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首席大佬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柒条鱼尾巴
小花刚刚亮起来的眼神骤然黯淡:“在爷爷那里啊……爷爷不会给我的。”
听到这里,牛云芳垂头簌簌掉眼泪。
锦离抬手揉了揉小花的头发,笑道:“不一定哦。”
…
三人在灶房分食猪蹄,范家三口回卧室商量,如果吴静执意不肯离婚,干脆找个时机强灌农药,造成自杀假象。
反正理由现成,没什么文化水平的农村妇人,因情自杀,完美。
早年间农村人法律意识淡薄,思想保守封固,性子偏激一点的农村妇女,动不动就因为一点小事想不开喝农药自杀,范父活了几十岁,见过不少喝农药自杀的妇人,不差他们家一个。
儿媳死于农药中毒,掀不起什么水花。
大家议论一段时间,慢慢就会淡忘。
吴家也不在意这个女儿,真要闹起来,大不了花几百块钱,平了就是。
范父将这个主意说出口,范母拍案叫绝,范璞渝当然没有意见,与父亲商量了一些细节,便楼陪真了。
锦离吃完饭,烧了捅热水擦拭身体,并不知道范家人在背地里暗戳戳计议要灌她农药。
知道也不在意,试试呗,到时候看谁灌谁。
洗漱完毕,锦离回到屋里,练起了格斗术,一套格斗术,反反复复练了十来遍,帮助委托人形成肌肉记忆,每天持之以恒,以后等委托人回来撂翻两三个大汉不成问题。
这个任务基本用不灵气。
根据客户,以及大环境需求来,不一定每个世界都要修炼功法储存灵气。
不过,格斗术有人陪练效果才更佳,锦离自小熟练格斗术,倒是不需要,但为了帮委托人更好的形成肌肉记忆,锦离对着衣架子比划了一个多小时,翻窗去了隔壁。
没有礼教廉耻的两人正搂抱在一起,酣然入梦。
锦离拾起床边的臭袜子,裹巴裹巴塞两人嘴里,单手把只穿了一条内裤的范璞渝提溜起来,一个过肩摔将他啪叽到地。
范璞渝觉得自己在做梦,超懵。
瘫地久久回不过神来,直到痛觉传遍全身,眼睛适应了黑暗,看清站在床头边的人,才惊觉,哪是在做梦呀,是他的妻子半夜发疯把他甩下了床。
锦离在他愣神期间将呜咽叫唤的胡菲绑了手脚,用腿相迎,勾着他的腰将人立起来,一招直拳击脸,范璞渝挨了重重一击,头一偏,完全来不及反应。
只见锦离沉肩坠肘,叩齿含胸,虚晃一拳,拳脚相随,左踢右踹,好似流星,出手如绵,沾身如钉,胸直拳平,拳拳紧逼,不给他半点喘息的机会。
再来一招绕走侧峰,弧线击打,下打双肋,打脖颈。
继续两腮被打,头昏发蒙,角度变换,闪击打。
绕回正面,攻势凶猛,腿为先锋,专踹腹胸,后退两步,看准空挡,跳踹直打,以猴子偷桃收腿。
招式快速凶猛,似狂风骤雨,范璞渝护胸,档挨踢,护档,头挨拳,护得了护不了下,护得了左护不了右,被锦离捯饬的像一根活动的木头桩子,左摇右摆,无头无脑转圈圈。
期间范璞渝连骂一句人的时间都没有,脑子懵,还要护东护西,左右闪躲。
一套格斗术来来回回耍了几遍,锦离意犹未尽一脚踹在他屁股墩,范璞渝翻空一飞,四脚张开扒在了墙,ko
锦离找到范璞渝的裤子,将兜里的钱掏干净揣怀里,抹了一把汗,瞅一眼目瞪狗呆,双眼发直的胡菲,伸手在她胸口擦了一把,拍拍屁股走人。
全程没说半个字。
爬出窗,锦离回头,眼神蔑视看向死狗一样的男人,不爽diss道:“没用的废物!”
