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穿越以和为贵-吱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顾夕颜听见齐懋生问,就绕过炕桌爬到齐懋生的怀里,指着书中的内容道:“你看……”
齐懋生看了两眼,就笑着捏了顾夕颜的面颊:“谁给你买的书……”
顾夕颜就掩着嘴笑。
那边就有二门的嬷嬷进来让嫣红通传,说是崔氏求见。
顾夕颜说了见,齐懋生就笑道:“快收起来,小心大嫂看见了。要是在亲戚间传开了,我们两可一辈子没法抬头了。”
顾夕颜目光流转:“我这算什么,不过是写的露骨些……我就不信了,大嫂就没见过!”
齐懋生就板了脸:“快收起来。”
顾夕颜一向觉得齐懋生是个纸老虎。就笑嘻嘻地在他脸颊“叭”地亲了一口,这才穿了鞋下炕。
她刚走出敞厦旁的穿堂,就看见崔氏珠环玉翠地走了过来。
崔氏远远地看见顾夕颜。就走露出了高兴的笑容:“你出来干什么,这大热天的……”
顾夕颜就不由抬头望了抬天。
已经是仲秋了,太阳虽然刺目,却一点也不让人觉得热。
她笑道:“我这不是掂记大嫂吗?”
两人有说有笑地,顾夕颜就把崔氏领到了珠玑馆。
待婢女们上了茶退下后,崔氏商量顾夕颜:“少芹那里,去还不不去。去吧,怕她觉得我们对太后不敬。不去吧,那天的话又说出了口……”
顾夕颜沉吟道:“低调些,带了礼物过去,坐会,吃顿便饭就回来。”
崔氏想了一会,道:“行啊。把我们珠玑社的人邀上,也显得亲近。”
两人又商量了一下礼物的问题,然后崔氏就要起身告辞:“你是有婆婆的人,不方便,这事。就由我来c办吧!”
顾夕颜忙说了几句感谢的话,起身送她。
刚走出门,崔氏就看见翠玉端着漆盘往梨园的正屋走。
她定眼一看,漆盘里竟然装的是西瓜。
难道是……
崔氏就笑道:“爷可在家……既然来了,少不得要拜见一番才是。”
顾夕颜笑道:“在。正歪在炕上看公文呢,怕吵着他,所以才在珠玑馆里接待地嫂嫂……”
说着,就领了崔氏去了正屋。
崔氏去拜见了齐懋生,大家说了几句家常务,留着崔氏吃了两块西瓜。崔氏就告辞了。
一回到家,她就提笔给远在燕州西北大营的丈夫写信:“……大白天的,国公爷竟然在后院处理公务,面颊上还留在淡淡的胭脂印。与叶夫人之时,不可同日而语。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以后自会和她常来常往,任何事情都以顾氏马首是瞻……”
又过了几日,崔氏到贤集院给徐夫人请安,就说起了方少芹生辰的事。
徐夫人也是快六十的人了,自从得到方太后去逝的消息后,就开始多思少眠。加上秋季又是日灸夜凉的气候。人就有点不舒服。秋夕节的晚上,看到齐懋生夫妇举止透着的亲昵。又看到齐毓之夫妇客气中透着的疏离,她不由多喝了几杯,到了早上,就开始头痛脑涨的,请了大夫来问诊,说是秋干气燥,上了虚火,吃些发散的病就好了。偏偏这个时间,齐毓之来向徐夫人讨参果,说魏士英怀相不好,吃什么吐什么,人都瘦得只见骨头不见r了。
徐夫人听了,就一句话,没有!
齐毓之脸色灰白,跪在了徐夫人的面前:“祖母,我知道是我不对。可请您看在孩子的份上,就不要再计较这些了。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待少芹的……”
徐夫人冷笑道:“好好待她,好好待她你就亲自来向我为那小贱人要参果……你想要也可以,叫了你媳妇来要!”
齐毓之依旧沉默不语地蹲着。
徐夫人只觉得心口发闷,头昏目眩的。
想到这个孙子自己是怎么一手一脚地带到了这么大,又想到他干的这些荒唐事,她真是气也不是,恨也不是,手指着齐毓之就气得说不出话来。
嬷嬷婢女都战战兢兢地跪了下来,只有易嬷嬷看出了异样。
徐夫人的嘴是歪的,而且唾沫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她自幼在徐夫人身边长大,知道徐夫人一向是个讲究仪容的,何曾出过这种事情。
她就做主把满屋子的人都赶了出去,留了齐毓之,道:“玉官,祖母看样子情况不妥……”
齐毓之仔细一看,发现徐夫人脸色发红,目露哀色,全身发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两人忙把徐夫人扶着躺下,易嬷嬷偷偷去叫了大夫进来,大夫一看,道:“还是回了国公爷吧!”
