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鲜花着锦(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捂脸男
“什么他软禁你”云笙的担忧成了真,忍不住焦虑起来。
“您先别急,我叫您来是有事想问您。”云锦沉着脸的样子让云笙有一丝不妙的预感,果然下一秒云锦就问道:“关于我的亲生母亲,舅舅你知道多少”
云笙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开口说:“云家根本就没有什么早逝未婚配的云小姐,你拿走的相片就是你母亲。她是外公从海边救回来的哑女,对外宣称是体弱多病养在深闺的云小姐,一直住在边厢,那时候她已经怀了你,我还在上学,并不与她多见面。但我曾听见过她说话,虽然只有短短几个字,发音也很奇怪,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装作哑巴。她身体一直不好,生下你没多久就去世了。你问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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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做什么”
云锦深深吸了一口气,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装成哑巴是因为她不敢开口一旦开口,就会被人识破身份。”
“身份什么身份”
云锦露出一个比哭更凄惨的笑:“日本人的身份”
“日本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云笙震惊不已,云锦却像疯了一般翻出了云小姐的相片。
相片上的女人温婉地笑着,秀丽的眉目透出一股熟悉,他为什么从来没有发现他的眼睛和云小姐一模一样,当然也和梅原一郎别无二致。那么英明神武的督军司令说要娶他的时候,究竟知不知道,他和梅原家族的关系
云锦不敢深想,他只能告诉自己冷静,他是云老爷养大的,就算留着日本人的血,他的灵魂仍属于中国,日本人在华夏土地上干尽了坏事,他不可能恩将仇报认贼作父。
云笙看着他不久前尚且天真任性的侄子,不过短短几月已经叫人看不透想法,不免忧心忡忡,所以当云锦提出让云笙帮他逃走的时候,云笙没有细想就答应了。
夜晚八点,陈金太太刘凤仙的生日宴也到了重头戏,三层高的生日蛋糕被一刀切开,陈金对着诸位宾客举杯笑道:“十分感谢各位今日光临,也祝我太太永远青春美丽。”
在座宾客无不是沪城的人物,看向一同举杯的庄奉鹤,各自露出心照不宣的微笑,他们都知道生日宴会是假,有事相谋才是真。
刘德全老了,手上的事业都交给了女婿,陈癞痢几乎掌管了浦江两岸所有的黑色势力。坐拥华东区四十万军的督军司令与把控沪城港口的陈癞痢还能有什么可密谋只怕是沪城也太平不了多久了。
而另一头司令府的阁楼却忽然起了一场大火,被请来探病的舅老爷云笙不知为何穿着司令夫人云锦的衣服,被亲卫们第一时间救了出来,而云锦本人却不知所踪。
“你来了。”带着金丝边眼镜的日本人,对眼前人露出一个平静的微笑,似乎一切都早有预料。
“庄奉鹤和陈癞痢要联手对付你。”
梅原歪了歪下巴,并不在意,继续着手上煎茶的动作:“云锦君准备弃暗投明,只是嘴上说说可不够。”
云锦敛下眼神,淡淡开口:“当然,我知道你想要什么。”
