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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妻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玻璃镜的生意进行的有条不紊,按照既定方案,徐师傅利用边角余料作了批袖珍手镜,锦绣斋以苏昕络的名义送到各大世家公子手上,宫里那边因不愿与安平女皇多做牵扯,便只托人送了一面到四殿下处,随后才在铺子里上架出售,小半月下来倒是卖出不少。
人力物力财力皆有,只要瞅准商机,自是一本万利,来古代首次赚钱,柳瑛欣喜自然,也知苏昕络功不可没,便捧着卢掌柜送来的账本跑去书房寻他,苏昕络将毛笔搁到砚台上,微抬起头听她一阵劈哩叭啦的汇报,轻笑道:“手镜五两,面镜十两,梳妆镜十五两,一船玻璃也不过能作两三百面,扣除杂七杂八的花销,纯利也就一千多两银子,至于激动成这般模样?”
“是,苏家富可敌国,一千两银子在您苏公子眼里不过是沧海一粟,自是瞧不上。”柳瑛撇嘴,将自己丢进椅子里,蔫蔫的嘟囔道:“人家夫郎都盼着妻主出息些,你倒是好,不但不支持,还变着法儿的打击……”您下载的文件由。2 7 txt。 (爱去)免费提供!更多好看小说哦!
苏昕络起身,抽过她手中的账本粗粗扫了一遍,然后合拢起来往她头上一敲,好笑道:“若是没我支持,你能赚到一两银子?”俯身摸摸她发髻揪揪她衣服,又哼道:“头上这根桃木翡翠簪加上这身蜀绣秋衫,便已超过千两,更别提平日的那些吃穿用度,一个月没个万八两银子怕是下不来。”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加之她本身就不太挑剔,苏昕络张罗来她便用,因此对价格档次无甚概念,此时听他一说,不禁吃了一惊,连忙站起身,将苏昕络按到椅子上,又狗腿的倒了杯茶来,笑嘻嘻的说道:“公子待我真是不薄!”
“知道便好!”苏昕络白了她一眼,又板起脸来冷声道:“好好跟着我,别肖想些有的没的,我自然不会亏待你。”
“我就算是肖想,也寻不到像公子这般勇猛的男子呀!”柳瑛挨近苏昕络,在他耳边暧昧低语,并趁机在耳垂上啃了一口,不待他发火,边连忙跳开,抓过账本就往门外跑,苏昕络垂下眼,唇边笑意渐渐晕荡开来。
苏昕络于闺房乐事上颇为稚嫩,她怎样引导便怎样成长,目前状态很是让人满意,若是横生枝节,只怕受苦的便是自己,所以把那本春宫图抢回来后柳瑛便藏起来,抽空坐车去谢府准备交还给谢芳尘,结果扑了个空,又担心托人转交泄露内容让两人都失了面子,便只好悻悻回府。
没等她再次登门,倒先收到谢芳尘请贴,时令小笺上字体依旧龙章凤姿的让人看不懂,问过苏昕络才知是约她去醉仙楼赴宴。
太女过世,又加上娶了表弟成为姻亲,苏昕络便不再反对她跟谢芳尘来往,虽担忧她会沾染上些坏习气,但更怕她整日待在府中会如笼中鸟儿般将自己闷坏,读完请贴后便主动鼓励她前去赴宴。
柳瑛换过衣衫,在苏昕络脸上吧唧了一口,这才坐马车出门。近午时分,白日光照在青砖红瓦上,明晃晃的有些耀眼,路旁摊贩卖力的呼喊着,街道上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在如此嘈杂的环境里,柳瑛竟然睡了过去,直到马车抵达醉仙楼门口,车娘隔着车帘用力呼喊半晌才醒转过来。
谢芳尘事先已经打过招呼,所以柳瑛一进门便被店小二带到二楼雅间,推门进去,她一p股坐到最近的一个圆凳上,打着呵欠抱怨道:“直接来山庄里找我取便是了,非要约出来,大中午的,真困……”
谢芳尘闻言笑着打趣道:“午时三刻便喊困,莫非昨夜爬墙偷人去了不成?”