易嬷嬷一听。当场就瘫在了地上。
齐毓之毕竟比妇孺之类多些见识,拉了大夫到一边祥问。
大夫含糊地道:“这是风寒引起的肢体疼痛,手足麻木之症……”也就是民间所说地偏风瘫。
他请了大夫开药。然后嘱咐易嬷嬷:“我去二叔父那里……”
易嬷嬷含着泪点了头,却发现衣袖被人拽着。她一看,竟然是徐夫人,口歪嘴斜地哆嗦着朝她使劲地眨眼睛。
两人在一起多年,自然是心有灵犀的。
易嬷嬷忙上前就拉住了齐毓之,道:“你不能去!”
齐懋生一怔,然后很快就明白过来,他铁青着脸:“你让我做个不孝之人吗?”
易嬷嬷哭道:“你去了。才是不孝之人。”
两人正对峙着,就听见徐夫人喉咙里发出咳咳之声。
齐毓之扑到了徐夫人地病前,就看见徐夫人伸出拘挛的手拉住了他。
易嬷嬷厉声道:“你想让祖母活活死气吗?”
齐毓之就愣在了那里。
易嬷嬷见他不闹了,叫了身边的丫头去花生胡同请了方少芹过来。
方少芹进来,就看见齐毓之满脸内疚地握着徐夫人的手在跪在炕边低泣,而徐夫人口嘴歪斜地颤抖着,立刻知道情况不妙。
易嬷嬷忙道:“夫人喊了玉官来,正责骂他,谁知道……”
正说着,大夫在外室开好了药方。道:“不可再惹得夫人生气,要注意按摩四脚,多吃蔬果……”
方少芹忙一一应了。
易嬷嬷送了大夫出门,又塞了一个大大的封红给他,道:“今天之事,还望先生暂时不要支声……”
这位大夫,算得上是齐府供奉的,徐夫人有个头痛脑热地,一向是他出诊,受得恩惠也不少。接了封红,自然是唯唯诺诺地应了。
回到屋里,方少芹已指挥了婢女去熬药。
本来中风的病人,最忌人搬动。易嬷嬷和齐毓之无意之间,做了最好的处置,加上徐夫人意志坚强,药煎好地时候,已可以断断续续说几个字了。
“玉官,要,待少芹,好!”
齐毓之含着眼泪只点头。端药进来的方少芹望着徐夫人花白的头。听了这话,也不由眼角一湿。悄悄侧过脸去了。
齐毓之亲手服伺徐夫人喝了药,药还有安眠的作用,徐夫人就缓缓睡去。
易嬷嬷拉了两口子商量:“这事,可不能让国公爷知道……顾氏那边,就暂时别让她来请安了。”
方少芹点了点头:“就说祖母忧思过度,需要静养……我来床前待疾。”
齐毓之就感激地撇了方少芹一眼。
三个人忙了十来天,徐夫人虽然不能恢复如常,但已能缓缓地说几个字了,象三五岁的小孩子似的。
平时如果有人来回事,就由方少芹用纸写了,然后易嬷嬷隔着帘子传,到也没有看出什么异样来。
顾夕颜正被齐懋生闹腾着,听说这段时间不用去请安,只招了方少芹在跟前服伺,还以为她又想玩什么花招,自然乐得逍遥自在,也没有发现什么。
所以崔氏提起给方少芹过生辰的事,躺在炕上的徐夫人就很欣慰地笑了起来,缓缓地道:“好,我出一百两银子,也来凑个份子。”
徐夫人说话的语速非常地慢,神色间,也没有了往昔的精神。
崔氏就不由心生疑惑。
莫是得了什么病,可又没有听说?要是平常,这合府的女眷都应该来给问疾了……
家里出了这么多的事,方少芹哪里有这心情。可越是如何,越要表现的镇定自若,风轻云淡的。
她笑道:“既然祖母心疼孙媳妇,孙媳妇也不好推辞。初二那天,我就在花生胡同静侯各位婶婶了。”
徐夫人自然不会多留崔氏,而崔氏得了准信,转身就去了梨园。
齐毓之满脸歉意:“少芹,国丧期间……实在是对不住你!”
徐夫人却露出满意的笑容:“这才是我们熙照士族家的好姑娘!”
