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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以和为贵-吱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没有事先的商量,两人的说辞不谋而合。
第一百一十章 家长里短(六)
齐懋生心里涌起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紧紧地抱住夕颜,滚烫的唇贴在她的鬓角,脸庞,嘴角……带着叹息,带着呵护,一路吻下去。
顾夕颜微微侧了侧脸,避开了齐懋生的亲吻。
齐懋生感觉到了顾夕颜的回避,怔怔地放开了她:“夕颜?”
现在不是时候。
顾夕颜犹豫着,想找一个比较婉转的说辞。
“你是在怪我没有把我们的事对魏夫人说明吗?”齐懋生疑惑地问。
当然不是。
只是有些事,我还没有确定。等我到了雍州,找到了我想要的答案,懋生,我就会让你……予取予求。
顾夕颜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两人在一起的亲密片段,脸色如酡,微微地低下了头,喃喃地:“不是……是我,还……没……准备好。”
顾夕颜的声音细若丝线,而且越来越低。
齐懋生没有听清楚。他猫着腰,低下头去,想要看清楚顾夕颜的表情,却看见了绯色的面颊。
是在害羞吗?
怜惜地把那个小人儿抱在了怀里:“夕颜,是在我面前呢……”
热气吹在顾夕颜的耳边,让她的背脊都酥麻了。
不行,这样子太危险了!一个把握不住,两人就会又滚到一起去,昨天他忍得住,今天谁敢保证……
顾夕颜用力想推开齐懋生。
“别,别,夕颜,”齐懋生把她抱得更紧了,“我再也不说这话了。好不好。你别羞,我再也不说这话了。嗯。让我抱一会,就一会。”齐懋生的声音带着怅然,“我明天就派人送你回雍州去。等你到了雍州。我们见一面都难了……”
不是说过几天再走吗?怎么突然就变成了明天?
顾夕颜鄂然地抬头望着齐懋生,修长的眉头微蹙。
出了什么事吗?
齐懋生的目光带着惊艳望着她。
夕颜,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神。
弯弯的眉毛象小鸟地细羽一样密密匝匝的收敛着,弓一样服贴在额间。
怎么有人长得这么漂亮!
情不自禁,齐懋生轻轻地吻着顾夕颜地眉毛:“傻姑娘,我在前院,你在后宅……在大婚之前,我们都不会再见面的……”
也好。在结婚之前,我也要好好地了解了解你。看你是不是我的良人。
顾夕颜对这样的安排很满意。
前来投靠富贵豪门的小孤女,低眉顺目、畏畏缩缩的藏在无人的角落里……顾夕颜抿嘴而笑。
一定会知道很多事情辛秘哦!
顾夕颜抿着嘴,偷偷地笑。
她的情绪感染了齐懋生,他感觉到顾夕颜散发出来的愉悦。
暖香在怀。
他心旌荡漾,手悄悄地伸进了顾夕颜的衣襟。
“齐懋生,你。你……”顾夕颜又急又气。
果不然,给三分颜色这家伙就会想着开染房!
“夕颜,给我抱抱!”齐懋生的声音里有着隐隐地痛苦和衷求,“我最快也要到过年的时候才能回雍州,就是回了雍州,也只能找个机会远远地看你一眼。夕颜。宝贝。给我抱抱,嗯……”说话间。手已急切地握住了她胸前的丰盈。
细腻,滑润,手里象握着一团凝脂!
怎么有人的身体可以这么柔软。
他以自己都没有查觉到的力道揉搡起来。
顾夕颜感到微微的刺疼,更多的,却是指尖上薄薄的茧子带来地悸动。
她大为尴尬,迷迷糊的想,大婚前都不会面……真是好风俗……
齐懋生也自己的反应吓了一跳。
抱着她,欲望总是来得这么快。
尽快送她回雍州,真是个再明智不过的决定了。
力量太过悬殊,顾夕颜狠狠地掐了齐懋生。
透着厚厚的布料,四肢有点发软,当然没有什么效果。她又羞又恼:“齐懋生,你快放手!”可惜声音太过甜糯,就带了几份颐指气使娇纵,象个被宠坏了的孩子。
齐懋生心里就透着了得意。
只有那些有依仗的孩子,才会有这样地口气。
夕颜,已是有家不能归……她还敢这样和自己说话,是不是,在她心里,自己就是她的依仗……是她的一切呢!
