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的白月光(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甜小酒
他白了她一眼,“那你说个屁……我去酒店,你睡我这儿。”
童韵:“那多不好意思。”
可他已经起身,准备出门了。
她看着他高大挺拔的身影,脑子一热,居然扑上去,一把抱住他的腿。
他猝不及防,一个趔趄,直接被她绊倒在地。
“我艹!”得亏他还穿着外套,摔得不严重,更没摔着脸,“童韵,我没惹你吧?你非得这样报复我?”
“你别那么麻烦,特地去酒店了。”
“不是吧?”左阕翻身坐在地上,看着她那张酡红小脸,笑了,“你忍心让我睡在沙发,看你在床上睡得有多香甜?”
“我们,一起睡吧……”
天冷了,大家要注意保暖,不要生病了哦~
酒酒又出来求珠求收藏了? ??
前男友的白月光(H) 17.听他自慰的声音自慰
左阕在洗澡。
童韵还是第一次见男生洗澡洗这么久,她弟弟每次洗澡至多不超过十分钟,可左阕在里头待了足足有半个小时。
她担心他,想敲门催促他,却突然从淅淅沥沥的水声中,听到了一声压抑隐忍的粗喘。
她如遭雷劈,僵在原地。
她能理解男生撸管。
但是,她还在他家呢,她今晚还要跟他在一张床上纯睡觉呢,他现在自慰是什么意思?
她脑子乱哄哄的。
一声声沙哑又撩人的粗喘,磨着她的耳膜。
她吞咽着唾沫,掏出手机,翻看他的腹肌照。
她的拇指在男人的腹肌来回摩挲,意识像是从肉体剥离出来,飘进了浴室里。
她似乎能看到,水珠是如何浇湿他的发,划过他那具魁梧身躯的;
也能看到,他用手握住火热的性器,上下撸动,菇头在他的虎口时隐时现。
他眯了下眼,忽而抬头,那双糅了灼灼星光的桃花眼,倒映着她的身影。
“嗯~”她腿脚一软,跌坐在地,另一只手不知何时探进了双腿之间。
蜜汁泄洪般,从酸痒的甬道,汩汩外冒。
她一边幻想他在爱抚她,一边用手指蘸着略带黏腻的汁水,抚弄敏感的贝肉,揉搓肿胀凸起的花核。
欲火烧得旺盛,嚣张地燎遍她的躯壳。
“哼!”她不敢娇喘出声,每当爽感加剧时,她只能崩溃又狼狈地把下唇咬得生疼。
窗外呼啸的风,呜呜地响。
高潮来临的那一瞬,她也在呜呜低吟。
嫩穴剧烈抽搐着,她的大脑噼里啪啦地炸着烟花。
左阕洗完澡出来,被坐在门口的童韵吓了一跳。
他睥睨着她,忍俊不禁:“你是石狮子吗?蹲这儿镇宅。”
童韵仰头看他。
高潮过后,她眼前雾蒙蒙的,四肢发软,现在还没缓过劲来。
就连说话的嗓音,都还有些软糯黏糊:“你洗澡洗太久了,我坐这儿等你。”
闻言,左阕不自在地咳了一声,耳根弥漫着可疑的绯红。
他没呛回她,回房给她拿了身衣服,还问她要不要内裤。
她再次拒绝,接过衣服,落荒而逃般溜进浴室。
童韵不是第一次进左阕的房间了。
可这是她第一次,见他床上有两个枕头,和两条被子。
他在玩pubg,发觉她进房间了,只是淡淡地瞟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你睡外边,还是里边?”
“里边。”她爬上床,盖上被子。
床单、被罩和枕头,都散发着淡淡的洗涤剂的味道,让人觉得干净清爽。
他起身去关灯,房间瞬间昏暗,只余电脑屏幕还亮着幽幽的光。
童韵见他还在玩游戏,便打算再玩一会儿手机,不料入目就是他的腹肌照。
左阕玩完一局,问她:“怎么还不睡?我吵着你了?”
童韵:“那你为什么也不睡?”
