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着好甜(1V1甜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D
“就算是这样,有些话也不能说!”
“好好,我不说。”
看柳央焦急的模样,珣烈心软了,随着她住了口。他改拥着她,半推着她走向厨房门外,用哄宠的语气说:“别煮了,让丫鬟把现成的菜端来,我们吃东西去。”
“灶上还炖着东西……”
“让厨娘等炖好端过来就是,我还等着央儿替我挑刺,这伤口好疼啊……”
……
酒饱饭足,珣烈带着一脸的满足,略脏的衣裳,以及包扎得不怎么样的伤手,回到了书房。
他是午后去看的柳央,回来时已至夜色降临,刚坐下就有幕僚求见,将上午右丞相来禀的相关后续事宜,详尽的汇报与他。
珣烈抚着受伤的右手,笑得从容:“果然如同本王所料,右丞相此举乃有心人推波助澜。折子压下来,替我写封信给右相,告诉他左相之子,以及两名近期犯事的官员,可以严办,但他所奏之事牵连甚大,许多乃是陈芝麻烂谷子空x来风的旧事,翻查无益。”
语毕,珣烈还不忘吩咐幕僚一句:“告诉莫猴儿和二哥,近日不管听到什么,哪怕及我,也且安生莫动。幕后之人不过是跳梁小丑,成不了大事。”既然有人要以结党一事来推波助澜,就不会只拿一两件事来筹谋,等火慢慢烧起来后,不过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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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吃着好甜(1V1甜宠) 031出游
幕僚听命,却又有些担心右相不肯罢休,尽忠言事:“右丞相仍不知道此次上折之事,乃是被人利用,最后会将矛头只会指向了王爷您……是否需要告诫警告他一番,让他知道此中利害?”
“不必,只要训斥右相不要牵连过大,以免动摇国之根本,他自然就不敢继续下去。”
“王爷高见。”
珣烈笑而不语,不是他高明,而是右丞相身为两朝老臣,明哲保身之术如果还没炼就炉火纯青,早倒台不知道多少年了。
“对了,找人通知柳姑娘,四日之后乃我休沐的日子,趁这秋高气爽,打算陪她郊外踏青礼佛,让她需要什么尽管吩咐下人做准备就是。还有,让管家开了库房,拿些以前宫里赏的锦缎云纱给她挑,这几天给她制些新衣去踏青穿,多挑些鲜艳的颜色送去,别送素色。”
珣烈根本没将右相的事放在心上,他知道这事是陈子宣在背后搅出来的。一个薄有功名的读书人,竟然妄图以卵击石,以为近了重臣之侧,就可以对他有所图谋,岂不天真!
他父皇辛苦治下的盛世清明,还有侄儿的年幼摇摆,给了这些跳梁小丑一个虚假的认知,以为什么人都能在皇家事务中插上一笔。
着实可笑。
出游这日,柳央才算是真正见识到了所谓的皇家出行风范,那里三层外三层一眼望不尽的卫队,华丽的车銮,随行数十人计的丫鬟仆婢,供他们换服的衣箱服饰,以及后方备有现煮的车炉,可随时烹煮食物……她感觉珣烈这阵仗,b起天子出游来,估计也不容小觑。
她和珣烈同坐的是八匹马拉着的银色车驾,外观庞大华贵,里面宽敝舒适得像个小型宫殿。
车驾里铺着动物毛皮制的地毯,还有里面填充了羽毛的丝绸软榻可供坐卧,两长形小桌被固定在车驾两边,后方还有与车驾同高带门的小柜,不知道装了些什么在里面。
柳央摸着柔滑的丝绸坐垫,一时语塞,无言地瞪视着以一种舒适的姿态,半靠卧着的珣烈。
“央儿怎么了?这车子坐得不舒服?可要让人进宫里调另一辆过来?”珣烈关心地问,然后又有些为难地自语:“这种车子统共只得两驾,宫里那驾,自我母后去了之后一直就只是摆着,也不知道保养得怎么样……”
“王爷,这车驾已经是极奢了吧,我不是不舒服,而是不自在。”柳央哪想到自己的惊讶被珣烈想成是挑剔,先是愤然反驳,接着又小声地嘀咕:“我看就算是皇上出行,也b不上王爷你这么费事……”
珣烈看她这么怏怏不快,脸上还带了些指责,圆亮大眼里流露出来的神色,分明像在说:你这样穷奢极华的高调,有朝一日,肯定会被皇上挑出来对付的,还这么不知死活的模样!
