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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十心央
齐然发现今天司小年自打招了后,主动的有些不正常,他抬手摸了一下被勾过的皮肤,又痒又麻,手欠儿!
餐盒垃圾扔到外面,司小年顺便把卷帘防盗门放下,落地窗外的卷帘也一并放下来。屋里顿时暗下来,司小年一路往回走一路开了几盏壁灯。
略显昏暗的空间,人好像也跟着散漫下来,轻音乐不停的再循环,虫鸣物语,潺潺水声。
再坐下,司小年给两个杯子里添了水。
司小年顶着齐然两道寒光似的目光坐下,这会儿齐然整个人的气质跟这间花花草草的屋子一点也不搭,冷硬的不行,没一点柔和可言。
“你从哪里听说我喜欢谁……”
齐然没等司小年说完,开口打断:“不对吗?”
司小年皱眉:“对什么?”
“……没有,”齐然见司小年一皱眉,又不想问了,自从薛梦梓跑来见他,这一天的污点足够了,现在他俩要是酸了吧唧的吵一架,以后回想起来恋爱的第一天,……太他妈操蛋了!“你锁门了,不回学校?”
司小年按亮手机屏幕,十点十五分,他点着手机屏幕说:“宿舍熄灯关门了,你要爬上去?”
“不,我要夜不归宿!”
“……齐然,我没喜欢谁……”
听见这句话,齐然“扑棱”坐起来,不长大脑的曲解了司小年的意思:“所以!你也不喜欢我!”
司小年震惊的半张着嘴,他现在后悔答应齐然前,没拉着齐然先去测测智商。
他压下火一字一顿的说:“那个‘谁’里面不包括你!我再问你一遍!齐然,如果你现在不说,以后就是你再想说,我也不会听!”
司小年说完,拿食指点了一下有些愣怔的齐然,齐然点头。
“……这事儿,是牛格帮我打听的,问的你们舞蹈社团书记小解,小解是不是你高中同学?你们一起住校三年是吧?”齐然坐的一本正经,拉开长谈的架势。
司小年“嗯”了一声,心想,回去就把小解个内奸埋了!
“高中三年,每年白色情人节那晚你都会请假,第二天早上才回学校,而且拿着花,就是你送我的那颗薰衣草,……他们说的对吗?”齐然两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司小年慢慢变冷变沉的脸,司小年在垂眸后,所有情绪都掩藏在一双眼皮下。
情绪掩藏的无懈可击!
“没送你,是你舔着脸要的。”司小年沉声说。
齐然一梗,一口血闷在胸口!
“是,是我要的,”他高声强调完,又突然没底气了,“……你当时说是扫墓……”
“我说是,你信吗?”司小年抬眼看齐然。
司小年抬眼的一瞬间,眼神里有悲怆一闪而过。
齐然霍然起身,走到司小年面前弯腰看着他,一手撑在沙发背上,拧着眉说:“……我信!你干嘛这种表情?……你只要说,我就信!司小年我不是,不是非要刨出来你的前,前男友或者之前喜欢的人什么的,……我怕我一头扎进来,什么都不了解!又什么都不知道!结果……你懂吗?”
司小年蹙眉摇头:“我不懂。”
每年,他最不愿意过的就是3月。每一年的三月天都与那年的三月天太像了!如果具体到哪一天,无非是3月14日白色情人节,那种悲怆到无以复加的感觉,他回想起来,喘口气都觉得疼。
从前,他懦弱,所以他不懂。
现在,他终于勇敢了一回,他为什么还不懂?
齐然有些慌了,他不知道哪句话戳中了司小年的丧点,这人两只眼睛里装满了灰败颓丧。
他垂头闭眼,咽下梗在喉咙的一口气,沉声说:“对不起!……司小年,我喜欢你!”
