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X时空修正攻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郦优昙
“可是──”袁满咬住嘴唇,一脸的纠结:“如果不报警,以後她还会想害人的!”
严噬冷笑一声,道:“她倒是想,也要看看有没有那个本事。”报警?那惩罚太轻了,他自然有无数个让对方生不如死的法子。
听出了严噬语气中的y狠,袁满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努力装成一颗蘑菇,这样的话就不会害怕了。
话音一转,严噬瞬间又变了态度──他这副模样和上午大相径庭,但袁满还是怕他。因为不管严噬表现出一副什麽样的态度,他骨子里的那种危险和冷酷,都让她感到恐惧。而且,到现在他也没说找她来做什麽,不会是只为了跟她说这些“废话”吧?!“那个……”她想了想,还是不安的开口了,“上课时间快要到了……我、我该回教室去了……”说着就试探x的要挣脱严噬的怀抱,但他大手一紧,她就不敢动作了。
“下午的课,上不上无所谓的。”
他说的满不在乎,不代表袁满也这样觉得。她小脸一白,快哭的样子,但碍於严噬的y威,却不敢说一个抗议的字。这副小白兔受欺负的表情成功勾起了严噬的恶趣味,看样子,这小妞,很怕被退学啊,先前进了办公室也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这倒是个牵制她的好方法。“想去上课?”
袁满点头。
“既然想去上课,那就得看我放不放人了。”他故意说的模棱两可。
袁满不懂:“为什麽?我已经把严骁要我告诉你的话都跟你说了,你如果不相信,不理我就行,现在你既然相信了,又为什麽还要留我?别的我什麽都不知道,严骁没有对我说过!”她真的急了,因为上课时间真的快到了。
“他没对你说,却对我说了。”
“诶?”什麽意思?
“恐怕你还不知道吧?”严噬对她露齿一笑,明明是俊美的令人无法呼吸的面容,却让袁满起了一身**皮疙瘩。“今天早上,严骁让你告诉我什麽?”
袁满把严骁交代的话又乖乖重复了一遍。
严噬轻笑,问:“我和他长得像吗?”
袁满傻傻的点点头。
“那麽,有多像?”
“……一模一样。”袁满真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麽,但还是一五一十的回答。
“你能分得清我和他的不同吗?”
为什麽这麽问?心里虽然疑惑,但袁满仍然点了头。
“怎麽分清的?”
“……不知道,反正、反正……就是不一样。”他们俩,除了外貌,g本没有一点相似之处,袁满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区别出来的,但她就是能分清。
“你知道吗?”严噬继续问,不过这一次他是在自问自答,g本不需要袁满回应。“我曾经跟严骁有一个约定。”
……袁满下意识的不想知道内容。她咬了咬唇瓣,说:“我不想知道。”
“呵,恐怕晚了。”修长的手指解开她的辫子,一头乌黑的长发顿时披散开来。袁满虽然瘦,但这头长发却是极美的,乌黑如同缎子,这些年一直扎着,所以没人看见过她放下头发的样子。显得那麽娇小,那麽柔弱。“从小,我跟严骁就长得一模一样,没有人分得清,从来没有,包括我们的父母。”
袁满不想听这个,大户人家的悲情史,她真的是一点兴趣都没有。被父母忽略,和被父母仇视与打骂,到底哪个更令人痛苦?
