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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偷香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雪凡snow_xefd
下你说的人。”
“你装傻的本事还挺厉害,难怪我的前辈提到了好几次你的名字。”对方冷
笑两声,说,“我刚确认完,这就是叶春樱的手机号。”
叶春樱脸上有些发烫,扭开了头。
韩玉梁淡淡道:“好吧,让你扳回一城。你的前辈,就是那个永夜吧?”
“答错了。”对方毫不客气地讥笑说,“我的前辈叫沙罗。”
“那她是不是还有名字叫荻原纱绘和西九条纯子啊?”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沙罗就是沙罗,双林入灭的沙罗,这在我们的世界,
象征着连神佛之死都能亲眼见证的实力。”
韩玉梁干脆利索地套话道:“可她在冥王连死神的等级都没混到。”
对面的女人果然怒气勃发,恶狠狠地说:“那是因为傻屄东瀛佬不相信女人
的实力!”
但韩玉梁相信那女人的实力,如果他没有玄天诀带来的杀意直觉,恐怕已经
在这娘们的手下死了起码三次。
“果然就是永夜。”他笑了笑,口气有些不爽。
阴魂不散,还碰不到摸不着,令他烦躁。
那女人固执地说:“不,是沙罗。”
“好好好,沙罗。既然沙罗是你的前辈,说明你也是个杀手。为串钥匙就杀
了个保安,你出手够廉价的啊。”他尝试继续聊下去,想看看能不能弄到点蛛丝
马迹。
“我不是以杀手身份回来的。”那女人冷哼了一声,“我也不会再去做杀手
了,我这次杀的所有人,都可以不收报酬。”
“看来郑澈哲……是没有活路了。”韩玉梁缓缓道,“管爱民一家和秦安莘,
都是你杀的吧?”
滴,电话挂断了。
叶春樱神情紧张地拿起手机再次拨过去,摁下免提,放在窗台上。
“我没有那么好的耐心跟你们一次次废话。再问我不会说的事,我就挂掉再
也不接了。”那女人冷冰冰地说,“你们想问郑澈哲什么,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叶春樱还是想问,秦安莘到底是不是她杀的。
可她知道,一旦问出那句话,她就再也联系不上这最后的线索了。
她噙着泪看向韩玉梁,捂住自己的嘴,指了指手机。
韩玉梁轻轻叹了口气,问道:“你就问他,当初监视叶春樱的那群人,到底
是谁。我们已经想明白了,他肯定知道答案。哪怕只是猜测也好,让他告诉我们。”
“我帮你们问出结果,作为交换,以后不要碍我的事。这些人渣,留在世上
只会成为祸害。”那女人咬牙切齿地说,“韩玉梁,带着你的女人滚回事务所去
做你们的生意。否则……我知道前辈说过你的本事,我解决不了你,但你不可能
一辈子天天二十四小时盯着叶春樱,不要逼我对她下手。”
“你敢。”韩玉梁的语气顿时森冷彻骨,杀意仿佛能混入信号,传向遥远的
手机,“你要打算找她的麻烦,我就让你用一生来后悔为何要出生在这世上。”
没想到,那女人笑了起来。
“早从十几年前,我就是你说的样子了。蠢货。”
滴,电话再次挂断。
再拨打过去,已经成了关机。
叶春樱望着打不通的手机,泪珠无声无息的滚落下来,滑过她白皙的面颊,
跌落在地上。
韩玉梁过去轻柔拥抱住她,贴着她的脸柔声道:“怎么了?春樱。”
叶春樱伤心地说:“她……她应该就是第三扶助院里被卖出去的女孩之一。”
他点点头,“嗯,八成是回来报仇的。我就是不太明白为什么这么巧跟咱们
走到一块了。”
她抽泣着说:“秦院长……从没有参与过这些事情啊。她拼尽全力照顾我,
对其他孩子虽然……虽然没有对我这么好,可也是满怀温柔,整个慈善总会,我
就不相信会有人比秦院长更善良!那……那她为什么要杀了秦院长……为什么…
…”
“也许,是因为……她拼尽全力,也只照顾住了你吧。”早已遍历人间险恶,
韩玉梁深深明白,对于溺水将死之人,推落她的固然可恨,见死不救的,却也一
样免不了要被厉鬼缠身。
叶春樱并非不明白这个道理,她愣怔半晌,靠在韩玉梁怀中掩面低泣,“可
是……可是从郑主任交代的话里,能说明……秦院长当年其实……其实自身难保,
怎么有余力去救人。”
“可这些……她们并不知道。”他抚摸着她的头发,将她搂紧,柔声道,
“当你我都不能想象的噩梦发生在她们身上,她们只知道,那个温柔的,善良的,
她们一直信赖的院长,并没有出现。春樱……你没有尝过被黑暗吞噬的滋味。在
那种时候,人们会仇视一切,愤恨一切,更别说……本就对她们有一份看护之责
的秦安莘。甚至,如果更进一步,你敢保证不会有人的怨恨,转移到你头上么?
