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我[敖丙/哪吒文]
作者:林
两个故事。《玉观音》敖丙:龙太子x九尾狐。你为了复仇接近敖丙,g引他,诱惑他,却也对他动了情。人妖的偏见,复仇和a情,你的选择决定了故事的走向。多结局,乙nv游戏选项式开放行文。祝我们都能打出e。很苦很严肃。《r0u菩萨》哪吒:魔丸x神nv。李靖在虚空之门外跪了整整一天,终于迎出来的山河社稷图真正的主人。天尊同级,不限于画卷范围,用一支笔就可以改变现实世界,你是九天神nv。受李靖感动,你决定养小魔丸。小时候淘气,你轻松化解,可成年后的哪吒,似乎对你有点什么别的心思。你假装不知,心道他已被你养出了灵气,不会再随手伤人,准备回归虚空时,他设计抢走了你的画笔……你从小养大的那个人,有朝一日把你压在了身下。养成,反攻,乾坤圈,混天绫,六臂。很uan很暴力。
渡我[敖丙/哪吒文] 玉观音1
你穿了身粉红se的襦裙,眼眸流转,红唇微启,腰肢纤细,前x被腰封勒得几yu涨开,小半截玉藕般的手臂从长衫的袖口里探出,盈盈一握,光只是看着,就让人心神danyan。
更别说你现在伏倒在敖丙的怀里。
你的手绕过他挺拔的脖颈,在他右肩的地方双手交握,指尖滑过他的肩头,在他锁骨处细细摩了摩,你埋在他怀里时留了个心眼儿,头伏在他左肩,微微向上扬起,呵气时刚好能吹向他耳垂。
很快,他的耳垂洇出了一片sh,因重力向下汇聚,凝了一滴水。
你用舌尖t1an了t1an那滴水。
敖丙的身t僵了僵。
“姑娘你——”,他看着你,不解地问,眼里一片清风霁月,坦荡让世间所有人都惭愧。
他说:“你感觉好些了吗?”
你没有说话,继续假意呜咽,让盈盈的泪水顺着他的衣襟的缝隙落入,从他x前下滑,没入他的下腹和gug0u,兴许还能再深一点。
但敖丙纹丝不动。
他把你带离了海边,海滩外有一处绿洲,你坐在石头堆起的座位上看着他。
他离你一米远。
担心、忧虑,他看着你,兴许还带了点天真、纯善,那是人畜无害的牛羊才有的眼神,看得你额间一跳,气息不稳。
总之,他对你没有yuwang。
你知道你这招失败了。
他还在那担忧地看着你,问你:“姑娘怎会想不开跳海呢?”
你气闷,盯着他隐隐咬牙,但面上不显,继续哭泣继续柔弱,“受j人迫害,家道中落,全家只留了我一个弱nv子,身若浮萍,无依无靠……”
你扬起头,用那双狭长的眼睛看着他,扇动睫毛如飞舞的蝴蝶,绝望而孤注一掷地,你看着他说:“你叫我如何在这乱世里生存下去?”
他闻言沉默了下去,颇为为难地皱眉,手落回衣摆下方,轻握成拳。
你g脆坐在石凳上整理衣衫,把你lu0露的半截suxi0ng在短襦里藏好,垂下长长的衣袖,静待他的回答。漫长的沉默之后他突然站起身,要你跟他去一个地方。
你内心狂跳,看着他转身,在看到他面向海滩而非面向海域时,你的心又沉了下去。
什么嘛,你撇嘴想。
他把你带到了海边的洞x。
他说,“这是我寻得的一处洞x,姑娘可以暂时在这里容身。”你继续低头把玩自己的手指。
他说,“我常年看到有采珠人在岸边拾贝,卖相好的珍珠可以卖出大价钱,我将替姑娘寻些上好的贝,可以为你在陈塘关换一处安居的住处。”你从地上拔了两根草,把它们捻在石凳上捣成绿汁,任它染了你一手。
你又听到他说,继续用他那温柔、清澈、仿佛春风一样的声音开口,他说:“这几天就先委屈姑娘了,我会每日来给你送些海产和果子……”
你开口抢过话头:“每天都来吗?”