“於是我跟严骁有一个约定,如果日後有哪个女人分得清我们俩,那麽,我们就共享她,否则,绝不碰彼此的女人。”
☆、(10鲜币)鬼 15
鬼 15
袁满彻底傻眼了。她张着小嘴儿,老半天没能反应过来自己听到了什麽。过了大约有半分锺,她突然明白了对方在说什麽,恐惧立刻席卷了她,下一秒,她就想要逃跑,但严噬的手紧紧地依附在她的腰侧,她自以为最大力气的挣扎,也不过是稍稍移动了一下罢了。“……你一定是疯了,我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麽,不管你们兄弟俩有什麽约定,那都跟我没关系。”
“别挣扎。”严噬低头轻咬她的耳朵,嘴角微微扬起,慢条斯理地威胁道:“你如果再乱动再挣扎,我可就不敢保证,那份学籍会不会出什麽问题了。”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但袁满还就吃这一套!她就怕没有学上,会被学校勒令退学,所以严噬这威胁一出来,她立刻就乖了,咬着下唇不敢再乱动,那副明明不喜欢却不得不对屈服於对方y威下的小表情,简直可爱极了!
严噬被她这表情取悦到,忍不住伸手逗弄,修长的指尖从袁满的额头滑到她的锁骨上,然後赞叹道:“你的锁骨非常漂亮,严骁的眼光还不错,虽然长得不怎麽样,但身子倒是不错的。”大手抚着她的黑发,爱极了那缎子般的柔软触感。严噬这人不好别的,就喜欢女人头发,越黑越软就越好,但这个嗜好没几个人晓得。现在的女人,头上抹了太多东西,m起来感觉都怪怪的,稍不注意还会弄得一手油汪汪。但袁满的头发不这样,她的发,又细又软,每一g都服服帖帖的,手指c进去摩挲她的头皮,这种感觉,令严噬意外的x欲大增。
袁满很想拨开放在自己肩头的手,但是她不敢。
这头黑发让严噬爱不释手。他搂着袁满的腰,抚了好一会儿才舍得放开她。一开始袁满还以为他愿意放过自己了,连忙捡起掉在地上的头绳准备把头发扎起来,却被严噬阻止:“不准碰头发。”哪怕这头秀发在这之前是属於她自己的,但从此刻起,将是他的专属物。
抬起的手就那样停留在半空中,袁满安静地把手放下,镜片後乌黑的眸子踟躇的望着严噬,讷讷地问:“我、我可以走了吗?上课时间已经到了,我不能再在这里待了。”她害怕和这个恐怖的男人共处,她一点都不想看见他,她只想离开这个令人感到无比压抑的房间!
可严噬又怎麽可能那麽轻易的放她走呢?就见他转身坐进沙发里,x感的薄唇扬起,明明也是十七八岁的年纪,但看起来却满是王者之气,尤其那双冷酷且锐利的眼睛,让袁满站的浑身僵硬,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
这个男人太过喜怒无常,她g本承受不住。
“这麽急着走,不留下来陪我一会儿?”坐下来的严噬丝毫没有之前那样的放浪形骸,他又恢复了那冰冷的模样,只有邪气四溢的眼神昭示着在这冰冷的表象之下,掩藏着怎样一个恣意的灵魂。“毕竟,我可是很中意你呢。”
袁满深深吸了口气,勉强在严噬面前不打颤,但说话还是磕磕巴巴的:“我、我想回去上课了……”嘴上这麽说,但严噬不松口,她也不敢走。
“你明知道,今天你走不了的。”严噬好整以暇地倚进沙发里,岔开双腿,双手交织搭在下巴上。他此刻只穿着一件黑色浴袍,这样大剌剌的姿势,使得下面那充满雄x吸引力的器官映入袁满眼睑──她不敢直视,连忙别过眼,咬着嘴唇,双手都握成了拳,心里又怕又急,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毕竟,眼前这男人掌握了自己的生杀大权,不管他做了什麽,她都只能接受。事到如今,她也没有别的祈盼,只希望他对待自己能够仁慈一些,不要太过为难。毕竟,对於自己这只小老鼠,他这样的大少爷应该很不屑搭理的吧?!