“你不会是怕我趁你睡了,搞偷袭吧?”他故作轻松地说着,关机,上床,在她身旁躺下。
属于他的气息,向她漫过来,清冽又不失阳刚,怪好闻的。
她的身体有一瞬紧绷,灵魂还惦记着抵达性高潮时的快乐,花谷隐隐有了潮湿泛滥的趋势。
左阕嗓音低沉,字字清晰:“我不做这么没品的事。”
“哦 。”听着他自慰的声音自慰,没品的是她。
po上不来,会先发在wb……但是,我wb的图图好像发不出去???
好绝望orz
前男友的白月光(H) 18.遗精
黑暗中,两人寂静无声地躺了好一会儿。
左阕忽然翻了个身,没多久,又翻了个身。
明明不在同一个被窝,可童韵心中的忐忑不安达到了最大值。
她忍不住开口:“你在自家还认床?”
“不是,”他转身,面对她,“我不习惯穿衣服睡觉。”
她羞赧地把脸埋进了被子里,闷闷道:“你平时都裸睡?”
“嗯,又没人进我房间看我睡觉……如果是出去外面住,我裸睡反而睡不着……”
事真多。童韵说:“那……你怎么舒服怎么睡吧。”
“你不介意?”
“我介意什么?”
“没什么。”他说完,就开始窸窸窣窣地脱衣服了,“剩下一件内裤就不脱了。”
“……”他没必要把这个告诉她吧?
这一晚,她其实睡得还不错。
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轻声说:“还好没升旗。”
她咕哝了句:“升什么旗?”
惺忪睡眼一睁,只见一具颀长健壮的身体立在床边。
她的目光,恰好停顿在对方灰色的平角内裤上。
内裤里蛰伏着沉甸甸的巨兽。
好大。
她看得眼都直了,一时没回过神来。
左阕弓背穿上衣的动作一顿,忽而旋身,坐在了床上,只留给她一个宽阔的背。
他穿好上衣,又套上了裤子。
一回头,发现她还在神游,他在她眼前挥手,“你灵魂出窍了?”
她眨了下眼,忙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她捂着扑通乱跳的心脏,想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
可他却促狭道:“以后,你男朋友会告诉你,什么叫做‘升旗’。”
童韵一听,顿时晓得这是在开车,再一细想,顿悟了——“升旗”指晨勃。
他昨晚手冲,不会就是为了今早不“升旗”吧?
怕她尴尬?
她想起坐在洗手间门口自慰的自己……
啊啊啊!她馋他身子,她下贱。
这一觉过后,她跟左阕的关系又前进了一大步。
她觉得自己挺过分的,认准了他的绅士风度般,他们四人一旦玩得晚了,她便自然而然地在他家留宿,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
不过,就算他每次都事先准备了,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有一回,她凌晨六点渴醒了,刚坐起来,就见朦胧天光下,他的被子支棱了起来。
他勃起了,竖得挺高。
她呼吸一滞,悄没声儿地跨过他的身体,下床,去喝水。
那床隆起的被子,在她大脑挥之不去。
她轻手轻脚回到床上的时候,他还硬着。
她一条腿刚跨进去,他突然蹙起眉头,梦呓一声,翻了个身,吓得她差点摔坐在他身上。
再次躺回原位,她睡不着了,便侧躺着,看着他的后脑勺发呆。
早起的鸟儿,叽叽喳喳地叫唤起来,东方露出鱼肚白。
她好不容易酝酿出几分睡意,蓦地感觉身旁那人抖了一下。
她睁眼,恰恰对上了他惊诧瞪大的眼睛。
过了半晌,他急促的呼吸渐渐平复下来。
她看到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说话时,嗓音带着苏醒后特有的沙哑:“我突然想吃御芳斋的包子了,你帮我去买,好不好?”
童韵错愕:“现在?”
他点头,“现在已经开门了,去吧,皮卡丘。”
童韵茫茫然起身洗漱,穿衣服出门。
她刚走几步,就折了回来,直奔卧室,扬声问:“你要吃什么包子啊?”
