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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之一颦一笑皆囧然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和尚行牧师之礼,红衣拜西方之堂,可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念宇宙之悠悠,独此二人不尴尬。
说不得反复在“林一颦,你是否愿意娶韦一笑为夫?”这句上抽搐了几次,堂中除韦一笑神色坦然外,余人均忍笑忍到内伤,暗骂说不得不厚道,这等抽风言语轻轻略过去就是,他偏要别人一起陪着憋笑受罪。
岂知说不得也是有口难言,小抄上共有三个环节:互相发誓不离不弃很好,交换戒指还算正常,可最后一个环节竟然是当堂拥吻,实在是大伤风化堕落至极。最终说不得一张老脸揭不过去,私自将接吻换成了拜堂磕头的旧礼。
谁知林韦二人都是天不拜地不拜的神奇人物,拱了拱手就算过去。两人又都没有高堂长辈在场,拜堂竟然进行不下去。真真应了那句“不是冤家不聚头”。眼见婚礼就要冷场,韦一笑突然转头问道:
“岳父岳母在哪个方向?”
林小仙呆了三秒,才反应过来韦韦是问她爸妈住哪里。
“呃,东北方向。”山东在安徽东北,应该没错吧?
韦一笑转身走出大厅,众人不知他是何意,跟着走到院里。只见他朝东北无人处一跪到底:
“婿得颦为妻,令二位独女不得归返,无以为报,羞愧无地。唯尽心相待,还望泰山泰水成全。”说罢重重三叩首,红衣伏了一地。
院中一时寂静无声,林一颦走上前去,待韦一笑站起,用袖子拂去他额头泥土灰尘:
“放心,他们肯定高兴得很。”
两人相视一笑,说不得跟着朗声赞道:“礼成!!恭喜!!!”众人皆上前拱手相贺。
韦一笑心中狂喜,把林一颦托腰举起,连转了好几圈才肯放下。随即仰天一声清啸,连绵不绝,犹如一条长龙行经空际。
————————————我是d房花烛夜,久旱逢甘霖的分界线—————————————
















于是当天晚上,两人做完爱做的事,就洗洗睡了。
南方篇完结
作者有话要说:南方篇终于完结了!!!欧耶~下面就是囧囧有神的西域篇啦,光明顶上的众位都要一一出场!
濠州就是张无忌和周芷若大婚(未遂)的地方。饭卡言而有信吧,真的有亲密接触哦,详细的有抱腰,略写的有d房,多美满啊~






大家抽打得轻点,其实婚礼过后真没安排d房情节,因为本作者实在不擅长写h。一篇囧文h多了,就变成情色文了啊!!!而且第40章的初夜饭卡就写了10天,后50问则写了一个星期,同学们不会想等上那么多天吧?
安慰的红果子是:下一章是夫妻相性后50问,尺度很大,请同学们准备好纸巾。(抽打没问题,但是负分抽打,俺就不放50问咯~~)
ps:本来写了宣誓,但饭卡被雷飞了,还是放在作者有话说祸害同学们吧。本章添了一个小伏笔,同学们可以不用找了,看看宣誓雷一雷就好。
“韦一笑,你是否愿意娶林一颦为妻?”
韦一笑:“是的,我愿意。从今时直到永远,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年轻或衰老,我将始终忠於她、爱她、尊重她、保护她,直到离开世界。”
“林一颦,你是否愿意娶韦一笑为夫?”(众人陪着说不得抽搐)
林一颦:“是的,我愿意。从今时直到永远,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年轻或衰老,我将始终忠於他、爱他、尊重他、帮助他,直到离开世界。”
说不得:“现在请交换戒指,作为成亲的证物,爱和承诺的象征。”
(王难姑猛地给了胡青牛一肘子,后者立刻低声表示婚礼结束后快马加鞭去订做。)
夫妻性向后50问
采访人:饭卡
饭卡:(背景雷霆万丈光芒四s)首先,俺要明确一下自己的身份。俺是你们俩的亲娘,是本文的上帝,是光,是电,是唯一的神话。你们不可忤逆自己的真神,否则必受惩罚。
韦一笑:你的意思是,不管你干了什么问了什么,都不许出手揍你?
饭卡:还是韦韦聪明,分析透彻一针见血。
林小仙:虽然我不在乎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可是有没有奖励啊?一路又笑又虐的很辛苦呢。
饭卡:本雷神提供小船一艘,可以载着你们驶过虐海通往幸福的彼岸。
韦一笑:你在威胁?
