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的发情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红俏十九
“我?——”她惊诧地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
“奈亚的鳞粉可以让东西幼小化。”冯尔说道,降落在阿尔朵面前,他已经她高了半个头,他仰起头看着奈亚,“我赌赢了,我先?”他说。
“我没有答应你们的游戏!”阿尔朵转身就想跑,然后刚跑了两步奈亚就落下来堵住了她的路,“你们不可以这样!”她叫道,不知所措间,背后一个火热的物体已经贴了上来。
冯尔抱住了她。
妖的体温非常高,像灼热的岩浆,他抱住了阿尔朵,一只手勾住她的腰,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他整个身体贴在阿尔朵身上蹭了蹭,胯部隔着裤子往她的屁股上顶了两下,磨起来,他的嘴里吐出难耐的呼吸,热,非常热,他咬住阿尔朵的脖子,缓慢地舔着。
被冯尔舔的地方迅速变得和他一样热,阿尔朵拼命扭着头挣扎着,但是冯尔力气比她大很多,于是她又伸出脚去蹬,重重踢了冯尔两脚。“乖一点呀。”冯尔咬了咬她的耳朵,将阿尔朵按在地上,“配合一点,你也会更舒服,不过看上去你不太愿意配合。”
“也没问题。”他说,抖了抖翅膀,浓郁的鳞粉簌簌扑下,像一场厚大的雪,淋了阿尔朵一身,她在冯尔的禁锢下挣扎着,剧烈呼吸着,无数鳞粉被她吸进肺里,迅速被血液吸。
“唔——!”阿尔朵心脏像此刻一样猛烈跳动,它似乎要跳出她的胸腔,抛弃这个无用的主人独自逃走。她颤抖着,身体里翻滚起汹涌的焦渴,又涌动着无边的浪潮,它们在她身体里肆无忌惮冲撞着,在冯尔翻过她的身体,咬住她的奶头时,终于找到了出口。
“啊——!”阿尔朵尖叫一声,她喷了出来。
她抽搐着,一小股一小股的淫水还在不断从穴里喷出,沾在不算茂盛的毛上,更多的喷在冯尔的裤子上,淅沥沥的水浸透他的裤子,勾勒出他阴茎硬挺的轮廓。
冯尔有片刻诧异于阿尔朵这么快就高潮的反应,但也只是片刻,眨眨眼立刻就将湿透的裤子脱掉,妖红润的阴茎跳动着弹出来,他喘了口气,忍不住握住撸动了两下,随手将上衣也急乱地脱下,和裤子一样扔在一边。
阿尔朵呜呜地说着话,也不知在说些什么,似乎是拒绝,似乎又是祈求更多。
“早点这样不久好了吗?”
冯尔跪下来,将阿尔朵的腿推开,跪在她的双腿之间。刚高潮完的阿尔朵终于恢复了一点理智,她用微弱的力量试图并拢双腿,但适得其反,勾住了冯尔的腰,于是他顺势压下身来,一手撑在阿尔朵耳边,“这么主动?嗯?吃到甜头就是不一样哈。”他笑着,用手扶着阴茎,用龟头磨了磨阿尔朵挺立的阴蒂,换来她的颤抖和惊叫。
“不要!”她的双腿得更紧了,“不要折磨我!”
“行。”冯尔扶着阴茎对准位置,“我们直接来。”
他一挺腰,“这就操你!”他说,猛一用力捅到了底。
“啊!”阿尔朵惊叫,疼痛让她神智有短暂的清醒,立刻就伸出双手推着冯尔,她的指甲在冯尔的胸口挠,被他一把按在头顶。
“停下!停下!”阿尔朵痛哭流涕。
“啊呀,是个童贞?”冯尔说道,他的动作并没有随之慢下来,用缓慢的,不容反抗的力度,磨着阿尔朵的阴道,童贞的阴道紧而窄,被丰沛的淫水浇灌,他每次往里深入,淫水就迫不及待挤出来。
黏糊糊的,不一会儿就沾满两个人的性器,随着冯尔抽插的动作,溅撒在周围,更多的是滴落在地上。
阿尔朵渐渐不再痛呼,她被插得发出呜咽的撒娇一样的叫唤,声音又娇又甜,张开的嘴吐出喘息,舌头红润润的,在口腔里面动着。
“爽了吗?”冯尔喘着,他恶作剧似的猛一下深捅,撞到阿尔朵的子宫口,一阵剧痛,阿尔朵甜腻的叫声中破出一声惊呼。
“别,不要.....啊嗯......”她嘴里嘟嘟囔囔不知在说些什么,呻吟越来越响。
这是又要高潮了。冯尔看出来,他这次并没有打算让阿尔朵先去,动作便凶狠起来,胯骨撞在她的臀上,每一下都将阿尔朵撞得往上滑动几分,他却又扣住她的腿不让她动,次次都死命往里插。
“插坏了,要坏了!.....唔唔.......”