“噗,咳……”柳瑛刚喝进嘴的茶水喷了出来,闷咳半晌才指着谢芳尘,没好气的斥责道:“这话可不能乱说,回头给我家夫郎听到,倒霉的可是你。”
“咦?”谢芳尘挑眉,疑惑道:“为何倒霉的是,而不是你?”
“很简单,因为昨夜柳小姐同苏公子宿在一处。”温润如玉的声音传来,柳瑛循声望去,见一年轻女子矗立窗前,五官端正柔和,个子高挑,身段却极为苗条,一身白衣满身书卷气,盈盈浅笑自唇边溢出,恍如墨香满室。
“啧啧,难怪太傅总夸你聪慧……”谢芳尘拿扇子敲了敲手,提及太傅难免会想起业已过世的太女,话音嘎然而止,将头转向柳瑛,指了指那白衣女子,介绍道:“这位路家大小姐,也曾是前任太女的伴读,自小便与我玩在一处,今儿带她来给你见上一见。”
困的迷迷糊糊,进屋时竟未发现还有旁人在场,显是失礼之极,柳瑛连忙站起身,拱手行礼道:“路小姐好。”
“不敢当,唤我昔然便好。”路昔然优雅的回礼,轻笑道:“久闻柳小姐大名,今日总算得见,果真如芳尘所说,是个性情中人。”
一番寒暄客套下来,菜已上齐,路昔然温文尔雅,谢芳尘荤腥不忌,气氛倒也融洽,柳瑛也从中获得了不少信息。其实关于路家的事情之前便听蓝烟提起过,不曾想到的是这路昔然竟是已故路皇夫嫡亲的外甥女,偏巧还是个庶出的。
普通人家嫡庶尚有区别,作为南沂世家之首的路家自是不会例外,然而规矩是一回事,时运又是另外一回事。熙安女皇过世,路皇夫与年太卿冰释前嫌,安平即位,平萶太女被册立,及至五岁上书房,年太卿挑选了谢芳尘作伴读,路皇夫为表心意也便在路家挑选适龄孩童入宫,最后符合条件的唯有路昔然一人。
本是庶出,无权又无势,突地天降馅饼,转眼变成太女伴读,十多年朝夕相处,又早早归入东宫,可谓前途无量,瞬间前路被断,若真是计较起来,倒比谢芳尘还要凄惨几分。不过,她这般云淡风轻的人物,远离政治是非圈,或许反而是种解脱。
柳瑛叹了口气,十分文艺的感叹道:“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大意便是如此吧。”
谢芳尘抿了口茶,别有深意的说道:“是福不是,怕是要全仰仗小瑛瑛了。”
“呃?此话怎讲?”柳瑛满脸疑惑,内心却是一片明朗,其实那日谢芳尘将千辛万苦方才求到的春宫图塞进自己手里时,她便知事情不会如此简单,无事献殷勤,非j即盗,所以才想着早早的还回去,不想仍是没有避过。
两人对视几眼,最终谢芳尘扇子往手心一拍,详细的解释道:“平萶过世后,我与昔然便绝了仕途的念想,想着找些脾性相投又不辱没家族门风的事情做做,思来想去十数天,最终决定联合开办一家书院。”顿了顿,又为难道:“只是,银两尚且短缺。”
柳瑛沉吟了一会,这才回道:“据我所知,苏家顺丰钱庄有开办借贷,凭借谢路两家的家世跟声誉,想来是不成问题。”
路昔然摇了摇头,轻叹道:“柳小姐所说确是个不错的法子,只是顺丰借贷最高也只有五万两,仍是相差甚远。”
钱庄信誉借贷,的确是柳瑛出的主意,当时各地分号掌柜齐聚苏家议事,柳瑛闲来无事也跟着进去旁听,见众掌柜愁眉苦脸的抱怨同行太多竞争过于激烈,便c嘴了句:“为何只接受存入而不开放贷出?”无心之言,敏感细心的苏昕络暗自记下,将自己关进书房三天,最后琢磨出用田产房契抵押借贷的方案,这个月首先在京城总号试行。
既是首开先例,其他钱庄自然无此业务,每家最高借贷不可超过五万,对于诺大书院来说,的确是杯水车薪,柳瑛沉默着不啃声,谢芳尘见状便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方才也提过昔然的身份,她自是拿不出银两来,而我东挪西借也只凑齐一半。”
“一半是多少?”柳瑛问道。
谢芳尘答道:“一百万两。”
嘶,柳瑛倒抽了口凉气,强作镇定的看向谢芳尘,眨眼道:“贤妹想拉我入伙?”
