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殿盛宠之萌妃闹翻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鱼爷殿下
紫凌这一走,司徒寰儿红了眼眶,眼泪珠子直往下落,司徒云一转身,便看到司徒寰儿如看陌生人般冷冷的看着他。
他心中一凉,开口道:“寰儿…。”
司徒寰儿出声打断他:“二哥,你一定要和大哥破坏寰儿的幸福才甘心么?”
“寰儿,我不是…。”司徒云试着解释。
司徒寰儿忽然声音变的尖锐:“我有眼睛,我看的出来,你们一大早,就守在这里,不就是为了不让我和凌哥哥见面?我没来时,你们对她说了什么?你们自己心里有数,凌哥哥到底哪里不好?你们要这般针对她?你们这么做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爱她,你们懂不懂?你们懂不懂?”
说完,她蹲在地上,抱着腿嘤嘤哭泣。
司徒风和司徒云心中皆是一疼,看着眼前不算小也不算大的妹妹,不知该说什么好……
从小,她就喜欢叫他们风哥哥和云哥哥,因为,她说风哥哥和云哥哥比大哥二哥更好听,更亲切,她喜欢。
无论幼时还是现在,只要她喜欢的,他们都依她,因为他们只有这么一个妹妹,他们把她当做心肝宝贝般护着,疼着,她要什么,哪怕再难,他们都会帮她取来。
而这次,她要的不是东西,是一份不属于她的感情,哪怕他们有再大的能耐,也取不来那份不属于她的感情。
她为何就不知?
宫清羽替司徒夫人诊完脉,回厢房时,正好看到这一幕。
听到司徒寰儿撕心裂肺的凄厉声音,他静默的黑眸如石子落湖般起了一层诡浪,本静逸的脸似上了一层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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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耻的小流氓,竟惹这些桃花债。
宫清羽寒着脸入了厢房,衣袖一挥,门砰的一声阖闭。
司徒风和司徒云听到声响,同时抬头看去,只见宫庄主的门紧闭着,他们眸中闪过疑惑。
世人皆知,宫庄主喜怒不于色,为何今早会这般生气?发出那般大的声响?
两人互视一眼,忽然想到昨晚空中的那一幕,一下子明白过来,两人皆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来。
宫庄主被华凌那死小子迷惑了……
繁星亮空,明月高挂。
司徒府今晚开了夜宴,主请的自然是宫清羽,当然,她这沾了宫大哥名称的路人也混了一顿口福。
一白天未见到宫清羽,这大晚上见到,紫凌还是有些心虚的,说不清为什么,她总感觉昨夜他放过她,就像做梦一样,她真怕他来个忽然突袭,杀她一个措手不及。
两人见面,紫凌对他浅笑依旧,宫大哥叫的百般亲切,他,却依旧冷着脸,像似她欠了他八百两银子似的。
紫凌有些摸不透宫清羽的态度,客套两句之后,他不说话,她也懒得自讨没趣,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自酌小酒,大口吃菜。
司徒寰儿今晚刻意打扮一番,身着一件蔷薇拖地长裙,外罩绣着金银丝绣蝶的轻纱,如锦缎般柔顺的发披落肩头,额间描绘了一朵梅花花钿,姣好的面容,杏花眼儿,菱形小嘴,竟如花仙子般好看。
她踏着碎步而来,含羞带却的走到紫凌身边,娇声喊了句:“凌哥哥。”就在紫凌身边的椅子坐了下去。
“寰儿妹妹。”紫凌微微颔首,不似以前对她那般冷淡,反而温笑浅浅,眸色如暖阳。
坐在紫凌右边的宫清羽手中白玉杯一顿,清酒在杯中微微轻晃,他眸色略深,抬起隽秀的手,将杯中酒,饮入口中。
夜宴上,宫清羽是个极清冷的人,话很少,几乎都是紫凌在和大家说着客套的话,说到兴起之事,又谈笑风生。
“凌哥哥,寰儿帮你斟酒。”司徒寰儿见身边的少年说笑间风华万千,早就移不开了视线,主动的做起了“贤内助”,替紫凌斟酒夹菜。
紫凌两杯小酒一下肚,谈天说地正尽兴,性子也爽朗起来,朝司徒寰儿一笑,接过她递来的酒水,一口饮下,醉眼看着司徒寰儿,几分真意的说道:“多谢寰儿妹妹。”
司徒寰儿见紫凌俊逸无双的脸对着她笑,黑眸更是迷人的看着她,心中一动,娇羞的说道:“凌哥哥,叫寰儿妹妹多生疏啊!凌哥哥就叫我寰儿吧!”
