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据说每个逆袭的炮灰身後都有位干得她欲仙欲死的男主(H,繁体)
作者:应如是
秀秀每穿越一个任务世界,就会成为其中的悲惨炮灰。扭转结局的方法只有一个,就是成为男主的真爱并与之啪啪啪。任务世界大学播音老师x中学生女儿蓄意报复的医生哥哥x私生女妹妹辍学的无脑女x包养她十年的军三代暂定,待补充。收藏加入书柜珍珠我要评分
[快穿]据说每个逆袭的炮灰身後都有位干得她欲仙欲死的男主(H,繁体) 化妆室里女儿扭着腰吃掉爸爸的手指(H)
“秀秀,我眼线晕了,你快来呀。”
“秀秀,我眉尾蹭花了。”
她们喊的人正俯身专心致志为人打鼻影,在将对方的鼻梁修饰得更为挺直,鼻翼更为小巧後,她才满意地端详两下起身朝别人走去:“好了,别吵,一个一个来。”
这是n市艺术大学内南剧场後台的化妆室,偌大的房间里全是播音系的学生,三十六人男女各半,他们共同的特点是无论丢在哪个圈子都属中上之姿,但即便天生丽质也需要涂脂抹粉来增色,於是在大一学年末的这场汇报演出即将揭幕时,他们个个安静如鸡地盯着梳妆镜里的自己,除秦秀秀以外都是业内化上镜妆最出名的飞鸿彩妆造型馆的工作人员奔走在他们其中,不时为这个补一下眉毛,那个打一点腮红。
秦秀秀帮先前喊的那两个重画完眼线眉尾後,转身目光一扫就皱起了眉头。
“魏霄”她不是很确定地喊那男生,见对方抬眼看来便知没叫错了,遂走近说道,“你眉毛浓密,但眉峰还是有点杂乱,你别动啊”
她说着展开折曡的修眉刀,弯下腰来,极细致地修理他的眉型。
魏霄一句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就见她的脸已经近在咫尺,和老师如出一辙的欧式双眼皮,高挺的鼻梁,饱满的唇珠,精致的脸型,明明是纯正的中国人,看起来却像混血的小仙女,他不由得紧张地吞咽了下口水,当察觉到自己心跳加快时,他心里一动:老师是老妖孽,他的女儿不就是小妖精
“你笑什麽。”秦秀秀修完了,正想叫他自己照看看有没有什麽不满意,却发现魏霄俨然出了神。
魏霄一惊,下意识低头避开她的视线,含糊道:“没,没什麽”他突然瞪直眼,说不出话来。
原因无他,秦秀秀虽然才初三,却发育得极好,不,应该说是太好了。魏霄一低头,她鼓鼓的胸口赫然跃入眼帘,饱满的肉峰几乎撑爆了校服衬衣,魏霄毫不怀疑,只要再等上两分钟,她的衬衣纽扣就会受不了绷掉。
秦秀秀很快察觉到魏霄在看什麽:“你”她没想到自己顶着师长女儿的身份来义务帮忙,还有人会明晃晃地对自己不敬,正要发作,突然感到不妙,咦,什麽时候鸦雀无声
她回头,赫然望见了秦绍。
他眉目微凝,高高瘦瘦的站在门前。明明已经是三十四岁熟得不能再熟的男人,在室内耀眼的灯光下却年轻英俊如二十五六,气质华美。
此情此景,秦秀秀突然明白了他为何会被称为n艺一枝花。
真是蚀骨销魂美人花。
可现在美人花很不高兴的样子,一双冷凝的眼依序扫过在场的人,最後停留在秦秀秀和魏霄身上,魏霄狠狠打了个寒颤,赶紧低声跟秦秀秀道歉:“刚刚对不起啊,求你别跟你爸告状啊,那我就完了。”