她们难道就不会想,如果不是秦院长整天看着叶春樱,她们就不会遭遇到那样的
事……所以不要管了,咱们调查咱们的。郑澈哲那边应该问不出什么了,咱们准
备拜访下一个目标吧。好么?”
叶春樱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她闭上眼,试图想像,十几年前的第三扶助院中,阴暗的角落里,无助的女
孩们被绝望包裹时,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心情。
秦院长……你为什么不救她们……





都市偷香贼 【都市偷香贼】 第136章 圣心与噩梦
作者:snow_xefd
字数:5398
2020/07/28
秦院长,你为什么不救我们?
经过走廊,她扭头看向窗外。玻璃上映出她高挑瘦削的影子,影子中,有一
大一小两个身影。
大的牵着小的,正在往院长的单独宿舍走去。
两张脸上,都挂着温暖而安宁的笑意。
那笑意刺痛了她,让她想要跳起砸碎这块玻璃,大喊,大声地喊,用尽一切
力量去喊。
救救我!
可她的嘴唇才颤动了一下,身前那张阴沉的、死人一样的脸就转了过来,盯
着她,冷冰冰地说:“快点,磨蹭什么!”
她沉默了几秒,迈开细长的腿,离开了窗边的光。
尽头属于副院长的办公室关着门,她站在门前,听到里面有微弱的哭泣声在
断断续续地传出,很有节奏感,时快,时慢。
她知道,有客人在。
死人脸转过身,冲她招了招手。
她顺从地走过去,站到他面前。
他把手探进她的衣领。
带着些汗的手掌像一条黏滑的蛇,爬过锁骨,爬向她弧度还谈不上饱满的乳
房。
然后,握紧。
她痛得哼了一声,但不敢太响,眼泪在打转,但不敢掉下来。
办公室里的抽泣声,停顿的节奏变快了,在她乳头被掐住的那一刻,转为一
声细长的哀鸣。
客人大概是结束了。
两年前,她就已经明白,这里不是代替父母哺育她们的乐园。
这里是人间炼狱。
无依无靠的女孩,在这已经不能算是人,而是商品、礼物、招待客人的菜肴。
即使大部分女孩的贞洁还在,但那也不是因为禽兽们良心仍存,而是因为利
益。
几乎所有来购买的客人,都对商品有要求,其中大部分,只要处女。
她下意识地夹了一下屁股,内裤卷在腚沟里,皱巴巴的不太舒服。
乳房还在被揉搓,乳头已经有些肿痛。
她觉得肛门在刺痒,浣肠液大概没排干净,让夹进去的内裤湿了一小片。
她认为自己很脏——这世界上绝大部分失去了处女的姑娘,都比她干净。或
者说,比她们干净。
里面的抽泣又掺杂上了窒息一样的停顿,看来,客人不止一个。
不知道里面是哪个姐妹,她想,不管是谁,今晚大概都要吃止泻药了。
死人脸喘息起来,露出迫不及待的凶光,扯开了自己裤裆的拉链。
她望了他一眼,再一次记住他此刻的脸,接着,后退半步,弯腰,从裤裆里
掏出散发着腥臭味道的男性器官,张开嘴,熟练地含入。
其实跪坐在地上会更舒服一些,但那个姿势,如果有人经过凑巧看进来的话,
两人会来不及掩饰。
她用舌头垫在龟头下,摩擦,吞吐,心里想,这种担心也够好笑的。
在这间扶助院中,他们的行为还需要掩饰吗?