梅原咧开嘴笑了起来,问道:“哦那云锦君不妨仔细说说”
“你想杀庄奉鹤,我是不二人选。”
梅原忽然贴近,仿佛一条毒蛇紧紧盯住云锦,似乎想从他脸上找出一丝一毫的破绽:“你舍得吗”
云锦脸色未变,额边的青筋却因为紧咬牙关而凸起:“有什么舍不得他不是照样利用我钓你出来。”
梅原饮了一口茶汤,笑意森森:“那就拭目以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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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锦失踪之后,庄奉鹤整夜没合眼,调动了手边所有能用的势力,掘地三尺誓要把梅原找出来。然而,他万万没想到,梅原竟然自投罗网。
一份请帖在傍晚翩然而至,邀请庄奉鹤与陈金来大世界舞厅参加梅原小姐的宴会。
“梅原小姐又是哪里冒出来的人物”陈金的大头皮鞋一脚踏上了大世界舞厅的毛绒地毯。
地毯两侧各站着一排红衣服的日本舞姬,她们一个个好似傀儡,涂得惨白的脸上面无表情,在灯火映照下阴森又诡异。白面舞姬上前搜查二人身上的武器,庄奉鹤沉着脸主动掏出配枪,根本不让这些女人近身。陈金纵使风流,也吃不消日本妞,总觉得阴惨惨像极了女鬼,缩着脖子瘪嘴道:“梅原一郎可真有福,日本女鬼怎么没把他精气吸干”
忽然,一声击掌声传来,身着十二单衣的盛装女子不知何时出现在灯火之下,轻轻拍了拍掌,白面舞姬便纷纷行礼退下。陈金饶有兴致地将女子打量了一番,肤白如雪,身姿绰约,虽说个子快赶上与他一般高,却当真是个美人,方才的日本女鬼与这位美人简直不能相提并论。
“这个倒是不错,莫非她就是梅原小姐”陈金转头想与庄奉鹤交流一番,却没想到冷面煞星庄司令压根没有分给他一点注意力,一双鹰隼般的眼睛只顾盯着那位美人看了。
陈金嘿嘿一笑,心想,果然天下的男人都不能免俗,绝世佳人谁不愿意多看几眼
他却不知道庄司令盯着看的压根不是什么绝世佳人,而是金蝉脱壳男扮女装的司令夫人云锦。
云锦知道庄奉鹤在盯着他瞧,涂了口脂的唇角轻轻弯起一个弧度,抬了抬肩膀,伸手示意庄陈二人跟上,身上的十二单衣撑得挺直。
昨夜,他将庄陈二人准备联合的消息透露给梅原后,又提议来一出鸿门宴,化被动为主动,为防止庄奉鹤以云锦司令夫人的身份说事,他换了一身女装,扮做梅原小姐,至少表面上不能落下把柄。左右这也不是他第一次男扮女装了,云锦对此毫无心理负担。
云锦自然是有自己的计划,但不知为何梅原这样阴险狡诈的人,竟也未多试探就同意了,云锦不知道梅原在打什么算盘,总不见得是真信任他这个徒有血缘却毫无感情的弟弟,更可能是想做螳螂捕蝉身后的黄雀,云锦不敢掉以轻心。
庄奉鹤的失态只有几秒,很快又恢复了面沉如水的表情,叫人看不出情绪。云锦引着二人上到顶楼,陈金对着障子门和榻榻米啧啧称奇:“大世界舞厅顶楼竟然是个日本包间,我这个老顾客一直被蒙在鼓里啊。”
而后又对着端坐其间的梅原道:“失敬失敬,原来这沪城最大的歌舞厅,老板不是闻昌裕,而是梅原先生啊。没料到你们日本人也好这口哈”
这一番明褒暗贬,并没有让梅原恼怒,他点了点头道:“二位是我的座上宾,我也不妨直说,闻先生曾在明治大学学习,是我在沪城的翻译官。”
原本在一旁作壁花的云锦闻言眉心一跳,闻昌裕既然是梅原的人,可为何之前却要刁难梦婷,让他看见梦婷胸前的梅花图案
莫非他和自己一样都是双面间谍
云锦下意识抬眼看向庄奉鹤,却正好与对方的视线撞个正着,庄奉鹤定定望来的眼神,好像无论云锦想做什么如何都会无条件包容,反而让他生气起来。
