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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探王一郎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长峰先生

    渐渐地狄风的死似乎已经不那么重要了,或者说想要弄清楚狄风为什么死就必须弄清楚狄风到底在做什么,荒屋被查封以后他们似乎还没有打算就此收手。在荒屋夭折以后他们又做了什么呢原本想要挨个询问狄风公司里面的人,可是他下意识的感觉到已经没有那个周旋的时间了,他必须赶在白月的签署判决书以前查清事情的真相。

    说到底还是在为白月做辩护,难不成真的爱上了白月,什么所谓的一见钟情甩掉脑子里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城内的大雨已经渐渐停歇城市的排水系统不是很优秀有些路面已经淤积了没过脚脖的雨水,车子左绕右绕的停在了熟悉的小区门前。再一次来到宇文双家门前长峰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只是他没有时间在意这些,法院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敲了敲门,屋子里发出不耐烦的声音,“来了来了,别敲了!”

    房门打开长峰满脸堆着笑,“抱歉又来打扰。”

    “哎,怎么还来,我能说的都说了。”

    长峰眯了眯眼睛,“您不是宇,文双吧”

    对方先是一愣,随后小声嘀咕着原来这个名字应该这么读,无奈的摇了摇头将长峰请进屋子。不必说明来意对方毫不顾忌的交待了一切,宇文双早在两年前报社倒闭的时候因为抑郁症住进了精神病疗养院,在今年的一月份吊死在了精神病院的大门前。

    “宇文双因为什么自杀”,长峰好奇地问。

    “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宇文双和阿风关系非常好,如果没记错的话报社成立初期他们就在一起了。宇文双有一个五岁的孩子,在我们认识这个人的时候她的孩子就已经不在了,至于是怎么死的我们不得而知。我呢,前段时间被阿风委托,如果有人来问就按照他说的这些回答,所以你来了我就把他交待的东西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你。”

    “就这些”

    “就这些,当时我在荒屋杂志社做出版工作,就是协调地方出版部门争取出版机会。依靠阿风的人脉做起来并不算困难,嗯,我知道的大概就这么多,那个叫做小天的人其实就是阿风的亲妹妹狄白月。”

    长峰点点头表示这些他已经完全了解到了,只是他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叫做宇文双的人会住进精神病疗养院,为什么回自杀呢这个叫做宇文双的人自杀究竟和狄风有什么千丝万缕的关系,难不成是狄风造成了宇文双的死既然是这样狄风为什么要对面前的女人交待这些,为什么要将这些事情告诉他呢

    想不明白,长峰怎么也想不明白狄风到底为了什么做这些事情。如果狄风与宇文双的死有关系,难不成他是自愿被某个人杀死是愧疚吗就算是愧疚也不应该由白月来做这个替罪羊吧,长峰想到某个人为了替宇文双报仇杀死了狄风,而他的妹妹为了保护这个凶手资源做了替罪羊。这是目前长峰所能分析出来最完整的剧本,只是这个剧本的漏洞太多,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可以作为佐证。

    “宇文双在哪一家精神病疗养院您清楚吗”

    女人摸了摸下巴,皱着眉头说,“在b城里,一座天桥附近,具体叫什么名字我忘记了。”

    “天桥附近”

    “对,就是在天桥附近我记得很清楚,那是一座非常古老的疗养院。狄风带着我去过一次,当时我还抱怨疗养院怎么会这么靠近市区马路,光是车喇叭声音就足够让人发疯了。”

    胖胖女人表示这是他所清楚的一切了,对于狄风也算是仁至义尽对于荒屋也是仁至义尽所以叫长峰不要再来打扰她。关闭面前的防盗门以后长峰来到楼梯口,雨还淅淅沥沥的下着一出门就会踩到没过脚脖的积水。想了一会儿长峰迈开步子,来到小区门口一脚踹开了铁门拦下出租车。

    出租车司机似乎是很讨厌这个落汤鸡坐在他新铺的凉席座椅上,不过根据法律他没有理由拒绝顾客。

    无奈司机只能开口问,“去哪啊”