秦秀秀没说自己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果然,他开口:“化完了化完了不会趁没开场多排练几下非要到了台上再丢人现眼”
谁也不知道老师为什麽突然发这麽大脾气,可谁让他不仅是班主任还是汇报演出的总导演呢,连合作多年的彩妆馆的工作人员都不敢说话,收拾了化妆包跟着走了出去。
“还有,魏霄,时装秀那个节目,你要是还不能改掉走台时斗鸡眼和嘴角抽搐的毛病,就不用上了。”
那是深情的眼神和挑逗的坏笑好吗
秦绍毒舌虽然举院皆知,可之前排练时也没指魏霄有这毛病,如今当众让他下不来台,谁都只以为他在随便逮人发泄,生怕波及自己,更快步走向排练室,魏霄更噤若寒蝉,於是一眨眼,本来人多吵闹的化妆室全走空了。
不,还有一个人自觉地留着。
秦绍却看也不看那人一眼,自顾自反锁房门,才又转回身来。
那人穿着初中校服裙,胸前的衬衣被撑起一段饱满的弧线,然後才是对比醒目不盈一握的细腰。乌发如云,黑亮亮的眸子里只装着他由远及近的倒影。
秦绍喉头不由滚了一滚,不由分说将她拦腰抱起,放在梳妆台上。
“爸爸。”秦秀秀娇声喊他。
比她的声音更娇绵更甜腻的是她的动作。
十四岁的小女孩甜笑着,朝他一点一点敞开双腿,并且自己掀起了裙摆。
秦绍屏息盯着她粉嘟嘟肉乎乎的阴户,她裙下是紧紧勒进肉缝中间的细带,被淫水浸染得水光盈盈。
t字裤根本起不了任何遮蔽的作用。秦绍伸手触碰她的花瓣,试图拨开那根深陷进去的细丝带,却才碰到她的花唇,就听她轻吟一声,手撑在桌面上,轻抬起腰,不依地扭着将自己爸爸的手指吞没,吃进了穴里。
“啊,爸爸”
她撑起柔软的腰肢,坐在男人修长的中指上扭动起舞,像个十足的浪货。
既然是浪货,又怎麽会轻易满足呢。
“爸爸的手指太细了”秦秀秀半天没等到他,委屈地瘪嘴,伸手要他抱,“宝宝这里要爸爸的肉棒啊。”
[快穿]据说每个逆袭的炮灰身後都有位干得她欲仙欲死的男主(H,繁体) 隔着内裤舔湿爸爸的肉棒(H)
秦绍压抑着,冷眼看她发骚。
秦秀秀见状主动将手伸到他腰带上,还没开始解,秦绍眼也不眨地将她的手打掉了。
“爸爸”秦秀秀硬是挤出两滴眼泪,“痛”
她软软的小手又试探地拉过秦绍的大掌,放到自己胸上。这点秦绍倒是没有拒绝,但仍然跟木头似的,冷着一张俊脸,不肯出力揉她的胸。
秦秀秀手把手带着他抓握了两下,却如隔靴搔痒,心里恨死这老男人的矫情,面上却不显,依旧娇娇柔柔地仿如一滩水,皓齿咬住嫣红的下唇,朝他递着媚眼春波,自己故意放慢速度一颗一颗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两粒扣子。
大半个洁白肥嫩的乳球挣扎出来暴露在空气中,半片式的文胸更是险些遮不住奶头。
她瞄到秦绍裤裆里瞬间好大的凸起,心下暗爽,松开他的手,当面表演起揉胸来。
“啊,爸爸爸爸揉得宝宝好舒服,宝宝疼别揪宝宝的奶头啊,宝宝的奶子软不软,爸爸喜欢吗,要不要吃”
她用葱根一样素白的指尖反复摩擦着逐渐挺立的奶头,一对乳球也随之上下摇动荡漾。
“爸爸好坏,都把宝宝揉湿了”她突然仰起脖子,发出高潮般如泣如诉的呜声,哭着叫道:“宝宝要爸爸揉小穴啊。”
秦绍如何再忍。他低头捉住宝贝女儿的樱唇,狠狠纠缠着她的小舌,搜刮吞咽着她口腔里让他着迷的甜津。
