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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十心央
司进平时最疼司小年,他明显重男轻女,平时零花钱都是给的足足的,没成想司小年在外面租房子搞对象,还搞了一个男的,要不是寄来的东西反应的明明白白,他和高冬梅都要以为有人恶搞了。
司进:“不行!这不行!你们这样怎么活?啊?!小磊你好了叔替你妈高兴,等我和你高姨见到你妈那天,她听了也不枉她为了你……”
司小年突然打断司进的话:“爸!”
司进浑身一抖,眼神都晃动了,再看焦磊已经垂下了头,是呀怎么能这么说,这不是给活着的人增加心里负担吗?
高冬梅推开司进,蹲下捡起地上几张照片,递到司小年面前问:“你怎么说?”
司小年平静的说:“没什么可说的,是我和齐然。”
“啪!”高冬梅的巴掌甩的又快又狠。
司小年头偏了在正回来,但这一下惹怒了一直沉默的齐然。
齐然挤到司小年和高冬梅中间:“高姨,别偏心,这事儿也有我的份儿,打他您就得打我。”
司小年静静的看着齐然犯浑。
高冬梅气的两条胳膊战栗不止,她抬胳膊要打,半空停住:“我好好的儿子,为什么遇上你就变了?你以为我不敢打你!”
“我看谁敢打!”
平地一声雷,一屋子人看向后门,齐爷爷拎着鱼竿站在后门,黑沉着脸看着高冬梅:“冬梅啊,这些年,脾气见长了。”
高冬梅愤愤放下手,划拉了一把照片走到后门塞到齐爷爷手里:“齐叔您看看,你看看他们俩干的这都是什么事儿!”
齐爷爷没看,照片规整好跟鱼竿一同拎着:“我比你知道的早,急什么,打就能改过来,早一个月前,臭小子的腿就让我打断过一回了,话说回来我自己的孙子还用不着别人下手管。”
齐爷爷的话有夸大的成分,但这么说也是为了告诉司进和高冬梅暴力不管用。
司进确实信了,皱着脸打量齐然的腿。
周饼在一旁帮腔:“哥,原来你上个月腿瘸了是爷爷打的?!太惨了!”
高冬梅有哑火的倾向,抬手掩面压低声啜泣。
没人再说话后,焦磊再次开口,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苍凉和悲恸:“我和夏未申是你们看着长大的,假设那时我们俩能坚守这辈子藏着掖着不让第三个人发现,除了活的憋屈点,我和夏未申在你们眼里跟别人家的孩子没什么两样。……事情过去这么多年,我想问问你们,如果当时你们知道后果是现在这种局面,高姨,你会不会劝劝我爸妈?叔,你会不会帮夏未申逃出来?如果他还活着会是什么样?……其实出院这几年,我一直感觉还不如疯着的时候好过,我妈死了,是我害的,我一辈子都要背着这个债,夏未申的家散了,他成了咱们那个大院儿首个‘成功治愈的病历’……小年会变成我还是夏……”
齐然厉声打断焦磊的话:“都不会!不会!”
周饼:“…………”所以他长的像那个……夏未申?焦老师并没有国旗杆那么直?
高冬梅挥着胳膊说:“小磊你不要给我假设这些!高姨后悔过当初没帮你们,但那都是你们自己造的孽不是么!好好的日子不过,为什么非要跟个男的搞在一起,我太不明白你们怎么想的了!”
司进:“我不同意!就算这辈子你不结婚不给我生孙子我都没意见,你这样……你这样不行!我的脸往哪儿搁,让我以后出去怎么抬头见人!”
齐爷爷重哼一声:“活不明白怨孩子!真是越活越到退了!”
高冬梅转头反驳齐爷爷:“叔您都这个岁数了,您想明白了,您问过他爸妈吗?”
齐然特比不乐意听高冬梅说这句话,什么叫“这个岁数了”刚要开口怼高冬梅,身后的司小年拽了他一下,齐然回头看司小年,司小年对他做了个“闭嘴”的口型。
齐爷爷:“我一人说了算!我什么岁数都比你们活的明白,一天到晚面子里子,你面子里子好看了,你管过孩子好不好了吗?啊?!你这就叫没活明白!”
司小年见齐爷爷真动气了,赶紧开口:“你们想我怎么做直接说吧。”
司进抖着手指,指向齐然:“你给我离他远远的!”