饭卡:没错,因为掌舵的是我,而本大爷常常脑残手抽,且不提供保险业务。
韦一笑:……我有要求。
饭卡:沉默权是吧?无所谓,反正你老婆会替考,她貌似忍了很久了。
林小仙:没错,有些事我比窦娥还冤,不借此倾吐一下就要在沉默中变态了。
饭卡:(扭头摊手)看,其实本问卷你不在场也可以的,你好,她也好。
韦一笑:……不,我参加,有些事还是要勇敢面对的。
饭卡:聪明,不然我金手指开了上帝视角,你就哭去吧。
双方都同意了条款,采访开始。
51.你是攻还是受?
韦一笑:是攻。
林小仙:(青筋暴起)是受。
饭卡:你貌似对现状很不乐意?
林小仙:当然不乐意!是人都不能忍受……
饭卡:停停,别一下都说出来,后面还有机会。
52.是根据什么决定的?
韦一笑:实力。
林小仙:(继续青筋)同上。
53.对这样情况满意吗?
韦一笑:非常满意。
林小仙:非常非常的不满意!!!我不要再当m了!!!
饭卡:不是还有一句著名的话是“我要在上面”吗?
林小仙:》______





倚天之一颦一笑皆囧然 第 19 部分
82.在做的时候,觉得什么是最累人的?
林小仙:(欲哭无泪)什么pose做到最后,都会累死人的……
韦一笑:控制理智。
饭卡:以上回答还是因果关系。
83.到目前为止,在哪里做过最兴奋最惊险的一次。
林小仙:第一次在野猪上做吧。
饭卡:不怕有偷窥听窗的?
林小仙:没人敢靠近啦,再说野猪的车窗贴可以变成黑色,隔音效果也比客栈那种房子好多了。而且,有暴露的危险不是很让人兴奋吗~
饭卡:好吧,我知道你爱好特殊……详细描述一下经过。
林小仙:起因忘记了,反正我突然停车锁门,把钥匙塞进bra里,就爬到副驾驶坐上,跨坐在韦韦身上了。
饭卡:跨坐啊……这行动太严谨了,锁门和坐姿不让他跑掉,想拿到钥匙就必须开始,你真是天生的无耻星人啊,当时韦韦什么表现?
林小仙:灭哈哈哈哈~几乎被老子勾引迫到失神,呼吸眼神都乱了~
饭卡:结果呢?
上帝蝙蝠:翻身移动了一下,把她压倒在后座上了,安全带很方便。
林小仙:》____




倚天之一颦一笑皆囧然 第 20 部分
慢慢消失的认真表情,还没吃到嘴就觉得心头甜甜的,有种中了彩票的幸福眩晕。后想起喂核桃未遂事件,眼珠一转露出一个邪恶微笑:
“为了安全驾驶,本司机腾不出手吃~”
大爷发了话,韦美人明知她在耍赖撒娇也没办法,犹豫着摘了一颗,还没递到她嘴边,自己倒先脸红了。
(“哦呀哦呀~好可爱好诱人的表情哇~~”)
林小仙的无耻本性不可抑制的爆发出来,转头张口,连韦韦的食指带葡萄一起含进嘴里,舌尖轻轻滑过他指腹薄茧,恶意的吮吸了一下。
麻痒湿热的奇异触觉猛地扩散开来,韦一笑触电一般抽回手去。面对这赤ll的无耻调戏,蝙蝠一副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的表情,藏好爪子坚决停止了饲喂服务。
“喂喂,我还没吃够呢!”
“……”扭头不理。
“= =+”
食、色,性也。
不在饥渴中爆发,就在饥渴中死亡。
林一颦是个性情中人,也就是说,当她食、色都处于饥渴状态时,就会转化成另一种危险的驱动方式。
“唰”的一个急刹车,野猪扬起一片黄沙。
熄火关窗锁门松安全带拔钥匙一气呵成,林小仙用0。1秒的时间思考后,迅速起身爬到副驾驶座,抬腿跨坐在韦一笑身上。
“怎么……你!!!!!”