“骚货。”少顷他气喘吁吁地停下,长指发狠地贯穿她的蜜穴幽道,察觉到她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猛地缩紧了下嫩肉,瞬间穴内仿佛有千百张小口在张嘴吸吮他的指头。
“我没想到把你养成这麽个东西”秦绍已经爽红了眼,却还在兀自嘴硬,“我要是晚到一会儿,你是不是就不止要挺着胸勾引魏霄,还要把他约出去让他像我一样干你的穴了”
“不是的,宝宝只喜欢爸爸,只想被爸爸干。”秦秀秀刚说到这里就被秦绍按下了头,一张小脸正对他裤裆处,她抬眼只瞥到秦绍瘦削的下巴,他的大掌仍然搁在她头上诱哄地抚摩了两下,秦秀秀心领神会,先是贴近他的裤裆,用脸颊来回磨蹭他的凸起,表情陶醉。过了一会儿她开始用牙齿拉下他的裤链,小脸更是一条直线下来摩擦他的裆部。
她刻意磨蹭,等到裤链拉下,秦绍的西裤褪到他膝盖上方,秦秀秀眼前只剩内裤包裹着的勃起的巨大肉棒,她伸出小舌头挑逗地隔着内裤舔了下马眼的位置,然後顺着棒身的痕迹努力张大小口连同布料一起纳入含裹舔舐,顶礼膜拜的样子仿佛对她来说男人的肉棒就是这世间最可口的食物,不一会儿秦绍的内裤就被她从嘴巴里面流出的口水和他自己马眼处涌出的前精浸润湿了。
她努力吞吐中仍然伴随着嗯嗯呀呀声,好像春日发情的母猫叫唤个不休,秦绍两手抠着桌角,用尽克制地绷着下体,全身的血都冲到肉棒上,终於在听到她说“要爸爸操宝宝的小穴,操死宝宝”时,自己飞快地拉下内裤,一鼓作气把肉棒插进了她的喉咙口。
“我操死你的嗓子眼。”他红着眼说。
[快穿]据说每个逆袭的炮灰身後都有位干得她欲仙欲死的男主(H,繁体) 被爸爸操小嘴,淫语羞辱,颜射(H)
他太大,又一下子戳得太深,秦秀秀被呛了个彻底,抵着嗓子眼的是他的大龟头,塞满小嘴的是他腥臊的大肉棒,她被堵得几乎无法呼吸,只好伸手反复搓弄他两颗硕大的囊袋,示弱般讨好着他。
她的嘴巴对比他骇人的肉棒尺寸实在是太过小,秦秀秀费力吞吐着,每一次都毫不怜惜自身地将裹着肉棒的温暖湿润口腔撑到极限,很快嘴巴就酸痛得合都合不上,不止口水溢出唇角沾满了棒身,鸡蛋大的龟头更是被她舔得晶亮亮的,饶是如此拼命服侍着秦绍的肉棒也还有很长一截露在外面,秦秀秀一双小手顺着阴茎根滑下,只能模仿着性交的频率不停收紧放松套弄着外面的部分。
她真是被调教得太会伺候人了。秦绍的尊严不允许他因为被女人含着鸡巴就爽得叫出来,何况对方不仅只有十四岁,顶着的身份更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他欢愉而矛盾,愈发咬紧牙关硬捱下,挺直腰杆将那张小口当作她下身的嫩穴闭着眼不停冲撞,她的嗓子眼就是她的子宫口,他狠了心要肏进去。
秦秀秀被他操得合不拢嘴,口水早已滴满了下巴,有些甚至滴在了深色的地面上。她渐渐应付不能,只有努力撅着嘴,像缩紧小穴内壁般加大口腔内对秦绍肉棒的挤压力度,小舌头卷着龟头吃果冻一样猛吸马眼,秦绍生生被逼红了眼,却又不甘现在就在女儿嘴里缴枪,大掌包住她的小脑袋固定好,更加疯狂地耸腰操她的嘴:“干,骚逼,贱逼,小浪屄,被亲爸爸肏逼的贱货臭婊子”
疯了谁能想到堂堂为人师表却在大学的剧场後台操自己掌上明珠的嘴还一边用这世上最污秽不堪的语言羞辱着还穿校服的十四岁女儿