“对。我出一百万两,你出一百万两,之后事项便交由昔然搭理,年底收成按三人份均分。”谢芳尘点头,随即拍拍柳瑛肩膀,劝道:“我们是知己,又是近亲,自然不会坑害你。昔然心思沉稳,而我也略有些虚名,两家又是显赫世家,书院开办起来,不愁招不到人,绝对是一本万利的生意。”
路昔然眼神鹅毛般轻飘飘在柳瑛脸上一扫,便转到谢芳尘脸上,笑道:“整日说我心思沉稳,依我瞧,柳小姐才是真的处事不惊心思慎密。眼下已是酒足饭饱,不如便去京郊香山走上一趟,一来利于消食,二来也好让柳小姐瞧瞧书院选址。”
“也好。”谢芳尘赞同的点头,不待柳瑛拒绝,便起身率先走出门去,路昔然随后跟上,柳瑛也只得起身,可怜她方才被银两数目吓到,只顾喝茶压惊,根本就没吃饱……
谢芳尘跟路昔然皆是乘轿而来,为图速度便都挤上柳瑛马车,飞驰了约摸大半个时辰,才抵达香山脚下。
山算不得多高,表面长满郁郁葱葱的枫树,深秋来临,满山火红便是另外种风景,谢芳尘指着山脚下那处长满青草的平地,颇为自豪的说道:“诺,就是那里。这块地原本是御赐给定国将军建造府邸所用,孰料她竟私通外敌意图谋反,事情败露满门抄斩后,这地便由户部收回,前几日昔然进宫同四殿下略微一提,今日便拿到了地契。”
一眼望不到边,建完教学楼跟宿舍,再挖个人工湖,弄个诺大c场恐怕都绰绰有余,前世人们为了在钢筋水泥的城市中买得百十平方的一间房子,几乎忙碌上大半辈子,而现在只须略微一提,便毫不费力的弄到手,果真是人比人气死人,也开始让她觉得这投资有点靠谱。
茅草极深,山风吹来,一拨涌起一拨跌落,仿佛置身海上,壮观之际,柳瑛拢了拢额前乱发,主动说道:“一百万两不算小数目,柳瑛怕是拿不了主意,得回去问过我家夫郎才行。”
“回去慢慢同苏公子商量,不着急。”路昔然点头,车厢大开,谢芳尘斜靠门边,眼角瞅到搁板





落魄妻主 第 1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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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慢慢同苏公子商量,不着急。”路昔然点头,车厢大开,谢芳尘斜靠门边,眼角瞅到搁板上放置的春宫图,不怀好意的笑道:“从这里随意挑出一副来演练一番,保管叫苏公子服服帖帖的。”
柳瑛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踩着脚凳爬上马车,抓过那春宫图塞到谢芳尘手里,哼道:“留着回去自个用吧!”
第45章
月上中天,柳瑛才得以脱身,从醉仙楼里出来,凉风一吹,酒意顿时上涌,颤颤巍巍的爬进车厢,将靠在车壁上睡的迷糊的车娘喊醒,火烧眉毛一般往山庄赶。
庄内烛火半灭,四下里一片寂静,远处镜湖里蛙声此起彼伏响成一片,她从马车上下来,抬眼往前厅看去,果见二楼窗口有浅淡黄晕飘出,窗棂上透出一个修长的身影,手里似举着一本书,正来回缓慢的踱步着。
虽说穿越过来女尊社会这么久,她骨子里终究是个小女人,只因这一盏晚归时的灯光,便感动的湿润了眼眶……抬手抹了抹眼睛,吩咐车娘早些歇息,便快步往前厅走去。
到得前厅楼下,却又突然止住脚步,想到满身酒气必会遭他责备,便从廊下取了盏灯笼提上,拐进浴室将自己清洗了个彻底,没有备齐干净衣裳,只得重新穿起脏衣,路上冷的她打了数个喷嚏。
爬上二楼,推开门,苏昕络听到响声转过身来,在她脸上淡淡一扫便又将视线转回到书上,柳瑛浑身一僵,一个无比响亮的喷嚏从鼻孔里钻出来,苏昕络再次抬眼扫过来,打量了下她身上湿漉不堪的衣裳,皱眉道:“赴宴赴到湖里去了?”见她依旧呆愣,又冷喝道:“还不赶紧的换身衣衫?回头若是病了,别指望本公子会伺候你!”
