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狂兵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烈焰滔滔
薛洋,你个混蛋!你侮辱我可以,但绝对不能侮辱我母亲!我母亲和我在二十几年前就忍受你们薛家的凌辱和折磨,为此她抑郁终生,几年前含恨而终,这一切都是你们薛家造成的,如果不是我母亲瞎了眼,爱上了那个虚伪的男人,如果不是你们薛家人无情无义赶尽杀绝,不然我们母女俩怎么也不会落到最后这样的下场!你们薛家真的没有一个好东西!
薛如云越说越激动:而现在,你竟然还主动找上门来,对我说出这种话!我不想再看到你们薛家人,滚,快点给我滚!
心中的愤怒让薛如云抑制不住的有些颤抖,如果可以,她真想把母亲和自己所受的屈辱和折磨十倍百倍的奉还给薛家人!
我只不过说了几句实话而已,你为什么就如此激动?薛如云越是愤怒,薛洋就越是开心,他拍了拍手,笑道:我亲爱的的姐姐,你可不要忘了,你说的那个男人可你爸爸,若没有他,哪来的你呢?你难道不应该对他尊重一些吗?
我说过,你快点滚!不然我就叫保安了!
在盛气凌人的薛洋面前,薛如云的反击竟显得如此无力。
苏锐背对着他们沉思着,面无表情,只不过身上却在缓缓的释放出一种冷意来!
这个时候,旁边一个穿着白色吊带衫,露着大半雪白胸脯的女人,挽住薛洋的胳膊,面带鄙夷的看着薛如云,说道:洋哥,这就是你以前说的薛家的那个野种?
听到这两个字,薛如云的身体开始止不住的颤抖起来,她牙齿咬着嘴唇,似乎已经要咬出血来!
从记事开始,她无数次地听到这两个字,在那个庞大的家族里,这两个字几乎已经成为了薛如云的名字!这是她的耻辱!是终生也无法抹去的痛苦!
如果不是母亲爱上那个没用的男人,那么她和自己的生活根本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如果那个男人稍微有那么一丁点的骨气,稍微有那么一丁点的硬气,这些事件的结果都会完全不一样!
如果母亲随便找一个普通的男人嫁了,那么
有很多种假设,可是,生活中没有如果。
野种?哈哈!薛洋哈哈大笑两声,然后瞪了一眼身旁的性感妹,脸上掠过一丝不屑,冷笑说道::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的姐姐呢?虽然她真的是个野种,你也不能当面这么说。我都因为这事儿揍你多少次了?做人不要那么直白那么直白,你偏不听,小心回去我打你屁股。
如果洋哥要打,那就使劲打好了,要打的响一些哦。说罢,那个穿着白色吊带衫的女孩还做了一个撅屁股的动作,美臀的弧线颇为诱人,真是骚到了骨子里。
好,好,我今天晚上非把你打得个死去活来不可,如果不让你把嗓子给喊哑了,我就不是你的洋哥。
薛洋的脸上露出色眯眯的光芒,说完,他在美女的屁股上使劲地抓了一把,后者一声嘤咛,浪荡无限。
这两个人真的是胆大之极,旁若无人,他们把这里的所有人都全部当成了空气!
苏锐终于是忍不住了,在连着折断了三个高脚杯之后,他终于站了起来。
看到苏锐站起身来,薛如云的眸光微微动了一下。
走到薛洋的面前,瞥了瞥他的样子,苏锐说道:这位帅哥,请问怎么称呼?
这时候,那个穿着暴露吊带裙的女人不屑的看了苏锐一眼,傲慢地说道:这是我们的薛大少爷,是你这种小白脸高攀不起的。
薛洋再次捏了捏女孩的屁股,表示对她的回答很受用。
苏锐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说道:我问他呢,又没有问你,你插什么嘴?
你怎么说话呢?这个女人一听苏锐对她不客气,立刻回道。
我怎么说话,是得问问你怎么说话的吧?说到这儿,苏锐的目光转向薛洋,眼神之中带着不善:我算是听明白了,你是到这里来找事的,是不是?
薛洋冷冷一笑:你算哪根葱?敢来教训我,信不信我找人把你丢到宁江里喂鱼?
苏锐闻言,不屑的说道:在我来到宁海的一个星期内,这句话我已经至少听了五次。实话告诉你,我最鄙视有些人说找人把我怎么怎么样了,我不用找人,我可以亲自把你丢到宁江里,而且,就是现在。
薛如云走上前来,拉了拉他的胳膊,说道:苏锐,这是我的家务事,让我自己来处理吧!
苏锐看了薛如云一眼,说道:你怎么那么傻,他都根本没把你当家里人,你却说这是你的家务事,我算是听明白了,这群人害的你从小流亡街头差点活不下去,你却还对他们有恻隐之心,这是什么道理?
