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螃蟹在剥我的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江上眠
她站在那儿,原本朦胧的双眼现在全是清明:“帮我,喝完它,我就不喜欢你了,我就解脱了。”
魏晨书看着她,叹了口气,接过了酒:“好。”
魏晨书当真喝完了那一整瓶红酒,觉得整个厅都在晃,他在椅背上撑住,道:“我可能喝醉了,没法送你回去。你自己小心点。”
方燕放肆地哭。
闹成这样,这个角落的人基本也没有了聚会的兴致,过来安慰方燕,拥着出去了。方燕的舍友跟魏晨书有过一面之缘,见此也无奈,临走前交代了一句:“我们会送她回去,你放心。你也早点走吧。”
魏晨书坐椅子上缓了好一会儿,掏出手机拨了号码:“天阳,你到学校没?我喝多了,能不能到刚刚那个地方接我?”
坐了不到两分钟,吵闹得音乐仿佛揪着酒在他头脑里尽情嘻戏,他便跌跌撞撞地起来,摸着墙走了出去。
走出酒店,要下几个阶梯。他努力看清着路,奈何眼前一片模糊,一脚便踩了空,身体往前倾倒。他闭上眼睛,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还是12点见~
第50章 醉酒
可能因为喝了酒的原因,夏日的夜晚也有些微凉起来。此刻拥着自己的温暖让他有些不舍,他抬起头看着这个人,有些惊讶:“天阳?你怎么那么快就到了?”
楚天阳的表情有些严肃,他把人扶好站稳,又前后打量着没什么伤口,扫了扫他微乱的头“怎么喝那么多酒?”
魏晨书笑了,摇摇头:“不记得了……想睡觉,有点困。”
楚天阳招手拦了辆的士,把人塞了进去。
他其实根本就没有离开这里。
从魏晨书走近那扇门后,他就仿佛心被人掏空了一般,呆愣得靠在一旁的墙上。嬉闹的人群路过他,不了指指点点,他却充耳不闻。自己也不知道站了多久,突然便接到了魏晨书的电话。
电话里熟悉的声音,轻轻地问他,能不能去接他。他的内心说不出的欣喜。看着他跌跌撞撞地走出来,撞进自己的怀里,拥着他的实感让他几乎要哭泣。
魏晨书此刻正靠在他的肩上,有些难受地轻哼。楚天阳探过手,轻揉他的太阳穴:“你不是去接人吗?怎么自己被灌成这样?”
魏晨书笑:“对啊……我怎么被灌成这样了?”





螃蟹在剥我的壳 螃蟹在剥我的壳_第94章
楚天阳问:“方燕人呢?其他人送她回去了么?”
魏晨书还是那样笑:“对啊……是其他人送她回去了么?”
楚天阳见这人复读机似得重复自己的话,知道他多半是酒劲上来醉了,干脆就不问了。过了一会儿没忍住,伸手夹了人鼻子轻轻晃了晃:“你就这样睡了啊?”
魏晨书闭着眼睛,伸手无力地挥了挥:“睡了啊……”
模样要多乖有多乖。
车快到了门口,楚天阳才发现校门口的伸缩门已经关了,只留着个小门供行人进出,车辆根本无法入内。校门距离宿舍区还有将近半个小时的路程,加上寝室的床铺在上楼,魏晨书这样子他根本就折腾不过来。
想了想,他便让车在校门的一个宾馆前停了。扶好人下了车,办理了入住后,见着没什么人,把房卡揣兜里,一个横打就把人抱了起来。
锁了门,刚把人放床上,魏晨书就在床上打了两个滚,面朝下躺着抱着枕头,呵呵直笑:“好舒服……”
楚天阳赶紧把人翻了过来:“你别……躺好点,小心梗着脖子。”
魏晨书像烙面一样被翻了过来,摆了个大字,咧着嘴说:“怎么是你啊?你怎么回来了呀?”
好了,是真的醉了。楚天阳弯腰,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别闹了,早点睡好不好?”
魏晨书:“怎么是你啊?怎么是你啊?”
楚天阳失笑:“以前喝醉了比谁都乖,哪学来的坏习惯,还耍酒疯了?”
魏晨书侧过身,竖起食指放嘴边:“嘘……小声点,让方燕听到,又该把她吓哭了。”
提到了人,楚天阳心里也仿佛被扯了一下:“你今天吓哭她了?”
