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小萌妃:皇叔宠上天!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圆龟
“是。”
陆岩和吕成邈从屋里出来,直到了院子里,吕成邈才喘着气悄声问,“怎么回事,不是说唐三小姐受伤了,主子很着急”
陆岩脚步不停,匆匆往外跑,“主子的想法谁能摸得透等会儿问问花公公。”
……
花富贵和米香很快赶了来,一进门就闻见一股血腥气,两人顿时有些惴惴不安。
谢知渊当初的那点不自在早已不着痕迹,此时仿佛巍巍山岳般端坐在窗边的位置上,重新拿起书卷不露声色的抬眼对二人道:“小丫头在卧室,你们进去瞧瞧。”
花富贵有心想要问两句,迎上他们家主子沉凝如深水的眸子,寡白的嘴唇微微翕动了两下,终究还是惜命的什么也没问。
两人屏气敛息的进了卧室,见唐嫃正蜷缩在床中央,一动不动,格外无助的小模样,米香几乎一瞬间惨白了小脸,扑向床边问,“小姐,您受伤了!伤在哪里,严重吗”
花富贵更是心惊胆战,“哎哟,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受伤的还流了这么多血。”
来的时候好好的,才这么一会儿功夫就受了伤,难道是跟他们家主子起了争执,他们家主子不懂怜香惜玉,错手伤了唐三小姐
想到这里花富贵掐死他们家主子的心都有了。
真要是这样,那他们家主子就是注定孤独终身的节奏啊!
“嘘!”唐嫃羞愤地冲他们竖起食指,一撞上两人又忧又急的目光,俏丽的脸上又开始火烧火燎的,下意识的往门口方向看了一眼,想着谢知渊这会儿还在外面,唐嫃刻意压低声音对二人道:“我来了葵水。”
“……”
米香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这所谓的受伤,居然是葵水忽至!
“……”
花富贵闻言,高高悬起的一颗心,总算是落了回去。
难怪陆岩来传话说,唐三小姐不知怎么的受了伤,主子一开始很着急,后来又不让吕老头给诊治,只让他和唐三小姐的丫鬟赶紧过去,原来唐三小姐只是来了葵水。
就是不知,他们家主子发现自己白急一遭,唐三小姐并未受伤,只是来了葵水之时,是个什么模样什么表情可惜没能亲眼瞧见,扼腕啊扼腕。
不过唐三小姐这葵水来得倒真是时候,嘿嘿。
几乎在下一瞬,花富贵又开始疾速的运转起了小心思。
花富贵眸光微微闪动,笑呵呵的望着唐嫃主仆二人,体贴入微的道:“三小姐既是身子不爽利,便不宜就这么回去,三小姐且在咱王府歇息,让您这婢女回一趟宁国侯府,取来衣物和要用的东西,等三小姐身上收拾妥帖了,再回宁国侯府不迟。”
唐嫃觉着今天的脸都丢尽了,恨不能重启时光,不曾来过恭亲王府才好,哪好意思再继续待下去,当即拒绝了花公公的好意,“不打紧的,只是衣裙弄脏了,劳烦公公给我找一件披风来,稍微遮挡一下就行了,我们今天是乘坐的马车来的,也算是比较方便。”
好容易把人给弄来了恭亲王府,花富贵哪肯让她就这么走了,当然是能留住得一时算一时,正要继续启用三寸不烂之舌,忽然听到从外间传来谢知渊的声音,不容置疑,“听花富贵的,安生待着。”
唐嫃:“……”
米香起身道:“小姐,那奴婢先回一趟侯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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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惊马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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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粒宽慰道:“还在的,小姐您其实大可放心,恭王爷那样的大人物,心里装的都是家务,哪里会把这点微末小事放心上,估计咱们前脚刚离开恭亲王府,后脚人家恭王爷就把这事给忘了。”
米香点头补充,“嗯嗯,忘得干干净净的。”
唐嫃深觉是这么个道理。
多大点事儿,换做是她,转头就忘掉了,人家堂堂恭亲王,心还能没她大
这么一想,心里头便舒服了一点。
再加上距离恭亲王府越来越远,心里头的尴尬羞窘便逐渐淡了。
米香拿出离开王府时花富贵准备的暖壶,倒了一杯温热的姜糖水递给唐嫃,不禁感慨道:“花公公可真体贴。”
来葵水期间不宜饮茶,唐嫃就捧着一杯姜糖水,时不时抿一口润嗓子。
主仆三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正说起唐嫃前些日子写的书信,还有几天能到清溪镇的外祖手里,车厢突然剧烈地颠簸了一下,唐嫃一个不防,额角重重地撞上了旁边的小几。
“啊!”
整个人瞬间被剧痛席卷,甚至无法分神去思考,外头究竟发生了什么。
“小姐!”
