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首席大佬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柒条鱼尾巴
离婚好说,两方都想离,三万块数目很大,农村人一年的收入也才千来块,一下掏出三万,俩抠死钱的吝啬鬼怕是不会同意,村长念头转了转,同不同意与我何干。
三万块换宝贝儿子几年牢狱,值。
要不愿意,吃几年牢饭也死不了人。
受害人宽容,自个不愿意,怨不着谁。
田村长站起来说:“那行,我把你的意思转达过去,看他们怎么说吧。”
锦离直起身相送:“辛苦村长了。”
几经周折,委托人善良明理的形象算是立牢了。
村长摆摆手,去了范家。
刚把要求提出来,范母就破口大骂锦离贪心:“贱皮子,好大的口气,张口就要三万,把她人卖了也不值三百块。”
范老爷子无比闹心:“闭嘴!想不想儿子好了。”
村长颇觉扬眉吐气:“我实话说吧,吴妹子能应下这事,全看了我的面子。不怕跟你透句底,这么个条件费了我不少口舌,人家根本不稀罕你们家的钱,打定主意要让你儿子蹲班房,你要不趁着这当口应下,她要反悔,我可说不动了,以后你也别来找我了。”
范老爷子眼神沉沉,思量许久,泣血般道出一个字:“给!”
“老头子!”范母张牙舞爪发狂:“三万啊!老头子,三万,不是三十,凭啥便宜她,我宁愿抱着那钱入棺材也不愿给灾星贱货一块钱。”
田村长无声讥笑。
范老爷子颓丧吼道:“那依你的意思,眼睁睁瞧着儿子蹲大牢,那是人呆的地方吗,里面吃人不吐骨头,儿子进去能得了好”
事关心肝肉,范母哑口。
范老爷子摸出二十块钱塞田村长手里:“累村长再跑一趟,条件我应下了。”
田村长眼神闪了闪,收下了。
以前可没少帮范家跑腿办事,范老婆子抠抠嗖嗖至多给他泡杯茶,今天这么大方可是头一遭。
千年一遇。
二十块呢,十斤猪肉。
田村长捏着钱,寻思一会搁镇上买十斤新鲜猪肉打打牙祭,萝卜白菜吃多了躁心。
当日,锦离怀揣三万现金与村长赶往镇上。
范老爷子怕老婆子收不住嘴惹恼锦离,一个人紧随其后,锦离不爱跟他一路,两拨人分开走。
在看守所蹲了天,范璞渝整个人瘦了不少,眼窝深陷,神采暗淡无光,精气神儿萎靡。
出来瞅见锦离,眼刀子唰唰甩,恨不得喝其血,啖其骨。
锦离双手拢在袖笼里,神色嫌恶又嚣张:“瞅我干啥,没呆够啊,要不再进去耍两天”
威胁意味强烈。
范璞渝磨磨后牙槽,别开脸。
“杵着干啥,抓紧时间把离婚证扯了。瞅你那衰样儿,晦气。”田村长忙着买肉,怕去的晚,肥肉被人买光了,这会儿不在旁边,锦离说话分为不客气。
范老爷子恨恨瞪锦离一眼,软下神色对儿子说:“走,现干趟扯离婚证,这种狠毒的婆娘沾不得,早一分钟离早一分钟上运道。”
由于双方都迫不及待离婚。
离婚手续办得很顺利。
绿本本一拿到手,范老爷子拉着儿子扭头就走,避她如瘟疫。
锦离撇撇嘴,找村长汇合。
两人汇合,锦离见他拎了两大包东西,伸手接过一包帮他拎:“村长,咋买那么些肉,家里要做席吗”
田村长摇摇头,乐呵呵凑拢说:“不做席,范家老爷子终于大方一回,给了我二十块撮合跑腿费,我全买肉了,家里一个月没吃新鲜肉,糙得慌。”
“那敢情好。”锦离其实也想吃新鲜肉,但当着村长面不好大手大脚花钱,毕竟钱揣兜里还没捂热乎呢,明面上又是不甘不愿收下的钱,不好立即明晃晃造作。
田村长甩甩手里的袋子,心情开朗:“今儿我可当了回大主顾,摊主送了我几根筒骨做搭头,一会你捡两根回去炖萝卜吃,在切块肉去,回家炒一盘。”
锦离笑盈盈说:“行,我厚脸皮要两根筒骨,肉就算了,您家七八口人,敞开吃十斤肉造不了两顿。”