他蓦然就觉得自己在顾夕颜面前高大了不少,想起了那些甜蜜的抱拥。
柔软的身体,象藤一样缠在自己的身上,象藤一样……攀付着自己……
敞开怀抱,全然的信任。
“夕颜,夕颜,”齐懋生低低的喃语象最醇的巧克力盅惑着顾夕颜,“给我抱抱……嗯,只是抱抱……”
齐懋生抽出了在衣襟里游走的大手,紧紧地抱住了顾夕颜,动情地低语:“夕颜,夕颜,我的心尖尖……”
手从衣襟里抽走。
不用和自己的欲望挣扎。
顾夕颜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可那口气还没有喘完,就被齐懋生的那声“心尖尖”雷倒了。
口水在喉咙里打转,她被呛在了那里,咳了起来。
齐懋生很紧张,急急地问:“怎么了,夕颜,哪里不舒服?”
一边呛得说不出话来,脸涨得通红。齐懋生,再给你记一笔。
怎么说出这么……嗯,土,的情话来……宝贝不行吗,或者是甜心也可以啊,怎么能说……心尖尖……
齐懋生拍着她的背。
力道不轻不重。节奏不缓不慢。
顾夕颜慢慢地平静下来。
齐懋生僵硬的手臂松懈下来:“夕颜,你没事吧!”
顾夕颜摇了摇头。
望着夕颜咳得红彤彤的脸。齐懋生不由暗悔自己的孟浪,他紧紧地把她抱在了怀里,刚才涌动地情欲如潮水般的退去。只留波涛涌汹后地宁静。闻着顾夕颜衣襟里隐隐散发出来的女人香,齐懋生身心都沉浸在恬静中。
两人静静地依偎着,只有烛台上的火花偶尔发出劈里啪啦地爆节声。
如果,事情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齐懋生真的对叶紫苏做过些什么,自己该怎么办呢?
一想到这些,顾夕颜脸色煞白,就觉得剜心般的痛。
自己真的能舍弃这温暖的怀抱,这奢侈般的纵容吗……
这一刻。顾夕颜对自己没有一点把握。
齐懋生也象想起什么似的,他从一旁地大麾里拿出一个巴掌大小的核桃木地匣子递给顾夕颜。
顾夕颜还沉浸在那种那种心痛的猜测中。她茫然地接过小匣子:“是什么?”
齐懋生一刻也不想离开这个暖玉生香的人儿,抱着顾夕颜:“打开看看!”
顾夕颜打开了匣子。
里面静静地躺着两枚红色的果子,象玛瑙石雕成的长寿果,晶莹剔透的。
“是什么?”顾夕颜拿起其中地一个。
凉凉的,软软的。不是工艺品,好象是一种水果。
齐懋生脸上闪过怜惜:“夕颜。这是参果。”
“哦!”传说中价比黄金的参果。顾夕颜凑在玻璃灯罩下又仔细地打量了几眼。
出身于彪垂史册的江南舒州顾家,却连这个也没有见过。
齐懋生觉得有什么东西凝在了喉管里,让他说不出话来。
顾夕颜好奇地望他:“你是要我带给谁吗?”
“傻姑娘!”齐懋生摸了摸顾夕颜的头,“这是给你吃的。”
“我?”顾夕颜微怔。
是药三分毒。自己没病没灾地,吃这些东西干什么。
齐懋生握住顾夕颜手。
脆生生,白嫩嫩的细腕。
“瘦得这么厉害。”齐懋生摩挲着腕关凸出的骨节。“把参果切成片。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含在嘴里,能养气修颜。”你还是自己留着吧!”顾夕颜把匣子推给了齐懋生。“从盛京到现在,你还没有好好休息一回呢。你还是自己留着用吧!”
齐懋生根本不予理会。他从匣子里面拿出一个寸余长的细竹篾,轻轻地切下一块薄如蝉翼的参果递到顾夕颜的嘴边:“来,听话,含在嘴里。”
顾夕颜接过参果把它塞到了齐懋生的嘴里:“你含着吧,再给我切一块。”
齐懋生望着顾夕颜的眸子,张嘴把参果和夕颜的手指都含在了嘴里,吸允着,还轻轻地咬了她一下。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指尖传到了背脊。
顾夕颜觉得自己要是还和不和他保持距离……搞不好自己先扑上去了……
齐懋生只是想逗一逗顾夕颜而已,却没想到……夕颜明丽的大眼睛里就升起氲氲的雾气……
那个生命中最黑暗的夜晚又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懋生,你别哭!那不是你错。”温柔的声音里带着无法掩饰的同情,“你知道吗,女人是男人身上的一根骨头,找到了,她就会护着你的胸,保护你的心不受伤害……懋生,你只是还没有找到而已!”