薛如云在一旁不吭声,尽管她知道薛家对自己根本就是无情无义的,可是毕竟自己从小在那里生活几年,根本没有办法完全的撕破脸皮,而且不可否认的是,薛家的某几个人对自己还是不错的。
而且,没有人比薛如云更清楚知道薛家在南方的势力,她实在不想让苏锐陪着自己惹上这样的麻烦。
苏锐看着薛如云的样子,脸上露出微微嘲讽的意味,冷笑道:他们对你如此,你却还要继续放任下去,我想,这就是所谓的妇人之仁吧!
薛洋看了看苏锐,又看了看薛如云,狂妄地说道:你个野种,从哪里找的野男人?看来你还真继承了你妈的能力,勾引男人实在是有一手啊。
苏锐眯着眼睛看着薛洋,脸上露出一种叫做死亡的意味来。
他拎起一只还未拆封的伏特加,走到薛洋的面前,说道:薛家的大少爷薛洋?今天我们初次见面,交个朋友好了。
我和你交朋友?有多远滚多远!薛洋不屑地说道:给我滚!
你看,这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说罢,苏锐把酒瓶高高举起,毫不含糊的让酒瓶和薛洋的头部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由于苏锐的动手实在是太过突然,薛洋根本来不及反应,被砸个正着!
一声脆响!酒瓶轰然破碎!红酒流了薛洋满头满脸!
此时的薛洋狼狈不堪,满头满脸的血红,甚至分不清哪里是血,哪里是酒!
他抱着头蹲在地上,眼前发黑!脑壳发懵!
这个时候,那个穿着吊带衫的女人见到自家薛大少被打,顿时觉得自己表现的机会来了!
她不敢惹苏锐,却不把薛如云放在眼里!愤怒地跑上前去,对薛如云咒骂道:你个野种,找来的野男人还敢这么嚣张,怪不得从小就被薛家赶出去!你等着薛家人收拾你吧!
苏锐盯着这个女人,阴冷的眼神让后者禁不住泛起一阵寒颤!
我很少打女人,但是每次动手都有不得不打的理由!
说罢,苏锐跨前一步,揪起这个女人的长发,用力一扯!拽的那个女人一个踉跄!
后者在拼命挣扎,双手不停的乱撕,可是苏锐只是轻描淡写地把她的手打开,手指用力依旧在拽着头发!左右来回撕扯着!
苏锐的动作实在是简单粗暴到了极点!完全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心思!
第099章 贞操于我如浮云
在这样的强力拉扯之下,那个女人再也顾不得挣扎,双手捂住头皮,因为她感觉到苏锐似乎要把她的所有头发都扯掉了!
她本来为了勾引薛洋,在白色的吊带之下并没有穿任何的衣物,只是在山峰的顶端贴上了胸贴,被苏锐这样的来回拉扯着,那不知被多少男人捏过的雪白山峰已经从领口中跳出来,来回晃荡着!
不过,对于这样恶毒的女人,苏锐不会有一丁点的怜悯!那不断晃荡着的山峰,对于他而言根本没有半分的吸引力!
长发有些时候是美丽的装饰,有些时候就成为了讨厌的累赘,现在就是如此!
一到打架的时候,苏锐总是能轻易地利用头发来大做文章。
苏锐停止了拉扯,一只手揪住这个女人的头发,另外一只手左右开弓!
噼里啪啦连续扇了她七八个巴掌!
这七八个耳光之后,穿着吊带衫女人再也不复之前的美丽,脸上的妆已经彻底花掉了,双颊红肿,嘴角流血,脑袋晕晕乎乎!被苏锐丢在地上,浑身瘫软,一动也不动了!
另外两个男人见状,上来就要揍苏锐,可是苏锐根本毫不在意,轻描淡写,一手拎起一个酒瓶,每人赏一个,这两人也都捂着头蹲下去!
苏锐用酒瓶砸头的力量极重极巧,被砸中的人短时间内根本站不起来!
你们几个,有多远滚多远,如果我在这酒吧里再看到你们几个人,可就不会像这次这么客气了。
薛洋很委屈,妈的,你居然说自己客气,上来就用酒瓶跟人家打招呼,还说自己客气,要不要脸!
我说的话,你们都听到了没有?
苏锐的声音中带着一股寒意,即便这几人都被打得脑袋发懵,可是这些寒意还是清晰的透过他们的身体,让他们身体的温度都好似下降了好几度!
好汉不吃眼前亏,薛洋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他虽然是薛家大少,但是宁海毕竟不是他家的后花园,有些事情还是需要忌讳一些的,这一次初来乍到不了解情况在苏锐的手上吃了暗亏,这个事情他定然会有时间找回场子来,不可能把这口气憋在心里的!。
还不滚,如果你们还不滚的话,我可要改变主意了,我这个人很善变的。苏锐说着,一脚把刚刚要爬起来的薛洋踹翻在地!
而那个差点被扯光头发的女人只顾着抱着头在地上呜呜哭着,她的两个耳朵被扇的嗡嗡直响,根本听不清苏锐在说什么!