“先前我跟你说的,并不是吓唬你。”严噬对她招手,袁满犹豫了几秒,还是慢吞吞地向他挪过去,在离他还有一臂距离的时候被一把拉过去,坐到他大腿上。“你要被我和严骁共享,这一点,希望你能尽快认命。”
……她怎麽可能认命?虽然从小妈妈就离开了,但袁满并不是什麽都不懂。村里的婶婶伯娘很多,她们聚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互相交换小道消息,村里若是有谁家的媳妇不守妇道和其他男人搞上了,那都是要被骂的狗血淋头的。不管是黄花闺女还是已婚少妇,只要跟两个或两个以上男人发生了关系,那都是罪恶且不可饶恕的!她怎麽也不能让自己陷入这样的境地中去!“不行……这样是不道德的,你们不能这样对我!”她急切的想要逃离,但严噬紧紧地抓住了她。
“道德,你在跟我提道德?”严噬笑了,一开始只是低笑,後面演变成了放声大笑。他看了这小老鼠的资料,知道她从小过着怎样一种人人喊打的生活,但是现在,她居然还有希望,还知道什麽叫做道德?他可真是小看了她!
“有什麽好笑的?”袁满有点恼了,“本来这种事情就是错的,严骁对我做了那样的事,我没有要追究或者是缠上他的意思,我只想赶紧帮了他,然後重新过我自己的生活,我一点都不想搀和到你们兄弟俩之间,不管是为了什麽!”她怕的要死,g本不想和他们打交道,但为什麽他们就是不肯放过她?鬼是,人也是,大家都只会欺负剥削她!
“过自己的生活?你确定你现在的生活是你想过的?”严噬挑眉,眼角眉梢充满了嘲讽。“没有朋友,没有人正眼看你,没有人把你当人看,所有人都说你是个扫把星,唯一仅剩的亲人对你非打即骂,连学费都不给你交,除了上学,你需要身兼多份工作才能生活,每天累的像条狗,这就是所谓的,‘自己的生活’?”别开玩笑了,简直笑掉人的大牙!
☆、(11鲜币)鬼 16
鬼 16
“……那是我的事,跟你没关系。”好半晌,袁满才从牙缝里迸出了这麽几个字。她告诉自己不要生气不要伤心,反正嘴巴长在别人身上,随便他怎麽说好了。但──她真的很难过!而且眼眶发酸,总觉得下一秒眼泪就要落下来一样。
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处境有多凄惨,但是她一直都希望能从好的一面去看待,也希望自己终有一天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不用再看到鬼魂,不必再被吓得魂不附体,不必总是这样,灰头土脸,人人嫌弃。她也没有想要成为什麽万人迷,或者怎样怎样,她就是想安安静静的过自己的日子,朝九晚五,嫁个老实的丈夫,生几个孩子,这样她就满足了,别的,她真的没有想过!
可现实总是会给她狠狠一击,告诉她美梦可以做,但美梦并不存在,也永远都不会实现。可此刻严噬用那种高高在上的语气和表情说出这样充满讽刺和讥嘲的话来,袁满只觉得难受,好像吃了个苍蝇一样,吐不出来咽不下去,痛苦的要命。
她真希望事情能简单一点,早点解决,然後她好和严家人彻底划清界限。被严骁夺去的贞c,她权当是被狗咬了一口,不管遇到怎样的挫折和痛苦,袁满都相信自己能够挺过去──她总是可以的,不是吗?被人这样看不起和诋毁侮辱,她早就习惯了,所以她一点都不觉得受伤,一点都不觉得……
要是还有人敢这样跟严噬说话,他坟上的草都得有一人高。原本严噬也没打算要给袁满什麽好脸色,但就在他要好好教训她一顿的时候,蓦然看见了她眼底的脆弱。准确来说,是她眼底闪烁晃动,却始终倔强的不肯落下的泪花。
乌黑的长发,黑框大眼镜,小巧的脸蛋,雪白的皮肤,还有令人心动的眼泪。严噬突然明白为什麽自己那个和自己喜好完全不同的双胞弟弟要上了这个女孩了,她实在是太招人了。倒不是说长相和身材,而是那种,只有男人才能够嗅到的,充满诱惑x的气息。看在这一点上,他可以当作没听见她的不礼貌。“这是最後一次。如果再让我听到你用这种语气跟我讲话,小老鼠,那你可就要小心了。”说着,出其不意的将她的大眼镜拿下来。
