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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偷香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雪凡snow_xefd
他眼睛真是漂亮,跟会吸人一样……叶春樱不是没见过好看男人,可被他双目盯住,心里竟痒丝丝颤了一下,本来想说的话都忘在了嘴边。
李曼曼当场乐开了花,一步三扭往外走去,在门边回头道:“小叶,你这下可轻松咯,多了个有本事的大夫帮忙。你可千万把人留住了啊,回头我还来,就指望人家韩大夫给我看呢。”
叶春樱满肚子问号,急匆匆送客关门,回来就先问:“你是怎么把她治好的啊?”
“独门绝学,恕不外传。”
韩玉梁笑道,“叶大夫,还需要在下露点别的手艺么?”
她这才反应过来刚才谈话的内容,忙道:“不对不对,我这儿……哪有地方收留你啊。再说我一个单身女人,吃住都在这小诊所,怎么能……能多住一个大男人,这像什么话。”
韩玉梁神情黯然,失落无比道:“实不相瞒,在下遭奸人所害,流落至此,无依无靠,连从前的事也大都想不起来,在这附近徘徊已久,饥一顿饱一顿,只不过勉强保住性命。前些日子见到叶姑娘,发现你心地善良,连街头巷尾的野猫野犬也不吝救治饲喂,左思右想,才厚颜前来打扰。在下不求报酬,只盼能吃口饱饭,有容身之处可供落脚而已。”
叶春樱脸上一红,急道:“可、可我这儿就一间卧室!你要是真遇上事儿,该去报警啊。”
韩玉梁登时显出几分悲苦,“叶大夫,在下……实在是有不可言明的苦衷。
你若不肯收留,在下走投无路,便……唯有绝望而死了。”
“这……这……”
叶春樱好心惯了的人,一见他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顿时没了主意,“我这里实在是住不开,而且你来路不明,我收留在家里,也……也太蠢了……”
“在下有间柴房容身即可,”
韩玉梁马上道,“叶大夫,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医者仁心,你就能眼睁睁看我饿死街头?在下身体强健不畏夜寒,实在不行,你给我一张毯子,我就在你屋外那围栏里头容身,至少,有个遮风挡雨的棚子。”
总觉得他这一番说辞里面哪儿不对劲,可叶春樱脑子本就转得慢,被他的凄凉口吻说得心里一酸,不自觉就道:“那……好吧,你住储藏间。我给你找个钢丝床。”
“多谢叶大夫救命之恩,大恩大德无以为报,今后愿效犬马之劳。”
韩玉梁躬身抱拳,口气感激无比,面上也露出了温文尔雅的微笑。
“你这说话方式怎么这么别扭啊,”
叶春樱瞥他一眼,先去后面拿出了上一任大夫留下的白大褂,和一套旧休闲装,“还有,你头发怎么这么长?你该不会是古代穿越过来的郎中吧?”
韩玉梁接过衣服,端详一下,走进帘子后换上,略小一点,但勉强能穿,口中答道:“在下确实想不起来了。”
叶春樱此时如果在里面,就能看到他唇角那抹狡黠的微笑。
韩玉梁当然没有失忆。
实际上,他生来过目不忘,自小到大的事一桩桩一件件全都记得。
他的确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确是她口中的穿越者,只不过,并不是什么郎中。
还在原来世界的时候,是一名天资绝顶、武功高强、凭着一身绝艺拈花惹草、偷香窃玉的采花贼。
他选定这处小诊所藏身,除了此地偏僻隐蔽,方便他进一步学习适应这陌生环境之外,最重要的原因,当然就是叶春樱这个温柔美貌的小大夫。
以韩玉梁多年行走江湖的眼力,她脸上那些刻意而为的庸脂俗粉,不过是欲盖弥彰罢了。
他穿好出来,叶春樱已经坐回桌边,抬头问道:“你对过去一点印象都没有?”
“一无所知。只记得一身本领了。”
叶春樱心里有点后悔刚才的心软冲动,微微蹙眉正在想是不是可以租个旅馆房间把他安置过去先打发掉,诊所的门就被咣当一声推开,一个膀大腰圆满脸横肉的赤膊汉子顶着大片狰狞刺青,叼着烟走了进来。
“叶大夫,今儿个忙吗?要是没啥病号,跟哥去看场电影呗?新上的爱情片,准保让你这样的妹子哇哇掉眼泪。”





都市偷香贼 【都市偷香贼】第二章 滴水之恩
2019-02-20【第二章滴水之恩】作者:雪凡snowxefd诊所守着黑街这样的地方,叶春樱这半年时间已经很习惯遇到这样的情况。
她陪着笑脸,忍气吞声地说:“松哥,我这儿断不了有患者来开药打针,哪天都有输液的,一个电话我就得去,哪儿有时间看电影呀。”
“怎么着妹子,瞧不起人是不是?”