可左阕并不在房间,被子掀开了一角,她看到了床单上的那一滩白浊——是精液。
他的声音从洗手间传来:“小笼包。”
左阕:人家那时候是真的纯情:)
前男友的白月光(H) 19.没有八卦,只有糖(600珠加更)
那天的事,童韵装作不知,守口如瓶。
左阕自打知道她在哪儿工作后,就隔叁差五地过来接她去吃饭。
她教的都是小学高年级的孩子,多少知道点人情世故。
左阕来得多了,一下课,学生们见着他的车停在路边,就起哄道:“那个大哥哥又来了~老师还说不是男朋友……”
童韵无奈:“真不是,你们别瞎说。上课都没见你们这么有好奇心和求知欲。”
“不是男朋友,那他是在追童老师吗?不然干嘛总是过来?”
左阕进了一楼大厅的自动玻璃门,刚好听到她和那几个小朋友的对话。
他笑着摸了摸其中一个小男孩的头,戏谑道:“是啊,我在追你们童老师……你们行行好,放她跟我去吃饭,嗯?”
童韵一愣。
那男孩反抓住他的手,“不放!我们要听八卦!”
左阕从兜里掏出了几根棒棒糖,“没有八卦,只有糖,你们要不要?”
小孩子们都挺好哄,家长们也陆陆续续过来接孩子。
童韵总算能脱身了。
她上了左阕的车,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你那样说,小孩子们会误会的……”
他漫不经心道:“知道了,下次我会注意的。”
可他下次再来,仍是童老师的追求者。
童韵表示:呵呵。
这一学期转眼就要过去。
童韵忙着复习,又忙着辅导机构的事,想必左阕也在忙,两人渐渐减少了联系。
这天,她刚考完倒数第二门科目,距离最后一门,还有叁天。
她们宿舍去学校附近的火锅店聚餐。
她从舍友们那儿盗了几张图,发在朋友圈,吃完一看,左阕居然留言了。
铁憨憨:[你都不约我干饭,我柠檬了。]
童韵失笑,私聊他。
音匀:[你们专业不是比我们早放假么?]
铁憨憨:[嗯,今天下午考完了……等着跟你吃寒假前的最后一顿饭呢。]
音匀:[我吃撑了,今天没法跟你约宵夜……你什么时候走?]
铁憨憨:[我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反正又不住宿舍。你寒假有什么打算?]
音匀:[工作啊~]
铁憨憨:[不回家吗?]
如果可以,童韵真的不想回那个“家”。
她不想直面对弟弟偏心的父母,不想应付阴阳怪气的亲戚,还有一群爱嚼口舌的左邻右舍。
她讨厌“女娃就是赔钱货”,讨厌“长姐如母”,讨厌“大的要让着小的”。
同样,她也讨厌别人虚伪地夸她“乖巧懂事”“勤劳能干”。
她其实很想试试“骄纵”和“偷懒”的滋味,但是……现实从不给她这个机会。
不是她不想要糖,而是糖只会摆在弟弟面前。
她能做的,就是看着他吃糖,默默咽下所有委屈。
音匀:[不回了。]
铁憨憨:[那你住哪儿?]
音匀:[在附近租个房子吧。]
铁憨憨:[要不你住我这儿呗,离你工作的地方也不算远……可惜你没学车,不然我车子也能借你。]
童韵犹豫片刻,回复:[我付你房租?]
铁憨憨:[房租就免了,付我水电费就行。]
音匀:[你也太便宜我了吧?]
铁憨憨:[难不成,要你以身抵租,才不算便宜你吗?(狗头)我可是头牌呢,就这么被你睡了,我很亏的。]
童韵也不知脑子怎么抽抽了,居然跟他聊骚:[咱俩睡得还少吗?]
