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玉体横陈](繁体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亘
「早些歇息罢,等这回围猎结束了。你很快便能得到你想要的。」
燕瑾将她安置在床上,临走前,在她耳畔轻声道。
那时,他的时候也就到了。
————
围猎的日子算是相安无事,安宗帝自第一日後,竟是没有再来找她。这也就让黎莘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只是她心里还有些在意,燕瑾之前说的那些话,着实让她有些疑惑。
为何,要说她很快就能得到……
皇位?
叶翩安静了下来,不再与她相争,一切看似都往好的地方发展,可黎莘觉着,这不过是暴风雨来临的平静罢了。
围猎结束後,就是回朝的日子。
再次来到那深宫之中,她颇为感慨,从现在开始,她又要回到那争斗的日子中。
燕瑾来到她宫中时,她正怔怔的望着窗外发呆。
「你成日就看这些,还想登顶大位?」
他玩笑道,一双凤眸如墨玉深潭,似是极力隐藏着甚麽。
黎莘回过头,拿过了那卷手札:
「只是心里头烦闷的很。」
治理国家?
她扪心自问,自己没有这本事。只是当初她曾为那一手遮天的太后,因此对这些政务,并非一无所知。
只要坐上皇位,任务完成了,她也就能将位子留出来。
「你不敢?」
燕瑾端起瓷杯,抿了一口清茶。
他小指上的指套似乎换了一个,黎莘不知怎的就瞧到了,下意识问道:
「你缘何不将这玩意儿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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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瑾略略一怔。
跟着黎莘的视线,他也看到了自己的小指,一时间,神情就有些恍惚起来。
「这……」
他抚了抚那指套,眼里滑过一丝哀恸,只是转瞬即逝。
「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伤口罢了,我嫌它难看,遮住了。」
燕瑾将那只手收进了袖笼里头,一抬头,神色便又似平常一般。黎莘绝不曾错过方才他的异样,只是燕瑾的脾气,她又怎麽可能套出话来。
「你不愿说就罢了。」
黎莘坐回了原来的位置,瞧着窗外。
细细想来,这个身子不过二十二岁,放在现代,还是个如花般的年纪。可是到了古代,却算得上是年纪大了。
燕瑾也去看窗外,彼时已经快要到了深秋,外头的景致大不如前。多是些凋零枯败之意,他见黎莘眉宇间的愁绪,忍不住抿了唇:
「若你不愿,我自不会逼你。」
一开始,他的确是算计黎莘的。可是他到底是个活生生的人,躲不过自己的七情六慾。有了一回的心软,自然有第二回第三回。
造反一事,本就是赌了命的。想必她当初的豪言壮语,不过是一时的心血来潮。可他怪不得她,他狠不下心。
「我并非不愿,」
黎莘叹了口气,缓缓回过头来,她近日来穿的益发素净,许是没有休息好,面色难免憔悴了一些。
那巴掌大小的脸上,一双桃花眼儿似是蒙了一层薄纱:
「我只是心烦罢了。」
这种莫名其妙的躁动感,她很难形容。似乎觉得要失去甚麽,可转念一想,自己也没甚好失去的。
燕瑾沈默了。
片刻後,他来到她身後,将她轻拥入怀中。起先黎莘还有些讶异,可随後,她就感受到燕瑾靠在了自己的肩头。
「很快就结束了。」
似乎最近的燕瑾,也有些不对劲。
很快就结束了,
这一切。
他累了。
————