他慢条丝理地说:“天子出游,那是要御林军封路的,不过如果央儿今日想过一番同等的瘾,也不是不可能……”
“柳央小门小户出身,不敢与天子相b,王爷别折杀我。”
“央儿在我心里,可不b我那皇帝侄儿份量轻,如果央儿不信,那才是折杀我。”
这人脸皮真真是厚,柳央怕了他,只好请求他趁早上路:“王爷,起行吧。”
珣烈打蛇随棍上,一径地和她嬉皮笑脸,非要弄个明白似的说:“那央儿是信我不信?”
“信,王爷说的我都信!”柳央咬牙腹诽,心想这些话千万不能传到外头去,他珣烈位高权重,不怕惹毛了天子,她可是怕的。
珣烈这才笑着撩开窗帘,示意外头起驾,然后摆了副棋盘,缠着柳央陪他下棋。
柳央开头不肯,惹不过他,只好再三言明自己棋艺不佳,可是要悔棋的。珣烈说无妨,两人开始下起棋来。
说来奇怪,自那天厨房里珣烈表露过不一样的情绪后,柳央对他的害怕像是消失了。接下来的几日,他又对她礼遇有加,不再纠缠着她做过于亲密的举措,她更是卸下了不少防备。所以两人相处起来,随着珣烈的刻意撩拨,柳央也会露出生气的模样,偶尔使使小性子,耍耍赖和他顶顶嘴。
两人似乎都不约而同地避开了她被他掳来禁锢这事,开始进入友好相处的模式。
“不算,这子重来。”
“嗯,重来吧。”
“哎呀,你下这里这一片都没活路了,能不能……”
“好,我不下这子,央儿要不要悔了刚才那一子?”
“可以哦?那我重来。”po18ě.cσm(po18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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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吃着好甜(1V1甜宠) po18e 032耍无赖
两人这棋下了一路,柳央悔棋也悔了一路,倒也下得津津有味。她在家时就因为出了名的爱悔棋,一手棋下得其烂无比,和她下过棋的人都知道她是个臭棋篓子,无人肯再和她下第二次。
久而久之,柳央也好久没碰过棋盘了。
这一场棋下的时候她感觉很高兴,下完之后想了想觉得有些不对,扯着腰间佩带的香囊,假意忙碌,其实就是为了掩饰回过头来的羞涩,带了些不好意思地问珣烈:“和我下棋,很没劲吧?”
珣烈是第一个和她下完棋后,没有叫苦连天的人,而且在下棋途中,只要她想悔棋,他就没有不许过。虽说最后她还是输了一子,但不用细想都能明白,他让她,已经让到没谱了。
“不会,很有意思。”
“他们都说我是臭棋篓子!说、说和我下棋是人生八难之一……王爷、王爷怎么会觉得有意思?”她的声音里,带了些自己都没有发觉的委屈劲儿,细听又有些撒娇耍赖的意味,像是极需寻找认同的孩子。
“谁说的,告诉本王,让本王将他们捉过来,让他们挨个和你下一遍,也感受一下这份趣味。本王说有趣,那是绝对不会错的。”珣烈本来半躺半卧,有些懒洋洋的样子,此时说这话时,像是为了显摆他的王爷身份,支起身子坐直了姿势,一脸再认真不过了。
柳央知道,在没有外人的时候,珣烈一般是不会和她摆起王爷的架子的。现在这样,也并不是摆谱,想来只是为了哄她高兴……她也的确十分开心,一时没能忍住,被逗得“噗哧”一下笑开,笑得忘形时,用一指头点向珣烈挺得笔直的胸膛,笑着附和娇嗔道:“是,当朝的摄政烈王爷,说一不二,谁敢说你错。”
这么多年来,和她下过棋又嫌她的人不知凡几,最为印象深刻的,就是年幼时家里请来的棋技先生。想到那总是摇头晃脑,指着她表示“愚子不可教也”的老先生,被珣烈请到自己面前,一再陪自己下棋、被她悔棋到不得不认输,被迫承认自己不是臭棋篓子的画面,她就忍不住想发笑。
笑了一会,柳央回过神来,又有些略略不安,悄悄地想:真是罪过啊!跟珣烈相处久了,耳濡目染之下,连她这样好性子的人,都带了些盗匪思想,净想着强迫别人承认自己了。
冷不妨耳边有人吹气,珣烈的声音贴得极近地响起:“央儿,想什么呢?自己一个人这样乐成这样……”
柳央被吓一跳的结果,是直接伸开手掌,用掌心往他脸上一推。
她也没下手多重,却见珣烈“哎哟”一声,往后就倒,仰面倒在了灌满了羽毛的软榻上……
“哎呀,王爷你没事吧?”柳是吓了好大一跳,不明白她哪来这么大的力气,能把珣烈这么一个大男人,给推得仰面朝天啊?而且虽说这驾车銮是八匹马拉着的,可被那么大范围的卫士队伍包围在中央,想撒腿也跑不起来,一直是老老实实缓而平地慢慢前行的。更别说这车銮,本来就置了厚厚的毛皮毯和厚垫子,坐在其上稳如平地了。
他怎么就这么容易倒了呢……
柳央正琢磨着珣烈这戏到底唱的是哪一出时,就听到他闷闷的声音响起:
“央儿,你打到我的眼睛了……”
他是捂着脸倒下的,柳央认真的回想了下,还真不好说自己有没有情急之下,是不是有往他眼睛上推了。
于是她老老实实地挨过去,期期唉唉地屈膝坐在他身边,轻轻地去拉他捂着脸的手,讨好地道歉:“对不起,我不是存心要往你眼睛上打的。”
“那你原来是想打哪里?”他不肯放下手,仍然捂着脸,声音继续闷闷地从手掌下传来,莫名就显得又委屈又伤心:“央儿原来是想往我哪儿打啊?”
