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斗 完结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好在马车内部空间够大,四个人在里面并不显得挤,看到小翠似要给如熙更衣,白衣男子转过头看着车尾,小翠脱去如熙身上破烂的衣物扔到车外,将她从地上捡来的衣服盖在如熙身上,然后拿皮囊里的清水小心的给如熙清理着伤口,白衣男子这才返回头默默的看着小翠的动作,眼里的怒火熊熊燃烧。
七长公主也一声不吭,她上了车后只下了一个命令,就是全力赶往南县停留一晚,第二天开始再日夜兼程赶回清州,并通知在清州的手下做好接应。
手机随时随地享受阅读的乐趣!
第七卷 故人 第15章
宫里的饯行宴结束送别七长公主,余下的人都各自散了,十三王爷也拜别了皇上和太后回到自己的王府。
在逍遥居没见着如熙出迎,问了别的小厮才知道是帮别人买东西现在只怕还在外面集市未归,王爷也就没很在意,叫郎孜伺候他更了衣。
可是等到天黑吃罢了晚饭还不见如熙人影,王爷心里开始觉得不妙,派人外出寻找。
王府里的气氛也渐渐紧张起来,前些日子才刚丢两个姬妾,今天又丢了王爷的贴身婢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这么大胆子敢动到逸王的头上来?
外出寻找的人很快就回来了,一无所获。如熙是上午出去的,现在天都黑了,同上次一样,一点线索都没有。
王爷急躁的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如熙的身份比他的那两个姬妾要重要的多,要是出了什么事,他不敢想象后果。
就在大家急得跳脚却又一筹莫展的时候,白虎跑进止园,直直的跑到王爷跟前。
王爷以为白虎是想找他玩,但王爷此刻哪有那个心情,于是很不耐烦的挥手让人把白虎牵下去。
但白虎挣扎着不肯离开,硬往王爷的脚边蹭,喉咙里呜呜作响,嘴里吐出一件东西。
郎孜眼尖,立刻弯腰捡起,看清是什么东西之后脸色巨变,赶紧递给王爷。
“王爷!”
“如熙?!”
王爷的脸色瞬间发白,郎孜给他的是如熙的相思红豆耳坠,那粒豆子上刻着一个歪七倒八的“如”字。
如熙自从做了这对相思红豆地耳坠就一直戴在耳朵上没有再拿下来过,别的人不好说,但止园里的丫头小厮对她地这副耳坠都很熟悉。王爷这一喊,把止园的丫头小厮一起给喊了过来,那些人只看了一眼就都确定是如熙地东西。
在相思红豆上刻字缘于如熙的突发奇想。就算在整个京城,拥有相思红豆耳坠的人有那么些个。但刻了字的红豆却只有如熙的耳坠,而且那名字还刻得那么难看,所以这东西是如熙地那是毋庸置疑的。
郎孜拿来一个灯笼,再从王爷手里拿过耳坠凑在灯笼上一照,发现红豆上有不明红色。不知道是否是血迹。
“王爷,如熙只怕遇到危险。”
“立刻召集人待命。”
“是,王爷。”
郎孜将耳坠交还王爷,立刻下去安排,王爷则蹲下,抬手召唤白虎,尝试着与它沟通。
“白虎过来,乖,过来。带我去你捡到这个东西地方。”王爷两指拈着耳坠的银钩在白虎眼前晃,吸引它的注意力。
白虎先是嗅嗅耳坠,又嗅嗅王爷的手。似是在找吃的,对王爷的话全然没有反应。
立刻有机灵的丫头跑到如熙住的屋子拿来了白虎地零食递给王爷。看到零食白虎就来劲了。一个劲的拿鼻子拱王爷的手。
王爷喂了几颗,然后又继续与白虎沟通。可王爷毕竟不是如熙,白虎在如熙面前乖乖地不代表到了王爷面前还会听话,王爷折腾得身上汗都出来了,白虎还是没有一点反应,只知道向王爷讨吃的。手机站wap;.更新最快。
郎孜过来禀报,人手都召集好了,就等出发地命令。
王爷又急又恼,这个白虎也太不给他面子了。
