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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史奇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自此以後,心事杳杳,饮食有不下咽,日夜胡言乱语。
一晚,又叫红叶同睡,红叶即便上床睡去了,但见俊卿闷闷不乐,乘机道:小姐日夜不宁,心神恍惚是何意故?
俊卿道:你管道你,管吾甚的?
红叶道:莫不是春心动了。
俊卿怒道:小贱人,你那里晓得?
红叶道:小姐,晚间睡着了,便胡语道青春难再,可惜错了好光y也,因此得知。
俊卿回嗔作喜道:你倒也乖巧。
低声道:红叶,你枕边来睡。
红叶依着便去枕边睡了。
俊卿道:红叶,吾梦中胡言,委实不知,你早是吾的心腹人,是口稳哩,倘被别的觑破,怎的是好,红叶
你知我心病麽?
红叶道:怎的不知,吾与小姐便是一般的病,吾想人家女子只图快活,如今年纪渐大,没有一个男子倍伴
,青春错过,诚难再得。
俊卿叹了一口气道:这个不是我们女儿家的。
红叶道:吾两个是心腹人,故以说起。
俊卿道:吾不瞒你,前日见了这个画儿,不觉情动,所以两日恍恍惚惚,语言颠倒。
红叶道:贞烈之女,非无怀春之性,人非草木,岂独无情,吾也是这般的。
两个言言语语,无非说些真情,惹得俊卿心痒难熬,不能禁止。
红叶道:小姐,吾两个就依画儿上的模样耍一回,何如?
俊卿道:你就做男子,可上身来。
红叶应允,使与俊卿脱了裤儿,自家也脱裤儿。扑盖上去,如男子一般的,把俊卿着实送了一会。
引得俊卿心如火热,对着红叶道:你可曾得男子滋味麽?
红叶道:恐小怒,不敢说也,曾行来。
俊卿道:是谁?
红叶道:你猜一猜?
俊卿道:你的相知在外边,吾那里晓得。
红叶道:只在家里。
俊卿道:吾家里没有人,我实猜不着,你与我说了。
红叶道:便是相公喜欢的陆珠。
俊卿道:这小奴才倒也标致,你且说来,与他怎的耍子。
红叶道:陆珠的模样,是小姐看见的。不知他这卵儿还有妙处,嫩又嫩,大又大,他这张好卵,来把
着实含了他一回,他使熬当不起,越便大,把吾了一口,被吾都吃了。
俊卿道:可不污秽?
红叶道:污秽人的,便污秽俊洁人的,不污秽他这一个雪白样的身子,轨绵绵把我拥住耍了子,小姐你不
知他会温存得紧哩。
俊卿道:实是怎的?
红叶道:起初也有些疼痛,但见他标致,被他迷魂了,痛也不觉。小姐你不知弄惯了,有趣得紧哩。
俊卿听罢,兴起难当,死活不得。对着了红叶,委实春心难遏,道:吾也要他。今晚你可唤他进来耍一会
儿,後日重重谢你。
红叶道:吾与你如何由此言,吾自有计,今夜不可唤他进来,待相公出去了,可唤他来。
俊卿道:他怎能够出去也?
红叶道:耐着心儿,自有一日,只要小姐一个印信儿,他方敢进来。
俊卿道:吾晓得了。
当晚俊卿熬了一夜,等候天明不题。正是:
越女含情已无限,俊卿幽闷倚栏杆。
毕竟後来怎的结果?且听下回分解。
但将自己描写,便荡漾了,小姐人情,好一个老世事。吴歌云:梅香道:姐儿了沸,烧杓热汤来豁豁。姐道:梅香呀,你是晓得个热汤,只浴得外面皮。可谓深知痛痒者——
第十二回月下山盟海誓花前雨意云情
集唐七言二绝:
六街晴色动秋光,寒蛩卿卿树苍苍;
扫石焚香当夜月,深深再拜诉衷肠。
明月婵娟照画堂,小语低声间玉郎;
酒力渐消风力软,且谐云雨赋高堂。
却说明早,俊卿梳洗毕,拿一个香盒儿,对着红叶道:你可用心着去对陆珠道,小姐送几凡香茶与你,叫
有空便进来。
红叶道:是。
拿了香盒去。
不多时,回覆道:香盒已送去了,他道感谢小姐美意,又恐自家没福,陪不得小姐。
俊卿笑道:他陪得相公过,怎麽陪不过我。
两个话毕,自去房中消遥,等候浪子出去。不题。
却说浪子一日,独自在门首立地,却好张婆子正走进来,把一个小东递与浪子道:李文妃写来的,道中秋
夜,千万一至。
浪子接过藏在袖中,便留婆子吃茶,那婆子又有别事,茶也不吃,竟自去了。
浪子当下回步,走到书房里去。拆开了封成,看这写书,对着甚的。书道:
一别经秋,想多成恨,拙夫往京,未能即归家中。便无他人,花月之下,倚槛孤吟,妾实不忍。中秋夜敢祈
光,荣相与数日,谅不我弃。
妾李氏敛衽拜
浪子看毕,隐在书房中,更不说起。
一日,已是中秋节了,假对着妹子道:中秋佳节,钱塘尤胜朋友,约俺同往,不日便回。
妹子亦应说道:哥哥须是早归,省得家里没人。
又问道:不用陆珠跟去麽?