“这个……也不是要打你呐,只是突然吓了一跳,那个……正好你的脸到了我的手边,所以嘛……”她吞吞吐吐地解释,却不见得很有诚意,因为实在是越想越不对,她哪来这么大的力气,哪怕轻轻碰到眼皮,也不至于这样吧……而且,真要是伤着了,珣烈这模样,也不太像……倒像是她家中小弟耍无赖装病不想上学堂的时候……
说实话,柳央被珣烈这个样子,弄得其实很想发笑。
想不到他一个大男人,做出小儿女撒娇委屈的姿态,竟是驾轻就熟,丝毫不显得突兀。柳央甚至觉得蛮有趣味的,净想看他还打算怎么装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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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吃着好甜(1V1甜宠) po18e 033热吻
“央儿你还在笑我……”
“不笑了、不笑了,给我看看,打得厉不厉害,好不?”
柳央像哄孩子似的叠声许诺,珣烈双手捂脸,右手还缠着她为他包扎的丝绢。这些天他被刺弄伤的地方,都是她替他换药的,药是他自己带来的,据说是皇家秘药,用了能生肌止疼不留疤痕的。可在她看来,实在没啥用处,几天下来,伤口并不见好。
这人手上还带着伤呢,这样一想,柳央心就软了下来,自然哄得也就比较真诚了:“真不是存心笑你,只是没见过王爷撒娇,一时没能忍住……是我不好,你让我看看眼睛,好不好嘛?”
最后一声好不好嘛,说得既娇且糯,尾音扬起,还带着弯儿卷起一般,像上好的清甜米糕滑过舌尖,听得珣烈浑身舒畅,也就不再装下去,放开了捂脸的手。
柳央凑近他脸前,认真看了半晌,也没发觉伤到哪儿了。这人的眉眼依旧,俊朗得如星月生辉般,也没红没肿的。
她放下了心,轻轻吁出一口气,正想退开。
却不想珣烈的双手早已偷偷控在她的背后,他一直是躺着的,她侧了头过来细看,免不了形成一个躬身趴看的姿势。她往后退,正好撞在他虚环着的双手中,珣烈微一施力,她就没能撑住身体,摔到他的身上。
两人的身体一贴合,珣烈就收紧手臂,将她紧紧锁在怀里,唇几乎是贴在她脸上,声音也粘腻起来:“央儿,亲一亲就不疼了。”
这……色家伙、流氓、二流子!