司小年也垂下头,齐然话落,他开口声音低沉缓慢的说:“送我花的人叫夏未申,现在……23岁了,……他说他会长到190cm,我第一个朋友,死党,学霸,扛把子,打球好,打架狠,但是在焦磊眼里是战五渣,易碎品,……喜欢喝绝版的雪梨汽水,喜欢吃米线加很多很多麻油,喜欢听林宥嘉,最喜欢的人……是焦磊……长居大城山……”
司小年声音平稳,几乎没有拖沓的尾音气音,可齐然就是越听心揪的越厉害,当听见“长居大城山”,他猛地抬起头,一脸不敢置信,看见的却是司小年的发顶。
大城山是成山市最大的陵园……
“送我铁丝环的人叫焦磊,……同样23岁了,比夏未申大半年,他说他比夏未申永远高5cm,我第二个朋友,死党,学渣,从初中到高中都是二中校霸,专门替夏未申拾烂摊子,只给夏未申一个人跑腿,夏未申的脑残粉儿,体育生,同样是校篮前锋,……夏未申喜欢喝什么他就喜欢喝什么,夏未申喜欢吃什么他就喜欢吃什么,最喜欢的人是夏未申……夏未申是他的人生信条,……焦磊……失踪了……”
全身肌肉紧绷后,韧带拉伤的腿开始打摆子,齐然直接单膝跪在地上,抬起两手揽过司小年的肩,下巴垫在他肩上。
他平复很久后开口。
“……齐然,20岁,186cm,医学院大二生,校篮前锋,不是学霸也不是学渣,战五渣算不上,毕竟是mma的‘重炮手’,喜欢喝猕猴桃汁,喜欢吃烧鹅和炸小鱼,喜欢一切司小年喜欢的,喜欢给司小年唱歌,喜欢陪司小年吃饭,喜欢被司小年怼,喜欢给司小年当更屁虫,……你是我的易碎品,我是你的脑残粉儿。”
“……以后每年的3月14号我会陪你去大城山看夏未申,薰衣草由我来拿,铁丝环由我来戴,我陪你听林宥嘉,我陪你回二中,……想他们了,我们去吃加很多很多麻油的米线,去买绝版的雪梨汽水,我教你打球,我来当你的扛把子……”
“司小年你看着我……,你告诉我,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 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_第95章
耳边听见的是齐然的声音,司小年目光穿过眼眶里积满的泪,看见的却是围着夏未申打转的焦磊,焦磊手舞足蹈的在说他和夏未申的将来会怎样怎样,他们要去哪里哪里,他们会经历哪些人生路上风景一重又一重……
“为什么?”他明知故问的重复齐然的话,又像是机械的在复制这句话。
齐然两个拇指按在司小年下眼睑下,接住两颗泪,泪落在指腹,划过两手的虎口,最后沿手臂向下,泪在齐然手上胳膊上留下一条浅浅的水渍。
司小年向后,仰靠在沙发背上,胳膊搭在眼睛上。
齐然揽着司小年的肩跟随他起身,弯腰俯视,人停在司小年上方。
吻落在司小年搭在眼睛上的手腕内侧,然后是鼻尖,唇,下巴,最后是耳廓。
司小年耳廓边气息温热,搭在眼睛上的手张开,手心刚好抚过齐然额头。
齐然覆在他耳边轻声说:“因为,齐然最喜欢司小年!”
司小年嘴角勾出浅笑,他在心里说:那我陪你看以后人生路上风景一重又一重。
作者有话要说: 已经扎好马步了,来吧!都来打我吧!
☆、战斗机
司小年声色镇定的讲述,让齐然非常慌,甚至有些手足无措。
他没想到自己计较的、酸的是这么沉重的一件事,这么一件不能为外人道,又腐蚀情绪的一件事。
而司小年全程除了两颗他强行按着下眼睑落下的泪,再无其它情绪波动,说话时声音沉静平稳,中间的停顿,又绝对不像是情绪不稳造成的,听起来更像是沉积已久的往事,细想某些情节有些困难造成的停顿。
他仿佛看见他们第一次遇见的场面,可以说最开始遇见司小年的那几次,司小年这个人给他的感觉,都是疏离又冷漠的样子。
齐然懊悔归懊悔,他又庆幸自己问出来了。
如此沉重的一件事,不在意还好,如果在意起来,那是能压垮一个人心智的重量,能把一个人从阳光下拖进阴暗里。
两个人坐在一个沙发里,双人沙发不算大,齐然坐下后就全满了。看了眼时间,他俩这么坐了两个多小时,已经过了零点。
司小年需要时间平复在他看来几乎没有的情绪波动,他愿意陪着,这么坐到身上结蜘蛛网都行。
齐然手指划过司小年搭在眼睛的胳膊上,食指划向司小年手心里,被攥住,齐然抽手指顺带拎起了司小年的胳膊。
司小年仰躺在沙发背上转过头看齐然,齐然凑近亲在他鼻尖,稍微离开一点缝隙,几乎是他的唇紧挨着司小年的鼻尖。
“司小年,你是不是该说点什么?”
他这一天,再加上之前,算得上不厌其烦的对司小年说了三次“喜欢你”,却没得到司小年一次直接的回应。
实话是,心理挺不爽!