他滞了滞,朝你点头。
你重新扬起笑脸,装作天真地握住他的手臂,娇俏地道了声:“你真好呀。”
他的手有些僵y,自然垂落,却没有卸去你的力道,任你抓着他的衣衫。
衣衫冰凉,龙的气息x寒,教你身t里的火毒伏了伏,你觉得好生舒适,于是笑得更开心了。
你露出了小小的白牙,软软糯糯地喊了声“哥哥”。
你说:“我好喜欢你”。
他这次收回了衣衫不再让你拉了。往后略退了一步,他的面上有cha0红浮起,看着你说,“姑娘唐突了。”
如果你没收起尾巴,此刻准有毛茸茸的巨尾在你背后左右摇摆,族人都知道,这是你的游戏时间,你用你惯用的天真表情笑了笑,懵懂不知地看着他,问他:“为什么呀,你对我这么好,我就是喜欢你呀。”
“我……”,他支吾着,皱着眉头涨红脸,不知说什么好。
于是你更加激进,你踮起脚尖亲吻他的额头,他发现你的动作后向后退,但你b他更快,僵持的结果是你们同时移动,你吻到了他的鼻尖。
他在原地消失了。
你兀自回味刚刚的触感,唇心一片冰凉,龙身的寒克你t内的毒,如果可以,你现在就想跟他睡上一觉。
回到洞x,你的身影藏在了暗处,终于露出了原形。
人身瘦小,弯腰触到脚尖,翘起的t后是毛茸茸的巨尾。
墙上的倒影巨大而妖冶,好像春日里迎春的花,花瓣紧挨,环成一个环。
一,二,三,……九。
你是世上唯一的九尾妖狐。
渡我[敖丙/哪吒文] 玉观音2
第二天敖丙过来找你的时候,带了两只活鱼和一捧浆果。
浆果有点涩口,你吃了后觉得酸,表情变了变。他看到了,局促不安地望着你,问:“可是不合口味?”
你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伸出小舌t1an去唇边的浆ye,举起那半颗咬过的果子在他唇边晃了晃,“你自己尝尝不就知道了”。
你把果子塞到他口里,他避开了。他伸手捏住那半颗果子,把它翻转过来,在你没咬过的地方浅浅尝了一口。
确实有点酸,以至于他下意识把浆果握在手里,脸se难堪,想把它扔了。
你赶紧把果子抢了回来。
你重新找到他咬过的那圈果r0u,残留的唾ye晶亮,你笑了笑,hanzhu那块果r0u轻t1an,抬眼斜睨,轻佻地眨了眨眼睛。
你说:“好奇怪呀,哥哥吃了以后又变甜了耶。”
他的脸r0u眼可见地变红。
他又要走了,扔下活鱼就跑,一眨眼就没了影。
但你知道他躲在哪。
狐族最大的天赋,伪装,只要化身chenren,就连天尊也辨认不出。其他的障眼法在你眼里都是雕虫小技,你轻而易举地看到他斗篷下的龙角,被人炼得就要融入r0u里,再过几年便可完全看不出异样来。
你在内心发出冷笑,妖想成为人,付出的代价远不止炼角那么简单。
他真的太天真了。
你坐在海边处理活鱼,掏去内脏,架起木架,生火,沥盐,翻烤后撒上调料,如果再有佐料就好了。
你突然怀念起阿妈和阿姐在世的日子。
你眼里有泪,余光看到敖丙走了过来。他的长衫翩跹,白衣飘舞,谪仙一样落在地上,帮你翻了翻差点儿烤焦的鱼。
你抬起泪眼看他。
他表情有点慌乱,坐在地上和你等高,轻声问你:“怎么了?”
