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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声声夫人
曾轻轻深喘着气睁开眼瞪她,温娆觉得他这样窝在被窝里一副气鼓鼓的模样看着特别可爱,于是她又忍不住用手指戳了他水嫩嫩的脸颊。
“你究竟要在什么时候起床?”
可能还是在气她捏他鼻子的事情,他哼了一声,然后用被子蒙住脑袋。
温娆因为不知道他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所以她小心地压在他身上,继续追问:“究竟要不要起床了?”
“要。”他的声音从被窝里传出来,听起来又沉又闷。
“那好……你起来。”说着,她从他身上下来,可是他忽然钻出被窝,只露出一对亮晶晶的大眼睛,他用被子捂着嘴说:“可是我要奖励。”
温娆讶异地问:“奖励?现在起床不是理所应当的吗?还要奖励?”
曾轻轻的眼神立马就委屈起来,“我本来是没睡够还要睡的,可是你硬要捏我鼻子逼我起床……所以我现在起床了你得奖励我一点什么。”
听了他这番无理取闹的话,温娆重重地叹了口气,装模作样地下床,一边说:“那算了,我自己下楼去吃东西了,你继续睡。”
出乎意料的是,曾轻轻并没有大喊“不要”什么的,而是别开脸一副想要继续睡的样子,温娆心想:他不会是真的要继续睡吧?
于是她继续装模作样地要往外走,还一边说:“那我下去了哟,你继续睡啊。”
曾轻轻静默了一会儿,在她刚走了几步的时候叫住她,“我知道你在骗我。”他掀开被子,不满地哼了一声,然后下床跑进了浴室里。
温娆饿得有点头晕眼花,所以她为了快捷就随便下了点面条,狼吞虎咽吃完一碗时,曾轻轻下来了。
“你有没有什么零食?我好想吃零食。”温娆连忙问。
“有啊,我在家里藏了好多零食!等着!我去给你拿!”说完他就立马转身“腾腾腾”地往楼上跑。
温娆一边吃面条一边等他,等待的过程一直听着他在楼上折腾,东跑一下西跑一下,还有各种开门关门声。过了很久,他才抱着一大堆零食满头大汗地走了下来。
温娆震惊地看着他,问:“你找零食怎么还这里蹿那里蹿的?你不是集中放在一个地方吗?”
曾轻轻一边把怀里的零食往沙发上丢一边回答道:“不是啊。”
“你那样乱放,找起来不会很麻烦吗?”
“不麻烦!”他小跑过来,坐到她身边,边给自己装面条边说:“我喜欢把零食随便放在家里不同的地方,这样的话我就可以随便走到一个地方就会出其不意地发现有零食,这样才好玩嘛。比如说我事先在这个凳子上放一包饼干,几天后我想在这里坐的时候我就会发现这里有一包饼干,然后我就可以坐在这里吃完饼干再做我本来想来这里做的事。”
温娆有点无言以对,好半天她才憋出一句“你真是有情调,人生无处不游戏啊。”他真是好喜欢做游戏,干嘛都喜欢用游戏的方式来进行。
吃完面条以后,两个人一起窝在沙发上一边吃零食一边看电影,看着看着他就不肯老实地坐在她旁边,而是硬要挤到她两腿之间坐着,然后整个人都靠在她怀里,把睡衣帽子戴上以后就抱着薯片开始吃。
温娆对他的举动哭笑不得,她把手伸进他的睡衣帽子里,抚摸他松软的头发,压低声音问他:“轻轻,你告诉我,你今年多少岁了?”