“换,现在就换。”柳瑛回神,从衣橱里取出件干净中衣穿上,边用方巾揉擦头发边蹭到苏昕络身边,腆着脸皮笑道:“板着脸作甚?”
苏昕络看也不看她,坐到边上椅子里,继续埋头苦读,柳瑛又蹭过去,从背后搂住他脖子,厮磨道:“人家知错了,络儿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错在哪里?”苏昕络将书往桌上一放,挑眉看向她。
柳瑛将头埋在他肩上,边在他颈窝处亲吻边回道:“不该饮酒……不该晚归……”
“倒是清楚的很,合着你是明知故犯不把本公子放在眼里?”苏昕络脸色更加y沉,抬手欲将她甩出去,柳瑛连忙丢掉方巾搂的死紧,抓过苏昕络一只手按在自己胸口,信誓旦旦道:“天地良心呀,我柳瑛眼里心里只公子一人。”
“你……”苏昕络语结,别过头哼道:“谁要你听说这些……”
青杏酒初饮青涩,回味甘甜,后劲上来却又比一般清酒浓烈,她站立一会便觉腰酸腿软,索性衣摆一撩便跨坐到苏昕络腿上,双手环住他脖子,软糯着声音道:“那络儿想听什么?”说话间,唇瓣故意几次三番的扫过颈窝处,引来苏昕络浑身一阵轻颤。
她得意的发出咯咯娇笑,火热的唇不再刻意留情,一步一个烙印的沿着他修长的脖颈往下,直抵胸前那粉色樱珠,唇齿轻启一口将其含在嘴里,逗弄于两颗贝齿间,右手缓缓下滑,中指弯曲成拱形,在他那早已涨大的坚硬上轻弹几下,然后紧紧陇进手心,嘴里含混不清的嘟囔道:“还真是敏感……”
腮染春色,两颊泛红,烛火照耀下,一双眸子里散满细碎的星光,两片柔嫩朱唇正贪婪的吮吸着,这样的柳瑛让苏昕络无法推开,况且已是数次欢爱,自己对此已不再恐惧跟排斥,甚至有了些食髓知味之瘾,便横了横心,扯掉她中衣的结扣,拽着领子将其褪到腰间,布满老茧的大掌贴上她光滑的脊背,来回慢慢摩挲着。
“唔……”柳瑛舒服的呻 吟出声,苏昕络受到鼓励,便索性手掌一运内力,只听得“哗啦”一声,新换的衣裳便成了碎片,她抬起迷蒙的双眼打量了下自己光 l的身子,联想到那本春宫图里的场景,惊恐道:“喂,你可别乱来……”
苏昕络双脸顿时红艳欲滴,恼羞成怒的瞪着她,再次“哗啦”一声将自己裙衫撕碎,将那坚硬之物对准花心,两手托住她玉臀向前一推,便是亲根没入,柳瑛闷哼一声,身子由于重力往后跌去,吓的她连忙伸手搂住他脖子,皱眉无奈道:“怎地这般猴急,憋坏了?”