此话一出,她看到他那边一直在输入中,等了近叁分钟,才等来回复。
铁憨憨:[反正你就安心住着吧,就当是帮我看着房子,免得被人偷了,乖。]
童韵心间一热,暗忖着:要是下次他再说他在追她,她可就舍不得否认了。
突然有点丧orz
最近和同行的朋友聊天,深深感觉到了大家的不易……怎么说呢,哪怕是我曾以为最公平的平台,也不公平了:-(
e=(′o`*)))迷茫的时候,该怎么办呢?
前男友的白月光(H) 20.友情以上,恋人未满
童韵考完最后一场考试后,左阕开着车去帮她搬行李。
这一举动,在女生宿舍楼掀起轩然大波。
童韵看着左阕帮她把行李放进了后备箱。
她顶着往来学生的频频侧目,随他上车。
童韵:“这次是真的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左阕轻笑:“我未婚,你未嫁,洗不清就不洗了呗,还省事呢。”
“省什么事?”
“你说呢?挡箭牌。”
童韵愣了一下,忽而明了,“可你斩了我桃花。”
“得了吧,你那都是烂桃花,没哪个有我靠谱。”
闻言,童韵偏头看他,话在嘴边,就是怎么也吐不出来。
她搬来后,左阕就回家过年了。
寒假期间,她一直忙着工作的事,偶尔才会想起在“干饭人”这个群里冒个泡。
一旦她冒泡,左阕就会私聊她。
铁憨憨:[你就这么忙?隔了近一周才有空发条消息?]
听听他这什么语气,她还想问他怎么不主动找她呢!
她态度冷淡地回了个:[还好。]
铁憨憨:[我担心打扰你工作才没找你,你闲下来了,就不能给我报个信?你可是一个人住在我那儿,你要出了问题怎么办?]
童韵勾唇,回复:[知道啦,以后有空就找你。(调皮)]
铁憨憨:[方便开个视频么?]
……
于是,她开始时不时就找他聊天、发语音、通视频。
孤单枯燥的生活日复一日,唯一的盼头,就是等待他的回复。
除夕那晚,他知道她放假,特地找她视频通话。
他为她介绍他的房间,介绍他不满一岁的双胞胎表侄,介绍他家聪明可爱的萨摩耶和边牧。
入了夜,他给她直播放烟花。
她这边,室内冷清空寂。
可因为他,她竟觉出了热闹浓重的年味。
寒假过去,童韵早早就搬回了宿舍。
在离开他家前,她非常负责地把他家仔仔细细打扫了一遍。
左阕回来时,还问她,怎么没等他回来帮她搬东西。
童韵说是不想太麻烦他,顺便把水电费转了过去。
铁憨憨:[今天请你吃饭吧,刚收到富婆给的包养费~]
音匀:[……]
他们恢复了寒假之前的生活,彼此依旧是友情以上,恋人未满的状态。
她偶尔还是会在他家留宿。
这日,她在阳台晒两人的衣服。
收回撑衣杆时,不小心碰掉了左阕随手搁在阳台围栏上的手表。
电光石火间,她惊慌失措地看着那闪着银光的手表,在潇潇暮雨中,直直坠了下去。
她来不及多想,忙转身朝大门跑去。
左阕半道伸手拦住她,狐疑地问:“你干嘛慌里慌张的?”