安宗帝品了一口茶,忽而觉得胸口一滞。
从围猎开始,他就隐隐的觉着身子有些不对,那种时不时的抽痛感益发的明显,直到方才,那一直积蓄着的痛楚,似乎瞬间喷薄而出。
他乾呕了一口,忽而吐出了一团乌黑的血渍。
那血渍散发着一股酸臭味儿,此刻溅在了奏章上,斑斑点点,黑白分明,愈发显得怵目惊心。
安宗帝不敢置信的瞠大了双眼。
那股苦涩的腥味儿还在口腔里弥漫开来,他只觉得身子一阵阵的天旋地转,面前的景色似乎开始渐渐的模糊。
这种感觉,太过熟悉。
晕厥过去的前一秒,他咬牙切齿道:
「贱……人!」
————
安宗帝因积劳成疾的消息,一夜之间传遍了朝中上下。
太医轮番的进了他的寝殿里,又一个个愁眉不展的离去。他们的口都咬的紧紧的,至今还没人清楚里头的情况。唯一能明白的是,安宗帝这回悬了。
可他甚至还没能够留下一个子嗣。
黎莘被带去瞧了他一回,前不久还意气风发的安宗帝,这会儿已是病的双颊凹陷,脸色蜡黄。
她现在明白了燕瑾的意思,只是不曾想到,这一切竟然来的这样快。快的让她措手不及,只能走一步,看看一步。
某亘:恩,接近尾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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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亘:看看今天还能不能继续爆发~
安宗帝被灌了几剂猛药,勉强能睁开了眼。只是他能说话的第一时间,就是吩咐了人,将叶翩禁足宫中。
彼时黎莘还在一边,见他这般,就有些不明所以。
安宗帝咳了两声,眼里的阴郁深浓的彷佛能满溢出来,他瞥了黎莘一眼,沈吟片刻,开口道:
「你先回罢。」
他明白,这事和黎莘无关。那麽他自然不会怪责於她,只是两世将死时都看见她,难免心里不适。
黎莘垂下头,柔顺的应了。
天气转了凉,似乎现在都阴沈了下来。黎莘出门时只觉得一阵冷风刮过,刺得她遍体生寒。
她忍不住抱住了肩膀。
「娘娘。」
宫女见她不对,连忙搀扶住她。黎莘稳住了身子後,微摇了摇头,示意她让开一些。
「无妨,回宫。」
她不想待在这里,莫名的让她不安。
————
一杯鸠酒,一段白绫。
叶翩的结局那样简单而凄惨。
她不可置信的跪坐在地上,她不明白,分明围猎时还是好好的。安宗帝情迷於她无法自拔,她即将怀上龙嗣,日後便能彻底击垮黎莘,登上後位。
可是才半月的工夫,安宗帝竟是只剩了一口气,而现今,还让人来将她赐死?!
燕瑾居高临下的瞧着她,他着了墨色的锦衫,发髻束冠,凤眼斜飞,艳美无俦却又携着一股戾气。织了金线的靴子,衣襟,袖口,无不华贵。
「娘娘,可别让小臣难做。」
燕瑾浅浅一笑,似妖般的红唇,勾的人神魂俱失。
叶翩鼓胀着一双眼,墨色的瞳仁几乎要脱出来,那眼白处绕着血丝,哪还有往日的嚣张跋扈。要旁人看来,她就是强撑着一口气罢了。
「你放肆!皇上不可能这麽对待本宫!」
叶翩心里如乱麻般慌乱成一团,她急促的喘息着,胸口起起伏伏,彷佛在昭示着她的不安。
不可能的,皇上明明最是爱她,又如何舍得,如何舍得……
「娘娘,这圣旨,可不是小臣敢慌传的。」
燕瑾抚了抚小指的指套,悠然的笑容和叶翩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
叶翩的发丝散落了下来,她被几个粗壮的宫女压在了地上,脸颊贴着冰凉的地面,嘴里头被塞了不知是何物的布帕,还泛着一股酸臭味。
她试图挣扎,喉间逸出破碎的尖锐嚎叫。
燕瑾缓缓蹲在她面前,托起了她的面颊:
「娘娘,世有轮回,因果报应。」
