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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上帝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酒壹
她的上帝
作者:酒壹

战败国小公主??神父a关于惩罚,神父很快就想好了。“和我在神像下za如何?”“......”疯了吗您是?





她的上帝 1.公主与神父
当伽利略的旗帜cha满萨特这块土地上的时候,安娅就被宣布了她接下来的命运。
作为战败国萨特王室的王nv,她将被献给敌国。
看,这是多大的诚意。国王的nv儿,多么的尊贵,耀眼。
仿佛是要极力的表达自己的诚意,老国王从投降到送出公主仅仅两天时间,安娅还来不及消化眼前的一切,就孤身踏上了去往伽利略的路途。
她其实不怪老国王做出这个决定,伽利略的旗帜即使不落在萨特,也会被其他国家落下旗帜标记,萨特实在太弱小了,弱小到兵马pa0火呼啸而来之际老国王连同他的子民只能一遍遍呼唤上帝,祈求神迹。
萨特内教堂遍地,萨特的子民十分崇敬他们的上帝,可她却从未看见有神迹降临。但这不妨碍人们一遍遍地匐匍在地,虔诚祈求。
安娅到达伽利略王g0ng的时候,王g0ng给她举办了接风宴。她虽然是个养尊处优的公主,却也知道这宴席没安的好心。
那一天几乎所有贵族小姐和王nv都到齐了,大约都想瞧瞧,传说这位拥有举世无双的容貌的南境美人。
安娅有些无奈,萨特地处南境,既没有丰饶的土地,也没有强大的兵马,国力弱小,没什么可仰仗的,老国王同王后非常恩ai,于是老国王得了安娅后,便不余遗力的将她捧上了高位,给她万千宠ai,请最好的先生教习,成了当之无愧的王国璀璨的珍珠,无论她的容貌礼仪,还是她的谈吐才艺。
也亏得了这个称号,加速了萨特灭亡的脚步。
美人与珠宝,从来都是野心家争相掠夺与收藏的。
座位两旁坐满了人,他们的眼神炙热而苛刻,像是审美挑剔的收藏家,企图从她完美的外表下窥出一丝瑕疵然后好加以嚼头论足和评击。
安娅昂着头一步步走着,并不怎么端庄的步伐,甚至于走的有些随意。黏在她身上的那些视线没有断过,她也任由着他们打量和评头论足。
毫无疑问安娅是美的,可她的美却从不端庄贵重挂钩,而是美的张扬又风情万种,眼波流转间惑人心神。
她一步步从容的上前,“b1a0子。”她听到有人这么骂她。
她并未停下脚步,而是微微转头,循着声音方向露出了个明yan又轻佻的笑容,开口回敬道:“野j。”
“......”那人被惊得彻底说不出话。
原来是个会骂人的珍珠。
坐在高处的人轻声笑了笑。
是国王。
伽利略的国王是个nv王,她看起来仍然十分年轻。
nv王在高座上饶有兴致的打量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似乎觉得这位公主挺有趣,她开口慰问道: “安娅公主,远道而来,一切都还习惯吗?”
安娅做了个十分标准的叩见礼仪,低头恭敬回道:“一切都好。”
nv王闻言点点头,状似不经意的提到:“我听闻你们萨特人都很擅长祈祷?”