秦秀秀虽然喜欢和他做爱,但此情此景还是被他骂得忍不住呜呜哭了起来,秦绍却得寸进尺地扬手轻扇她两边脸,低声冷喝:“还叫错你了不成谁教的你十二岁就露着骚逼勾搭我的难道是我强迫你张开腿被我干的吗”
秦秀秀眼泪流得更凶,当最後秦绍拔塞子一样把肉棒从她嘴里拔出来,把浓稠的白浊都射到她脸上时,她已经像玩偶一样失去了任何说话行动的能力。
秦绍在射精的灭顶快感中欣赏自己一手造出的美景平素洁白美丽的女孩子清纯的脸上现在糊满了自己射给她的浓浓精液,她被射得睁不开眼,因此都不知道自己连眼睫毛上都沾着亲生爸爸的精水。
看起来就像被恶魔玷污了的天使呢。
可她本身就是只怪物,是罔顾伦常,吸食男人精气的精怪,偏偏长得美丽,又是他的心头肉。
秦绍抓过桌上的纸巾盒,抽了许多张出来将她白嫩小脸上的精液一点一点擦拭乾净。
当秦秀秀睁开眸子,顶着发红的眼圈,满腹委屈地看过来时,秦绍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会说讨厌他。
“讨厌。”小姑娘果然被他的粗鲁和暴力惹生气了,眼泪啪嗒啪嗒地掉。
秦绍看得心里一紧,憋闷得不行,想弯腰把她抱起来哄哄吧,却才俯下身去,就被小姑娘偏头亲了下唇角,“可是就算这样,还是好喜欢爸爸。”
当小姑娘软糯娇甜的声音像细水似的流进耳朵里时,秦绍心里突然升起无法言喻的满足。
[快穿]据说每个逆袭的炮灰身後都有位干得她欲仙欲死的男主(H,繁体) 引诱贤者模式的爸爸揉奶操穴(H)
她就这样坐着,一双腿悬在桌下一动不动,像小学生听训般拿一双红红的眼睛乖乖地望着他。
秦绍想起,她小时候每一做错事怕他责罚,就会露出这样的神情,仿佛在委屈地说:爸爸你可能不信,是桌子先动的手,玻璃杯才摔下去的。
当时他是怎麽做的呢
那个玻璃高脚杯价值上万,可也不能舍得对她多说一句重话,只有摸摸她的头,再安抚地亲亲她柔软的腮:“爸爸知道秀秀只是一不小心,爸爸不怪你。”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曾经纯粹的父女亲情,如今早已发腐溃烂。
秦绍心境一瞬几变。他摸摸之前按着她口交的那一处软茸茸的发,又像当年一样低头缓慢地亲了又一亲她温软的腮,却闻到精液残留的气息,抚平拉直她衬衣褶皱的手登时有些僵硬。
秦秀秀察觉了,知道这老男人爽完贤者模式就又开启了,如果放任他如此她还怎麽打开他的心扉完成任务
她故意皱了下眉,然後咬唇装出不受压制的模样呻吟了两声。
秦绍果然立刻抬眼问道:“怎麽了”
秦秀秀眉目之间欲言还羞,过了几秒她握住秦绍的手,静悄悄地移到胸口处,“这里。”她细细地说,低不可闻,可秦绍几番挣扎欲抽手,她都死死地按住,要麽哭啼要麽又是那种让他心烦意乱的呻吟抗议挽留。
等到秦绍静止不动了,她凑近吻他的唇,小舌头滑溜溜的比果冻灵活,撬开他的牙关,舌尖四下游离舔弄,“这里很大了。”她在他嘴里说,吐字那麽含糊,秦绍痛恨自己却在一瞬间懂了她在说什麽。
她自己抬手将一排纽扣全解开了,又背过手去,解开了文胸扣子。但是她没有脱下衬衫,只是露着一对俏生生挺着的大奶子敞开穿在身上。
秦绍不由双膝并拢屈了屈腿,仿佛在掩饰下身的重整旗鼓。
秦秀秀又把着他的手让他抓她自己的奶子又或许没有秦秀秀的操纵,仅仅是他自己合拢十指抓的。