司小年挪开半步:“好。”
齐然:“……”
司进和高冬梅被司小年的好态度搞的愣住了。
两秒后,高冬梅忽然拔高声调说:“分手!不许见面,不许往来,打消所有念头,别以为我不敢把你关起来。”
焦磊要开口,司小年抓住焦磊,看着高冬梅说:“没问题。”
齐然转身不敢置信的看着司小年:“司小年你再说一遍?”
司小年对上齐然的红眼眶,顿了一秒,重复说:“没问题。”
齐然突然想到司小年在出租车上跟他说“一会儿我说什么都不要信”,他深呼一口气,抓起司小年手腕:“走。”





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 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_第201章
不行了!司小年敢再说一遍“好”“没问题”“行”之类的应允的话,他保证能一秒掀了二层楼。
司进和高冬梅见齐然要拽走司小年,快步上前去抢人,自己儿子明显没问题啊,有问题的是这小子。
司进:“放开我儿子!”
高冬梅:“松手!”
焦磊挡了一下,被司进踹了一脚,周饼不明所以的去挡高冬梅,被挠了一下,又被推搡的撞在焦磊身上。
齐爷爷气哼哼喊:“臭小子!浑仗!”司小年真是比他孙子脑子活用一百倍。
齐然被两个人撕扯,又拽不动不想跟他走的司小年,司小年护着他,他没挨打,自己却无辜的挨了好几下打。
齐然又急又气,眼泪在眼眶里越积越多,再也憋不住爆破似的吼了出来:“滚!不要碰他!”
司进被齐然扬手一推,向后踉跄着坐在地上,高冬梅被司小年拽着才没摔倒。
司小年松开高冬梅,回身揪起齐然衣领把人按在墙上,咬着牙问:“我说的你是不是都忘了?”
齐然看不清司小年的脸,倔强的转头不看他,下巴被司小年钳的生疼,也死死的别着劲儿不正面对视,“我忘了!我不记得了!我他妈干嘛要记得!你是傻逼司小年,你敢说,我就敢分!再问你一遍分不分?!”
司小年咬破腮肉,咬破舌尖才没让自己吻上去,他松开齐然转身背对。
“分。”
一时间,二层小楼像回到了三个月前,依旧是寂静了许久的空屋子,前屋后院杂草野花丛生,只闻虫鸣和风声。
如果他们没有相遇在南县大街上,他们就不会在那个假期成为三天的邻居,司小年就没机会揭下那张泛黄褪色的福字,没推开这扇斑驳的铁门……校园里再见面,他们仍旧是死对头,见面就干,不是动手就是互怼。
……是不是就不会有现在。
门前的汽车开走了,司小年什么都没带走。
周饼弯腰正在一张一张的捡起地上的照片,焦磊要跟着回去,司小年上车前跟他说“帮我看着他。”所以焦磊又回来了。
齐爷爷去了鱼塘,走之前戳着坐在地上的齐然的脑门,骂:“笨蛋玩意儿。”
活了二十年,不大不小的年纪,齐然头一回想跳海。
抽了他的筋,扒了他的皮,再掏走他的心也不过如此。
不对,他的心已经走了,走的真j8潇洒。……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o⊙)…又晚了,爱你们~爱你们~爱你们~玩命爱你们(づ ̄3 ̄)づ╭【心】~
晚安咯!
