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有H才有爱(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清衫
用了饭凤昭承没有多逗留,找了个借口离开。
丁柔则伺候凤君临去泡温泉。温泉是经由天然开凿的室内水池,四周水雾弥漫,镶嵌在石壁里钻石散发着柔润的光圈。
伺候凤君临落水,丁柔正要给他搓背,却被他轻轻拉着往水里带。
丁柔整个人失重,噗通一声摔进了水里,在她尚未被水呛到之前,又被人一把拉起,双腿被分开,凤君临将她按坐到自己腿上。
丁柔眼睫挂着水珠,浑身湿透了,墨黑的发丝粘粘贴在脸颊,薄薄的纱衣根本遮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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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她胸前高耸的雪峰。
美人即使狼狈,也依旧美得惊心动魄。
凤君临轻轻给她拨了下额前的湿发,便噙住丁柔双唇,那舌在她的唇缝间流连挑逗,引得她不自觉张开双唇。
舌尖相触,酥麻的快感直击灵魂,丁柔娇娇地攀上他脖颈,屁股不由自主抬了上来,与他的舌尖嬉戏,不时被对方嘬一下,她竟浑身颤抖,黏腻的液体一股一股从小花唇喷涌而出,与泉水混为一体。
许久不做,她想得紧,一点耐心也无,腰肢款款扭摆,小屁股一抬再抬想要顺着阳物顶端坐下去,却因为小花穴沾满爱液,太过湿滑,每每想要往下坐时,那冠状物便与花穴一擦而过,搞得她越来越痒,竟委屈得红了眼睛。
“瞧你,倒还委屈上了。”她这一刻毫不掩饰的焦躁,让凤君临心情大好,一阵哗啦啦水声,他抱着丁柔站起来,一转身丁柔便被放到了白玉石上。
柔嫩雪白的肌肤因为泡了温泉,渗开层浅浅的粉色,此时被那白玉石一衬,更显得媚骨生香,妍姿艳质。
丁柔不晓得她此时有多诱人,已被男人打开她双腿,埋下头去的举动惊到了。
凤君临行事素来随心所欲,并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何不对,脸轻轻一凑,火热的唇便亲吻上那朵娇花,舌头伸出,在花唇间轻扫缓舔,淡淡的硫磺气味在舌尖晕开,并不让人讨厌。
捏着她屁股向外掰了掰,他张嘴轻松含住了整张花穴儿,舌尖拍打着羞答答探出头来的小花核,不时重重含吮,丁柔脑子里已被这一波比一波强烈的快感侵蚀,想不起其她。
“嗯啊爹爹,咬得柔儿好舒服”双腿不自觉曲起踩踏上男人肩膀,怕惹男人生气,她双腿一合轻轻夹着他脑袋,那舌头却似乎想要打破她的顾忌,迅猛地捣入了花穴内,一张一合的媚肉被强势挤开摩擦,丁柔脚趾狠狠一绷,猛地用力夹住男人头颅,嘴里嘤嘤淫叫着,“好棒爹爹,爹爹用舌头插小穴小穴好麻好爽”
她这番话以及反应,毫无保留,全然不似平日的逢场作戏。
第十九章养父 高h
凤君临眸色陡然一深,里面多了些足以将人燃烧的欲望,托着她圆润的屁股向上抬了抬,炽热的长舌一点一点深到幽穴里面。
所有敏感点尽数被舌头抚慰,丁柔娇喘着弓起腰背,手扶在凤君临的头颅上,腿一点点收紧,剧烈收缩的媚肉将舌头死死搅在里面。
“爹爹啊哈”她胸前两颗粉嫩的乳尖儿因为情欲的刺激而暴突,玉白的身子微微痉挛着,可怜却又让人生不出任何怜惜的心。
凤君临俊美的脸庞深深陷入她腿间,温暖轻柔的气息铺洒在她白嫩的阴阜上,舌尖像活蹦乱跳的鱼儿在湿热的花壁里畅游,她的身子抖动得越来越厉害,已濒临高潮。
凤君临突然使劲,重重嗦一下那颗硬硬的小花核,丁柔脑子里有东西在炸开,穴里喷涌出一波波蜜液。
舌头拔出来,那穴儿还在不停地收缩,洞口小小的,一小股一小股涌出水,诱使人将阳物插进去,将这个洞口堵住。
凤君临布满情欲的凤眼牢牢锁住少女腿间那朵花穴,边急喘着提起自己青筋迸发的粗壮肉棒,从花唇间的肉洞冲了进去。
因为高潮还在持续,他能感觉那温暖紧致的媚肉一圈圈紧,严丝合缝地包裹住他,凤君临浑身的肌肉爽得紧绷,往日同少女做,他鲜少主动,这次却有几分迫不及待。
伸手托着她腰背,将浑身软绵绵的少女拉到自己怀里,他反身坐在了温泉边上,双手捏着她腰肢,掌心没有粗粝的茧,却宽厚有力,提着她轻起重落,面上不见一丝吃力,完全不像个病入膏肓的病人。