浪子道:友家,省有差用的,不用陆珠。
俊卿却便暗喜不胜,当下浪子穿了一套新艳衣服,竟到赵家来。
赵大娘按着,浪子叫妙娘相见。
妙娘却有叁分赧颜,浪子道:如今多是一家了,有甚害羞处。
叁人说了一会,却待坐地,只见春娇已出来,道:请相公即便进去。
浪子道:进去可不妨得麽?
春娇道:相公己往京中,有几个要紧的都跟随去,家中走使的,妇人非呼唤,都不敢进来,只有一人老妪
,又是娘娘的r母,却不坏事的,四五个丫鬟,己多买嘱了,中堂以内叁尺童子,都不敢进去,门深似海,
凭着相公在里边快活哩。
浪子辞了两个,随了春娇,竟到房里。只见文妃素抹淡妆,硫吟吟的按着浪子坐定。
浪子道:好久不见姐姐,比前更觉标致,只是我那一日,不思量你哩。
文妃道:吾心亦如之幸,彼往京却得抽空,实出天缘,哥哥此来,千万多住几日。
道未罢,只见二个丫鬟,扛着小小菜儿,放在窗前,庭内排下果酒下饭,请二人去坐,那时月正当空,明如
白昼,他二个便去对面生了。
文妃笑道:自那日会你後,那人再看不上了,却把你来作丈夫,时刻放在心上,你不可便背了。
浪子道:说那里话来,如今二人,就把这月光菩萨,做了明证,拜他几拜,那一个先负思义,便是天诛地灭。
二个随便起身,对着月儿焚了香,拜了四拜。
文妃斟过一杯酒,道:你有我的心儿,饮这个满杯。
浪子饮过,也把了一杯,文妃也便饮了。
二个饮了一回,言言语语,情兴溢浓,顾不得个丫鬟了,妇人拥了浪子,指着月儿道:既有这个月老,亲
亲可不叫他,亲见一个佳期,吾二个就在这里,道着这月明之下,弄一会儿,兀的不快活死人也。
当时春娇把地扫了,就在湖山石畔,铺了单,上面铺了细凉席,放上一个锦绣鸳鸯枕,枕边放下一个宝鼎
,焚下沉速香饼,那时月光横空,花荫满庭,香烟人气,氤氛不分。
正是:
千里关山如水雪,玉楼人醉伴花眠。
毕竟当下二人怎的结果?且听下回分解。
语云:花影纱窗人未眠,光景风情,津津有昧。——
第十叁回神将单叁入红门女真主生还险地
集唐:
今夜州夜,千门立马香;
香雾云环湿,清辉玉臂寒。
瑶琴多远思,高兴发云端;
玉人情烂烂,流莺绕合欢。
当时月下二人,脱去了身子衣,穿着齐腰小汗衫,文妃先自扑他睡下,那个话儿被月光照耀,更觉白得无比。
浪子玉柄,也似灵粉,只见那春娇,把一件东西递过来,道:相公使的角帽儿。
浪子接过来,把自己的柄儿一比,差了一大半,道:用不得。
文妃道:先把帽儿,空试一试,做个探子。
浪子真个拿来推进去,没一盏茶时,只见里头出的一声,把那帽儿流星似也一般,直喷将出来,去了四五尺
路,你道这是怎的?这是妇人兴动,难按y水,涌发不觉的。把帽儿喷出来也。
浪子笑道:原的不是发硕,硬出来了。
文妃道:休得取笑,快把大卵进去。
浪子依着,便扑下去。捧住文妃,道:许久不会,不知这话儿,又是甚的?