“坏了吗?”冯尔猛烈抽插着,“那就坏到底好了?”他像猎鹰要吞吃猎物一样,将阿尔朵死死压在身下,一点缝隙也不留,嘴里说这话,牙齿却胡乱咬着她的嘴唇,她的脸颊,她的耳朵,她的脖子。
“啊——!”阿尔朵一声尖叫,阴道猛烈地搜索,她高潮了,又一次,缩的阴道箍紧冯尔的阴茎,他下腹发紧抽搐,阴茎在阿尔朵甬道里跳动着,一个挺身,他本能地顶进子宫,射了出来。
妖的液和人类不同,炽热无比,阿尔朵顿时觉得肚子里像被焰火灼烧,皮肉都仿佛要烧穿,她哭喊着,在痛苦带来的短暂意识里拼命拒绝着挣扎着,脸上淌满了泪水。
“别哭呀......”
冯尔还在慢慢晃着腰,他伸出舌头舔干净阿尔朵的脸,亲了亲她的嘴唇,语气轻软,充满了温柔的关切。
“现在就哭,这才刚开始呢。”
他说完拔了出去,在一旁等待多时的奈亚走了过来。他扶起阿尔朵。
妖精的发情期 战胜去找虫族吧!
a.“我接受这个额游戏。”
阿尔朵说。
不能拒绝,虽然这两只妖受到森林影响也想操她,却还有余力来玩这什么游戏,那应该比刚才那只半翼人要更高级些,辛娜已经指望不上了,但他们也许真的知道什么关于这座森林里的事情。
至少需要增加一点筹码。
“如果我猜对了,要怎么证明我猜对了?”
阿尔朵说,“你们只要否认,我就是错的。”她挂起一个怀疑的表情,“妖又不是矮人,你们聪明到足够可以骗人,我一个弱小无助的人类根本没有办法分辨。”
“弱小的人类?”冯尔哈哈笑起来,“奈亚,你听听这个人在说什么?”
“她在谈条件。”奈亚说,他嘴角翘了一下,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几许赞许,“可以,你可以问各自问我俩一个问题,但不能直接问我们是飞蛾还是蝴蝶,也不能问我们对方是飞蛾还是蝴蝶。”
阿尔朵想了想:“可以,但你们保证会回答我真的答案?”
“当然。”冯尔兴奋地绕着阿尔朵飞了一圈,他翅膀上的鳞片掉了些下来,粉末状的浮沉,在阳光里瑰丽璀璨,纷纷扬扬落到阿尔朵身上。
她一个没注意吸进去一口。
一股火烧了起来,从鼻子到肺再到全身,她感到一阵热流在下体涌出。
“你——”她猛然掩住口鼻后退,“你做什么!”
“做和你一样的事情。”冯尔坦坦荡荡回答,“增加筹码——你可以问问题了。”
“狡诈的妖!”阿尔朵啐道,她身体里的火越烧越烈,奈尔的鳞片竟然是烈性的催情药,她的手已经情不自禁地揉着自己的胸。
“你可以问了。”冯尔说,“或者我们就这样直接开始,我看你很想要。”
“休......休想!”阿尔朵低头咬了一口自己的手,那只手丝毫不受控制,正捏着她的乳头碾来碾去,她下了死口咬下,血珠飞溅,剧痛袭来。
神智顿时回来了一部分。
“好......我只有一个问题......”阿尔朵看看奈亚又看看冯尔,然后对着离自己比较近的冯尔,她问。
“如果我问奈亚,他是不是蝴蝶,他会怎么回答?”
冯尔愣住。
奈亚也有片刻的呆滞。
“这个问题违规!”冯尔叫嚷道,“不可以直接问是蝴蝶还是飞蛾!”
“我没有直接问。”阿尔朵说。
“也不可以问对方是什么!”
“我——”
“她没有问。”奈亚抢了阿尔朵的话,他说着笑了起来,捧着肚子前仰后合,刚才冷淡的神色仿佛是别人,“你又输了,奈亚,这个女人我们也操不到。”
“她耍诈!”冯尔气得跳脚,“这不算数!”