魏晨书点点头,委屈道:“对……她喜欢我,我没办法喜欢她……我就喝酒了。”
这是什么逻辑!但是楚天阳这时的关注点也不在逻辑上,他眼睛都要亮了,一只手撑在魏晨书耳边的枕头上,问:“你不喜欢她?”
魏晨书撅着嘴点头。
“为什么?她不好?”
魏晨书笑了,勾了勾手指示意楚天阳靠前。带着酒气的气息洒在楚天阳耳边,湿湿地说:“不能告诉你,这是我的秘密……谁都不能说。”
楚天阳觉得心脏在被一个羽毛挠动:“我也不能说?”
魏晨书突然疑惑了,眨眨眼看他:“你是谁?”
楚天阳差点咬到舌头,另一手摁了摁他的鼻子,说:“我是楚天阳。”
魏晨书了然地笑了,但是又接着摇摇头:“天阳也不能说,天阳更不能说了。”
一会儿像是清醒,一会儿又迷糊,也不知道是醒是醉。楚天阳叹了口气,问:“阿晨,你是不是恨我?”
魏晨书听了,点点头又摇头。
他这状态,根本就没法好好对话,兴许明天一早,今晚的事他也会全忘了。
楚天阳道:“那你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回来?”
魏晨书反应了好久,乖乖地点头。
楚天阳松开他的手,抚上了他的脸颊:“5年了,我过了5年没有你的生活,我只是已经没办法再容忍其他没有你的5年而已。”
他抚摸着他的脸颊,他的鼻子,他的嘴唇,声音渐哑:“我以为你恋爱了,以为你有了新的生活,但我还是想看看你。我是故意来u大的,因为你说过这是你理想的学校。但是我没有想到你就住在我对门,你说这是不是我们的缘分?”
“我错了,在机场我不应该把那些话告诉你,否则就不会有这5年分离。其实你怎么气我,怎么不理我都没有关系,你知道吗,这些比起过去的日子,都不足为提。”
他越靠越近,眼看双唇就要印上他的,突然一只手捂了过来,魏晨书捂着嘴,气鼓鼓道:“你不能亲我!”
楚天阳此刻心跳如雷,哪管他到底是装醉还是真醉,伸手就去掰他:“为什么?”
魏晨书根本就没有找回清醒,只是机械回道:“反正你别亲……”
楚天阳看了他一眼,轻轻地吻在了魏晨书的食指上。
魏晨书突然不说话了,楚天阳抬头看他,两个人对视了好久,魏晨书伸出了手——他轻轻地拍了拍楚天阳的头:“乖。”
楚天阳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低头准确无比地衔住了魏晨书的嘴唇。
经年修佛,只因半身在魔道。
魏晨书醒来便觉得头顶着一块疙瘩,宿醉的头疼尤其难忍。
他捂着头坐起来,愕然发现自己睡在陌生的一看就知道是宾馆的房间里。记忆断片在自己跌跌撞撞从酒店里出来,隐约记得碰见了来接他的楚天阳。但是,之后的事再无印象了。越想越有些后怕,莫不是被人贩子拐了?
他找到手机,连忙拨打了楚天阳的电话,穿衣服就要出门。这时门突然开了,楚天阳手里提着早餐,一只手亮着电话屏幕。
魏晨书松了口气:“你去买早餐了啊。”
楚天阳扬了扬手:“再晚点你的豆浆就被打完了。吃饭。”
魏晨书又恢复刚起床懒散的样子,慢吞吞挪向卫生间:“吓死我了,我以为我被人口贩子卖了。你怎么开宾馆来了?”
真不记得了,得亏自己偷腥似得开心了一晚上,忐忑了一晚上。楚天阳想着有点气,又有些想笑,缓了好久才出声:“你喝成那样,我实在扛不动了。”
魏晨书从浴室探头出来,比了个敬礼的姿势:“sorry。”
洗漱完吃早饭,魏晨书突然脑子连上了线:“小螃蟹呢?你放宿舍没?”
楚天阳指了指角落的瓶子:“差点落酒店了,刚刚取了回来。”
魏晨书困惑:“怎么会落酒店,你不是先回学校了么?”