她闭上眼,不愿意再看男人的阴毛在自己的视野里反复压迫过来,那像一片
黑色的墙,让她喘不过气。
然后,她就真的喘不过气了。
死人脸淫笑着抱住了她的头,往喉咙深处压了过来。
苦闷的窒息感让她觉得自己正在溺水,但她不能挣扎呼吸,只能用鼻子勉强
吸入足够的氧气,继续用舌腹和上腭推挤着肉棒的后部,昂头做出吞咽的动作,
口水滑入食道的同时,喉咙的嫩肉一下一下吮吸着龟头的前端。
为了这会儿不会吐出来,她曾经剧烈呕吐过不知多少次。
发出咿咿呜呜的呻吟,她熟练地刺激着口中的性器。还远不到可以结婚的年
纪,她用嘴巴侍奉男人的技巧,却已经比大部分妓女都要熟练。
还记得之前特培生职业意向调查,她写下当兵的时候,收表格老师看着她的
眼神,变得复杂而戒备——毕竟这会儿那男人的精液,都还在她的直肠里没有完
全流干净。
但她知道自己是没有机会进入防卫队的。
像她这样知道了太多扶助院秘密的,被选中的漂亮孤女,最后一定会被以收
养之名,卖给不知道什么来头的客人,之后,从文明社会彻底蒸发。
希望是被送去做人体实验之类的事情,或者被卖给器官组织也好,至少,能
死得快些,再投胎,她应该就会有一个温暖安宁的家庭了吧。
她咬伤过客人,用眼药水的瓶子偷偷在要被侵犯前往屁眼内灌过辣椒油,她
一直偶尔表示出不愿意彻底屈服的样子,就是为了不被卖去当奴隶。
作性奴活着,那还不如死了。
她忽然又觉得有点可笑,自己现在的样子,比起性奴能好多少呢?
大概是笑意震动了喉头,深埋在口腔中的阴茎随着男人愉悦的喘息而开始了
喷射。
她咕嘟咕嘟地吞咽下去,嘴角连唾液没有溢出一丝。
屋里的哀鸣也停了,羔羊已经喂完了狼,盛宴结束,客人大概就要离开。
死人脸整理好裤子,满意地拍了拍她的面颊,拉起她一起站到旁边。
几分钟后,办公室门打开,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像洋娃娃一样可爱的混血
小姑娘从里面走了出来,捂着肚子,满脸泪痕,快步径直走进了另一头的卫生间。
三个西装革履大腹便便的男人一边说笑,一边被副院长送到门外,其中一个
刚扣好腰带,正在用手帕擦油光光的胖脑袋,旁边一个拿着黑沉沉的小型手提摄
影机,似乎录下了不少东西。
人渣。
一个个,都是该死的人渣。
她在心里骂,但脸上依然没有表情。
送走三个客人,副院长折返回来,走进办公室,叫小狗一样说:“进来吧。”
死人脸在背后搡了她一把。
她抿紧嘴,感到肛门开始抽痛,上次的擦伤还没好全,再这样下去,大概要
得痔疮了吧。
可她别无选择。
她只能走进去,走进那个大白天却拉着窗帘开着灯,亮堂堂但看不见一点光
明的屋子。
门锁上。
