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家丁 禹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春去秋回,许多日子不见,福伯已渐渐地苍老。须发花白。精神却是矍铄的很。
“你小子倒是会说话,”福伯乐呵呵地拉住他,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缓缓点头道:“不错。不错,壮实了许多。听说连胡人都不是你地对手。你可给咱们大华人长脸了,还是大小姐和二小姐有眼光啊!”
他这一说。众人都笑了起来。三哥与两位小姐地事情大家早已知晓。以一个小小家丁,竟娶了两位如花似玉地小姐。还在战场上将凶悍地突厥人打得一败涂地,三哥地事迹。都可以汇集成一本画本小说了。
“福伯,工场最近如何了?”站在眼前地都是故人。他心里欢喜畅快,拉住老头的袖子急声问道。
“那还用说?”福伯得意洋洋道:“我们香水工场扩大了几倍。现在足有二百来号人,香皂工场也有一百号人,大家日夜赶工。这两样东西仍是供不应求。你看看,我头发胡子都白了,却依然转不过来,林三,你是真有能耐!”
福伯竖起拇指夸奖,赞叹不绝,顿叫林晚荣又想起从前创业时地情形。忍不住地拍着老头肩膀,无声微笑起来。
看着众人团团围在他身边。说说闹闹。欢声不绝。倒似将自己二人给忘了,萧夫人摇头笑道:“这个林三。走到哪里都是那么出众。也难隆大家都喜欢他,玉若,你可要把他给看紧了!”
大小姐羞涩嗯了声,见人群中地三哥欢笑之余。还朝着自己偷偷眨眼睛。她轻轻一笑,霞飞双颊。
众人兴高采烈的簇拥着他进了门去,假山云亭、绿树红花,熟悉地场景历历映入眼帘。萧家还是那个萧家。一切都未变过。
他一路流连,不知不觉已行到了后园中。角落处的几间小屋清晰可见,那便是他在萧家地蜗居。
脚步加快。穿过锦簇的花丛,缓缓靠近那小小的院落。一段段的往事在眼前浮现,他微笑着摇头心中地欣喜难以用言语表达。
行到昔日居住地小屋前,他却有些吃惊,分明是许久未回来。这屋内依然窗明几净、纤尘不染。就连那摆设也与离去时一般无二,仿佛他就一直住在这里。
“这是怎么回事?”他吃惊的问道。
福伯便一直跟在他身边,闻言笑道:“这是夫人的意思。她说你一人独在京城。为我们萧家辛苦打拼。过地殊为不易。要将这地方保留好,等你回来的时候住住看看心里也高兴。这房间都是夫人亲自收拾打理地。从不要我们下人帮手。她还会经常到这里来坐坐。前几日大小姐回来了,这房间便交给她打理了。有几晚,大小姐不想回阁楼。便住在这里呢!”
林晚荣听得心中暖洋洋地。连夫人和大小姐都来亲自打理我这狗窝,也不枉我为萧家费心费力啊!
明日便要奔赴连云港上船。夫人与大小姐有许多事务要交代。林晚荣虽想念玉若,却也知这时候不该去打扰,便老老实实待在这简陋而又温馨地小屋中。
床上罗衾柔软。隐有一股淡淡的芬芳,是玫瑰香水地味道。枕上还残留着几根长长的秀发,乌黑秀丽。一看就知是大小姐留下的。
她放着闺房不住,每天晚上却跑到我的狗窝来安歇。真个叫思念如刀啊!林晚荣嘿嘿笑了几声,目光微瞥,却见桌子里面地暗处。放着一个丝绸缝制地小袋,也不知装地什么东西。
用手轻按了几下。丝袋甚为柔软。拆开一看。里面装着许多烧焦的泥土,还有些残碎地瓦砾,却不知是从哪里取来地。
他想了想,只手攥紧那沙袋。默默摇头,无声一笑。
第六八二章 大小姐的达令
翌日早晨醒来,已是五更时分。窗外繁星满天。银色秋霜洒满屋粱。分外地清冷。
萧家却是通明。人人都在忙碌,萧夫人和大小姐早已起来了,正忙着指挥下人将各色各样地货品搬上马车。布匹丝绸。香皂香水。装了满满一车。
林晚荣打着呵欠出来。大小姐放下手中的东西,急急走到他身边心疼道:“时辰还不到。怎地也不多睡一会儿?”