松哥大步过来,往桌边凳子上一斜搁下屁股,嘴角烟头上下摇晃,笑道,“不是我没耐心,你看我光亲自上门约你,就有个三、四回了吧?这片儿做生意的,哪个不得多少给我点面子?”
“松哥,”
叶春樱强撑着笑,疲惫地说,“你看看,我连黑眼圈都被累出来了,倒是想休息,哪儿有那福气啊。要不……你坐这儿,坐这儿咱们聊会儿。成吗?”
不到万不得已,叶春樱不想给张三少爷打电话。
她知道那人的心思,不愿欠他人情。
可今天看着松哥就有点来者不善的架势,她心里有点打鼓,忍不住把手放进口袋,翻开了老旧手机的盖子。
张三少爷说会照应她的时候硬帮她设了个快捷拨号,她寻思,实在不行,就只能用一次了。
诊所门又被打开,一对老夫妻颤巍巍凑近来,小声说:“叶大夫,忙吗?”
“忙着呢,滚!今天叶大夫不开张!”
松哥一扭头,噗的一声吐出烟头,起来狠狠踩灭,走到门口,一把就将两个老人推飞出去,痛叫着摔倒在地,大概外面还有往这儿走的,他高声嚷嚷道,“今天叶大夫累了,要休息,急病滚去大医院看,小毛病改天再来。别他妈不识抬举!”
然后,他甩手关上门,转身笑道:“叶大夫,春樱妹子,这下你可以休假了吧?”
叶春樱顿时有点想念李曼曼,上次她差点应付不过去,就是李姐往领口多解了俩扣子乱七八糟东拉西扯一通,把眼都看直了的松哥不知怎么就煳弄走了。
这会儿就她自己,不觉没了主意……诶?自己?她这才想起,病床帘子外还站着一个人呢。
她赶紧扭脸看过去,手指在口袋里摸着快捷拨号,小声说:“那个……韩先生对吧?你也看到了,我这儿……挺不太平的,要不,你还是找别处安身吧。”
松哥是个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混混,她不想连累生人,正好,这也是个拒绝他的借口。
但韩玉梁没有动。
他静静看着松哥,眸子微微上下,仔细打量。
松哥只当韩玉梁是别的病号,皱眉凑近两步,道:“叶大夫,哥我耐心有限,你就别磨蹭了,这么个小诊所,能治什么大病?”
他抬手拍了拍韩玉梁的胸膛,“看,这小子结结实实的,能有屁的事儿。嘿,说你呢,赶紧滚蛋,哥要带妹子看电影去了。”
叶春樱满脸为难,只好直白些说:“松哥,我……我不喜欢看电影。”
“那逛街,你来这儿时候也不短了,就没见你穿过像样的衣服,这叫什么话,咱转转,吃个饭,哥给你买两件,正好要夏天了,也把你这身材秀出来给人看看,对不对。”
松哥一边说话,手一边拍着韩玉梁的胸膛,“我再给你找个发廊,你修修头型,完了咱再一块儿吃晚饭,你今儿就别忙活了,这帮衰货晾个一两天死不了。
真要死保准他娘的都麻熘打车去大医院了。成,就这么定了,你拾掇拾掇,换了白大褂,咱马上就走。”
叶春樱双手插兜,一边摸着手机,另一边则握住了电击器,摇摇头,坚定地说:“松哥,我态度挺清楚的了,我不跟你处对象,你就别往我这儿费功夫了。”
松哥眯起眼睛,手扶在韩玉梁的胸前,“妹子,你可想清楚了,这地头,没个熟门熟路的给你把着,麻烦可多呢。再说,我又不是跟你搞对象,我有马子,我就跟你逛逛,约个会,你想多了。”
“那就更不行了。”
叶春樱推到靠墙的地方,拉开一个缓冲距离,“我爸临终前最后教我的,就是女孩子要自重。松哥,回头你哪儿不舒服,来看病拿药,便宜的我给你免费,贵的我半价,这样成么?”
啧,松哥嘬了一口牙花,扭脸盯住还没动地方的韩玉梁,摆明是要迁怒,“小子,刚才哥是不是说了,叶大夫今天不看病,你怎么还没滚啊?”
韩玉梁微笑道:“在下也是这儿的大夫,叶大夫不看病,我还是要看的。不然,难道你来看么?”