她脱掉裙子,褪下内裤,爬上宽大的办公椅,分开双腿,伏低,双手交叠在
靠背上,把脸埋进去,摆好架势,不愿再动,也不愿再看。
她只想一切赶快结束,她就可以回宿舍,过上一段时间勉强算是平静的生活。
直到下一次到来。
“啧啧啧,要是一直这么乖,我都不舍得把你送走了。”
副院长淫笑着,声音从她背后传来。
她没有搭腔,这种时候说什么,也只是成为男人性欲的养料而已。
凉飕飕的润滑剂倒了下来,并不像往常那样由一个尖头直接挤进屁眼里,而
是黏乎乎晕开在她整个屁股蛋上。
她抖了一下,不敢动。
副院长拉起她,脱掉了她的上衣,把背心也扯下丢到一旁。
全裸也已经很习惯,她很快趴伏回去,撅起屁股,等待着之后大约十分钟左
右的忍耐。
“明天你就要离开这儿了。”副院长忽然说出令她非常吃惊的话,短粗的手
指把粘稠的润滑油涂抹得到处都是,“我跟宿管说了,告诉她你今晚要和收养家
庭见面,晚上就不回去了。”
她低着头,觉得自己的胃正在收缩,想要把酸涩的水挤出来。
这些人谈事情的时候从来没有避讳过她,她那时就知道,自己早晚有这一天。
可真的来了,她还是会感到恐惧,鸡皮疙瘩一颗颗从背后冒出,想哭的念头
也跟着冒出在脑海。
和危险的明天相比,今晚被副院长带出去玩弄一夜都显得不值一提。
她马上就意识到自己错了。
手指在她的肛门里搅拌几下后,抽出。但那短木桩一样的肥胖肉棒并没有跟
着插入。
就在她咬牙准备忍耐括约肌擦伤被磨破而带来的新痛楚时,臀肉忽然被往上
提起,向两侧拉开,旋即,阴道口传来被什么东西强行闯入的饱胀感。
她瞪大眼睛,正要回手去挡,一股火焰焚烧般的灼痛,就瞬间贯穿到她的身
体深处。
一瞬间,疼痛让她整个人都僵硬在椅子上,像只被大头针钉入标本盒的蝴蝶,
再也动弹不得。
尽管知道贞操早已经变成了一个耻辱的玩笑,真的被夺去的这一刻,她还是
情不自禁悲从中来,把脸埋低,泪如雨下。
副院长发出种猪一样亢奋的粗喘,手指捏着她绷紧的臀肉,喃喃说道:“真
意外啊,你平常爱跑爱跳的,还以为不会出血呢……嘶……真紧呐,那边不需要
你还是处女,真他妈走运。”
她咬紧牙,强迫自己不要哭出声。
副院长的耐久力不怎么样,他停住动作等了一会儿,才敢小幅度地抽送。
刚被破瓜的新鲜蜜壶残酷地将生成的感受分流,把快感给予副院长,把所有
剩下的给她。
背后一直传来粗喘,和淫秽的赞叹。
“你夹得太紧了,真爽。”
“最深处还会动呢。”
“还疼吗?现在舒服了没有?小骚屄。”
“肏,肏!肏你!肏死你!你怎么这么紧?为什么这么紧?啊?”
三分钟,副院长就射了。
污秽的精液,没有任何保护隔离,热乎乎地灌进她的体内。
她记得,来过月经的女孩就能生孩子了。
孩子……她和副院长的孩子?