曾轻轻靠在她怀里,眼睛盯着电视回答:“19……”停顿了几秒他又补了句“虚岁20。”
“那你看看人家19岁什么样?再看看你自己什么样?”温娆继续问。
他嚼着薯片,含糊不清地回答:“别人19才读大学没多久,我19岁已经大学毕业了。”
噗……温娆差点笑出声,她忍俊不禁地说:“我不是要你比这个。我想说的是……人家19岁都像大人啦,你19岁还像9岁啊。”
曾轻轻不服气地“哼”了一声,不理她继续看电视,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嘟囔道:“心理学家弗洛伊德认为,个体的性格、人格等强烈地受其幼儿期的体验的影响,一切神经症都是由于被压抑在无意识中的那些幼儿期的神创伤和痛苦体验所造成的。所以……我会是今天这样,都怪那个逼我吃别的小朋友的胆汁的坏人的错,对吧!如果没有他,我现在是不是不是这样……所以都怪他。”
突然之间进入了这个话题出乎她的意料,见他这么坦然地说这些,她感觉有些心疼。她在他的眼角亲了一下,附和说:“嗯,都怪他,但是轻轻还是个让我很喜欢的好男孩。”
突然得到她这样一句疑似告白的话,曾轻轻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她,然后高兴地笑起来。很快,他的高兴落实在了她的行动上——他开始卯足了劲往她嘴里塞吃的,他喜欢吃的果冻他自己都没吃,剥掉包装以后全部分享给了她。期间,温娆发现他脖颈处有若有若无的香气,她明明记得他起床的时候身上没有香味啊,而且他的沐浴露也不是这个味道啊,温娆估计他是在洗完澡以后喷了点香水。不过这个味道是真的很好闻,让她嗅着嗅着总忍不住想把脸埋进他的颈窝使劲蹭。
两个人吃得实在撑不下了以后,曾轻轻开始玩她的头发,编了几下以后又拆掉,再捆在手指上绕圈圈。于是他就这样一边玩她的头发一边看电视,有时候还会用牙齿去咬她的发尾。
温娆任他玩弄她的头发,抱着他的腰,小声说:“晚上我们出去外面吃好不好?顺便去逛逛。”
“好。”他答应道。
“今天晚上我不在你这里过夜了,我得回我自己家。不许你说抗议的话!”
曾轻轻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最后他还是不满地哼哼了几声。
“还有,明天我可不能送你去机场了,我要上班。”
曾轻轻什么都没说,直接一把抓起她的头发狠狠咬了一口,以此来发泄他的不满。
为了安慰他,温娆把脸埋进他柔嫩的颈窝里亲了好几下。
曾轻轻拿起遥控器,把电视关掉,空荡的客厅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怎么了?不想看电视了?”温娆对他的行为感到不解。
曾轻轻扭过脸,瓷娃娃似的漂亮脸庞漾起一个看着很讨人喜欢的笑容,“从今天晚上开始,我们有快一个月的时间不能见面对吧!”
“嗯,怎么?”看他这副表情,温娆觉得他不只是想和她说这个。
“所以……今天晚上我会送你回家,在你进家门前你把你穿着的内衣和内裤脱下来给我,我要一起带走。”
听了这话,温娆烧红了脸,说话语气也别扭起来,“你带那个干嘛……就算要带,我可以给你洗干净的,干嘛要带我穿着的……”
曾轻轻笑出声,他将她的头发缠在手指上绕圈圈,漫不经心地说:“穿了的才有你的味道啊,在我想你又摸不到你的时候我就可以闻一闻,亲一亲。”





轻轻 续(24)·温娆觉得他既可爱又好笑
“你……你这种行为算得上变态了吧……”温娆低声吐槽了一句。
曾轻轻直接无视了她的话,继续恳求:“答应我吧……”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却是滴溜溜地往她的嘴唇上放。
温娆坚定自己的立场,拒绝说:“不行。”
曾轻轻立即就扑过来在她的嘴唇上轻咬了一下,然后又是一脸不高兴的表情,手上继续把玩着她的头发。温娆把头发从他的指缝中扯出来,拂到肩后,说:“你别咬我的头发,搞得我的头发都有一股口水味。”
曾轻轻反而得意地回答:“这样的话,你身上不就有我的味道了吗?”
温娆噗嗤笑了一声,“口水味不就是口水味吗?怎么就是专属你的独特味道了?”
两个人在选餐厅上抉择了很久,一路上都在讨论去哪个餐厅好。曾轻轻不吃辣,所以肯定不能去川菜馆之类的地方,然后选来选去的最后挑中了一家芒果主题餐厅。期间温娆问了他为什么他一点辣都不吃,他说是因为吃了辣的东西就会很没形象地流鼻涕流眼泪,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所以他不碰辣。
听他讲完这些,温娆暗暗敲定主意,心想既然曾轻轻这个颜控这么注意脸和形象,那她以后在他面前也要多加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还是不要让他看见自己流鼻涕之类的样子比较好……
两个人走到商业街,仔细寻找着他们要去的那家芒果主题餐厅,走着走着她忽然发现身边的曾轻轻在在深呼吸,好像在嗅着什么味道。
“怎么了?”她奇怪地问,也跟着轻嗅了几下,周围就是一种普通的饭菜香啊,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味道。
“我们不去那个芒果主题餐厅了。”曾轻轻郑重其事地说。
“啊?”温娆对于他这么突然的决定有些吃惊。
“去这家吃,过来。”说着,他紧紧抓着她的手带她进了旁边的一家菜馆。
温娆看了眼店面,又打量了一下里面的格局,感觉就是一家很普通的菜馆,她完全不明白他怎么会突然要进这家菜馆。
他把她拉到一个比较靠着落地窗并且在角落的位置坐下,然后告诉她:“我刚刚闻到我读幼儿园的时候吃的菜的味道了,就是这家店的,所以突然好想来这里吃。”说着,他托着腮帮子,半闭着眼睛做了一个深呼吸,轻声说:“好熟悉的味道,我记得我读幼儿园的时候,一到中午就会闻到这个味道,很饿的时候闻感觉好香好香……”
温娆的第一反应是——他居然还能记得幼儿园的饭菜味?她诧异地问:“幼儿园的事你还记得?”