两人自打圆房后胡天胡地了大半月,柳瑛闲下来仔细一琢磨,觉得老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毕竟自己就这么一个夫郎,若是用坏了那就得不偿失……为着以后长期福利着想,便提议每隔三日方可欢爱一次。偏巧前几日是苏昕络父亲祭日,他跑去祠堂静守了七日,算起来这中间隔了约莫十来日,像他这般血气方刚的年纪,也委实隐忍的辛苦了些。
甬道湿润温暖,细嫩紧紧将自己包裹住,苏昕络舒服的浑身一颤,便抱着她身子动作起来,藤椅狭小,难以容纳两人,来回间难免要碰撞到,柳瑛捂住膝盖疼的“嘶嘶”抽气,惨叫道:“不行,换阵地,赶紧换阵地……”
生生被打断,苏昕络眸子里欲望火苗四处乱窜,他抬手将桌上笔墨纸砚账本书籍扫到地上,站起身将柳瑛压上桌面,两手分别搭上她双腿,轻一用力便将其分开,毫无遮掩的娇花便呈现眼前,花瓣粉嫩艳丽,嫩芽饱满圆润,花心细缝处有几米晶莹细线涌出,苏昕络脑中顿时有闷雷闪过,炸的他几乎粉身碎骨。
身子迅速前移,蛮横的挤入狭窄的甬道中,用最原始的方式律动着,眼睛却是一瞬不瞬的顶着前方,生怕将此时每寸风光错过。
柳瑛玉体横陈的躺在桌上,身材凹凸有致,胸前一对白兔随动作上下晃动着,两腿被分开到极致,下身被紧紧填满,充实的快感让她感觉到自己被狠狠需要着,而那一下深似一下的挺进,简直让她疯狂,嘴里舒服的直哼哼:“嗯……”
“快、狠、准”向来是他在商场上的处事原则,于欢爱一事上也不外如此,柳瑛花 径深处最敏感那处被牢牢锁住,力道适宜的猛烈撞击数下,她便浑身抽搐着登上云端,满脸潮红,眼神更是迷离的找不到焦距。
甬道随之剧烈收缩,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涌来,他微阖了下眼,咬牙硬是撑了过去,然后长舒了一口气,俯身用嘴唇堵上她急促喘息的檀口,缠缠绵绵一个深吻,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才放开。
浅淡青杏香味在唇齿间蔓延,细密银线自唇角断开,将娇小的她搂进怀里,两具身躯密切贴合亲亲纠缠着,短短数个回合抽动,柳瑛便又再次颤抖着被送上巅峰,她两手紧紧抓住桌脚,嘴里发出似喜悦又似哭泣的呜咽之声:“唔……嗯……”
一股灼热喷洒到自己坚硬上,苏昕络身子猛然僵硬,快感似野火燎原席卷而来,他在这快感中无法自抑的释放了所有,然后疲惫的身子一软,两人跌回桌面,在跌落之前没忘记陡然将自己跟她翻过了个来。
歇息了片刻,苏昕络起身,将柳瑛抱至床上,拉过薄凉被将两人盖好,便闭眼欲睡,柳瑛却在此时睁开了一双清明的眼,将白天同谢防尘会面之事仔细的同他解说了一番,苏昕络听闻需要动用一百万两,皱眉不悦道:“一会搞玻璃镜,一会又要开书院,也不嫌折腾的累,安安稳稳待在家里有何不好?”
“不累,同络儿比起来,完全是小巫见大巫。”柳瑛半撑起身子,靠坐到床头,伸手耙梳了下半干的头发,抬眼看向苏昕络,分析道:“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开办学院如同铺桥修路,都算是慈善事,不但能赚得银子,还能赢来好名声。再者,书院一旦开办起来,将来咱们自己的孩子读书也便宜,一举几得的事情,横竖财力有余,又何乐而不为呢?”
“孩子……谁要给你生孩子……”苏昕络顿时羞红了脸,扭过头作别扭状,柳瑛凑过去将他揽进怀里,笑道:“自然是络儿给我生了,难道络儿不想嘛?”见他不吭声,又故意道:“看来只有在外边偷偷养个小侍帮我生了……”
苏昕络猛的扭过头,恶狠狠的瞪着她:“你敢?”