他微微用力,指套的尖锐处便刺破了她的皮肤,渗出血珠来。
「三月二日,你在皇后娘娘的饭食里下了涣神散。三月十日,你改下了绝育丸。四月八日,你添了一味红椿丹。五月……」
燕瑾桩桩件件的数着,叶翩从一开始的震惊,到後来,她的背上都沁满了冷汗,有些甚至沿着她的脸侧滑落下来,合着脂粉落在地上。
涣神散使人神智不清,终至痴呆。绝育丸顾名思义,使人不孕,至於红椿,则是损女子身子的至毒之物,服此一月,下身便血流不止。
这些都是些害人的东西,每一样拿出来,都足以害死一个女子。叶翩不仅全用了,还变着花样来。
若不是他留了一手,只怕黎莘早已没命。
某亘:药什麽的,都是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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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亘:突然发现我好屌啊哈哈哈哈~~~
「娘娘果真是人不可貌相,小臣甘拜下风。」
燕瑾放开她,在宫女递上的素帕上拭了拭。
「只是娘娘,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想必娘娘未曾料到,也有这阴沟里头翻船的一日罢?」
燕瑾将那布帕扔在了地上,嗤了一声。
随後,叶翩便眼睁睁的瞧着一人挑开了帘子走出来。她样貌普通,低眉顺眼的,瞧着并不起眼。可她的出现,却让叶翩彻底的失了控,几近疯狂的挣扎起来。
这份失控在看到她恭敬的站在燕瑾身後以後,益发的狰狞了起来。
燕瑾一挑眉:
「娘娘可是觉着眼熟?」
这枚钉子,他已经在叶翩身边埋伏了五年,终於,在这最後的关头给了他们致命一击。
叶翩当然觉得眼熟,无他,这人是她最为信任的宫女绿藤,精通医理,却因着样貌普通被埋没在粗使里头。当初,她不知为自己的眼光沾沾自喜了多久。
绿藤的确是很管用,辨毒用毒,调理身子,都是个中好手。她越来越信任她,却不曾想,绿藤才是最终背叛了她之人。
「娘娘,便让她送你一程罢。」
燕瑾一抬颌,就有人将托盘递给了绿藤。绿藤面无表情的接过,就地蹲在在叶翩的面前。
「唔唔(贱人)!!唔唔(贱人)!!」
就是叶翩的嘴被人给赌上了,也听得见她嘶吼的话语——她在辱骂绿藤。
绿藤却没有一丝松动。
她按住叶翩的脖颈,一双极为灵巧的手抚上她後脑,在某处揉了揉,叶翩的身子就动弹不得。
藉着这机会,她抽出了布帕,将鸠酒直接灌了进去。
随後,她堵上了叶翩的嘴,逼得她将酒液吞咽下去。
「娘娘,婢子等这一刻,等了十五年。」
绿藤轻声道。
————
黎莘在床榻上翻来覆去,只觉得浑身都不舒坦。
不知是不是因着看了安宗帝今日病入膏肓的模样,现在她脑中昏昏沈沈的,俱是一些错杂的画面。
那些画面走马灯一般的旋转着,久而久之,她的喉间就涌起了一股恶心劲儿,怎麽忍也忍不住。
她从床榻上坐直了身子,半倚在床头,轻轻拍抚着自己的胸口。
过一会儿……也许就好了……
黎莘自我安慰道。
可是过了一会儿,不仅没有好转的意思,她反而开始愈发的难受。一时没有忍住,就微躬了身子乾呕起来。
这反应她一开始还不曾注意到,後来,就有些心惊胆战。
太熟悉了……
————
叶翩抽搐着死在了那一杯毒酒下,鲜血几乎浸透了那布帕。绿藤缓缓站起,眼中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动容之色。
燕瑾瞥了那屍首一眼,冷笑道:
「晦气。」
距离他的目标,这就又近了一步。
叶翩死後,安宗帝放心的又厥了过去。只是谁都明白,他那不过是回光返照罢了。
