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救大明朝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大罗罗
这一天,李自成正在远行,朱慈烺则要纳妾。
第157章 洞房花烛啦!(第一更来了,求月票啊)
“千岁爷,登州府城现在已经在臣的左师将士牢牢控制之下了,那可真是易守难攻的坚城啊!周长九里,高三丈五尺,厚二丈,城墙用青砖包裹夯土而成,非常坚固!登州有七座城门,其中旱门四座,水门四座。府城之外还有水城,水城比府城更加坚固,城内有海港,可以泊舟数十艘,还船场、打铁场和兵营。水城之侧还有丹涯山和蓬莱阁,丹涯山三面临海,一面紧挨着水城,山势不高,却极为陡峭,稍加改造,就是万夫莫开之险.......
千岁爷,苏巡抚和臣都觉得大沽口这边不大牢靠,千岁爷还是尽早护着圣上去登州为好。”
李若琏指着一张登州城地形图和朱慈烺解说着,说到最后就提出了请朱慈烺和崇祯尽快南下登州的建议。
南下登州是既定方针,一直就在执行。不过堆放在大沽口的物资不少,人员也不少,必须分批前往。
最早一批是四月上旬登船出发的,就是李若琏和苏观生这一批人,7000多人乘坐着沈廷扬的沙船浮海到了登州。之后沙船又回到了大沽口,带回来一批红布和各种生活物资,还带来了原来的登莱巡抚曾化龙。
在四月十五日时,沈廷扬第二次率领沙船队离开大沽口。这次带走了张皇后、两位公主,一批宫人太监,还有一些在大沽口行在没有差事的官员和勋贵,另外还拉走了20万石粮食。
四月二十二日,沙船队第三次离开大沽口。这次又带走了一批官员、勋贵,还带着了许多随行的“义民”,锦衣卫指挥使朱纯杰和朱慈烺的老师户部侍郎林增志也跟着一起走了,还带走了一半的锦衣卫、一百二十万两白银和10万石粮食。
明天,也就是五月初三,沙船队将会第四次离开大沽口。皇后周氏和宁选侍、费选侍,还有滞留在大沽口的官员、勋贵的家眷,还有克难新军右师大部,以及一百多万两银子,10万石粮食也会跟着一起运往登州。
不过朱慈烺和崇祯皇帝,克难新军的中师、右师的两个协,大元帅府以及一个相当精简的朝廷还会继续滞留大沽口。
当然了,到了那时,留在大沽口这边的人员不会再住大沽口城了,全都上海沙岛。
朱慈烺打算在海沙岛会一会满洲人的精兵,打破什么八旗劲旅,天兵无敌的神话。
破了八旗劲旅的功后,朱慈烺就会保着崇祯皇帝大摇大摆的离开。不过也不会放弃海沙岛这个据点!
这可是生生打多尔衮那张满是胡子的大脸盆子的好地方,怎么能放弃而且,海沙岛还是证明朱慈烺是抗清斗争中流砥柱的标志性地点。
只要大明的旗帜在海沙岛上的棱堡上飘扬一天,天下就没有敢说朱慈烺不抗清。另外,这么个打脸的好地方在大明手里,多尔衮不拔了它也不能全力南下啊。
别南边过不了长江,北面人家从海沙岛出击打到北京城来了,这可就不是丢脸的问题了!多尔衮这个摄政王可不是什么好人,挟天子,睡太后,飞扬跋扈,无恶不作,就是在鞑子内部反对他的人也不少。要真折了威信,许就叫人做掉了!
“南下的事情不着急,只等破了八旗无敌的功,本宫就会南下的。”朱慈烺笑着,“不过海沙岛这个点可不能丢了......李总戎,这地方给你来管,有没有把握啊”
“守海沙岛”李若琏眉头一皱,“春夏秋三季好说,只要卫河不冻上,守岛总是容易的。可到了冬天......”