装得这么好,还不是骗了他,云锦低下头一面恨恨咬牙切齿,一面将茶水斟满,递到庄陈二人眼前。
陈金看上去没个正型,实际上警惕得很,接过杯子摸了摸他那瘌痢头,茶水一口未动。庄奉鹤却颇有些会须一饮三百杯的架势,仰头把一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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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一饮而尽。
“二位都是明智的人,如何选择,心里也应当有数。”梅原步步紧逼,言下之意在座四人都心知肚明。
陈金瞥一眼庄司令,转头与梅原打起哈哈。下一秒,云锦那杯茶立竿见影,庄奉鹤整个栽倒在地,人事不省。梅原一挥手,云锦就把庄奉鹤拖了出去:“看来庄司令身体不适,便让舍妹带他去休息吧。”
庄奉鹤被云锦带走,陈金脸上的笑意僵在嘴边,此刻也知道那杯茶水定然有异,庆幸自己没喝,同时心中把庄奉鹤骂了千遍,这位司令平日里瞧着油盐不进,怎么关键时刻反倒叫美人灌了迷魂汤。
云锦暗暗松了一口气。他一早就与梅原说好,庄奉鹤的命得交给他。只是怎么个交法,那梅原可就管不着了。
把庄奉鹤扔在一边,云锦赶紧下一步计划,飞速拨通了不久前记下的某个号码,一口气说道:“叫陈太太快来大世界舞厅,陈先生正和日本姑娘寻欢作乐。”
云锦放下电话,蹲下身凑近了庄奉鹤的脸,越看越气不过,伸出手掌狠狠掐了一把:“哼,等事情结束了有你好受的”
可他的手指不过刚刚触上庄司令的脸皮,就被这煞星反手压倒在地,十二单衣散落开,仿佛一只飘零的蝴蝶。
“夫人不听话,把我丢下。”庄奉鹤叼着云锦的耳尖轻轻训斥,低沉的嗓音钻进耳朵里烫得云锦一阵恍惚,可他仍记着仇,转头装哑巴不与庄奉鹤搭话。
庄奉鹤也不生气,手掌穿过层层衣裙钻进云锦的衣服里,时轻时重捏着胸前两粒乳珠。云锦的身体极其敏感,不过被摸了一会儿,就细细发着颤,呼吸也急促起来。
他可不想这么轻易就让庄奉鹤得逞,硬是咬住牙,把喉头的呻吟憋了回去。
庄奉鹤笑了笑,伸手抹去云锦额上的细汗,将他的下裳拨开,把头埋了下去。
“你你干嘛快出来”云锦瞪圆了眼睛,伸手去推庄奉鹤,可庄司令平日少言寡语,此刻舌头却灵活得不得了,舌尖往前一探,便分开了阴唇,裹住顶端的肉蒂温柔地舔弄起来。
怎么可以舔那里啊
云锦羞耻地闭上眼睛,睫毛颤抖得像是扑扇的翅羽,肉穴却在舌尖玩弄下慢慢绽开,庄奉鹤趁机把舌头探入嫩滑的肉道中,模仿性交的姿势抽插起来。
云锦被舔得穴心发麻,穴肉抽搐着搅在一起,不自觉抬高屁股让庄奉鹤的舌头更深地插入其中。
庄奉鹤好像把云锦的肉穴当成了探险的宝洞,一遍遍用舌尖顶开肉壁中层层叠叠的褶皱,云锦被舔得肉道紧缩,蜷着脚尖到了高潮。
淫水喷得司令下巴上都是,庄奉鹤不介意,云锦倒是红着脸踹了他一脚:“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你还欺负我”
“我怕夫人还在生气。”
云锦见庄奉鹤故作可怜的样子,哼了一声:“我能有什么可气的,左右还不是被司令蒙在鼓里。”
庄奉鹤低低咳了一声,拉下脸来,能屈能伸:“我也不是故意瞒你,只是不想让你与梅原扯上关系。”
云锦看了他一眼,又问:“闻昌裕是你的人吧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与你第一次见面之后,让闻昌裕吃了点苦头,没多久他便自己上门来,拿了一封信与我交好,信上有你的身世与梅原一郎到沪的消息。”