这对奶子,握起来的触感就像上好的牛乳从指缝间丝滑地游走一般。
秦绍不由得紧紧闭上双目,连看一眼她都不敢,手上却越揉越凶,揪着小奶头反复抵着掌心摩梭把玩。
“爸爸好棒,秀秀好喜欢被爸爸揉奶子掐奶尖啊”
有人在地狱天堂的交界处浑浑噩噩,秦秀秀却浑然不觉,依旧在他耳边进行着那些陈腔滥调的夸奖。
同时小手灵活地抚弄他挺立的肉棒,当她腿弯紧紧勾住他窄壮有力的腰,自己抬起腰来又一点点沉下去将那根面目丑恶的生殖器吃进下身的蜜洞里时,她明显感到秦绍轻轻的一下颤动之後变得更为僵硬,他的额头上布满了因为拼尽全力忍住不动而憋出的汗粒。
他的肉棒明明跋扈滚烫,却屈从在主人的意志下纹丝不动。这站姿又叫秦秀秀无从借力,只逸着呻吟极度勉强地将它尽根吃了两回便彻底瘫软在秦绍的胸膛上。
“爸爸,爸爸。”她还不甘心,缠人的叫,唧唧喳喳好像夜莺,烦人但又好听。
她仰脖子咬他的下巴坎,“我没力啦,你帮帮我嘛,对我好嘛”
她是不谙世事的恶魔,一心引诱他去往她以为是天堂的炼狱:“反正你已经操过我这麽多回啦,再多一次两次根本没差,好爸爸,算女儿求你啦,你就再操操我吧,不然屄里老是痒,爸爸你不操我,我就只好找别人来帮我杀痒咯”
她话音未落,秦绍喉咙发出野兽似的一声嘶鸣或者说是呜咽,托住她的臀依旧闭眼咬牙猛操起来。
他操穴越猛又好,又因为太粗太长次次都捅穿花心戳进子宫口,起先的微疼和不适很快被狂风骤雨般卷来的巨大快感冲淡,秦秀秀又酸又麻,明明舒服得不愿他节奏慢下一拍,可偏偏要矫情地告饶:“爸爸轻点操呀,宝宝要被爸爸干死啦”
[快穿]据说每个逆袭的炮灰身後都有位干得她欲仙欲死的男主(H,繁体) 在观众席借着西装外套的掩盖摸爸爸的裆部(H)
秦绍充耳不闻,只是一味冲撞,秦秀秀的蜜穴就像一把紧窄的壶嘴,他仿佛在跟什麽较劲似的,要用蛮力生生将这壶嘴碾碎磨破。
她被他拼命贯穿着,爽快得什麽淫声荡语都出来了,紧紧抱住秦绍的脖颈,努力贴近他的耳朵,真是什麽词下流就专捡什麽词说,什麽“要被爸爸的大鸡巴捅穿了”又或是“我是爸爸的小淫娃,天天都被爸爸干,爸爸一天不干我我就屄里痒”,秦绍苦不堪言,她反而凑上去小鸡啄米似的亲吻他的眼睛:“爸爸你为什麽不看我你看看我,看看我呀”
秦绍被逼无奈,一睁眼就看到她满面红晕,娇美的一张小脸充斥着欲望的水光。他在这份自责和矛盾中越陷越深,只有大力进出她的肉身发泄,秦秀秀心疼地吻他额头上不断涌出的汗粒,小穴却愈发咬他咬得紧,秦绍无意恋战,不多时精关失守,拔出来射在了她柔软的小肚皮上。
他这回自顾自擦拭自己的肉棒,生怕沾到她又再次失控地被引诱。秦秀秀明了他的意图,自己抽纸巾把他射在肚皮上的精液擦拭了,揉作一团丢进了纸篓。
“呀,都是弟弟呢。”她笑着说。
秦绍正提裤子,听到额角一跳。
他背过身去,只留给她一个无法言说的背影,等她扣好扣子整理妥当走到他身前,他方才抬手帮她理了理头发。
秦秀秀要挽着他的手才肯出这道门,他也一语不发地任她挽了。两个人像什麽都没有发生过似的走到排练室,谁见了都觉与之前无异,秦绍仍然记得魏霄,“时装秀走一遍我看看。”
好在魏霄这回愣是收敛了多余的扭曲的面目表情,走起来还像个样。他忐忑地等秦绍发表意见,秦绍却也不说话,还有一小时开幕,他让全体来了次开场舞,之後该休息的休息,要补妆的补妆。
