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玉体横陈](繁体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亘
他嗓子里还带着一点微哑的侬音,比往日多了几分慵懒。
黎莘歪了歪头,只笑道:
你这回可睡得久了,我不看着你,就怕你抛下我去了。
她说的玩笑,眼眸中却又几分闪烁之色,偏偏禇清微阖着眸,一时不曾看清。待他抬了头,黎莘早已别过了视线,将他微微搀起。
许是累了。
禇清蹙了蹙眉心,轻叹一声。
这回虽说是来寻那人的,事实上,他未必寻的到。将黎莘带出来,也许只为了这几日时光。
虽不甘心,却无可奈何。
你合该往外头走走,身子才能强健。
黎莘将一旁侍者端上的汤药喂了他,又在他背後垫了软垫:
我听闻还要在船上呆半月有余,你总不能一直躺着罢
那医者和她说了,这蛊毒转移之术,不能叫禇清知晓。任谁都看得出禇清看重她,只怕是不愿冒这个险。是以每晚禇清睡後,他们才有机会。
昨晚黎莘便经历了第一回,虽有些疼痛,但尚可忍耐。这也让医者明白,自己的选择并不曾错。
过两日罢。
禇清疲惫道。
不知是否真的大限将至,他愈发的爱困,这倒也好,省的醒了平白受疼。
黎莘见禇清没说两句又要睡去,心知是蛊毒的缘故,当下也不愿多打扰他,只静静的陪在他身侧,见他在不知不觉中又阖上了双眸。
素日深沈的男子,这会儿也在她怀里睡的安稳,睡颜纯净如稚童一般。她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轻轻的抚过他的眉间。
若是日後他敢忘了她,她必定要把现代的唐禇给抽个千八百遍。
姑娘,忍着些。
明晃的烛火下,医者肃着一张面,手里捧着黎莘的手腕,他小心翼翼的划开了一道浅口,鲜血立时一涌而出,滴滴答答的淌在禇清的胸膛上。
黎莘的眉间微蹙,口中咬着一截白布,额际渗了点点的汗珠。
蛊毒需十日方能清除,如今是第七日,已是侵入了五脏六腑,宛如毒虫啃噬般的疼痛。
黎莘却只是微微的变了脸色。
她经历末世时,收到的惩罚比这疼上许多,咬咬牙也就忍了。只是不知到了第十日,她还能不能活下来。
船只早已不往南朝,而是绕着弯往姜国开。禇清近日昏昏沈沈,睡时比醒着多,也方便了他们行事。
直至最後一条蛊虫钻入了黎莘的身体,她才缓缓的抒了一口气。
医者立时为她细细的包扎了,命黑衣人端了药汁给她服下,一边不忘了叮嘱道:
姑娘,还有三日便大功告成,切记养好了身子,老朽定当尽力。
黎莘这会儿早已累的不行了,只对他摆了摆手道:
莫说这些,你且帮我吊着命。若是三日後你不曾医治好他,我做鬼也不会放了你。
疼痛虽能忍,她自己的身子她再是清楚不过,已渐趋油尽灯枯之态。这蛊毒,果然如系统说的那样厉害。
某亘:古代快结局了……应该,可能,不算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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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时间不过眨眼工夫,如医者所说,第十日算得上是生不如死。她隔着白布咬破了唇,鲜血淋漓的一片。
那些作乱的蛊虫,在她体内肆意的流窜着,饶是医者早有准备,也只能堪堪的抑制住些许。
黎莘也清楚,自己被掏空了身子。
她平生最是讨厌这些虫子,如今却任由它们在自己的体内,若不是实在疼痛难忍,她倒真想为自己感慨一番。
禇清啊禇清,你倒是占了便宜。
身子给了,命也给了。