当时他不信。
父亲曾经说过,只要用心,你就能干成你想干的任何事。
可最终……他的用心,让她变成了一根刺,深深地扎在自己的心里。
现在,他相信了。
夕颜,就是他身体里的那根骨头。
他什么都没做,她却能想着他的想的,感受着他所感受的。
齐懋生的胸肺间被一种叫喜悦的东西充盈的满满的。
他紧紧地抱住了顾夕颜,恨不得把夕颜揉到自己的身体里去,本已低醇的声音更加暗哑如嘶:“夕颜,我的心尖尖……夕颜……”
又发了什么疯?
顾夕颜被齐懋生勒得腰都快断了。
“懋生,懋生……你把给我弄疼了。”
第一百一十一章 家长里短(七)
一个“疼”字,立刻让齐懋生清楚过来,他忙放开了顾夕颜,想起了被自己吞下去的参果,又帮顾夕颜切了一片。
顾夕颜打量他。
眼宇间一片温和,唇角轻轻的翘起。
每次都这样……事后总是心情很好的样子!
顾夕颜只顾着仔细地观察齐懋生,嘴里被齐懋生塞了一片参果都没有发现,只到嘴里充满了酸酸的感觉,她才回过神来。
原来参果是这样的味道,比新鲜的柠檬还要酸。
她一边吞着口水,一边含糊地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仙果啊!好酸啊!只能含着吗,能不能吃进去?”
望着顾夕颜皱着眉头苦苦的小脸,齐懋生低低地笑起来。
真象个小兽般的可爱。
这家伙,有这么好笑吗?
“齐懋生!”顾夕颜娇嗔着,话音刚落,她就脸色大变。
齐懋生也跟着变了脸:“怎么了?怎么了?”
顾夕颜指着自己的嘴巴:“吞进去了,吞进去了,要不要紧啊!”
她听到参果的名字就想到了人参。自己现在身体这么虚弱,如果这参果和人参一样,虚不受补,会不会因此而丢了性命啊!
你让她怎能不紧张。
齐懋生笑的更厉害了:“不要紧,这是百年以上的参果,不是新果子。”
顾夕颜奇道:“它们之间有什么区别?”
“参果以一百年的为最好,是滋y养体的好东西。新果子性热,身体健壮的人用了好些。”齐懋生细细地跟她解释,“参果不喜风忌铁,所以要放在不上漆的核桃木匣子里存放。吃地时候用削薄了的竹篾,不能用钢铁之类的东西。否则切面就会溃烂,果子就没用了。”
顾夕颜想到刚才自己的紧张,不由讪然地笑了笑。
齐懋生看出了她的不好意思。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连云山下的缨河旁有座拔节山,山高入云,是我们夏国唯一产参果的地方。我小的时候,父亲每个月只给五两银子的月例,我和齐潇就趁着休沐的时候到拔节山去采参果,然后利用燕国公府的名义卖出去……别人卖五十银一两,我们可以卖到八十银甚至一百银一两。这些药理都是药材店的老板告诉我们地。有一年。我们两赚了一千多两银子。”
顾夕颜惊讶的嘴唇轻启:“你们,和齐潇吗?那时候几岁啊?”
齐懋生笑着点头:“第一次卖参果的时候是在九岁。”
“九岁。到山高入云的拔节山上去采参果?”顾夕颜瞪目。
真是黑啊!小小年纪,就知道利用燕国公府的名气敲诈勒索了。
齐懋生呵呵地笑起来:“嗯。那时候我和齐潇都在燕北大营,虽然是在那里当小厮,可长官们大多数都知道我和齐潇的身份,对我们干了些什么通常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的……不过,后来齐潇拿着这些银子和军营里的长官们赌钱。把他们过年地赏钱都赢了个一干二净,有人到帐房里支银子,被父亲发现了,这才露了馅。我和齐潇都被父亲罚到连云马场去洗马槽。”说到这里,齐懋生神色间就有一丝的兴奋,“大冬天的。滴水成冰。我还记得马场的总管是康伯。他不敢让我们洗马槽,就偷偷花钱雇了几个人帮我们干活。我和齐潇没事干。就在马场里到处荡,也是在个时候,我认识了成杰,他教我怎么驯野马……”他的眼神渐渐有些黯然,声音也低沉下来,笑容中微微透着苦涩。
马,黯淡的眼神,苦涩地笑容……
顾夕颜地脑子飞快地转动着。
难道,是让他想起了叶紫苏流产的事?