她依旧低着头恭敬回道:“是的。”
nv王搭在座椅上的手指不轻不重的得扣了扣,偏头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刚好明天教会那边有仪式要举行,那由你来祈祷吧,安娅公主。”
不是请求,而是不容拒绝的命令。
安娅垂着眸子深深x1了口气,压下自五脏六腑涌起的屈辱感,低头轻声应道:“是。”
她是战败国的公主,是握在伽利略手里的人质,她唯独不可以忤逆nv王。
底下顿时爆起一片嗤笑声,此起彼伏好不欢快。
嗯,战败国的公主,为我们伟大的伽利略,祈祷。
雅尼克是个神父,并且是个十分善于倾听和开导的神父,每一个对他倾诉过的人都会这么说。
他穿着黑se的修士袍,身躯修长挺拔,高领下的脖颈若隐若现。
他闭着双眼,双手握着十字架,念着祷词。
他的声音慵懒迷人。
这是安娅第一眼所见到的神父。
“人若ai生命,原享美福,需禁止舌头不出恶言,嘴唇不说诡诈的话,也要离恶行善,寻求和睦,一心追赶。”
神父在台上这么念着。
她其实早早的来到了教会,倒并不是她有多么想向nv王展示她作为战败国投诚的诚意,而是觉得b起那些暗地里的窃窃私语与冷嘲热讽,嘲弄与不怀好意的目光,教会显然舒服很多。
她就站在教堂大厅左侧,安静的看着神父念着祷词。
神父似乎察觉了她的存在,声音顿住,他睁开了眼睛,jing准的看向教堂左侧。
他们相互对视,谁也没有开口。
最后安娅败下阵来。因为她觉得,她不开口的话这位神父大概这一天都不会同她讲一句话。于是她清了清嗓子,“nv王让我过来祈祷。”
神父反应很快,大约是猜出了她的身份,有些意外,随即示意她上前。
安娅顺从的走到神父面前,不知怎么的就回想起了她刚过来时,从外面听到的关于这位神父的评价......
上帝和神父,在她眼里都是兜售虚假希望的骗子,她不觉得有什么可相信的。
鬼使神差般的,她问道:“听说您很会开导人?”
神父平静的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回答。
她毫不在意的抛出第二个问题:“听说您从不泄露来求助的人的yingsi?”
神父的表情依旧平静,但这次眼里却是带了丝兴味,于是他反问她:“您要向我求助?”
安娅先是愣了愣,求助?
是向她嗤之以鼻的上帝求助,还是身为伽利略人的神父求助?
哪一个,她都觉得充满讽刺。
“是的。”
但是她却这么回答了。
因为她想看看,这位神父,接下来会怎么帮她......
第三个问题,“您是伽利略人吗?”她问神父。
神父挑了挑眉,不明白这个问题的意义在哪,因为这是一个非常显而易见的答案。
“是。”他答道。
但是很快,他就明白了。
少nv突然转身,面对神像,双手合拢。
“那么上帝,我希望有浩荡奔腾的烈马,手持弓箭的士兵,无可匹敌的pa0火,扑向伟大的伽利略,卷席每一寸土地,留下屈辱的印记。”
如同萨特一样。
神父听见她这么说,每一个字,铿锵有力,足够他听清楚。
“您要如何帮我呢?”
她转过头看着神父,眼里亮晶晶的满是好奇和探究。
神父开始沉默。
听着她大胆而肆意的言行他忽然就懂了,关于她前面的那三个问题。
——您是伽利略人吗?
——是的。
——所以您会将我今天这番言辞泄露吗?
——当然不会。
——那么您会开导我吗?
......
——当然。
神父只沉默了一瞬,而后挑眉,没什么好犹豫的,他只是个神父不是吗?
于是这位神父,如同往常一样,面se平静,拖着慵懒的调子祝福道:“愿上帝眷顾你。”
......
出乎意料的回答。
安娅愣在原地几秒:“......???”
您这祝福是认真的吗?
您真的是伽利略人吗?
