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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女律师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莫惜春衣

    相反有一种人,打错牌了不会放在心上,可能会承认自己技术不行,或者开玩笑说是想照顾一下对方,这种反而是自信的表现,内心很强大。

    还有一种人,不管赢或输,他都觉得同一方的配合人哪里哪里打错了,自己的错处丝毫不说。

    这种人生活中也是属于那种悲观的,不只是悲观,还怨天尤人。这种人做事业,也不会有什么成就,生活一定过得不顺。

    还有一种人,打牌比较专注,完全沉浸在里面,身边手机、电视、聊天完全不顾,只专心打牌。这种人做事可能很认真,有责任心,但也可能很容易沉迷赌博中,

    另一种人,一边打牌一边玩手机,偶尔还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和别人一起聊天,但丝毫不影响打牌。这种人生活中自身、内心毫无定性,就如天上的云朵随风飘荡。

    也有一种人打牌时犹豫不决,就算确定某个牌要打出去,牌在手里半天才出手,这种人生活中也是优柔寡断,性格保守。

    另外一种人,干净利落,出手干脆,快速打出牌以后,再观察牌场局势,这种人生活中纵观八方,干脆果断,为人、做事眼光长远。

    有一种人,只要摸了一个好子,就会说牌不错,吃了一个难得的子,也会开玩笑感谢,整场都乐乐呵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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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八章 过年(四)
    “既然知道就上来吧。”黄一电听过,知道至少商洛宇理论上是掌握了,有点不高兴,很不耐烦地说。

    天气太冷,俞美清她们已经移到她房间里,她的房间装有冷暖空调,一年也就这么一天才会开一次,平时她都舍不得。

    三个媳妇都在,黄志新不好意思跟着进入,黄海田去房间里拿了一个大枕头,一件厚毯子给父亲围上。他和黄海川也一样。

    三个男人看着电视,其实都在打盹。

    老男人就是这样,年轻的时候有精力蹦跶,年纪大了,吃喝嫖赌都没精力了,无趣得很。

    黄一鸣等人已经移到黄一闪的屋子里,他家有一间牌桌室,里面有一个壁炉式样的暖风机,那是旁边银行做活动的时候赠的,正好他家孩子多,很适合。

    商洛宇笑笑,看到黄淇让出位置来也没客气。

    一开始时抓花色选对家,黄一鸣和黄一闪还有黄一曦三个一方,黄一雷和黄一电还有黄淇三人一方。

    商洛宇有点惋惜地叹口气,他不想和曦儿成对家的。

    黄淇打两副升级还行,打四副牌明显算不来,以前凑人头的时候都是输了,经常遭到同一方的责怪,今天第一把还是一样,她早就不想打了,现在有商洛宇接手,她赶紧走。

    老公还说要考验一下商律师的牌品,也不看看自己那两个兄弟。

    “接黄淇的位置,就得接她的账,有异议吗”黄一鸣按下大家要抓的牌,先声明。

    按照刚才所说的,输一把一个人要输一百元,现在黄淇就欠一百元了。

    商洛宇自然点头同意,别说一百元,就是一千元,不也得笑笑。

    第一把叫牌是黄一雷那方,2要硬打,有一次升两级,所以现在黄一曦这方也才打4,也不算什么。

    这次埋底的黄一曦,黄一曦看着一手的烂牌苦笑,底牌是按几张牌挖底算倍数的,她只能四色都埋烂牌进去了。

    抓完牌也是黄一曦主叫,44支大牌,她一个多抓6支牌的庄家才拿到4支4 ,还是不同花色的,实在有够烂的。

    再烂的牌也得比不是,黄一曦再不好意思也得拿出来。

    第二个是黄一电,他直接不比了,看来他的大牌也不多。

    再接下次就是黄一鸣,他直接拿出10支大牌,两支红心5.

    黄一曦松了一口气,黄一鸣看向其他三个人,6个人能拿9支大牌的,赢的比例很大,可是他并不敢松懈,毕竟黄一曦的大牌太少了。

    黄一电直接说不比,可见他的牌肯定没超过黄一鸣。

    这个时候,黄一闪可以说比,也可以说不比,比的话是让自己家的人心中有数,不比的话是双方都不知道,黄一闪自己算了一下,他手上有10张大牌,三个人共有24张大牌,他们三个人只有20张大牌,除非黄一雷和黄一电拿的大牌极少,不然商洛宇是不可能超过他们的。

    黄一闪全部拿了出来,他手上还有一张红心5,这么好的牌要让自己家的人心中有数,如果黄一曦底牌没有放分,他们以跑分的策略为主。

    看到黄一闪那么多的大牌,黄一鸣笑了笑,直接叫了梅花主。

    却听商洛宇笑了一下,“我还没比呢。”

    说完拿出11 张大牌来,他自然不会叫梅花主,而是叫了方块。

    这也太嚣张了吧,黄一闪嘀咕着,“是不是牌没洗干净呀。”