宫清羽手中一紧,捏着白玉杯指节泛白,似有青筋显出,他眸色瞬息一变,布上一层诡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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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恒子,本宫姿容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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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则嚣张跋扈、蛇蝎心肠、阴险狡诈,实乃变态中的极品。
“既然本宫如此之好,那小恒子便了本宫吧。”
“奴才无福……消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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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七章 待你如初恋
紫凌见司徒寰儿面如桃花三月,尽显女儿家娇态,不娇作,是一种由灵魂散发出来的原本娇柔,杏眼含着水波,荡漾涟漪,她心下一软,这小烦人若不缠她至深,她也不会见到她就跑。
司徒寰儿见紫凌未出声,被清酒熏着的黑眸似柔情之水般看着她,司徒寰儿心中一阵轻颤,心动不已。
“凌哥哥。”她的声,轻且颤,仿佛不是自己的,明眸更是被那双微醉的眸子吸引的不可自拔。
紫凌白皙的手忽然朝她侧脸伸去,司徒寰儿心中一窒,粉樱的颊,霞光一片,不由的低下头,含羞带怯。
紫凌手指停在她的耳边,撩起她一缕被风吹乱的青丝绕至耳后,手指避开她巧的耳朵,温浅的说道:“发乱了。”
她无法,也无心给司徒寰儿想要的,故而,她不想多伤少女的心。
寰儿这亲昵的称呼,还是留给其他男子吧!
坐在另一边的司徒风和司徒云黑眸冰冷的看着紫凌对司徒寰儿“亲密”的动作,几欲折断手中的象牙筷。
那死小子,竟在他们众人面前毫无顾忌的勾引寰儿,看寰儿娇羞绯面的样子,已是对那死小子痴迷至深,小女家的姿态绽如花娇。
司徒风和司徒云心中一阵担忧,心中恨死紫凌的卑鄙行为。
“宫某饱了,各位慢用。”宫清羽忽然起身,清冷的说完,转身即离,不去理会任何人的挽留。
紫凌转脸,绣着银边丝流云纹滚边的袖摆在她眼前拂过,沁香飘过,冰冷一片,仿佛要冻伤她的脸一般。
紫凌蹙了眉头,看着他似月下冰莲般的冷清背影,忽然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从开宴到现在,她没惹他啊!
他到底在气什么?气到拂袖而去?
众人眸中各种不解,唯有司徒风和司徒云眸中似有了然,他们互视一眼,眸中担忧更甚。
宴会散去。
司徒风和司徒云站在月下凉亭,负手而立,看着一池碧莲,低声将心事说了开来。
“大哥,宫庄主反常的这几件事,恐怕和华凌那死小子脱不了干系,现在那死小子借着寰儿报复我们,万一宫庄主把寰儿视作情敌该怎么办?”司徒云的担忧不无道理,无论女人还是男人,一旦碰到自己喜欢和在意的人,做出的事情恐怕都会失去常理。
世人皆说宫清羽乃上仙下凡,纤尘不染,高雅不凡,宛如雪山之巅的谪仙。
可,宫清羽毕竟凡身,不动心则已,一动心,那占有欲恐怕会超越世间所有男子。
这也是司徒两兄弟最担忧的,情,可造人,亦可毁人,全凭一念之间。
司徒风沉静了片刻,缓缓道:“楚世子明日正午应该会到司徒府,他是个能闹腾的,或许来了以后,能闹的华凌烦不甚烦,不过寰儿那里…。”
“寰儿那里好办,我去同父亲说说,让寰儿去九华寺给母亲祈福,寰儿虽任性,却也是个极孝顺的,给母亲祈福之事,她不会抵触和拒绝。”司徒云道。
司徒风点头:“这法子不错,等寰儿去九华寺,我看华凌那死小子还能使用什么卑鄙的手段?二弟,你去唐门小妹那儿弄些让人身子起脓疮的毒镖来,我们趁这次寰儿去九华寺,楚世子来闹腾华凌时,好好治一治那死小子,寰儿回来之前,我们把那死小子一脚踢出司徒府。”
玩卑鄙?比的是谁更甚一筹,既然华凌卑鄙的利用寰儿,那也别怪他用歹毒的招式对付她。
闻言,司徒云一阵兴奋,眉飞色舞道:“好,我明儿一大早就去,顺便让唐门小妹给我一瓶烂屁股的毒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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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小妹的毒粉厉害至极,无色无味,涂抹在椅子上没有人能发现,此毒粉一旦沾上,有半个多月的“潜伏期”,也就是说屁股中毒之人半个月以内什么感觉也没有,直到半个月后,才开是屁股瘙痒。
这一瘙痒,必会挠,此药甚是阴毒,中毒之人把屁股挠到皮烂血流也止不住那瘙痒的滋味,此毒无解,很是磨人,半个月瘙痒一次,也就是说你屁股上挠破的伤,刚见好,又要再次被挠破,一直持续到三年之后,才会自动解除。
这一招,够毒。
中毒之人,够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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厢房中
紫凌躺在床上,耳根莫名的有些发烫,脊梁骨莫名的有些凉飕飕,她沉吟片刻,呐呐自语道:“奇怪,怎么忽然有种要倒霉的感觉?莫非有小人在背后搞鬼?”