齐毓之闻言,眼神一暗,低下了头,喃喃地道:“少芹……我不是有意的……”
方少芹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来。
槐园的魏夫人却冷着个脸:“这样,太便宜她了!”
宝娘就犹豫道:“魏士英那边……”
魏夫人就冷冷地哼了一声:“把实情告诉透露给她就行了……齐毓之和方少芹因徐蓉的病走到了一起,她要是知道了……嗯,我们就等着看戏吧!”
而去梨园的崔氏,却觉得尴尬得不行。
没想到,顾夕颜身边的那个r娘,竟然说不见。
崔氏脸上就露出忿然之色来。
端娘只得苦笑道:“大太太,不是我拿乔,实在是……爷还在内院没走……”
崔氏惊愕地抬头望了望天。
这,这都日上三竿了……
第二百一十章 雍州秋韵(七)
到了九月初二,顾夕颜特意起了一个早床,好好的收拾了一番,然后带着段缨络和墨菊去然了花生胡同。
齐懋生回来,望着空荡荡的屋子,还真有些不习惯。
他一个人吃了早餐,看了一会公文,听着屋子里滴滴答答的钟摆声,只觉得心躁意乱的。
要是夕颜在家,看到他不舒服,一定会笑嘻嘻地逗他开心的。
念头闪过,公文也看不下去了。
齐懋生索性丢下了手里的卷宗,起身去了勤园。
勤园是个非常朴素的园子,四周植树,正屋是幢五楹两耳房的平房,一明四暗,明间在西头,旁边有一耳房,布置成了一间卧室,住着值夜的小厮。东边连着四间屋子打通了成了一间,是齐懋生的书房兼处理公务之所,满架满桌堆着书,有点凌乱。另一个耳房也就成了齐懋生临时休息之所。
和梨园的奢华不同,耳房里只有一床一桌两椅及盆架等物。
原来在雍州的日子,十天倒是有九天宿在这里的,现在到好,自从回来,还没有在这里睡过一宿。
许是自己久未在此留宿了,耳房里竟然有股清冷之气。
齐懋生笑着出了耳房,然后在临窗的大炕上坐下,四平进来上了茶,道:“定先生来了!”齐懋生点了点头。四平就出去迎了定治汉进来。
定治汉给齐懋生行了礼,两人分左右坐到了炕上。
四平上了茶,蹑手蹑脚退了出去。
宝治汉地脸色一贯的温和。道:“已经得了消息,皇上同意退居英华殿,圣旨会有九月初十左右颁布,兵部分有新的任命,如今得到证实的是方继贤、史吉平和左小羽。方继贤将任文渊阁大学士兼户部尚书、尚宝司聊;史吉平任武英殿大学士兼兵部尚书,左小羽任禁卫军统领。”
齐懋生的脸色端凝,望着炕几上的茶盅沉思了片刻,道:“郑言的事。朝庭是怎么回复的。”
“留中不发!”定治汉道,“不过,近日郑家与沈家联系频频。”
“凤台呢?”
“好象也没有什么动静。”定治汉道。
齐懋生又沉默了一会,道:“要注意凤台的动静。他们在兵力上不可能给杨余什么实质上的帮助,但可能会派幕僚去。”
定治汉身躯一震,道:“爷提醒的是。我这就去查查。”
“还有,皇贵妃娘娘那里,也要打声招呼,”齐懋生继续道,“让她别轻举妄动。现在不是时候。最要紧的是,要保持皇上的安危……”
听了这话,定治汉也不由的鬓角生汗,道:“是。”
“熙照不稳,短期内都会对几家国公府采取安抚的政策。但我们也不可大意,要收敛羽翼,小心行事,切不可当了出头鸟。郑鹏飞这十几年也过得憋屈,独儿子被人当质子似的困在盛京,如果没有沈家在背后支持承诺。他也不敢太后一逝世就提出了这样一个敏感的要求。梁地早已被熙照掏空了,晋地孤儿寡母的,成不了气候,我们这段时间表现太过耀眼。强悍,又得了高昌都督府的世袭,要是我估计的不错,沈家或是郑家近日就会派使者来燕地,和我们谈合作之事。在这件事上,我们切不可急进,隔岸观火好了。高昌那边的协议已定,明年一开春。就会有收益。到时候,我们再做打算。”
两人又商量了燕军地布控:“把江青峰调回来。现在把他放在那里,简直是大材小用。那个刘右诚能力超





穿越以和为贵-吱吱 第 58 部分
两人又商量了燕军地布控:“把江青峰调回来。现在把他放在那里,简直是大材小用。那个刘右诚能力超众,的确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他以三十两一匹的价格和魏家成交,竟然在黑市上卖出三十八两一匹,比原来每匹高出三两……刘家的家主过几天回来雍州,你让齐潇亲自接待他。他们不会无备而来,到时候,你也参与宴请,摸摸他们的来意。”
定治汉频频点头。
他们一直谈到午饭时间,齐懋生就留了宝治汉吃午饭。
定治汉微怔,道:“爷,不回梨园吗?”
