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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术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穿过红尘
陈必信插嘴道“等等,于老板,您的意思是说,这个东西不能放在家里?”
“哦,摆放三足金蟾是有讲究的,这一只金蟾是公的,就是雄性,所以不能放在家里。”
“公的?还有这种说法么?”
于老板笑了笑道“看来客人也对风水之术有些了解啊!”
“我看了些书,略微了解一。不过却没有听说过镇物还有公母之分。”
“呵呵这个似乎在书中很少有提及,特别是在正规的藏书中。更不会说这个,在一些野史札记中,或许会有记载。这种说法北派的风水师多数是不承认的,但是南派的风水师却会很在意,据说还是很有效验的。”
“于老板,如果,我是说如果,将这个金蟾放在家里供奉的话,会出现什么后果?”
“供奉?你是说跟家中的神位一起供奉?”
“是的。”
于老板脸色微微一变“不可,决不可供奉。”
“这是为什么?”陈必信有些激动了,因为他觉得自己似乎已经找到了问题的关键了。
于老板叹了口气道“客人,人们总是求财心切,觉得有钱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但是钱财多了不一定是好事。”
“怎么说呢?”
“客人你看这只金蟾,金蟾为何有聚财的效果呢?与金蟾相同的,还有饕餮,这两种传说中的神物都有一个共同的特,那就是贪婪!不管是金蟾还是饕餮,据说都是没有粪门的,也就是只进不出。如果将金蟾摆在公司或者营业场所的风水局中,金蟾可以吸气化财,聚敛八方。可是放在家里,其意义就不同了,一个家宅,需要的不仅仅是财气,还需要生旺之气、和顺之气以及进取之气,也就是福禄寿全、阴阳和合,如果金蟾放在家中,它就会夺取家宅中的福禄寿之运,化为财运,如果将之供奉在神位上,那效果就更加厉害了,加之这个是雄性金蟾,尤贪纯阴之气,换而言之,供奉这个在神位上,不但会让家宅不稳,更会导致无后。”
“无后?!”
“对,就是没有子嗣。”
陈必信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他忽地站了起来,一脸的怒气,大声道“怎么可能!?”
于相泷被陈必信的动作吓了一跳,也非常的错愕,自己难道说错了什么么?事实上,自己也没说什么啊?不过都是些很普通的介绍罢了,这难道也会得罪人?
陈必信见于相泷一脸的困惑和不悦,顿时醒悟过来,有些歉意的摆了摆手道“不好意思,我不是说您,只是有些震惊罢了,原来这个镇物使用时还有这个讲究,那人竟然不告诉我。”
于相泷恍然的头,这些有钱人家里的是非多,说不定有牵涉到了什么麻烦的事情,于相泷识趣的不再发问,陈必信松了口气。
“于老板,您确定供奉这个会无后?”
“我也只是依书直说,要说有什么真凭实据我也没有,不过这种事情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若是万一发生了恶果,想要补救都不容易。”
“立刻取消供奉不就可以了?”
“没那么简单,供奉的时间久了,等你发现问题的时候,身体可能已经受到了严重的影响,想要恢复可就不容易了。”
陈必信轻轻的头,脸色越发的难看了。
“原来如此,这次多亏了于老板,不然我犯下大错尤不自知呢。谢谢于老板了。”
陈必信伸出手。于老板笑着与陈必信握了握手。之后计算了鉴定费,陈必信不要求鉴定书上写明那些额外的东西,于老板自然是乐意了。
从惜福斋出来,陈必信的脸色就沉了下来,于老板的意思很明白,如果供奉了这个三足金蟾,那么理当无后,可父亲明明有自己这个儿子。
那么问题就来了?自己是父亲的儿子么?