继而冷嗤道:“我倒要看看哪路小鬼背后戳老子脊梁骨?简直找死。”
一合被子,吹熄明灯,紫凌阖眼睡去。
夜,很静,月光透过窗棂洒进厢房,虽洒不到床上,却依旧能借着朦胧的月光看到床上少年静逸清美的脸。
许久之后……
忽然,寂静的厢房中空气微动,一个皎洁似月的身影如鬼魅般出现在紫凌房中,深黑的夜里,他身上的白格外显眼。
他目光冷然的看着床上熟睡的少年,手中金丝线缓缓拉开一条冰冷的直线,沾着灵的指间捻着金丝线的一端,食指的指腹在拇指腹上缓慢的移出一个弹指的手势。
这少年,无耻且下流,昨晚刚对他表明心意,今晚夜宴却又对司徒寰儿暖昧不清,日后,还不知她那风流的性子会沾染多少桃花。
宫清羽黑眸一沉,只要指尖轻弹,便可取她性命。
她的命,就在他的一念之间。
食指指尖下压,圆润透亮的贝甲失去了原有的淡粉,泛着冷白,黑眸浮浮沉沉。
这风流的小骗子,留在世上也是个祸害,不如早些除了。
也得…影响他的心境……。
宫清羽黑眸一沉,仿佛下了决定一般,指尖一弹,金丝线如蛟龙般射向床上清尘绝色的美少年。
就在金丝线刺入少年身体的那一刻,床上的人忽然掀开眼睛,清澄水色的眸毫无吃惊的波动,仿佛早已洞悉一切般,玉骨扇从被子里伸出,圈住毫不留情的金丝线,她直起身子,往后一拉,金丝线成一条直线,被紫凌和宫清羽拉着。
紫凌直视那静默如初的黑眸,小脸一冷,讥嘲道:“宫美人这么晚不睡觉来本公子房中,莫不是想和本公子一起睡?”
宫清羽被她一讥讽,心中恼怒:“无耻之徒。”
说罢!他双指夹住的金丝线往后一施劲,玉骨扇差点脱离她的手心,紫凌心中一惊,身子从被子里跃出,白玉似的小脚点在床沿,如轻燕般朝宫清羽飞去。
娘炮线长,适合远攻,玉骨扇虽暗藏玄机,进攻更甚一筹。
若他今夜对她下了必杀之心,她必会拉着他一起共赴地狱,一个人去阴间,太寂寞了,她本就是个不喜寂寞之人,就算是死,她也要一个美男作陪伺候。
紫凌幽深的琉璃闪过厉色,手中玉骨扇忽然亮出一道寒光,冰冷的刀锋朝缠着它的金丝线割去。
就在要割到之时,金丝线一,回到了宫清羽手中,她还未多吸一口气,金丝线再次飞来,如灵蛇般圈住她左手皓腕。
紫凌冷笑一声,左手顺势抓住金丝线,右手中的玉骨扇凶猛的朝宫清羽胸口刺去。
宫清羽身子一侧,轻巧的躲开她手中利器,指尖金丝线一拉,一甩,紫凌身体朝一边飞去,眼瞅着就要狠狠的撞在墙上,她把玉骨扇放在唇边,用牙齿咬住,右掌用力拍在墙上,身子陡然一转,再次朝宫清羽飞去。
宫清羽瞳孔一缩,双指刚想施力,将紫凌甩飞出去,却发现,她左手纤细的食指紧紧的缠绕住金丝线,若他这么一使力,她的食指…恐怕会折断……
食指,折断。
宫清羽黑眸闪过一抹迟缓,他既然打算除了这祸害世人的小骗子,又为何现在会迟缓?他心中忽生迷茫。
短暂的迟缓给足了紫凌时间,她手中冰冷的锋利毫不留情的刺激他的胸口,看着他回神吃惊的眼神,她小嘴勾起一抹冰冷的笑。
“宫美人,本公子待你如初恋,你却想要虐本公子千百遍,现在可感觉到痛了?可,身体上的痛又怎比的上心口的痛呢?宫美人,你可知今晚本公子的心口被你伤的好疼。”她轻声的说着,似情人般低语,好似真被他伤透了心,但那双琉璃却散发出一种没有丝毫温度的冷意。
这心口的疼,好假。
鲜血如一朵妖艳的彼岸花,在宫清羽胸口绽放,他极轻的冷哼一声,因失血而逐渐苍白的脸色分外冷俊。
他视线落到她心房的位置,冰水般的薄唇轻启:“小公子的初恋犹如四季海棠,常开不谢,如此多情之人最是无情,又何必假意伤心?哄骗宫某?”