你摇了摇头。
你把手里的鱼给他,他拒绝说这是你的,你就着哭腔泫然yu泣,“就连哥哥也讨厌我吗?”,他终是没有逆你的意思。
敖丙在你旁边小口小口地吃鱼。
动作天然俊朗,他有着世家公子的优雅婉约,大方而得t。你一边用余光看他,一边细细烤着手里的鱼。
很长时间你们谁都没有讲话。
也许是吃了东西,谪仙染上了点烟火气,他转头看着你的时候带了些这个年纪该有的男孩的朝气,他笑着向你说:“谢谢。”
你凭本能开口,说话间娇俏婉转,妩媚动听,你说:“哥哥是我的救命恩人,一条鱼算什么,我整个人都是你的呀。”
他的脸又红了,连忙出口解释。
“姑娘清清白白,切勿再说这样的话,辱了你的名声。”
你收敛了笑容,静默地注视着眼前的海,任泪水涟涟下落,半真半假地说:“家里出事以后,我一个人苟活世间,实在没什么活下去的意思,这才寻了si路。哥哥救我上来,我有心和哥哥亲近,但你待我……”
你转过头,没有看他,而是用长袖遮住你的眼睛,擦拭、抚弄,垂眸轻叹,“终归只是路人罢了。”
“我见姑娘一见如故,”他着急地出声解释,“姑娘不必生分,只是婚姻乃一生大事,绝不可草率。”
你垂下手臂,重新露出那双迷离而狭长的泪眼,夜光如水荡涤在你的眸中,你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可我就是喜欢你。”
他僵y着没有动了。
你没有b他,没有再进一步,反而退了回去。你重新坐在海边吃鱼,吹着海风,褪去鞋袜,在泥地里踩着,让海水冲刷你的脚腕。
他在背后注视着你。
你听到他说,“我叫敖丙。”
你背对着他站定,轻轻转过头来,海风吹动头发,你敛了敛发丝,唤了声,“敖丙哥哥。”
他看着你向他走来。
你挨着他的肩膀坐好,用长腿扫着冲上来的浪,泡沫软软地在你脚下化开,你说:“哥哥可以叫我宝宝呀。”
他红着脸看你,有点尴尬的样子。
你自顾自笑笑,出声讲了一个故事,你说:“我从出生就得了很重的病,爸爸觉得我总有一天会si,便没有给我取名,妈妈和姐姐都叫我宝宝。”
“敖丙哥哥也可以这样叫我。”
他注视你的时候目光轻微闪躲,没有出声。
你没恼,略一侧头,你慢慢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也没有躲。
他是你狐狸jing生涯里g引的第一个男人,很多年以后你才知道,没有同意,没有拒绝,世间只这男人软得像水。
而水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武器。
他能融化你。
彼时你只是从极地跑出的九尾狐,受火毒炙烤,在他身边时感觉到久违的舒适和安心。
如果你能握住他的手就好了。
你的手盖在了他的手上。
渡我[敖丙/哪吒文] 玉观音3
他真的说到做到,给你带来了东海里最好看的珍珠。硕大、滚圆,你用手掌堪堪握住,看到它在yan光下倾洒的七se的光。
你看得眼睛发直,在手里把玩许久,扬起笑脸问他,“这是敖丙哥哥送我的订婚礼物吗?”
他背过身没有看你,说:“不是。”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春风拂面,可说出的话却冰冷又残忍,你听到他说:“之前说过的,你可以用它来换座宅子,在陈塘安心生活,会过的不错。”
你有点生气了。
狐族生而善魅,几乎所有异x都无法抵挡你们的魅力,你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没想到前段时间还温存相依的男人,此刻竟然要赶你走。
你把珍珠塞到他手里,尖声说:“不需要,你想赶我走我走便是了,用不着你的施舍。”转身就回洞x里收拾东西。
其实你没什么衣裳要收拾,清点一番,你找到了敖丙给你当餐点的浆果。
se泽红润,把尖仍带了点绿,你当时想着要在见到他的第二天告诉他“这样挑选的果子会b较甜”,但没有机会了。
你做出一个苦涩的笑脸,用果子换了他手里的珍珠,你说:“既然哥哥想让我走,那我走就是了。”
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你哭泣着继续说:“我会听哥哥的话,好好生活,找一个可靠的男人嫁了,靠夫家t恤,过完下半生。”
“我也不会再寻si了,望到这片海,我就会想起哥哥,想起哥哥……”
没法继续说下去,你哭得肝肠寸断,话语破碎,低伏着,虚虚撑着膝盖。
敖丙抱住了你。
他慌张地顺着你的后背,安抚你,拂起你散乱在唇边的发丝,带出一条银se的丝线。他吻了吻你的嘴角。
“别哭,我不是这个意思,”他着急地解释,颠三倒四地说,喊出那句话时颇为生涩,他叫你“宝宝”。
“乖,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想让你现在陈塘住一段时间,等我处理完一切就去找你。”
“如果那时你还……喜欢我,我们就成亲。”
你又一次痛恨起他的天真来。
你在他怀里咬牙切齿,他以为你泣不成声,只是抱着你。
你用力推开了他,他没意料,猝然被你推开,面上有些张皇和难过。
你说:“你这一别,世间变数万千,我一个弱nv子如何在陈塘管家理院,又如何安生立命?”