“对啊!”他点了点头,一对可爱大眼睛顿时就亮了好几倍,“我好喜欢喝幼儿园的豆浆!中午的时候经常有的菜是小葱拌豆腐,还有海带炒排骨,有的时候会有鸡腿!有的时候会有无头鱼,鸡腿什么的肉多又有味,每到有鸡腿的时候大家都很高兴,吃饭的时候还会互相比较谁的鸡腿更大!”
看他这么兴致勃勃地聊他在幼儿园的事情,温娆觉得有些惊讶,不过同时她的心底也丛生了一个猜测——“轻轻,我问你,你是不是很喜欢在幼儿园的那段时光啊?”
“嗯!”他应道,语气也非常欢快,“在幼儿园的时候大家都玩在一块儿,天天都做游戏,老师还会给我们讲故事。”
“还有呢?”
“有积木,有图画书。不过我特别讨厌一个名叫’陈意’的小朋友,和我同班的。”
温娆静静地听着,问:“为什么讨厌他呢?”
曾轻轻张口正要回答,服务员却拿着菜单过来了,曾轻轻接过菜单,并推到温娆的面前。温娆摇头说:“你点吧,是你想来这里吃的,我随便。”
“好吧……那我点菜。”他喃喃着,然后低头翻动菜单。
坐在一旁的温娆出神地望着他的侧脸,心中推敲着估算了一下,曾轻轻被那个吃活人的异食癖囚禁那年大约是八岁,因为她清楚地记得她那年是13岁,她比他大五岁,减一下五他那年就是八岁,大概读小学二年级或者三年级。从他之前零碎的形容来看,他八岁以后过得并不好,得到的关爱也太少。而八岁之前除去两年小学时光就剩幼儿园阶段了。进入幼儿园之前因为年龄太小,一般人是不记事的,所以对他来说,在没受到创伤以前、他能记得起来的、又无忧无虑的日子应该就是在幼儿园度过的那几年了。
也难怪他能够因为闻到和幼儿园吃的饭菜一样的菜香而回想起这么多往事,还说得眉飞色舞的,真是很难得能见到他这么轻松愉快地谈论他童年的往事。
默默地等他点完菜,温娆追问道:“你为什么讨厌那个名字叫陈意的小朋友呢?”
提到这个,曾轻轻一脸愤恨的表情,说:“他总喜欢欺负我!抢我的玩具,还把我好不容易搭好的城堡毁掉!真是烦死他了!”
温娆听了有点忍俊不禁,心想:幼儿园的仇恨他还能记恨到现在?
温娆憋着笑,问他:“他就欺负你吗?”
“对!他老针对我!在读中班的时候,他捡到了一颗黄豆,他和我说想把黄豆塞到我鼻子里,我不让,然后他就在午休的时候叫我躺下,还保证说不把黄豆塞到我鼻子里!然后我就信了,结果我一躺下去他就把黄豆塞到我鼻子里了!后来还是老师抱着我去医院找我爸,然后再找其它医生把黄豆从鼻子夹出来的。”
“那你还记得他的样子吗?”
他重重地哼了一声,“记得,长得丑死了!”
看他一脸气愤的幼稚样子,温娆觉得既可爱又好笑。她低低地笑了一声,柔声问:“除了这个讨人厌的小朋友,你们班上有没有很讨人喜欢的小朋友啊?”