这一连串兔起鹘落的动作如此坚定果断,绕是机警灵敏的蝠王也没反应过来,腿上一沉,就身处于这种被动尴尬的姿势。待转身欲逃,却发现车门紧锁。林一颦脸上带着恶魔般的微笑,扯开领口,把钥匙塞进bra里。
韦一笑登时反应过来她这招的深刻用意,脸上火烧一般热的发烫:
“快下来!……”
林一颦双臂拥上韦一笑的脖颈,见他耳根都红了,嗤嗤笑着在他耳畔轻声低语:
“嘻嘻,我说了还没吃够,所以别想跑掉哦~”
说着含住他耳垂,轻轻啃噬,温热的呼吸拂过敏感的耳廓,韦一笑只觉一股电流从脊柱直窜上脑,麻痒难当,猛地抽了口气伸手将她推离,一手去开安全带的机括。
“在车上要听司机的,我说不许松开就不许松开。”她伸爪按住那急着离开禁锢的手,漾起一个暧昧的笑容:
“没想到,你也有被我捆的一天呐~”农奴翻身把歌唱,原来反攻这么爽~
“……下来,这是在车上。”
韦一笑压着声音,无论是力气还是技巧,他都能轻松摆脱这名义上的禁锢状态,只不过她柔软温暖的身躯紧紧贴在自己身上,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是种危险的折磨,他只能一动不动的坐着,努力压制着身体的触觉。
林一颦很快感觉到他的僵硬和克制,不禁感慨此人思想如此食古不化,能去妓院偷窥学习,就不能在车上爱爱么?
“为什么不行,野猪的隔音效果要比客栈的薄墙木窗好的多,外面也看不见里面。”
最重要的是开房可不便宜啊!林小仙想起两人结婚以后住宿费就不停超支,不禁r痛不已:
“而且,凭什么总是你在上面?!”
“…………”
好不容易挑起的气氛,又被这句彪悍的话瞬间凝结。
无奈之下,林一颦扭身抽出张massive attack的 cd放进播放器,《teardrop》:迷幻音乐的经典之作。简单的鼓点,叹息般的键盘,魅惑的女声润物细无声,由远及近,层层递进,听不懂英文也足够勾魂夺魄。
林一颦坐稳了身子栖身靠近,指甲轻轻刮着他的喉结:
“出了玉门关,沙漠里就再找不到客栈了,你可能忍得?”
声音婉转柔媚之极,韦一笑全身一颤,紧紧抓住了她手腕,不知是被指甲抚弄,还是被这声音刺激,呼吸登时急促起来。
成亲一个月,此蝙蝠的禽兽本质暴露无遗,除了例假期,天天把她折腾的爬不起来。眼见他情动不能自持,此仇不报非et啊!
林一颦眯着眼睛舔了舔嘴唇,拈起颗葡萄缓缓缓缓的塞进嘴里。微润的唇瓣,凤仙花汁染的指甲,玛瑙色的葡萄,韦一笑闭上眼睛,捏的指节咔咔作响,还是抵挡不住这一片深深浅浅明明暗暗暧昧的红。
罢了罢了,愿赌服输,他一生也敌不过她的诱惑。
韦一笑伸掌按住她脑后压下,狠狠啃噬她柔软的唇,掠夺残余的甜美。随着音乐中喃喃自语般的低吟浅唱,空气在狭小的空间内骤然升温,弥漫着酒一般醉人的香氛。
结束了法式果味长吻,林一颦抬头喘匀呼吸,伸指在座椅侧边一按,将靠背放低成斜角,韦一笑被安全带缚着,也被顺便放倒。但见她眼波流转,脸颊上染着淡淡红晕,伸指抚摸着他的薄唇道:
“刚刚是赠送的,今天我在上面,你要乖乖听话。”我主动你被动!
韦一笑挑挑眉,恶劣一笑:“那还请爷手下留情了。”放马过来,我接招就是。
林一颦慢慢解开发绳,摆了摆头,一头波浪卷发瀑布般流淌下来,长及肩胛。初见时,她头发才刚刚及肩,圆脸儿卷发,顶多只能称得上可爱。
而现在,受过种种磨难的她脸颊微削,显出尖尖的下巴,低敞的领口中春色无边,暗香浮动,媚眼如丝,扫在韦一笑脸庞心上点点麻痒。就像某种迟迟不开的花苞,一但绽放,必定销魂蚀骨。
林一颦怀着拆看礼物般的兴奋挑开韦一笑的衣带,缓缓展开衣襟,露出他骄傲的锁骨、年轻的胸膛和结实的腰腹。俯身低头,从咽喉起一路舔舐啃咬,柔软温存的手抚慰着他,尖尖的指甲撩拨着他,流连往复,换来声声低沉压抑的喘息,在他身体里燃起一把火。林一颦感到某人的身体变化,双手撑住他的肩膀,腰肢一拧,时重时轻的磨蹭起来。
韦一笑“唔”的一声呻吟绷紧小腹,伸手扯开她的腰带,外袍从肩头滑下,俯身跪坐的姿态让她的胸部更加饱满丰润。韦一笑抽出钥匙随便一扔,一边抚摸着她光洁的背,一边吻上她胸前柔软滑腻的肌肤。微凉的手带着薄茧,在她背上轻柔的画圈抚弄,刺激的她扬身抬头,背脊弓一般像后仰去,却将胸前无辜的蓓蕾送入狼口。
林小仙嘤咛一声,颤声抗议:
“犯、犯规!我是在上面的,你不许动!”