    输家洗牌是规矩,刚才黄淇让出位置,牌是黄一雷洗的,他确实洗得马马虎虎。

    黄一电听后,冷笑道,“是呀,没洗干净才让你们两个人各抓10支大牌嘛。”

    商洛宇好脾气地笑了笑,没有搭话,4副牌下完,如果没洗干净的确牌容易集中在一起。

    黄一曦会算牌,但她



第二百五十九章 过年(五)
    和黄家温馨的情况相反,李敏和于秋这个年过得糟糕极了。

    李敏的老家和苍悟省著名的风景区同一个市,但离这个风景区还有一段距离,叫苦麻寨。

    古寨建于唐宋,盛于明清。曾是澧水上游“千帆林立的老码头、商贾云集的古集市、梢公荡魂的逍遥窟、明清社会的万花筒”。

    而现在,在整个资源和人脉倾向风景区的情况下,整个苦寨破落不堪,只有古老的风火墙、低矮的吊脚楼向游人展示着祖宗的才智,一条条青石板,一声声咚咚呛,在诉说着曾经的历史。

    李敏的家就在镇上最边角的地方,从外面望进去,外面天寒地冻,雨雪交加,里面也很湿冷。

    没有炕,没有地暖,还好今年夏天,她回家里买了一台冷暖空调,安在母亲房间里,母女晚上总归不必受冻。

    “妈妈,过年后你还是和我走吧,这里实太湿冷了。”望着母亲邹洪萍双手都是冻疮和茧子,李敏也不知道是第几次提起这个话题。

    依旧是无声的沉默,李敏觉得浑身无力,她不知道母亲在坚持什么。

    小敏,你妈妈她会想通的。”隔壁的胖大婶见李敏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一言不发,良久,她安慰出声。

    胖大婶其实也想不明白邹洪萍在坚持什么。

    放着好日子不过,偏偏要过这种苦日子。

    莫非是在等那个渣男。

    第一次,李敏没有搭理胖大婶,许是心里太酸,怕一说话就忍不住哭出来。

    胖大婶也不生气,轻轻握着她的手,她瞄了正在忙活的李敏一眼,“会不会和你父亲有关,你父亲是不是要回来过年了听说年前,有人在县城遇到他了,他好象去找过你妈妈。”

    李敏如遭雷击,她看着胖大婶,满怀希翼,颤抖着声音问胖大婶,“他都多年没回来了,会不会看错了”

    胖大婶正想反驳,她可不认为这是假消息,没看邹洪萍今年特别高兴,菜整治得特别多,明显不是母女俩过年的量。

    可看到李敏这个样子,她又不忍心,轻声地应“嗯”一声,接着道:“是有可能看错了,毕竟你父亲出走这么多年,肯定有点变了,看的人只是一晃,哪有看得那么清楚。”

    仿佛是为了增加李敏的信心,胖大婶难为情地笑了笑,“全国人那么多,相象也有许多,看错绝对是有可能的。”

    可惜一晚上李敏都没有睡好,邹洪萍看着李敏不停地翻身,也只能默默叹气。

    胖大婶的话她其实是有听到了。

    她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

    那么多年过去了,好象早就死心了,可好象总有一口气,上不上下不下的。

    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天刚刚亮,一家人刚坐上桌,准备吃早饭,忽然,一个男人出现在院门口,李敏是最先看到的,她猛的站起,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油腻的男人,手一松,筷子跌落于地,在这死一般的沉寂中,显得无比清晰。

    这个油腻的中年男人和十几年前相比,老了秃了,面容十分憔悴,双眼凹陷,下巴处留着胡茬,给人一种凄惨的感觉。可轮廓还在。

    “爸爸”

    那个十几年没叫出口的字一下子冲口而出,李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李团能淡漠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和妻子,仿佛他们没有分别十几年,仿佛也就是昨晚出门,早上刚回来,他看向厅里的桌上,腊肉炒蒜台,得肠,咸鸭蛋,小米粥,老馒头。

    这母女好象过得比他想像的好。

    “臭婆娘还愣着干么,还不快去给我端饭。”李团能骂骂咧咧地看向邹洪萍,



第二百六十章 过年(六)
    李敏捧着那碗热气腾腾的擂茶,眼泪一颗颗地往碗里掉,那碗捂得暖她冰冷的手,却捂不暖她冰冷的心,“大婶,我爸是改不的,我工作的地方有一句俗语,屎若是能吃,赌就能博。”

    李敏不知道这个地方怎么会有这么多恶习,她爸正是最凶的那个,吃槟榔,打麻将,吃得整个嘴巴红红的,象吸血一样,打麻将若是赢了,喝酒,玩女人,打麻将若是输了,回家打女人。