说出口的话不可能再咽回来,她和神父都是。
她很想再问一次神父,但是神父已经走远了。




她的上帝 2.有的人表面是个好神父
安娅向nv王申请在教会留了下来,她会每日为伟大的伽利略祈祷。
当然这是个无b漂亮的理由,她留下来仅仅是因为清净舒服以及她对这位名为雅尼克的神父产生了浓重的好奇。
b如她就现在就很好奇,黑se修士服下的神父是否真的如同他平时所展现的那样对上帝忠诚,清冷而良善和克制又公正。
于是她在教会仪式结束后堵住了神父,“我有些问题想请教您。”她这么说。
四周还有人在走动,神父看着她,仍旧一派沉稳平静,只眼底浮现了一抹看不透的情绪。
神父似乎不喜欢她,她感觉。
但这不影响她接下来要做的事。
等教堂里的人走光,她靠近神父,仔细观察着他的神se,然后以一种暧昧的姿势将嘴唇贴近他耳旁。
“您看过nv人的身t吗?”她轻声问。
温热香甜的气息在耳旁萦绕,神父的呼x1似乎滞了一下,随后恢复正常。
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见神父不回答,她大着胆子更加的贴近他,柔neng白皙的手微微颤着往下m0索,m0到那双带着薄茧的大手,毫不犹豫的覆上去。
她抬头挑衅般的迎着神父的视线。
那么,第二个问题。
“您m0过nv人吗?”她问。
周围的气压瞬间低了下来,神父的神情冷得吓人,他猛地ch0u出手推开她,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安娅没预料到神父会有这么剧烈的反应,一时竟没站稳,跌坐在地。
“到此为止。”神父冷着声警告。
安娅看着神父如深潭般的眸子里浮出细碎的光芒,她忽然就想起了圣经里,在伊甸园里引诱亚当夏娃咬下禁果犯下大错的蛇,她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那条蛇一样,不断的引诱和试探着神父,期望看见神父平静圣洁面孔下露出的慌乱和卑劣。
罪大恶极。
可那又怎么样呢?
偏偏她就想挑衅他,不,更准确的来说,也是对神父背后所代表的,神明的威权进行挑衅。
你是人人称颂的神父,是神的传话人和代表者,是匍匐跪拜着的对象,你被捧上至高无上的地位,你又是否真的名符其实呢?
她是一个不信神明和上帝的萨特人。
教义要求人们遵循真理,遵循法则,可代表教义的神明却从不落下对叛逆者的惩罚。
——舌头不出恶言,嘴唇不说诡诈的话,离恶行善,可往往,赞颂和诅咒从一个口里出来,多么讽刺。
她坐在地上,看着神父冷到极致的脸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您和nv人做过ai吗?”
......
神父已经懒得再给出回应,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
安娅看着神父的背影,g脆利落的总结,这位神父恼羞成怒了。
触怒神父的下场就是安娅一连几天再没见到过这位神父,神父整个人仿佛突然消失了。
她觉得神父在逃避她。
不过安娅丝毫没在意,毕竟这位神父是个人人称颂的好神父不是吗?
他从不告密,他乐于助人,他有着几近完美的品行。
这样的神父从不缺乏来访者。
来日方长,总有机会从这位神父一丝不苟的修士袍下窥出些什么。
甚至在这几天里,安娅还有心思去将整个教会逛了个遍。
除了落座教会中央的主教堂,安娅还发现了个小教堂,一个与教会整t富丽堂皇风格截然不同的教堂。
这是她第二次踏进这里。
透过穹顶细碎的光芒,她看见琉璃窗上的彩绘像。从左到右,密密麻麻,形象怪异,有她认识的,也有她不认识的,有欢笑的,有哭泣的,有跳舞的,有唱歌的,还有被送上绞刑架的......