话落,宫清羽眉头一皱,似乎发现了自己说的这番话不妥之处。
紫凌忽然笑了,左手食指从他金丝线上绕下,抚摸上他苍白的脸颊,说道:“宫美人这话怎么听着有些醋味?”
宫清羽紧皱这眉头,并不说话,脑中忽然闪过她在夜宴上对司徒寰儿亲昵的动作,头一偏,有些厌恶的躲开她的小手。
紫凌看着他神色变化,嘴角微勾,弯着手指又贴上他侧脸,缓慢移动,她琉璃盯着他和小妖殿下十分相似的丹凤眼,温声道:“本公子素来洁身自好,又哪来的那许多‘四季海棠’?只是…不知为何,对你总是不同,明知现在应该杀了你,却还是不舍,清羽,你可以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宫清羽心中一颤,静逸的黑眸起了一层不该有的涟漪,他耳根微红,薄唇轻抿。
紫凌把他耳根处的一抹绯看在眼底,身子忽然贴上他,这个动作吓的宫清羽直往后退,也不去管胸口是否会因这动作而伤的更深。
玉骨扇的刀锋一直停留在他胸口中,紫凌也未打算拔出,见他后退,拿着玉骨扇的手放轻了力道,身子却跟着他贴上去,把他逼到墙面上,她单手撑在他侧脸的墙上,整个身子往前一顶,像极了刻意轻薄良家女子的风流公子。
她的身子压着他,绝色的小脸前倾,贴在他的耳边,低哑的说道:“清羽,我舍不得杀你,好舍不得,可你要杀我,我不想死,我想好好的活着,清羽,你告诉我该怎么办?我该拿你怎么办?”
说完,紫凌心中恶心了一把!
我该拿你怎么办?多俗套的一句话,说的她鸡皮疙瘩直往上冒。
宫清羽眸中浮起复杂的神色,泛白的薄唇微颤,心跳,似乎不受控制的加快了,浑身的血液如万马奔腾,陌生的感觉,让他有些不适应,却又好似不讨厌。
紫凌见他耳垂红的快滴出血来,小嘴勾起一笑,倒不是她舍不得杀冷清君,而是冷清君和小妖殿下长的太像,也许冷清君身上藏着一段不为人知的秘密。
而且他又是天下第一庄的庄主,杀了他,必定会惹上天大的麻烦,她本就不喜欢惹麻烦上身,若是几句话哄骗,能让他放过她,那自然是最好的。
依着冷清君的性子,只要他今日放过她,就算日后知道她哄骗他,他也不会主动找她算账,再说,她也不会傻到去告诉他,今日所言是哄骗他的。
紫凌心中鄙视了自己一番,但她却也无可奈何,她的命运总是这样坎坷难行,本该过着女子生活,为了躲避小妖殿下,一扮男人就是八年,有时,连她都忘了自己还是女子,装的太久,人会入戏。
所以,她的身边全安排了美貌男子伺候,她时常看着他们的脸,来告诉自己,她是个女的,无论多少人叫她小公子,多少女子迷恋她,她都只是个女的,她喜欢的是男人……
宫清羽一直未说话,紫凌贴在他的身上,自然能感受到他的紧张和不安,小手缠上他的手指,握在手心,她脸颊贴上他的侧脸,唇瓣擦过他鲜红的耳垂,似痛苦般低哑的喊道:“清羽。”
他浑身一怔,猛的推开她,拔出插在胸口的玉骨扇,鲜血四溅他仿若未知,扔到她的身上,神色慌乱的跑出房外。
紫凌看着他躲避的背影,冷嘲一笑,视线转到地上,几朵红梅绽放正艳,紫凌忽然想起方才好似闻到之中特殊的惑香,似乎是从他身体血液中散发出来,她眸中闪过一道疑惑,蹲下身子,食指舔了一下地上还未干的鲜血,放到鼻尖嗅了嗅。
紫凌身子忽然一震,这惑香…和小妖身上散发出来的惑香一模一样。
紫凌脑子有些懵,怎么会这样?难道小妖殿下和宫清羽是同一人?
