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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攻难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哀家十三姨
雪翊拍拍长安的手,皱了眉细心叮嘱:
“饮酒不宜过量,伤身。”
长安听了一把将酒葫芦丢开揽了雪翊瘫倒在炕上嬉笑说:
“好,不喝酒,我们睡觉。”
雪翊笑着推开长安,起身从案上取了一份折子递给长安。
躺在炕上的长安有些疑惑微微歪了脑袋伸手接过,打开了看是雪翊封他为定王的折子,摇摇头又还给雪翊:
“你的意思我明白,只是这定王我不能做。”
雪翊沉了眼眸:
“你还要走?”
长安摆手认真的对雪翊说:
“我已经先帝朝死了的废皇子,此时再出现对你名声不利······”
“借口。”长安话都没有说完被雪翊打断。
长安闭了嘴张开双臂摊在火炕上,眼睛中是暖阁的雕梁画栋,刘苏的身影在他脑中挥之不去,刚才他可以装作不在意,如今独自面对雪翊,他心底的烦躁如同天处亮凝结在山中的薄雾,不危险却很碍眼。
同时刘苏也觉得长安碍眼的很,任何一个女人的丈夫新婚之夜酩酊大醉却一步也不肯迈进新房,在被狼子野心的长安逼着退居雨花台她愿意同雪翊共进退却被雪翊强行留在宫中,到后来六余载皇后却身无所出,只能看着雪翊将别人家的孩子常年带在身边越养越大。
她不怨雪翊却将长安恨得要死。
初一晚上雪翊照例在刘苏宫中用饭,饭桌上刘苏小心的试探雪翊:
“陛下打算如何处置十八弟?”
雪翊皱眉:
“处置?处置什么?”
刘苏挥了手命宫人退出去:
“十八弟始终是戴罪之身,又是成年男子,如今这般肆无忌惮地在宫中行走终究有所不便。”说外抬了眼看向雪翊。
雪翊的手指轻轻抚摸手边酒杯杯身:
“皇后说的有理。”说完从袖中掏出一份中书省拟好的折子递给刘苏。
刘苏接过看了越看脸色越白:
“您要十八弟加太傅衔为常山郡王做老师?”
“这样他便可以自由在宫内行走却不至于引人非议。雪翊看着刘苏神色淡淡。
刘苏苦笑,雪翊的眼中哪里放得下别人。
作者有话要说: 来自己骂骂自己,要不是真的喜欢码字谁愿意累了一天熬着不睡觉码字,所以,坚持,努力,码字要用力!不要困~
☆、第四十章
皇后中宫刘刘峋坐在皇后下首,刘云坐在刘峋下首。
两个人听了刘苏说了对长安的担忧后齐齐不语,刘云不说话是认为刘苏的担忧纯属多余,刘峋不说话却是在考虑权衡。
许久刘峋冲刘苏拱了手说:
“其实,不管如何你都会是皇上的皇后,皇上也需要一位皇后稳定后宫”。
刘太后还在,刘皇后还在,刘家的富贵也就还在。
刘苏变了脸色叫刘峋:
“爹,你不是不知道从前皇上同那长安是什么关系!”
刘峋捧了茶遮住脸,不仅知道还亲眼见过呢,可又能怎么样?自古皇家的龌龊事哪里少了,既然皇帝自己乐意,又没有碍到其他人,他为什么要出来做这个出头鸟?
刘云也不赞同刘峋的话:
“毕竟这是关乎妹妹一生幸福的事。”
刘峋看着刘云:
“历代皇后有谁幸福?皇后哪里有这么好当的。”
最后刘峋叹口气叮嘱刘苏:
“如今朝中局势以同往昔不一样,我们家世代富贵已经极为惹眼,万不可多生事端了。皇上才是我们的依仗。”从前他可以依仗自己位高权重身后势力强大,如今新贵众起,他们的辉煌已经带了快要落幕的暗色了。
刘苏原本希望父兄可以为她做主,现在见了父兄却是更加沮丧灰心。
从中宫出来刘云问刘峋:
“父亲,我们眼下局势当真这般困难吗?”