楚天阳的手不明显地顿了下:“没,准备回去,刚好公司有事,就在附近去处理了下。正要回去,没想到接到了你的电话。”




螃蟹在剥我的壳 螃蟹在剥我的壳_第95章
魏晨书咬了口包子:“你比曹操还要及时。”
楚天阳靠坐在一边的沙发背上,自然地叠着他的大长腿,酷酷地看了魏晨书一眼,道:“飞天小女警。”
魏晨书竖了大拇指。
楚天阳看着他的头顶,大概是没睡好,有根头发翘了起来,他很想伸手去抹平它,但克制住了没有动。心里流过一点心疼。
到这个时候了,魏晨书仍旧没有责骂过他。那些不痛不痒的为难,对他而言都不算什么,他知道那些表露出来的糟糕情绪,远比不上魏晨书内心的百分之一。
他可以追问,可以咄咄逼人,可以要答案,但是他都没有开口,而是选择安静下来跟他一起吃一顿早饭。他一直都是个温柔的人。
螃蟹好好地养在了魏晨书的宿舍,他把其他舍友废弃的饭盆洗了出来,装上沙子,把螃蟹倒了进去,算是土胚房换了别墅。
楚天阳站在它旁边看着英文资料,一会儿给它片叶子,一会儿拿笔逗逗它,偏偏脸上还是那副酷酷的模样,还挺有反差萌。
魏晨书刚洗好澡出来,一哥就从外头慌慌张张跳进来了:“出事了晨书,这是你吗?”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一更啦
第51章 上热搜
魏晨书一只手擦着头发,脸上还带着笑意:“不看,肯定又是一只猪仔。”
一哥大汗:“我那么没有信誉?”
魏晨书耸耸肩,一副就是你想的那样的表情。
一哥顾不得跟他开玩笑,前行把手机塞了过去,给魏晨书看一条热门微博。
《见过白莲花男么?点进来涨见识!》
“这又是什么新套路?”魏晨书问。
一哥急了:“你他妈给我点开!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魏晨书给他搞糊涂了,这才认真看了起来。看了会儿,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拍的正是他昨天去找方燕的片段,只不过被神一般的剪刀手,剪成了渣男撩了痴情少女,装情圣想踹人的戏码。
目瞪口呆.jpg。
楚天阳注意过来,接过了手机。魏晨书还有点呆:“我记得我还说了其他些什么,这个视频剪过了。”
方燕没有拍到正脸,倒是镜头把他上上下下看了个遍,也难怪一哥那么慌。底下一片倒都在骂魏晨书。
楚天阳把手机还给一哥,说:“别看了。”
他伸手揉了揉魏晨书的头:“去给方燕打个电话,我看看网上的情况。”
魏晨书还在状况外,他不记得自己有得罪谁。楚天阳这么一说,他也就条件反射应声好,去拿手机。
楚天阳回了宿舍,打开了他的电脑,很快就在热搜找到了那条微博。发博的账号是个投稿账号,并不是偷拍者本人。评论有3000条,吵得厉害。
置顶评论里,有人扒出了两年前一条微博,标题为《军训队里的男神女神们》,其中,正放着魏晨书的照片,连带着学校和本名一起给扒了出来,毫无藏身之处。
议论再次发酵。
“长得那么好看吗!”
“要是我我也会沦陷的,被骗又怎么样,赚到了呀。”
“这层的言论让人大开眼界,衣冠禽兽不是禽兽?”
“居然是u大,啧啧,学霸的恋爱游戏?”
魏晨书电话刚拨出去,方燕就接通了,开头第一句话就是:“晨书,你是不是看到微博了?”
魏晨书叹了口气:“是。”
方燕有点急:“对不起,我昨天喝太多了,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我已经发微博澄清了,但是……我也在找是谁拍的视频,你再等我会儿。”
魏晨书拒绝道:“你没事就好,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他顿了顿,“你别澄清了,我明白你担心我,不过网络就是这样,真相这个概念太模糊了,我想估计这会儿也没什么人愿意相信‘真相’。只要你不在意,我不在意,就够了。”
如果只是随便一个朋友,方燕大可也似魏晨书这般长篇大论劝导他。但是偏偏牵涉进来的人是魏晨书,她根本就不知道平常心三个字怎么写:“可是你的名字都被爆出来了,老师会不会找你?”