    “精神病医院,在城里,额一座天桥附近。”

    司机点点头车子再一次被发动,“知道,诚信康复中心是吧”

    “不太清楚,我只知道是在一座天桥附近,额,听说有些年头了。”

    “是是是,估计有个三五十年的历史,不远一会儿就到。”

    车子停在了路口,司机指着右侧车窗外,“看到没有,就是那儿你过条马路就是了。”

    长峰没空和司机拌嘴,付了车钱在毛毛细雨中横穿过马路,期间有几辆车子差点儿撞到他身后传来阵阵骂声。这是一个双向四车道的十字路口,靠西面的路口通向疗养院的正门,大门朝南开门上的黑漆已经脱落过半露出红色的斑斑锈迹。

    大门门没锁,也没关着,从正门进去以后直直的通往一座六七层高的小楼,小楼一层设有大厅不过这会儿大厅一个人也没有。进门右手边值班室也是空空如也,在值班室的玻璃上贴着平面图,每个房间也都有挂着门牌。

    。




392 无言的挑战书
    顺着平面图的指使长峰直接找到院长室,院长室在顶楼最里面的房间,期间遇到几名看起来像是护士一样穿着白大褂的人,只是好奇的看了长峰一眼并没有多问什么。或许是因为恐怖片里面过分的渲染,长峰总觉得走在精神病医院里有些毛骨悚然,只是那些所谓的精神病人他一个也没遇到。顺着楼梯爬到六楼一直顺着走廊朝西走,尽头的房门上正贴着院长室字样的门牌。

    长峰正要开门突然门朝里面开去,一位穿着粉红色护士服的女人惊讶的看着长峰,从门缝中长峰也能看到一位老者坐在办公桌前似乎整理着什么文件。穿护士服的女人没问什么,长峰搭了一句院长在吗护士服女点了点头,一步三回头的看着长峰进到院长室。

    院长也被这突如其来的访客吓了一跳,长峰敲了敲半开着的门,对面穿白大褂看起来五六十岁的老人抬起了头。

    “你是”

    “您就是本院的院长吧”,长峰将滴着水的头发抹到脑后,又伸出手擦了擦脸上的水。

    “您是病人家属怎么称呼”

    老院长似乎有些戒备的站起了身子,事后长峰才明白原来院长把他当成了本院的精神病患者。好在长峰及时的解释化解了这场矛盾,对方从老旧的晾衣架上取出一条白色泛黄的毛巾递给他。

    “原来是这样,你先擦擦雨挺大的。长峰是吧自我介绍一下,我姓吕,吕申本院的院长,叫我吕院长就行。”

    长峰接过毛巾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沙发上包着的红棕色皮革已经开裂露出白色的网格以及里面的海绵,在靠窗的位置有一个用铁丝围起来的架子上面放着坑坑洼洼的铁盆,长峰上一次见到这种洗脸盆架子还是在他五六岁的乡下。

    “您这儿挺艰苦的啊。”,长峰没有意义的寒暄道。

    对方笑着回答说,“我们这不是私人机构,所有维护费用都要等上面拨款,包括这个护士的薪水也都在这里面出,我想着能省点就省电,多给她们开开工资吧。”

    “您倒是挺有心。”,长峰侧过身看着吕院长。

    “哪来的话,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长峰擦完了头发老院长在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看得出来他也快到了退休的年纪,或许是没有人愿意接这个苦差事他还一直在这儿坚持着。长峰摸了摸下巴问他一年前是不是有人吊死在疗养院的门前,老院长皱着眉头很久不说话。

    “是一个叫做宇文双的女人,大概在这儿住了将近一年的时间,您不会没有印象吧”

    “你确定是在我们的疗养院”

    长峰明显看得出老院长在动摇,他这是在明知故问。

    “当然,否则我也不会专门过来见您。”

    “好吧,你等一下。”,老院长站起身来到门前,推开门朝左右看了看,然后将门反锁。

    “一年前确实有一个叫做宇文双的犯人死在了我们疗养院。”