曾轻轻转过脸来,看了她一眼,略腼腆地小声回答:“有,我。”
噗……温娆保证,如果现在她正在喝水,一定会全数喷出来。
“班上的女生都喜欢和我玩、和我说话,也有很多男生喜欢和我一起做游戏。”他小声地嘟囔着。
“哦?这样啊。”说这话时,温娆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他垂下脑袋,双手撑着椅子,两条细腿不停地前后小幅度地晃荡着。
沉默了一会儿,他抬头看了看外面,盯了片刻他猛然偏头在温娆的嘴唇上快速啄了一下。温娆吓了一大跳,连忙捂住嘴,惊慌地看了看四周,发现似乎并没有人在盯着他们看,这才松了口气。
“这里毕竟是公共场合,以后还是不要这样吧……”温娆尴尬地提醒。
曾轻轻软软地“嗯”了一声,然后一直低着头偷笑。
曾轻轻这人说话做事经常不按常理出牌,所以温娆也懒得细究他这么做的原因,他偷笑的行为也只当做是他玩了一个新游戏而暗自偷乐。
直到他点的菜被陆陆续续端上了桌,温娆才觉得不对劲,她好笑地问:“什么事啊?这么高兴?看你一直笑个不停。”
他咬了咬下嘴唇,神秘兮兮地回答:“不告诉你。”
过了一会儿,他又憋不住秘密,主动告诉她:“娆娆,刚刚你前男友往这里过了。”他伸出食指指了指他们旁边的落地窗,“他看见我们了。”
这一瞬间,温娆突然就明白了。
曾轻轻肯定是一看见陆扬就立马在他面前亲她,昭示她们俩现在的关系。
顿时,温娆的脸色变得有些差,“你昨天晚上还答应了我不提他!你今天怎么就弄些这些没必要的?”
“昨天晚上我才没有答应这个,我是说以后不强迫你玩那样的游戏了。”
“那你之前可是答应了我的!不提他!”
“一码事归一码事!”曾轻轻突然大声回驳她,耍赖道:“我只是在他面前亲了你一下而已!我又没主动问起他和你的事!不算!”
温娆努力告诉自己,这样和他吵是不行的,肯定解决不了问题。于是她放柔语气,主动抓住他的手,说:“我会不高兴是因为你这样做太冒失了,他看到我和你在一起肯定会震惊的,他一定会和别人讲。到时候搞得我爸妈知道就比较麻烦了,你今年才19岁,我爸妈一定会觉得我们两个根本就是在胡闹。”
曾轻轻一直低着头,盯着自己的鞋尖看,沉默了半天,他委屈地说:“可是我没有办法控制我的嫉妒……就算我答应了你不提他,不介意,但是我还是没办法……没办法……”
温娆摸了摸他的脑袋,无奈地叹了口气。
也是,在幼儿园欺负他的小朋友他都能记恨到现在,何况情敌呢。




轻轻 续(25)·“你别因为这个讨厌我”
温娆仔细想了一下,觉得要让他完全不去在意她和她前男友的事几乎是不可能的,她怀疑是不是自己给他的安全感不够多。
她忽然有点无措,于是她叹一口气,说:“吃饭吧。”
“我知道我这样做不对……”曾轻轻小声喃喃说,“但是你别因为这个讨厌我。”
温娆安慰性地在他的手背轻轻地上拍了几下,回答说:“想到哪儿去了?我没有讨厌你啊。好了,别说这些了,你再跟我说一下你幼儿园的事情吧,刚刚说到哪儿了?”
吃完晚饭以后,两个人逛到很晚才回家,回家前曾轻轻突然说想吃冰棍,由于快入冬了,卖冰棍的便利店并不是随处可见,所以俩人又找了许久才找着。不过温娆发现他吃冰棍好像挺死脑筋的,只知道用舌头舔,不肯用牙齿咬,所以吃到后面那奶油都滴滴答答地往他手腕上滴。
温娆实在看不下去了,忍不住提醒他:“你可以用牙齿咬着吃啊,这样吃冰棍你不难受吗?待会儿吃完这根冰棍,你的手都黏黏的,多不舒服。”
曾轻轻一边舔着冰棍一边含糊地回答:“没办法,习惯了。”
“你从小都是这么吃的?”
“不是。”
温娆想了一会儿,问:“难道你是觉得好玩?”她觉得这个理由比较符合他的思维。
“也不是。”
这下温娆倒是奇怪了,“这也不是那也不是的,那究竟是什么?”