松哥把刚摸出的又一根烟塞回裤兜,瞄一眼韩玉梁比自己低寸许的身高,打量打量他看起来并不十分明显的肌肉,狞笑道:“叶大夫,你这病人,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
叶春樱赶忙走过来,把韩玉梁挡在自己身后,陪笑道:“松哥,这真不是病人,他是来我这儿应聘的新大夫。他脑子确实受过伤,愣头愣脑的,你别往心里去。”
松哥瞪眼道:“这破诊所就给发一个大夫的工资,你连个帮打针的护士都招不起,应聘新大夫?上坟烧报纸你们他妈煳弄鬼呢?妹子,这不会是你对象吧?
啧啧啧,难怪不跟哥出去,原来喜欢这种文艺范儿啊。这没几块疙瘩肉的小白脸,有个爷们样儿?床上办事儿都使不上劲儿吧?”
叶春樱深吸口气,尽量克制着说:“松哥,请你放尊重点。”
“小子,别在娘们背后缩卵,过来,站到哥这儿,说说你他妈为什么还不滚!”
察觉到韩玉梁要往前走,叶春樱赶忙张开双臂拦住,“别,松哥,要不……要不这样,你等等,我叫他在这儿看着,我……陪你去看场电影,咱说好,就看一场电影,看完我就回来,不耽误诊所看病,这样总行了吧?”
但话音未落,肩上突然被一股柔和的力量一弹,叶春樱身上突的一麻,就往侧面平平挪开,脚下不觉一个踉跄,却好似被一只无形的手托住了腰,稳稳当当送回到她接待病人的那张旧钢管椅上。
韩玉梁已站到了松哥的面前,微笑着摇了摇头,“叶大夫不去。她说了,她要给人看病。请你尊重她。”
松哥抬起手,狞笑着捏了捏关节,发出一串嘎巴脆响,“我还真不知道,她这破诊所能不能看好你的骨折。”
“在下并未骨折。”
“马上就有了!”
“别!”
叶春樱的惊叫声中,松哥那沙包大的拳头,已经狠狠挥了出去。
这种满脸横肉的光头地痞,最看不顺眼长的周正的男人,拳路直指鼻梁,一副要先给韩玉梁破相的架势。
这拳在一般人眼中兴许又快又狠,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混混。
但在三岁就开始修习玄天诀的韩玉梁眼中,和春风拂动的柳梢并没有多大分别。
他一个连皇上宠妃都敢冒死偷窥洗澡的采花贼,无法无天惯了,当然也不会有什么先礼后兵的习惯。
错肩一迎,沉腰一顶,韩玉梁的左掌就已无声无息地印在了松哥的肋下。
松哥还没来得及从自己拳头抡空的错愕中醒神,就觉一股森冷无比的力量凶勐灌入小腹,震得他双腿一麻,膝盖发软,直挺挺向下跪去。
韩玉梁未用杀招,并非心慈手软,而是他初来异世还不足一月,许多事情尚未摸清门道,不愿太过扎眼,此外,也不想给叶春樱留下麻烦。
这松哥性子倒挺彪悍,咬牙伸手去抓韩玉梁的胳膊,硬是死活不愿意出这个丑。
可惜韩玉梁要的就是一击杀灭他的威风,挥手一拂,扫过他肩头,用上春风化雨手的暗劲儿,瞬间便从肩井穴化掉了他浑身的力气。
扑通一声,在瞠目结舌的叶春樱眼前,松哥当场跪了个结结实实。
韩玉梁往后一退,松哥顺势前倒,梆的一声,顺便磕了个头。
“这位兄台,你我初识不久,何必行此大礼。”
韩玉梁讥诮一笑,弯腰扶起松哥,也不去管他额头上磕出的印子,垂手为他拍了拍腿上的土。
松哥面上一阵青白交替,满脸惊疑不定,回想半天,也没寻摸出个所以然来,不由得颤声问道:“小子,你、你这……是捣了什么鬼!”
“在下没做什么,明明是兄台使错了力腿软,依在下之见,还需多加磨炼,修身养性才是。”
韩玉梁手掌拍过松哥腹侧,看似扫灰,实际上却是将寒冰烈火掌的玄阴真气化成一根细针,狠狠钉入到松哥肾经之中。
这一道内力自大巨穴贯入,直抵气冲穴,此处暗伤留下,没个七、八年好药调理,就是去皇宫当太监,都可以免去一刀。
那根老二自此之后,也就是个出尿的摆设。
松哥明显觉出不对,腹中冰寒刺骨还隐隐作痛,冷汗冒了一身,虚得双腿打颤。
按说这里就是诊所,可他眼见韩玉梁眸中寒光一闪,就觉自己像是正被草原上的勐狮盯着,心胆俱震,哪里还敢留下让叶春樱诊治。
“你、你给老子等着!”
