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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明朝生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千斤顶
枪声响起后,守备府里面仿佛传来了一阵陆陆续续的呐喊声,仿佛有人在喊着“走水”之类的话语。
开了一枪的顺宝随手将武器插回了腰间,立刻又拔出了腰间的长剑当在面前,当他刚想杀出去时,却感到胸口肋骨断裂处又传来了一阵剧痛。
“草,这该死的伤口,既然没法拿起兵器出去跟人拼命,他只好重新掏出短铳开始装填弹药,掏出纸装的定量弹药塞入枪膛,用通条杵实,在往火药仓里倒上一点火药随后上了膛张开了机括,经过好一通鼓捣后对着前面一名黑衣人又是一枪。”
在不足十米的地方开枪自然是断无不中的道理,又一名黑衣人被打倒在地,而此时经过这番厮杀,黑衣人已经杀死了保护在顺宝周围的好几名卫兵,此时还围在他面前的卫兵只有五六名,但周围的黑衣人却还有十多人,而顺宝又因为肋骨断裂无法移动,因此情况十分危及。
但此时这里的东京终于惊动了守备府,一队卫兵终于从里面冲了出来,这些卫兵出来后并没有和黑衣人厮杀,而是立刻举起了手中的火铳对准那些黑衣人很是干脆的放了一顿排枪。
“砰砰砰……”
低沉的排枪声响起,一名正在疯狂围攻顺宝的黑衣人脚步一个趔趄,他的脑袋突然像一个炸开的西瓜般“砰”的爆裂开来,红色的血液和白色的脑浆飞溅到了正在和他拼刺刀的卫兵身上,而他则是整个身体呆立了片刻后轰然倒在了地上,在他的周围,还有五六名黑衣人的身上也出现了几个大小不一的血洞,随后立刻毙命当场。
突如其来的打击让那些疯狂的黑衣人立刻清醒过来,为首的黑衣人看着捂着胸口正死死看着自己的顺宝,眼中满是不甘心的痛苦,他一咬牙大吼道:“兄弟们,左右也逃不出去了,咱们跟他们拼了……杀啊!”
“杀……”
这些黑衣人高举着兵器完全是不顾伤亡朝着顺宝杀去,但已经赶来的卫兵们如何还会给他这个机会呢,随着又一轮排枪的响起,剩下的七八名黑衣人接二连三的倒在了地上,就连为首的黑衣人的小腹也中了一枪,捂着腹部缓缓的跪在了地上。
此时众多卫兵纷纷围了上去,明晃晃的刺刀纷纷指着他。只等着顺宝一声令下便将他刺成马蜂窝。
顺宝捂着胸口缓缓走到黑衣人跟前看着他忍着痛喝道:“说出的身份和背后主使,本官或许可以网开一面让你活下去。”
“哈哈哈……你这个狗官,还想让我投降,你这是妄想!你等着吧,我们家闯王一定会为我报仇的!”
看到黑衣人首领疯狂的眼神和从腹部流出来的青灰色的肠子,顺宝轻叹了口气退了出来轻声道:“杀了他!”
随着顺宝话音的落下,几名卫兵的刺刀便同时刺进了黑衣人首领的身上,当这名黑衣人首领倒下后,卫兵们将黑衣人脸上的面巾拉下,发现是一名三十来岁满脸胡须的中年壮汉。
顺宝着周围一地的尸体沉着脸不语,刚出来增援的卫兵当中,为首一名伍长有些忐忑的走到顺宝跟前躬身说道:“大人,适才守备府后院突然起火,小人等忙着赶往后院救火,未及时来援,望大人恕罪。”
“哼!”
顺宝不悦的冷哼了一声,此时的他也没心情责怪这名什长,这些军士虽然都已经不是新兵了,但此前他们接手的都是大规模的两军交战的训练,对于这种小规模的突发事件缺乏应变能力,而自己也有责任,自己还是太大意了,没想到敌人竟然疯狂到如此地步。
“大意了啊!”顺宝一边自责,一边朝守备府大步走去。
很快,顺宝遭到刺杀的消息立刻就传遍了应州府,而应州府也开始放下了城门开始戒严,整个应州府开始沸腾起来……
夜色阴沉,守备府的院子里戒备森严,由于白天受到刺杀,今天守备府的防备规模加强了一倍。
岳来福坐在床边,看着正躺在床上的儿子和在一旁替他诊脉的大夫脸色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良久,大夫才站了起来对岳来福说道:“岳将军的只是肋骨裂开,其他的并无大碍,回头我再开一副药方,每天服药休息,休息二个月左右就没事了。”
“什么,两个月!”躺在床上的顺宝急了,“大夫,这里可是又很多事要等我我要办呢,两个月是不是太久了?”