走!薛洋用衣服胡乱地擦了一把脸,狠狠的看了苏锐一眼,似乎要把这张脸深深地记在心里。
看着几人走了,薛如云面色复杂,转身对着苏锐说道:谢谢你。
薛如云何尝不知道,今天这个薛洋明显就是找茬来的,如果不是苏锐出手相助,自己恐怕还不知道要费多少心思!
自己和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了,为什么这次他竟然会出现在自己的酒吧里?
难道说,薛家人又盯上了自己?抑或是他们从来都不曾放弃?
自从二十多年前自己和妈妈被赶出薛家之后,薛如云遭受了无数的冷眼和嘲笑,她终于知道什么叫世态炎凉,什么叫做人心冷暖。
从记事起,她就面对无数的冷眼和嘲讽,而在被赶出薛家后,不仅要面对无尽的议论和咒骂,还面临生活的窘迫。如果不是薛如云母女聪明要强,知道自我保护,恐怕她们早活不到现在了。
不用谢,这个时候说谢谢就太外气了。苏锐淡淡说道:如果不是怕给你招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我早就把他们的腿都打断了,哪里要等到现在。
苏锐并没有怪薛如云的妇人之仁,他能看得出来,这个女人行事一贯果决雷厉风行,此时不选择动手,一定是有着许多难以启齿的往事,而苏锐自己也从薛洋的话中猜测出了很多的东西。
不过,不管早晚,心中的那一道坎都是需要迈过去的。
我知道。薛如云默默的点了点头,这个平日里丰姿多彩的女人,此时显得很低落。
这样最好。苏锐点了点头:不过你也要当心,我能看出来,这个叫薛洋的家伙绝对不是什么善茬,他既然能来第一次,也绝对可能来第二次。
一提到这件事情,薛如云眼中的黯然又增加了一分,这还真的有些不像她呢。
你想想看,他把你平时喜欢坐什么位置都摸得一清二楚,故意在这里找茬等你,摆明了他就是故意而为之的,所以你必须要当心,我不一定时刻都能在你身边。
薛如云牙齿咬了咬嘴唇,脸色复杂的说道:我明白,我以后会小心提防的。
这次苏锐把薛洋打得那么惨,那么他肯定会再来报复的,只是不知道什么时间而已。对方既然已经找上门来,就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苏锐轻轻地拍了拍薛如云的肩膀,笑着道:小心提防?从你今天的表现来看,我对你可并不是太有信心呢。
薛如云调整了一下心情,抬起头,又让自己的脸上展现出抚媚的笑容来:要姐姐心情不好,不要今天再跟姐姐跳个舞?
不过这笑容,似乎有几分强颜欢笑的意思。
一想到那天薛如云那柔若无骨的丰满身子盘在自己腰上的情景,苏锐不禁觉得喉咙有些干渴,他咽了一口唾沫,说道:妖精,你这是想把我拉进火坑啊!
薛如云说道:每次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想跳舞,这一次你也跟着一起来吧。
说罢,薛如云也不等苏锐回答,就拉着他走向了舞池。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薛如云的心里对苏锐产生了一种淡淡的依赖感觉,这种感觉若有若无的,但是,只要是苏锐在身边,她就觉得很安心,或许这种感觉有一个特定的专属名词,叫做——安全感。
这种感觉的来源,在薛如云的心里连她自己都说不清,别人更是无从知晓了。
说起来也可笑,自从和母亲一起被雪茄扫地出门以后,薛如云就发誓靠自己来保护自己,此时,一个比自己小好几岁的男人竟然带给自己安全的感觉,这真的有些出乎意料。
下去就下去啊,我难道还怕你不成。作为一个男人,这样被女人挑逗,是可忍孰不可忍,苏锐心想,自己好歹也是个男人,怎么能被女人看不起?大不了就地推倒就是了,怕个毛线!
贞操于我如浮云!
苏锐和薛如云走下舞池,后者伸出手来轻轻地揽住苏锐的手臂。
两人走到舞池中间,再次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这一次,薛如云并没有选择充满刺激和挑逗的钢管舞,而是简简单单地把手搭在苏锐的肩头,后者轻轻揽住她的腰,两个人在舞池间轻轻的晃动着。
两只手轻轻扶住薛如云的腰,苏锐立刻感觉到一阵异常丰美的触感从指尖传来,他的心里不禁有些痒。
是的,如果这个时候没有一些旖旎的心思,那他还怎么能称之为一个正常的男人?
苏锐低着头,正好可以看到薛如云那精致的脸颊,目光再往下移,则是胸前的雪白,还有一线沟壑引人遐想无限。
为什么又换风格了呢?苏锐把目光从薛如云胸前的雪白沟壑中挪开,脸上并没有丝毫不舍的样子,似笑非笑的问道。
跳舞也是要分很多种的,我擅长激烈的,也擅长不激烈的。薛如云似乎已经从刚才的不快中走出来,这个女人调整情绪的能力相当可怕,或者说,她隐藏情绪的能力要更可怕。
还是不要太激烈。苏锐的话似乎意有所指。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