田村长:“半拉斤肉不碍的。”
最后,锦离只拿了两根筒骨,执意不要肉。
正好家里还剩半篮子松茸,锦离分了一大半给村长,剩下的全炖了骨头汤,汤里还添加了一些其他的菌类,美味营养。
美美吃了一顿。
第443章 乡村绝恋26
离婚后,锦离深居简出。
很少出现在村民视线里。
期间就与田村长走了一趟镇上,办理落户的事。
落户分下来一亩旱地,一亩水田地,外加一块自留地,吴静嫁到溧水村原先就有地,光离婚不落户那地儿村里是要收回去的。
原先的地儿挨着范家,村长特意给她调开了,现在的地挨着村西头这边,离她住的地方近,也免了与范家人频繁碰头。
转眼一周过去,偶有妇人过来串门,怕她伤怀,闭口不提范家的事。
其实,锦离知道,离婚第三天,范璞渝歇过气儿,火急火燎与胡菲扯了结婚证。
胡菲即将临盆,暂时没办酒席,对外说是与满月酒一道办。
至于办不办的成就要看天意了。
没几天,胡菲生崽,生了个大胖小子。
一家子喜得合不拢嘴,近些时日的阴霾尽去。
养孙子,忒费钱,家里仅存的一点薄产眼看禁不住霍霍,范家人开始打上了牛云芳的主意。
范母起的头。
爱情甜蜜滋润,胖小子抱在手里胡菲想不到那么远,范母很现实,眼巴巴看着手里的钱流出荷包,心如刀绞,夜不能寐。
缠上了牛云芳。
牛云芳第一时间跑来找锦离商量,分家之后离的太近,根本避不开,牛云芳想搬来和锦离住,到时在锦离家旁边的荒地上建两间屋子,离范家远一些,而且范家人被锦离整怕了,尤为忌讳锦离,一般不会往这边来。
锦离想了想,让她先找村长说说。
村西头离范家最远,不出意料,村长应该会主动将牛云芳安置到村西头,这样一来,两家人的关系走得近了自然理所当然。
牛云芳拎了厚礼到村长家,把要求一提,田村长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村西头:“你看村西头行不我看早前你们俩妯娌关系不错,你们两家做伴挺好的。你要觉着可行,我就把那块荒地批给你,不过那老房子我要收回来,抵作半亩地转给范家的大孙子。”
牛云芳心中狂喜,当即应下,那破房子谁爱要谁要,她才不稀罕呢。
吴妹子果然是高人。
牛云芳隔天悄咪咪搬月亮家,正式和锦离同吃同住,两人都是勤快人,干活都抢着干,相处的合合融融。
俩母女搬过来,荒地上开始起房子。
农闲时节,村里好些人都来帮工了,五块钱一天,不包吃。
锦离计划等牛云芳房子起好,她也起三间平房,垒个院子。
人多,钱到位,三间平房一个月不用。
新房子建好,锦离转而搬到牛云芳家中,年关已近。
大年除夕夜,席上锦离有意劝酒,牛云芳搂着女儿早早睡下,锦离半夜出门。
翌日,牛云芳出门担水,回来神秘兮兮告诉锦离,昨晚范璞渝喝多酒,不知咋地撞了鬼,从二楼摔下来,摔断了腿,大半夜范家雇了几个人连夜抬去了县里医治。
说是两条腿多半不保,有人亲眼瞧见,摔得那叫一个血肉模糊。
不少村民私底下议论,讲都是报应,俗话说的好,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
亏心事做多了遇鬼了吧。
锦离扬了扬眉。
初二逢大集,三人结伴赶集,锦离拎回几瓶好酒,十斤猪肉,十斤牛肉,几包糕点大白兔奶糖正式上门答谢村长。
外带包了800块红包。
这些时日,村长跑前跑后帮衬她不少,而且明面上村长救了吴静的命,礼太轻日后恐惹闲话。
另外,锦离还琢磨着找他办事呢,关系处好了对吴静未来有利无弊。
胡菲儿子的满月酒是办不成了。
半月之后,范璞渝回村,两条小腿锯没了,据说脾气越来越暴躁。
四邻时常听见范家传出吵闹声,男人的喝骂声,女人的哭声,伴随着范母的大嗓门,小奶娃哇哇啼哭不止,堪称热闹。