众生相。
如同圣经里写的那样——悲伤有时,欢笑有时,唱歌有时,跳舞有时,幸福有时......一切皆有时。
她有些恍惚着继续往里走,猝不及防,有nv人的轻微哭泣声撞入她耳中。
随后,神父熟悉的声音也随之响起。
安娅先是愣了愣,然后扬起了一个笑容。仿佛寻宝的人终于挖掘出一个洞口,里面似是有万千宝藏。
这个发现让她有一丝兴奋。
nv人的哭泣声渐渐越来越大,安娅小心翼翼的循着声音找过去。
她看见了,跪在神像面前掩面哭泣的nv人,泪水顺着她的指缝溢出,和站在一旁神se平静安慰她的神父。
似是哭泣够了,nv人放下了掩面的手,露出了年轻却沧桑的面容,她的情绪略微平静了些,断断续续的向神父吐露着含糊不清的字眼。
nv人的声音太轻,安娅很费力的才听出来个大概。
她应当是某位子爵的夫人,她的丈夫并不喜ai她,甚至百般刁难她,然而在这个国家这样的情况似乎屡见不鲜。
她生了一个可ai的孩子,却遭到了嫉妒陷害,她被诬陷,被迫钉上了y1ngdang的罪名。明明只是空x来风的三言两语,她却日夜遭到唾弃和丈夫的毒打,险些连孩子也落入险境。
她哭泣,她向上帝向神父求助,她再也找不到更好的办法。
她撩开衣袖,满目红痕触目惊心,她饱含怨恨,却无力反击。
神父目光沉静,他的声音一如既往慵懒低沉,甚至祝福简洁明了,“愿上帝怜悯你。”
明明是听说无数遍的祝福语,安娅却凭空感觉出来一丝敷衍。
仿佛早已练习了千万遍,脱口而出的反应和话语一般。只是应该这么说而已。




她的上帝 3.对不起打扰了
受到安慰后,nv人又开始啜泣起来......她似乎有流不完的眼泪。
神父少见的用手压了压眉心,平静开口问道:“夫人,假如上帝听到了您的祷告,你想他怎么帮助您呢?”
nv人哭泣的声音顿住,她开始陷入沉思。
显然nv人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当然,任何一个求助上帝的人都不会去想这个问题。
所以神父为什么这么问?
人们将一切希望寄托在白漆雕刻的神像下,匍匐在它脚下,仿佛只要口中朗诵的教义够端正,便能心想事成,一切迎刃而解。
神父靠近她,诱哄般的再次开口:“夫人,您想得到什么样的帮助呢?”
nv人跪在神像下,头颅低低垂下,两侧双手紧紧握si,身t微微颤抖着,她的大脑迷茫空白,嘴唇 一张一合却吐不出只言片语。
光影之中一片混沌,时间在此刻停住,画面定格,受难的世人与高高在上的神明。
冗长的沉寂后,nv人抬起了头,眼里怨怼之se更显。
“......他们该si。”她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
神父似是毫不意外这样的反应,只看向她,悠悠的意味深沉的说了句:“不要为那必坏的食物劳力,要为那存到永生的食物劳力。”
nv人瞬间看向神父,满脸惊愕之se。
神父却再没给出具t的解释和补充,只状似不经意的提道:“您的孩子......一定很可ai吧?”
nv人默了默,忽然笑起来,“是的,他才刚学会走步......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要陪着他。”
神父偏头看了眼神像,向来如深潭般无波无澜的眼里仿佛被投入了石子般漾起了层层涟漪,他眼尾微微上扬,语气悠然:“夫人,上帝会庇佑你的。”
nv人平静的接受了祝福。
“谢谢您,神父。”她说。
再次拜了拜神像后nv人起身离开。
目睹了一切的安娅心有余悸的捂住x口,神父那句话里的暗示,她应当是听懂了.......她一直想窥探神父表面公正高洁皮囊下的内心,可现在隐隐中她觉得自己大概是做了十分愚蠢的事,莫名的恐惧感从指尖缠上,往心口蔓延,这样的神父令她感到不安和害怕。
像是猎人藏起了,露出温和的笑,使猎物放松了应有的警惕x,贸然靠近。
想起之前自己的那些胆大的行为,她突然庆幸神父的懒得计较和作为了,隶属于国家的教廷又怎么真的会有简单的角se......是她糊涂了。
某种意义上,神父才是伊甸园里的那条蛇。并不亲自用善恶树上的禁果引诱人类,而是在普通的果树上用毒牙吐出馥郁的毒ye,来吧,咬下它。
她缓了缓心绪,准备等神父离开后自己再离开。
神父却是慢条斯理的整了整修士袍,眼神玩味的看向某个角落,他开口:“不准备出来吗,某位公主?”
安娅心口一颤,不一会儿便大方的走出来,她看了看神父站的位置,又回头看了看自己的藏身地,按理来说以神父的角度应当是看不见这个si角的。
“你怎么知道是我的?”毕竟神父都特指某位公主了,假如他只是察觉有人,那为什么一定是她?