    长峰突然身体一震,怎么宇文双是犯人于是他开始询问老院长为什么宇文双是犯人,到底是犯了什么罪,吕院长说他也不清楚当时为了保护个人并不会告诉疗养院这些不重要的事情。不过吕院长还是很清楚的知道押送宇文双过来的正是当地的武警押送车,既然是押送那就肯定是罪犯,至于到底犯了什么罪吕院长至今也不清楚。

    “没有报道吗”,长峰问。

    院长摇摇头,“没有,报纸新闻上全都没有。我们按照正常的精神病人接收,可是,不清楚该怎么说,那个病人很奇怪。抑郁症虽然也是精神病的一种,不过看她的状态应该还不至于被送到疗养院,大概是和上头打通了关系吧,总比在监狱里面强得多。也正因为她的精神并没有受到重创,所以我们看护人员轻松很多,只是我们万万没想到她会自杀。”

    长峰又问宇文双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或者经常有什么人来看望他,老院长突然开始疑惑起来,似乎对于长峰的来历有些怀疑。没办法长峰只能潦草的将事情的经过和院长说清楚,隐去了一些关键性的东西,吕院长听完之后点点头继续说。

    确实有一个男人经常来看望宇文双,这个男人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狄风,听老院长说两个人见面也没什么特别的,无非是说几句安慰的话。男人大概每隔半个月左右来看望她一次,每次来都带上很多吃穿用具,到后来还专门给她申请了独立病房。据护士说在宇文双上吊自杀以前没有出现什么异常情况,仿佛一副挂在墙壁上的画突然掉在地上一般,宇文双就这么毫无征兆的在大门前上吊自杀了。

    “就在自杀的前几天那男人还来过,死亡之后的几天有刑警来取证,调查持续了一个多星期。额,在那之后刑警就再也没来过了,总之警方说我们疗养院不必负责任。”

    “那男人之后来过吗”

    院长摇摇头,“没有,出事以后来问过我们一些事情,自那以后就再也没出现了,所以我连他的名字也记不得了。如果你想要问清楚的话,当年照顾宇文双的护士还在,一会儿帮你联系一下”

    “那真是麻烦您了。”

    院长站起身去拿办公桌上的固定电话,一边问,“小伙子,听你这么说这个叫宇文双的女人是受了什么刺激才变成那样的哎呦,这可麻烦了,时间太久远而且当事人已经自杀。就算你想要起诉那个男人的话恐怕法院也不会帮你说话,就算是搜查一课恐怕也没有多余的警力帮你调查。”

    “所以我才会想要自己调查,能得到您的帮忙真是感激不尽。”

    长峰为刚才编造的故事暗自叫好,这些年编瞎话的能力真是步步高升,说不定哪天真的山穷水尽他还能去当个剧作家。长峰不清楚院长用固定电话打到了那里,总之很快的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女护士出现在了门前,看起来三四十岁已经是满脸的皱纹,或许是因为工作太过辛苦说不定实际年龄要更小一些。

    。



393 无言的挑战书
    吕院长给做介绍,并且让女护士在长峰的旁边坐下,“这位是白护士,在我们这工作有,有六七年了吧”

    “六年了。”

    “那个,这小伙子叫长峰,他有点事情想要问你。就是一年前死的那个精神病人,长峰是她的远房表亲想要问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长峰万万没想到这老院长对着外人又编了一套,真是谎言接着谎言,指不定这女护士又会怎么对她的同事讲述今天所经历的事情。不过这些对于长峰来说都不重要,只要弄清他想要的东西就足够了,至于别人怎么理解怎么想完全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白护士似乎有些不敢说,院长大大咧咧的嚷着他们又不是什么黑院有什么就让她说什么,这时候白护士才多少放松下来。毕竟看着眼前这不满十八岁的少年也不会是搜查一课的刑警或是什么部门的检查员,说是和颜悦色又显得讨厌起来大概是因为长时间面对精神病人的缘故吧。面对精神病人要比自身成为精神病人痛苦得多,精神病人已经接受了他们本身的世界观,而要一个本不是精神病人的人理解他们的意思未免有些太难为人。