一点不尽兴。
次日,东方欲晓。
锦离下楼,往灶房去。
灶房火光照耀,牛云芳一小时前就起床了,比鸡起的还早。
日常工序,先宰几篓子猪草,伴米糠,用后锅煮一大锅猪食,猪食熟一半,一边烧火,一边揉面,洗米洗菜,中锅熬粥,前锅蒸馒头。
等锅空出来,再炒菜,烙饼子,然后范家祖宗起床,摆好桌,她就该去喂猪,喂鸡喂牛了。
一碗粥搁在灶台,分好几次囫囵吞,等忙差不多,范家人也吃完饭了,就该收桌洗碗收拾灶房,打扫卫生,洗衣服了,再一忙完,抬头一看中午了,又要做饭了。
下午又是一堆活,清理牛棚,鸡窝,茅坑。
挑粪水沤肥,井边挑水,山捡柴,下地割猪草忙完天黑了,又该做晚饭了。
周而复始。
每天跟旋转的陀螺一样转个不停,这还是农闲,农忙的时候那家伙恨不得长八只手。
锦离帮忙蒸馒头,烙了二十来张韭菜饼,捡了七八张饼子包在干净的布里,对牛云芳说:“嫂子,我要出趟门,要是他们问起,你就说没看见我。”
牛云芳在围布擦了擦手,问道:“大冷天的,你要去哪,你这身子骨还没好利索呢。”
锦离边往门外走边说道:“有点事,以后在和你说,我先走了啊嫂子。”
牛云芳追到门口,小声喊:“你喝碗热粥再走呗。”
“不了,我赶时间。”锦离摆摆手。
走到村口,锦离望了一眼半山腰的废弃窑洞,对着自己的身体一通下狠手,又掐又捶,旧伤新伤遍布全身,瞧着格外惊心怵目。
因为镇不具备验伤条件,锦离甩腿走到镇直接坐车去往县城,在车偷摸摸把胳膊卸脱臼,下车扮娇弱不堪的模样先去派出所立案,哭闹着要验伤,惊惶不安宣称自己丈夫要杀她。
第431章 乡村绝恋14
这个时代法律并不健全,家暴一词在世人思维里还很陌生。
打老婆什么的一般归于家庭普通纠纷一类,处理方式也相对简陋,大多教育一顿了事。
锦离立案验伤的目的很简单,将谋杀论安到范璞渝头。
那年代在农村打老婆不算多稀奇,如果她跑去找村长闹,根本起不到任何有效作用,但如果她搬出县里派出所,再往村里散播舆论,结果截然不同。
这么一来,村里人的想法完全不一样了,天啦连公安都惊动了,事情很大啊。
你议论,我议论,添油加醋口口相传,用不了多久,说不定就把范璞渝传成十恶不赦的杀人犯。
拿到验伤报告,锦离临走前,派出所工作人员怕她想不开,一再安抚她,并叮嘱她回娘家住几天,他们会告知镇派出所,派人去村里了解情况,调解矛盾。
锦离怯怯弱弱应,回到镇,转头直捣镇政府,披头散发一屁股坐在政府大门口,哭天捶地大喊人民公仆为我做主啊…
为什么一定要回镇闹,因为县城离溧水村百多公里呢,闹也没人认识范璞渝,镇不一样啊,几里地的距离,附近十里八村都在一个镇赶集,村里好些人的亲戚都在镇呢。
一闹,不出三天,保准传遍全村。
不把范璞渝搞臭,锦离誓不罢休,承包山头,养殖大户,发达,想得美,老娘让你变chéngrén人喊打的过街老鼠,臭气熏天的畜生。
锦离凄风苦雨捶了一会儿地,片刻就围来一堆人。
吃瓜群众纷纷交头接耳,有些好心人见她大冷天一身破棉袄就那么坐在冰凉的地,心生怜悯,伸手拉她,让她起来说话。
锦离扭开身,打了一个哭嗝,抽抽噎噎道:“你们别拉我啊,今天要是没人给我做主我就要死在那黑心肝的人手了。”
“妹子,谁要杀你,你给大妈说说。”
“是呀,谁要杀你”
“杀人犯在哪”
“你快给大伙说说呗。”
大伙一听,事关人命,又好奇又害怕,七嘴八舌追问。
锦离眼角余光悄咪咪扫一眼围观人数,感觉不太够。
大妈还在锲而不舍追问谁要杀她,锦离趴在地呜呜咽咽,心说,大妈你先别问了,等人来齐我一道说啊。
镇看热闹的机会并不多,几分钟的时间看热闹的人从四面八方赶来,里三层外三层,人群将锦离围了个严严实实。
刚来的人站在外层扒拉里层的人询问出了啥事,垫着脚都看不见,非常好奇。
越看不见越好奇。
然后就有人低声说杀人,一层一层往外传,传到最外面已经传成了镇来了个杀人犯,好像是从哪哪监狱跑出来的,流窜到了镇杀人。
听着他们越传越歪,锦离差点没兜住笑出声。
感觉差不多了,大妈再问,锦离抹了一把鼻涕眼泪,坐直身体,挽起衣袖,卷起裤脚开始展示。
“天啦,哪个狠心的王八蛋把你打成这样”
“妈呀,好狠的心呀,”
“啧啧好可怜!”