丁柔手臂挽着他脖颈,莹白的腿像蛇一样盘在男人精壮的腰间,屁股一颠颠拍打男人健壮的大腿上,每当那根火热的肉棒深深顶到她里面,她便爽得战栗不已。
却又觉得有那里不对,她凝神望着面前的男人,他做得很投入,面庞的线条不再是一成不变的克制,水珠从两侧滑落,凝聚在坚毅的下颚,然后猛然砸落。
性感,让人想亲。
丁柔鬼迷心窍的用玉臂勾了勾他脖颈,他只睨了她一眼,便迁就地垂下脸,少女如花娇颜靠近,幽香暗袭,他双唇已被少女柔软的唇吮住。
这般胆大包天的行径,却没有触怒他,眸色一凝,他低哑地问“为什么亲我”
“因为你好看。”丁柔诚恳道。
“你,很好。”他喉结滚动,低笑一声,反被动为主动,舌尖不容置喙探到她口腔,兴许是因为她方才的那句话,只觉得这次的舌尖相融意外的甜,那股甜意滋滋溜到了心脏。
心脏猛地快跳,撞痛了胸腔,凤君临突兀伸手按压她后脑,加深了这个吻,一手捏着她腰肢前后摇摆,粗壮的肉棒坚定地撞击稚嫩的花心,一下一下,花壁四周涌起了阵阵令人飘飘欲仙的酸流。
丁柔呼吸随之变得急促,口腔失去了吞咽功能,脑子空白,盈润的水珠从眼角滑落。
一股股热流从硕大的龟棱灌溉而下,随着肉棒的进出咕叽咕叽喷洒出来,打湿男人浓黑的耻毛和分量沉重的囊袋。
凤君临轻柔的抚了抚她眼角的泪珠,陡然松开她的唇,丁柔高声啊了声,娇软的身子软软跌入他胸膛,媚眼微闭,大口大口地喘息。
“啪啪啪”凤昭承忽然击掌走了进来,“死到临头还顾着享乐,父亲真是好兴致。”
丁柔错愕地直起身,从男人肩头看过去,凤昭承手里的宝剑已经出鞘,他眼神狠戾,正一步一步向他们走来。
手心贴着的胸膛忽然微微震颤,随即丁柔便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滴落她后背,一滴一滴,从她的蝴蝶骨滑落,鼻端吸入的气息,多出了些血腥味。
第二十章养父
丁柔面色突变,猛地偏头看去,只见凤君临那双好看的眉深深蹙着,脸上透着行将就木的青白,他单手捂住嘴巴剧烈咳嗦,猩红的血液争先恐后从白皙的指缝涌出。
丁柔内心剧震,随即乌黑的眸子迅速蒙上一层水雾,热泪滚滚而下。
“快来人啊”她颤抖着双手抱住凤君临消瘦的身体,声音带出了几许令人揪心的哽咽“爹爹爹爹,你撑住,大夫很快就来了”
“妹妹,他都快要死了,你还要装吗”凤昭承举起抵在地面的宝剑,直指凤君临面门,面色狰狞却又掺杂着大仇将得报的快意,“这一天你我盼了许久,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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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得偿所愿,你应该高兴才对”
丁柔摇摇头,哭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没装,她完全是本色出演,希望凤君临能看在她流了这么多眼泪的份上,饶她一命。
那日拿了凤昭承给的毒药,丁柔原本是真的打算和凤昭承狼狈为奸给凤君临下药的,事到临头却想起了原著里对凤君临的描述。
书里说来到这个位面只是凤君临的分身,也就是说即使她下毒成功,死的也只是凤君临的分身,凭凤君临的本事,这个分身死了,谁知道还会不会有第二个分身。
丁柔不敢赌,故而她把毒药掉包了,这七日,她确实是给凤君临下药了,却不是凤昭承的毒药,而是卡布的能致身体虚弱,却不会致命的毒药。
凤君临吐血,完全不在丁柔的考虑范围内,故而她先前才会极度震惊。
耳畔的咳嗦声陡然变得急促,又一股鲜血从男人沾满血液的唇间涌出,丁柔眉心一跳,不放心道“布爷,凤君临吐血吐得跟大姨妈似的,你确定这不是毒药”
卡布说“我确定以及肯定。”
丁柔七上八下的心平稳了下来,手臂却突然被只冰冷的大手镊住,一股大力袭来,她被人拉着拽到了旁边一屁股跌坐到白玉石上,原来是凤昭承等得不耐烦了,强行将她拽了起来。
下意识地丁柔便朝凤君临看去,却发现凤君临吐了这么多血,依然没有倒下,没有了自己的支撑,他佝偻着腰背,双手撑在地面,鲜红像水柱一样洒落染红了白玉石。
他头微微垂下,被水浸湿的乌黑青丝遮挡了他面容,丁柔看不清他的神色,却见眼前银光一闪,凤昭承手里的剑朝凤君临后背刺去。
丁柔想也不想飞扑过去,正欲还手的凤君临没料到她会扑过去,出手的动作有短暂的停顿。