好恶心……
脑子里乱糟糟的思绪还没理顺,她瘦长的裸体就被抱到了桌子上。
是死人脸。
那家伙盯着她的股间,正喘息着玩弄揉搓自己暂时硬不起来的肉棒。
她微微抬起身,低头看着死人脸,看来,他并不知道今天可以使用她真正的
生殖器,否则,大概就不会迫不及待在外面往她嘴里射一次了。
搓了半天,老二勉强充血了几分,死人脸急匆匆在龟头上抹满润滑剂,用手
指捏住根部,送了进来。
裂痛、擦痛、胀痛混合在一起,刺激着她的神经。
死人脸双手扶着桌面,对着她半垂在桌边的下体开始了冲刺。
半软的阴茎在还粘着血的嫩肉包夹下,缓缓变得更加坚硬。
天花板的灯有些刺眼,她抬起胳膊,挡住眼睛,继续等待。
从她失去所有家人开始,她的人生就只剩下了等待。
从等待被收养,到等待特培生毕业,到等待人来拯救,到等待一次次淫辱结
束,再到等待被买走,结束已经没什么意义的人生。
阴蒂被按住,细小的酥麻并不能唤醒她的性欲。
过早凋谢的花,结不出流淌甜蜜汁水的果子。
她只觉得疼和麻木。
死人脸比副院长多坚持了五分钟。
也许是权力不够大,他没资格射进来,而是在最后关头粗喘着拔出肉棒,射
在她滴满了他汗水的小腹上。
她起身,用内裤把自己擦干净,看着上面红呼呼的一片发了会儿呆。
之后,她穿好衣服,被副院长和死人脸带出了扶助院。
她可能是最近唯一一个不需要保留处女的商品,那些兴奋的男人,都聚集到
了不远处的那个房间。
她睁大眼睛,挨个看了一遍,所有共谋,上到副院长,下到保安,都来了。
人人有份。
晚上两点半,最后一个疲倦的男人抽出阴茎的时候,她已经没有力气在擦拭
自己身上的污秽。她只能用手摸一把,然后确认,她出了不少血,最后两个小时
里的每一次,都像是让她重新失去了一回处女。
她对着那些血发誓,如果她能有一个机会,不管多么渺小的机会,她也一定
要全力抓住,攥紧,努力去活到,把这些人全都杀光的那一天!
现在,她做到了。
坐在凳子上,她抬手望着自己掌心的血,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
“死人脸,你应该不记得我了吧?”
郑澈哲看着地上那截几分钟前还属于他的阴茎,确认自己晕过去前看到的并
不是噩梦,而是真真切切的现实。
“我……我怎么知道你是谁……”他哀嚎着,想求饶都不知从何说起,“你
替叶春樱问的事情我告诉你了啊,你说好不杀我的!”
她冷笑了一声,说:“当年在第三扶助院,你们也说好了,要像对待亲生孩
子一样照顾我们。死人脸,你肏过你女儿了吗?”
郑澈哲看着仍在喷涌的血,脸色苍白到近乎透明,“你……你想知道什么,
你先救我……你……你帮我止血……我什么都告诉你。求你……别杀我……”
“我叫赵虹。”她开口,同时弯腰将锋利的匕首刺入地上的阴茎,举起,擦
净,“我觉得你应该还记得这个名字。你那时候每周至少要让我给你口交三次,
还尤其喜欢让我舔你的包皮垢,吃你的精液,说能给我补充蛋白质,可以长得更
壮。你没印象了?”
郑澈哲的嘴唇哆嗦起来,“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帮你也补充补充营养咯。”赵虹伸出手,用匕首把阴茎塞进郑澈哲的嘴里,
“你流血这么多,快吃口肉,好好补一补。”
“呜呜呜!”郑澈哲猛一甩头,惨叫着吧自己的鸡巴吐飞出去,被绑成粽子
的身躯离水的鱼一样猛挺了几下。
“赵虹……赵虹……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放过我,求你放过我吧……
我还有老婆孩子,我们一家人还等着我养活啊。”他扭动身体,盯着她哀求,
“叫救护车,求你叫救护车……我不想死,我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啊……”
“我们这些孩子当年也不想被你们玩弄,羞辱,贩卖。”她过去捡起那根肉
条,接着塞进他嘴里,用匕首顶住,“好吧,看在你老婆孩子份上,我给你个机
会,把这个吃下去,你吃下去,我就让你一家团圆。”
郑澈哲的胃里涌上一股酸水。血还在流,眼前已经有些眩晕,他想睡,可知
道自己只要睡过去就不可能再醒过来,他想吐出去嘴里的器官,可他实在不愿意
放过这最后的生机。
他用力收紧下巴,咀嚼。
他是有点闲钱的曹族男性,他吃过狗鞭、驴鞭、羊鞭、虎鞭。
这些鞭的债,他没想到会用这种方式还清。
生肉充满弹性,海绵体的口感让他想起了牛蹄筋,只是,腥臭得多。
赵虹盯着他,直到连最后一口肉渣都咽下去,她才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很好,恭喜你,你做到了。”
“救护车……求你……救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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