“谁规定下面的就不许动?”
“……你以前总是按着我没法动!”
“哦,那你也摁着我呀。”
“……你、你给老子等着……”
三下五除二解除剩余武装,决战的时刻终于到来了。林小仙狰狞一笑,将嚣张的敌人引入陷阱,左摇右摆波浪起伏的大加折磨。只可惜实力差距过大,伤敌八百自损一千,敌方离缴械投降还远,林将军已经浑身香汗淋漓,泪眼朦胧不能自持了。
林小仙伏在韦一笑怀里直喘气,愤愤的道:
“靠……怎么会这么累……”
“还要在上面么?”
“要!蝙蝠你别想反攻!待我稍事歇息……”
“腿抽筋了吧,疼不疼?”
“……疼》___




倚天之一颦一笑皆囧然 第 21 部分
白鹿子心中奇怪,两日路程怎么这样快就赶个来回?翻身坐起,还没整平衣衫,便听报信的陈五声音转成了惊慌失措:
“掌……掌门!不好……不好啦!陆大爷他们、他们都死了!!!”
白鹿子跳将起来,惊问:“什么?”
陈五奔了过来,只是道:“马……死了!都死了!”
白鹿子怒道:“什么死了?是马还是人?”陈五了脸惊恐,啰嗦夹杂不清。白鹿子耳听得余人嘈杂,给了陈五一记耳光,大步流星的走出去自己查看。
只见十多匹马缓缓行来,每匹马上都坐着一具僵硬的尸体,被缰绳马绊牢牢捆在鞍上,仍然呈现出骑马的姿势,只是头歪歪斜斜的垂在肩上。里面赫然有陆仁甲、陆仁并、陆任丁三人。显然是途中被人杀了,尸首捆在马上,马群认得归途,自行回到了这里。
白茫茫静悄悄的雪夜里,一群死人骑马奔驰,简直骇人听闻至极。
绕是经历过许多大风大浪的白鹿子,徒然间见到这等恐怖怪异的情景,也不禁双手发抖,膝盖酸软,几乎站不直身子。好一会儿才对余下的弟子道:
“松……放下……”喉咙里枯涩难言,平日里熟极而流的吆喝指挥,此时也说不出了。
尸体僵硬,被松绑放在地上后仍然弯腰曲腿,白鹿子检查一遍,这十三人七孔既不流血,脸上也没什么青紫浮肿,看来并非中了毒。身躯骨骼都没有伤痕,只是双手箕张,十指都被削断。这些人好像只是被大雪冻死,除了手指,找不到其他任何伤痕。
余下的弟子皆惊恐难当,只窃窃私语道是被荒原中的恶鬼从手指中吸走了魂魄。
白鹿子心中乱麻一般,但她既为领导一大派的掌门,自然有其过人之处,绝不会轻易相信鬼神之说。其余十人不说,陆仁甲三人是她亲自教导,武艺非庸,江湖经验也极丰富,如此一招未过就被杀死,敌人定然极难对付。
宝物之所以为宝物,自然因为其稀有难得,白鹿子定了定神,已然明白昆仑派为此招惹上了大对头。她不思此祸全因自己私欲所致,反怪敌人y险凶狠,看见那一双双断指的手掌,心中由惊转怒,一声暴喝:
“把那个死丫头给老娘拖出来!”