米香和米粒原是相对而坐,不防之下,先后从座位上摔了下来,米香就跌在唐嫃旁边,立即扑过去护着唐嫃,“小姐,您怎么样了”
见唐嫃已由米香护住,米粒心下稍安,赶紧抓牢扶手,稳了稳,放声向外头问:“怎么回事”
“马惊了,你们护好三小姐!”
车夫试图控制马儿,奈何不起作用,眼看有人闪躲不及,被撞翻了出去,急忙高声喊道:“快让开!让开!这马惊了!快让开!”
“小姐!小姐您伤到哪里了”
米香感觉到手臂上一片温热黏腻,恐惧和惊忧立时让她红了眼眶,可是强烈的颠簸让她们难以动弹,更没办法去查看唐嫃的伤势。
唐嫃猛地被撞那一下,痛得脑子一片空白,泪珠子都蹦了出来,好半晌才艰难开口,“我、我没事,你们抓紧了,保护好自己。”
米粒死死抿着唇,从扑飞的车帘中望着外面,心里不断设想着,若有个什么万一,只凭她和米香二人,该如何护着唐嫃脱险。
马儿发了狂,风驰电掣横冲直撞,路上行人惊叫连连,起伏不断,听起来刺耳又慌乱。
唐嫃脑袋昏昏沉沉的,好几次差点失去意识,全凭外头一阵阵的尖叫,让她还勉强保持一分清醒,就在她再次犯迷糊之时,忽闻一声暴喝。
那声音几分熟悉,还没来得及去想是谁,唐嫃便不受控制的,与紧紧抱着她的米香,猛地一起朝前面滚去,米粒抓着扶手的手,也不自觉松了开,主仆三人重重地跌作一团。
车门被撞得嘎吱作响,几乎要断裂的时候,倾斜得厉害的车厢忽然翻转,主仆三人又不由自主地,往后面翻滚跌撞而去。
即便被米香牢牢的护在怀里,这样剧烈地连番翻滚撞击,唐嫃依然不可避免的受到重击。
唐嫃昏迷之前,听有人着急大喊:“嫃妹妹!”
那声音,好像是古远征。
耳边的声响越来越远,渐渐模糊,随后在某个瞬间,戛然而止。
“小姐!小姐!”
米粒和米香这一遭下来,浑身上下无处不伤,无处不痛,却始终谨记着她们本分,时刻以唐嫃的安危为先。
古远征脚步匆匆,衣袍带风的赶过来,躬下腰,半个身子探入车厢,“嫃妹妹!”
惊魂未定的米粒,连番下来被摔得浑身剧痛,头晕目眩眼冒金星,此刻满心的惊惶忧惧,全然顾不上身体的不适。
因为米香一身血污狼狈不堪,抱着她们家小姐始终未曾撒手,车厢
第72章 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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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粒搀着米香踉踉跄跄从车厢内出来,瞧见唐嫃被撞的额角仍是流血不止,古远征胸前的衣裳都被染红了一片,忙将站都站不稳的米香扶到一旁坐下,然后赶紧的从衣袖中抽出两条手帕,一瘸一拐的上前去摁在唐嫃额角的伤处。
米粒的手止不住的颤抖着,一张俏生生的脸上,一丝血色也没有,想起方才马车上的惊魂时刻,仍有些心有余悸。
米粒充满感激的望向古远征,省去了多余的客套,言辞恳切的哽噎着道:“小姐的伤势耽搁不得,劳烦古二少爷先将小姐送回宁国侯府,我们二小姐自幼随秦家外祖学习医术,要比外头的大夫都妥当些。”
“好。”
“我们三个就在此地守着,古二少爷到了宁国侯府,记得让府里派人过来处理。”
好好的马怎么会惊了,总要查个清楚明白。还有这一路上,撞伤了不少人,也急需安置。
古远征今日是骑马出行的,遂抱着唐嫃一跃上了马,点头道:“我知道了。”
街上乱哄哄的,哭嚎叫骂声不断,一切急需处置,谢誉自告奋勇留下帮忙。
古远征出门只带了一个小厮,名唤古达,便留下古达,让古达凡事听从谢誉的吩咐,然后朝着宁国侯府的方向,毫不迟疑的打马疾驰而去。
米粒抬头环视四周,马和车的连接处已被斩断,马与车分离开,此刻马已经安静了下来,车夫一瘸一拐的走过去,将马牵到路边,马的前腿上还套着一根绳索,显然正是谢誉抛出的套索。
从方才古远征和谢誉的谈话中,大概得知了是怎么一回事,是以米粒收回目光向前一步,忍着行走间的疼痛,深深地向谢誉行大礼,“多谢淄川郡王出手相救。”
米香和车夫见状,也都向谢誉行礼致谢。
望着他们行动不便的样子,谢誉皱了乌黑俊秀的眉头,“你们身上都有伤,不必多礼。”
旋即扭过头去,吩咐陶亮和古达统计受伤人员,甄别重伤与轻伤,分别送往附近的医馆就医诊治,然后走向围观人群举手一揖,客客气气对众人说了一番话,解释了一番方才惊马的事由。
至于闻讯赶来的巡防营,以及顺天府的人,谢誉也都拦下了,凡事没让他们插手,只让他们帮忙抬送重伤员去医馆,另留下几个人保护现场,等着宁国侯府自己派人来查。
日渐西斜,闹哄哄的街道渐渐安静了下来。
宁国侯府却陷入一阵慌乱。
唐嫃被送回来之时,便是昏迷不醒的状态。