文妃带着笑,把双手扶着麈柄,导引进去,挨他半晌,挨得到底,依旧把柄儿箍得没有一些松处,便如带丫
头箍一般,也似紧紧塞塞的,抽了一个时辰有馀。
文妃叫道:心肝,被你点透了花心。
也只见闭了眼,不住的道:好心肝,好个标致,心肝大卵,心肝真个。得我快活也。
浪子见他这样娇娇的声音,越发动兴,尽根抽迭不止。只见那妇人弄到细腻处,也不叫心肝了,恰似力气不
接的,只管喘息。那浪子兴也溢浓,狠命的抽迭,准准的过了两个时辰,便觉精来。浪子却如忍小便的一般
擒住,轻轻提放。
忽然间,一枝落叶正飘在浪子腰间,浪子猛然惊骇。於持不定,双双都了。
约有半盏多,从户中流出。春娇扶起,文妃抹乾了,起来坐定。那时明月正在天心,万里无云。露滴满台,
两个重整杯盘,望空沥酒,谢了月老,两个交杯对仗酒酣,将一张古琴,两个互弹了一回。
浪子道:前日中途见了姐姐模样,几乎唬杀小生,不意今日与姐姐如此快活。想当初,那里如有今日。
文妃道:实出天缘,实预偶然。
浪子道:姐姐你那般姿色,不要说当今罕有,即古来也不多几个。
文妃道:吾不足数,吾有一个姐姐,他姿容绝世,胜过王嫱西子。
浪子道:你令姐姓甚名谁,如今却在那里?
文妃道:姓潘名素秋,他丈夫是秀才,就在聚仙坊,陆条巷便是。
浪子道:这个秀才,我曾识一面,他已死了。
文妃道:若说这素秋,是十七岁毕姻的,他丈夫爱他模样生得好,日夜耍子,不顾性命,十八岁上便坏了
性命。如今这素秋,年已二十一岁,这个却便无赛的。
浪子便牢记在心里,两个又说了一会,鼓已叁更。
妇人道:我身子有些困倦,大家睡着留些精神,明晚弄罢。
浪子应允,两个脱了衣服,合着一个枕儿,手儿相抱,股儿相叠,话儿又硬起来。
在文妃腿上不住的动,文妃又发了兴道:那里睡得去,错过好时辰。
一看月影纱窗,蛩鸣四壁,佳人才子共逞风流,正其时道爬起来,颠扑倒在浪子身上,把麈柄着实含弄,浪
子道:把牝户舔刮,两个都熬不过。
翻转来,调过身子,把麈柄推进一半,放抽送六七百次。那妇人正在难过之时,浪子狠命的把麈柄一送,
尽力气着实又抽了一千多回。只见文妃,牙关紧闭,手足坠瘫,浪子仔细看时,文妃神已走了。
浪子连忙停了,双手扶起,上过接了一口气,讨滚汤了半钟,方苏醒,朦胧着眼,邪视浪子。道:心
肝,这番比了前次,更觉美妙。干到不可知处,满身翻麻,脑後森然莫知所之,一条性命几乎丧了。
浪子又把汤来了两口道:如今睡罢。
把麈柄便抽出去,妇人连忙拥住道:吾身子还有些不自在,须是再干一会,方好过得。不然还要死哩。
浪子道:你也不尽兴,吾也不尽兴,却被你一惊,卵也痿了。只恐你不耐烦,既是姐姐还要干,却又重
干起,把前番工夫都弃了。
文妃道:随你的便,良火正遂吾意。
两个起来,各自便了,复走到床上去,只见枕边有一个香茶盒,揭开一看,却是香茶饼儿。
浪子拿起一丸,纳入户中,留了半晌,文妃自觉里边有些热痒,浪子却把麈柄送进去,抽了一会,那妇人香
气便从口出,道:却又要死也。
只见不住的手忙脚乱,便似按摩的一般,干得欲火牝内,热气烹蒸,y精乱流。浪子觉得多时,才能了许
多。把绢儿揩了,共枕同衾,合着眼睛多睡去。