龚常中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就悄然站在白鹿子身边,此时上前半步,躬身低声道:
“掌门,那女子从昨夜就发了高烧,到现在还是昏迷不醒,小的用雪水泼她,也只是胡言乱语。要是那雄煞想抢回他妻子……”
白鹿子想了想,自己不过拔了那女子几枚指甲,这雄煞便杀了十数个人报复,定然重视她的紧,似乎还是留下人质一条性命要挟为好。弄死了他妻子,那坐骑似乎就更难弄到手了。
龚常中接着道:“陆大爷他们武艺这样高强,人数又多,定是那贼人偷偷跟踪,暗施偷袭才能得手。掌门您剑法绝顶,功力深厚,莫说是西域,便在中原又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自是不惧小人暗害。只怕弟子们武艺低微,若是……就没法继续服侍掌门了。”
所谓千穿万穿,马p不穿。
白鹿子身处西域,极少有机会去中原,常以一身惊人业艺只在这昆仑山中行走憋屈。嘴里虽骂了一句“胆小鬼”,心中却颇以他的话为然。
但想这喽啰分析的确实不错,这雄煞定然极善跟踪偷袭,敌暗我明,稍不注意便有杀身之祸,身边又只跟着几个不中用的废物,不如回到三圣坳再做打算。
于是命弟子将尸体速速掩埋,收拾行装,弃车骑马,急速赶回昆仑三圣坳。一片混乱中,没人注意龚常中悄悄剥下一具尸体上的鼠裘披风,裹在了一个昏睡不醒的女子身上。
白鹿子也端的是行走江湖的行家,自然知道敌人目的,便将林一颦拢在身旁自己看管。白日纵马疾驰,林一颦虚弱骑不得马,就由龚常中揽抱着共乘一骑,紧跟掌门坐骑。晚上休息,白鹿子也不再嫌弃小林肮脏,紧紧攥着她脉门才能浅眠,稍有风吹草动,便拔剑横在她脖子上。
如此两三日均平安度过,距离昆仑山口已经很近,诸人以为已甩掉了敌人,心中稍安。这一日行到大乌斯沙漠,马匹在沙上不能奔跑,白天没走出大漠边缘,夜晚只能宿在黄沙之中。
夜晚二更时分,忽听到叮铃、叮铃的驼铃声响,似乎有匹落单的骆驼远远奔来。不用值夜的弟子提醒,诸人都已惊醒,只听那驼铃声本来从西北方传来,但片刻间便由北而南,转到了西南方。随即稍一停歇,又突然在东南方响起。孤单的驼铃如同鬼魅一般,忽南忽北,嗖西而东,时轻时响,如同一只幽灵飘来飞去,行踪不定。
此时风送冥雾,烟飘黄沙,无星无月,实非人间气象。大漠中本来就有将旅人引向地狱的幽灵驼铃传说,如果跟着声音走去,就会迷失方向,最后渴死累死在沙漠之中。昆仑派诸弟子都是听着这类传说长大的,此时虽身负武功,仍不免战战兢兢,只恐恶鬼将自己抓去吃掉。
白鹿子抽出长剑,高声斥骂:“下三滥的贼人,只会装神弄鬼,偷偷摸摸的暗箭伤人,以为老娘是吓大的么?若真是英雄好汉,就光明正大的出来,试试老娘手中宝剑!”骂声远远传出,铃声在西南方大震几下,就此寂然无声。
白鹿子长剑归鞘,冷笑一声:
“陆仁无,陆仁己,你们俩去瞧瞧是什么鬼东西!”
陆仁无的武器是丈八长鞭,陆仁己则善使金丝软绳爪,都是极长的兵器,此时派他俩去探查原是正好。两人虽然心中惊惧,但也不敢违抗掌门之命,紧了紧腰带,将兵器抽出,慢慢向铃声消失的地方走去。
荒漠中除了低伏的沙丘别无他物,视野极广,两人小心翼翼的探了半里路也不见有甚异常,对视一眼,转身回去。余人见两人远远走来,步履平稳,显是没碰到鬼怪敌人,心中稍松。
哪知只距离几十丈远时,众人眼前一花,两条人影突然变作了一个,走在后面的陆仁无竟然凭空不见了。
诸人登时背体生寒,发声狂喊,陆仁己转头一瞧,这才发现师兄消失无踪,地上只留下一个浅浅的沙窝,沙粒向下慢慢滑动。
陆仁己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突然脚踝一紧,被一股大力拖进沙中。他越使力挣扎陷的越深,转瞬就淹没至胸。陆仁己大惊失色,抖开手中软绳,将铁爪远远抛出。倘若在中原,铁爪勾住了树木巨石便可止住下陷之势,但沙漠中又有何物能勾?铁爪在黄沙上拖行几无阻碍,陆仁己表情扭曲至极,双手狂乱的抓着沙子,如濒死的野兽一般发出绝望的长嚎。
嚎叫声随既被黄沙淹没,大漠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平静,好似刚刚诡异凄厉的一切都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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