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肉香四溢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橘黑枳
谭怜意识到到柳银霜的眼神,心生胆怯,不明白这位与自己仅有一面之缘的姑娘会如此凶狠地瞪向自己,过于惊慌的谭怜丝毫没有注意到林知意的背诵,更没有注意到旁人对林知意的探究眼神。
“甚好。”孔新月仅用二字来评价林知意的背诵。
众人只看到了孔新月对林知意的态度,却没有看到此刻,有一人正在注视着林知意。
赏识的目光,也不过在片刻之后离开了。
无人注意。
待林知意再次坐下,谭怜有些心不在焉。
孔新月看到那位和林知意一同来的姑娘有点失神,便点道:“林知意旁边的姑娘,谭怜,你来说说方才她背的篇目的意思。”
这无疑是给谭怜难堪,刚刚上书院的姑娘,哪能懂得这么生涩的文章,突如其来的发问让谭怜脸上青红交加,未曾料及孔夫子会对自己提问,谭怜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该站着还是坐着。
谭怜刚刚想站起来,孔新月叹了一口气:“罢了。昭容你来吧。”
这一声“昭容”,让林知意终于抬眸,看向了那人。
陈昭容,身着湖蓝华衣,与她年纪相仿的姑娘们,都没有她身上自带的妩媚,是青梅尚在枝头时,早已微红的那颗梅子。
如同羽毛轻轻划过心尖儿,她的声音带着诱惑,如此妙人,再加上显赫的家室,扶摇直上才是真理,没有人能阻挡住她对高位的欲望,甚至窥探到她的欲望,也会忍不住助她一臂之力。
林知意没有注意到,她的指甲因为紧握着拳头,而深深嵌入了自己的手掌,像是没有察觉到疼痛,抬眼看去,眼里的恨意翻腾。
目眦尽裂。
她是地狱归来的修罗,是从脖子上缠着白绫的恶鬼,是欲将这些仇人一一杀尽的鬼魂。
******
且不说林知意那边与仇人打了个照面,那边的程睿,也碰到了一颗硬钉子。
程睿看着司裴赫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格外恼火,方才司裴赫的拒绝亦是格外讽刺:“一个戏子,也敢让我帮忙?”
那吐着舌的蟒蛇,也让他不适。
“不知戏子如何得罪阁下,今日请求阁下帮忙,也不是没有好处。”压下心底的怒意,程睿理智地说道。
“好处?你一个戏子,最多加上个戏园子,能有什么好处?”司裴赫的语气依旧带着讽刺的意味。
程睿虽然恼怒,但仍然不卑不亢地道:“不只是戏园子,还有一个户部尚书的位置。阁下可有意否?”
像是戳中了心事,司裴赫脸上那嘲讽的笑容收了收:“你说什么?”
“在下的程家班的确卑微不足一道,可若是能扳倒户部尚书,让阁下安插的人坐上这个位置,岂不是让阁下得偿所愿?”程睿见到司裴赫脸上的变化,逐渐明白自己的位置已经稍有改变,就立即换了一种语气,不再是低微的口吻,反而带了一种谈判的意思。
“胡言乱语。”司裴赫反驳。
程睿:“是否是胡言乱语,你我心知肚明。只是在下想提醒一句——若是错过了这个机会,户部尚书的位置可就彻底灰飞烟灭。”
“你在威胁我?”司裴赫的眼里有了杀意。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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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肉香四溢 (H) 章二十八.合作
橘枳:因为有挺重要的话要说所以放前来说了。
今晚试了很久才打开po,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想问问有人会有这种情况吗?我最近po都不怎么好打开,想问问大家是不是都是这种情况?如果只有我是这种情况我就要想办法了。
这一篇24h 免费,以后也想推行这样的方法了,毕竟剧情流真的会比较枯燥,我还是希望有很多来看来收藏的!