当下春娇见了两个,长长短短,也自动兴,却又不敢说出。只得收拾两个安置,乘着人静偷这帽儿,自去搂
了一会,熬不得痒。但去拿着冷水,吃了两碗。自去睡着不题。
正是:
东风下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
毕竟後来却又怎的?且听下回分解。
或曰:李文妃一死,真的着实一香痛痒者。予曰:否,否,失神而已。
客曰:波弄美人,有几件绝妙处。
予曰:甚几件?客曰:醉时好,睡时好,死时好。
予曰:叁者俱好,但是不醒不好。——
第十四回娇娘子触景生情小秀才贪花得病
集唐二绝:
小院闲眠微醉消,山榴海柏枝相交;
水纹簟上琥珀枕,旁有堕钗双翠翘。《得兰字韵》
寻芳不觉醉流霞,倚树沉眠日已斜;
薛女不知本国恨,隔江犹唱後庭花。《得树字韵》
话说次日辰时,分两个起来,梳洗毕。过了早饭,把围棋下了几盘,又过了午饭,两个便从房後东廊下走去
,有两个书房,中间有许多玩器古董,琴棋书画,无一不备,只见书桌上,有一轴春意。
两个指指点点,看到浓处,便眉来眼去,春兴动发。
文妃拥住浪子,将粉脸偎在浪子脸上,道:亲亲,这个可不像我两人。
也把那右边的小脚儿,跷在浪子身上,便要云雨。当下浪子脱裤儿,与文妃也脱了,道:吾两个就在椅上
耍一个罢。
文妃依着坐定,椅上靠着身子。浪子把臂捧起了双足,文妃把玉j了些津唾投进去,干了两刻。
文妃发痒难禁,道:弄得不着实,不好过,须是卧了,着着实实弄二会,方爽利。
浪子便叫文妃勾在颈上,就把臂儿朝向榻上去,拿一个软枕儿,挨垫了腰儿,缓缓的抽了几百抽。
文妃道:只是不爽利,着实弄了个罢。
浪子紧了一会,却又慢了一会,只管紧紧慢慢,惹得文妃不痒不疼,文妃也故意,放出娇来勾引浪子。
把腰边颈上咬了几日,露出娇娇的声音道:好心肝,好心肝,你曾这般难为人也。
惹得浪子情兴独发,魂不附体。狠命送了几送,不觉的了。
浪子道:吾还不尽兴。
且上把麈柄惟出来,只管弄送这柄儿,又硬起来,尽气力抽了一千多回,口内咿咿呀呀,但觉骨r都痒。熬
接不过,却又了。这一遭比前更得多,那妇人还不煞痒,便把玉j含弄。
少顷,玉j又硬起来,放进去用力连抽了几百回,却又来了。浪子正在得意处,不觉快活难当,肚里拽拚死
休,连连抽送,住手不得了。妇人又耸起来,浪子却身不自由,痴痴迷迷,怡然相感,走不止。
只见浪子不动了,那文妃便轻轻展过身来,紧紧拥住,按了一口气,半晌方醒。口中道:有趣,有趣。
文妃又抱了一回,把玉j抽出。
浪子煞然,又道:有趣。
又不止,当时只有小莲、建兰两个丫鬟随身。
文妃叫一个扶定浪子,一个取人参汤来。文妃自把舌尖舐住g头线眼,只见建兰,不多时又同着春娇,把一
杯参汤拿来了。
文妃指着,春娇了四五口汤,那时便不出了。当下生了一回,几个丫鬟扶着浪子,走到房里,安置将息了
一日,却走得动,只是精神歉少,那妇人虽是动兴,却也不敢惹他,权留在家调养不题。
话分两头说,这浪子妹子俊卿,见这浪子出去了,便对着红叶道:今夜相公不在家里,可唤陆珠进来。
红叶应允,便与陆珠打了关节。只等夜饭後便进来。
红叶回覆了俊卿,俊卿道:这些丫鬟怎的发付他?