魏晨书笑了:“再怎么说都是我私事,学校犯不着。”
方燕的声音有些哽咽:“对不起,对不起。”
这一哭让魏晨书蛮手足无措:“你去休息下吧,这种事很快就会被网民淡忘了,真没什么大不了。不必过于在意的。”
他挂了电话,再看手机时,已经看到满屏的私聊信息。
这条微博应该是被转到了学校论坛或者某个群里,一传十十传百已经传开了。他跟方燕的事,知道的人不多,多数都是来问发生了什么事,少数知情的人在问要不要帮忙做点什么。
他没回,去找了楚天阳。




螃蟹在剥我的壳 螃蟹在剥我的壳_第96章
他坐在电脑面前,还在看微博的走向,一边看着学校论坛,头也不抬的问:“安慰好她了?”
魏晨书有点愣,他怎么就知道自己这通电话打着是去安慰方燕,而不是去质问谁拍的视频的?
楚天阳道:“我看了下,目前在带节奏的都是营销号,源头还是那个投稿微博。这种投稿微博段子偏多,真正的投稿也来不及那么快发布,事情是昨天晚上发生的,凌晨就剪辑上网了,要么投稿的人是内部人员,要么认识内部人员。那么直接查它背后的管理公司,应该很快能查到源头。”
他打开一个网页,跳出一个明细表,居然写明了目前微博绝大多数营销号背后的运营公司,他用鼠标画了个圈,侧过头对魏晨书道:“这就抓到了。”
魏晨书问出了口:“你哪来这表格的?我看看,天……***也是营销号吗?一哥粉过他很长时间,还以为是某个大牛。”
楚天阳没回,问道:“这公司有印象么?”
魏晨书摇摇头:“没,我平常没怎么接触企业……好像也没听有人提起过。”
楚天阳:“新媒体运营公司,十万八千里的行业,为什么要找你一个学生麻烦?发稿还这样匆忙急切。”
魏晨书顺着他的思路:“你是说,跟我有私仇?”
楚天阳默认了。
魏晨书仔细想想:“我没得罪过什么人啊?”
楚天阳指了指那视频:“不是明摆着吗?”
魏晨书顿了顿:“你是说跟方燕有关系?”
楚天阳不置可否。
魏晨书:“你刚刚怎么知道我是去安慰她,而不是质问她的?”
楚天阳看了他一眼,魏晨书没花多少力气就读出了“那还用说”四个字。他没接这话题,继续分析道:“大体可以确定,对方是男性,十有八九是方燕的追求者。舞会都是学生,能拍到这个视频,自然年龄跟我们相仿。而能够在短时间上传到营销号,极大可能性自己就是运营者。男,年龄20出头,缩小了些范围。不过营销号基本不用个人信息注册,查起来要点时间。”
魏晨书听得头大:“听着挺麻烦。他只是在网上折腾而已,掀不起大风大浪,不去理会了。”
一哥在背后叫喊道:“会长,你信佛教的吧?你看网民骂得多难听啊,拖家带口的,你不生气啊?”
魏晨书笑:“本来就是一群陌生人,我是圆是方,也不是他们说说就能决定的。你有空担心我,你先把会计课的作业写了。”
一哥撞了下门框:“你不是吧阿晨?哥几个在群里都炸了气不过,你这么心平气和,对得起我们吗?”
魏晨书走过去拍了拍他肩膀:“谢谢哥几个好吧,中午一起吃饭?”
一哥叹了口气:“非宰死你不可!”
魏晨书笑了笑:“行,放开肚皮吃。”
楚天阳的手指在桌上点了点:“恐怕没法如你所愿了。”
魏晨书没时间细想这句话,抓着书就拉着一哥上课去了。
这节是线性代数课,几个专业糅杂着挤在阶梯教室里。
人有些多,魏晨书跟平常一样挤到后排的位置时,已经被行了好些注目礼。他刚坐下,同班的女生便靠了过来:“晨书,你成网红了?”
网络的传播速度真是惊人得快……
旁边其他寝室的男生帮他答腔:“少看手机多看书,哪那么多信不信的。”
女生拍了拍他的书:“没说信啊!不过网上骂得真难听啊,你不生气啊?”