林知意的一番比较反骨的话,我希望是代表她本人一点点的崛起,大家不要跑偏想到乱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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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十八.合作
波斯人的长相本就与汉人有所不同,司裴赫生得较为凶悍,深灰色的眼眸里带着一丝阴翳,动怒之时,手腕上的青筋凸起,宛若下一秒就要拔刀而起。
程睿能感受到,面前这人的杀意,这人像是大漠里的狼,有血腥气息,丝毫不会掩盖自己的愤怒,也不会隐藏自己的脾气。
可就是这种杀意,让程睿不惧反而更勇:“并非威胁,只是想给阁下提个醒,若是错失这次机会,可就难得了。”他像是赌徒,在赌这阴晴不定的司裴赫是否会和自己结盟。
司裴赫,波斯皇子,明明骁勇善战,却因母族是罪臣一族,而被当做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物,身上流淌皇家血液的他,本是高贵的贵族,可他被父皇忽视,被朝臣排挤,被自己的兄弟手足残害。
此番入都,他处于一个劣势地位。装扮成波斯商人,想要深入梁安国的核心。可梁安国排斥异族人并非一天两天的事情,他难以入手。
“看样子,程家班的戏子,也有聪明人。”他不紧不慢地握住了旁边的茶杯,那茶水早已放凉,半点余温也没有。一番话语里仍然不忘带一点讽刺,如果是刚刚还没摊牌的程睿,估计定会火冒叁丈,可现在的程睿格外镇定。
司裴赫的讽刺根本不能刺到什么。
男扮女装的戏子也好,异国孤身的皇子也罢,在这片土地上其实是一样的,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目标,扯下柳正。
只不过,一个是想让柳正身败名裂,另一个是想用自己的人,坐上柳正的位置,再将自己的势力,一点点渗透进这早已腐朽的梁安官场中。
当程睿知道林知意的计谋之后,背上出了一层冷汗,眼前的小丫头,深谋远虑,甚至连自己的国家国土都不放在眼里,只要能达到目的。
程睿那日忍不住问道:“林知意,你可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林知意那双眼,本应有的稚气被一种无名的杀气替代:“就是知道在做什么,所以才来告诉你。”
“国破家亡也毫不畏惧?”
“这片土地早已腐朽,既然如此,改朝换代又如何?”林知意笑道,她的笑容掺了毒,说话的口气明明像是在开玩笑,可是那认真坚定的眼神,让程睿无法忽视。
林知意她要的,就是那些仇人死,要那坐高位的陈璟在自己的江山上被打落,要让那些人临死之前,都像自己上辈子那样,带着无止境的恨意死去。
思及到林知意,程睿有些恍惚。
“我答应你。”司裴赫的回答,把程睿拉回了现实。
“好,一言为定。”他定了定心神,如此说道。
******
不知不觉,一整日的课业也终于完成了。
林知意和谭怜二人往讲堂走去,两人皆是没有言语。
还未走到讲堂前,就被几个姑娘拦了下来,她们斜着眼睛看着这姐妹二人,皆是不屑。
为首的柳银霜缓缓走来:“哟,这不是,林知意和谭怜吗?”
谭怜稍稍往后退了半步,这些无端的争锋她避之不及,柳银霜看到谭怜的动作,越是不屑。
“怎么,远山书院也能收你们这种商贾之家的学生?”说罢,她还和众姐妹们相视一笑。