“那封信”云锦低头思忖,除了梅原根本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他的身世,那么只有一个可能
“是梅原,我找人查过卖给闻昌裕催情药的洋人,他妻子也是日本人。”
庄奉鹤的话让云锦一阵发寒,梅原居然从一开始就算计好了,那么今天呢,他的计划又是否被梅原看穿了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了一阵骚动,云锦拉起庄奉鹤:“你的人可以行动了,别和我说你没带人来。”
庄奉鹤欲言又止,深邃的眼中流动着显而易见的担忧,云锦脸上一红,推了推他:“好啦,快去,我会注意安全的”
云锦整理好衣服回到房间,在舞厅里大闹的果然是刘凤仙。云锦的那通电话,叫这位沪城有名的母夜叉吃了枪药,立刻赶到大世界舞厅来捉奸。刘凤仙手上拿着枪,没人拦得住她,她一面往房里闯,一面骂:“陈癞痢呢叫他滚出来见我胆子大了,女演员玩够,开始玩日本妞了”
正与梅原周旋的陈金听到老婆的声音吓得头皮发麻,居然一下钻到了茶几下。刘凤仙一把拽起陈金的衣领,把人揪了出来,枪口敲着陈金的瘌痢头:“长本事了”
陈金抱着头辩解:“你怎么来了,我没玩日本妞啊谈正事呢”
“我不信你”刘凤仙可不听他狡辩,凤眼朝向另一边的梅原:“你说”
梅原的眼中沉了沉,脸上却还挂着笑:“是的,我与陈先生方才确实在谈事情。”
刘凤仙尚且狐疑,梅原又道:“陈太太,如何知道陈先生在此处,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有人给我打电话,让我来大世界捉奸”
梅原淡淡笑了笑,定定看向云锦:“大概是舍妹调皮,打错电话了。”
“不听话的人,是什么下场,你忘了吗”梅原又露出了那种淬了毒的眼神,黑黢黢的枪管贴上了云锦的脸。
云锦身上的里衣都被冷汗浸湿了,他咬着牙在心里掐点算时间,能拖一点是一点,希望庄奉鹤带人来的他还没和梅原同归于尽。
“怎么掏枪了”
刘凤仙似乎察觉到异常,问了一句立刻被陈金夺了枪,拉到身后:“闭嘴”
这是云锦和梅原两个人的对峙,枪管从云锦的脸侧滑到下巴,抵住了他的喉咙:状似亲昵地说道:“那一天,母亲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父亲,可是父亲还是杀了我们的舅舅。”
“你那时还在母亲的肚子里,应当最能体会那份心情吧,你与母亲很像呢”
梅原回忆过往的笑容让云锦感到恶心:“那你一定与你的父亲一样冷血。”
“哈,云锦君果然不愧是我的弟弟,真了解我。那么你说,我会不会也杀了你的舅舅呢”
云锦变了脸色,指尖控制不住颤抖:“你把云笙怎么了”
梅原满意一笑,推开了身后的障子,把藏在里面的人抓了出来。昨天火灾之后,云笙顶包云锦被庄奉鹤的亲卫救了出来,送到了医院,不知道什么时候叫梅原掳了过来,绑着手脚,塞了嘴巴,藏在这个房间里。
怪不得,梅原对他无甚戒心,因为从一开始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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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就从来没有跳出梅原的算计,这个日本人是一只阴狠狡诈的狐狸,而他则是掌下被戏耍的猎物。