魏晨书叹口气:“几千个人,气不过来。好了,上课上课,一会儿又被祝老抓去做题。”
他们口中的祝老,其实不过40岁。因是成天把自己“年老色衰”四个字挂嘴边,便获了这么个诨号。
年老色衰的祝老今天照旧别着他的小蜜蜂,早早地站在讲台上写他的板书。粉笔一撇一捺勾着少见端正的字体,祝老总强调这是怀念过去良性教学模式。骗骗新生还好,日子久了就容易暴露——他根本就不会做ppt。
魏晨书很努力地辨认了他写得板书,数字认识,符号也不陌生,组合在一起莫名就成了天书,跟瞎了并无区别。他拿手撑着头,迎来了熟悉的昏昏欲睡。
祝老的课颇有激情,仿佛一首克罗地亚狂想曲,面无表情的弹奏者拾捡着音符,指尖流出与表情矛盾的慷慨激昂。灰烬里的残垣破壁,碎石与断裂的枪炮,几束小花从中冒出头来。
快睡着的时候,往往就能看到这幅景象。
魏晨书上下眼皮马上就要亲密接触,余光见着弹奏者轻轻弯下腰,卷起来自己的裤脚……
课堂昏昏欲睡的气氛瞬时如肥皂泡炸开。
一哥坐他旁边,已经笑得跟缝纫机似,直接把魏晨书睡得舒服的神经给吵醒了。
魏晨书瞪他:“你踩到电线了?”
一哥揪着自己大腿,凑过来跟魏晨书咬耳朵:“你看看祝老。”
魏晨书看过去。
祝老今天的克罗地亚狂想曲弹得比往常还要激情四射,情到浓处,他忍不住把他半边的裤脚,挽到了膝盖。
露出了他的紫色秋裤!
魏晨书一下就笑喷了:“紫色的啊……”
一哥这羊癫疯短时间不会好了:“哈哈哈哈哈哈……这才9月,秋裤就穿上了,传达室60岁的大爷今天早上还穿短裤钓鱼呢!”
魏晨书捂了捂肚子:“关键是他为什么只挽半边裤脚啊?为什么不把秋裤挽上去啊?”
前排传来声音:“大概就是40岁男人的浪漫吧。”
祝老今天小蜜蜂声音开得挺大,早把自己吼聋了,根本听不见学生在说什么。只是见着同学纷纷都已经睡醒的模样,还以为今天的课程终于调对了味,愈发兴奋起来,伸手又把另一边裤脚挽了起来。
露出另一截紫色秋裤。
学生们这下憋不住,哄堂大笑起来。
祝老了半天劲,总算知道他们在笑什么了,把麦咬嘴里吼道:“这下笑醒了吧?我看我以后都这么穿裤子,我就不信你们上我的课还能睡着了!”




螃蟹在剥我的壳 螃蟹在剥我的壳_第97章
底下有人回道:“您以后都这么穿,我们保证线性代数一定全过!”
祝老乐了:“说话算话?我还有红色和蓝色的秋裤,你们爱看哪条我就穿哪条。”
班上沸腾了,连魏晨书都没忍住跟风回道:“算话!”
一哥羊癫疯更厉害了。
魏晨书正把倒过来的一哥往旁边推,便看到个陌生来电。号码是头一回见,响了很久,倒是不像是骚扰电话。因为还在上课,魏晨书便挂了,发了短信过去:请问是哪位?
对方回复的很快:你好,魏晨书同学,我们是**报的记者,想就舞会的事采访下你。
魏晨书刚还在笑的表情立刻就塌了下来,没忍住出了声:“我草。”
课堂才安静下来不久,他这声不大不小,很多人都听到了。他喊完话就意识到不对,赶紧抬头看了眼,不少人把视线往他这里瞟。可能有了这记者的信息,他突然觉得这些视线让他有些不舒服。
万幸祝老跟他隔了老远,并没有听仔细哪里有声响,用小蜜蜂继续吼道:“好,翻页,下面再说说矩阵……”
一哥刚听着声响就凑了过来,看到这短信,也是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记者找上门了?”
魏晨书抿了抿唇。
“谁把你号码给出去的?”
“他们要查到号码倒是不难……”
“现在怎么办?置之不理?”
“当然了,为什么要接他们采访?”
“也是……会长你真的红了呀!”
他没回短信。谁知没过多久,这号码又再次进线。魏晨书果断挂了。对方不屈不挠打了好几个电话,魏晨书终于容忍不下去,生平第一次拉黑了一个人。
他终于有了事情好像不太好的预感。
作者有话要说:
电脑坏了好几天,终于修好了orz
第52章 故人相见
当天下午,院系领导便发了信息要找魏晨书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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