神父看着她,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对她招了招手。
安娅犹豫了一瞬,还是向神父走去。
靠近的瞬间,她听见神父低低的说:“甜腻的......”
安娅不明白,疑惑的抬头看着他。
神父的视线顺着她的脸往下落在那截白皙的脖颈,微微眯了眯眼,按捺住异样的心绪,他给出了答案:“你身上的气息。”
安娅:“......”
事实上神父一开始便发现了她,在发觉她偷听后也任其偷听,目前来看显然神父不打算对她做什么。
察觉出这一点后,她有些压抑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刚才那个nv人......您是在暗示她什么吗?”
神父突然毫不客气的笑出声,他清清嗓子,低低问她:“您好像对我有很大的误会?从一开始见到我......嗯?我做了什么让您不愉快的事?”
安娅有瞬间的怔忡,这样的神父......似乎太过放肆了......丝毫没了之前的克制与清冷。
稳了稳神,安娅后退了一步,郑重的行了个礼,“我向您道歉。”
“您没有做错什么......您知道我是作为人质来伽利略,而且萨特内教堂遍地,子民都很信仰上帝,可是战火来临之际,上帝还是抛弃了他们......”她慌乱解释道。
说完她自己都觉得自己这一番说辞简直狗p不通......
神父踏上阶梯,没有置喙她那一番说辞,而是居高临下的看她,微微挑眉,“您信上帝?”
......
信?
她摇摇头,“我从不相信有上帝。”
她听过上帝很多次,从小到大。
或是经卷中,或是人们口中,上帝创造万物,无所不能,传播教义,教人们克制守礼,按教理行事作为。
可教义教条皆由人所创,由人所传播,没有人见过真正的上帝或是它的化身。人们固执的相信着一个虚无缥缈的存在。
甚至违背教义者,也从未见过任何惩罚落下。
善良的人永远被欺辱,好人被残害,恶人逍遥自得,战争的烈火卷席,千万人嚎哭......
一切只是人们一厢情愿的寄托罢了。
去tamade上帝。
神父站在台阶上定定的看着她良久,“没有上帝。”他忽然这么说,语气轻松愉悦。
安娅惊讶的张了张口,虽然她潜意识里认为神父不像是追求虚无缥缈的信仰的人,但是此刻神父态度真坦诚的让她哑口无言......
一定要b喻的话,就好b牧羊人说自己不会牧羊那般荒谬......
“......您这么说合适吗?”好半天安娅吞吞吐吐道。
您忘记了自己现在是个神父?
神父却不以为然的嗤笑一声,“那您觉得来这里的都是些什么人?......或者您觉得教会是什么?”
神父没有等她回答,而是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野心家们披着羊皮高举十字架声情并茂的演讲台,上位者茶余饭后对世道点评的一番余兴节目,流浪者的净土,受难者的庇护所,男nv思念的寄托地......”顿了顿,神父总结道:“都是你们自己,心有所求而已。”
......
如果不是此时场地气氛不合适,安娅真的想给神父这番话拍掌称赞,但是由一个不信神的神父亲口说出来,她难得产生了点儿扭捏感和荒诞。
她看着神父清冷的面容露出不屑,被黑se修士袍g勒出的修长身躯,恍然想起第一次在教堂见他的场景。
“......您的演技真好。”安娅感慨道。
神父闻言挑了挑眉,语气轻快的回道:“谢谢夸奖。”
???并没有夸奖好吗......
“那个nv人......”她还是很好奇神父给了她什么样的暗示,是不是她想的那样。
神父看她一眼,走下台阶,意味深长道:“也许不久就能听到某位子爵去世的消息吧......谁知道呢?”
!!!您果然暗示了她什么啊。
安娅觉得今天她的大脑受到的冲击太多了,以至于她忽视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但是现在她想起来了,不由得指尖微微发颤,连着声音也跟着轻颤起来,“您为什么现在愿意跟我说这些了......您不怕我说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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