司小年往上挪了一点,唇蹭着齐然下巴停在齐然唇上,张嘴轻抿,舌尖从一侧嘴角勾着上唇的轮廓划到另一侧唇角,舌尖下勾勒出齐然唇的轮廓,像一种记忆的烙印,他闭眼在从下唇勾划回去。
一个完美的唇部轮廓,烙进了他心里。
“好玩儿吗?”齐然气息不稳有些抖,搭在沙发背上的手使劲攥紧,这是在考验他的耐力吗?!
“嗯,香肠嘴,没有香肠味儿。”司小年往后撤了撤,垂眸看着齐然的唇。
齐然总算看清司小年的眼睛了,眼睫毛被泪拧成了一绺一绺,看上去睫毛又黑又长,这么垂眸盯着他的唇,让他有种说不出的心动和心疼。
司小年死撑到这会儿,有多少泪也都流回肚子里了,刚才要不是他看不下去按了司小年下眼睑,那两滴泪也会流回肚子里。
“那是什么味儿?”齐然坐直身体,单膝跪在沙发上,另一条腿横跨过司小年身上,跪在司小年腿侧。
司小年保持偏头看向窗外的姿势,他垂眼笑着说:“百香果味儿。”
齐然低头亲在司小年耳垂下,喷着热气说:“错了,是流氓味儿。”
司小年笑了一半儿被落在脖颈上的吻打断,他抬手抓住齐然腰侧的衣服,想转头躲一下,就被齐然按住了头。
吻从侧颈一路到耳垂,轻咬一下,吻再落到耳鬓,然后落到眼角眉梢,又从眉心向下,直到双唇相抵,呼吸终于不稳。
“司小年。”
“嗯。”
“帮我。”
“不想。”
“……那你看着,不许动!”
齐然的手钻进t恤里,手掌传来的触感让他越来越躁热。
司小年刚才算是哭过,眼睛湿润,这会儿被他撩的眸光荡漾,眼里倒映着他,点缀着暖色灯光。整个人不在冷漠,额头鼻尖有汗,眼底有炙热,眼尾艳丽,唇色绯红,神情又懒倦。
“你顶到我了。”齐然笑声沙哑得意。
“你的鸟。”司小年向沙发背靠了靠。
齐然跨坐的姿势,让两个人都能清晰的感知到对方明显的变化。
“我这叫转移大法。”齐然边吻边说。
全称——转移注意力大法,如果胡闹能让司小年忘了伤心事,那就闹一场,又正合他心意。
“滚!”被隔着裤子揉了一把,司小年立刻蜷缩起来,声音终于不再平稳,尾音颤栗,鼻腔里发出一声闷哼。
齐然也摸不准司小年到底想不想,他是非常以及特别的想,再亲一会儿,不用上手都能爆了,就是这么饥渴。
他把脸闷在司小年颈窝里胡乱蹭,司小年一直偏着脑袋躲。




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 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_第96章
司小年腰侧被搓的火辣辣的,齐然的手腕和小臂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是在蹭他,他强压着把齐然一把掀下去的冲动,抬手抓住齐然后脑勺的头发,迫使齐然抬头,他转头吻住。
“唔~”齐然被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唇,刚瞪大眼,裤子猝不及防被拽了下去,大片皮肤被空调凉风扫过,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很快屁股又被抓了一把。
操!
劲爆!!
好赤鸡!!!
司小年终于被齐然撩的坐不住了。
这只鸟就是个畜生!
鸟脑袋里炸开了花,全身血管里像跑火车似的,“轰隆隆隆……”的小火车在身体里四处乱窜的碾压过每一根血管,带着刮擦血管壁产生的火热温度,最后直奔司小年手里握着的地儿去了。
齐然头一回汹涌澎湃的如此激烈。
红着眼珠愣是看不清司小年的脸,低头胡乱亲上去。
都是如饥似渴,禁不住撩拨的年纪。吻超过脸部以外的范围就可以称之为性暗示,齐然身体里每个细胞都在兴奋的呼喊着:“我特么要耍流氓!!!”