“这是我们自己提出来的,当然算数。”和冯尔不同,奈亚仿佛心情很好,“好了,人类,我们可以帮你看顾这个女人,等会儿我会用蝴蝶的茧将她包裹起来,等到你做完你的事情,再回来接她。”
“那关于这座森林——”阿尔朵说,“你们说过会告诉我你们知道的一切。”
“当然。”
奈尔被气得飞去了一遍,奈亚回答着阿尔朵的问题。“但其实我们知道的也并不太多。”他说,将自己知道的据实告诉了阿尔朵。
森林发生变化,大概是在半年前。
本来只有妖的森林里,陆陆续续来了许多其他种族,兽人,人类,还有许多灵,然后也说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森林里的生物一个接一个,进入了发情期。
“这不是自然的发情,也许是森林出了什么问题,也许是有人在搞什么东西。”奈亚说,“无所谓,反正目前看来又不吃亏。”
“可是你们俩看上去没受什么影响。”阿尔朵说,“刚才那个——”她指半翼人狂乱的状态。
“那是因为他进入了交配过程。”奈亚解释道,“简单来说,就是一旦开始实质的交配,阴茎和阴道相连接,那么就会被催化发情,在性欲中逐渐失去理智。——这是单独的提醒——即使不交配,越往森林中央走,受到的影响就越大,所以我和冯尔才逐渐走到了这里。”
“比冯尔的鳞粉影响还大吗?”阿尔朵咽着口水,她身体里的火小了很多,刚才如果是在被焚烧,此刻就是煎烤,并没有好受到那里去。
“大概厉害个一百倍吧。”奈亚说。
阿尔朵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一百倍??”她尖叫破音。
奈亚点了点头,看阿尔朵的目光有点幸灾乐祸,“人类中如果有人能能抗住这样的煎熬,那大概只有光明圣殿的埃米尔骑士长了吧。”
埃米尔骑士长。
阿尔朵听过,一个魔武双修,两次和魔族的大战都冲锋在前,把对方砍得嗷嗷叫,从此夹紧尾巴做魔的传说——传说他在神的面前立下誓言,将自己的一切奉献给神,断绝一切世俗享乐,不抽烟不喝酒,不娶妻不生子。
换句话说,伟大的骑士长200多岁了,能上天入地,还是个处男。
这要怎么比???比得过??
还玩个屁!!!
一百倍强烈的催情!往森林里走根本就是去给发情期的妖送屁股,阿尔朵哀叹一声,仿佛已经看到半个王国的财富长出翅膀飞上天空,从此和她绝缘。
“难道我命中注定是个穷比?”对命运的哀叹让她的情欲一瞬间挥散得干干净净,阿尔朵鼻头一酸,就要哭出来,太难过了,刀山火海哪里都闯过,发家致富都是别人的。
见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奈亚似乎有些不忍。
“你可以向南方,去见见虫族女王,也许她能给你什么办法。”他说,“虫族是这次事件里唯一没有被波及的生物。”
妖精的发情期 H虫族不喜欢人类
“嗯?”阿尔朵眼神亮了,看着他示意他继续说。
“我们并没有见过虫族女王,只不过,在虫族中,只有女王有唯一意识,她的所思所想会辐射给所有的成员,哪怕是最细微的情绪,就连最低级的工虫也会被情绪感染做出反应。”
“我们逃离森林的路上见过虫族的工虫。”奈亚说,“和平常没有任何变化,无论是外形还是状态——他们正在搬运矿石和食物,发情期对虫族没有产生丝毫影响,也就是说,它们的女王也没有受到影响。”
“也许她有办法帮你,也许,我不肯定,你去了也可能会白跑一趟,但——”
但是个机会。阿尔朵想,她看到天上那半个王国的财富又慢慢落了下来。
没什么比钱更重要了!
阿尔朵向奈亚道过谢,转身径直向森林的南方走去,她的背影很快消失在森林里。
“虫族不喜欢人类。”
冯尔不知什么时候飞到了奈亚旁边,他满脸不同意:“被那些恶心虫子抓到的人类都没听到有一个活下来的,估计都变成了它们的粮食,你指给她的是死路。”
“也不一定嘛,万一呢?”奈亚说,“能这么快破解我们游戏的,这还是第一个人,这么聪明勇敢的冒险者,应该对她怀抱希望才对,再说——”
奈亚转过头,“现在可不是关心这个人类的时候。”
冯尔倏然变色,他猛一后退,但没来得及,奈亚一把伸手捏住了他的腰,又顺势咬住了他的耳朵,他另一只手伸进冯尔的裤子,握住了硬翘的阴茎。
他的拇指扣着冠状沟。
“你别——唔!”