柳央心里把能想得上的词,都对珣烈痛斥了遍,可趴在他身上又不好使力气,一挣扎,倒像是把脸送给他亲吻一般,害她动辄得咎。
“放开我呐!你本来就不疼——”她小小声叫嚷,担心声音大了,外头跟随的人会听见,感觉自己心跳又急又重,“怦怦、怦怦”跳得耳边轰响,撞得心房隐约作疼。
不知道是他唇边呼吸的热气,还是她羞得血液上冲,脸庞热热的烧得熨烫。
珣烈已经改为一手圈搂着她,将柳央控在身前,另一手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游移,又在胸前丰满处份外流连不舍,捏捏肉肉抓抓按按的……柳央实在担心,如鼓般的心跳被他摸实,泄露她此时的慌乱,估计他又得没脸没皮地说些羞人的话出来。
“央儿,你真好看。”他带着急切的欲望,轻啄急吻她的脸,动作有些重,失了轻柔。
出于别种目的,这几日他对着她都当了正人君子,忍得够呛。现在逮着温香软玉满怀,呼吸间是她诱人的甜香,再当君子,简直就是自虐了。
“唔……放开我呐……唔……”柳央手忙脚乱地抗议,声音软软的,并不具有多大的成效,反倒因为张嘴说话,给了珣烈便利,噙住她的嘴儿,舌便灵巧地滑入。
珣烈的味道拥了她满腔,舌头所到的地方,酥酥麻麻痒得她好想咬他一口,却总被他灵巧地躲开,反倒缠着她的舌尖嬉戏。珣烈度来的津液味道带着甜香,除去他本身的清冽气息外,有些熟悉。
柳央突然好想弄明白,这若有似无又熟悉的甜味是什么,抵着他的舌尖用力嘬了两下,细细品味。
她突如其来的动静,在珣烈看来却是热情无比的回应,当下心内大喜,想着佳人终于被自己捂透、捂热,享受起这情人间的唇齿交缠滋味。
于是他更是火热地吮她的舌,一副恨不得将她一口吞下的馋样。
“泥呲了兰发信人苏?”
“啥?”
唇舌纠缠间,她的声音模糊无比,珣烈听不清楚,不得不放弃对她的唇舌纠缠,亦许是太过恋恋不舍,最后两人的唇分开时,他用力在她的唇间吮吻了一下,“啵”的一声,在这私密的车驾里无比清晰。
柳央臊了个大红脸,恨恨地白了他两眼,咬着牙问:“你吃了兰花杏仁酥?”
珣烈点头,献宝似的拉开身后一个小柜,从里面端出一个精致的食盒,里面放着的,赫然就是三块雪白的酥糖。
柳央当然认得这糖……这就是她昨日一时兴起,取了素心兰花芯蜜和着炒杏仁碎制出来的酥糖,取名兰花杏仁酥。
那素心兰是大内贡品,从别国献来,民间从未得见。花开之时,花朵如杯盏大小、紫瓣白芯,故而得名。柳央也是无意中发现,这花的花蕊中空,里面盈满如r般浓腻洁白的蜜汁,问过管花的工匠,此花并无毒x后,就兴起取蜜制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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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吃着好甜(1V1甜宠) 034兰花杏仁s
因为这素心兰花蜜虽口感丰腻,甜味却淡,她昨日熬制酥糖的时候,另外加了别种蜂蜜,做好后发现两种花香味道相冲,反出落了一份四不象的香味出来。她嫌这种香味浓俗不雅,视为失败品,做出来成品共十七块酥糖,都送给了花匠,以谢他常给她送来新鲜含蜜花朵。
这糖,怎么就到了珣烈手里?
珣烈搂着食盒当宝贝似的,声音和脸色却带了些委屈的意味:“央儿有新糖宁可赏给不相g的下人吃,也不送来给我,莫非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央儿恼了?”
“这糖选错了配衬的花蜜,味道浊了,入不得王爷的口。”柳央又好气又好笑,她还没问他怎么知道她制了这糖,又是怎么从花匠处得来的,他倒先叫起屈来。
“央儿做的,哪里就浊了,我倒觉得味道不错。”
“这糖怎么就到了王爷手上?难道王爷还信不过我,派人看紧了我的一举一动不成?”柳央大着胆子质问,这事换作以前,她可以装聋作哑不闻不味,可今日他装委屈问她,她却真感觉出一丝委屈难过,非要问个清楚明白不可。
“并没有,府里哪个不知道我将你看成眼珠子一般的疼爱。花匠可b央儿有眼见力,得了这糖,他哪敢独吞,派人禀了我,我可是真金白银,赏了他一锭金子换来的。”
柳央闻言一滞,眼神流转赶紧找补说:“原来王爷的钱这么好赚,几块做岔了味道的酥糖,也值得一锭金子。以后王爷想吃点心也不用这么破费,直接去杨柳居买,我们家的糕点,童叟无欺、价格公道,味道做得只会b柳央手艺更好。”她感觉自己冤枉了珣烈,有些不好意思。可珣烈不仅不恼,反而一个劲地给她灌迷汤哄着她。她觉得那话不太好接,干脆就夸起自家生意来。
珣烈笑眯眯地瞧着她,继续一脸的纵容:“央儿家开的店,肯定是好的。”
柳央自夸自家本已感觉够可耻的了,可想不到珣烈的厚脸皮b她更甚,还接话继续夸了,于是她便不好意思地“噗哧”一笑。
她笑了,珣烈便去拉她的手,她挣开,他再拉,她又挣开,几个来回后,他锲而不舍地继续去拉……柳央看自己这样接二连三地拒绝他,他还不恼,还一直对她笑嘻嘻的,最后也就揣着明白装糊涂,随他拉着小手了。
反正俩人之间,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
拉个手,完全不算什么事了。
珣烈带柳央踏青的地点,是离城不远的百圣庵。这座庵庙占了一座山头,气宇滂沱名气昭然,百多年来都是皇家贵眷避世之所。里面曾经的公主嫔妃皇家亲眷数都数不过来,一般平头老百姓只能去到山脚参拜,不能上山。
庵堂半山处,常年有皇家御林军的一个旁支卫队镇守,珣烈要上山,自然无人拦阻。
山路经人工开拓,大块青石铺就了车马行道,平坦宽敞。柳央端坐在车中,好奇地撩起帘子,透过半人高的窗子,好奇地一路打量。
珣烈自然是不会对这山景好奇的,只是凑个热闹地挨近了她,将下巴虚支在她的肩上,贴近了她问:“有什么好看的?外头人这么多,央儿不嫌吵乏?”