☆、前男友
两个月后。
周末两天,司小年都在果蔬店里帮忙。自从从蔬菜村回来他成了司进和高冬梅身上的挂件,他走到哪儿他爸妈跟到哪儿,上课下课车接车送。除了上课、去社团开会以及给新生上课的时间,其余时间全部待在家里、店里,偶尔去看看司大年也要他爸妈其中一个人跟着。
司大年和明哥正在筹备婚礼,这是司小年向司进和高冬梅提出的要求,他可以分手,但要允许司大年和明哥结婚,并且勾销之前店铺的购房款。
这两点,他爸妈痛快答应了,这些跟自己儿子性向比起来简直微不足道。
但谁也没想到,司小年回来后,一不闹不吵,二不折腾,就这么痛痛快快的分了。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出门报备,允许司进和高冬梅全程跟踪,只是话格外的少,情绪也格外的少,乖巧的像一个机器人,像一个布偶娃娃。
两个月下来,司进和高冬梅心理渐渐开始不好受,按理说这么乖的儿子他们该偷着乐,他们该烧高香庆幸司小年终于步入正轨了。但他们没有。
因为,有夏未申和焦磊当年的事在那摆着,在司进和高冬梅心理那就是一个“结果”参照。
当初夏未申跳楼有一半儿原因是夏父容不下这样的儿子,一再威逼造成的,另一半原因是夏未申在跳楼前被诊断出有抑郁症和癔症,癔症不是玩笑话里的撒癔症,是一种可怕的幻想病,幻想自己能突破束缚自由飞翔,幻想见不到的人就在面前,幻想曾经美好的时候就是当下,种种想不到的、可怕的症状,患者自己往往不自知,但对于身边的亲人是一种莫大的折磨。
比如,现在的司进和高冬梅。
有天周末司小年要去看焦磊,背了一个斜挎包打扮的像个中学生,出门前叫上司进,只说了一句话,吓的司进差点哭出来。
“爸送我去二中。”
司进和高冬梅私下里咨询了很多次这方面的医生,所以他们几乎是默契的以为司小年已经癔症了,把自己穿越回了还在二中上学的年纪,因为那些年夏未申和焦磊还陪着他。
再比如,司小年在店里没活干的时候,特别是从学校回来后,会坐在监控电脑前,一坐就是五六个小时,从傍晚五点多一直坐到将近十一点,实在困的不想动了会直接趴在电脑前睡到第二天早上,爬起来叫上司进或者高冬梅送他去上课。
不跟任何人沟通,成了他的常态。
司进懊恼却不敢松懈,他手里有司小年的课表,一天有几节课,每节课在哪个教学楼哪一个教室,他有时会混进去悄悄观察司小年一节课,看的他无比难受,回家长吁短叹。
高冬梅受到的打击也不小,司小年有次跟她说:“妈今晚多做点青椒酿肉,我去看看夏未申。”
当晚,高冬梅哭了一宿。
那天是中秋,夏未申那里格外的热闹,走了一波又一波的人,司小年跟某人心有灵犀似的,他只带了一盒青椒酿肉去,龛位前却放着两束白色雏菊两束薰衣草,以及一杯猕猴桃汁,饮料上冰凉的水珠还挂在上面,打印单上备注里写着:想你。
司小年带着一份青椒酿肉进去的,出来时手里捧着一杯猕猴桃汁,吓坏了台阶下等着的司进。
司进指着司小年手里的猕猴桃汁,说话都磕巴:“儿,儿子,这个,哪哪来的?”
司小年盯着打印单备注上的字,笑的温柔极了。
“夏未申请的。”
回去的路上,司进开车频繁走错路,后来车刮了。
司小年看了看眼时间,问:“爸,我能自己回店里吗?”
司进现在不怕司小年跑了,他怕儿子疯了怕儿子丢了,他站在路边儿招手打出租车,但是中秋节打车太难了,出车的少,打车的人又多,司小年焦急的原地蹦跶,说:“别打了,我跑回去,到店里让我妈给你打电话。”




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 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_第202章
司进刚回头,司小年已经跑出去几米外,跑的太快跟一个骑自行车的人撞了一下,一副急的恨不得飞起来的样子。
十几分钟后,高冬梅的电话打了过来:“你怎么让他跑回来?他胳膊怎么破的?啊?!”
司进站在路边儿等保险公司的车,脚边儿都是烟头,他无视高冬梅的质问,沉声问:“他干什么呢?”
高冬梅声音有气无力:“还能干什么,回来就盯着电脑监控画面看,你说……咱们……”
司进也沉默了,两个年近半百的人最近疏于斗嘴吵架,这项技能逐渐生疏了。
其实,说什么都显得苍白无力,焦磊那天问他们的话时常盘旋在两人耳边——“小年会变成我还是夏未申。”
这句话像紧箍咒一样,时间流走一天,紧箍咒紧一点。
临近司大年婚期,明哥的父母从老家过来了,那天司进没来接司小年下课,并嘱咐他自己在外面吃饭,他们要去见亲家。
下课后,司小年直奔东门。
孙德兴打通司小年电话,问:“教主,今天社团周会你还不来吗?挺重要的,新招的人都没见过你,来看看呗。”
司小年骑车接电话,眼睛死死盯着路前方:“不去,没空,现在去堵人。”
孙德兴奋的哇哇叫:“天呐!真的!你爸今天没跟着你啊?啊啊啊~~怎么听着像是去抢人,好赤鸡,不行啦,男团啦啦队今儿刚好排练,我带人过去给你助威,等着我们。”
司小年笑着挂断电话,他的心早一步飞走了,他的自行车太慢了!