晚七点,汇报演出正式开始。独特的舞台灯光设计下他们个个让人倾倒,观众席上秦秀秀坐在秦绍身边,专心致志地看。旁边都是播音系的老师,对秦绍的女儿也是熟得不能再熟了,偶尔也出声逗小姑娘两句,秦秀秀也都笑得甜甜的。
其实她心中另有隐忧,这场期末汇演变相提醒了她这个世界设定的女主即下一届的播音系新生丰雪即将登场。
在这个世界原本的设定里,秦秀秀不过是秦绍在大学时和女友任盈搞出的意外,为这条生命,他俩冲动地背起成年人的担子,没毕业就成婚,後来进入社会,夫妻间分歧越来越大,终於在秦秀秀刚学会说话走路时,任盈得到了国外名校的offer,一去不还,这段婚姻名存实亡。
当秦绍为了与丰雪的师生恋名正言顺,而千方百计联系到回国度假的任盈协商离婚时,任盈却发现秦绍蜕变得举手投足全是成熟男性的魅力,不甘拱手相让的同时她再次被纯粹的荷尔蒙吸引,声称愿意辞掉国外的高薪工作回归家庭,言辞恳切地请秦绍为女儿多考虑。
秦秀秀作为负担出生,生性敏感,後来又被母亲抓在手中,当作要挟父亲的筹码,她夹在其中,不明白为何自己永远是他人的累赘。终於在这场拉锯战中,十六岁的她选择从商厦顶端一跃而下,她连死都不愿死在自己家门前。
她的遗书只有血写的八个字:生而为人,我很抱歉。
这场死惊醒了任盈,她不再纠缠,抱着秦秀秀的骨灰彻底离开了n市,终身未再踏足。
翌年,秦绍与丰雪婚。三秋後,诞一女,取名忆秀。
忆秀,忆秀
我就只是你的回忆吗
明知原本的设定里,秦绍和她只是再纯粹不过的父女亲情,但秦秀秀思及此,仍然忍不住生气。
“爸爸我冷。”她小声说,瑟缩了下肩膀。
虽然已经入夏气候炎热,但南剧场的中央空调一向制冷充分,秦绍不疑有他,脱下西装外套就交到秦秀秀手上。
秦秀秀眼底划过一丝得逞的流光,将西装外套盖在自己身上,手却在底下借着掩映滑到了秦绍腿上。
秦绍立刻察觉了她的蠢蠢欲动,碍於人多,他只以眼神喝止她。
秦秀秀轻轻一笑,知道他不敢冒险让人发现悖德私事,肆无忌惮地将手按在了他的裆部。
[快穿]据说每个逆袭的炮灰身後都有位干得她欲仙欲死的男主(H,繁体) 爸爸吃醋,在他开车时跪在他脚下帮他口交(上)
身边都是同事。
附近都是学生。
如此大庭广众,他身为师长,却在舞台灯光照射不到的一角被自己的女儿揉弄裆部。
他表面正襟危坐,肃穆深沉。可西服外套下,他的裤链被拉下,秦秀秀说“冷”真是一点没骗他,她冰凉的小手摸在他火热发涨的肉棒上,害得他立时轻轻打了个寒颤。
“爸爸,你也冷呀”她故意大声说,顺理成章地朝他倚过来,“不怕,我们一起盖,秀秀暖和你。”
“秀秀真懂事,秦老师好福气。”有个女老师隔了好几个人说。
秦绍只瞥了一眼,是同院不同系的,他咬着牙关,只点一点头权当回应。
见他如此冷淡,那人脸上失落一闪而过,却被秦秀秀捕捉个正着,她心里着实恨秦绍的皮相生得太好,哪个女人都来打他的主意,便借着靠着他肩膀的姿势又加了一只手,一边撸动着他的大肉棒,一边用只有秦绍才听得见的声音说:“爸爸,这个女人好像喜欢你呢。可惜我帮你看了,她长得没我好看,腰也没我细,胸更没我大,可想而知小穴肯定也不如我水多好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