“夏秋两季能守住就行了,海沙堡可是洋式堡垒,配上足够的火铳、大炮,有个三两千人就能挡住几倍之敌了。”朱慈烺笑着,“就得让北地百姓都来看看,八旗天兵不过如此,一座海边的小堡他们也打不下来!”
李若琏摇摇头:“千岁爷,这可是孤悬敌人门户的堡垒......可不仅是能不能守,还有敢不敢守的问题。”
朱慈烺微笑点头,“知道,知道,不用你左师的人来守,本宫自会安排不怕鞑子的好汉子来守城的。”
正商议的时候儿,就听见外面敲门的声音,然后就是朱慈烺的领班侍卫同时也是克难新军中师左协的协统陈一刀探头探脑的进来,脸上堆满了笑
第158章 代王怎么来了?(月票,月票)
农历的五月初已经接近盛夏时节了,靠海的大沽口天气虽然凉快,但是却经常下雨。傍晚的时候,夏日的大雨又如瓢泼一般的下了下来,浇得周围一切都茫茫不可目视,似乎将整个幽燕大地,都笼罩在一片狂风骤雨之中。
而这风雨笼罩大地的场景,也暗合了如今北直隶地方的复杂局面。大明未亡,大顺犹存,大清则遮遮掩掩的还没扔掉遮羞的纱布。谁也不知道一场腥风血雨之后,谁会是燕地之主!
大沽口城以西十多里外,不知什么时候就架起了一座沟通卫河北南的浮桥。浮桥由许多艘漕船拼成,用坚固的木板将漕船钉在一起,还在漕船靠西一头抹了许多泥浆用来防火。
浮桥南北两头,各建了一座桥头堡。都是木堡,但却非常坚固,每个堡都有一旗克难新军的兵丁负责守卫。领兵守卫北堡之人,是天津卫那场长街血战后归入新军的原天津镇军的小军官。
这位叫做俞大仁的小军官是天津卫的世袭军户出身,祖上是湖南人,明初时跟着北伐军一路打到了燕地,还打出了一个世袭千户的官职。不过传到俞大仁这一辈完全没落了,他也没袭到什么官职,而是弃武从文想考个功名出来。可是考了十年连个秀才都不中!最后只好去投军,仗着祖宗传下来的结实身板卖命卖力气。可是也不如意,眼看都四十岁了,才刚刚混上一个旗总,官衔只有帅府小旗,管着八十几个弟兄。
但他还是非常珍惜这个职位,因为克难新军的校尉是真能拿到一个月四两白银的军饷的,而且一分不少啊!
太子爷管得严,发饷的时候都由军政卫的官员和师指挥司的军官一起下到营,然后当众点名发饷。
除了饷足,吃得也好,米面管饱,隔三差五还有荤腥。普通士兵的伙食就能赶上过去曹总镇的家丁了。
另外,江南那边还有水田等着新军的官兵去拿!俞大仁只是一个小旗,却也有八十亩的授田,还是江南的水田......只要到了江南,他n的就有田有房,到时候再讨个婆娘,一定要不满十八的,还要黄花大闺女!
这日子,他n的有奔头啊!日子有奔头,不过军纪也真是森严!
军法如山在克难新军里面可不是一说。新军之中不仅有各级军官管着军纪,而且还有一个独立的军法和督战体系!这个体系的最上层是直属抚军大元帅府的军法司,中层则是设在新军各师中的军法所,基层则是设在协、营两级的军法官。其中军法所和军法官并不是师帅、协统、营将的下属,而是归军法司统辖,专门负责整肃军纪,监督作战和训练。
这帮管军法的大爷不是锦衣卫就是净军出身,个个都猛如老虎恶如狼,就指着折腾人往上爬啊!不仅要管军中的法纪,还要管训练,管战备,管执勤......听说太子爷还给他们下达指标,每天都要交人!
谁要犯在他们手里,最严重要杀头,轻一点也要挨揍、关黑屋、降职!都他n的不好受......而且肯定玩真的!
