了,只能格外谨慎地撑着,身子虚虚地压着。
他的唇死死地贴在林知意的唇上,舌被她的小舌勾进了她的唇中,开始搅弄,发出格外刺激的“啧啧”的水声。
他的一只手不安分地去解开林知意衣服,最后的肚兜,他不知道怎么构造的,一直解不开,明明那两团丰盈已经在眼前,可就是被最后一件衣服遮住,隔着肚兜就已经让他疯狂,可那远远不够。
最后林知意微微推开他,在他面前扯开了肚兜,肚兜上的牡丹格外妖艳,她主动将自己的一只丰盈送入他口中,小小的果子,带着少女的清香,他的舌,分外卖力,像是要将她吞入。
林知意在身下不安分地扭动着细腰,发出阵阵呻吟:“萧哥哥……嗯……哥哥……舒服……嗯……”惹得他分外卖力。
最后,埋入体内的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快要被嫩肉夹死,他的分身已经胀大,深粉色,粗大的性器却没有让林知意害怕,她张开腿,邀请萧濯尘与她共乐。粉嫩的户,已经分泌出汁液,足够湿润,让他进入。
他在她怀里猛烈地进出,林知意的眼神逐渐空洞,可淫叫声愈发猛烈:“哥哥……我要……哥哥我快死了……萧哥哥……啊……”她达到了顶峰,明明还没有开始多久,她就已经到达了顶峰,肉壁一下一下缴动他的性器,最后他再也忍不住,将自己的一切喷射出来,射入花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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