“白虎,看着我,白虎,带我去你捡到这个东西地地方,你的炙如熙现在还没有回来。”王爷几近抓狂,扳着白虎地脑袋大力的摇晃了几下
“呜……”白虎的耳朵直竖了起来,直直的看着王爷,像是有了什么反应,仰着头,抽着鼻子,像是在嗅空气中的味道。
王爷一看,这好像是有门儿,于是抬手示意周围所有人保持安静。
一时间,止园安静得一丝人声都没有。
白虎使劲的嗅了嗅空气中的气味,又在止园的各个角落、房间转了一圈,像是在找东西的样子。
王爷认为白虎是在找如熙。白虎又回到王爷身边,嗅了嗅王爷手里的那个耳坠,歪着头像是考虑了一下子,然后气势就变了。
不再像一条普通的宠物性质的家犬,而是瞬间展现出像是受过专门训练的专业犬的气势,冲着王爷大声的吠了一声,然后转头就向外面跑去。
“郎孜,跟上。”王爷迅速跟上跟在前面的白虎,郎孜带着手下紧随其后。
白虎出了王府大门左拐后一路小跑,时不时的还回头看一下后面的人是不是跟上来了,王爷一步也不敢落下,就跟在白虎身边跑着。
白虎跑了很远,然后拐进了一条小巷,小巷实则是两旁大宅的高墙形成,来到小巷深处,右边墙上有一道侧门,白虎坐在地上,示意耳坠是在此捡到。来人,去查这是何人宅子。”
后面有人应声,然后看到墙上光影晃动,是应声的人提了灯笼出去的时候,灯笼留在墙上的投影。
“报,回禀王爷,这是户部尚书江愉同的宅子。”去查看一个宅子不需要多少时间,大门的门楣上的匾额会表明这宅子的炙是谁,只消去看一眼即可知晓。
“江愉同?”王爷眉头一皱,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王爷,怎么办?要进去吗?”郎孜也明白现在事态紧急,江愉同是户部尚书,他的宅子不是说进就能进的,何况他们现在手上并没有证据说如熙的失踪与他有关。
“进,就算拼着得罪他,本王也要进。”
如熙的耳坠掉哪不好,偏要掉在这里,这个小巷只有这一个偏门。显然平时只有江府的下人才会进出,就算是栽赃,人家要扔也要扔在显眼好找的地方。哪会扔在这个没什么人走地地方。
郎孜冲后面一挥手,手下人立刻撤出小巷。将江府大门团团包围。
王爷站在江府门前,白虎坐在王爷脚边,虎视眈眈的盯着大门,郎孜上前拍门。
“谁呀?”大门开了条小缝,门子过来应门。
“逸王来访。”
“逸王?啊。您等等,小的去请老爷。”郎孜高大地身影堵在门口,门子根本没看到外面的阵势,只是照着礼节要先去请老爷出来迎接。
“不必麻烦了。”郎孜直接一把推开门,那门子没有防备,一下就被推得跌跌撞撞,幸好扶着门才没跌倒。
“大人,您这是?”门子还想争辩几句,可在看到凶神恶煞一般地郎孜和他身后的一群带着兵器的侍卫之后就迅速的闭了嘴。连滚带爬的奔进里面去报信。
等到江府地管家得了门子的报信再去通知江愉同的时候,王爷已经在自己侍卫的保护下进了客厅。
“下官不知王爷驾到,有失远迎。王爷千岁。”江愉同是个老油条,见王爷来者不善。也不敢多话。进门先磕头。
“免礼。”
“不知王爷前来有何贵干?”
“没什么,只是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想到江大人是本王未来岳丈,所以过来叨扰,江大人要休息了?”
“没有没有,时间尚早,下官正在书房百~万小!说。“哦,江大人还真是勤学啊。”王爷说话y阳怪气的,江愉同一脑门子汗,搞不清楚王爷突然造访是为何事。
“江小姐呢?请她出来与本王一道坐坐吧,自打皇上赐婚以来,本王还不曾与江小姐见过一面呢。”王爷说的也是狗p话,有婚约的男女在成婚前不能见面,有损女方清誉,他却直言要见江紫怜的面,真是破坏规矩。
江愉同脸色变了变,没有吭声,还在想着如何答复王爷。
“怎么,不行吗?我堂堂逸王,想见自己未婚妻一面都这么难?我总得看看我的未婚妻长地什么模样吧?要是成婚那天你随便给个女子哄骗本王呢?”