柳银霜还是太过幼稚,柳正下狱的关键时期,她更应该安分守己,免得再生是非。她心中太多不痛快,爹爹下狱,如今还未能打探到风声,大伯二伯一家虽是亲戚,可也不愿惹火上身,在皇帝面前也不敢多说柳正半句好话。各种烦心事让她焦头烂额,再加上今日,她穿的是新缝制的衣裳,本以为今日的服饰能脱颖而出,谁料到这姐妹俩跟自己作对似的,竟穿了同色的衣服。
那林知意的衣裙也不知是用了什么面料,那鹅黄衣裙随她移动步子还会微微有点颜色改变,上面的刺绣也更为精巧。这般想来,林知意又在今日压了她一头。
可她不敢动林知意,上次林知意在萧伯伯面前巧舌如簧哄得别人心花怒放,便想把这些天来受的气全部发在谭怜身上,刚刚说的话虽然也有嘲讽林知意之意,可是更多的,是讽刺她的表姐,谭怜。
谭怜越是柔弱,就让她越是心生厌恶。
“你,你算什么东西?”她指着躲在后面的谭怜,忍不住骂道,引得讲堂里其他还未离开的学生纷纷侧目。
谭怜未曾想到柳银霜会把矛头指向自己,顿时有些惊愕地看向她:“柳姑娘,怜儿不知是何处得罪了姑娘,竟引得你这样羞辱我?”这一句发问,也让旁人觉得柳银霜是找人撒气。
“闭嘴,谁允许你今日穿得这样,你们,给我把墨泼到她身上!”那几个柳银霜的狗腿子不敢不做,便从身边拿起未干的砚台就往谭怜身上泼去。
林知意脚步微微一动,闪开了一点,却装作着急护着谭怜的模样怒斥道:“柳银霜,你欺人太甚!”那墨汁也溅落在她的衣裙上,迅速染上了几点黑色。更多的墨汁,洒到了谭怜的身上,还有几滴落到了她的脸上,有些滑稽。
“欺人太甚?欺你如何?”柳银霜恼羞成怒,不带任何思考,脱口而出。
——未完待续。
重生之肉香四溢 (H) 章二十九.退让
章二十九.退让
谭怜闻言,惊愕地看向柳银霜一行人,她们今儿个是明摆着要欺负人的,只是谭怜尚未明白,为什么这柳银霜会如此盛气凌人,更不明白这柳银霜为何要拿自己出气。她猜想,是否是自己的表妹得罪了人,却完全没有意识到,柳银霜欺辱的是她自己。
柳银霜平日里骄纵惯了,再说了,这小姑娘平日里也就是富贵人养着的娇娇儿,哪明白要审时度势。连自己爹爹下了狱这种特殊时期该收敛性子,这种明白道理也不懂,反而任性霸道。倒是愚钝,再观她那些叁五好友,实在是分不清是非黑白,这种时候仍然和她一道欺辱她人,是真不知道自己这番做法会引火上身。
柳银霜刚刚那一句话也惹得他人纷纷侧目,有人甚至在一旁窃窃私语起来:“她平日里这么霸道骄横也就算了,现今可是……”
“嘘,别说了,免得被她听到了。”
有人未出声,可看向柳银霜时,眼里的轻蔑似乎要溢出眼眶,继续吧,继续闹吧,你越是嚣张跋扈,别人就越是能拿捏住你的父亲,你们家越是骄横无理,你的父亲的人头越是摇摇欲坠。平日里被柳银霜欺负的小姑娘们,此刻心里顿时有了一种快意。
“银霜。”还是有人出了声,声音轻柔至极,陈昭容上前握住了柳银霜的手腕,“今日太过闷热,估摸着是要下雨,不如早早回府,免得湿了衣衫。”四两拨千斤之际,丝毫没有让柳银霜道歉的意思。
只是责怪今日天气太热,顺势让柳银霜快快离开。
如此玲珑之人,说起话来,自然是妥帖得当。
林知意也毫不在意似的回道:“确实,这天看着像是要下雨。表姐,不如我们也回府吧。”她先放低了身段。
此刻和这二人继续胶着,有理也会说成无理,不如大度退场。
雨会落下,她得躲雨,不是吗?
谭怜还想说什么来着,却见林知意已经迈步离开,只得跟在身后,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
待她们二人离去,陈昭容才露出一副嘲讽的模样:“那表姐,看着像是她的丫鬟。哪像什么表姐?”