齐懋生道:“哦,夫人去参加方少芹的生辰宴了。”
难道是因为这个,所以才留我吃饭的!
定治汉暗诽道。
那时候的人,讲究吃不言睡不语,所以两人静静地吃完了饭,四平又上了茶,齐懋生却没有任何去午休的意思,定治汉只有继续陪着,两人又说了一些这段时间雍州城里发生地事,到了下午,定治汉委婉地表示出还要去布置齐懋生交待的一些事项,齐懋生这才恍然大悟般的点了点头,放了定治汉走。
齐懋生一个人回了梨园,翠玉和嫣红服伺他擦了脸,又给他脱了鞋,他歪在炕上看了会闲书,抬头就看见翠玉低眉顺目地站在落地罩旁的帷幄前,他就有些烦燥地道:“夫人说了什么时候回来没有?”
翠玉曲膝行礼,声音清脆地道:“回爷的话,没说。”
自从两人结婚以来,不管自己什么时候回头,夕颜总在自己的身后,象今天这样的情况,真的是让人不习惯。
齐懋生就把书丢到了炕上。
翠玉吓了一跳。
“你们都退下去吧!”齐懋生皱着眉,“晚饭的时候再叫我!”
翠玉应声而去。
齐懋生望着因被自己丢在炕上而书页凌乱的书,就叹了一口气。
自己现在的忍耐力好象越来越差了。
他无奈地去捡书。眼角就瞟过西头的多宝格格子。因是夕颜常常歪地地方,都放着她地一些小玩意,其中还有几本书。
齐懋生就随手翻了翻。
全是些野史绘本。其中还有几幅被里翻红之类的c图。比起燕国公府那些专为男子启蒙地珍藏绘画不管是从尺度还是程度都相差堪远。
齐懋生就想到了顾夕颜那带着讶然的笑。
他就笑着把书放回了原处,然后头枕着手臂靠在迎枕上,望着屋檩发了一会呆。
国丧其间,办什么生辰会啊!说起来,夕颜还是长辈……
想到这里,他更觉得心烦意乱的。
他叫了四平来:“繁生在干啥?”
四平忙一溜烟地跑了出去,过了好一会,才进来回道:“在家里呢!”
“给我换件衣裳。”齐懋生起身。“我们去蒜苗胡同吃晚饭去。”
四平的神色间就有些慌张:“要是夫人回来了不见爷……”
也是!夕颜一不见到自己,好象就很紧张似的……
齐懋生嘴角就轻轻地弯了起来:“叫人去看花生胡同侯着,要是夫人那边散了,就赶紧来回我!”
四平一下子就傻了眼。
这,这岂不是又多了一桩事!
他忙叫了小厮给齐懋生备车:“让赶车的慢点!”又叫自己身边贴身服伺的小厮:“快去点春堂找三爷,说二爷要去蒜苗胡同吃饭!”
一帮人轻车简从去了蒜苗胡同。
管事们已得了消息开了中门,看见齐懋生,还是忍不住鬓角生汗。
在外面,齐懋生是很警惕地。
他望着神色慌张的管事,沉声道:“繁生呢?”
管事手如汗浆。低声道:“爷,在点春堂……”说话间,就觉得有冷寒光落在自己身上,他心中一紧,忙高声解释,“是,是四太爷给叫去的,三爷也说不去,可四太爷是长辈,实在是推脱不了……已叫人去找了……”
大白天的。就去了妓院!
齐懋生沉着脸,神色间越见冷竣:“还有谁?”
管事哆嗦了一下,小声道:“还有二太爷家的六爷,五太爷家的十六爷……”
齐懋生就沉默了片刻。对四平道:“我们也去吧!”