刘峋拍拍刘云的肩膀,视线穿过汉白玉的栏杆望向湛蓝的天空:
“皇上已经而立之年,不再需要依仗我们了。为父已经决定过些日子递辞呈回家,这是年轻人的天下了,我们这群老东西再不走就要讨人嫌了。”刘峋虽然圆滑却颇懂为臣之道,他也实在是被雪翊早些年的血性手段吓怕了。
刘云有些迷茫,他本就不是明的人,如今刘峋心生退意他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父亲,那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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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峋像小时候一般摸摸儿子的脑袋:
“做你喜欢做的吧。我们家已经委屈了一个姑娘,不能再委屈儿子了。”
刘云听着刘峋的话眼眶有些酸涩,心里却欢喜异常,冲刘峋行了礼:
“儿子谢谢父亲。”
当晚,雪翊看着正德宫里坐在窗边喝酒的长安有些心疼,第二天雪翊难得的休了朝会换了衣服带长安出宫。
“我们这是去哪里?”长安骑了马跟着雪翊。
雪翊回过身看了长安眼中笑意慢慢:
“带你看看这几年的京城。”马蹄哒哒,雪翊话中隐了些得意。
长安笑着摇摇头跟紧雪翊。
出了皇城后街上的人越来越多,长安留意着周边的一切,发现百姓从前居住的坊间也有小摊来往,甚至有些街角的人家挂起酒招买酒。随处可见沿街叫卖的小贩,随处可见人来人往,再没有从前那般日落鸣金市后的死气沉沉。
走到人群密集处两人下了马,不知不觉走到永定桥上。
“你看,我将永定桥单独辟了出来做集市交易之处,夜晚也不禁市。”雪翊指着永定河周围客船往来,河边酒楼林立。
长安是视线沿着雪翊的手指一点一点的认真看着,慢慢将眼前的场景同从前的记忆重合,许久,他神色复杂的说:
“你做的很好。”
“你不在后我时刻告诉自己,待将来接你回来定让你看到这些年来你委屈没有白受!”雪翊看着周围繁荣景象眼底悲色被温柔代替,轻声的对长安说。
长安心间一暖,待要说什么看到有老人在卖冰糖葫芦,笑了拉了雪翊走过去买了两串糖葫芦。
“尝尝。”长安将手中糖葫芦伸向雪翊。
雪翊有些不好意思看看身边卖糖葫芦的孩子们,就着长安的手小小咬了一口糖葫芦。
长安看他,脸上是温柔的笑意:
“还和从前的味道一样吗?”见雪翊吃完后凑近雪翊低声问了。
雪翊蓦然抬头看他,脑中是年少时他们兄弟几人偷偷出门,在这永定桥上长安喂雪翊吃了他生平第一次吃的糖葫芦。
刹那不可抑制的酸涩了眼睛急忙扭开脸说:
“一样······一样。”望着远处流动的闪着光亮的河水,雪翊仿佛被太阳光晃到眼一般用手抚上双眼。
长安心中酸酸软软,一把将雪翊扯会拉到面前,凑到雪翊面前喃喃:
“怎么还是这么不小心,粘到了糖粒。”声音低沉眷恋。
扬起宽大的袖子遮住两人,抬起雪翊下巴,狠狠的吻上去,牙齿碰撞,口舌交缠,这种隐秘而禁忌的刺激让两个人都有些激动。
“当年就想这般做,可惜如今才得偿所愿。”长安叹息了拥紧雪翊。
雪翊平日总是显得深沉的一双眼漾出庆幸来:
“好在······不算晚。”
从永定桥下来雪翊拉了长安回到了长安从前的定王府。
站在定王府门口长安只觉得脚下沉的厉害,走之前破败不堪,如今回来却是威严堂皇。
伸手摸了门前青玉的拴马柱,从前少年意气皇宫外的府邸连拴马柱都要青玉造成,后来跌倒狼狈那里还能计较那么多。
“如今再看这定王府却是有些奢华了。”长安看了雪翊摇头感叹。
雪翊点头:
“我知道你的意思,终究是你封王时候的府邸,我还是没有舍得赐人。”带着长安进了宅子门口有三个熟悉的人等着长安。
“小石头?小剪子?小布头?”长安一看到他们眉毛高高扬起,脸上止不住的欣喜。
小石头他们三个人一看到长安便笑着扑过去跪下:
“殿下!”