蛊虫被压制在胸口,那些绽起的青筋已经自脖颈蜿蜒至面颊,过了足一个时辰才缓缓的褪去。黎莘在半梦半醒间看到了医者的表情,三分不忍,三分感慨,还有四分的疼惜。
她只轻笑了一声,便在医者的严峻目光中沈沈睡去。
第十一日。
禇清一早起来,便觉得身子有些不对,往日的疲惫消退了不少,原本隐隐作疼的胸口,也逐渐的恢复了正常。
细细想起来,似乎是每日都能好一些。
他心中有些不对,便命人唤了医者,想要好好的问他一番。
派去的人还不曾叫回医者,黎莘却已经从外头窜了进来。她额际散着微微的汗珠,双眸明亮,嘴唇朱红一点,竟是神采奕奕的样子。
禇清记起她前几日越来越懒怠,这会儿却像是全然恢复了,忍不住笑道:
什麽有趣的玩意儿,叫你也来了精神
黎莘却拉了他一把,双眸弯弯道:
外头有些好看的东西,你随我来。
语罢,便不由分说的拉了禇清下榻,要往外头走。
禇清险些以为自己要跌一跤,不想真的站住了身子,才发觉下盘有力,没有丝毫的绵软感。
他一时呆愣,只得随着黎莘走了出去。
彼时不过天方微曦,船头上早已立着几个侍者,如那日一般,为他们安置了笔墨纸砚,茶水点心。
黎莘拉着禇清坐下,兀自蹭进了他的怀里。
察觉到怀中的温香软玉,禇清不由得忍俊:
我可不知你这般主动。
他勾了唇,目光所及之处,是她乌黑的发旋。细细的青丝垂在肩畔,时不时的拂过他的面颊,幽香沁人。
黎莘却一反常态的没有反驳,而是轻轻搂住了他的腰肢,低声道:
这景甚美,你为我作一幅画可好
若不仔细,听不出她嗓音中些微的颤抖。
禇清正觉得身子爽利,又有黎莘在侧,一时不察,只笑道:
我的画,岂是你说要就要的。
黎莘闻言,忍不住嘟囔道:
若是错过了,岂不可惜
他们面前,水色粼粼,浅浅的光晖被揉碎了洒在水面上,宛如一层暖金色的碧波。
天门依约开金钥,云路苍茫挂玉虹。
黎莘微微侧过头,正见禇清半边玉瓷似的肌肤,精雕细琢的一侧下颌,被蒙上了胧胧薄纱。
画罢
她强忍着喉头的血腥味,笑道。
她绝不会默默无闻的离开,便是死,也要叫禇清记得清清楚楚,一生一世都忘不了她。
禇清无法,只得应了她。
只是黎莘却不愿离开,只窝在他怀里,让人想着她画。禇清被她逗的哭笑不得,无奈道:
你不叫我瞧你,如何将你画在景里。
黎莘任性道:
那便要考校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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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亘:鉴於窝不想精分,今天只更玉体,明天再更百鬼。
许是身子好了,禇清倒没了置气的意思,反倒真的依她所言,铺开宣纸,点了墨,缓缓的勾勒起来。
黎莘看着他的一笔一划,浅浅的扬了唇,眼皮子却渐渐的沈重起来。
她掩嘴打了个哈欠,靠在他肩畔,低声道:
我困了。
禇清有些莫名,方才还见她精神,才半柱香的功夫,却一副困顿的模样。只是他这角度瞧不见她的面色,单单感觉到她紧紧的依偎着自己。
略一思忖,他便拍了拍她的背道:
睡罢,醒了我便画好了。
饶是素日聪敏细心的禇清,也没瞧见黎莘惨白似雪的脸庞。
旁边的侍者将一切尽收眼底,然而他们早就得了黎莘的吩咐,这回当做自己看不见,只在心里叹了一声。
黎莘迷迷糊糊的眯着双眼,头昏脑胀,那日出晨曦的美景,在她眼中化为模糊的一片白光。
隐约间,她似乎见到了唐禇的脸,又倏忽变作了禇清的脸,最後两者相融,悲痛欲绝的望着她,口中喃喃的说着什麽,却又听不明晰。
黎莘下意识的开口道:
我不走,我不会走的。
嗓音若蚊蚋一般,清清浅浅的拂过禇清的耳畔。
他闻言,还当黎莘在同他说话,便笑了一声道:
你还想去哪儿
黎莘却不回答,只是接着道:
你,你…没事便好……
禇清这才反应过来,看着安静伏在怀中的人儿,疑惑道:
怎的了
黎莘下意识的蹭了蹭他的肩,嘴角微勾,双目轻阖:
莫怕,我们……自有……相会的一日……你信我……
说罢,似是用尽了所有的气力,歪在他怀里沈沈的睡去。
禇清正是莫名的光景,他抬手勾起黎莘的下颌,却见她紧紧闭着眼眸,眼睫密密的一片,垂下鸦青的阴影,面上竟比这纸还要白上三分。
他的呼吸微微一滞。
那手自她的下颌探到了脖颈处,稍稍用力的扶起,不过瞬间的工夫,她又无力的软了下来。
只是这一下,她的唇边蜿蜒出一道细细的血线,带着阴郁的黑,缓缓的淌落至下颌,濡湿了禇清雪白的衣衫,晕出一团污浊的痕迹。
禇清的手便这样顿住了。
那血线未曾止住,她的眼角,耳廓,都开始淌出鲜血,带着一如既往的墨色,散发着浓郁的腥甜之气。
一旁的侍者便是有了心理准备,也不妨黎莘会以这样惨烈的方式离去。
他们下意识的上前,想要去接黎莘的身子。
毕竟在他们的印象里,自家的公子,最厌恶的便是这等污秽。
可未等侍者触到黎莘,一道冰寒彻骨的嗓音就自禇清的喉中逸出,带着微微的颤抖,让人平白的脊背生冷:
滚。
侍者抬头,立时被禇清阴郁如刀的双眸唬了一跳,当下忙退了不敢动作。
禇清见次,复又将黎莘揽在了怀里,下颌紧绷,执起那支落在砚台上的笔,缓缓的勾勒起画中人。
她的眼耳唇鼻,她的一颦一笑。
禇清只平静的画着,那只攥着黎莘肩畔的手指节发白,刻入了掌心的血肉,将外罩的纱衫染了猩色。
我信你。
他轻轻的一笑,眉宇舒展,眸中却是一片纯然的死寂。
某亘:古代篇结局了,公子这麽冷静的类型是不会大吼大叫痛哭流涕的,其实这种隐忍的类型才更痛苦吧……
快穿之[玉体横陈](繁体版) .玛丽苏黑道大姐大X反穿魔教教主【六十四】幕後黑手(12.18第一更)
某亘:爬回来更新惹……度过了一波忙碌期,别打我
黎莘倏然睁开了双眼。
千斤重的眼睑终於有了些许知觉,她抹了抹额际的冷汗,长长的抒出了一口浊气。
不论如何,那虫子啃噬着骨血的感觉,她着实不想体验第二遍了。
身子还有些刚睡醒的疲软,却到底是健康活力的,不似在古代时的油尽灯枯,连走一步都觉得头昏脑胀。
她定了定神,缓缓的走下了床。
周身是一片漆黑,她摸过了床头的手机按开,乍然出现的光亮,刺的她双眼一阵疼痛,竟是不自觉的流下一行清泪。
细细想来,似乎鼻尖还萦绕着禇清身上清幽的药香。
黎莘微微一愣,脑中不觉浮现起他清隽的容颜。
虽说现代的唐禇就是禇清,可是终究有什麽地方不一样。他不记得她了,无论是那些抵死缠绵的肌肤之亲,还是她在他怀中闭上双眸的垂死之态,他也许统统不记得了。
这麽一想,她还有些小难受。
黎莘撇了撇嘴,把手机扔回了床上,兀自下了楼。
如今还是夜深,她从酒柜里开了一瓶红酒,将剔透的酒液倒进透明的高脚杯,缓缓阖上双眸。
酒液被无意识的晃动着,红宝石一般的色泽,就像流淌的血液,带着不容忽视的醇厚香气,让她的身心都渐渐平静了下来。
她本想享受这片刻的宁静,无奈茶几上的另一只手机不识情趣,带着尖锐的铃声打破了平静。
黎莘叹了口气,默默的走过去接起了电话:
怎麽了
电话那头传来低沈的男声,带着些许恭敬的语气:
首领,嘴巴撬开了。
这话一出,黎莘便明悟了其中的含义,先前疯疯癫癫的路奚,这会儿应该已经把最後的老底都掏乾净了。
她勾了勾嘴角,愉悦道:
说。
夜色深沈,黎莘踏着凉薄的寒意,又来到了那个阴暗逼仄的审讯室。
审讯室里已经被仔细的打扫过了,那些粘稠的血迹,这会儿也不见了踪影。只是刑具仍排列的整齐,在幽暗中闪烁着锋芒。
她打开暗室的门,迎面对上一脸疲惫的中年男人。
问出来了
经过古代的一事,黎莘似乎又变回了那个铜墙铁壁的黑道首领,她平静的望向了神情痴呆的路奚,不带丝毫感情的问道。