大夫摇摇头:“岳将军,伤筋动骨一百天,休息两个月是必须的,否则一旦你的肋骨再次裂开就麻烦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你就听大夫的。”一旁的岳来福武断的打断了儿子的话,转头对大夫道:“大夫,麻烦您开药吧,盖咋治就咋治。”
大夫也不磨叽,很快就开好了药方递给了岳来福,将大夫送走后岳来福才沉着脸道:“今天之事你能肯定是军中之人干的吗?”
“当然可以肯定!”顺宝气愤的说:“你儿子我当了这么些年兵,那些当兵的人我闭着眼睛都能闻出他们的味道,今日在同他们厮杀时他们用的就是军中合击之法,虽然后来那名为首的人喊出了闯王的名号,但他们还真是将我当成傻子了,李自成此时远在河南,正和卢象升打得不可热闹,怎会有这份闲心来暗杀我,况且这些人一看就是军中的精锐,李自成要是如此精锐的下属他会舍得派来刺杀我?真当精锐不值钱啊。”
“如此便可以肯定是洪承畴派来的人无疑了。”岳来福沉着脸道:“这些日子你好好养伤,城防之事交给下面的人管理,我想少奶奶一定会有安排的。”
………………
顺宝遭到刺杀的事第二天便传到了海兰珠的耳中,看着送来的加急情报,海兰珠轻叹了口气,“这个洪承畴,真是越来越不择手段了,连刺杀这种事都使出来了。”
此时的海兰珠面前坐着岳阳特地留在浑源州的几名官员,新任的浑源州知府海楼,民政司司长陈智、防守官楚狄、有山司副司长江鹤等人。
看着海兰珠俏脸上平静的神情,陈智忍不住说道:“夫人,此时侯爷正在关外和皇太极决战,此时北路当以安定为首,若此时擅自挑起事端恐怕会侯爷的大业不利啊。”
陈智刚说完,一旁的楚狄便反驳道:“有什么不利的,人家都骑到咱们脖子上拉屎了,咱们要是还忍那不就成缩头乌龟了,依我说啊,咱们就得狠狠的反击回去。那洪承畴不是派了六千驻军在沙锅县吗,那好,咱们就把这些人全给缴械了,然后压到应州府的矿山里采矿去,我看他洪承畴还敢不敢再出幺蛾子!”
军人的脾气一般比较暴躁,楚狄也不例外,俗话说兵是将之胆,如今的他驻守在距离浑源州不远处的恒山口,麾下也又两千多军士,说话的底气也足了许多。
陈智一听顿时大惊:“不可,如今朝廷早就有谣言说咱们北路是藩镇,若是再将对袍泽动刀兵岂不成了反贼了。”
楚狄烦躁的喝道:“那你说怎么办?如今他们都已经杀上门来了,今天他敢刺杀岳守备,明天他们就敢来刺杀夫人,后天恐怕他们连侯爷都敢刺杀,难道你还想跟这些人讲道理吗?”
陈智沉默了,这些年他们所有人都被深深的打上了岳阳的烙印,跟北路已经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是岳阳有失他们也绝对没又好果子吃,况且在北路呆了这么久,他们对朝廷的归属感已经低到了一个很低的程度,即便是现在岳阳要带着他们造反恐怕也不会有人反对的,毕竟他们的利益已经跟岳阳牢牢的绑在了一起。
海兰珠将目光投向了海楼,这位现任的浑源州知府。海楼沉吟了良久这才深吸了口气道:“夫人,看如今的庆幸我们的洪总督已经将刀子架在了咱们脖子上了,咱们若是不做出反击,恐怕等到侯爷回来之后整个北路就不是咱们的了。”
众人一听,全身都是一震,他们没想到海楼对形式的估计竟然如此悲观,原本他们最多也不过是以为洪承畴在搞一些小动作争取一些利益而已,从没人想到洪承畴的胆子会有真么大,竟然是想要将整个北路一口吞下。
所有人都不做声,最后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在了海兰珠的身上,这位岳阳指定的他不在时的最高负责人。
海兰珠的脸色也变幻不定,她放在桌上的小手也不经意的慢慢敲击着桌面,这个习惯也是她嫁给了岳阳后才有的。岳阳平日里就有这个习惯,嫁给岳阳后,她也不知不觉的染上了这个毛病。
此时海兰珠虽然没有抬头,但也知道众人都在看着自己,要是换了一般的汉人女子看到这么多男子盯着自己看恐怕早就羞得不成样子了,但海兰珠是什么人啊,从小在科尔沁草原上长大的她性格比起一般的女人来就要坚强,加上这些年她一手掌管着有川司和有山司两个强力情报部门,抡起能力早已不在一般的官员之下,而且她的性格还带着草原民族的豪爽和果断。因此她很快就做出了决断。