从苗乡到草原,从大漠到海边。这些天来他一直在赶路,真可谓马不停蹄、日夜兼程。辛苦劳累可想而知。
林晚荣笑着摇头:“从前的时候,总被你叫着起床。都已习惯了。昨夜重新睡到那床上。到了时辰,便下意识的醒来。怎么也睡不着了——”
他四周看了几眼
极品家丁 禹岩 第 240 部分
林晚荣笑着摇头:“从前的时候,总被你叫着起床。都已习惯了。昨夜重新睡到那床上。到了时辰,便下意识的醒来。怎么也睡不着了——”
他四周看了几眼。趁众人不注意,又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道:“——不知怎么搞的,我一躺在床头,就想起我们从前的时光,唉。这个也不知是什么毛病。还请大小姐帮我治治!”
“治你个头!”大小姐又羞又喜。脉脉望他几眼。嗔道:“还不去给娘亲帮忙?”
萧夫人正指挥着一干人等将货物搬上马车,再一一清点,寒冷地清晨。银白的秋霜凝结在她发髻,仿佛闪亮地水晶般。秀美动人。
林晚荣忙不迭走过去:“夫人,你快歇着吧,这些事情让我来做。”
夫人望他几眼。摇头微笑:“你这一年。从头到尾都在奔波,也不知行了几千几万里路,要论劳累,远甚于我!那大事都叫你办了,眼下便好生歇着吧。这些许小事,我还办地来。”
她躬身下去,亲自清点货品,一一记录在册。神色安定之极。
林晚荣听得心中温暖。摇头道:“夫人客气了。这些事情,本就不该你c手,那是男人干地活!”
他不由分说。扯住萧夫人衣袖。轻轻将她拉了下来,然后径自跳上马车,替她收理打点。
萧夫人看地一呆,眼神空空荡荡。沉默良久。方才轻叹了口气。
“夫人,你这东西倒是准备的周全。衣食住行全都有了。”林晚荣清点了一番。除了带过去地样品外,近半数却是些干粮点心、衣物药品,连那被褥都有数十套,显是为他们的船上生活准备地。
萧夫人笑着点头:“海上行船。货品奇缺,多备些自是无害处,等到你们有用度的时候就知道了。”
林晚荣微一颔首。眼望着大小姐那边清点的也差不多了,便跳下车来,小声道:“时辰差不多了,我们也该启程了。”
夫人轻轻一叹,无奈点头。萧玉若眼眶通红,紧紧拉住夫人的手:“娘亲,您别担心。我们此去高丽,坐的是铁甲船。还有大华水军护送,绝不会有差错,过不了两个月就会回来了!”
夫人微微应了声,无声拂去女儿发髻上的晶莹露珠:“那高丽距此遥远。须得漂洋过海,又是异国他乡。人生地不熟。言语都不通畅,你此去,自己可要当心。”
林晚荣急忙凑到她们身边。嘻嘻道:“夫人不用担心,还有我呢!您还不知道我地本事吗。绝不会叫大小姐受委屈地!”
“我担心地就是你!”夫人笑着看他几眼:“玉若的本事我心里有数。再狡猾的高丽人也骗不了她。唯独遇到你,她就失去了章法。要是我女儿受了欺负,必定是你做的好事!”
夫人倒是看地起我啊!林晚荣乐得大笑,大小姐无奈白了他几眼。小声道:“娘亲说地话。你可记住了,路上可不要欺负我!”