中年男人点了点头,将一本黑皮的笔记本递给了她。
因为他的精神受到了严重的打击,语无伦次,所以我把那些信息整理好了,一一记录在上面。
黎莘接过那本笔记本,信手翻了翻,复又毫无波澜的合上。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她说着,将目光落在了路奚血肉模糊的面孔上。经受了数次折磨的他,这会儿正流着口涎,痴痴的对着空气笑着。
毫无疑问,他已经变成了一个毫无心智可言的傻子。
黎莘蹙了蹙眉,挥了挥手,让人把他拖了下去。
她不会杀他,只是这辈子,他会在精神病院里度过余生。
那本黑色的笔记本将信息记录的很详细,男人拼凑出来的信息,也让她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
盛玥已死,这个世界的格局被彻底的逆转,从今以後,那个潜藏在幕後的人,或许就要和她正面相对了。
真是值得期待。
快穿之[玉体横陈](繁体版) .玛丽苏黑道大姐大X反穿魔教教主【六十五】三十年(第二更)
某亘:要见面惹,你们猜公子还记不记得呀见面後结局就要提上日程咯,这个世界战线好长……
这边黎莘的计划正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通过路奚提供的线索,抽丝剥茧,悄无声息的接近着那所谓的幕後黑手。
秋枫的小狼狗也被秘密的监禁起来,她虽爱玩,骨子里却比黎莘还要来的凉薄无情。前一天还在缠绵的男人,如今已被她狠狠的折磨了一番,却还剩着一口气。
黎莘忙的脚不沾地,几乎是不眠不休。
这样机械性的工作,也能让她忘记那些偶尔浮现在脑海里的画面。禇清和她相隔千年,终究是不会再见了。她需要及时的调整,才能完成攻略唐禇的任务。
然而如此忙碌了一个月之後,秋枫忽然传来了一个令她惊讶的消息。
唐禇醒了。
忘了说,从她开始昏迷的时候,唐禇同样陷入了昏迷,只是她很快就清醒了,唐禇却没有这样好的运气。
他发了三天的高烧,神志不清的昏睡了一个月。
黎莘不是不知道,只是短期内,她需要时间沈淀,也需要处理手头上的事务。
毕竟唐禇只和她见过寥寥几面,她却实打实的在古代和禇清相处了数月,亲近那一处,自然不必多说。
而今天,秋枫告诉她,唐禇醒了,而且是一清醒就失踪了,唐家这会儿上下几乎要为他翻了天。
黎莘听着电话那头秋枫的抱怨,手上动作未停,只是轻笑道:
让他们去找就是,和我们又有什麽关系。
唐家的动静虽大,却牵扯不到他们。
说着,她起身离开座位,将手机按了扬声,想去拿书柜上的文件袋。
你不知道,这二傻子实在是太任性了……
秋枫喋喋不休的嗓音从电话的那头传来,黎莘边笑着听了边去取文件袋,等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她方才回了头,不经意的朝着门口瞥了一眼。
这一瞥,她却如遭雷击一般,愣愣定在了原地。
整个城都快被掘过来了,愣是没找着他,你说……
秋枫的嗓音不停,那个她口中的二傻子,却缓缓的来到了黎莘的桌前,伸出一根纤长的手指,坚定的按下了挂断。
他看着瘦了一圈,身材愈见清矍,原本英挺的眉间多了三分的病气和孱弱,和记忆中的禇清愈发的相像了。
黎莘下意识的捏紧了手中的文件。
唐禇的头发变长了一些,柔顺的搭在他的额头,微微遮掩住低垂的眼帘。他的睫毛依旧浓密,在眼下投了一片鸦青的阴影。
淡色的唇,苍白的肤。
……三十年。
空气冰冷如同凝滞,黎莘驻足在原地,听见他有些沙哑的嗓音,轻轻的道出这一句。
缥缈,虚幻,却扎在了她的心间。
唐禇慢慢的抬起双眸,墨玉般的瞳仁,深邃的像是一汪碧潭,笼罩着雾霭似的轻纱,让她看不明晰。