被梅原挟持的云笙不停地摇头,让云锦别管他,但云锦怎么可能弃舅舅不顾,他沉声道:“你放开他我来做你的人质”
梅原眨了眨眼睛,笑了:“云锦君,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
“那么我,有资格吗”庄奉鹤搂住云锦的肩膀,将他带到身后。上一次他来晚了一步,让云锦独自面对梦婷的死,今天他再也不能让梅原伤害云锦:“这里已经被包围了,你放了云笙,我让你走。”
梅原脸上的笑意更深了:“谁说我要走了云锦君,记得吗我说过,梅原家的人都要为梅原而死,我和你都不例外。”
云锦终于知道梅原要做什么,他要让云锦变成和他一样的人,阴险狡诈冷酷无情。如果他不够信任庄奉鹤的话,梅原已经得逞了。要结束这一切,只有让梅原家的血脉断绝在此。
云锦从庄奉鹤的身侧抢走了那支勃朗宁,朝梅原的枪口冲去。他不敢回头,他害怕只要看见庄奉鹤的表情,就会忍不住退缩。
终于,枪声响起,一切归于平静
血液喷溅在云锦的脸上,那是梅原家的血,原来即使是冷酷无情的梅原家族,血液也是温热的。
此刻,他突然想起了梦婷,想起了那个永远追逐着自由的日本女人。也许只要活着,就没有人是自由的,但他现在快死了,很快就会自由了。
“这、这日本人被我打死了诶,云锦怎么躺在地上云笙你也在”方才闻昌裕在外面接到庄奉鹤的指示,立刻带着亲卫往里突进,就是那几个日本“女鬼”太难缠了些,绕得他迷了路,浪费了点时间。谁知道那么凑巧,居然被他绕到了暗门里,直接从背后一枪干掉了梅原。闻昌裕帮云笙解了绑,手边的枪枪口还有硝石的味道。
庄奉鹤一把抱起云锦,一言不发地擦掉他脸上溅到的血。云锦眨了眨眼睛,懵了一会儿:“我没死啊”
“你说呢”庄奉鹤脸色还是不太好,如果不是闻昌裕开的那一枪,云锦说不定真的和梅原同归于尽了。
云锦忽然傻笑起来,掰过庄煞星的脸狠狠亲了一口:“去他妈的自由,我不要了我还是要你,哈哈”
番外
离云锦和庄奉鹤的那场盛大婚礼已经过去了一个月,新婚燕尔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庄司令去到哪里都恨不得带着夫人同行。
小报记者最喜报道此二人,这不正是小说里才有的,所谓英雄为美人折腰,从此神仙眷侣暮暮朝朝的情节么
可也有人眼珠淬了毒,一路紧盯着两人相携的手臂,仿佛要一把火烧了云锦。云锦浑不在意,庄奉鹤这个妖妃,有人觊觎才是常态。他就当好那昏君,谁敢靠近,格杀勿论。
偏偏那人贼心不死往庄奉鹤身边凑,吃了瘪之后,又来找云锦阴阳怪气:“云少爷真是艺高人胆大,当真不怕把自己克死了。”
这小姐也是有几分颜色的,只是嫉妒中的疯女人却并不可爱了,她把扇子摇得耀武扬威,眼皮翻到天花板上,显见得很看不上云锦。
要死也是我死,赖你瞎操什么心云锦心里敞亮得很,她们没胆子做庄夫人,如今见他当了,免不了心里泛酸水,要来触触他的霉头。
云锦也不和她吵,只是笑,说:“我怕什么算命的说了我是鲜花着锦大富大贵的命,要真有什么我也担得住,不过分他一半福寿去罢,不像有些福薄的。”
那小姐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云锦口中的福薄之人就是她,气得手指发抖,还待要骂,云锦却已经不见了身影。
庄奉鹤不知道发什么疯,宴会才过半,就将他拉走,斜觑了他一眼,也不说话。
云锦愣了愣,这是生气了可他方才也没说什么呀
车一回司令府,庄奉鹤直接把人扛在肩,几步扔到床上,卡着云锦手腕就开始脱衣服。