“呲”地一声,刀锋刺进了皮肉。
待凤君临挥手震飞凤昭承,丁柔已痛得闷哼一声倒到凤君临身上,晕了过去。
凤君临满脸森寒,单手托着丁柔的腰小心翼翼将她抱起来离开,由始至终都没有再看一眼七窍流血,气绝身亡的凤昭承。
偻蚁而已,岂值得他费心。
陪他们演这么一出戏,不过是为了凤君临看向怀里的少女,眼神有些复杂。
这一生,他算无遗策,唯独在她身上栽了跟头。
他没料到,没料到她会出来替自己挡剑。
傻。
果然是傻得紧。
快穿有H才有爱(高H) 第二十一章:养父
丁柔是被脸上毛绒绒的触感闹醒的,睁开眸子便对上一双红得诡异的眼睛,丁柔登时吓了一跳,再细看,是凤君临时常放在腿上顺毛的兔子,她松了口气。
丁柔觉得,这兔子性子和凤君临真的像极了,那双红彤彤的眼睛看人的时候似乎都带着满满的不屑和倨傲。
丁柔虽然多次垂涎它这身柔软蓬松的皮毛,但在它的眼神下,愣是不敢造次。
这会这只兔子怎么会跑她身上来还用兔脸蹭她,那双小小的,粉粉的兔耳朵软塌塌垂下,可爱得令人想要按在怀里好生蹂躏一番
打住打住丁柔你不要命了,凤君临的爱宠你也敢碰。
暗暗告诫了自己一番,丁柔方才勉强控制住自己,没有将魔爪伸向兔子。
兔子不晓得自己逃过了一劫,察觉到空气有变,急忙从丁柔身上爬了下来。
丁柔的视线没有了兔子阻挡,便看到了站在床边的凤君临,也不晓得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又来了多久,有没有看出她在垂涎他的宠物
丁柔心脏缩了缩:“爹爹”
“嗯。”凤君临坐到床边,神色淡淡道,“身体可还有不适之处”
丁柔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之前受伤了,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被剑刺入的地方,感觉不到疼痛,若不是记忆告诉她,她曾受过伤,丁柔还以为这是黄粱一梦。
也不晓得凤君临给她用的什么药,效果竟是好得立竿见影。
这个念头也就一闪而过,丁柔便置之不理了,因为凤君临还在等她回答:“谢谢爹爹关心,女儿身体已无大碍。”
凤君临抬手,兔子便跳到他腿上:“你为我挡了一剑,可想好要什么赏赐”
“女儿不敢居功。爹爹武功高强,即便没有女儿以身挡剑,也能逢凶化吉。”她微微垂下眼帘,羞怯一笑,“女儿此举不过是画蛇添足,万望爹爹不要计较才好。”
丁柔给凤君临下过药,虽然那药对身体无害,但终归是心里发虚,又怎敢居功。
想到此处,她不禁想到了凤昭承,也不晓得他怎么样了
依照凤君临冷酷狠辣的性子,胆敢设计伤他,想必凤昭承也是九死一生了。
“哦”凤君临漫不经心抚了抚兔子,“你真是这么想的那当时为何又以身涉险给我挡剑。”
丁柔不好意思道:“女儿当时没想那么多”
所以,这是潜意识里的反应,潜意识里她就不想自己受伤凤君临锐利的眉梢微挑,眼里有了些许暖色:“好孩子就该得到奖赏,说吧,想要什么”
看出了凤君临的坚持,丁柔晓得再推托下去他该是不悦了,心惊胆战地想了想,觉得她最想要的是凤君临放弃毁灭世界,但这个梦想她又不能说出来
至于别的,她走了也带不走,要来也没用,还不如说点好话刷凤君临的好感度。
丁柔闭气,待自己脸色涨红了,方才小心翼翼道:“想要什么都可以”
对上凤君临鼓励的眼神,她不晓得想到了什么,艳丽的小脸更红了,眼神也湿润润的,躲躲闪闪不敢看他,半晌,似乎是鼓足了勇气,嚅嗫道:“除了爹爹,女儿别无所求。”
以往她心口不一,凤君临不在意,只想逗一逗她,现下她又是这般口是心非说着恭维的话,凤君临无端地感到烦闷,他眼中的温度冷却下来,口吻凉薄:“你觉得自己演技很好”
竟是直言不讳地戳破那层天窗,不与她虚与委蛇了。
丁柔刚刚酝酿出的情绪瞬间崩塌,身体僵硬,心惊肉跳。
他看出来了看出来她在说谎了。
丁柔努力想着对策,急得额头沁汗,凤君临瞥到她变得煞白的脸色,神色莫名道:“这么不经吓,今后怎么跟我出去见世面。”
丁柔一听他提到今后,慌乱的心又平静了,还有以后,证明她的性命暂时无忧,转而心里又在暗暗腹诽,不是我不经吓,是你太吓人了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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