陈必信很不愿意相信这个推测。这种事情正如于老板所说,根本也没有什么实据,尤其是镇物的公母一说,更是有些不着分寸。但是,方石的态度又是怎么回事?他明显是从中看到了什么,比起惜福斋的于老板,陈必信更看重的是方石的态度。
如果,如果这个事情是真的,这个三足金蟾确实会导致无后的严重后果,那么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必信的脚步越来越沉重。手中的木盒子也像是一座山一般沉重,陈必信忽然对这个盒子里的东西生出一股厌恶的情绪。恨不得将它给扔到路边的垃圾桶里去,但是他不能,因为这个是父亲的家传之宝,自己没有权力处置它,甚至,自己是不是父亲的儿子都不好说。
陈必信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停车场,坐在车里愣了半天,心里空落落又乱糟糟,面对这个情况,陈必信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原本这种事情,应该直接去问父亲就好了,可是万一自己是母亲亲生的,但是却跟父亲没有血缘关系,自己这么一问,将至母亲于何地?
可是不去问的话,这个事情憋在自己心里,简直如鲠在喉,更重要的是,陈必信不知道今后应该如何面对自己的父亲。
要不然,悄悄的去问问母亲,不管怎么说,自己是亲生的还是领养的,是父亲的血脉又或者是别有来处,母亲都是最清楚的。可是,自己这么一问,会不会让母亲很为难呢?想到母亲对自己的宠爱,陈必信又犹豫了。
也不知道待了多久,直到他的肚子不断的发出抗议,陈必信才从迷糊中清醒过来,陈必信看了看外面阴沉下来的天空,不由得苦笑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此刻也正如这阴沉的天空一样啊!
陈必信忽然想起方石说的那一番话有些东西是躲不开的,关键在于你如何看待这些变化。
方石说得这一番话,不正是如今自己面临困境的如实写照么?不正是准确的预见到了自己命运的重大转折已经出现了么?那么,自己做好了面对转折的准备没有?
方石说得很明白,转折本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还没有正面迎接转折的心态,陈必信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去找方石。
午后的天气不大好,方石没有出去,在外面吃过饭早早的就回了家,陈必信打电话来的时候,方石正在清理房间,昨天晚上回来得太晚,许多家务都没有做,方石也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似乎对做家务也不再抗拒了,有时间总是会收拾打扫一下房间,很有一种认真过日子的意思。
等到方石将地板用拖把拖了一遍,门铃声就响了起来,陈必信的动作还真快,看来他心里真的是很焦躁。
陈必信一手抱着一个木盒子,另一只手提着一个炸鸡快餐的纸袋子,这个木盒子方石见过,看来这小子真的是拿着这个去鉴定了,看他的脸色应该是找对人了。
陈必信进来,将木盒子往圆桌上一放,先去厨房洗了手,然后回到桌子边上,竟然也不急着发问,而是先打开快餐吃了起来。
方石也不问,笑眯眯的坐在对面,伸手将木盒子挪到自己面前,打开了看了看,然后又盖了回去。
陈必信吃得很快,一个鸡肉汉堡很快就下了肚子,喝了一口饮料,又用纸巾擦了擦嘴角和手,陈必信抬起头正视着方石,十分郑重的问道“方哥我去了惜福斋,于老板鉴定了这个东西,他说这是个公的三足金蟾,放在家中神位供奉,理当无后,我应该相信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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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术士 第三百五十章 豪门恩怨来了
方石喝了口茶,看了看神色凄惶的陈必信,不紧不慢的说道“你想要相信么?”
陈必信愣了一下,谁会想要相信那个啊?可是,既然不想相信,又何必去怀疑和追究呢?这难道只是为了知道真相?
如果仅仅是因为好奇,那么这种非常容易引发误会和隔阂的好奇心,其实还是不要有的比较好,可是,陈必信又很难将之简单的解释为好奇。
看着陈必信纠结的样子,方石笑道“其实你是在害怕!”
方石的话如同一声惊雷,在陈必信的耳边炸响!