“嘶,你慢点”庄奉鹤叼着云锦的奶头厮磨,不知道他到底在生什么气,都要把乳头啃破皮了,云锦吃疼忍不住推了他一把,司令又发狠一样咬着他的嘴亲吻。
要命,今晚庄奉鹤怎么跟发了疯一样,照这趋势,他不得被啃得骨头都不剩
庄奉鹤又在他颈边吮咬,把雪白的皮肤吸出点点殷红,云锦忍不住了:“你发什么疯啊,怎么老咬我”
“唔别,别咬你说清楚再嘶,气死我了你”庄奉鹤不肯坦白,云锦被气到心里吐血,可骤然粗暴的性爱却又带来不同往日的刺激,但云锦要和庄奉鹤较劲,任凭他如何爱抚也不肯开口呻吟,只咬着嘴巴红着眼睛犯倔,又生气又委屈。
没过一会儿嘴唇都咬得发白了,庄奉鹤最受不了云锦这样,头痛一般无可奈何道:“胆子倒是大。”
“什么啊”可怜见的,这声音听着都快哭了。
“我说你胆子大,总有办法叫我心疼。”
云锦受到污蔑,这下是真哭了,闷闷地骂道:“明明是你欺负我,你还好意思恶人先告状”
庄奉鹤却蛮横地掐着他的腰,在两瓣软嫩的肉臀上各自狠拍一掌,恶声道:“胆子可真大,要分谁一半福寿,活够了嫌命长”
云锦心里委屈,刚想辩解,臀部已被大掌分开,庄奉鹤两指揉了揉穴口,提起巨物怒气冲冲从后方插入甬道,硕大的龟头一顶直接把那些辩解化作了绵软的呻吟。
巨物粗长硕大,从后方进入起初有些滞涩吃力,好在云锦的菊穴经过这一个月爱抚,早已敏感至极,不过干了十来下就自动泌出液体润泽甬道。
“唔,太太重了,轻点儿。”云锦第一次尝试后入,这姿势插到了体内从未被触碰过的地方,加上庄奉鹤大力撞击,一时之间爽痛非常。后穴受到的强烈快感一并牵扯到前面的花穴,淫液跟潮涌似地把整个肉花弄得湿淋淋泛着水光,热情地翕动着。
“夫人,你好骚。”庄奉鹤摸着那处水滑软热的嫩穴,咬着云锦的耳朵耳语,一面又挺身狠操了一番肉屁股。
云锦又是羞耻又是激动,花穴贪得无厌地索求更多,于是软着声音撒娇,求庄奉鹤爱抚花穴。
庄奉鹤用手掌揉开那处水穴,端详了一番,道:“夫人此处水多的可以插花了。”云锦红着脸,心想这庄奉鹤又搞什么名堂,下一秒便感觉有异物插入了花穴中,撑起身子低头去看,这混蛋真把他当花瓶,把中午摘的黄玫瑰插他穴里了
(双性)鲜花着锦(H) 分卷阅读14
“拿,拿出来你干嘛啊”这可太出格了,云锦原想自己伸手去拿,可庄奉鹤一个挺腰,恰好插到了他肠道里的敏感点,一下软倒了腰,错过了反抗的最佳时机,只能眼睁睁看着庄奉鹤把那拔了刺花枝越塞越深。
花穴里插了五六朵黄玫瑰,娇艳的花朵挤在嫩红的穴口,真真是花团锦簇,云锦羞得没眼看,庄奉鹤却偏偏要在他耳边低语:“金枝玉叶,名副其实,衬你。”
云锦抬肘想撞他,却被庄奉鹤抓着手腕,手指紧扣。
“屁股抬高。”他另一掌拍上云锦屁股,白嫩的臀肉拍得四处荡漾,连带着花穴里夹着的玫瑰一起摇曳生姿。
云锦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娇吟,红透了脸,心里想着这煞星真要命,不知羞。身体却羞涩又诚实,遵照指示抬高了屁股,甚至抱着某种期待,小幅度地摇晃起来。
庄奉鹤被这眼前美景刺激,压着云锦狂风暴雨般抽插挺进了几百下,如同捣药一半,撞击臀部之声不绝于耳。
“啊”云锦在巨物操干下后穴又酸又麻,前后两穴越绞越紧,不过一会儿阴茎与花穴竟然同时到达高潮,齐齐喷射出来。
那花穴中喷出的淫水,淋湿了种在其中的黄玫瑰,晶莹水珠显得花朵更加娇艳欲滴。庄奉鹤将那花枝抽出,在鼻端嗅闻,而后又如鞭子一般抽打在云锦的臀肉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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