“自然不敢。”柳瑛连忙讪笑,将他抱的更紧一些,温柔道:“孩子这种事情,也是要讲究缘份的,该来的时候便来,不该来的时候也不强求,咱们就顺其自然吧。”
“好。”苏昕络抬起头,深深的看了她几眼,终是点头应下,想了想,又冷声道:“若是生的是儿子,你不准嫌弃。”
“儿子是娘亲的贴身小棉袄,我高兴尚且不及,又哪里会嫌弃呢?尽管放心吧。”深刻了解苏昕络的别扭性子,一切顺着他便有的商量,于是柳瑛连忙拍胸脯保证,又美美的幻想道:“最好头胎是个儿子,然后二胎再生个女儿,一儿一女,加上络儿这个夫郎,我这辈子也便没别无所求了。”
被她情绪感染,苏昕络嘴角也不禁泛出幸福微笑,朝她怀里拱了拱,松口道:“书院的事情你想做便做吧,只是事无巨细都要向我汇报,一百万两银子得来不易,我可不想就此打了水漂。”
第46章
谢芳尘向来是行动派,收到银票第三日便画好了建筑草图,拓印了两份,分别送往落霞山庄跟路家。青砖琉璃瓦,雕梁画栋影壁飞檐,前院是读跟会客厅,中院校舍半圆形排开,留空的地方挖了个人工湖,湖心有一颇为风s的凉亭,后院则是诺大一个草场,一片碧油草绿,左边一角是个庄严的校场,另外一角围栏内则圈养了数匹宝马……果真是奢华无比的贵族学校,柳瑛手捧着设计图抚额无语。
已是初秋,封冻前时日不多,而盖房子又是极为麻烦之事,若想来年这时书院能正式授课,年前必须打好地基垒好墙角,谢芳尘负责采办,路昔然四处奔走寻找顶级泥瓦匠,两人整日忙的脚不沾地,柳瑛过意不去,便跑去西市寻了据说最灵的算命娘子卜算了个黄道吉日,于是在八月初八这日,正式破土动工。
仪式超出柳瑛想象之外的宏大,与谢芳尘路昔然交好的贵女全都盛装前来,欲巴结谢丞相的官员自是寻得了好机会,忙不迭的送来贺礼,甚至苏昕络生意上有来往的商贾也跟着凑热凑,浩浩荡荡一帮人,挤在长满茅草的野地里,既滑稽又让人有些热血。
谢路柳三人持了香烛,缓缓走到摆满佳肴的供桌前,刚要对天拜下去,便听得身后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谢路二人转身一打量,顿时吃了一惊,连忙把香烛递给侍从抬脚迎上去,柳瑛不知该不该跟上,身后蓝烟将她手里香烛接过来,小声提醒道:“宫里来的人,领头的那个瞧着像是四殿下的r公徐氏。”
柳瑛点点头,忙跟了过去,谢芳尘适时放慢脚步,路昔然微笑着迎上去,边拱手边诧异道:“徐公公怎地来了?”
徐公公手一挥,便有两个禁卫军将东西抬上来,他手搭上一侧红绸,用力往下一揭,柳瑛好奇的往前凑了凑,这才看清竟是一副牌匾,上书“香山书院”四字,不同于谢芳尘那种潇洒飘逸的狂放行草,字体类似于前世所见过的行楷,右下方刻有同种字体的一个印章,“安钥”两字隐约可辨。
“殿下说了,表小姐书院动土,贺礼总是要送的,便亲手题了块匾。”徐公公年月四十,身材略有些臃肿,一张圆脸笑起来很是和蔼,只是知根知底的人都对他有些惧怕,典型的“笑面虎”,路昔然自是晓得,忙吩咐侍从将牌匾接过来,又客套道:“殿下如此大礼,真是受宠若惊……过些时日,忙过这阵子,昔然定当入宫当面谢过殿下。”
“恐怕用不了过些时日,”徐公公轻笑出声,抄了手,眼睛四下里环视一圈,拿捏着语调说道:“八月十六是殿下十六岁生辰,宫里许久没有乐和事了,圣上有意大肆庆贺一番,想来请贴不久便会送到各位手上。”说完也不停留,扔下一脸呆滞的众贵女,踏上马车一路急驰而去,很快便望不见踪影。
“幸好本小姐不久前刚成亲。”谢芳尘折扇“哗”的一声展开,笑的好不得意,路昔然轻舒了口气,摇头笑道:“殿下是我表弟,圣上又宠的紧,而我只是路家不求上进的一庶女,也不必为此担忧。”
听此话音,感情这是宴无好宴,名为生辰实为挑选妻主,柳瑛联想起那张高傲如孔雀的脸以及那双冷如寒潭的星眸,浑身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颤,敢当这四殿下妻主的,那境界得比刘胡兰还要高才行,于是她连忙打哈哈道:“你们没可能,我这入赘到别人家的,就更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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