那毒几乎游走了他全身,饶是大罗金仙,也毫无回天之力。
这毒,是叶翩下的。
她入宫多年却无子嗣,因着黎莘的复宠,日益焦急了起来。因此,她不再用调养身子的温补药方,而是让绿藤去寻了生子的秘方来。
这一味方子,於女子来说有益无害,却是男子的催命符。
某亘:哦吼吼~五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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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亘:大声说,爱不爱我!!!又及,我要开虐了,害怕的就抱紧我~
可绿藤并未说完全,只说这药於男子身子有害,让叶翩再仔细考虑考虑。
最终,叶翩还是选择了自个儿。
由此可见,她骨子里头还是个自私之人。否则若她当真是爱着安宗帝的,又怎会为了孩子,而选择了这样的方式呢?说到底,叶翩爱的不过是这富贵荣华。
而绿藤,是她叶家早前犯下的一桩罪孽。
因为贪图所谓的珍方,绿藤举家十口人,除她以外,统统都被赶尽杀绝。她化名为绿藤,入了这宫中,只为一朝能亲手杀了叶翩。
无他,那些珍方,都是为了叶翩入宫的准备。
心愿得偿,绿藤似哭似笑,重重的蔻跪在了燕瑾的身前:
「谢主子。」
她说着,便用力的叩了三个响头。
燕瑾并未立即唤她起身。在绿藤的角度,只能瞧到他的衣角,自她眼前掠过
:
「今後,你有何打算?」
燕瑾的嗓音从她头顶传来,带了几分莫名的威慑。绿藤是个聪明的人儿,自然明白,她这样的,要不就自行了断,要不,就一条道走到黑。
她不想死,她想活。
「绿藤听凭主子吩咐。」
她以额头抵着地面,阖上了双目,决然道。
燕瑾勾唇笑了:
「甚好。」
————
太医走後,黎莘下意识的抚上了小腹。
说起来,这是她第二回怀孕了。
每一回都是个美人,莫非长的漂亮的,那什麽也厉害些?否则,她为何又中了招。
她现在倒有些好奇了,若是燕瑾得知了这消息。是喜是怒,是让她落了孩子,还是将养下去?
不过,他应当不会让自己失望。
黎莘微微的挑了唇,眉目柔和下来。这样的她,整个面庞都生动了不少,虽说还有些面色苍白,可挡不住那温若春风的欣喜。
这个孩子来的是时候,也不是时候,端看他们如何抉择了。
想着想着,那正主儿就来到了宫里头,顺便将绿藤也带了过来。
「这是我的人,你收用着,不必担心。」
燕瑾指了指绿藤。
他神色有些不对,黎莘也就压下了将说的话,只看着那宫女:
「怎的,有些眼熟?」
她依稀见过。
燕瑾颌首:
「原是叶翩身边的,不过如今却不算了。你且安心,她精通医术。」
他的时间不多,只能尽力保障黎莘的未来。
有那麽一瞬间,他也曾经动摇过。可很快的,他就将那荒谬的念头抛在了脑後。他的身份终究是个阻碍,继续下去,难保黎莘不会被他拖累。
既然如此,就乾脆些。
「怎的突然就带了人给我?」
黎莘莫名有些奇怪,绿藤冲她行了礼,瞧着也是规规矩矩的样子。让她愈发摸不透燕瑾葫芦里头卖的什麽药。
燕瑾沈默了片刻,方才道:
「……我有些事要办,她留着,更安心一些。」
他说这话时,垂着眼睑,让黎莘看不清他的模样。
「甚麽时候?」
黎莘咬了唇问道。
燕瑾的手负在身後攥成了拳,他抬眸,却是镇静如初,甚至带了一丝浅浅的抚慰之色:
「很快。」
……很快。
黎莘略一思忖,觉着还是等他回来再告诉他,否则他说不得多了顾虑,做事束手束脚。
「那好罢,你早去早回。」
黎莘笑道。
只她不知,这一别,就是……
快穿之[玉体横陈](繁体版) 冷宫皇后X美艳宦官【四十一】纵火?真相(伪?结局上)
某亘:恩~不要怕!抱紧我!