“人生三喜莫过于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他乡遇故知,如今虽不是他乡,可看到他们也是喜事了。”长安还在和小石头他们说话,又一道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进。
喜事真是一桩又一桩,长安惊喜的看向门外,长瑾手里拿着扇子身边是长熙,两个人都笑着站在门口看着长安。
长安看到长瑾长熙快步走过去,走近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又喜又惆怅。
反倒是长瑾一脚踹上长安屁股笑骂:
“这么些年不见连人都不会叫了吗?”
“十七哥,十八哥。”
长熙一脸欣慰:
“我和你十七哥得知你回来便快马赶了回来。”
长瑾一扇子抽上长安脑袋:
“我还以为你真的死在边关呢,差点反了!”说着看向一旁笑着看着他们的雪翊。
长安正色就要提醒长瑾,只见雪翊摇头说:
“朕至今无子,你不用反这皇位都是你的。”
长安心中一紧,不动声色看向雪翊,雪翊的确是丝毫没有介意。
长瑾哼一声拉了长安不理雪翊在前面走。
长熙无奈的替长熙向雪翊告罪:
“还望陛下不要介意,您知道长瑾的脾气。”
雪翊摇头:
“咱们兄弟之间不必如此见外,你放心即可。”
长熙恭敬的点点头。
长瑾不羁长熙谨慎,他们两个人倒是配合的很好。
“皇兄,难得我们都在不如把六哥和他家的那个叫来一起吃顿饭?”
长瑾转过身来看着和长熙走在后面的雪翊提议。
雪翊向侍候在身边的小石头招手:
“去请晖王过府,家宴,请他随意。”
小石头跑开。
晚间长晖带了小御史前来。
小御史姓孙,名文,长得眉清目秀,明明也是而立之年,看上去却像是二十多岁的少年郎一般,在长晖同长安长瑾他们说笑时也只是笑着默默地在一旁看着。
有长瑾在长安一改平日的沉默寡言变得闹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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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翊任由那几个兄弟瞎胡闹,他自己和孙文说着话:
“你前些天上的折子朕看了,很好,有真定一朝的风骨。”
真定朝天子英明臣下清明,朝中君臣配合无间,御史们一杆笔奏进人间不平事。
孙文得到雪翊如此夸赞不禁心中欣喜,他只听雪翊继续说:
“朕本想命你往江南道历练历练,但思及六弟定然不愿意······”雪翊刻意不说完。
孙文听着雪翊的话眉清目秀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激动,就要跪下被雪翊拦住:
“朕只是与你闲来聊聊,不用行此大礼。”
“皇上,为朝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是臣的愿望,请您准许臣往江南道任官!”
男子而立之年谁不愿建功立业名垂史册。
雪翊皱眉:
“那六弟那里?”
孙文坚定地回答:
“臣去说!”
雪翊笑着拍拍孙文的肩膀。
长安长晖早就留意到雪翊和孙文这边的动静,只是他们君臣之间的事不好过问。
“你被流放后,这定王府被抄,我可惜春光阁一阁子的珍藏请皇上将这定王府赐给我,被皇上训斥一顿。”席间长瑾揽了长安的肩膀在长安耳朵边告状。
长安一怔随即明白过来,长瑾不忍看他的宅子被废弃或者赐人所以不顾雪翊忌讳去向雪翊求恩典。
长安心中温暖:
“谢谢十七哥。”
长瑾挑了眉毛,斜晲长安一眼,随即贼兮兮的说:
“也没什么,改日你让我进去看一看便好。”
长安哈哈一笑爽朗答应:
“好说,明日我命人将春光阁的本子用车全送去你府上!”
长瑾激动了:
“不许食言!”
长安点头:
“君子一言!”