输人不输阵,软屌不软嘴,松哥捂着肚子满头冷汗退到门口,强撑着丢下一句,落荒而逃之际,还把外面要进来的一个患者撞倒,互相骂咧一场。
大概是看到煞星走了,几个先前被撵走的病号也急忙开门钻了进来病人变多,叶春樱一肚子话找不到机会问,只好先忙正事,放韩玉梁在旁看着。
韩玉梁对这个时代的药理医术一窍不通,因此只在一些自己有把握解决的问题上请示出手帮忙,一早晨的功夫,让几个腰腿不好的老人赞不绝口。
其实那些老人都是来看别的毛病,来诊所是为了拿慢性病的药。
但韩玉梁急于表现,好争取留下的机会,就都主动要求推拿,运起内力帮他们正骨压椎,通经疏络。
真有大问题,附近患者还是会选医院就诊,叶春樱的小地方遇不上什么疑难杂症,等退热止疼韩玉梁都抢着用内力疗伤或按摩穴道解决后,比较闲的那个就反而成了她。
封住廉泉、承浆两处穴道,止住一个孩子牙疼之后,站在旁边观摩的叶春樱叮嘱孩子母亲记得带去拔牙后,忍不住低头问道:“韩大夫,你……你这手法,可以也教教我吗?这看上去,比止痛药还好用啊。”
韩玉梁微笑道:“是药三分毒,可以用手法解决的,自然比动用药石汤剂要好。”
他扭脸打量着叶春樱敞开的白大褂里,薄薄的衬衣中纤腰盈盈一握,衬得上下两处分外饱满,犹如多汁浆果,令人馋涎大动。
可他面上并未露出几分贪欲,深知欲速则不达的道理,只柔声道:“叶大夫既然肯收留我,赏了一个容身之处遮风挡雨,那如果你想学,在下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嗯,我一定好好学。”
叶春樱吁了口气,心里只好打消将他安排往别处的念头,盘算怎么才能住得安全。连载中……这时,就听咕噜一声,从韩玉梁的肚子里传了出来。
叶春樱一愣,轻声问:“你饿了?”
韩玉梁苦笑道:“实不相瞒,在下已有三天粒米未进了,只在附近钱庄正堂学着喝了些不要钱的水,说是前胸贴后背也不为过。”
“你怎么不早说。”
叶春樱急忙脱下白大褂挂在衣架上,“那你在这儿帮我看着,需要拿药打针的就叫我。我去后面炒个菜,给你下锅打卤面。”
“多谢,有劳了。”
韩玉梁笑道,看向新进来的又一个病人,伸手道,“夫人请坐,哪里不适?”
那丰腴少妇犹犹豫豫道:“我最近这阵子……胸口憋住了,涨得疼。孩子吸不出奶,饿得难受。鲫鱼汤啥的喝了好多,都不见效。我只好过来问问,有什么通乳的药么。”
韩玉梁眼前一亮,“这个容易,只消在库房、屋翳、膺窗三处穴道小心诊治即可。只不过……在下出手,似乎多有不便啊。”
这三处穴道自上而下,几乎要戳到乳头之上,他比划了一下大概位置,那少妇登时满面红霞,低头道:“既然、既然你是大夫……能治好就行呗。催乳师……我看也有男的。需、需要脱衣服么?需要的话,是不是到帘子后面比较好?”