“黑心子人哟。”
群情激奋。
大妈气得不轻,蹲下身帮她擦擦眼泪,说:“妹子,究竟是谁打的你你别怕,大妈儿子认识镇当官的,说出来,大妈帮你做主。”
锦离哽咽道:“是我丈夫。”
“你丈夫他干啥打你。”
锦离声泪俱下,断断续续将男女主的爱情故事和盘托出。
大伙又议论开了,义愤填膺骂道,
“伤风败俗!”
“那女的太不要脸了,抢了新媳妇的洞房花烛夜不说,贼心不死,抢人男人。”
“要我说啊,那男人就是个蠢蛋,那女的跑进城好几个月,谁知道怀了谁的野种。”
“可不是咋地,依我看那女人不是个安分的主,偷人偷习惯了吧,指不定进城偷了多少人,怕是她自个都不清楚究竟怀了谁的崽子。”
“嗯,我估摸着找不到人接手,故意栽赃那男人。”
“那男人许是蒙在鼓里。”
有人嘁了一声:“大伙都能想到的事,他想不到吗,我看呀,说不定人家心甘情愿着呢,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可不是嘛,那男的尤其憨,为了个不知道怀了谁家崽子的女人磋磨自个媳妇,还想杀妻,丧尽天良哦。”
大妈问道:“你是溧水村的”
锦离可怜巴巴点点头。
大妈:“你家男人叫啥,哪家的”
锦离报出范家全名,说得十分详细。
这时候有人说:“我认识范璞渝,人长得确实周正,范家不是烈士之家吗,假的吧。”
另有人立马驳斥道:“,什么假的,人证据确凿,你看不见呀。再说烈士家属就可以名正言顺搞破鞋吗,就可以杀人吗,要我说,那家属真真丢了烈士的脸面,作风不正派,丢死个人咯app下载地址xbzs。”
有人附和道:“就是,谁能保证烈士的家属就一定全是好人。”
“可不是,难不成她周身青青紫紫的伤是自个打的呀,睁眼说瞎话。”
锦离心想,你还真猜对了一半。
群众的脑洞可以呀。
这时候,外间大动静惊动了里面开会的人。
一群人走了出来。
不等锦离开口,大伙沸沸扬扬叫道:“吴镇长,你可算来了。”
“吴镇长,你快给可怜人做做主吧。”
吴镇长一脸莫名。
锦离见势扑腾过去,一把抱住他的腿,呼天抢地大嚎特嚎。
吴镇长瞅瞅紧紧箍住他腿肚子的女人,弯腰拉了拉,硬是没拉动,无奈道:“大姐你快起来说话,你什么冤情尽管说,我帮你做主。”
又不等锦离开口,吃瓜群众七言八语说,
“她男人偷人,联合怀了野种的女人谋她性命。”
“她男人打她,那一身伤哦。”
“嗯嗯嗯,全身下没一处好地儿,太可怜了。”
“镇长你快帮帮她吧。”
…
你一嘴,我一嘴。
吴镇长脑袋炸开了锅,一团浆糊,举手示意:“大伙静静,让当事人自己说,人多口杂,我听不清啊。”
大妈出来维持秩序,震天大吼道:“闭嘴!都给我安静,别吵了,听妹子说。”
锦离脸蛋埋在吴镇长腿,嘴角抑制不住的扬,大妈太可爱了。
第432章 乡村绝恋15
锦离泣不成声,凄凄切切表演足前戏,掏出县里出的验伤报告递到吴镇长手,而后跌坐在地用凌乱的叙述方式讲出自己的遭遇。
一个没什么文化的农村妇人,在遭受极大变故下,做不到条理分明。
听她述说,吴镇长眉头越拧越紧,抬头瞅一眼天。
冬日,天黑的早。
下午五点,天光就暗了。
吴镇长拉着锦离胳膊说:“大姐你先起来,晚我让人安排你在镇住一宿,明早我亲自带人随你到溧水村核实情况,你看先这样处理你满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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