“哈哈,这么些年来总算体会到这个弟弟没白养了。”长瑾笑的开心。
花厅中灯火通明,当年的兄弟几人还如同当年一般嬉笑怒骂,这样熟悉的场景让长安觉得万分珍贵难得,就好像这么些年他们从来没有分离,就好像这几年的苦难全是一场梦,梦醒了,所有的人又都全回来了。
长安有些怔怔,酒桌下一双微凉的手轻轻握紧长安的手。
长安惊醒,反手握紧雪翊的手,看向雪翊露出一个让雪翊安心的笑容。
长晖似笑非笑看着长熙打趣:
“你平日很“亏待”十七弟了?”
长熙忍不住扶额,不知道怎么回答。
一旁的长安接嘴:
“十七哥向来如此······浪荡不羁。”为长熙解围。
长瑾不高兴起身踹长安,因为醉酒没有站稳眼看着要摔倒被手疾眼块的长熙一把抱了扛走:
“不丢人现眼了,我送他回房间。”长瑾无奈说,说完也不用人引路,自顾自的去寻客房休息。
长晖也站起身来,孙文向雪翊告了罪接过下人递上来的外袍为长晖穿了,长晖握了孙文的手笑着对雪翊和长安说:
“皇兄,十八弟,我和阿文也告退了,改日我再进宫拜见。”
雪翊点头,看着长安有些舍不得长晖他们,微微叹口气对长晖他们说:
“天晚了,你们留在定王府休息吧。”
长晖脸上露出些许笑,看了孙文答应:
“也好,那臣弟先告退了。”
待到长晖他们离开后雪翊才扭了脸问长安:
“知足了?”
长安扬起笑脸一把抱起雪翊:
“知足了,就是可惜春光阁那一阁子的珍本明日全是十七哥的了!”
雪翊攀紧长安脖子笑着问:
“这可如何是好?”
“那我们今晚先去看个够!”长安吻上雪翊额头脸颊最后落在唇上。
春光阁内红纱摇晃,灯火明亮,隐隐的还有熏香点燃后的香味。
春光阁内男子的衣袍被扔在床榻下面,床榻摇晃时不时传来男子忍耐的闷哼声。
雪翊坐在长安身上,腰上被长安揽的很紧,胸前是长安留下的一个又一个缠绵濡湿的吻。
翻身雪翊压在身下一动不动:
“为什么不把宅子赐给十七哥?”席间刚从长瑾那里听来这话转眼便报复在雪翊身上。
雪翊微眯了眼,骨骼明显的手指在长安身下流连,引得长安明显呼吸一滞:
“给了他你回来住哪儿?”
长安哈哈的笑出声来。
雪翊仰起身子吻上长安的喉结低声说:
“动一动。”
吻上雪翊的眼睛:
“什么时候将小石头他们接回来的?”说着手下一下一下的握着雪翊轻轻揉动。
雪翊的脸泛了红色,呼吸急促声音也有些难耐起来,但他还是咬着牙回答:
“你流放后不久。”雪翊顿了顿似是犹豫着继续说:
“他们回去后定王府便有了人气,每日傍晚我从正德宫往外看便能看到定王府的炊烟,我和自己说,定王府在你就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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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翊越说声音越低,说到后来反倒是长安忍不住咬上雪翊的唇开始动起来。
长安已经说不清他的心到底在想什么,可他无比确认的是不论如何他都爱雪翊,比爱他自己都爱。
雪翊的体温一直偏低此刻动起来才变得热起来,动情时他双腿攀在长安腰间迷离了眼神,不论什么时候长安总是这般炙热,炙热的仿佛要把他的内里烧坏。
客房里长晖和孙文沐浴后坐在桌前看书。
孙文手里捧着书心里却想着雪翊和他说的话。
长晖抬首看着孙文失神的样子莞尔一笑,不禁摇头,这个人不论有什么想法一眼便可以叫人从他的脸上看出,半点隐藏不了。
“皇兄和你说什么了?”长晖问孙文。
孙文被惊醒,书卷掉在桌上,匆忙捡起书卷看向长晖,有些为难。
“皇上希望我可以出京任官。”孙文还是不希望隐瞒长晖。
长晖面无表情看不出高兴不高兴:
“哦,是吗?要去哪里?”
孙文心中一紧,长晖从前被魏帝流放过,所以对于异地总有排斥的心理,如今他要去江南道任官岂不是为难长晖?