她脸色有些发白,“对不起,我不小心把你的表弄掉了……我下楼……”
他们住的楼层挺高,估计她捡回来,那表也坏了。
她难过自责又懊恼,暗骂自己怎么笨手笨脚的。
左阕摸了摸她的头,满不在乎道:“掉了就掉了呗,我刚好想换新的了。外头还下着雨呢,你就别费这心,瞎跑出去了……”
虽然左阕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但童韵还是偷偷去找了,可惜怎么也找不回来。
她上网搜了那款表,在发现那是售价高达叁百万的镶钻腕表后,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
让她还那叁百万,她现在是肯定还不起的。
但是,不还,她委实过不了心里那关。
叁百万亘隔在他们之间,她忽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
前男友的白月光(H) 21.我喜欢的,就是最好的
你有没有做过这种梦——
从泥潭里挣扎出来,顺着梯子往上爬,就在得见天边的曙光时,脚下一空,突然失足坠落。
童韵就做了这么一个梦。
梦醒时,她发现自己还身处泥潭之中。
她第一次这么清醒地认识到,她跟左阕之间的差距。
那道天堑,无法填补,她也跨不过去。
失眠了两夜,她给左阕发了条微信,说是这辈子一定会把表还给他,还附上了还款计划书。
左阕看到了,依旧是叫她不必放在心上,还约她出来吃饭。
童韵没心思和他约饭。
那块叁百万的表,是一块能压死她的巨石。
她跟辅导机构那边商量了一下,根据她新学期的课表,调整了课时安排。
除了她原先教的那些小学高年级学生,她还接了高中生的周末一对叁辅导。
她渐渐减少了跟左阕的联系。
就在她第二次给他转账那晚,她下了晚辅回宿舍,看到他在楼下,穿着一件白衬衫,单手插兜,百无聊赖地等着。
她低垂着头,想悄无声息地绕开他。
不料,手臂被他猛地拽住。
他的声音低沉冷冽,如地底涌动的冷泉,“你干嘛躲我?”
童韵做贼心虚,“我没躲。”
“你刚明明看到我了。”
“我没……”
“行,那我约你,你怎么不出来?别跟我说你在忙,我找过机构那边的人了,人家可没剥削你吃饭的时间……你要是再拿忙当借口,信不信过两天,你老板就成了我?”
“……”童韵无语,这就是有钱人吗?想要什么,用钱就可以解决了。
她嗅到了他身上的酒味,可仔细看他,他脸色如常——他喝酒不上脸。
她还是第一次见他喝酒,不由担心:“你怎么喝这么多?”
“也没多少。啧,童韵,你别岔开话题……你说啊,为什么躲我?就因为那块表?咱俩的交情还不如一块表?”
他烦躁地扯了下衣领,手劲没控制好,扯脱了第叁颗纽扣,露出一截精致的锁骨。
童韵讪讪道:“毕竟是叁百万呢……”
左阕急了:“叁百块也好,叁百万也好,那都只是一块用来看时间的表而已。童韵,我告诉你,我这人就这样,要是喜欢,不论多少钱,我都愿意出,千金难买我乐意!可是……可是,感情是金钱能衡量的么?”
童韵舔了下唇,“你有钱,可以买到很多人的喜欢……”
世界上,没几个人会跟钱作对,更何况,他本身是一个那么优秀的男生。
“那能买到你的喜欢么?”他追问。
她沉默了。
“买不到,是不是?”左阕气笑了,“童韵,我他妈在追你,你到底知不知道?!”
童韵眼眶忽地一酸,心脏抽疼,“追我干嘛?我有什么好的……”
左阕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微凉的脸颊贴上了她发烫的耳朵。
他一本正经、字正腔圆地说:“我喜欢的,就是最好的。”
她眨巴着眼,努力把眼泪憋回去,但还是泄出了一声哽咽。
左阕轻轻拍了下她的背,闷声道:“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你是不是该给我个回应啊?要不要当我女朋友,嗯?”
童韵其实不是个特别冷静理智的人,被他的“喜欢”和“女朋友”一刺激,对他的情意如冲垮了堤坝的汹涌洪水般,一发不可收拾。
“要。”
他们,就这么在一起了。
前男友的白月光(H) 22.我饿了很久,真的很馋
童韵放心不下左阕,非要送他回家。
一进屋,他就跟高位截瘫似的,懒散地窝进了沙发。
“还说你喝得不多……”童韵去厨房给他冲了一杯蜂蜜水。
左阕一口饮下半杯。
童韵在他身旁坐下,有些忸怩:“那表……”
他搁下搪瓷杯,有些无奈:“你就不能不提表么?”
“可是……”
“没有可是。”他扭头看她。
一张俊容蓦地在她眼前放大。
两人挨得极近,在这春暖花开的季节,一点点情愫,都能让人心旌荡漾,想入非非。
童韵的脸腾地红了。
他们现在可是情侣,要是做点什么亲密的事,也是正常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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