没错,就是害怕!自己就是在害怕,在害怕失去,不是害怕失去锦衣玉食的生活,而是害怕失去自己原本以为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父母之爱,害怕失去宠溺自己的妈妈,害怕失去宽容而又可靠的父亲,害怕失去温暖的家,害怕失去原本属于自己活在世间上最最值得珍惜的一切东西。
陈必信低着头神色变幻不定,方石的话醒了他,同时也让他的心更乱了,原本的乱是浮于表面,是不知所措的慌乱,如今是来自深处,对自己本源动摇而产生的深层的惊恐慌乱。
方石喝着茶,表情淡定的看着陈必信自己的战争,不错,这是一场战争,一场属于陈必信的战争,是他与自己内心的恐惧、怀疑、胆怯等等负面情绪的战争,在修炼上。这叫做心魔。
心魔这种东西说可怕也很可怕,说不可怕其实也不是很难以应对的。只要能坚持自己的信念,把持住自己的本心,以智慧斩心魔并非难事。同时,心魔的出现也是一个机会,一个难得的,重新认识自己,磨练心志、更上层楼的机会。
所以,心魔出现的时候不需要害怕。相反,只要沉着应对,还能从中得到好处。
当然了,以陈必信如今的状态,是不可能有这种见识和经验的,但是幸运的是他身边还有个经验丰富的方石,而方石恰恰就具有干涉人的深层意识的能力。因此,方石一也不着急,只是在一旁看着,看看陈必信能走到哪一步。
陈必信并没有让方石失望,在悟性和心性上,他确实是一个适合修道的人。只是起步的年纪有些大了,人的灵慧都已经封闭了。
“方哥我想,血缘或许并不代表什么,我所怀疑的事情,他们都是当事人。肯定都是知情的,不管是什么情况。他们依然如此宠爱着我,这已经说明一切了,我应该不用害怕,不,是根本就无需害怕。”
方石看着陈必信还有些不自信的眼睛,笑着说道“你觉得不害怕就不要害怕,既然不害怕了,那么你还需要去证明什么么?”
“这可是,心里总有一的在意。”
“在意?那就去弄清楚呗,现在那一怀疑可能会被理智或者别的想法给暂时压制下去,你能保证这一的在意,在某一天就不会突然爆发出来,摧毁你自以为稳固的一切?”
陈必信疑惑的看向方石,末了重重的叹了口气道“方大哥,你为什么要暗示我这一切呢?如果我一直都不知道,这些事情也不会发生。人的内心真的很难把握,就算理智上想得明明白白,但是还是无法完全消除内心的恐惧不安和好奇怀疑。”
方石笑了笑,将茶杯放了下来,有些促狭的说道“你这是在责怪我了?”
陈必信苦笑“那到没有,只是有些不解。”
“呵呵你就当是我喜欢恶作剧好了,其实这也没有什么不好,与其懵然不觉的幸福,不如坦坦荡荡的面对,这里面的境界不一样。”
“是嘛?只是过程有些让人难受,而且能不能迈过去还不好说呢!”
“要对自己有信心,就算没有,我对你的父母也有信心,好了,你也不必在这里夹缠不清了,回去洗洗睡吧,睡不着就自己慢慢的想清楚,这种事情谁又能帮得了你?”
方石不负责任的摊了摊手,陈必信看着方石完全无语了,方石这是典型的管杀不管埋啊!太不负责任了。
第二天,陈必信依然请假了,不过下午出现的时候,脸色确实铁青的,看上去,事情的发展似乎有些失控了。
方石也很好奇,这一家三口既不缺解决问题的诚心和意志,也应该不缺乏解决问题的智慧和手段,为什么陈必信会是如今这幅苦大仇深的样子呢?
“方哥,事情麻烦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事情曝光了,现在全世界都知道我不是父亲的亲生儿子,媒体网络上说什么的都有,难听的很,可妈妈还安慰我,明明那些媒体如此羞辱她。”
方石怔了一下,这事情发展的有些出乎意料的快啊!
“所以,你就跑出来了?”
“不,不是的,是我妈叫我躲一躲的,媒体都守在我家和我父亲的公司附近。”
方石眉头蹙了起来“这事,恐怕有人在后面兴风作浪,根据受益原则,你应该不难找到目标。”
陈必信苦笑着了头“我知道是谁,我爸妈都知道,问题是,如果我真的跟陈家没有血缘关系,他们的诉求也就有了依据了。”
“诉求?不外乎是钱罢了,我更感兴趣的是,为什么你才有所怀疑,事情就泄漏了出去?”
陈必信对此也很是好奇,难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可是,他们为什么要盯着呢?莫非对自己的身份早就有所怀疑?
