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曦[快穿]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柳亦瑜
刘彻轻笑一声, 用舌尖轻触了一下苏碧曦的,哄道:“君儿乖,把眼睛闭上。”
她此时看起来, 乖巧得就像一个稚子, 愣愣地照着刘彻的吩咐, 一板一眼地执行,闭上了双眼。
两人缠绵了许久,待苏碧曦终于找回了自己的神智,不停大口喘气,娇柔无力地趴在刘彻胸口,心头气不过,就抬头瞪了刘彻一眼。
想想还不够,起手用力在刘彻腰上狠狠掐了一下,却只换来刘彻假模假样的惊呼,“哎呀,真痛。君儿亲过郎君,抱过郎君,就要把郎君扔了吗郎君是不是服侍地不好啊”
苏碧曦:“……”
他们不过是亲了一会儿,刘彻这话说的,好像他们白日宣淫,做了什么事似的。
避过谁服侍谁的事,苏碧曦将脸贴在刘彻心口,忽地开口:“我想离开长安。”
这对于刘彻来说不啻于一记惊雷,他眉头倏然就蹙了起来,沉声问道:“我们已然定情,只待合适的时机,便接你入宫,你却打算离开长安”
苏碧曦觉得趴在他胸口不好说话,撑着打算起身,却被刘彻强抱了,根本不让她动弹。她一时动作大了,双腿碰到了刘彻的膝盖,撞到了腿上跪出的淤青,立时便脸上皱了起来,痛叫了一声。
刘彻时刻注意着她的每一个神情,当即便让她在塌上坐好,撩起她的襦裙,把亵裤往上拉。
白皙如玉的小腿上,膝盖已然是红肿了起来,旁边大片大片的淤青,看着甚是恐怖。
苏碧曦看着刘彻的脸上已经黑得可怕,赔笑着解释,“其实就是看着比较可怕,过几日便好了。”
饶是她平日里再如何调理,卓文君这具身子先天不足,后天又被亏损得厉害。除非是有仙丹妙药,否则定是很难如同正常女子一般,康健起来的。
再加上蜀地女郎皮肤格外白皙,跪了一个多时辰,再走了那么远的路,腿上便格外看上去严重些。尽管的确是擦些药,把淤青揉开,五六日便会散开,但此刻即便是苏碧曦自己来看,都觉得很是吓人,就遑论是刘彻了。
刘彻的脸色已是阴沉地仿佛风雨欲来,也不回答苏碧曦的话,只轻柔地把她的亵裤和裙子拉上,低头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便起身走到了外间,扬声叫道:“黄明奇,去太医院把擅骨科的太医令给我叫过来。若是晚一刻,你便不用再回来了。”
黄明奇见刘彻这般脸色,“喏”地一声,便拔腿就跑,生怕自己走慢了。
陛下一切皆安,可见定是翁主出了事。
翁主现下可是陛下的心头肉,他要是走得慢了,耽误了翁主,一百条命都不够陛下杀的。
刘彻叫了侍医来,回到内室,不敢碰触苏碧曦的腿,只一下下轻轻抚着她的背脊,“是在大母那里”零零书屋
问的没头没尾,苏碧曦却是明白,“不是什么大事。”
她是想息事宁人。
刘彻心中明白,现下太皇太后仍在,朝中政务仍然要一一禀报于她,窦氏一族仍然在朝中身居要职,连丞相许昌都唯太皇太后之命是从。
太皇太后如今只是让苏碧曦跪了一会儿,哪怕是当众杖责,甚至是仗杀了她,也无人能够为她讨回公道。
这就是权势。
苏碧曦一直不曾提及此事,先前还打算离开长安,就是不想自己跟太皇太后一脉再起冲突,将好不容易稳定的局面打破。
毕竟,太皇太后已经不到半年的日子了。
等到她一去,局势将大为不同。
刘彻伸手,将苏碧曦揽到怀里,在她乌黑浓密的发丝上亲吻着,“是郎君无能,没有看顾好自己的女郎。”
见他这么自责,苏碧曦几乎要叹息,“真不是什么大事。阿彻当年推行新政,被太皇太后全部废除,所要忍受的又岂止是这些。须知一个忍字,有一利刃,悬于心头之上。阿彻可以忍,我又为何不能忍呢”
皇权之下,他人皆是蝼蚁。她今日不过是被陈阿娇给了一个下马威,窦氏根本不会放在心上,刘嫖更是认为认下她这个义女,乃是给了她天大的情面。
她一介商女,多跪一会儿,在这些人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好比卫子夫尽管也是舞姬出身,但是用宫婢的一条命来算计苏碧曦,恐怕也觉得这宫婢不过就是一个物件,能够为她所用,便是物有所值。
无论在哪个世代,一些上位者的眼里,人命的确是不值钱的。
他们践踏人最基本的权利,却不以为然。
现在都是如此,何况是几千年前的汉朝。
苏碧曦当真是以为,自己能够从长信殿全身而退,已经是万幸。