血液在身体里沸腾,奔涌,有东西被指尖高高挑起,再被重重抛出,类似失重感的感觉让人眩晕,让人亢奋,让人为之迷乱、悸动。
齐然点的火,司小年开的头。
齐然先结束,司小年的尾。
一场“战斗”可谓是有始有终。
司小年觉得他俩这么额头抵着额头,鼻尖抵着鼻尖呼吸,根本呼吸不到新鲜空气,他晃了晃脑袋,示意齐然错开一点头。
“别动!”齐然嗓音哑的像好几个人在说话,中高低音都齐了。“有点晕。”
司小年抿唇笑,他一动,齐然额头鼻尖汇聚的汗直接从他鼻翼滑下流了嘴里,咸的。
“你喘的太卖力了。”大脑缺氧了,司小年呼吸渐稳,笑着说。
“你没喘?你抓的我肉疼,待会儿我要照照镜子,你是不是拧下来我好几块肉,我的屁股呀!”齐然跪在司小年两侧的膝盖终于动了动,韧带拉伤的那条腿已经没知觉了,他这个姿势太吃亏了。
“司小年,你下次能不能着点,谁刚才说‘不想’说的那么坚决。定力呢!高冷呢!”
司小年手从齐然背上点着,食指和中指学着走路的小步调,一直走到浑圆的屁蛋上,然后用力弹了一下。
“哎!”齐然压低声喊了一声,“没完了!起来趴着,让我也抓俩下!”他说着手往沙发缝里钻。
裤子挂在膝弯里,t恤在腋下塞着,齐然整个人半果着。完事后他感觉身后两排花架上的花花草草真他妈有眼福,白看了他半小时。
他回手从桌上抽了一把纸巾,塞进司小年手里,结果纸掉在沙发上。
司小年进入贤者时间,头仰在沙发上,闭着眼一脸餍足,两手无意识般在齐然胳膊上勾勾划划。
齐然感觉自己是被白嫖的那个,这位爷完事都懒得给自己拾,他认命的伺候完司小年,又擦自己,他身上其实没多少。
他俩的万千子孙都在司小年身上。
“齐然你是不是有擦东西洁癖,别擦了,疼!”司小年睁开眼,低头看已经擦红了的肚皮。
齐然扔掉一大把纸,摸了摸,确定司小年只是皮肤白才会显得这么红。
司小年常年跳舞,身体肌肉线条流畅,皮肤紧致又光滑……
突然被放倒在沙发上,司小年有点没反应过来。
被压的差点闷死过去,司小年把齐然裤子提好,拿膝盖碰了碰齐然韧带拉伤的腿:“刚才摸的时候,你腿哆嗦了,起来,去床上躺着。”
齐然重点歪的贼厉害,问:“摸爽了吗?过瘾了吧你,司小年我以前真没想到你这么……骚还是浪?我都没好意思下狠手抓,快起来!看看我可怜的屁屁和大长腿腿,是不是被抓的都是狗爪子印?”
司小年闭眼笑,笑着笑着又隔着裤子抓了一把。
“嗯~~”齐然哼了一声,“你行了!”
司小年手上力道放轻,勾划过的皮肤留下一串麻痒。
齐然爽歪歪的开始声控指挥司小年的手指:“哎~~上边上边往右点,对对,啊~~~~肩胛骨再挠一下,对!卧槽!爽!腰,腰,用点力,卧~~槽~~~”
或轻或重的一串串麻痒穿过皮肤涌进心里,膨胀心脉,最后变成一团温柔。
司小年被压的快断气了,齐然竟然被他抓背抓睡着了。
他睁眼看着天花板上垂下的虎皮吊篮,散碎的灯光落在齐然的长板寸头上,光晕笼罩下发茬也没看上去那么硬了,指腹没进头发里,又抓了两下,意料之内换来齐然两声哼,垫在他肩后和腰后的手回应似的轻抓了他两下。
“里面有床,去床上睡。”
“不。”齐然含糊的回答。
“我马上要掉下去了。”司小年一半身子已经被齐然挤的悬空。
“……”齐然没回应,打起了呼噜。
司小年抬腿踩在桌边儿,撑着自己别被齐然挤下去。
睡着的齐然还在打着转的晕乎,睡梦中的他一直下坠下坠,深不见底的往下掉,突然!有什么东西在他下落的过程中扫了一下他的背。
麻麻痒痒的扫了一下,那是司小年的指尖带来的感觉。
人呢?!
下落的速度慢了下来,后背好像有个小人在走路,从他肩头一直向下走,向下再向下,然后屁股尖被弹了一下!
此刻他才发现,他他妈全果!
一片黑漆漆中一只手突然拖住了他,然后各种慢慢勾,轻轻划,有温热的触感落到皮肤上从额头向下,向下再向下。




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 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_第97章
小腹骤然一紧。
亲这儿了?!
哇!!!!