这种军纪军法,恐怕连太祖爷那时候都没有吧
一边是严格的军纪军法,另一边则是厚饷和诱人的画饼。所以俞大仁这样的基层军官在过去的二十几天里面,全都打起了精神,不敢有半点懈怠。上级交代下来的训练和守备任务不敢有半点折扣,训练是一日两操,一操一个时辰,每天都要足额练满两个时辰!其中一个时辰练队列,一个时辰练兵器。
俞大仁指挥的一旗八十人是参考明初步兵百人队进行编制的,八十人中有枪兵四十,弓兵二十,刀牌兵二十,并没有装备火铳。其中装备了丈三(一丈三,相当于四米多)长枪的枪兵是绝对的主力,因此长枪兵组队冲击或列阵布防,也就成了主要战法。弓箭手和刀牌兵的战斗,都要围绕长枪兵进行。
对于俞大仁和他的部下而言,这种明初就存在的战法是不陌生的,他们大多都是天津镇兵出身,几乎都是军户子弟,拉不开硬弓还不会举大枪吗
大元帅府现在给部队装备大量的长枪,其实也有容易训练的因素——步弓没有几十斤的臂力根本用不好,刀牌耍好了也不容易,只有长枪最简单,就是冲刺加拍击,只要能结成枪阵,杀伤力还是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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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当鞑子遇到骗子(第三更,月票)
“长枪兵听令,门内戒备!”
“弓箭手上堡戒备!”
“刀牌兵去开门.....”
哪怕对准了口令,木堡中的戒备都没怎么放松。二十来名兵士就在一个名叫张文珏的队正指挥下,一边布防,一边开了木门。
门外进来的的确是克难新军的暗哨,并不是一队,而是两队。原本在北岸戒哨的那一队,以及替换他们的一队,都一起回来了。带头的是一个姓田的青年,天津人,读过书,还中过秀才。不过在这乱世里面秀才也不值钱,天津卫之战后因为家道破落,就跟着一起来了大沽口。他本想去投锦衣卫,却因为锦衣卫名额已满被划拉到了克难新军的哨探协,当了个暗哨。
“田秀才,怎么回事”
俞大仁认得田秀才,他和田秀才的爸爸是同学,都是连秀才都考不上的学渣。不过田家有钱,是干私盐买卖的,所以没秀才也一样娶妻生子,生了这个名叫田卿意的小伙子,而且还是个神童,十三岁就中了秀才。可惜偏偏是个乱世秀才......也是命苦,考不了举人、进士,只当了个新军的探子。
“有三四千人的大队,都是骑马的,打着‘天下兵马副元帅代王’的大纛,还有蓟辽总督的旗号、三军司命旗和一副王命旗牌。”
“服色呢”
“服色也对,”田秀才道,“远远看去都是官兵。”
“那就错不了啦,一定是代王千岁不敢去大同,往咱这儿来了。”俞大仁看着田秀才道,“你怎么把人都带回来了”
朱慈烺封朱慈焕为代王的事情是公开的,上了邸报。俞大仁是个不第秀才,但也是读书人,自然会关心国家大事,所以也是知道。
“因为旗号不对啊!”田秀才说话的声音都有点抖了,“太子殿下什么时候封三皇子当过天下兵马副元帅那是他自称的......现在怎么敢用这样的旗号”
“也是啊......”俞大仁额头上冷汗都滴下来了。
代王朱慈焕得多脑残才会打着“天下兵马副元帅代王”的大纛来见他哥哥
“如果不是代王千岁,那来的是谁”
“还能是谁”田秀才道,“不是鞑子就是流寇!”
“他n的,”俞大仁倒吸口凉气儿,“他们来的可真是时候!今天可是太子爷纳妾的日子,好多当官的都去海沙岛上吃酒了!”
田秀才咬咬牙道:“这是咱们表现的机会!只要能拖延片刻就是头功,到了江南,还不得有几百亩田的大赏”
“也是啊,太子爷可是赏罚分明的!”俞大仁搓了搓手,“可来的很可能是鞑子啊!”
鞑子啊!