好奇象一根羽毛撩着顾夕颜地心,她用娇笑掩饰着自己的忐忑不安,道:“那你驯成过野马没有?”
齐懋生说话的语气就有了一丝的生硬,很简短地回答了一句“驯成过”,嘴角就抿了起来,脸面就变得有些生硬起来。
“那后来怎样了?”顾夕颜非常感兴趣,清丽的双眼波光流转,“生了马宝宝没有?”
齐懋生眼神复杂地望着顾夕颜,很困难地道:“没有。后来死了。”
顾夕颜的直觉告诉她,这件事一定和叶紫苏的流产有关系,而且齐懋生此刻很难过。
那些对他的猜测和怀疑好象变得很没有道理。
她怜爱地抱住了齐懋生:“可好惜啊!”
齐懋生身体有点僵硬,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拥了顾夕颜。
顾夕颜不愿意再让齐懋生为难,她转移了话题:“怎么突然就决定明天送我们回雍州呢?”
齐懋生很喜欢顾夕颜“回雍州”这句话,他的身体渐渐软了下来。
夕颜在身边,他没办法象以前那种全身心地关注在战事上,时间长了,肯定会出事的。现在,又是关键时刻,不容他有一点点的错误……
他答非所问:“我安排了四平送你们回去。”
“四平?”顾夕颜鄂然,“那你身边怎么办?”
在齐懋生心里,顾夕颜就是他要娶的人,有些事当然得让她知道。他解释道:“我身边有四个贴身的小厮,一平,二平,三平和四平。这次跟我来的是一平和四平,四平陪你们回去了,我身边还有一平呢顾夕颜笑道:“有没有叫万平的?”
齐懋生微怔,然后很认真地考虑了一下,道:“没有叫万平的。不过蒜苗胡同齐潇那边有个叫万福的,好象是我弟媳娘家的陪嫁过来的。你问这个干什么?”
顾夕颜忍俊不住地大笑起来,甜甜糯糯地声音透着欢快。
齐懋生不解的道:“怎么了,你是不想要个叫万平的管事。”
顾夕颜笑的一头栽进了齐懋生的怀里。
齐懋生见她高兴。心情也很好:“这有什么地,只是个名字。改明个你看中了那个,给他起个名字叫万平就是了。”
顾夕颜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代沟……这是典型的代沟。
她一边笑,一边道:“我给你讲个故事。有一个财主。他不认识字,吃了大亏,就想,一定得让儿子识字。他给儿子请了一个先生。第一天,先生在纸上划了一横,告诉财主的儿子,这是一字,财主的儿子很聪明。很快就学会了。第二天,先生在纸上划了两横。告诉财主的儿子,这是二字,财主的儿子也很快就学会了。第三天,先生在纸上划了三横……”
顾夕颜给齐懋生讲的就是那个“一字就画一横,二字就画二横,万字就画一万横”的经典笑话。
好啊。原来是在讽刺自己!
齐懋生望着那个在自己怀里乐不可支地小人儿,心里软软的,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他轻轻地咬了顾夕颜地脖子一口:“你这个淘气精!”
顾夕颜被他的呼吸刺得有点痒,白了他一眼,嘻嘻嘻地笑起来。
象欢快的小鸟似的!
齐懋生眼角微湿。
原来,自己也可以让夕颜这样……欢快!
心境一变。看什么都觉得美好起来。做什么事也觉得理直气壮起来。
因此,齐懋生做了一个他一直想做却从来没有做过的动作。
他伸手在顾夕颜的肢窝轻轻地挠了挠。
“啊!”顾夕颜尖叫一声。抱着身体,蜷成了一团,瞪了齐懋生一眼。
都几岁了,还做这种无聊地事。
齐懋生哈哈哈地笑起来。
硬朗面孔象阳光般灿烂起来。
齐毓之和齐懋生好像啊!
顾夕颜睁大了眼睛望着他。
齐懋生笑得更欢快了。
顾夕颜气结。
小样,我让你高兴,我让你笑!
顾夕颜扑上去挠齐懋生的肢窝。
齐懋生眉角轻扬,一点异样也没有,望着顾夕颜的眼神透着一丝得意。
怎么会这样?难道这家伙不怕痒的吗?