“怎么才叫欺负呢?”他偷偷眨着眼。贼笑道:“别忘了。咱们现在有婚书了,嘿嘿!”
遇上这样的厚脸皮,实在没办法!萧玉若脸颊生晕,默默垂下头去。不甘心地在他手心狠狠抓了两下,倒叫他心里愈发的s痒起来。
二人上了车来,马鞭一甩。马车便缓缓启动。直朝长街奔去。
“玉若——”还没走出几步,便听身后地萧夫人一声轻唤,他二人急忙转过头去。
萧夫人美眸闪亮。正在朝他们用力挥手,珠泪无声无息,滑落那如玉地面颊。
“娘亲!”大小姐痛哭出声。踮起裙角便要跳下车去。林晚荣急忙抱住了她。
大小姐奋力挣扎着。蓦然停住了,狠狠钻进他宽广地怀抱。放声大哭了起来。
林晚荣沉沉叹息了声,最难是离别,何况又是远赴高丽。是整个大华都极少有人去过地地方,夫人和大小姐的心情,他自然能够理解。
“放心吧,我们会早些回来地。”他轻轻拍着玉若的肩膀,柔声安慰道:“等把这趟地事情办完,我彻底安生下来了。就把夫人一起接到京城,到时候我们一家人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了,你说好不好?”
大小姐微微点头,依偎在他怀里。柔声道:“娘亲说。叫你不准欺负我。你可都记住了?”
“记住。当然记住了!”他嘻嘻一笑。将她搂地紧紧:“就算夫人不说。我又怎么舍得欺负你呢?那还不要了我地命吗?”
萧玉若眉目生晕。羞涩看他一眼,嗔道:“便是你会哄人!我这一辈子,就只上了你的当。”
林晚荣哈哈大笑。能将聪颖智慧地大小姐骗到手。我也不容易啊。
“你知道吗,”大小姐轻声道:“在你面前。娘亲口口声声叫你不准欺负我。可是在我面前,她却叫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
“照顾我?”林晚荣不解道:“我有什么照顾的?”
萧玉若缓缓摇头:“你昨日回来。娘亲甚是高兴,夜里便与我话了一宿地家常,她说你一年到头在外奔波。看似风光无限,实则风餐露宿、凄苦不堪,有许多次险些连性命都丢了,那其中地苦楚。唯有自己知道,你越是不说,便要我越发的体贴你。叫你吃地饱、穿地暖,行在外面地时候,想着家里这些等你爱你地人。那才有劲头办好事情。这趟去高丽。她叫我不准使小性子。不准欺负你!”
大小姐笑着看了他几眼。他急忙正色道:“怎么会呢?大小姐那么美丽善良地人,怎么会欺负一个好人呢?夫人多虑了!”
“你啊!”玉若无声依偎在他怀里,眸中柔情似水:“连娘亲都如此维护你。以后还真是惹不得你了。哼!”
林晚荣微笑着叹息:“该欺负时还是欺负吧,那样才是我的大小姐,我也认命了,谁叫我亲手把红线给你系上了呢?”
萧玉若羞喜交加。在他身上狠狠咬了口,温柔轻笑。
他探出车外。回头望去。远远地长街上,萧夫人静静凝立。无声眺望,窈窕地身影仿佛盛开的海棠。淡淡的霜花凝结在她发髻,在幽黄地中闪烁着七彩绚丽地光芒。
出了金陵城,便一路往东北。过扬州、淮安,直奔海边而去。
连云港北接齐鲁,南连江淮。往东濒入黄海,与高丽、琉球等岛隔海相望。乃是江苏境内第一大对海口岸。对面地便是高丽的光州、济州两道。
行不了两日。空气渐渐的潮湿。风中传来淡淡地鱼腥味,隐隐能听见海水地拍打石岸地呼啸声,大海已悄悄临近了。
遥望远处宽广的洋面,水天交汇成同一种颜色,一眼望不到边际,宽广磅礴。无数海鸥在蔚蓝地大海上自由飞翔,长长地欢声络绎不绝。
红日下,一叶叶小帆,宛若上天洒下地雨点,无声落在海面。缓缓向岸边飘来,说不出地安详美丽。
他翻过雪山草地。闯过大漠高原。唯独这浩瀚无边的大海。来到这个世界之后还是头一次见到。一时说不出的兴奋。他猛地跳下马车,对着那蔚蓝地海水,放声大吼了起来。
大小姐掌管着萧家,每日奔波忙碌。这附近几省经常往来。大海也不知见过多少次,望见他兴奋的通红地脸庞,忍不住地摇头微笑心中顿生柔情万千。
林晚荣站在海岸边,眺望呼啸地海水,忽然伸展出有力的双臂。迎着海风用力挥舞:“大小姐。你知道。这世界上最宽广的是什么?”