袁满戴这副眼镜已经很久很久了,她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戴了,一来是想让自己看起来不起眼,二来,也是有点自欺欺人的意思,好像戴了眼镜就能保护自己,再也没有鬼魂来骚扰似的。她的近视度数不低,戴着眼镜还好,能看清楚人,要是不戴眼镜,那就啥都看不清楚──除了鬼。一片雾茫茫中突然蹦出个鲜血淋漓的脸,袁满最怕这个,所以就连那天晚上严骁强了她时,这眼镜也没拿下来过,除了洗澡,她连睡觉都戴着。
但此刻一被严噬拿下来她就害怕了,不仅仅是视线变得模糊,就连周身的温度她都觉得瞬间下降了好几度。因为害怕,她下意识地抓住严噬的衣领不肯松开,眼前只看得清他的脸,却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麽。一手抓着他,一手在空中挥舞,想要回自己的眼镜:“还给我……我的眼镜!我什麽都看不清了!把我的眼镜还给我!”失去了眼镜,对袁满而言无异於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剥光了衣服,不仅没有安全感,还很羞耻。“快还给我!”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
对於她拿下眼镜就瞬间转变为胆小的小兔子,严噬表示很吃惊。但更令他吃惊的是,一副眼镜居然有这麽大的丑化效果!
──他收回刚才说她丑的话!瞧眼前这张小瓜子脸,五官j致,皮肤嫩的能掐出水来,尤其一双雾蒙蒙的眼睛,欲语还休,黑发凌乱的披散在肩头,显得她特别甜美可爱。──严噬怎麽也没想到,只是拿下眼镜,这张脸就几乎完全变了一个人!“你戴眼镜太丑了,不许戴。”他霸道专横的说。
袁满哭了:“不要!快还给我、把我的眼镜还给我!”她看不清楚眼镜到底在他哪只手,干脆整个人趴在他x膛上顺着手臂去m。那白皙的小手,简直如同带电一般掠过严噬的身体,他浑身都激动了,下面更是亢奋的要命。袁满双手经过的地方都像是燃起了火苗,让他燥热难当。“我就是不还,你能拿我怎麽样?”说着,把眼镜随手往後一丢,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袁满傻眼了,她立刻推开严噬,朝声音发出的方向m去,但没走几步就被严噬给拉了回来,下巴被握住,强制与他对视:“那眼镜那麽丑,成天戴着,不嫌难受啊?”
“那是我的事!”
闻言,严噬俊脸一冷:“你忘了我刚才跟你说什麽了是不是?”
她本来就怕他,先前敢跟他叫板,也是因为严噬的态度比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温和了许多。现在一听到他那遇佛杀佛遇鬼杀鬼的语气,吓得缩了下脖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立刻怂了,但还是壮着胆子要求道:“可、可是我的眼镜……我没有眼镜什麽都看不清……”说这话的时候口音抖啊抖的,真快被吓得半死。
“你还想看得到鬼?拿下眼镜不就什麽都看不到了?”严噬很不明白她的想法,既然害怕,那麽不看不就行了?
“不行的,拿了眼镜我就只看得清它们了……快把眼镜还给我……”她不住地挥舞双手想要挣扎,但严噬把她圈的很紧,动弹不得。“它们会上我的身,会害死我的……快还给我,求求你,还给我──”
见状,严噬把她搂紧,然後抱着她走到丢眼镜的地方,捡起来,却不愿意给她。看准了她此刻无助且胆小的很,问什麽都会回答,眉头一皱:“上你是什麽意思?做爱?”