她说完,便侧过身去看刘彻,而刘彻也刚好低头看她。
她躺在他怀里,刘彻一手在她腰间,环住她的身子。
两人的视线交汇在一起。
刘彻看向她的眼眸里,似乎燃烧着一团火焰,像是要把她烧成灰烬,吞噬到腹中。
他低下头,鼻尖捧着她的,温热的吐息交织在一起,“郎君保证,终有一日,不会再让自己的女郎被任何人欺辱,也不需要再忍任何人。”
苏碧曦启唇一笑,“包括你自己吗”
刘彻回得毫不犹豫,“包括我自己。”
“这话我可记住了”苏碧曦的笑容更盛,“假如你哪日说话不算话,可别怪我亲手来惩处你。仆添为修道之人,秉持的是自然道法,快意恩仇,郎君可要谨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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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明奇不久便把太医令请了来, 还有心地叫上了两名医女。
给翁主看病, 有医女在,自是更加便宜的。
刘彻赞许地看了一眼黄明奇, 便让太医令给苏碧曦看诊。
太医令已是一名天命之年的老者, 做苏碧曦祖父都是够的,自然没有必要避讳。再者汉初时候,风气开放,又是为了求医问药, 刘彻便让拉上了幔帐,握住苏碧曦的手, 让太医令看诊。
太医令先是让医女触诊,诊断苏碧曦的腿骨无碍后, 判定只是有些淤血, 便留下些药酒药膏,让医女给苏碧曦揉开。
医女秉明过刘彻后, 便依照太医令的嘱咐,给苏碧曦擦了药酒揉腿。
刘彻紧紧抱着苏碧曦,握着她的手心都出了汗,嘴唇抿着, 脸色煞白,看上去比苏碧曦这个受罪的人还要难受。
苏碧曦本是咬牙忍着,看见刘彻这副模样, 噗嗤一声便笑了出来, “阿彻, 你这个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你受了伤。”
刘彻本是打算自己给苏碧曦上药的。
只是他给苏碧曦揉开淤青的时候,发现自己根本狠不下心用力。而不用力揉开淤血,苏碧曦的伤又是没那么快痊愈。
自己试过之后,刘彻便只得让医女来接手,一双眼睛牢牢盯着苏碧曦的脸,片刻不敢放松,苏碧曦故意逗他,他也不为所动,只不停安慰她,“很快就好了,君儿再忍忍,乖…….”
苏碧曦忽地鼻子一酸,把脸埋在了刘彻怀里,半晌才说了一声,“我不痛了。”
上好药后,苏碧曦的腿因为药酒的颜色,看着更为可怖了。
她自来到宣室殿后,上药,喝茶,用膳都是刘彻抱来抱去的,现下看天色,该是自己要出宫的时候了,便打算下榻穿鞋。
谁知她的腿刚伸下去,便被走进内室的刘彻喝住,“腿还伤着了,动什么”
苏碧曦没动,解释道:“我得回去了。”
刘彻亲手把苏碧曦抱着放了回去,“我着人知会了大母,道你被宫婢惊扰,到未央宫后便晕迷不醒。太皇太后有旨,馆陶大长公主认文锦翁主为义女,改姓为陈。太皇太后甚喜,天子着文锦翁主于长乐宫奉驾。皇长女有恙,卫美人于宫中看顾,旁人,不得擅自搅扰。”
这就是要留苏碧曦在汉宫的意思了。
窦氏之所以认下苏碧曦,无非是打着用苏碧曦笼络刘彻的主意。如今刘彻主动提出,要留苏碧曦在汉宫,窦氏自然是求之不得,以自己的名义下了旨意。
汉室权势最大的太皇太后和天子,亲自坐实了苏碧曦恩宠深厚,被二人看重的事实。
在这样的情形下,即便苏碧曦就是个酒囊饭袋,杀人如麻的刽子手,所有人明面上只得尊重这位文锦翁主,还不能与之交恶。
且看当今天子舅父田蚡,这个人同样是骄奢淫逸,贪污受贿。如此品行,照样是人人争相交好的皇亲国戚。
文锦翁主不过是不想多管闲事,一个宫婢想不开,自尽罢了。
被田蚡害死满门的家族,莫非还少
皇长女有恙,卫美人不但没有被安抚,还被变相禁足,可见已经恩宠不再了。
再一联想当时文锦翁主所发生的事,恐怕是跟卫美人有脱不了的干系。
皇宫之中,朝堂之上,发生了任何事,都不可从表面上来看。
只要稍微神智清楚的,便知晓此事绝不是看上去那么简单。天平
一个商女出身的女郎,虽然不知为何被太皇太后封为翁主,但只要不蠢,就不会妄自对汉宫中事妄言。
太皇太后看中的女郎,如果蠢成这样,岂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而那个宫婢撞下来的时机,皇长女出现的时候也太过凑巧了。