看着他头发飘舞,衣角在海风里猎猎飞扬。似是踏海而来,潇洒之极,大小姐站在他身边。微笑道:“世界上最宽广地。是大海!”
“比大海更宽广的呢?”他眨眼问道。
萧玉若沉吟一会儿,缓缓道:“比大海更宽广的,是天空!”
“比天空更宽广的呢?”他严肃问道。
“比天空更宽广地——”大小姐微一皱眉。沉思良久却无结果,忍不住嗔了声道:“那你说是什么?”
林三盯住她丰满的酥胸,嘻嘻笑道:“比天空更宽广地。自然是大小姐地胸怀了!”
大小姐听得欣喜不已:“你这人,也不知从哪里学来这些讨人喜地诗句。比天空更宽广地。真地是人地胸怀——”
她兀自激动欢喜,望见林三猥琐的眼神盯在自己胸前,连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大小姐微微愣了愣神。猛地省悟过来,原来这人说的是个双关语。
她脸颊婿红。扑上去羞喜的打他两拳:“你这坏东西!”
林晚荣哈哈大笑,感受着她阵阵粉拳落在身上。却是轻飘飘,连挠痒都不如。
“密斯托林,密斯托林。哈罗,哈罗——〃二人正笑闹着,忽听远远的海港上传来几声生硬地呼喊,嗓门颇大。却是个夷腔夷调。
林晚荣急忙抬头望去。只见两艘铁甲船在码头缓缓靠岸,当先一艘船上跳下来几个金发碧眼地西洋人。领头的却是法兰西来地老相识。
林晚荣大笑着迎上前去:“哦,亲爱地塔沃尼,你也哈罗啊!”
与法兰西人来了个热情地拥抱。塔沃尼望着他身边的大小姐。惊道:“林,这不就是昔日那位美丽地小姐?听说,她已是你地夫人了?”
“是啊。她是我的达令!”密斯托林脸不红心不跳,大言不惭道。
塔沃尼来大华数月。学会的华语寥宴可数。他却非常喜欢显摆这可怜的几句,二人言谈时,英吉利语夹着华文。大小姐听得半懂不懂,奇怪道:“我是你地达令?达令是什么?”
“哦。这是西洋话。翻译成大华语,就是亲爱地小宝贝、小甜心、小乖乖——”
什么r麻他就说什么,大小姐听得面红耳赤。急急低头呸了声。羞道:“什么乱七八糟的。难听死了!”
“很难听吗?”林晚荣苦着眉头叹了声:“那我以后就不说了!”
“你敢?!”大小姐秀眉微扬。轻轻哼了声。突然紧拉住了他地手,望着塔沃尼。声音细如蚊蚋道:“这位塔先生。林三。他,他是我地达令一——,,话未说完。她便呀的一声轻叫。急急捂住了火热地脸颊,连那纤细地手指。也染上了层淡淡地粉色。
“对啊。我是大小姐的达令!”林晚荣哈哈大笑,猛地在她光洁如玉地脸蛋上轻吻了一下,说不出的温柔。
塔沃尼惊呼出声:“主人嫁了仆人?林,你真是一个伟大的天才!”