燕瑾禀退了左右,独自一人来到了安宗帝的寝殿。
御医都已退去,安宗帝已是气若游丝,面色灰败。任谁都瞧得出来,他熬不过今晚,只怕就要命归黄泉。
一代帝王,却落得个这般下场。
燕瑾肃着一张脸,来到了安宗帝身边。
「你,你来了……」
安宗帝无力的撑了撑眼睑,露出一双混浊的眸子。他转了转头,正好对上燕瑾黝黑的视线,宛若无边的夜色,将他的希望吞噬乾净。
「朕,没救了罢。」
他晦涩道。
本以为今生重来,是上天让他存活下去。却不想,他终究还是又堕入了这轮回之中,死在了叶翩的手下。他悔,他恨,他却无能为力。
「没救了。」
燕瑾的嗓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来的冷漠,这冷漠使得安宗帝不可置信的瞠大了双目。
「你……!」
燕瑾却在此刻蹲下了身子,与他平视。
「你宫家的天下,自今日以後,便要灰飞烟灭。想必太上皇弑君之时,从未想过这等报应罢?」
他清清浅浅的笑,凤眸里头的阴翳却浓烈而猖狂。
「宫家……你怎会……?!」
安宗帝剧烈的咳了起来,嘴角逸出了一抹黑褐的血迹,沿着下颌逐渐滑落下来。
燕瑾抬起手,将那指套拔了。
里头竟是空无一物,他的小指头处,正是一截秃秃的圆滑切口。
「熟悉吗?宫珅?」
燕瑾的笑带了几丝癫狂,他缓缓起身,俯视着垂死挣扎的他:
「这麽快便不认得孤了?」
安宗帝的喉间发出了窒息般的尖锐喘息,他望着燕瑾的面孔,曾经的一桩桩一件件,在他脑海中清晰的浮现起来,让他几乎头疼欲裂。
在安宗帝宫珅为皇之前,天下,还是景家的。
宫家不过曾是帝军之中的一员小将,只是因着得了当时的皇帝,燕瑾父皇的青睐,才得以平步青云,坐上了镇国将军的位置。
宫珅的父亲宫和虽然也有赫赫战功,却并非忠诚,而一直试图取而代之。
终有一日,他造了反,将皇帝引入了狼群,致使他死无全屍。後宫嫔妃也一一被屠杀乾净,不留活口。那些皇子公主,不论年幼年长,俱是被活埋致死。
当时不满周岁的燕瑾被宫女偷偷带了出来,才得以存活。
那之前,宫珅甚至一直都是常来陪他玩耍的兄长。
他虽不知事,却也亲眼目睹了那些血流成河的画面。直到渐渐成熟,在那些残余的部下帮助下,他方才踏上了这条复仇之路。
景氏嫡系,小指上都有三点状的胎记,为了不被发觉,他自断了小指,方才没有引起宫珅宫和的注意。又加之长开後容貌变化,他得以进了宫中。
为了爬上这位置,燕瑾早已不记得自己杀了多少人,做了多少丑恶之事。而这一切,终会在今日划下句点。
他想要的,从来不是天下。
火油早已倒满了这宫中,他不去看安宗帝颓靡无力的挣扎痛骂,兀自拿起了桌上的红烛,走到了他的床榻边缘。
宫门封闭,插翅难飞。
烛泪滴落在地上,化为一点鲜艳红梅。
燕瑾回头瞧了一眼,恰好正对着他来时的方向。
然後,那红烛就落在了地上,一沾染到油渍,那火舌立时就极盛了起来,卷舔着每一处。
安宗帝的遗旨,他已经改好了。想必黎莘,能好好的过下去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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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莘有些忐忑的在宫中踱步,手中的素帕被她揪成一团,足以可见她心里头的不安。
绿藤静静的待在她身侧,沈默着瞧她。
分明说了很快就回来,为何燕瑾到现在都没有消息。莫非是安宗帝临死前反咬一口?抑或是又发生了甚变故,致使他到现在也没有消息?
「娘娘,坐下用些温水罢,太过心焦,於怀中子嗣不利。」
绿藤似是看不下去了,只得出言劝告。
黎莘闻言,整个人不由得怔了一怔:
「你怎知本宫有了身孕?」
她明明还不曾显怀!
「婢子自小习医,瞧得比旁人清楚些。」
绿藤说着,就扶了黎莘坐下,又为她到了一杯温热的水。
「娘娘不必思虑过甚,主子定不会置娘娘於不顾的。」
绿藤聪慧,自然也看的出来黎莘和燕瑾之间的那些事儿。可她明白,自己的主子是燕瑾,这不是她能置喙的。她只消服侍好黎莘,本本分分就是。
「也罢……」
黎莘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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