不会的,小妖殿下和冷清君的性子南辕北辙,不太可能是一个人,那他们的容貌和血液的香味这么像似又做何解释?
难不成他们是孪生兄弟?所以,血脉相连,如此像似?
想到这个可能性,紫凌浑身一颤,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手指按压着太阳穴,头隐隐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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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
楚世子豪华的马车一到司徒府,他就气势汹汹的跳下马车,摩擦着拳头,要去教训“情敌”。
司徒云一早就去了唐门小妹那里,府中接待楚世子的自然就是司徒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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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司徒风是极为愿意帮楚世子指路,很快,楚世子就找到了紫凌的厢房。
他一脚踹开阖闭的红木门,卷着袖子走进去,准备揍“情敌”。
“华凌,你这臭小子给爷死出来。”楚沭一脸怒气,大声说道。
房中,找了一圈,未看到人,一张白纸黑字展在案几上。
楚沭单手拿起一看,读道:“进本公子房间的鼠辈们,本公子很忙,就不奉陪你们玩这种低智商的游戏了,再见,哦,不,永不再见,本公子看见鼠辈就想拿灭鼠药喷,灭鼠药还要一两银子呢,喷你们多浪啊!”
司徒风一脸铁青,该死的混蛋,居然又骂他是鼠辈。
楚沭气的把纸撕成碎片,华贵的黑靴在纸片上猛跺:“可恶的华凌,爷踩死你,踩死你,踩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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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海赌场
紫凌拖着一身疲惫推开时常歇息的豪华房间,关上房门,她一屁股坐在垫着松软狐狸皮的高档紫金木椅上,长吁一口气,累死她了,为了逃出司徒府,她昨晚整整一夜未眠。
紫凌按着跳动不安的心脏,脑中小妖殿下的容颜和宫清羽的容颜不断重叠,各种疑惑盘旋在头上,看不透,解不透。
空气中忽然飘来一缕香风,紫凌面色一沉,手中玉骨扇闪过冰冷的寒光,朝后方刺去。
玉骨扇的刀面抵在来人脖子上,只要她稍微用力,就能割下他的咽喉。
看到那张眉目如画的俊俏容颜,紫凌回了白骨扇,蹙着眉道:“画儿,你怎么会在我房中?”
沈画看着小脸疲惫的紫凌,担忧的问道:“小公子,这两夜您去了哪里?”
闻言,紫凌眸色一沉,冷冷的说道:“本公子问你,为何会出现在本公子房中?”
沈画被紫凌眼中的冰冷骇的一惊,知道方才自己僭越了,立即低下头来,说道:“画儿两夜未见小公子,心有担忧,夜晚难眠,故而来小公子房间候着。”
紫凌眸中闪过冷光,眉未松,朝床上看去,若有所指的说道:“画儿不会想本公子想到床上去了吧?”
沈画立即说道:“没有小公子允许,画儿不敢私自碰小公子的床被,画儿坐在椅子上等候了两夜。”
冬日里,小公子畏寒,他和书儿轮着帮小公子用身子捂热被子,有一次,书儿贪恋小公子的床,想要床上伺候小公子,当晚,就被小公子一脚踹了下来,从此,书儿再也没有资格帮小公子暖被子。
从那以后,沈画知道,小公子的床,没有哪个男子可以睡上一夜,哪怕是跟了小公子许久的他们,想要真正的伺候一夜,都那么难。
紫凌见床上被子没有人动过的痕迹,眉头微松,说话的语气也比方才好了许多:“画儿,帮我捏捏头。”
沈画见她眼中几条鲜明的红血丝,小脸疲惫的似一夜未睡,心中微微一疼,卷了袖摆,十指放在她头部的穴位上,轻重有度的揉捏着。
没过一会儿,她传出均匀的呼吸声,伺候紫凌多年的沈画知道,这是她熟睡时才会发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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