那可是恶魔一样的敌人,就俞大仁手底下这帮兄弟,哪够人家塞牙缝的
“不怕!”田秀才咬咬牙,“不就是鞑子吗咱打不过鞑子,还不能使诈骗鞑子吗”
“骗鞑子怎么骗”俞大仁皱了皱眉,心想:自己是读圣贤书的,不会骗人啊!
“听我的!”田秀才一笑,“骗人的事儿我拿手!”
他是神童啊,十三岁中秀才,智商那是低不了的,家里又是贩卖私盐的奸商,想来也不是好人家,吹牛撒谎的事儿一定是家学。
“那我干什么”俞大仁问。
“你当然负责杀鞑子了!”田秀才笑着,“怎么都得杀他个二三百吧”
“二三百”俞大仁翻了翻眼皮,“那可是鞑子啊!”
......
大沽口浮桥北面,大雨将四下都变成泥泞一片。
三千数百人马,就在雨中觅路前行。天色越来越黑,他们又不敢张起火把灯球。行军的速度就怎么也快不起来。
而且大沽口这边自万历援朝之战时起就是海防重镇,周遭修建了许多堡垒营寨,现在也不知道有没有人驻守这队人马虽然不惧,却也不愿意同明军纠缠,耽搁行程。所以就一路绕行,远远避开这些据点。
正因为要避开可能有明军驻扎的据点,所以这队人马接近大沽口后就避开了路况相对比较好的官道,一路上都在泥地里面翻滚,可谓吃足了苦头。
而这队人马,就是被田秀才他们发现,打着“天下
第160章 天雨路滑,安全第一(月票,月票)
出乎了多隆和耿仲明的预料,没有等耿忠金上门去用计,守木堡的一个明军小头目就带了几个人来给代王和王督师叩头了。
代王当然是不让见的,大明朝的藩王何等尊贵一个芝麻大的旗总怎么有资格去拜见能给督师王永吉叩头就已经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了。
假扮王永吉的正是耿仲明本人,他的形象很不错,高大威武,皮肤很白,胡子也很长,还有一股久居人上的气势。就是真的王永吉来了,都没他这等风度气势。
那明军的小军官见了他,哪里还会怀疑有诈当时就在泥水里面给假王永吉跪了,还一边磕头一边用讨好的语气说话:“小的田贵,给督师请安了。督师一路辛苦,小的驻守的木堡颇是简陋,还请督师和王爷移家入内休息,等浮桥完全修好了,才由小的护送过河......”
“什么你说什么”耿仲明打断道,“浮桥损坏了你们怎么搞的”
田贵,就是那个田秀才见假王永吉发怒,连连叩头道:“督师莫怪小的,都是叫这场大雨给害的.....大水一冲,浮桥就有多处损毁了,小的已经叫人在抢修了。”
“完全不能走了”耿仲明忙问。
“走是可以走的,”田秀才道,“但是天雨路滑的,桥面又多处损毁,小的这等粗鄙武夫自然可以走,可是督师和王爷......”
“王爷走不得,本官有什么走不得的”耿仲明一挥手,“前头带路,本官还有要紧事情向皇爷禀报呢!”
“那小的就给督师带路了。”田秀才也没废话,站起身就招呼跟着来的几个兵士,一块儿在前头引路。
耿仲明和多隆对视了一眼,都是抑制不住的得意啊。他们不过略施小计,就智取了一座浮桥!这份智谋就算比不上《三国演义》中的诸葛亮,也不会比徐庶差多少了。
当下他们俩也不怀疑什么,就命耿忠金在前,多隆居中,耿仲明自己压后,一块儿向着浮桥而去。眼看就到了浮桥的木堡门前,带路的田秀才忽然停下脚步,对身后的耿忠金说:“这位将爷,请下马步行。”
“下马”耿忠金一愣,“为何下马”
“将爷有所不知,”田秀才笑着道,“天雨路滑,浮桥又受了损,不停摇摆,若是骑行容易滑倒,万一掉到水里就糟糕了。”
“哦。”耿忠金一想也对,他还披着甲呢!这要掉水里,那可浮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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