他贪婪又迷恋的把手中的头往下按去……
“这小子,做什么好梦呢?啧啧啧!年轻火力壮呀!”
齐然听见这道声音猛地睁开眼,眼里的情|欲,旖旎,缠绵在看见明哥的脸的一瞬间,通通消失。
他在心里骂了句“操!”
第二反应是“司小年呢?被发现了?!”
明哥笑的狡黠:“早起的‘鸟’有虫吃啊!”说完转身吹着口哨去给一屋子的花花草草开始浇水。
齐然还在茫然与懵逼的模式中不停的切换。
他手里抱着沙发靠垫,靠垫一角翘着,虚压着“早起的鸟”。
梦里被热出了一身汗,睁眼又吓出了一身冷汗。
梦里司小年正在给他口,操了!
就不能让他做个完整的梦!
“嗯哼!”齐然坐起来清了清着了火一样的嗓子,赶紧往地上扫了一眼,昨晚仍在地上的纸没了,视线上移,桌上没有杯子,对面沙发上靠垫摆的很规整。
所以……昨晚司小年在他睡着后拾了?
人呢?
“一进屋,沙发上睡一人,吓我一跳,我以为你俩昨晚回学校了。”明哥边浇花边说。
“没,吃完饭宿舍熄灯了,就没回。”齐然拿开靠垫往下看了一眼,鸟还在亢奋,估计他只有大脑醒了,他的鸟还在睡着,梦里还在继续,正美着呢。
“起了?”
齐然听声赶紧转头,见司小年从最里面走出来,去咖啡机前接水喝。
“不知道你俩没回学校,没买你俩早点。”明哥说。
“我俩出去吃,……明哥你在这儿,果蔬店那边怎么说的?”司小年问。
“我跟你妈说辞职,你妈让我再干一个月给她时间招人,……你说,这样骗她,回头让她知道是不是更不好?”明哥一说这事儿就愁眉苦脸的,丈母娘太强势简直要命,“你姐不想告诉你爸妈,我想等你姐稳定点再说,大夫说至少四个月才能稳定,我怕到时候真吵起来,她,哎,小年你说怎么办?”
司小年也不知道怎么办,他不能说服他爸妈放弃原有思想,他也做不到完全庇护司大年,根本就是两下无用。
齐然在清火的话题里终于没火了,他起身也跟着明哥侍弄花草,把冷鲜柜里的鲜花拿出来摆放。
“姐姐肯定有自己的想法,现在她最大,顺着她来准没错。”齐然说。
明哥拍拍齐然肩,特别赞同齐然这种“老婆说啥都对”的想法。
司小年抿唇笑,笑完问明哥:“我姐还吐吗?”
“晨吐太吓人了!一起床什么都没吃,吐的昏天暗地,脸色煞白,生个孩子真是要命,现在不是她的问题,我再看她吐几天,我都不忍心让她要了,太遭罪了,嗜睡,又不爱吃,孕吐还厉害……”
明哥这个孕爸估计平时不敢跟司大年唠叨,一大早抓到两个倾听的,一通唠叨,给俩gay好一顿科普孕期知识,怎么做一个合格的准爸爸,怎么做孕妇餐。
从店里出来,俩人闷头往前走,走着走着眼神一对上就开始笑。笑的跟傻子似的,止住笑没一会儿,只要对上眼,又开始笑。
齐然一直忍着不去牵司小年的手,特别是清晨路上人少车少,但又不是没有的情况下。
他飞快的捏了司小年手一下,放开后把手揣回兜里。
“你什么时候拾的……纸?”
“被你挤掉地上,摔清醒了顺手就拾了。”司小年捻了一下手指,转头对齐然笑。
齐然感觉晨光忽然一下亮的能闪瞎他的眼,他前后左右瞅了一圈,看准一个死胡同,拉起司小年的手往里跑。
晨光中一个帅哥拽着另一个帅哥,拔腿就跑,跑的飞快跟身后有人要棒打野鸳鸯似的。
“呼哧~呼哧~”齐然停住脚,胳膊一抻,把司小年拽进怀里,掌住头就要亲。
司小年也凑上去啄了一下,赶紧闪开:“讲点卫生,没刷牙洗脸。”
齐然充耳不闻,撬开牙齿横冲直撞肆意搜刮,发泄完,喘气的空档说:“明哥说‘早起的鸟有虫吃’是不是……我本来正梦见你给我……那啥,结果听见明哥说话,操!吓死我了,我没叫你名字吧?我有说梦话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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