“下官不敢,下官不敢。”王爷的帽子扣得太大,江愉同又赶紧磕头,同时让管家赶紧去把夫人和小姐一起请出来。
江夫人和江小姐很快就来了,王爷带着侍卫跑她们家来她们不可能不知道。
王爷坐上座,江愉同与家小坐下座,陪着王爷东一句西一句没有边际的瞎聊。
江紫怜没有开口地资格,她就坐在下面偷眼打量未来的夫婿,越看心里越是冒开了泡。
逸王妃,光是想想就能让她夜夜美得睡不着,更何况这王妃地头衔再过几个月就要真真实实地落到她的头上,她能不美嘛,心里自然也是满意地。
赶在成婚前处理了王爷身边的那些个受宠的女子还真是明智,否则王爷还不一定会把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呢。
王爷也感受到了来自江紫怜的目光,时不时的也会给个眼神的回应,两个人就在江愉同的面前这么“眉来眼去”,把个没有什么人生经验的江紫怜给弄得满脸桃花开。
但与此同时,趁着王爷拉住了江家人的注意力,郎孜手下的侍卫们则开始大肆搜查江府,弄得江府上下人心惶惶,而江府管家在一脸威胁的郎孜面前根本不敢将实情报告给江愉同知晓。
白虎在江府里跑来跑去,四处嗅,寻找着熟悉的气味,但很难,现在距离如熙出事已经过去半天,而且如熙被打昏后肯定被人从大街上搬到某处的,所以这一路上也不会留下什么气息。
但白虎是什么狗呀,它最擅长的就是寻找被人藏起来的东西,所以它在这江府玩得可开心了,而江府的人却不敢将这狗给赶出去,只能陪同在旁,谁要是有异动,那些侍卫们腰上的兵器可不长眼睛。
最后江府管家决定不顾郎孜的威胁,冒死递消息,冲进了客厅,报告了现在府里正在发生的事。
江愉同又惊又怒,江夫人也努力的保持着端庄的仪态要求王爷给个合理的解释,而江紫怜却是面色发白,她大致猜测到王爷所来是为何事了。
难道王爷知道那个贱人是她弄走的?不,不可能,如果王爷有真凭实据早就直接拿人了,不会在这里拖住爹娘,而让手下搜府,所以王爷只是怀疑并没有证据。
想到此,江紫怜又放下心来,这么冷的天,那个贱人想必早就冻死了,根本不足为惧。
“王爷,下官也是朝廷命官,王爷今日所座为如果不能给下官一个信服的理由,下官就要恳请皇上为下官做主。”
“理由?无妨,如果找不到本王想要的,本王自会到皇上面前请罪。”
王爷放下手中茶杯,也不再费那脑筋与江愉同周旋,冷冷的摸上腰中长剑,按动剑鞘机簧,剑弹出一寸,冷冷的剑光,寒气四溢。
江愉同终于明白过来,王爷根本就是来找茬的。
“王爷,您?!”“请江大人稍安勿躁,陪本王再坐一会儿,如何?”
由不得江愉同不答应,郎孜从门口进来,直接将江愉同按坐在椅子上,抬手招呼江府下人送上新茶。
江紫怜手心已经攥出了汗,白天的事她父亲并不知情,虽然她笃信王爷的人一定搜不出证据,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王爷宠爱自己的贴身婢女整个京城的人都知晓,万一那个丫头真的留下什么线嗣王爷知道,说不定真的会……
江紫怜不敢再想下去,她前些时候京里所有当红的头牌都弄下去、甚至派人将王爷的姬妾诱拐送走,王爷都没有派人追究,她以为再弄走一个婢女也无甚关系,哪怕那个婢女是皇上御赐的,但既然已经到了王爷手里,那就只是一个普通婢女,而不再是宫婢,就算丢了也无关紧要。
但现在看来,是她考虑不周,那个婢女很得王爷欢心,丢了两个姬妾都没见王爷如此紧张,啧,早知道就该等进了王府再动手的。
江紫怜在这反省,但心里还是认为找不到证据,那些用过的东西都放在一个偏僻的地窖里,王爷带来的人少,必不会一间一间院子的仔细查找,肯定会有疏漏,那些荒芜的无人问津的院子肯定根本不会去查。
想到此,江紫怜放下心来,从容的端起茶杯补充一下因流汗而损失的身体水分。
手机随时随地享受阅读的乐趣!
第八卷 往事 第1章
客厅外突然一片嘈杂,里面的人纷纷向外面张望,看到有某个带刀的侍卫在与站在门口的郎孜说话,还交给他什么东西。
“王爷,找到了,您看。”郎孜跟外面的人说完话后转身飞快走进客厅,左手扶着腰中的剑,右手掌托着什么东西,来到王爷跟前。
看到郎孜手上的东西,王爷“噌”的一下站起来并从郎孜手上将那东西接了过来,那是一个相思红豆耳坠,红豆上面刻着一个“熙”字。
“在哪找到的?”