医学院主教学楼里,刚涌出第一批下课的学生,司小年来不及锁车,车子一放,冲进人群拽住离他最近的吕律,问:“齐然呢?”
吕律好久没见到司小年,吓的恍惚了一下:“我,靠!怎么是你?!你出来了?”他们宿舍的人都知道了司小年因为刘宏基被迫向家里出柜的事。
司小年急切的问:“齐然走了吗?”
吕律:“啊!在,在后面,就,你俩没事儿吧?中午大一的一个男生堵着他告白,我靠我挺长时间没见过他发这么大火了,人家跟他告白,他火大的踹翻了垃圾桶……”
司小年四处搜索的目光突然定住,注视灼灼的盯住台阶最上方人群中的一点。
……万众瞩目也不为过。
自从开学后,他看齐然要隔着一个电脑屏幕,一个监控摄像头,和公交车上一道玻璃窗。
他不知道齐然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干的,他发现时,是一个月前,下课后反复的坐公交车从果蔬店门前经过……
齐然跟个没魂儿的似的,跟着人群往外走,眼皮一撩,忽然脚步定住了。
吉瑞跟在齐然身后,没来得及刹车的撞了齐然一下,老大和吉瑞抬头看见司小年,表情从震惊到惊喜。
一时间,人群自动给两个人让出了一条路。
齐然瞬间回魂,但看司小年的眼神很陌生,那是刻意制造出的陌生感,冷淡疏离的极尽克制,嘴角斜着勾出一抹讽刺的笑。
齐然:“吉瑞,给哥唱一首《分手快乐》。”
吉瑞:“啊?……不,不会唱,老大你来。”
老大抬手抽在齐然胳膊上:“好好说话,等人家转头走了,你丫的别哭。”
齐然哼笑一声,吊儿郎当的甩着大长腿一步一步慢悠悠的往下走,停下时正好站在司小年面前,比司小年高一个台阶。
“好久不见,前男友。”
司小年刚想说话,身后突然传来“吱吱吱吱……”的刹车声,听的人牙酸耳鸣。
齐然嗤笑一声:“嚯~这阵仗,干嘛?男团啦啦队约架来了?”
孙德兴带着舞蹈社团男团啦啦队,一群人骑着一模一样的车子浩浩荡荡而来,规规矩矩停在司小年身后,跟护驾的似的,看的司小年想捂眼。
司小年知道齐然还在生气他说分手的事儿,都知道只是权宜之计,但对于仪式感格外强的齐然来说仍旧没办法接受。
司小年:“我时间不多,陪我待会儿。”
齐然一挑眉:“分手懂什么意思吗?”
吕律听不下去了,咬牙压低声说:“好好说话能死呀你!”
齐然瞪了吕律一下眼,转头对司小年笑的极其嘚瑟:“我现在可是很抢手,想复合是吗?我很难追的。”
老大和吉瑞站在齐然身后忍不住的想翻白眼,真是够了!
司小年看着齐然瘦的颧骨有些凸出的脸颊,不自觉的伸手上前摸了一下:“是吗?那我试试?”
齐然被摸了一下后才象征性偏头躲开:“赏你一次机会,就一次。”
司小年手落下,垂头笑:“好。”
齐然脸上的表情忽然散了,抬手一指,凉飕飕的说:“这颗树最顶上的叶子,怎么样?比摘星星摘月亮容易多了吧?”
孙德兴惊的张大嘴巴看向齐然指的树,不止他,所有人都被齐然的脑洞雷到了。
东门医学院教学楼前的路,是校园中轴路,也是景观道路,中轴路两侧种着两排五六米高的柏树。
对,不是能爬上去的杨树、柳树、银杏树这类的树,是像圣诞树一样的柏树,浓密的叶子从树尖长到树根部,长成一个胖墩墩可爱的圆锥体,360°没有一个点能看到树干,树梢又尖又细,此时正在迎风飘扬。
吉瑞呲牙:“这!……怎么爬?”