“海知府说得很有道理,如今已经不是朝廷如何看待咱们的问题,而是他们已经把咱们逼入了死路,咱们若是再不做出反击,恐怕等待咱们的就是被缇骑压上囚车送往京城的下场了。”
说到这里,海兰珠的眼中带着一丝决绝,而众人也是一震,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如今朝廷上下早已将北路视为异类,他们这些人要是沦为阶下囚等待他们的就只有死路一条,想到这里,所有人的眼中都露出了一丝狠厉之色,被逼到绝路上的人往往都会爆发出一股意想不到的动力。
楚狄狞笑了一声:“夫人,您就下令吧,卑职这次一定更让他们好好尝尝咱们火铳的厉害……”
沙锅县是是一个小县城,县城常驻的人口只有不到三千户,约莫一万多人,平日里都以务农为生,这些天县城里来了好多当兵的,将整个沙锅县城挤得满满的。不过百姓们最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这些当兵的军纪还算可以,没有太过祸害当地的百姓,不过平日里偷只鸡摸个狗,顺带着调笑一下大姑娘小媳妇之类的事情那是不算在内的,即便如此,这些兵们在当地百姓的眼中已经算是不错了,没听说过匪过如梳,兵过如篦这句话吗?
沙锅县的县令名叫蒋干,当然了此蒋干非彼蒋干,他跟三国时期那位被周瑜狠狠刷了一道的那个人根本是八竿子打不着。
不过这些天,我们的这位蒋干蒋县令就很生气,他坐在县衙后花园里一个凉亭里对着面前一位将官恨声道:“洪将军,本官不管你们来此所为何事,但是你们六千大军在此已经驻扎了好几天了,百姓们对此怨声载道,本官身为一县之尊势必要为百姓说话,将军若不赶紧将大军带出县城,本县将上书朝廷弹劾与你。”
站在蒋县令面前的这名将领缓缓转过了头,此人凛然就是奉了洪承畴之命作为对付北路急先锋的洪安通。
只见洪安通淡然笑道:“蒋知县,本官奉的可是洪督臣的命令,你有什么话可以对洪督臣去说,只是本官的这六千大军却是在这里驻定了,而且一应粮草供给你都要准备妥当,否则本官不介意用军规来处罚你。”
“你……”
蒋干指着洪安通气得说不出话来……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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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明朝生涯 第三百三十三章 雷霆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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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人口只有几万人的小县城的县令,蒋干平日里的公务并不多,除了在收秋粮的时候忙活一点之外平日里就没有太多的事。当然了,有时候在县城的周边偶尔也会闹一些匪患什么的,不过这都不是什么大问题,穷山恶水出刁民嘛,谁让这里穷呢,每当出了匪患的时候派出县里的团练和衙役做个样子逛两圈就是了,谁也没真的打算将这里的匪患全部铲除,毕竟大家都明白这是不可能的事。
因此除了没多大油水进项外这个县令当得还算安稳,可这些日子洪安通率领的这六千官兵驻扎在县城后事情就来了,这些官兵不能说他们军纪太差,烧杀掠夺这种事他们是没有干,可平日里偷鸡摸狗偷看小媳妇大姑娘洗澡却是常有的事,这几天蒋干已经接到数十起百姓状告官兵的事了,让蒋干是极为难受,不过由于是洪督臣的命令他也就忍了。可是现在这个洪安通竟然用军纪来威胁自己,这就是叔叔能忍婶婶不能忍了。
只见他盯着洪安通一字一句的说道:“洪将军,本官这里没有如此多的粮草供应大军,你一介武夫也无权用军规来处罚本官,有本事你尽管奏请洪督臣将本官的官职革去好了,否则你休想从本官这里弄走一粒粮食。”
洪安通作为洪承畴的亲信,平日里别说一个小小的七品县令了,就是五品知府看到他也得客客气气的,可今天却被一个小县令给抢白了,他抽出了腰间的长刀盯着蒋干的目光冒出了一丝寒意,缓缓喝道:“蒋县令,你知不知道违抗军令是要杀头的!”