韩玉梁笑道:“自然是直接施力,没有衣物阻碍为佳,夫人,还请这边来。”
这一番忙碌,让他美得心花怒放,暗道行走江湖许多年,春兰秋菊莺莺燕燕也见了不少,可比起这时代姑娘们的大胆奔放,简直是天差地远。
不过是充个大夫,就有丰美少妇宽衣解带坐在床上,袒着酥胸露着白奶,赤着红艳艳的葡萄头,任他指尖恣意按揉。
而且这少妇显然不懂穴道分布,他早已将手挪过了膺窗,贴着乳晕绕着乳中穴打转,她也就是红着脸低头不语。
不过想必这里头也有他手法与内力的功劳,这种儿未断乳的妇人,通常是疏旷了至少一年的身子,那些酥麻酸痒又恰好在敏感乳头周遭,若说不快活,他决计不信。
等这少妇双手攥着解开的衣襟,娇喘咻咻连胸脯都红了一片,韩玉梁微微一笑,道:“夫人,憋口气在胸中,切莫泄出。”
她点点头,立刻长吸口气,屏住不动。
不能泄气,自然就不能开口说话叫喊,韩玉梁双眼一亮,两根食指突然下移,正顶住了那少妇已经发硬的奶头,运力便是一压。
两道真气以他的独门手法打入,双股酸痒直透胸腹,一阵钻心的快活打到那少妇阴门,登时就让她有了一次小小高潮。
可她不能出声,也不敢动,只能直挺挺憋着气坐在那儿,任那股滑腻腻湿漉漉的感觉从膣口蔓延出来,淅沥沥染到内裤上。
逞够了指掌之欲,韩玉梁微笑道:“夫人,我要撤手了,你把旁边那条巾子拿好。”
她还憋着气,满脸通红点点头,扯过旁边一条枕巾攥在手里。
他二指一离,留下一缕真气一引。
那两颗饱满乳头一个哆嗦,顶上先是渗出细小白点,旋即连成一片,汇聚成滴,顺着乳头下沿滑落,滴滴答答流了几下,便化作数股白色细丝,喷射而出。
那少妇这才惊叫一声,反应过来,急忙拿起毛巾围住,满脸感激道:“谢谢大夫,谢谢大夫,我们群里宝妈都说催奶痛得要命,哪知道大夫您手艺这么好……”
等把这被玩了双乳还满口感激的病人送出去,叶春樱恰好在后面叫吃饭,韩玉梁嗅着那股香气,意犹未尽地搓着手指间残留的嫩软腴滑,笑着大步走了过去。
“叶大夫,你这诊所,可真是个好地方啊。”
叶春樱哪里知道他刚刚才过了一把手瘾,只当他是奉承,给他满满挑了一大碗面,盖上西红柿鸡蛋卤,往桌上一放,叹息道:“好什么啊,这里乱得要命。
我要有别的地方可去,才不来这儿。”
“哦?愿闻其详。”
“你先吃吧。”
叶春樱轻声道,“晚上咱们出诊一次,你就知道了。你会开车吗?”
韩玉梁吃了一大口面,犹豫一下,道:“你指的,想必不是驾马车吧。”
叶春樱捂着嘴,险些把面条笑出口来,忍着咽下去,才说:“现在村里都很少见马车,当然是说汽车了。诊所有个公家给配的老式破车,可我没驾照不会开,晚上出诊骑车子太危险了,只好老打车。你没学过啊?”
“没,在下只会骑马,驾车。骑车开车……实在想不出是怎么一番本领。”
韩玉梁盯着碗里酸甜可口的西红柿,美味到不太舍得吃下去,“这做菜的果子甚是鲜美,叫什么啊?”
叶春樱狐疑地望着他,小声问:“你……该不会真是古代来的吧?西红柿,没吃过吗?”
她夹起酱菜碟上一根小辣椒,“这个呢,你吃过吗?”
“没有,想不起来吃过。”
他拍了拍脑袋,“看来,在下这失忆,还真挺严重的。”
“古今大战秦俑情么……”
叶春樱念叨了一句看过的电影名字,“那你都还记得自己什么本领?除了医术,你把松哥吓跑的时候用的是不是武功啊?是电影里大侠那种内力真气吗?”
“嗯……大概吧。在下还会抚琴,下棋,写字画画练过一些,粗通文墨,吟诗作对略差。”
韩玉梁看叶春樱双眼闪闪发光,显然颇感兴趣,微笑道,“还有些奇门八卦,杂学机关的学识,博而不精,叫姑娘见笑了。”
“不见笑不见笑,我真捡了个大侠在家啊……”
叶春樱将信将疑,小声道,“我可爱看金庸了,你会这么多,简直就是黄老邪,哦,就是黄药师,黄药师你认识吗?”
看到韩玉梁脸上故意做出的尴尬表情,她才收起笑,低头说:“对不起,我忘记你说你失忆了。我不是有意的。”
“不打紧,假以时日,在下一定能想起来的。”
“你是大侠,那滴水之恩,是不是该涌泉相报啊。”
“哦?”
韩玉梁一挑浓眉,“姑娘是有什么托付么?你只管开口,在下赴汤蹈火,两肋插刀,在所不辞。”
与女子相处,最怕对方无欲无求,只要有所图,便能乘隙而入,即便时代不同,他相信,这其中关窍绝不会相差太远。
“没,我一个小大夫,能有什么事。我就是希望……你能在这个城市好好行侠仗义,教训教训那些无法无天的恶棍。”
韩玉梁顺水推舟打探几句,才知道附近这片地方很早以前就落下一个绰号,叫做黑街,松哥那样的混混,在这里简直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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