顾夕颜不愿认输。
她眼珠子一转,柔柔地趴在齐懋生的怀里,娇滴滴地在齐懋生耳边喊了一声“懋生”,手却悄悄地伸到了齐懋生的肢窝下轻轻地挠了挠。
齐懋生被顾夕颜软趴趴地声音叫得心旌荡漾,心神失守,立刻就感觉到了肢窝间那柔嫩小手,他忍不住“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齐懋生,你这坏蛋,就会欺负我!”顾夕颜娇笑着扑在他身上胡乱挠起来。
“夕颜,夕颜……别这样,别这样……”齐懋生慌手慌脚地在对他来说并不十分宽敞地炕上躲避着。
嗯,老虎不发虎,你以为我是病猫。
顾夕颜露出诡计得呈后的得意地笑容。
两个人象孩子一样在炕上嬉闹起来着。
蹲在窗棂下的四平听得只摇头。
良久,屋里的人才停了下来。
他们肩并着肩,头靠着头平躺在炕上,带着恬然的表情享受着这温磬而又宁静的小憩。
半晌,顾夕颜翻了一个身,支肘趴在齐懋生的身边,眉宇带笑地望着他道:“如果,如果魏夫人不认我,我怎么办?”
齐懋生抬眼就看见了顾夕颜微敞的衣襟露出的精致锁骨,上面还留着自己印着的淡淡吻痕。他心不在焉起来,粗大的手掌摸着顾夕颜光漆可鉴的青丝,淡淡地道:“所以让四平陪你们回去啊。他会办妥的!”
一封信还不行,还有把贴身的小厮派回去。
“魏夫人,她平时都有有些什么喜好?”顾夕颜试探的问,语气里含着浓浓的担忧。
齐懋生听出了顾夕颜语中的忌惮,侧脸笑吻了一下她的鼻尖,把对他还说很娇小的顾夕颜抱在了自己的身体上:“那些事你都别管。四平会帮你们安顿下来的,有什么事,段缨络也会帮你,你只管好好的把身体养好……等着当我的新娘子!”
第一百一十二章 家长里短(八)
什么跟什么啊!段缨络,人情世故连我都不如,拿刀拿枪还差不多。不过,到了燕国公府,暴力恐怕解决不了问题吧。
至于你,要是真的有自己说的那么行,叶紫苏的背上怎么会生疮呢?
不把事情搞清楚,叶紫苏就是自己的前车之鉴!
顾夕颜娇嗔道:“难道我以后就不和魏夫人见面了的吗?”
齐懋生露出恍然大悟般的笑容,装模作样的作沉思状:“嗯,是要见见婆婆……”
顾夕颜脸一红,隔着衣服在齐懋生的肩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齐懋生哈哈大笑起来,双手捧着顾夕颜的脸,亲吻如雨点似的落在了顾夕颜面庞、脖子、肩头……
又是那种让人窒息的感觉。
顾夕颜在密密的亲吻间大口喘息着:“齐懋生,有一天,我,我突然,死了,一定,是被你,你的吻,窒息而死的,我看你,看你怎么给我写悼词!”
齐懋生微怔,然后把顾夕颜的额头抵自己的额头上,低低地笑了起来:“夕颜,夕颜……”
声音真好听!醇厚又富有磁性。
顾夕颜趴在他的身体上,迷迷朦朦地想。
象小狗的眼神,清澈、无辜、仓惶……齐懋生的吻轻轻地落在了顾夕颜眼睑上。
狂风聚雨又被成了风和日丽。两人静静地拥抱在一起。
“夕颜,”良久,齐懋生开口打破了宁静,“你去了燕国公府,什么也别说,什么也别问。什么也别做。徐夫人也好,魏夫人也好。甚至是蒜苗胡同的周夫人也好,你和她们都不必太过亲近。只管安心养好身体。”
嫡母、生母、庶母,一视同仁!
情景好诡异啊!
齐懋生看见顾夕颜眼中的犹豫。亲热地吻了一下她的嘴角:“要是在府里受了什么委屈,你都忍一忍,好不好!等我回去再说,嗯?”
那得看我去雍州后是什么情况!
顾夕颜笑靥如花:“好!”
“有什么事等着我回来!”齐懋生好象还不放心似的,叮嘱道,“可别象在盛京。雍州的礼教虽然没有盛京那样森严,可我们家有先后有七位嫡夫人是熙照的士族出身,矫枉过正。恐怕有些事过犹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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