“是一个无人的偏院,院子中间铺满了碎石子,耳坠就是白虎从那堆石子里面找出来的,很多人都看到了。”最后一句话郎孜特意指明这耳坠的出现不是王爷栽赃,而是实实在在的从江府找出来的。江紫怜只觉得脸上的血y都在往脚底下流,但她还是强自镇定,只是一个耳坠而已,只要没人承认,咬定是栽赃,谅王爷也不会对她家怎么样的。
“还找着什么东西没有?”
“暂时还没有,侍卫们还在搜,相信还有别的东西的。”
“前面带路。”见着耳坠,十三王爷再没耐心坐在客厅等消息,拔腿就往外面走。
“是,王爷这边请。”郎孜几步赶在前面给王爷带路,江大人也着慌的跟在后面,作为一个老官员,他的心里已经明白大概出了什么事,在走过自己夫人和女儿身边的时候,他的目光往自己的女儿身上瞄了一眼,背后一片汗湿。
“王爷。王爷,下官恳请王爷明示。”江愉同追在王爷身后向王爷拱手,既然真地在自己家里找到了东西。那他少不得得为此承担责任,求个明白也是应当。
“江大人。要说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本王的贴身婢女不见了。”王爷脚步飞快,语气虽然平静,心里却是焦急如焚,人呢?人呢!
江大人心里“咯噔”一下。他当然知道王爷的贴身婢女地来历,皇上御赐的,如今那婢女地贴身物件在他府里找到,那就麻烦大了。
江大人脑筋急转,心里虽然怀疑可能是自己女儿所为,但为了自保,只要没找着人,他现在也只能咬紧牙关死不承认此事与他江府有任何关联。
王爷也知江愉同的心事,所以他更加的焦急。同时也很矛盾。
他当然不想娶江紫怜,这个女人根本不够资格做王妃,答应这门亲事只是因为政治需要。但他可不想从此以后家宅不宁,所以他很希望能找到更多的证据。这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退婚。
可是如熙对皇上很重要。他几次进宫皇兄都交待他要好好保护如熙,不能有半点闪失。如果真地有证据证苗熙的失踪是与江府脱不了干系,那叫他如何跟皇兄交待?何况照现在情势来看,如熙很可能已经凶多吉少。
王爷带着一脑袋的混乱思绪在郎孜的指引下来到找到那耳坠的偏院,此时院子已经被他带来的几个侍卫把住了门看管了起来,江府的下人聚集了一些围在院门外,好奇的向里面张望同时还不忘切切私语。
听那些人的言语,可以知道白虎从院子里找到耳坠地时候,有不少的江府的下人也看到了。
江愉同最好有办法能够解释这耳坠地由来。;电脑站;.更新最快。
王爷扳着指关节,冷冷的看着身后三步远地江愉同。
江愉同地脸上汗如雨下,江夫人和江紫怜也随后赶来站在江愉同的左右,同样是焦急万分地等待着后面的消息。
白虎已经不在了那个院子,在找出了耳坠之后它又去别的地方搜寻去了,王府过来的一干侍卫们都把希望寄托在了白虎的身上,希望它优秀的嗅觉在这里能发挥出更好的作用。
王爷独自进了院子,试着在院子中间的石子堆中走了一个来回,现在天还是冷的,王爷脚上还穿着厚底的靴子,就这样他都能感到石子硌脚,很难想象一个人躺在这石子堆上面是种什么感觉院外有侍卫在禀报,王爷立刻出去。
院外的地上扔着一堆刑具,郎孜正蹲着一件件的检查,刑具上的颜色斑驳,除了本身材质的颜色之外,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颜色在上面,而且这些刑具有些形状还蛮奇怪的。
王爷一看到那堆东西,脸色当即就黑了下来,江愉同和其夫人女儿还有下人一起跪在地上,身子抖得跟筛糠似的。
私刑,这是重罪。
大户人家教训下人只准使用藤条木杖之类的东西,严格禁止使用公门中的刑具,这是大齐的律法明文规定,别说是江愉同这样的二品大员,哪怕是一品的丞相府中也不准出现这类东西。
江紫怜也有些慌神,她以为东西藏在地窖里无人能找到,没想到居然被翻了出来,这下就算找不到那个贱人,江家也没好日子过了,至少现在的风光日子是不会再有了。
这堆东西是藏得严,可是藏得再严在嗅觉灵敏的白虎面前都没有用,它为了找到自己的炙如熙,已经快把这江府翻得底朝天了。