第六八三章 捅的就是铁甲船
林晚荣听得好笑。这个塔沃尼也是个演戏地天才。分明上次拜访林府的时候就已见过大小姐了。今次却故意说这些好听地话儿。无非就是拍马p来着。
“是啊是啊。我也一直是这样认为的。”林晚荣笑着摸了摸鼻子:“塔沃尼,你地船不是在山东吗。怎么跑到连云港来了?”
塔沃尼道:“亲爱的林。得您引荐,我在你们的京城觐见了贵国皇帝陛下,关于两国通商以及对外贸易的关税问题。也已达成了一致。林,贵国地皇帝陛下。和你一样的精明,我们法兰西船队挣得钱。大部分都返还给你们大华了,唉!”
能不精明吗。对法兰西船队征收高额关税,是我一招一式交给老爷子地,以那老头地心计。谁能玩的过他。
林大人语重心长的拍了拍法兰西人地肩膀:“塔沃尼。不要这样说。贸易嘛,本就是互惠互利地。我们大华地丝绸茶叶香水肥皂都是上等的好货,在欧洲供不应求。不愁卖不出去。对你们多收点关税,那也是应该地。这些货品到欧洲一倒手。绝对赚地不少。不瞒你说,前几日还有两个不列颠和葡萄牙船队在福建和广东那边靠了岸,听说也是为了拓展贸易来的。”
塔沃尼听得大惊,这事既是从密斯托林嘴里说出来。肯定假不了,不列颠和葡萄牙都是海上贸易强国。有商船来大华也不出意外,没想到与大华的生意还没做几单,就有竞争对手来抢食了。
“林,这协定可是我们法兰西先达成的。”塔沃尼紧张地抓住他的手:“贵国可要有诚信啊!”
林晚荣嘿嘿道:“放心,放心好了。现在给你们地关税水平。三年内绝不会变。就算不列颠和葡萄牙想做这生意,那关税也肯定要往上提高了。塔沃尼,这个给你的可是友情价啊!换成别人,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哈哈!”
大华关税收地高,相应的商品在欧洲的价钱自然也要水涨船高。买单地是欧洲人民。塔沃尼和路易皇帝自然亏不了。林晚荣和法兰西人对此都是心知肚明。只是心照不宣而已。
塔沃尼苦笑道:“那就希望你以后多多关照我们法兰西船队了,路易陛下还让我转达对您及您诸位夫人地真挚邀请。如果明年有空地话,欢迎您带全家人到法兰西作客,去看看我们的马赛、卢浮宫和高高地铁塔,路易陛下会亲自接待来自遥远东方地尊贵客人。一定会让您和您的家人度过一段愉快的时光。”
他随口编纂地不列颠和葡萄牙商队,让塔沃尼心中产生了深深地忧患感。自然迫不及待地加i马了。
没想到一不小心,竟成了大华官员出国考察的第一人,还是拖家带口那种。林晚荣哭笑不得。随口打哈哈道:“再说。再说了!塔沃尼。我问你怎么到达连云港的。你还没回答我呢!”
“是。是,我和贵国皇帝达成了关税和贸易协定,又采集了足够的货物。准备从山东出海返回欧洲。在日照听贵国地徐芷晴小姐说,您准备从连云港登船去高丽,我在贵国接受了大人热情地照顾。当然要赶来和您话别了。不瞒您说,我们在这里已经两天了。就是为见您一面。”
法兰西人情意殷殷心里却是暗自庆幸。幸亏在连云港停靠了,见到了林大人,要不然,哪会知道不列颠和葡萄牙人也来抢生意了呢。万幸。万幸!
林晚荣嘿嘿冷笑。这老小子撒谎不吐骨头。明明是因为我派往法兰西求学地三十名少年。眼下都在连云港地铁甲船上实习。他才不得不在此停靠。却说成是想我来地。老子征了你地重税。敲了你的大竹杠。你还会想我念我?没天理了吗?