孙德兴服气的冲齐然竖大拇指:“真是比我还能作!”
老大叹口气:“他以为谁都跟他一样是只鸟。”
司小年转身打量那棵树,齐然痴痴的盯着他的侧脸看,心想,让你张口闭口胡说八道,吓不死你!快跪下来求我!求我我就……
司小年转回头,正好对上齐然痴缠的目光,突然笑了:“等着,现在就摘给你。”
齐然:“……”




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 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_第203章
所有人:“……”怎么摘?要不要这么惯着?
☆、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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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烈的酒
一切仿佛都没变过,好像回到了放暑假前。他们算得上经历了人生艰难时刻——爱的人不被赞同,短暂又痛苦的隔离。但再回头学校还是这个学校,来来往往的人群里除了一些新面孔,景色、建筑、身边常往来的同学,均与平常无异。
夏风潮湿,空气闷热,有什么还是变了。
这次骑小黄摩托的换成了齐然,强横的跟抢媳妇似的揽着司小年腰把人按在后座,始终抓着一只手不肯放开,跨上车后一手握车把一手死死攥着司小年的手。
这种感觉,好比童年时他好不容易捕到了一只漂亮的花蝴蝶,或者一只威猛的锹甲虫,一边欣喜一边害怕蝴蝶或虫子跑了,所以会一直抓在手里,或者找一个瓶子装起来,或者一根绳子栓起来,总怕一松手、一眨眼,蝴蝶飞了、锹甲虫跑了。
司小年额头抵在齐然颈后,鼻尖拱进他t恤里,贴着皮肤嗅。
齐然缩了一下脖子,清了清嗓子警告司小年:“别乱动,你硌我屁股了。”
有反应几乎是一瞬间,是齐然身上的味道撩拨起来的,司小年不退返进,往前蹭了蹭,另一只手钻进衣服里。
齐然瞬间瞪大眼:“……”咽了口口水,低声喊:“司小年你再乱动,信不信我把你拖草丛里去!”
司小年鼻尖贴着他皮肤嘿嘿笑,笑着笑着张嘴咬了一口。
齐然:“啊~~~~~~~~~~”
小黄摩托一撅屁股噌地蹿了出去,冲出东门直奔52小区大门。
司小年:“我爸说房子转租了。”
齐然扯了扯越来越紧的裤子,简略回到:“副队租了,现在是我的了。”
司小年想说对不起,想了想如果说了齐然应该会发火,然后换了句:“鸟哥,拾我吧。”
齐然手一哆嗦,小黄摩托差点追了前面大爷的二八大梁自行车。
齐然心理翻着跟头跺着脚的美,但是嘴上不饶人:“你以为以后你还有上我的可能吗?告诉你!没有!以后天天拾你!”
司小年闷声笑,撩死人不偿命的伸舌尖在齐然脊椎骨上舔了一下。
齐然呼吸一紧,眼看已经到家了,小黄摩托猛地加速直奔电梯厅。
路上、电梯里,谁也不看谁,谁也不敢撩谁。
出了电梯,还没进门,司小年就被按在了门上,t恤卷到脖子下,嘴唇被叼着,齐然霸道的拿膝盖把人顶的老高,司小年抱着齐然的头摩挲,扬起头抵在门上,喉结、锁骨被咬的生疼。
这种力道,导致门打开后,两人抱着摔进了屋里。
齐然趴着后蹬腿,一脚踹上门,“哐当”一声,墙体跟着门一起颤抖。
司小年推着齐然脑袋,话零零碎碎的往外吐:“等,等等,先洗,洗澡,齐然,等,唔……”
齐然的吻啃咬居多,发泄似的,一半是欲—火旺盛,一半是这两个月积压的气,司小年的唇瓣很快被咬破了,上面被堵着,下面被握着,听见撕扯声不知道是自己的衣服被撕了,还是齐然的被撕了。
从地板上lu过,转战浴室,齐然恶劣的开大淋浴喷头要给司小年彻底清洗,司小年比往常的哪一次都要乖顺,何况往常只有他上齐然的份儿,今天是他被那啥,还是老实点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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