“陈姐姐,你为何不让我……”柳银霜仍是不解。
陈昭容忍不住在心里嘀咕:真是榆木脑袋。脸上却是一副和善的微笑:“柳妹妹,非常时期,谨言慎行。”
说罢,她也带着自己的姐妹一道离开。可转身之际,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不耐烦。
这般愚钝,纵然柳大人平安无事,也难保他家千金安危。处处树敌,踩高捧低,做得确实难看。
******
林知意和谭怜刚回府,谭怜见到自己的母亲,就红了眼圈,方才让蜻蜓拿帕子给自己擦脸,可那墨汁都像跟她较劲,怎么都擦不掉,到了林府,脸上的墨点还有些许痕迹。
谭怜的母亲见状,简直心疼得不行:“我儿,怎么了?”同样的,她也红了眼圈,前去抱住了谭怜。
这哭哭啼啼的模样,实在做得恶心,若是旁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娘俩被林家如何欺负了。
倒是林知意冷静得很:“姨母,表姐今日不小心把墨台打翻了。”
谭怜闻言,正欲说什么的时候,被林知意的目光给吓到了,林知意盯着谭怜,眼里没有任何情绪,却极为小弧度的摇了摇头,这般,谭怜要说什么也全忘了。
倒是林母,眼尖看到了林知意衣裙上的墨迹,本想也说什么的她,此刻也压下了满腹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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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林知意从刚回自己的闺房,便见到林母坐在里面:“母亲。”
“今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林母急切问道,她亦是母亲,也担心自己的孩子出门在外受了委屈。
“母亲,今日一事日后我定会告诉您,亦希望您不要去多问谭表姐,过些时日,您再知道也不迟。”林知意轻言安慰,将林母送出了房。
“凝雨,寒酥,今日之事也别同母亲说了。”林知意吩咐着。
“是。”
委屈说得太早,反而不值当了。
——未完待续。
橘枳:抱歉,最近一直在忙上岸还有结课的事情,所以一直没有更新。
同时,我也很担心自己的文笔和史料参考不够,会让这篇文章显得太过难看。
更新速度会放慢,同时,免费章节将会增多。
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我会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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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肉香四溢 (H) 章三十.出击【壹】
章叁十.出击【壹】
一场大雨来势汹汹,本来闷热的天气也被雨水一并带去,这场雨来得突然不说,也极为急迫,雨势惊人。
这雨,将夜里的热闹也浇灭了,原本应该热闹无比的瓦肆,此刻也沉默了下来,吹拉弹唱被雨声取代。娇艳的美人也只能在高楼孤独地喝着冷酒,热过的酒在等待的过程里,慢慢变凉。
都城里的人,本想依着这雨声入睡,却不料,在这雨里,被掩盖住的马蹄声,带了了一个堪比惊雷的消息。
宫墙内。
“报!”来者一身雨水,湿漉漉地奔过长长的甬道,连身上的甲胄都来不及脱去,引路的太监亦是不敢怠慢,在前引路。
皇帝方才还在和爱妃颠鸾倒凤,大太监听了使者的消息,立即在殿外小心地说道:“陛下……使者有事禀报。”
正是情欲最浓时,皇帝并不想抽身,只含糊道:“让他等着。”说罢,他还用力地顶撞了身下的娇人儿几下,那婉转的呻吟声,连殿外的人听了都面红耳赤。
兹事重大,太监也不能继续迟疑下去,索性继续说道:“陛下……使者要禀报的……是……水报。”
水报,与军报同等地位,若是耽搁,后患无穷。
一听此事,色欲上头也会退去七分。
这身居最高位的男人,此刻也冷静了下来,前些时日的南方水患尚未彻底解决,适逢阴雨连绵天气,南郡又发水患,实在是让他有些焦头烂额。
待他穿戴整齐,外面的使者跪下:“事发突然,还望陛下恕罪。”
“免礼,到底哪里发生了水患?”
“陛下,南郡大水,春夏大水溺死人畜无算。”
闻言,陈政和大怒:“前年才在南郡兴修水利,怎么才过了两年,就有了水患?”他本以为今年雨季,再怎么严重也不会牵连到南郡,南郡物产丰富,南方地区大部分的收入都来自南郡,如今南郡也受灾,今年的粮食收成定然减半。
南郡的水灾,也正是在两年前才解决的,本以为能从根源上处理这件事,可没想到,仅仅过了两年,水灾就再度爆发。
那前来的使者不敢多语,只是重重地磕了一个头:“现今南郡情景危急,还望陛下……”他话还未说完,陈政和就打断了他。
“好了。你先退下,朕随即召大臣入宫。”说罢,他挥手示意使者出去。
待两人走出殿外,陈政和才长长叹了一口气,北疆的军粮缺漏尚未处理,又来南郡的水患爆发一事,他不禁有些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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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林知意毫无困意,依她的想法,宫里那位圣人应当已经知晓了水患一事,他会如何裁定?又会如何处理?她一整夜都在思考此事,圣意难揣,如何能让这位帝王彻底对柳正死心,她难以琢磨。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水患能给柳正有力一击。
至于这一击能否置他于死地。
她不能妄下决断。
辗转难眠,她起身点灯,铺开信纸,研磨举笔,片刻沉思之后,秘密地写了一封信。
信的内容不长,寥寥数字,却带着一股狠意。
《下陈州》可已排好?