“杀头?”蒋干冷笑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不屑的说道:“好啊,蒋某人的大好头颅就在这里,想拿走趁早,否则日后恐怕你们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你!”
这下轮到洪安通坐腊了,虽然这些年跟着洪承畴走南闯北了走了大半个大明,而且他也深知文官从骨子都是看不起他们这些武将的,别看如今的他跟着洪承畴当上了督标营的亲军主将,但他要是敢擅自杀了一个七品县令的话就算是洪承畴也保不住他。
不过洪安通也不是白给了,当了这么多年兵别的没学会但是兵痞那一套他可是学了个十足。只见他冷笑道:“好,你不给大军补给也可以,不过你就别怪本官下令就地补给了,届时出了什么事你也别想跑。”
“你敢!”
蒋干大怒,“就地补给”这四个字说起来轻松,可这也就意味着洪安通要扯掉最后的遮羞布,准备放纵士兵们抢粮了。要是军队失去了约束,天知道他们能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对此蒋干可是非常清楚的。
蒋干指着洪安通是气得是身子直抖,“匹夫,你若敢纵兵抢粮,本官必然上奏朝廷将你锁拿入狱。”
洪安通撇撇嘴:“好啊,届时本官一定会把你拖下水,你也逃不过一个玩忽职守之罪。”
大明历来都是文贵武贱,因为自从明朝中期以后,军队的一切权利都被文官们把持得严严实实的,粮草、辎重、人事变动等等等等,这些东西就象是一道道枷锁牢牢的套在了武将们的脖子上。以至于武将们在面对文官时没有任何尊严,比如明朝最有名的将领戚继光在给首辅张居正写信时的自称都是“门下走狗小的戚某……”。如此一位民族英雄都只能自称是门下走狗,可见武将地位之低。
但凡事无绝对,还有一句老话叫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这就是了。当武将们决定豁出去时,文官们也就傻眼了。看到洪安通铁了心要拖自己一起死,蒋干也急了,他不敢想象如果放纵六千士兵在县城抢劫回事什么一番情景。说来倒也好笑,到了明朝末期,由于内忧外患,武将们的权利也渐渐坐大,朝廷或许不敢随意处死武将,但杀起文官来却毫不手软。如果真发生了这样的事,洪安通会又什么下场他不知道,但他这个县令绝对是死定了。
长长的吸了口气,蒋干这才说道:“好……本官可以帮你筹粮,但是你要保证一定约束手下的那些士卒,不得闹事,否则本官就是拼死也要拉你一起死。”
看到蒋干终于就范,洪安通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得逞的笑容:“当然,这点本官可以保证,只要有了粮草,本官绝不会让那些兔崽子们胡来的。”
商议好了粮草的事情后,洪安通心满意足的走了,只留下蒋干在县衙里咬牙切齿,只是他们没想到的是此时在距离他们不到五十里的地方,一支全副武装的军队正朝着他们悄悄的逼近……
夜幕有一次笼罩了大地,将一切东西都掩藏在了黑暗里,沙锅县城也不例外,沙锅县如今的城防已经被洪安通的部队接管,在低矮的城墙上,十多名军士正排成一排行走在城墙上,城墙旁每隔三十步就点着一把火把,将城墙周围照亮。
在距离城墙不远的一个草丛里探出了一个脑袋,他举着望远镜朝着五百多步外的城墙观察了好一会才说道:“没看出来,这些督标营的兵警惕性挺高的啊,比起一般的兵马可是强多了。”
一旁的另一个声音也响了起来:“大人,这些个督标营的丘八可是洪承畴的看家人马,要是也如同那些乡勇一般无用岂不是堕了他的名声。”
这时,月亮终于从云层里钻了出来,一道月光照在两人的身上,这两个人凛然就是楚狄和江鹤。
海兰珠从来就是一个想做就做的性格,决定了的事情就会立刻执行,自打和众人决定了要跟洪承畴针锋相对后,立刻就制定了计划,那就是派楚狄率领三千兵马直扑沙锅县城。而当楚狄率领三千精兵急行军赶到沙锅县城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深夜了。
看着城头那些拍着整齐步伐巡逻的士兵,楚狄知道这个仗有些难办了,沙锅县的城墙虽然不高也不厚,但也绝不是他们这些没有攻城器械的三人马能够仓促攻下的。
看着城头上的城墙楚狄心中不禁着急起来,在他身后的不远处就是三千人马,如果等到天亮之后再不有所行动,傻子都能看出来了。
有人建议在夜间骗开城门,只是这个建议刚说出来,提出建议的人立刻被楚狄给踢了一脚,你以为是在看演义小说啊,还夜间骗开城门,就是一只猪也不会在夜间贸然打开城门,这简直就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
最后还是江鹤提出了一个建议。
“既然夜里咱们进不去,咱们为何不白天进去呢?”