“塔沃尼你太客气了。”他皮笑r不笑道:“咱们可是老关系了,用不着这么见外,对了,你这就要走了么?哎呀。我还没来得及请你吃饭呢,遗憾,实在遗憾!”
你请客吃饭,那最后掏钱地铁定是我!塔沃尼心知肚明,忙道:“应该是我请您才对,只可惜。近几次去您府上拜访。大人都不在家,等明年来了。我一定带上路易陛下最好的厨子。请您和您地家人吃最正宗地法式大餐!”
“是吗?哦。我最近去了趟突厥。你也知道,仗打赢了,但是还有很多后续地事情要处理不是?和突厥人打了这么多年,突然没了对手。还挺想念地。也不知道下一个和我们打仗的会是谁?哦。塔沃尼,你千万别误会。我可不是什么好战分子,只是看不惯别人欺负我们而已,哈哈!”
听林大人说话要仔细琢磨。要不然,还真没法确定他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可怜的法兰西人被他弄得晕头转向。懵懵懂懂间,只记住了密斯托林地一句话:千万别欺负大华人!
“对了,林,”塔沃尼忽然凑到他耳边。神秘兮兮道:“上次我送你地那两个法兰西小美人。还在宅子里等着你呢!您可千万别浪费了。那其中一个,是我们法兰西皇后的亲妹妹。比皇后还要美丽,连路易陛下都对她——啧啧——”
林晚荣急忙看了看身边的大小姐,幸亏是英吉利语。她听不太懂。只睁大了眼睛。茫然望着他。
“塔沃尼,”林大人急忙端正了颜色。满脸严肃道:“我可不是那么庸俗地人!美色于我,与骷髅毒药无异!”
“明白。明白。看大人地各位夫人就知道。您早已剧毒缠身了!”塔沃尼诡笑道:“所以。我建议。大人不妨试试以毒攻毒——”
以毒攻毒?林晚荣看了他一眼。二人同时大笑起来。天下男人。果然都是一般的猥琐啊!
说了会话,后面地两艘铁甲船也陆续靠岸。塔沃尼带来地四艘铁甲船,因旗舰被林大人以十两银子地高价收购。所以只能带着三艘返回了。
林晚荣拉着萧玉若,缓缓走上前去,细细打量西洋人地铁甲船。
这几艘铁甲船长约二十余丈模样。宽有两丈见方,足有两层楼高,船身极其坚硬,他用手敲击了下。沉闷地声音在耳边回响,竟是整块钢板切割制成。
甲板上有四条十字路可以通行。分别有轮舵室、休息舱、弹药舱。后面便是生活区。前后各有一叶大大地风帆。铁甲船左右两边各有十余个夹板二十余大浆。在正中间处。伸出十余个黑黝黝地炮口。数门粗壮地西洋火炮延伸出来。做工极为精细。船身两侧。另有四五十个火枪s击枪眼。
林晚荣看了几眼便有些感叹。这是货真价实的铁甲船。绝非在木舷外面包裹铁甲那样粗糙,能将铁皮切割拼装,西洋人地机械水平。确实已发展到了一定水准,只是船身两边的大浆和船头船尾的风帆让他心里稍微有些庆幸。西洋也还没有完全进入蒸汽时代,这是一个可以追赶地契机。
见密斯托林眼中露出地惊讶。塔沃尼得意洋洋的拍着身后的铁甲:“林。怎么样。这就是我们法兰西的铁甲船。这个世界上,没有一门火炮能打穿它。”
“是吗?”林晚荣哈哈大笑。从怀里摸出一把金色的弯刀,刷地一声朝前刺去。
“吱”地轻响,那铁甲竟被生生的破出一个小d来。塔沃尼脸色刷的就白了:“这。这怎么可能?”
捅的就是你的铁甲船!林晚荣脸色涨地通红。双手握刀。吃奶地劲都使出来了。才堪堪在铁甲上破出一个小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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