额头上磕破了个大窟窿,鲜血顺着苍白的脸颊蜿蜒而下,一路淌进了脖颈里,唐嫃身上的衣裳,以及抱着她的古远征的衣裳,全都染上了殷红刺目的血迹,瞧着格外的触目惊心。
听闻唐嫃惊马受伤,昏迷不醒的消息,唐妤一时惊怒交加,心头又痛又慌。
但唐妤也只是失态了一会儿,很快便强逼着自己冷静了下来,立即与红裳红菱一起,备好可能会用到的药物,匆匆赶往梳梨园。
古远征才将唐嫃轻轻放在床上,唐妤主仆三人后脚就跟了进来,古远征看了一眼跟在唐妤身后,红裳手里提着的药箱,语气说不出的焦急和担忧,“二小姐,嫃妹妹伤得很重,真的不用请太医吗”
往日里活泼顽皮的妹妹,此刻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躺在床上,一身血污脸色苍白,唐妤瞧了一眼,顿时鼻子一酸,抑制不住的湿了眼眶。
但现在却不是她伤心的时候。
唐妤用力地掐了一下掌心,努力的保持着头脑的冷静,对古远征指了指床前的屏风,“嫃儿从小底子就弱,我与她一起长大,没人比我更了解她的身体情况,我的医术你也不必质疑。”
而且想必府里已经派人去请太医了,就算大家再相信她的医术高超,嫃儿伤成这般模样生死不知,府里至少也会请来一位太医坐镇,以备不时之需。
梳梨园的婢女们端着一盆盆清水送到床前,红菱手脚麻利的帮唐妤卷起了衣袖,然后用干净的棉巾浸了水,为唐嫃擦去脸上和脖
第73章 情不知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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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远征垂下头,用力地搓了搓脸,可是唐嫃一脸鲜血,了无生气的模样,仍然挥之不去,魔咒一般浮现在眼前。
完了。
古远征这样觉得。
从今往后他可能逃不出唐嫃的手掌心了。
太夫人寿诞当日的初见,他便一发不可收拾的喜欢上了她,尽管她又娇又横,对他下手还特狠,偏生他就是喜欢极了。
每天睁开眼,眼前有她的影子,闭上眼,脑海中还是她的影子,总是她,也只有她。
多么不可思议,二人相识至今才不过半个月,相见的次数屈指可数,他居然已经这么喜欢她了。
莫名其妙,又不可理喻。
可是他有什么办法呢
她那么蛮横的闯入了他的心扉,还不讲理的往他怀里塞了一头小鹿。
小鹿又死心眼儿的只认她一个主人,每逢想起她,听说她,看见她,对他笑,对他娇,对她凶,对他狠,哪怕只是偶然之时不经意间的一个眼神,都能让小鹿兴奋得恨不能破开他的胸膛。
短短半月时间,他便被这头顽劣的小鹿,折磨得食不知味,夜不能寐。
幸好她是他的未婚妻,她的姓名,与他连在一起,她的未来,也与他连接在一起。
熬到明年十月金秋,她就能嫁给他,从此与他朝夕相对。
可是剩余的一年多的时光,好难熬啊。
此刻在卧房外面等待,不知她生死的时光,更是寸寸难捱。
“看来只有等到颂儿回来,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尽管太夫人与众人一样,急着弄清事情真相,但是两相比较起来,仍然更在意唐嫃的情况,“我可怜的嫃丫头,腿上的伤才刚好,这又伤了头!嫃丫头不比别个,从小就是个多灾多难的,养在两位亲家膝下,细细的调养了十多年,身子骨才见好了些,这下又伤得这么重,也不知受得了受不了……”
太夫人心里是又惊又急,但更多的却是痛,说着说着开始哽咽了,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一掌拍在了身侧的长几上,“最好别让我们查出来此事乃是人为,否则无论对方是谁,都得从他身上生生扒下一层皮来不可!”
“母亲,仔细伤了手。”唐玉疏心里的急怒痛惜不比任何人少,只是习惯了向来不把真实情绪放在脸上,“惊马的事交给颂儿去查,必不至于有什么错漏,现在最重要的,是嫃丫头的身体。”
唐妧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怕惹得长辈们更加忧烦,只能生生的忍着,憋得眼眶都泛了红,脚下的地毯更被碾变了形,听了太夫人和唐玉疏的话,不知是想安慰同样焦虑的家人们,还是安慰心慌不已的自己,唐妧紧紧的攥着两个小拳头,坚定的道:“三姐福大命大,一定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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