在场的人一片愕然。
四平就战战兢兢地服伺着齐懋生去了点春堂。
因是下午,所以点春堂面门还冷冷清清的,只有几个相貌普通的汉子在半开的门前说话。看见齐懋生地马车,其中一个身材短小的汉子就迎了上来,朝着四平低头哈腰道:“这位爷,你可来早了些。”
四平就皱了眉,道:“我们是来找前街齐家四太爷的。”
那人也是眼利的,看见四平虽然穿着平常但衣料名贵。马车旁的几个护卫都气质冷凛。又是来找齐家四太爷的,自然是不敢慢惹。忙道:“四太爷在后院,爷从那边入吧,僻静些!”说着,就朝着东边一个巷子指去。
四平顺手一看,就见自己的贴身小厮满头是汗地从那里跑了出来。两人目光交错,四平就迎了上去,小厮带着哭腔:“都喝多了……我找了三爷,一脚把我给踹出来了……”
这个时候,说什么也晚了。
四平朝身后的马车招了招手,那汉子看见哭着出来的小厮,再看看四平,知道人来定是齐家四太爷的熟人,忙招来人过来轻声嘱吩了数句,自己则一路小跑着进了东边地巷子。
马车不缓不急地驶进了小巷,那汉子已以一旁垂手恭立。
进了院子,齐懋生真觉得自己大开眼界了。
曲幽通径,栏庭回旋,甚至还有湖景,雅致得如后湖那些富贵人家的园林。
他走走停停,看了看风景。
齐潇他们喝酒的地方,叫做春暖阁,是点春堂用来招待贵客的,不仅布置得不带一点风尘味,而且在春暖阁外地庑房里设了专门用来招等小厮护卫的雅室。所以齐懋生一露面,就有人几个正站在庑房屋檐说话的护卫认出了他。
大家都有些尴尬。
国公爷是有名的不近女色,如今突然出现在了妓院里……如果是真不近女色,那他来干什么,如果只是担了虚名,这被人看见了,自然也是不妥的……真是上前行礼也不是,不上前行礼也不是……
一时候,空气就有些凝结。
齐懋生对此视而不见,依旧不缓不慢地走着。
到是在前面领路的汉子,看出了些门道。
知道来客身份尊重,可没有想到……如果能让此人满意,那点春堂的名声怕就是要更盛一步了……
所以他一把齐懋生带到了春暖阁的花厅,就一溜烟地跑了。
第二百一十一章 雍州秋韵(八)
远远的,齐懋生就听有女子的嬉笑声和男子的划拳声。
走近了,就看见宽敞高大的花厅中央摆着一个大大的圆桌,四叔齐炻坐在东边,衣襟大开,露出白白的肚皮,正拉搂着一个容貌妖娆得女子交头接耳。
六哥齐渠背对着他,齐潇则坐在齐炻的对面,两人正在划拳。齐渠全身脱得只剩下一条亵裤,齐潇比齐渠好一点,腿上还穿着一双鞋子。两人都斜着身子,一脚踩在地上一脚踏在春墩上,“五魁首啊六六顺啊”的喊着,争得面红脖子粗。齐渠旁边旁着一个妙龄女子,和齐渠一样,她也只穿着一条亵裤,虽然双手抱着胸勉强掩饰着春光,但腰身挺得直直的,神色间也颇为大方,一直在齐渠身边娇滴滴地喊着“六爷,您一定要给奴家出这口气”。
齐潇也站着一个妙龄女子,穿着一件葱绿色襦衣,衣襟敞开,露出里面猩红的肚兜,映着一身欺雪赛霜般的肌肤,她一双水汪汪的眼睛象被黏住了似目不转睛地盯着齐潇赤l的上身,笑语殷殷地道“十一爷,您可一定要帮奴家赢了春红这小蹄子……”。
十六弟齐泯则坐在齐渠的身边,支肘在桌举着酒盅,喝得满脸通红地望着齐渠身边的小姑娘:“春红,六哥要是再输了……是脱你的那件呢,还是脱六哥的那件呢他身边。还坐着一个女子,全身软若无骨地挂在齐泯地身上,听到齐泯的话。嗔怪道:“十六爷,您这样,奴家可不依……”
屋子里还站着几个穿红着绿的女子,围着圆桌笑嘻嘻地议论着,莺莺燕燕,热闹非常。
齐懋生就站在门看很快地扫了那个叫春红的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捂着原因,胸是挺大的,好象没什么弹性似的……点春堂是燕地最有名的妓院。而能让四叔叫来喝花酒的,也应该是点春堂的头牌吧,怎么身材这么差!
思忖间,就听见齐潇大喊一声“六哥,你输了……”
1...9293949596...13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