“这是我戴牙套那三年养成的习惯。戴牙套的时候吃东西不方便,而且也不能咬太硬的,所以我想要吃冰棍就只能用舔的,这个习惯到现在改也改不掉了。”
“这样啊……”说着,她又忍不住看了他一眼,他正继续不亦乐乎地舔着手上那根在融化得没形而且不停地在滴滴答答滴奶油的冰棍。
走到温娆家楼下时,曾轻轻把手里舔完的冰棍棒丢掉,然后抓着她的手不肯松开,提醒她:“我今天说了,把内衣和内裤脱给我。”
他的手凉凉的,而且又很粘腻,温娆觉得被他抓着很不舒服,于是她推开他的手,一边转移话题,“你的手好黏啊,快点回家把手洗洗,我先上去了。”
曾轻轻卯足了劲不肯撒手,在路灯的映照下,他那对圆溜溜的眼仁泛着细碎的光。
“你不脱给我我就不让你走。”
温娆继续挣扎着,想让他放手,“你先把手放开好不好……”
“不放!”曾轻轻执拗地说。
温娆见硬的不行就干脆来软的,她放弃挣扎,任由他握着她的手。她软下口气说:“你这样用力抓着我让我感觉有点疼……”
这句话见效很快,曾轻轻立马就松手了,他捧起她的手动作轻柔地抚摸了几下,但是嘴上却依旧不依不挠的,“待会儿你得把内衣和内裤脱给我。”
温娆当然一点也不想脱给他,一是觉得太羞耻,二是觉得他总喜欢提一些奇奇怪怪的要求。俩人在床上做爱时玩一些羞耻的游戏她不反感,可是在平时的时候满足他这种奇怪的要求,她实在是接受不了。最重要的一点是——她认为,她现在满足了他的这个要求,那他以后肯定会接二连三地提出很多更奇怪的要求。按照他的性格,她这次答应了他下次再拒绝他他就会反驳“上次你都答应了我为什么这次要拒绝我!”之类的话。
于是,温娆下定决心要拒绝他。
“带这些去有什么意思呢?你还不是要洗掉?毕竟总不能放一个月都不洗吧?带那些来想我……还不如……”说着,她忍不住开始小声呢喃,“还不如天天和我打电话呢……”
这回,曾轻轻似乎有些动摇了,他怔了一会儿没说话,尔后还是垂着脑袋不甘心地说:“我还是想要带上……”
温娆立马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柔声说:“就这样,不要再说了,你说什么我都不会脱给你的。”
曾轻轻只好作罢,但是脸上却不加掩饰地流露出失望的神色。温娆当做没看见,说:“那我上楼了。”
“等一下!”曾轻轻连忙叫住她,他向她走近了一些,身体几乎贴着她,他低下头用额头抵着她的额角低声问:“娆娆,你要不要吃棒棒糖啊?”
这月黑风高的,加上四下无人,两个人又贴得那么近……温娆忍不住就往不正经的那方面想了,她羞臊不已,期期艾艾地拒绝道“不……不不要……我……”说着她就往电梯的方向跑。
后面的曾轻轻急了,他迅速跑来拉住她,一只手伸进裤子口袋掏着什么东西,边说:“你为什么要跑那么急啊?这些棒棒糖我是打算留到明天在飞机上吃的,但是我想分你一半。”说到这里,他把口袋里的棒棒糖完全掏了出来,摊在她面前,问:“你喜欢什么口味?可是这里太暗了,看不清哪根是哪种口味啊……”
温娆惊呆地盯着他手心里的棒棒糖,确认是她自己单方面想歪了以后她窘迫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幸好现在是晚上!不然她现在这副窘迫样肯定会被他看到的!
可是细想一下,曾轻轻这个人虽然说话做事没羞没臊的,可是他主要也是在俩人上床时说一些羞人的话,做一些羞耻的事。平时的时候,在这方面他还是蛮正经的,从不和她讲黄段子,不会看见一些内涵的图和事就变得不正经和她开邪恶的黄色玩笑。可以说,他在平常的时候他几乎不会和她提到邪恶性的性话题。所以看他平时的状态感觉他是个很纯洁的少年,可是在和她做的时候又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正在她神游的时候,曾轻轻正在数手里有几颗糖,数完以后他抉择了一下,对她说:“干脆全给你吧。”
温娆回思绪,看了眼他的手,然后推回去,“你比较喜欢吃糖,你自己吃吧,我拿两根就好了。”说完,她随手拿了两根棒棒糖,冲他挥了挥手转身走进电梯。
她摁住开门键,不让电梯门关上,对他嘱咐说:“你一个人回去的时候小心一点。”
曾轻轻皱了一下眉头,没有回答她,而是一个箭步冲过来,用手扒拉着电梯门,脸上露出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我舍不得你,我想把你送到家门口。”说着,他长腿一跨就进了电梯,并且迅速摁住关门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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