“哦,对了。事情都说开了,你父母将真相告诉你了?”
“昂。我是收养的,我母亲不能生育,原本你知道的,豪门里面的事情说不清楚,我父亲也是一时糊涂,就有了一个私生女,我还是第一次知道我还有个妹妹。”
方石不由得笑了起来“这么说,你那个妹妹应该也被藏得很好才对。这事应该不是她们做的吧?”
“她在国外呢,还有她母亲,当年她是我父亲的私人助理。更奇怪的是,两个女人,我是说我妈妈和她之间,竟然达成了协议,这个事真是稀里糊涂的一笔烂账。至于这次的风波。应该是我叔叔干的,他希望自己的儿子我的堂哥能拥有我父亲产业的继承权。”
方石越发有兴趣了,这个故事虽然有些老套,但是真的挺精彩的,或许正如陈必信所说,豪门之内的事情都是一笔烂账。陈必信带来的消息印证了方石的所有猜测。方石当日见到陈育英的时候,就认为他应该有个女儿,而不是儿子,而陈必信的妈妈的面相却是典型无后的面相,再看到那只三足金蟾。听到陈必信说小时候这东西供在神位上,方石就已经将一切都猜了个七七八八了。
“呵呵。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个很正常,就不说了,说说你吧,你现在怎么想的?”
“我?我还能有什么想法,陈家的钱财我父亲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我只要继续做他们的好儿子就行了,对于钱财我真的没那么上心。”
“哦,这么清高?”
陈必信笑了“不是清高,我是发现,跟着方哥想要发财其实简单得很,既然发财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我为何还要为钱的事情伤神?”
方石诧异的看了一眼陈必信,随即笑着指了指他道“滑头,不过钱财这种东西,用当所用就行了,你很清楚,钱多了就是个数字,如果你不能有效的将它运用起来,还不如不要。”
陈必信笑着了头“这些天我得躲着,方哥,有没有传说中的人皮面具?”
“呃那个还真有,不过我这里是没有,我问问景中。”
“真有啊!?”陈必信说得轻松,但是听到真有的时候,还是给吓了一跳,人皮面具唉!
“呵呵,不是人皮做的,是某种化学物质,我见过一次,相当的精致,如果你想要,让景中帮你弄个一个,对了,景中消息灵通,或许能发现为什么你的事情那么快就曝光了。”
方石说完,也不等陈必信反应,翻出电话给娄景中打了过去,一个小时后娄景中带着儿子来了。
将娄志远赶到房间里去学习,方石还特意将娄志远的耳朵塞上棉花,不让他偷听,倒不是担心他出去乱说,而是这个事情真的很有趣,娄志远听了还能安心学习就见鬼了。
三人围着圆桌坐了,也不等方石发问,娄景中就主动的说了起来。
“方石,还记得向博涛么?”
“当然,那个躲在会所里的赌神嘛,武夷山人士。”
“不错,我最近将他收为线人了,他本事不行,但是所在的地方消息却灵通得很。”
娄景中说这个,一方面是说清楚自己的消息来源,另一方面,也是在向方石汇报请示。
方石了头“哦,这事你看着办,另外我可以告诉你,他的伤是可以治愈的。”
娄景中惊讶的看向方石“这可是元神伤害,怎么可能治愈?”
“元神伤害也分种类,他这种可以治愈,只要我亲自施展大还魂术,成功的把握在七成以上。”
“大还魂术?你怎么会这个秘术的?这可是大门派珍藏的东西,哦我明白了,她对你可真是毫无保留呢,呵呵”
娄景中先是大吃一惊,接着就明白了方石从何处学到的大还魂术,笑容就有些促狭了,陈必信一听,不由得也开始好奇起来,说实话,他还没有见过夏雨欣呢,只是听娄景中和姜大志、娄志远提起过,对于这个传奇的美女,他也是很好奇的。
“别胡扯,向博涛的事情你自己把握,但是我不希望你牵涉进那个会所,现在说正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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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术士 第三百五十一章 只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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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向博涛那里没有得到任何消息。”
说了半天,娄景中给出了一个让陈必信有些莫名其妙的答案,更奇怪的是,既然没有任何消息,娄景中一脸郑重的神色又是什么意思?