这个瞬间,她似乎有些分不清唐禇和禇清了,原先的他们就像两个人,只是有些莫名的丝线牵连着。现在,已经是混淆成了一团。
他蠕了蠕唇,轻忽勾起了嘴角,云淡风轻:
你说让我信你,可我等了三十年,都没等到你回来。
某亘:这句话说出来莫名心疼是什麽情况……
快穿之[玉体横陈](繁体版) .玛丽苏黑道大姐大X反穿魔教教主【六十六】思之欲狂(第一更)
某亘:来,跟我进入本世界的结局倒计时另:下个世界是上次说好的落魄女奴x禁慾军官,背景国外战争时期,架空,那麽你们希望阿莘是国内还是国外呢黄,白人种男主已定国外军官
黎莘想过这一天会到来,只是不知来的这样快,这样的叫她……措手不及。
她头一回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是愣愣的看着唐禇,望进他深不见底的双眸,一时无言。
你从来都是如此,
唐禇彷佛没有在意她的迟缓,而是默默的上前一步。他虽看似神色平静,细细打量,却能清楚的发觉他隐忍的情绪,正在寻找一个突破口,亟待爆发。
莫名其妙的来,悄无声息的走。
他离她不过一步之遥,轻伸出手,有些凉薄的指尖就这麽攀上她的面颊,温柔抚触。
我本要忘了你了……
他低低的叹了一声,似是对着自己呢喃。
是啊,他曾经能忘了她,可她又那样不容分说的出现了,夺了他全部的心神。而在他已准备坦然接受死亡时,她却毫无预兆的替代了他,换下了他所有的余生。
整整三十年,他再也忘不了她,就像烙在骨血里,每回忆起都是刻骨的疼,却偏偏不能,也不愿忘记。
清润的男声徘徊在耳际,颊上的温度也渐渐的清晰分明。黎莘扯了扯嘴角,发觉自己竟笑不出来。
她脑子里乱作了一团,只能定定的站着,四肢僵硬。
她该说什麽,该做什麽
黎莘不知道两人僵持着过了多久,久到她的眼眶都乾涩难忍,似乎一不小心,就要落下眼泪。
她抿了抿唇,有些喑哑道:
你忘了吗
她听见自己如是道。
有些小心翼翼,也有些紧张忐忑。
那落在面颊上的指尖顿了顿,复又慢慢往下,滑过她的下颌,脖颈,肩畔,一路来到了纤细的腰肢。
然後唐禇微微一带,她就不自觉的向前一步,被他揽在怀里。
温暖的热度伴随着清浅的香气,瞬间充斥了她的身体和鼻尖。她的额头抵着他的双唇,带了淡淡的濡湿与颤抖。
手掌所触之处,是他心口的跳动。
然後,她听见男人带了轻笑的嗓音,在她耳畔低低道:
不敢。
窗明几净的一处卧房里,洒满了浅浅的光晕,床头的花瓶里有几朵颓靡的残花,呈现出枯败的凋零之色。
一名护士放轻了脚步,缓缓推开卧房的门。
她的手中,还捧着一束沾了露珠的鲜花,娇嫩清香,生机勃勃。
床上躺着的人似乎听见了动静,有些不安的动了动身子,喉间发出一声呢侬的呓语。
护士的脚步一顿,立时停在了原地。
等卧床之人再度发出绵长的吐息时,她才微微的松了口气,蹑手蹑脚的将花束换了过去。
正值盛放的蓓蕾,点缀着芬芳的穠丽。
护士收走床头柜上的水杯和见空的药片盒,将事先准备好的温水和药丸轻轻摆放在她身边。
唐夫人,唐夫人
她压低了嗓子呼唤道。
一声接着一声,虽不响,却执着而坚定,显然是不叫醒不罢休的。
卧床之人终是受不了这声声入耳,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苍白的肌肤,淡紫色的薄唇,这个已年近半百的女子,却少有风霜的痕迹,反而有种娇弱的病态之美。
她看着护士,极近温柔的笑了笑:
你来了。
分明是典雅的美人儿,嗓音却粗砾沙哑,不辨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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