“江南道。”说完孙文有赶忙说:
“皇上最多三年我们便回来。”说完紧张的看着长晖,若是长晖不愿意出京那他便不去了,说什么他都不会和长晖分开。
长晖看着孙文因为他越来越紧张的神色,许久,轻轻笑出声来,伸手揽了孙文进怀里:
“天下数你最傻。不知道朝中近期重新丈量土地吗?江南道是什么地方?我朝半数官员在那里都有田产,朝中这事谁都知道江南道的事是烫手的山芋,只有你赶着要去凑热闹。”嘴中说着严重,脸上却没有担忧。
孙文不同意长晖的话,仰了脸一本正经的说: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我是朝廷的官员,哪有畏惧困难的道理!”
长晖点头:
“是是是!唉······”一脸宠溺。
孙文听到长晖叹息犹豫着问:
“我让你为难了?”
长晖亲亲孙文的鼻子,笑着说:
“不为难,皇兄既然让你做是他心里已经有了底,这也是给你立功的机会。”
孙文抱紧长晖:
“你同我一起去江南道。”
长晖挑了眉毛逗弄孙文:
“若我不去呢?”
孙文不高兴:
“那这立功的机会便让给他人吧。”
长晖总说孙文傻,其实孙文不傻,因为孙文不会委屈自己和他,也不会将就,若是他人在这种问题下一定会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启在朝朝暮暮。
在长晖看来,连朝朝暮暮都不珍惜的人未必会深情去哪里。
“去,你去哪里我便去哪里。”
长晖笑了答应了孙文,脑海中是五年前他被魏帝赶出京城,一个人一辆马车悄悄地在冰天雪地时前往万里之外,有一个傻子仅穿了一件单衣骑马追来,冻得连话都说出却抱着他不撒手,那时候他站在雪地里面无表情的对傻子说:
“你这次不撒手以后一辈子都不能撒手了。”
后来这个傻子真了抱了他一辈子,致死不离。
作者有话要说: 人的潜力都是被逼出来的···
关于雪翊和长安那啥的内容可爱的作者君是捂着脸码出来的······
突然我自己好萌长晖和孙文怎么办····捂脸·
☆、第四十一章
孙文被雪翊外放到江南道做官,长晖要陪着一同去,在走之前兄弟几个凑在一起去三禾山打猎。
长安走之前雪翊还在正德殿批折子, 长安走过去揽了雪翊的肩膀在他头顶发件烙下一吻,低声说:
“我走了。”
雪翊放下笔笑着握上长安的手:
“朕准许你今夜留宿宫外一晚。”
长安笑了低低的在雪翊耳边说:
“我不在了你想我怎么办?”
雪翊扬眉,温言说:
“后宫佳丽三千都等着朕宠幸呢。”
长安也不恼,只是摸了雪翊瘦弱的后背说:
“若是明日我回来后被我得知你碰了谁一手指头……”长安言尽于此。
雪翊不解:
“那便怎么样?”
长安看着雪翊只是一味的笑不说话。
雪翊失笑打趣长安:
“你现在学坏了。”
长安弯了唇抚摸上雪翊脸颊:
“同你学的。”
雪翊摇头低笑。
三禾山上围场里长安兄弟四人策马奔驰,打猎是其次,出来活动活动筋骨倒是真的。
长瑾一边说着话一边眼睛在四处看着,没过一会撇嘴说:
“一到夏天这围场里什么都没有,连个大个头的都看不到。”
长熙笑着接话:
“这到了夏天猛兽都钻进三禾山深处的鲁山上去了,难怪你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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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瑾听到鲁山眼睛一亮:
“那我们便上鲁山吧。”
“皇上继位后鲁山便被封了,我们怕是进不去。”长晖坐在马背上淡淡说。
长瑾冷哼:
“他在鲁山受了伤便不许别人上去,真是霸道。”
长熙拉住长瑾,眼睛却看向长安:
“哪里是因为他自己受伤封山,是因为近几年鲁山过度砍伐捕猎皇上为了让鲁山休养生息才特意封了山。”
长安将马头调转至鲁山方向,看着远处峰顶落了白雪的鲁山不说话。
当年他和雪翊互通情义的山洞在鲁山,和雪翊度过最愉快日子的雨花台也在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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