“王爷,这几件东西上面的血迹虽然干了,但是新鲜的,绝不超过一天。而且,这些刑具还是做过手脚的,会加大受刑人的痛苦,非常的恶毒,只怕府尹大牢里都没有这样的刑具。王爷请看,这条鞭子就是带倒刺的,一鞭子抽下去就能扯掉一层皮。”郎孜手里拎着几件东西向王爷报告。
“江愉同,你可知罪?”王爷怒不可遏,真想一脚踹死这个江愉同,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在自己府中动用私刑。
“王爷。下官知罪。”江愉同百口莫辩,因为女儿的关系,他知道自己府中有这堆东西。如今被搜出来,他只能认罪。喊冤的话只能加重自己的罪责。
“来人,拿下户部尚书江愉同,送交府尹发落。”
边上立刻上来如狼似虎地王府侍卫,将江愉同双臂反剪就带了下去,江夫人带着江紫怜哭哭啼啼的就要跟上去。却被拦了下来。
“江夫人,还请给本王解释一下这个院子的用处。”
江夫人是江愉同地元配,是个唯夫是天的女人,否则也不会由着江愉同纳进来一个又一个地小妾,结果由于膝下无子,正室夫人反被宠妾欺侮,要不是独生女儿紫怜长大后替母亲出气,当了家,把那些小妾全部赶出府去。只怕在这江府早没了江夫人的位置,说得难听点,可能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也正因为江府现在是江紫怜在当家。所以江夫人根本回答不了王爷的问题,只得一边嚅嚅的应着一边拿眼睛瞟身边地女
看江夫人的反应。王爷很自然的把目光放在了江紫怜的身上。只是这回那目光却像是把尖刀似的,剜得江紫怜心肝剧颤。
江紫怜再霸道再泼悍。也终究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官家小姐,她的气势再盛也比不过王爷的气势,很快的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刚才还镇定自若从容不迫现在也方寸大乱花枝乱颤,低着头不言不语。
“都不知道?”
王爷视线扫了一遍还在这院门口地江府的下人们,那些人也都一个个拼命摇头,没有一人开口,仿佛这院子就像是凭空出现在江府一般。
“这个院子是做什么用的江府竟然都没人知道?”王爷冷笑,当他是三岁小儿好蒙骗?
“王爷,这院子偏僻,江夫人和江小姐不知道也在情理之中,但江府还有别地少爷小姐,何不将他们全部叫来一一询问?”郎孜在边上出主意。
“好,把他们全部叫来,本王就在这里问。”
江紫怜都快昏过去了,她很清楚那些兄弟姐妹在此时此刻一定会落井下石,根本不用王爷问,那些人就会一五一十的全部交待清楚,那她也得步爹爹地后尘了。
果不其然,江府其他地少爷小姐全部叫过来之后,郎孜代王爷又问了一遍,那些人先是颇为犹豫的前后看了看王爷和江紫怜,并未急于开口。
等到王爷许诺并不怪罪他们之后,他们立刻就将江紫怜给卖了,说那院子是江紫怜平日里拷打别人地地方,这个“别人”并不一定是指江府下人,有些时候他们这些庶出的少爷小姐也要在这里过过关,而先前被赶走的那些小妾,无一例外都是从这里被送走的。而除了这些事情,他们还把江紫怜的一干手下也全部招了出来,他们平时也没少受那些人的白眼。
王爷越听眉头皱得越紧,脸黑的已经可以和锅底媲美了,那些少爷小姐们看王爷这个样子,也越说越小声,到最后又都全闭嘴了。
“来人,把江紫怜拿下一边,将她的手下全部带过来问话。”江府在王爷进来之后就已经完全的封闭起来,江府上下没有一人可以出入,王爷说要拿谁就能拿谁,一个都跑不掉,没多会儿工夫,江紫怜的手下就一个不落的全部带到了王爷的面前。
跪在地上,这些人都跟一滩烂泥似的,拼命的向王爷磕头,将一切罪过全部推到了江紫怜的身上,都说平日里的行为都是主子指使,做下人的是于无奈身不由己。
可是当王爷问起他们今天对谁用了刑的时候,他们就全都露了馅,答案是五花八门,有回答是打死了一条狗的,也有回答是杀鸽子的,更有人说是杀猪的,就是没人承认是对人用了刑。
王爷也不发怒,只是轻描淡写的问了一句:“对动物用得了人才能用的刑具?你们用给本王看看。”没几分钟,有侍卫去而复返,扔下一只j,又把那堆刑具扔到他们面前,摆明了就是要看他们是怎么对一只j用刑的。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