“没操到她,你输了,按照赌约,我要操你。”奈亚在冯尔耳边吹气,他用鼻音轻哼,“转过身,我就在这里操。”
“唔——不——”冯尔扭动着身体拒绝,他想跑,但阴茎被奈亚捏在手里,因为这该死的森林的影响,他已经硬了很久了,奈亚只稍稍搓揉了几下,他便软绵绵但没有力气。
奈亚时快时慢的撸动着他的阴茎,他双腿都爽得打颤。
很快他就射了出来。
爽得有些过头了,等冯尔意识清晰时,他已经被奈亚放到了最近的树干上,妖体型娇小,粗壮的树干像一张宽阔的大床,冯尔仰躺在上面,衣物已经被奈亚蜕了下来,他正把刚才冯尔射出来的液抹进冯尔的后穴里。
“别——我们真的可以找个女的,你看那边就有一个人类,我们可以一起......唔——!”他的声音戛然而至,奈亚粗暴的捅了进来。“痛!痛!”冯尔喊道,“你给我轻点!”
“嗯。”奈亚应了一声,但动作丝毫没有敛,甚至捅得越来越重,他呼吸粗噶,阴茎次次都全根没入,太深了,插得冯尔不一会儿就哭喊起来。
“轻点!轻点!你这个混蛋!”
奈亚俯身舔干净冯尔的眼泪。
“我就不该跟你打这个赌,我应该在第一天发情的时候,就把你按在地上操。”奈亚说,他将阴茎抽了出来,又猛一用力插到了底,“就像这样。”
冯尔被他这一下捅得差点窒息。
他张着嘴,双眼失去焦距看着天空,好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奈......奈亚......”他呼喊道。
“嗯?”
“刚才那个,我还要一次......不,很多次。”
奈亚轻笑一声,握住了冯尔的阴茎,食指拇指微微用力,就有乳白的液缓慢流动出来。“嗯。”他说。
“要多少次就多少次。”
妖精的发情期 危险!遭遇虫群!
虫族是危险而残忍的种族。
阿尔朵在一些冒险者的酒馆喝酒的时候,听过这个种族的一些消息,它们住在一些先神的死亡之谷中,靠先神们尸体的灰烬凝结而成的结晶存活。
据说它们并没有意识,所有的虫族都直接听从女王的意识指令,或者说,听从它们共同的母亲传达的命令。
“这座森林里竟然有死亡之谷,不知道是那位倒霉的先神。”阿尔朵一路嘀嘀咕咕,向着蝴蝶妖指的路走去,越走,树木越少,她战战兢兢走了一天一夜,终于来到一个巨大的深坑前。
她看着这个寸草不生的大坑。
坑很深,一眼望不到尽头,像是某种巨大的能量爆炸后留下的无法愈合的创伤,它深入地心,在尽头留下一个黑漆漆的洞口,仿佛死去的先神在消失时拼命留下的一只眼睛,仍然弥望着这个他曾经热爱过,并为之战斗过的世界。
“神光荣耀。”阿尔朵双手交迭捂住心口,像一个普通人见到先神遗迹那样,为先神的牺牲闭眼致敬,这是个礼节。“永佑昌盛。”她说,并没有像正常流程那样缅怀一会儿,而是迫不及待地,当最后一个字刚吐出嘴就睁开了眼,寻找可以走下深坑的道路。
深坑尽头的神眼就是进入虫族洞穴的入口。
但是......阿尔朵丢了一颗石头去测量滚到深坑尽头的时间,那颗人头大小的红砂石被她抛起摔过去,在坑壁上不断的翻滚,掀起一路烟尘,在视线中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一个微点,消失在黄褐色的坑砂中。
阿尔朵目瞪口呆。
这他妈得————多大啊!
滚下去大半条命都没了!
阿尔朵只得围着坑洞走,想找个稍微平坦的地方好下脚,走了好一会儿,抬头看着远方时,觉得自己像在原地没有动弹,她疲力尽,蹲坐在地上看着坑洞叹气。
“要是会飞就好了。”她想着,“直接飞到入口,飞进巢穴,要是虫族女王不合作,我还可以安全地飞出来,反正虫子也不会飞。”
她干脆坐在地上,从随身的背包里翻出点饼干充饥,嘴里嘟嘟囔囔,一会儿埋怨两只蝴蝶妖怎么不说清楚,一会儿不满虫族就不能选个小点的地方驻扎,最后甚至敢指责死去的先神为什么不能稍微死得平淡点,坑洞小些方便她找寻线索。
“真的烦死了。”她恶狠狠咬下一口饼干。
饼干虽然已经不在酥脆,但咬下仍然有许多碎屑掉落,阿尔朵将掉落在身上的碎屑掸开,又喝了几口水,充饱喝足准备爬起来,手刚撑在地上,就看到坑洞里不远处,有两条弯曲的东西在动。
她看了好一会儿,认出是虫的触须。
虫?