“不……”袁满也顾不得这麽色情的问题了。“只是把我的身体抢走,附在我的身上。你快还给我……”模糊中她知道他捡了眼镜,但实在看不清到底是在哪一只手上。以前她也不近视的,是戴了这副眼镜之後,看普通的东西才越来越不清楚。曾经她也不喜欢戴,但後来,她发现,只要不戴眼镜,那些东西很容易就能上她的身,反之如果戴着眼镜,就算睡觉也没关系,也不会被鬼把身体夺走。於是现在袁满就养成了这个习惯,除了洗澡,其他时间包括睡觉都戴着。
☆、(10鲜币)鬼 17
鬼 17
见她实在哭的太可怜了,严噬也没兴趣再逗弄她,眉毛一扬,将眼镜往袁满面前一伸。她立刻伸手接过来戴上,一副紧张的要命的样子,整个世界清晰了,人也松了口气,总算不是看什麽都雾蒙蒙的了。但这口气松了没多久就又重新提了起来,因为袁满终於发现自己和严噬此刻的姿势有多暧昧。
“这眼镜难看死了,明天带你去换个隐形的。”
“不用了,我就戴这个就很好。”袁满毫不犹豫地就拒绝了,但拒绝後,她立刻想到自己是不是太放肆了一些,连带着偷瞄严噬的眼神都是小心翼翼的。“我的意思是说……我戴这个习惯了,如果一下换新的的话,我会很不适应……”边说边观察严噬的脸色,希望他能看在自己这麽识时务的份上大发慈悲饶自己一回。她真的怕死他了,严噬比严骁还要可怕,他们兄弟俩虽然长着一张俊美的脸,但对於袁满来说,再俊美,也可怕的要命。
严噬冷哼一声,好心被当作驴肝肺。他松开袁满,走到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这个姿势使得他黑色的睡袍往上窜,露出毛茸茸结实的大腿来。如果仔细去看的话,甚至能够看到双腿之间充满雄x气息的生殖器。袁满不敢把视线调过去,就一直低着头,心里祈祷着,希望他能快点放自己离开,毕竟她真的已经迟到了。晚上回家还要做家务洗衣服,她其实没有多少看书的时间的。
“过来。”严噬冷声命令。
袁满咬了咬嘴唇,一小步一小步的挪过去。这种感觉太微妙了,就好像一头雄狮在玩弄掌下的小白兔,把她扔在一边,然後对她招招手,小白兔不敢过去又不得不过去。过去的话会被吃的尸骨无存,不过去就更是找死了。两种情况基本上没什麽区别,唯一的不同可能在於前者存活下去的几率会比较大──万一雄狮觉得这麽个小玩具扔掉了可惜呢?
走到严噬面前,袁满紧张地双手扭着衣角,不知道下一秒会面对什麽样的命运。严噬勾起一边的嘴唇,笑得十分邪恶,过了几秒锺,从优美的薄唇里吐出这麽几个字:“把衣服脱了。”
袁满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捂住自己。她揪着衣襟,想拒绝,却又在严噬的目光下无处可躲。两人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严噬信心满满,耐心极佳,袁满却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但最後,她还是屈服了。
蓝白色的校服从她身上花滑落,裙子在地上画成一个完美的圈儿。白衬衫包裹下的少女纤弱美丽,乌黑的头发长及腰,楚楚可怜的眼睛在眼镜後面,眼眶蓄满晶莹的泪花,那叫一个稚弱。强者天生热衷於掠夺和占有,越是美丽和弱小,就越是容易被侵占。严噬是男人,当然不会例外。见袁满脱了外衣就迟疑了,他弹了下手指,慢悠悠地要求:“继续,全部脱掉。”
屈辱的眼泪在眼眶打转,但袁满仍然死死地忍着。她把嘴唇都快咬出血了,双手慢慢解开衬衫的纽扣,连同x罩一起脱下,然後褪掉长袜,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小小的棉质内裤。