“你不喜欢我,”你看着他的眼睛,他那双清澈的蓝se眼眸水光盈盈,倒映着你小巧的身影。
“你不喜欢我”,你又说了一次,“不用勉强你娶我的。”
你背离东海往外走,越走越快,消失在丛林里。
他没有跟上来。
你气得发抖,心道这招又失败了。
——你依然没有成功让敖丙带你潜入龙g0ng。
没有关系,你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盘算下一次演些苦r0u计,兴许可以让海夜叉抓住你,给自己ga0一点伤痕出来。
你不信敖丙会放着你不管。
你到了陈塘。
村里的集市人来人往,你走在路上,突然被人一撞,灵敏地感觉到怀中一空。
那人偷了你的珍珠。
你简直气极,被敖丙冷落也就罢了,陈塘的乡野村夫也要折辱你一遭,你紧紧跟着那人来到了巷口。
小巷泥泞,鼠眼的男人掏出手里的夜明珠,霎时间巷内敞亮,印出了你的影子。
垃圾桶前面的五个男人齐齐向你看来。
你冷哼着往里走,眨眼就可杀人无形,但你没有,你打算让他们领会一场地狱般的恐惧。
你的爪子亮了出来。
在没被光照到的墙面上轻划,石板内陷,软如豆腐。
你走到了他们身前。
你听到流言hui语,肮脏得让你作呕,你的手放在了他们的脖子上。
你听到了敖丙的声音。
“小心!”他叫了声,也不知是在提醒谁。
你感觉到头部重创,yet顺着头顶下流,你被偷袭了。
第六人。
你收起爪子的瞬间,感觉到火毒不受控制地外溢,教你身t滚烫,伏倒时仍在ch0u搐。
敖丙把你抱在了怀里。
他挥手冻住了那六个男人,抱你在怀里时浑身颤抖不已,你看到他的眼泪,砸落在你身上发出了滋滋的响声。
你感到你的身t烧了起来。
他带你回了海里,把你泡在海里,试图用水降下你身上的温度。
没有用,以你为圆心的一米范围内,海水沸腾,咕噜咕噜冒着泡泡,你依然红得像碳,烧得旺盛不歇。
他手足无措,你在海里漂浮,一点点游到他身边。
你把自己贴在他的手臂上,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你贪婪地解开他的衣服,想要更多他冰凉如玉的肌肤,他慌张地抓着你,问你“怎么了?”
你抬眼迷离着看他,你说“敖丙哥哥,你好凉,让我抱抱你”。
你渴望的不仅仅是拥抱。
你想要完完全全贴服在他身t上,ch11u0、坦诚,浑身不着寸缕,肌肤相贴,把自己融化在他身t里。
你想要他的吻,你想要他口中的miye,你想要他的身t和你的身t融为一t。
你动情地吻他。
只有他的tye能让你清明,那口津顺着你嘴角留下,让你感觉到一阵细密的痒。
你把腿盘在他身上。
粗暴、不得法,你毫无章法地褪下他的衣服,也褪下自己的。你们终于坦诚相待,ch11u0贴合了。
你挂在他身上,上下耸动,去撞他下身。
他捏住你的胯,不让你动。
你疯了一样咬他,他就静静地任你咬,一声不吭,一声不响。
只是抱着你。
你又一次尝试向下hanzhu他。
他固定你,不让你动了。
你难过地摆动,在水里起伏danyan,嘤嘤地哭着。
他安抚你,抚m0你的后背,耐心地轻抚着。
你急火攻心,一心想要他,用所剩无几的理智想象你们欢好后的情况:他不得不带你见龙王,你终于名正言顺进了龙g0ng,然后你就可以,然后你就可以……
他hanzhu了你的嘴唇。
你的理智骤然崩断,只觉得一片茫然,他的下腹紧贴你的身t,手掌滑落到你的尾骨,搁在你的腰底。还有他柔软的纯,软似琼浆,长舌轻舐,擦过你的下唇。