阿尔朵手撑着自己,悄无声息的由坐变蹲,她一点点挪过去,挪到坑边,她低头看见一只半条腿一样长的甲虫在沙土里拱来拱去,口器不停开合,嘬着泥沙,在里面翻找着什么。
这样子很像是......阿尔朵犹疑地掏出一点饼干,她扔到甲虫面前。
甲虫急切而兴奋地摇晃着触须,它迫不及待,都没有将饼干从泥沙中捡出来,连土带饼干一起吃了下去。
虫族?
阿尔朵疑惑地想,“虫族不是只吃结晶能量吗?”她想,还没来得及找到线索分析问题的答案,甲虫抬起了头,两只触须像剑一样向阿尔朵刺过来,它在闻她。
阿尔朵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后退,但甲虫的动作更加敏捷,它伸开甲翅,飞了起来,一跃就跳到了阿尔朵身上,它身上的鸣腔震动着,发出震耳欲聋的叫声。
它在呼唤同类。
完球!!!
阿尔朵吓得一抖,什么都管不了了,赶紧连滚带爬跑起来,一边跑一边把挥舞着手臂驱赶身上的甲虫,甲虫几对足勾紧紧的勾住阿尔朵的衣服,它甚至往她脸上爬。
没有人说过虫族里还有飞虫!!
阿尔朵慌不择路,像条冒失的老狗,跌跌撞撞,随便找了个方向就闷头跑。
“吱吱——!吱吱——!”甲虫的声音越来越大,而身后不远处的坑洞里,渐渐传来了类似的声音,只是更多,更绵密,那声音此起彼伏,无处不在,阿尔朵仿佛一叶孤舟,莫名遇上了狂暴的海浪。
海浪无处不在,海浪就在眼前。
她一顿脚,停住了脚步。
眼前不知何时出现的几层蠕虫,它们身躯连接在一起,像一个巨大的肉团,堵着阿尔朵的去路,并且不断推攘着彼此,缓慢而不可撼动地像阿尔朵移动过来。
“操!走错方向了!”阿尔朵一跺腿,转身就跑,因为转换姿势,腿上猛然的紧绷感让她终于想起,自己大腿上还绑了把匕首。
她摸出来,一个反手,扎进了纠缠她的甲虫的身体,灵祝福过的匕首闪烁着太阳的光辉,灰黑丑陋的甲虫立刻就被夺去了生命,它抖了抖,坚硬的身躯融化成一堆污浊又腥臭的血肉,掉落在地上。
阿尔朵重获自由,她抬脚就要跑。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海浪拢,变成一个无处可逃的囚笼,阿尔朵瞪大眼,她的前方被数不清各种各样的甲虫阻挡,身后是粘腻的蠕虫,左边右边都是她叫不上名字,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带着巨大刀具一样的附肢的虫类。
漫天盖日,它们围合在一起,连一条头发丝可以通过的缝隙都没有。
阿尔朵瑟瑟发抖,她吓傻了,虽说听取了蝴蝶妖的建议来找虫族女王,来的一路上也设想来许多,但是,但是!“怎么会这么多啊!!”
阿尔朵尖叫,她想起最开始甲虫对饼干的狂热,将兜里的饼干一股脑全掏出来:“你们不要过来啊!!要饼干——我给你们!我给你们!!”
她一甩,将饼干丢进虫群,一瞬间就销声匿迹,虫群中有短暂的骚动,但很快归于平息,它们吃完了,于是她又不得不把水和其他的干粮都扔了出去。“给你们,全给你们了,不要过来了!”她吓哭了。
虫群不慌不忙,围合的范围在一点点缩短。
阿尔朵腿发着抖,在原地抽泣着,无助地举着手中的匕首,“别过来!”她猛然向空中划了两下,想要喝止那只快要贴到自己身上大飞虫,“再过来我就!我就!”她穷途末路,却装出一副凶恶的样子,像一粒沙用自己微小的力量,恐吓整个沙漠,“再过来我就杀了你!”阿尔朵吼道,声音撕破,像野兽的嚎叫,即使是人类也听不出她发了什么音。
虫群扑了上来。
先是手,再是脚,然后是腰腹和胸脯,最后阿尔朵娇小的头颅被淹没在虫群的浪潮里,它们纠缠凝结成一块绵延不绝的水浪,它们嘶鸣,它们翻滚,它们涌向坑洞中央的洞穴,涌向那只先神死去的眼睛,像眼泪回归眼眶,虫群全部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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