红叶道:吾去买嘱他便了。
当时红叶便去买嘱众丫发,不觉的天色晚了,此夜也就是中秋节,但见月色穿窗,花荫满庭,真个好光景也呵。
俊卿打扮整齐,盼望陆珠不题。
正是:
秋月无云生碧落,人传郎在凤凰山。
毕竟当晚怎的结果?且听下回分解。
昨夜文妃死,今日浪子死,客曰:两恨死不觉。予曰:他两个不死不得。或曰:不痴不死。予
曰:就是要痴,也是希奇处。——
第十五回巫山里玉人娇嫩阳台上才子温存
集唐五律言:
白玉谁家郎,几度隔山川;
怎见翻成梦,夜深人未眠。
赵氏连城璧,由来天下传;
今日把赠君,深恩重百年。
却说浪子家里有一座临月轩,轩後便是小姐卧房,当晚红叶已在临月轩等候陆珠,陆珠却早隐隐的进来。
红叶便将陆珠抱定,道:陆珠,今晚这段姻缘,你晓得是谁的功劳?
陆珠道:全亏了姐姐。
红叶道:造化你了陆珠哩。
陆珠道:吾先与你弄一会儿,可不好也。
红叶道:这也使得,但恐分了精神,小姐处不能够满怀了。留在别晚与你要子罢。只是一件,这小姐嫩蕊
儿,不比吾的,你须缓缓轻轻,不要弄坏了他。
陆珠道:吾自有偷香手段,不须你吩咐。
当下走进俊卿房里,俊卿那时顿口无言。
低低叫道:陆珠小奴才,你倒也标致,可不想杀了奴也。
两个扯扯拽拽,便将陆珠拥定,亲了一口。
陆珠道:小姐是天上嫦娥,陆珠乃人间奴辈,怎敢与主母长长短短。
俊卿把陆珠脸儿咬了一口,道:奴才子,你不要撇清了,快些脱了衣服,除了裤儿,把这卵与我弄弄。
陆珠便都脱了,只见一张大卵比着浪子略小些,模样却也不输。
俊卿便十分爱惜道:红叶说他曾含你这卵儿,曾吃你的精儿,果有的麽?
陆珠道:有的。
俊卿便骂丫头,你到先得趣了,又指着g头线眼道:陆珠,吾问你,你这精儿,便从这个里出来麽?
陆珠道:正是。
俊卿仔细看了一会,道:吾的心肝也要含你的,也要吃你。
道完,便把口来含这g头。那知樱桃小口,却含不下,但舔了一回。
那时红叶在傍对着,红叶道:你来含一个,但是要,即忙叫我者。
红叶是旧相识,况且有些动兴,即便含吮一回。那时陆珠春兴正动,就把红叶的口儿,当了牝口,抽送了半晌。
叫道:如今要了。
俊卿连忙以口承爱,却放了半酒杯的多少。
俊卿道:做两叁口吃了,道是真个有趣。
这般好滋味,又去把g头舔刮,指望还要他,不肯便放。陆珠这柄儿,起初了,便有些痿,被这女子舔
刮,不觉的又发狂起来,这女子刮了一回,自觉舌酸也便罢了,叫:你且与我弄一回。
那时便去自家脱了衣服并裤儿,走到床上去,叫陆珠也上床来。
当时陆珠见了这个好模样,又见了这番儿精致儿,并这一个娇娇嫩嫩的舔儿,却便兴发难当,道:小姐的
心肝,吾又来了。
跌翻上去,一对小脚儿垫起,道:心肝,你双手扶着卵,送将进去。
俊卿道:你须是轻轻儿来,不要急了,恐到其间不堪痛苦。
陆珠道:理会得。
把些津唾沫滑了,麈柄轻轻投进去,却甚艰满,半晌仅抹龟梭。
陆珠却濡首逸巡,不敢即进。那女子情也熬不住,道:再进一进。
只见y水滑溢,g头却又有些活动,又进二寸许。
俊卿道:里边有些疼痛,且缓一缓。
陆珠真个也缓一缓。
俊卿道:如今户内有些痒动,待我熬定,你索性送到根头去。
陆珠真个深深浅浅,直送到根头去,花心拆动挑浪一香。
俊卿道:再住一会。
陆珠却又住了一会。
俊卿道:户内虽有些疼,遍体却过不得,如今逞你本事弄一弄罢。
陆珠又把麈柄整顷了,频频抽起。
只见那女子皱着眉头惺惺,若小儿梦中啼,既而知醉如痴瘫者四肢,凭这陆珠着实抽迭,抽了四千多回,温
存良久,怡然而是交也。
女子二八男亦二八,两个年貌相当,共做一会,这个便是人间天上,当下俊卿抱着陆珠道:心肝,你
标致,故此不惜身子,吾令与你两个便是夫妻了。
陆珠道:恩蒙小姐厚意,陆珠生死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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