    “你们聊着,我去个卫生间。”,老院长伸了伸懒腰。

    待老远征关上门以后那个姓白的护士突然探过头来问,“小弟弟,您和院长是什么关系”

    “啊”,长峰连连摇头,“没,我们不认识,没什么关系。”

    白护士似乎有些失望的样子,重新坐回到沙发两只手交叉着放在膝盖上,咽了几口唾沫似乎是在考虑应该从何说起。自从宇文双被押送到精神病疗养院开始就有白护士专门看护,说是看护其实还有监视的意思。

    “是抑郁症吧,准确的说不能算是很严重的精神病,我只是个护士对于病理什么的不太懂啦。总之,她和院里其他病人不一样,她只是很少说话不愿意和别人交流罢了。”

    精神病有很多种,表现不同发病的原因也不同,唯一相同的是这种疾病几乎没有治愈的可能。但抑郁症不一样,抑郁症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不算是精神层面上的缺陷,和自闭症相同完全可以通过外界情绪的疏导而得到缓解。名叫宇文双的女人进入疗养院时候患的正是抑郁症,按照白护士的说法医院从来没有接收抑郁症的先例。

    “抑郁症通常都会请专门的心理医生,或者让病人在家调养。在我们精神病疗养院管什么事呢我们又不会逗她开心,所以她就像是个木头桩子一样整天坐着。日常的洗洗涮涮啦她倒是可以自理,不过要有人提醒她,就连睡觉也是一样,如果你不提醒她该睡觉了她能就那么坐一晚上呢。”

    白护士渐渐地开始眉飞色舞起来,人们总是喜欢讲述自身经历的往事,将往事与他人分享的时候总是会带着一种自得的神色。即便是不愿意提起的往事,只要有人愿意倾听,他们的表情也会是愉悦的。只要你有一个好故事,还有一个愿意倾听的人,你就永远不会完蛋。长峰记得不算太清楚,这句话出现在海上钢琴师电影的开场白。

    可以倾听宇文双故事的人大概就只有狄风一个,所以狄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看望她一次。白护士说两个人经常一坐就是好久,有时候说说话有时候则是完全什么也不说的坐着。下雨的时候病人的心情往往会好一些,仿佛阴郁的天气映照着她阴郁的性格,二者显得稍微合拍一些。

    “下雨天的时候她会搬一把椅子到楼前的雨搭下面坐着,每次都是。”

    “她有没有提过自己的孩子”,长峰突然开口询问。

    “孩子没有,她有孩子吗,从来没听说过。”

    “没有提起过孩子吗那么丈夫呢她有提起过吗”

    面对长峰的催问白护士果断的否定,“完全没有,我都不清楚有这回事儿啊。”

    宇文双有一个五岁的孩子不清楚因为什么原因过世,或许在孩子去世以后夫妇也就离婚了吧,宇文双的发病是在荒屋被查封以后,那么有没有可能和死去的孩子有关呢想要查一个成年人很容易查一个孩子却困难重重,五岁应该还没到上幼稚园的年纪,不过五岁也仅仅是那胖女人的说辞如果有个七八岁或许可以在幼稚园留有讯息。可就算留有讯息对方会乖乖的交给长峰吗他绝应该不会,就算是刑警在没有正式的搜查手续以前也有很大难度,不可以随便公开未成年人的讯息是基本准则。

    这个时候长峰的手机突然响了,原以为会是白月的电话号码结果却是一个陌生的数字排列。对着白护士做了个接电话的手势,长峰来到靠近窗户的脸盆架附近按下了接通按键。

    “长峰是吗”

    嗯听声音好像是酒店的女服务员,那纤细的嗓音即使经过讯号的有损传输还是很容易的被分辨了出来。

    “您是熏儿我是长峰,怎么了”

    可以听得出对方压着嗓音,似乎周围有她不愿意被听到的外人,“刚才有两个刑警来我们酒店说是要调查白月小姐的房间,他们好像还带走了一些东西,听我们经理说好像有两只注射器。我是不清楚你们年轻人做了些什么,总之你好自为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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