就算这秘信被旁人拿到,也不能说出什么道道,《下陈州》本就是国都城里最有名的戏,有时候大家族宴请来宾,也会特意点名要看这戏,一是因为排这戏的几大家都特别用心,各家都有各家的特色。而是因为,这部戏,极为正统,传唱清官不畏权贵,刚直不阿。不正好,也变相地夸赞管理者的清明正直。
恰好,再过几日就是林夫人的生辰,届时宴请各家,自然也会请戏班子唱两场戏,算是取个热闹。
可刚刚撂笔,林知意又觉得不妥,将那信纸点燃,看着它因为火的灼烧,而蜷缩,最后一张信纸,烧成了灰烬。
虽然信没了,她要传的话,还是传到了程睿那里。
寒酥亲自去了程家班,问道:“过几日林府的《下陈州》可已排好?我家林姑娘特意派我前来询问。”
那小厮自是点头哈腰说道:“自然,自然,姑娘您可以让您家主子放心,程公子亲自排戏,您就放心吧。”
程睿听闻小厮的传话,已然明了林知意的意思。
她这是要不留余地地将柳正扳倒了。
可思及那至关紧要的人物——司裴赫,他又有些头疼,本就柔美的脸上终究有了一丝裂痕。
那日,司裴赫在他离开之前,用他那深灰色的眸,紧紧地盯着程睿:“让你身后的人来见我。”
——未完待续。
橘枳:
知意妹妹抬眼:天凉了,该让柳氏破产了(雾)
《下陈州》写的是包公在金龙桥铡国舅的故事,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看看。
古代的水患报告简称水报,是真的和军报等同地位。
司裴赫该不该出场了(托脸)
重生之肉香四溢 (H) 章三十一.出击【贰】
章叁十一.出击【贰】
司裴赫本就不是什么天真烂漫的皇子,入都的目标既明确又不怎么纯良,他是在兄弟手足的残害中长大的孩子,怎么会天真无邪。
他瞧着那程睿,虽然与他攀谈之时理智冷静,可一些小细节出卖不了程睿的本质,他的心还没有沉稳到筹谋这一切。
这样看来,程睿只不过是个传话的人而已。
真正操纵这一切的人,并不是他。
他稍稍对这人有了一丝丝兴趣。
想要搅乱这风云诡谲的朝堂,这人着实有点意思。
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人,竟是一名女子,还是一名和他有一面之缘的女子。
这女子,甚至手无缚鸡之力,连惊马都难以驯服的女子,没有波斯人的勇敢热情,冷冰冰的面孔,娇滴滴的女儿家却在街市上救人,甚至没有任何犹豫地去指责他的失责。
在司裴赫的印象里,东方人压抑、冷漠。
然而在司裴赫的印象里,皇室的人更加压抑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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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意戴着头纱进来,摘下头纱后,只是微微点头致意,继而落座,程睿陪同一侧,见林知意落座,他起身离开了,这是林知意的嘱咐。
已经坐在那品茶的司裴赫有些恍惚:“是你?”
林知意从容道:“正是。”她带来的两个丫鬟在门外等候,屋内的叁人竟一时半会没有人出声。林知意知道司裴赫定是满腹疑问,可她并不打算先开口,只是给自己斟了一杯茶,慢条斯理地看着他们约见的酒家雅间。
程睿来之前有跟她透露过,上一次他和司裴赫的约见,也是在此处。
林知意心中有了几分猜测,这大概是司裴赫的地盘。这是她以前从未知晓的,今日倒是明白了。
不过这地方的布置,一桌一椅,都没有波斯的气息,看样子,司裴赫并不怎么依恋自己的故乡,又或者说,他已经融入了梁安的圈子里。
她了解司裴赫,可是司裴赫的性子难以捉摸,与他一道行事,处处都得小心。
最后,竟是司裴赫先开了口:“上次匆匆一见,竟忘了问姑娘芳名。”
“林知意。”林知意答道,“司裴赫,你的名字代表的,是天空,是吗?”
“正是。”司裴赫竟难得露出稍微温柔一点的微笑,这个名字是他母亲取的,哪怕他的母亲是个不受宠爱的妃子,他甚至因为母族的罪名而被人轻视,可在他眼中,母亲是温柔的,司裴赫寓意“天空”,大概也是希望他能像天空一样代表自由与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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