“都说这里的菩萨灵验,而且多贵人居住,山水都沾足了福贵之气,我娘以前带我来过几次。山脚的庙堂里师太们都很和气,我娘特别喜欢和她们说话聊天。那时我年纪还小,哪里耐得住性子听老太太们说话,好几次拾掇了丫鬟陪我找了借口,溜了出来,看山上景色正好,心生向往,却总是会被拦住。”
柳央一脸的怀念,似乎想起自己年幼的调皮好动,神色静美,唇边带笑。
“我倒是陪母后来过几次,山上一堆皇姑姑、姨表长辈,个个礼仪讲究面无笑容死水一般,颇是无趣。这山上景倒是好的,就是人无趣了些。”
“王爷,说出家人的闲话,菩萨会怪罪的。”
柳央想不到珣烈连长辈及方外之人的闲话都敢编排,一脸的不赞同。
珣烈无所谓地笑笑,手指绕圈起一楼柳央的头发把玩起来,不时放到鼻端闻嗅,一派的好心情。
“记得有一次,我和丫鬟们被拦了下来,却看到有一户人家,从另一边一条不起眼的路上了山,我悄悄地跟过去,没走多久,又被拦下。当时那些人一个个长得可凶了,还拨了刀吓唬我……我一心一意只顾想上去看看,没注意到天色都黑了下来,又被他们吓着了,丫鬟和我走失了,我记得我在原地哭了好久,还好后来我身边一个大丫鬟找到了我,将我背下山,找到了我娘。”
“哦,那央儿的娘可心疼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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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吃着好甜(1V1甜宠) 035忆往昔
“我娘说那时候以为我丢了,吓得不成,当时在山下光顾着庆幸,没责怪我,可回家后把这事告诉了我爹,罚了我好久不允许再出家门。”
“那时央儿多大?”
“好像还不到八岁……有些事都不太记得了,还是我娘反复用来告诫我的……因我小时候比较调皮,爹娘也不大管我,也就是那次以后,才请了一堆先生来教我礼仪,目的就是为了约束我,不让我再乱跑。”
“你说的那条小路,是供山上出身平常的尼姑家属探视行走的,通向半山的一处桃林。那儿有一处会客斋,可供会面、住宿。那儿一般来说不会有兵卫把守,兵卫都在会客斋上山的路上守着。你遇上的那户上山的人带着的护卫,若规模浩大,应该不是官属,是皇亲。”
嘴里说着可能,应该,珣烈的脸上却无疑惑,只是一派柔情地看着柳在,眼里掬满了怀念和温柔。
“好像的确是在一个很美的桃花林里……被人拦下来的,那时候好向往,觉得美得不得了,不像人间,倒像故事里常说的仙境。”
“不过是十年前的事,如果央儿还生气,我让人翻查那天庵里会亲的名单,找到欺负你的侍卫,替你出气去可好……”
“是我自己顽皮,哪有什么需要出气的……”
柳央完全相信珣烈干得出这种事,赶紧拒绝。
不过是一个孩子玩心重受阻的往事,难为珣烈听得认真,还如此上心。
“今日正好可以让央儿重温故地,那处的确风光怡人,还有一处可进斋饭。一会就让人停在那处,用过斋饭欣赏一阵秋景,再上山参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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