虽然卫美人已经直接被牵扯进此事,便显得此事应该不是她所为。而且皇长女是她的亲生女儿,害得自己的女儿如此,不是一个母亲能做得出来的事。
但如果卫美人反其道而行之了
此事若引得天子猜忌文锦翁主,这么一桩粗糙不讲究的事,得益者便是卫美人。
毕竟陈皇后与天子成婚日久,从无所出,而卫美人可是已经有了两位帝姬。
万一天子的第一位皇子,就出自卫美人呢
那对于卫氏一门,就将是数代的荣华富贵。
苏碧曦在汉宫中住了足足半旬,方才回到自己的府邸。
她一回府,长安权贵的帖子便纷至沓来,邀请她赴宴的人已然要把卓府的门槛都踏平了。
馆陶大长公主在其后正式摆宴,正式认下了苏碧曦这个义女。
苏碧曦以太皇太后有恙,自己要为其祈福为由,在其后并未接任何人的帖子,深居简出,只时常往来于馆陶大长公主府中,或者去长乐宫陪伴太皇太后。
长安诸人皆称道文锦翁主仁孝。
时节变换,日暮苍山,北风卷地,严冬已至。
刘彻为了给重病的太皇太后祈福,封赏了俘虏的闽越王,批复了唐蒙及司马相如的上书,只是并未作出发落,仍将闽越王留在长安,并未赐予唐蒙二人行事之权。
丞相许昌得了太皇太后之令,不欲与刘彻再有嫌隙,便也搁置了此事,只待太皇太后之后的旨意。
他再也没有等到窦氏关于西南夷的旨意。
这位平民出身,后被立为文帝皇后,后权倾天下的太皇太后,于建元六年薨逝于长信殿。刘彻遵太皇太后遗愿,将之与文皇帝合葬于霸陵。
太皇太后遗诏,将东宫所有财帛奴婢,窦氏一门皆托付于大长公主刘嫖。
天子遵孝道,群臣力劝,仍然执意为太皇太后守孝一年,期间汉宫内不再饮宴奏乐,民间乃禁一月即可。
作为太皇太后名义上的外孙女,苏碧曦自是在翁主府邸与卓府都挂上了白幡,自己也穿上了素服,闭门谢客。
太皇太后的丧礼刚过了没几日,苏碧曦正在府中听翁主府长史桑弘羊说道翁主府这一月的账目,便见汉宫常侍中黄明奇时常使唤的一个小黄门急奔而来,满头大汗地求见文锦翁主。
某:小姐姐好
小鱼:小哥哥好
某:小姐姐,你比我大
小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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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文锦翁主, 名下的商队已经多达五百余人, 再加上其他的茶楼,食肆, 酒楼等的人, 已然是将近千人。
苏碧曦的商队主要分为三支,一支前往西域,一支西南夷,一支前往东北。
卓氏作为皇商, 负责为汉宫进上蜀茶,同样在从蜀地到长安的各地开设了茶楼食肆, 贩卖茶叶茶食,各式新奇的点心吃食, 早已是中原赫赫有名的大商人了。
卓王孙见卓氏被封为皇商, 心里早就乐开了花,由着卓文华做主, 自己在蜀中打点一应买地雇人种茶事宜。
最开始的时候,苏碧曦嘱咐卓文华在新的一批贡茶送来时,敲锣打鼓,用纯金的盒子储藏最好的一些茶叶, 浩浩荡荡的一只队伍,把整只送茶队伍装点得声势浩大。沿路有地方官的护送,百姓挤满了路过的官道, 抢着看热闹。
等卓氏商队到了长安, 刘彻再在宫宴上引用蜀茶, 把新到的蜀茶赐给宗室权贵,使得茶叶这一让长安从不识得的东西,一时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上行下效,价格低廉的茶叶也在平民之中流行开来。
等到茶叶运送已经成为常例,卓氏便主动跟地方官商议,要修建一条更适合商队行走的驰道。
早在秦朝的时候,中原其实已经修筑了一些直道。
只是年深日久,再加上战乱,很多都已经废弃不用。
而一条通畅便捷的驰道,对于一个国家的用处,尤其是对于一个即将进行重大战事的王朝,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
卓氏现下主动要承担造桥铺路的善举,又透露了是长安的示下,拿出了朝廷的委任,再加上卓氏的各路打点,一路的地方官大开方便之门。
卓氏乃是汉室钦封的皇商,卓氏女更是太皇太后敕封的翁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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