方石到是一下就明白了娄景中这句话背后的含义,没有任何消息的意思是,这件事没有鹏城道上的人参与,如果没有道上的人参与,那么陈必信的叔叔又是如何及时得到这个消息,掀起了这一番波澜呢?
“阿信,知道这件事的人应该不多吧?”
“嗯,只有几个当事人知道,还有就是当初办领养手续的人知道我父亲的身份。”
娄景中想了想问道“那个知情者在哪里?”
陈必信摇头“我怎么可能知道,但是父亲说那人绝不会泄漏出去的。”
“未必是有意泄漏,如果其中有术士参与,可用的手段很多。”
陈必信脸色有些发黑,如果有术士参与其中。这事就比较容易理解了,也就是说。除开自己之外,父母、那个身在国外的阿姨和妹妹,还有那个不知道身份的政府人员,都有可能被人下了黑手。
一想到有人处心积虑的对付自己的父母,陈必信的心里就压抑不住的冒起一股火气,虽然他没有别的纨绔那么多坏毛病,但是受不得气这一,一直被父母保护着的陈必信也不能例外。
“不行。他们竟然请动术士来对付我父母,如此对待自家亲人,这绝不能容忍。”
方石斜了义愤填庸的陈必信一眼没出声,娄景中冷冷的一笑,为了钱,那些人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请个术士算什么。他们现在还仅仅是利用术士得到消息,等他们知道术士的能力之后,说不定就有了更多的想法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要不然,你雇佣我如何?”
陈必信看了看娄景中,又看向方石,方石耸了耸肩膀。那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方石不会去干涉。
“好,至少也要保护住我的父母不能受到伤害,哦,还有我妹妹和她妈妈。”
娄景中咧嘴一笑“那个。她们在国外,我可顾不上。你整天跟方石呆在一起,肯定没问题,你父亲位高权重,就算是术士也很难下手,唯一比较容易得手的,就是你的妈妈,如果可以的话,你跟你妈妈说说,让我跟在她身边。”
陈必信想了想,头应了,然后向方石解释道“我就是担心他们受到伤害,并不是想要跟我叔叔他们争什么,那些事情父亲会做主,要不然,我可以声明放弃继承权。”
方石笑了笑“这话你不必跟我解释,那是你的家事。我在想,这件事怎么会这么巧,如果他们是偶然得到的情报,然后迅速的下手也不可能这么快,想来想去,这事或许是处心积虑的一个阴谋。”
娄景中头道“不错,我也是这么想的,之所以在今天发动,应该是一个巧合,他们下手的目标最大的可能是那个政府人员,不过”
娄景中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下,看了看陈必信,才开口继续说了下去
“这个事情要向你父母仔细求证才行,这其中肯定有很多问题,比如你叔叔是如何对你的身份起疑的?又怎么会找到你父亲认为十分可靠的那人?另外,现在也不能排除你那阿姨和妹妹参与其中的可能性。”
“不可能这”对于妹妹和阿姨,陈必信实在是不想将她们放进怀疑对象之列,但是他对她们完全是陌生的,他又有什么依据和理由来为她们争辩呢?
“我只是说有可能,这个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陈必信呼了口气,脸色有些难看的看向方石,方石嘴角翘翘,和声道“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追究这些,景中,阿信请你是去保护他的父母免受伤害,而不是请你去帮他战胜他的叔叔,你别搞错了方向。”
娄景中一怔,陈必信则用力的头,然后看向娄景中,娄景中尴尬的笑了笑道“习惯,习惯,呵呵”
陈必信有些莫名其妙,这个跟习惯有什么关系,难道娄景中习惯将事情揽上身,喜欢大包大揽?
方石笑道“他出身邪道,所以喜欢将事情闹大,作为一个外来者来说,想要从无到有的介入一个陌生家族的事务,最好的办法就是将事情闹大,事情越严重,场面越混乱,他们就越有从中取利的机会。”
陈必信恍然,看向娄景中的眼神里多了一些忌惮,娄景中毫不在意,反而与有荣焉的挺了挺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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