“白天进去?”
江鹤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奇异的笑容:“对……就是白天进去,大摇大摆的进去……”
这个夜晚对于楚狄和他身后的这支奇兵来说注定是漫长的,当夜色褪去,太阳重新升起的时候,沙锅县的城门终于打开了,不过这些由督标营客串的守城士卒很明显不怎么称职。
一名士兵问身边的同伴道:“喂……你们有没有发现今儿个怎么没人进城啊?前几日不是一开门就一蜂窝的涌进来吗?”
被问道的士兵懒洋洋的回答:“这个我可不知道,谁管他们啊,反正没人进城更好,咱们乐得清闲。”
“这倒也是。”
心里有些疑惑的士兵想了想,摇了摇头后就不说话了。
就在这时,十多名百姓从远处慢慢朝城门走来,他们当中有挑着胆子的也有挑着柴火的,更有推着粪车的,总之是五花八门,当他们走到城门口时被士兵们拦下了。
“站住,干什么的。”士兵询问。
“这位军爷,我们都是附近的,进城是想卖点东西。”为首的一名百姓点头哈腰的说。
“卖东西。”士兵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常,挥了挥手就要让他们进去。
“等等!”
一名把总走了出来,皱着眉头看了看这些挑着各式各样货物的百姓,打量了好一会却不说话。
“头,怎么了?”看到这名把总的样子,士兵不由得好奇的问。
“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这名把总眉头皱得很厉害,绕着这些百姓又看了一会,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原因来。
看到自家老大冥思苦想,士兵很是不以为然的说道:“头,你管他们是干嘛的,咱们能帮那些废物看门已经够委屈了,这么尽职他们也不会给咱们多发点军饷,让他们进去得了。”
“诶……说的也是,罢了罢了,让他们进去吧。”把总想了想,也觉得是那么回事,挥手便示意那些百姓进了城,只是他却没看到,在他做出放形这个动作的时候他面前的那几个人握着扁担的手已经紧张得青筋毕露了。
这些百姓挑着东西慢慢进了城门,眼看着快要完全进去,前面的那名把总突然大喊了一声“不对……这些人不对劲……全都站住!”
伍长的声音很大,把周围所有人都惊呆了。而此时这名把总也总算是想明白自己刚才不安的感觉到底是从哪来了,感情这些进城的百姓全都是清一色的壮实小伙子。这年头青壮年可都是家里的壮劳力,谁会一大早的全部涌进城里来卖东西啊,而且还是一蜂窝的涌进城,这要是没有一点猫腻鬼都不信。其实这也是这名把总和这些督标营的士兵经验不足,若是换了平日里那些老油条的乡勇城防军来看门,甭说这一大帮小伙子了,他们一看你走路的样子就知道你是干嘛的,闭着眼睛他们都能闻出你们身上的味来。
只是这名把总醒悟得太晚了,当这名把总大喊了起来后,走在中间的那位挑着柴火的年轻人把柴火往地上一放,一把扯开了两捆柴火,顿时就抽出了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刀。而那名推着粪车的年轻人也把车子一挺,众人围了上来,从粪车里各自抽出了一根根长枪,取得了兵器后他们毫不犹豫的朝着城门口的督标营的官兵杀了过来,一时间杀声震天。
“不好,敌袭!”
把总大吼了一声,随即也抽出了腰间的长刀立刻朝着这些人扑了上去,在他身后的十多名督标营的官兵也赶紧冲了上来。
就在这时,城门外也出现了无数黑压压的穿着黑灰色铠甲的军士朝着城门的方向冲了过来,如此大的动静自然也被城墙上的守城士兵发现了,很快悬挂在城门楼山上的钟声也响了起来,随着钟声的响起,整个县城立刻就开始沸腾了起来。
“杀……”
督标营的把总手持长刀率先朝面前那名手持长枪的军士砍去,在他看来只要把这十多人杀死,再关上城门敌军就是有千军万马一时间也进不了城。而且他对自己的武艺也很有自信,平日里他一把长刀在手就算是四五名壮汉也不是他的对手。
可是这次他却错了,这些假扮成平头百姓进城的人组成了一个个怪异的菱形三角军阵,三把长枪就如同三条毒蛇般灵活歹毒,他带着着手下十多名士兵冲了几次竟然全都被挡了回来,而且还倒下了几名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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