每天都在上演咒骂哭闹大戏。
家里生活日渐拮据,范母麻着胆子来找了几趟牛云芳,被锦离狠狠吓唬了两回,不敢再来。
开年,春耕将至。
地里的活逐渐增多。
家中唯一的青壮年瘫在床上,清闲了小半辈子的范老爷子又重新下地了。
往年,农忙时节,家家户户老老小小忙得不可开交,范家老爷子腰挂茶杯,背着手悠闲散步,偶尔兴起去地里视察工作,看看儿媳妇活干得咋样,不满意还要指手画脚几句。
活似皇帝指点江山,那会村民无一不感慨,范家两老上辈子不知道积了什么大德,才换来这一世的大福份。
再看范母这边,也是一样重新担起了家务活。
彼时,家中有两个勤快无怨又理得起事的儿媳妇,用不上胡菲,胡菲又怀了崽,范母自然待她宽容。
如今,家里一下少了两根顶梁柱,家里家外可谓是一团糟。
胡菲刚出月子就让范母给赶下了地,胡菲娇娇弱弱,在家从不沾染农活,样样事糊涂。
让她翻地吧,一锄下去,跟狗刨坑似的,留下浅浅一个坑,人家一锄的活儿她得吭呲吭呲刨半天。
土地冻了一冬,硬邦邦的紧,没两把力气真不行,范老爷子看得眉心直突突。
范老爷子黑着脸让胡菲播种,四垄地的种子,一垄地就给撒完了,范老爷子气恼地将她赶回家,换范母来。
范母骂骂咧咧下地,哀叹自己命苦。
旁边干活的村民暗暗撇嘴,幸灾乐祸,喁喁私语两口子活该,不惜福,自找罪受。
家中明明有两个勤快能干的儿媳妇,却百般薄待嫌弃,整得离婚的离婚,离心的离心。
胡菲垂头丧气回家。
现实与想象谬以千里。
这不是她所追求的理想生活,幸福似乎离她越来越远。
回到家中,耳朵灌入孩子高亢的哭声,哭声中夹杂着范璞渝暴躁的斥骂声。
胡菲忙忙上楼,开门就对上范璞渝阴郁的眼神:“你干嘛去了,孩子哭半天你听不见”
胡菲委屈道:“我下地了呀,孩子哭你就不知道哄哄吗。”
范璞渝烦躁无比:“我又没奶,怎么哄,快抱走,吵得人脑门疼。”
自从断了腿,范璞渝彻底变了一个人,暴躁易怒,性子阴晴不定。
第444章 乡村绝恋27
范璞渝满脸不耐烦。
胡菲忍气吞声抱起哭闹不休的儿子躲在一旁喂奶。
孩子吃饱,止住啼哭声。
胡菲将儿子放在范璞渝旁边:“孩子睡了,你看着点,我下楼做饭。”
“我不看,我要看电视,你抱楼下去,不然一会又该哭了。”范璞渝锁眉道。
奶娃太呱噪,本来心情就不好,天天还有一个孩子在耳边吵啊吵,一哭起来没完没了的。
烦躁无比。
人生失去盼头,日子似一潭凝固的死水,哪怕儿子投下去也激不起半点水花。
他就想让自己过得痛快一点。
看着整日阴沉沉的男人,胡菲深感挫败,那个曾经令她倾慕俊秀的男人已然面目全非。
“我要做饭,怎么带孩子,你天天躺床没事干,看看孩子也不行,你就不能为我分担一点吗”胡菲满是怨气道:“晚孩子哭死你也不管,全是我一个人哄,白天我还要下地煮饭,我过的是什么日子你看不见吗!”
“嘭!”水杯砸地,惊醒刚睡着的孩子。
哇哇哭。
范璞渝面色铁青阴沉,被戳到痛脚,暴怒道:“你嫌弃我是个废人”
一副要吃人的狰狞样。
“不是,你不要生气了。”胡菲看他那样子,不敢在争辩,抹抹眼泪,神情落寞抱起孩子下楼。
一世,范家没了吴静,还有一个当牛做马的牛云芳,外带一个相当于小丫鬟的小花,胡菲除了给孩子喂喂奶啥事都不用操心。
那时候范璞渝没残废,范母也空闲,等于三个人在带一个孩子,当然轻松。
中午,范父范母回家吃饭,看见桌就一盆清汤寡水的炒白菜,眉头能夹死一只苍蝇。
范父绷脸,长吁短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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