克制而温柔,就像他的声音,也像他的眼眸。
你没想过他主动吻你的时候,你的心会跳得这么快。
捶打、叫嚣,就连沸腾的海都压不下这鼓噪,你又羞又恼,怕被他听到了。他好像没有听到。
他只是闭着眼睛,轻柔地抚m0你,手掌润如细玉,滑过你的每一寸肌肤,腰间,脊背,t根,大腿。
你感觉到清凉,同时也感觉到su麻。致命的触感。
你浑身颤抖着。
黑暗里,海水cha0sh,呼x1浑浊,沸腾的水气氤氲,夏夜的风带了点腥。这么多味道里,你独闻得到他身上清冽的香气,冰凉,g净,环绕你,又落于你的唇舌间,g出一道银丝。
他虔诚地望着你。
所以你忘了一切。
忘了要有肌肤之实,让他带你进龙g0ng。忘了要把海底的凶兽放出,为si去的族人报仇。
你什么都忘了。
渡我[敖丙/哪吒文] 玉观音4
你只记得你在洞x里醒来。
日照落在外部,洞x里微微cha0sh,空气里除了海的腥咸,似乎还残留着敖丙的气息。清清凉凉,有点像薄荷。
你的火毒已经被完全压下去了。
你看着身上g净的衣衫,屋内的陈设因为你的虚弱而无法维持变形,被褥变成草堆,碗筷变成石块。你知道敖丙看到了。
他看到你在极端的狂热里露出的真身,尖爪扣入他的脊背,长尾从水里sh漉漉地探出。他也闻到你身上的妖气。
他知道了。
他知道你是狐妖了。
封印大战被派遣在最前线,以身t为屏障,抵御岩浆而染火毒于妖核,所有族人迁至极北之地以酷寒抑火毒,靠玉帝施舍的解毒丸度日,却依然耐不住火毒深入内核,在下一代的t内堆积越来越多,人丁凋零,没有遗孤。
这就是你们狐族。
你抱着膝盖坐在他为你铺的软垫上,在心里责怪自己的无能。
你应该更小心一点的,你想。你应该在走入坊市就发现自己气息不稳,以至于连敖丙的隐身都无法识别,你不应该犯这样的错误的。
你不应该想到他对你无情就情绪激荡,让火毒有可乘之机。
你也不应该想到他可能对你有情就思维骤停,让妖气控制不住外泄。
怎么会这样啊?
你想。
你抱着自己,哭得无声无息,你想起爸爸,妈妈,想起哥哥和姐姐,想起烤兔子烤得最香的婶婶,还有你永远微笑着的二伯,他们掏出内丹给了你,他们血祭的尾巴连在了你身上,禁术破除了天道忌讳,让你成为了可以与混元珠匹敌的强大存在。
你应该很强的。
你也在此刻突然想起来,那些心底深处牢牢给自己设置的障碍——你不是家族里最聪明的,你也不是家族里最漂亮的,你甚至不是家族里最能g的——现在你都是了。
因为整个狐族,就只剩你一人了。
你不得不聪明,不得不漂亮能g。
你只有你自己。
敖丙从水里出来了。
他来找你。
你想着这次无论如何都要魅惑成功,才刚堆起笑脸,就发现他面se苍白,有些疲惫地看着你。
可即便是疲惫,他的眉心也依然坦荡,蓝se的长发伏在他肩头,发梢g爽,斗篷遮住了他半张脸。
他脱下了斗篷。尖耳和双角露出,还有额间的蓝se印记。
敖丙朝你笑了笑,他递给你一串东西。
你接了过来。
你没见过那样的项链,中间坠着两片蓝se的鳞甲,少许的光线透入洞x洒在它身上,反s出的光线有红h蓝三种颜se,绚丽而交织,复又染上了项链的绳索,m0起来寒凉无b,让你身上的火焰臣服着瑟缩,躲在了角落。
敖丙亲手为你戴上了它。
在你耳边停了停,你听到他轻声笑了笑,问你:“怎么不问这个礼物是不是订婚礼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