身体真是美极了!皮肤雪白雪白,不知道是不是光线的问题,总之严噬觉得眼前的少女白的几近透明。他忍不住伸出手想要确认一下她到底是不是真实存在的,袁满被拉到他怀里坐着,屁股搁在他毛茸茸的大腿上,有点刺。
修长的手指m到袁满腰际的内裤,往下一拉,袁满被迫抬起双腿,让他得以将内裤彻底脱掉。她羞愤欲死,那天晚上被严骁强奸,她至少是在自己的房间,还是晚上,对方看不到自己的面孔,而且,从头到尾都是被强迫的,所以她还能安慰自己。但在严噬面前,他要求自己主动脱掉衣服,光天化日,陌生的地方和陌生的男人,自己主动脱下衣服,对袁满而言,无异於是一种巨大的侮辱。
内裤被脱掉後袁满就全裸了,她尽量弓腰,这样使得头发往前披散,险险能够掩住x部和私处,但严噬火热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打转,打量着,窥探着。袁满觉得很难受,她感觉自己就像是待价而沽的货物,而眼前的男人就是掌握生杀大权的人。
手指从纤细的肩头一路划过,严噬执着於袁满漂亮的锁骨。他在m到x部的时候托起来掂了掂,对形状色泽和大小都十分满意,然後他又掐了掐袁满的腰,微微一笑,说:“怪不得严骁会奸了你,要是我,也不会放过你的。”外表看似不起眼,内在却充满了惊喜,如同一个经过层层包装的礼物,每拆开一层都觉得像是进入了新天地。这样的女人,顶顶极品,男人最爱。
露骨情色的话让袁满小脸通红。她推拒着严噬的靠近,正要说话,却猛地被其堵住了小嘴儿,粉舌被他咬出来用力吞咽,袁满觉得舌g一阵生疼,呜呜着捶打对方的x膛,可惜严噬只当她是撒娇。等到他愿意松开她,袁满的嘴都肿了。她皱着眉,觉得舌头都不像自己的了。
偏偏严噬迷上了她的嘴,不准她闭上,还命令她把舌头伸出来。袁满依言照做,粉嫩嫩的舌头从小口里吐出,软软粉粉,别提多诱人了。严噬低头含住,又是舔又是吮,把自己的舌头也塞了袁满一嘴,尽情扫荡舔舐她的口腔,席卷甜蜜的汁y,再将自己的反哺给她。
袁满被迫咽下来自严噬的口水,她的眉毛拧成了麻花,又是羞又是惧,双手推在严噬x前不知如何动作,眼看快哭了。
终於,严噬得到了满足。他松开袁满,但双眼还是犹如饿狼一般死死地盯着她红肿的嘴唇,回味着刚刚自己品尝到的美好。“真可惜……”他喃喃低语。
可惜?可惜什麽?
“居然是严骁先遇到你,要是我先替你开苞就好了……”他如是说。
作家的话:
谢谢妹子们的礼物!!!窝都有看到!!!爱你们!!!!
☆、(10鲜币)鬼 18
鬼 18
充满羞辱的话让袁满觉得难堪至极,她一丝不挂地坐在男人腿上,全身上下没有一处私密属於自己,但男人却还穿着浴袍,这让袁满觉得自己是个玩物,那种明知命运却又无力抗拒的感觉实在是太痛苦了,袁满恨不得直接死掉算了!
偏偏严噬却还在四处m着看着,像是最最挑剔的顾客在挑选货物。袁满死死地咬紧牙关,就怕自己一个冲动会当面扇他耳光──她不能那麽做,除非她不想活了。
修长的手指从她白瓷般的皮肤一路抚m点弄,严噬对袁满的每一寸皮肤都十分满意,他很高兴自己能遇到这麽个绝色,相比较而言之前玩过的女人简直都是**肋,和袁满一比,索然无味。顶级的女人就是要这样,也许并不耀眼,但一旦剥掉她的衣裳,便立刻会被她给吸引,眼珠子都离不开她的身子。“以後就跟着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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