    十几年前,李敏的父亲打麻将赢了许多钱,他带着小三和私生子去了县城,买了一套房子,开了个小赌场,以赌为生。

    别人在惋惜邹洪萍母女没有享福的命,唯有李敏庆幸不已,不用再面对凶神恶煞的父亲,和母亲过着安宁的日子。

    穷是穷了点,但日子很平静,不用提心吊胆。

    胖大婶早就知道李团能的近况,原本她没想告诉李敏的,现在想了想还是说了,“听说你爸现在过得一点也不好,有一段时期还被抓进去了,那女人带着钱和别人跑了。”

    胖大婶压低声音,没让自己的孩子听见,“有人说你爸有病,那病老费钱呢,你爸的房子也卖了医病了。”

    胖大婶不好意思说李敏的父亲得的是脏病。

    “他活该”。

    李敏毫不同情,“他有病该去哪呆着就哪呆着,就算是死,也不应该再踏入这个地方。”

    李团能爱赌博,镇上的人背地里叫他“赌鬼能。”

    李敏不喜欢老家,大人异样的眼光也就算了,就连三四岁的孩子都跟在她身后叫着,“赌鬼能不要的女儿。”

    明知道哪些孩子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可是没听大人说她们会懂得这么说别以为无辜就没有恶毒就没有伤害。

    有的说得更难听,李敏现在都不愿意回想。

    胖大婶心里赞同,嘴上却只能劝道,“你别这么说,无论你爸怎么对你,你爸就是你爸爸,还得你来养老呢。”

    自古就是,天底下无不是的父母呀。

    “是呀,无论他有多畜生,他还是我爸,要是我能象哪吒那样剔骨还父、剜肉还母就好了。”李敏落寞地说。

    胖大婶心疼又生气,“这孩子说什么呀,以后不能乱说了,你爸不好,你妈可是挖心挖肝地疼你的,就是哪吒,剔骨还父、剜肉还母后不也得回来认爹认娘吗?”

    李团能是混蛋点,可是李敏要是不认邹洪萍,她的余生该怎么过。

    不过这么多年,她也看明白了,李敏对这个母亲很好,不会扔下她的

    胖大婶知道自己的话重了点,口气和煦,“乖,不生气了,要知道你现在还没有结婚,有个好名声很关键的,回去和你爸好好谈谈,如果他肯留在家里,一口饭也不需要多少钱。”

    在胖大婶看来,镇上生活水平不高,邹洪萍又能干,种点青菜养两只鸡鸭,一个人生活和两个人生活花费相差不多。

    再说难得李团能也愿意回来。

    李敏知道胖大婶的意思,邻居们毕竟和她家没什么关系,劝和不劝离也是正常,也就点点头,没有再说下去。

    坐了一会儿,李敏就离开了,她实在不想呆在胖大婶的家里,看人家一家人过得和和美美的,也是折磨。

    李敏回到家里时,邹洪萍正在收拾碗筷,李团能已经不在座位上,李敏问,“他呢。”

    除了冲口而出的那声爸爸,李敏不想再叫他了。

    邹洪萍觉得有点对不起女儿,也没有怪她,“你爸在房里,他说累了,要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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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一章 过年(七)
    “囡囡,别这么和你爸爸说话,你爸爸也是有苦衷的,你爸爸也是受那个坏女人的蒙蔽,都是那个坏女人不好。”邹洪萍紧紧拉住李团能,焦急地劝李敏。

    李敏不知道怎么说妈妈,苦衷,狗屁苦衷,丈夫有了外遇,和别的女人一去十几年,落魄了才回来,她还是认为自己的男人没有错,有错的都是别人。

    莫不是天底下的好女人,当了渣男的妻子,还成了溺夫如子的妈妈。

    李敏一阵无力,此时她不由地想起康明扬说过的一句话,“在天空里翱翔的老鹰,自然懂得井底的狭小,可是你如何指望一只井里的青蛙,知道天空不象井口那般大小”

    李敏默默地走出门,她没有回头望自己的家,她不知道,哪里才会有一个真正属于她的家。

    李团能第一天回来,也不想闹大,锅里飘来一阵腊肉的香味,他看向邹洪萍,不耐地吩咐,“呆呆的干什么赶紧温酒去。”

    邹洪萍望了一眼院门,认命地端上酒。

    趁着李团能吃肉喝酒唱小曲的时候,邹洪萍赶紧解下围裙,“孩子他爸,我去把孩子找回来,你别再和她发脾气,好好和她聊聊。”

    李团能摆摆手,“滚远点,别象一只苍蝇围在这里嗡嗡叫,坏了老子的胃口。”

    邹洪萍找到正站在镇上古庙的李敏,劝了几句,把她拉回来。

    母女俩回来后,家里已经没有李团能的身影,桌上杯盘狼藉,邹洪萍悄悄地松了一口气,讨好地对李敏说:“囡囡,这些菜都凉了,你等一下,妈妈再去整治两个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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