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清红楼新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白玉娘起先还有几分清醒,双手死命护住胸口摸一边挡一边,结果是挡也挡不住,走也走不开,恨不得撞在亭柱上就此死去。然而,还不到一刻钟,她就附在杨三昌的背上失去了理性,发出声声娇喘,扭动腰肢莺莺低呼:“噢!噢!。。。。。。哥哥,快放我下来,玉娘好热呀。。。。。。”
杨三昌本来早有计划,昨晚上一宿未睡,已然了解好往龙凤湖的道路,要到龙凤糊必然会经过此间长亭,若按计划在亭子里弄迷一个弄睡一个,然后将白玉娘带到客栈里行了云雨,之后的事则走一出是一出,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候再说了。现在见白玉娘吃了药,在他背上发嗲挑性,再也把持不住索性不下山进客栈,还往亭子深处走去。
可怜的白玉娘药效使然已是欲火攻心,不用杨三昌动手将自己身上的衣裙抓扯个稀巴烂,眼睛里面尽是欲望的火苗子。
“妹妹别急呀,知道你对哥哥有心,所以哥哥才会施点小药药,我玉面童就是喜欢看良家女子变成一副忍耐不住的样子,这样才是够刺激呢啊!哈哈哈。。。。。。”杨三昌将白玉娘放在地上,再不似刚才般取出手绢给她垫上,那还管地上露水草蚁把她本已撕得支离破碎的上衣一把扯开,露出里面玉兔儿般的两座山峰,佝头就嘬。
玉娘粉脸含春,眼角泪水却是流个不停,烧焦的嘴唇无法控制身体带来的煎熬和内心的需求。
y人者又有几番定力?杨三昌控制不住“噗噗噗!”连着几声撕碎裙裳,定睛一看忽然倒退数步,惊诧大呼道:“不会吧。。。。。。我的娘噢!——你身上套个什么东西啊?”
(你道是什么东西?哪里原来是条黄金软甲做成的小护裤,正德年间的女子防身有术,出得门去为了完好而返,有见识和防备的就铸一把贞c锁牢牢锁住下边,除非自己愿意通j,那里还能让坏人jy得遂?)
杨三昌虽然见多识广,万万没有料到白玉娘竟然这么老道和谨慎,气得狠狠的在玉娘酥胸上咬了两下,爬起来去找淑儿刚才背的包袱。
杨三昌暗暗猜测:“她的身上肯定没有钥匙,如果能在身上找见还锁它做甚?也不可能不带在身边,没有钥匙内急了怎么办。”
于是心急乱翻没成想被包在宣纸里的剪刀刺伤,痛得呱呱乱叫,钥匙还是没有找见,反转身去找白玉娘,本想去问她讨钥匙的,这一会功夫那里还有白玉娘的半个影子。
杨三昌傻了眼,连忙四处去寻,亭子上下左右四周一通呼叫:“玉娘!玉娘。。。。。。玉娘啊!你到那里去了?”
诺大空旷的亭子那里还有人来应他。
杨三昌方才幡然醒悟,原来白玉娘并不喜欢自己,而是早有防备,不但穿上贞c软甲还放把剪刀在里面,不是怕我上她时候刺死我还有其它不成?跺脚道:“这般说来,我今日纯粹是强暴于她,我杨三昌一等一的美才玉面童几时受过这等奚落,她是不肯的为何还要约我出游?杨三昌越想越气,又担心白玉娘逃回家中告知白太守,收拾起我来那里还有个好啊?。。。。。。”杨三昌坐在地上暗想,这次y沟里面翻船,看来再回她家去过安稳日子是不可能了,我还是赶紧逃吧,等过一阵子再央父亲去求白太守,若说我毁了他孙女的清誉,大不了把她娶了就是。”
杨三昌qg未遂,还想美事,厚颜无耻的企望人家会嫁他,岂不是遭他日夜凌辱不得安宁,都不想想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还有几斤几两不学无术且又人品败坏。
杨三昌等不到白玉娘出现,遍访数遍也是空然,只得暗自可惜把个上了高堂欲火的美人儿不知搞到那里去了,捶胸顿足惋惜了好半天,只得便宜了别个,再不走等淑儿醒来恐怕也是个麻烦,便将白玉娘裹在包袱中的金钱银票系数偷了,丢下熟睡的淑儿仓皇逃走。
其实杨三昌的所作所为皆未能躲过藏在荷花池里白玉娘的视线。原来,刚才白玉娘虽然情难自禁,然而心中明白,只等杨三昌专心寻找钥匙之时,便愤身跳入近旁的水池,因为她知道水能破c药。
果然,白玉娘跳下去后猛打激灵c药立即失效,人便醒转过来,池子里的水深及颈,虽然不熟水性,所幸踩得住底。便借助密实的大荷叶子遮住身躯,乘着杨三昌四处去寻她的机会露出头来吸口氧气,他在时就把头探进水里憋气,这样下来虽然辛苦,好歹还算暂时躲过了劫难,在下面见他终于离去,便提着湿漉漉破烂不堪的衣服爬了出来。
白玉娘身子发软,但也来不及哭泣休息,生怕那杀千刀的小y盗返折回来,便用荷叶焗了水泼在淑儿脸和肚脐眼上。
不一会,淑儿醒转过来,满脸不解和迷惑,当看见白玉娘衣不遮体湿发错乱就知大事不好,来不及看顾自己,一把抱住主子哭道:
“小姐!。。。。。。我可怜的小姐啊!您怎么这副模样儿噢?”淑儿看一眼主子身上只剩贞c软甲完好无损,衣服裙子全都撕扯破烂,唯一值得庆幸的恐怕就差没失下半截了。
白玉娘见淑儿醒了,有了个伴儿想起前前后后方吓得大哭不止,哭一会发神经般尖叫道:“淑儿快逃,那恶魔可能还会回来。”
丫鬟本就乖巧机警,见小姐吓成这样,自己突然昏睡过去心中虽有万千疑团,但也憋住暂时不问,料定必是杨三昌干的,赶紧脱了身上衣裙给白玉娘穿上,自己则把包袱用剪刀裁成一块整布通身围了。
白玉娘泪眼婆娑穿好衣衫拉起淑儿就要跑,难受得淑儿心尖尖都痛了,极力安慰主子道:“姐姐,求您千万不要慌张,我们这般逃将出去,到了大路之上还会遇险,万一那恶人贼心不死在回家的路上等着我们可怎么办呢?”
“啊!不要说啦。。。”白玉娘捂住耳朵不敢想也不要听,却也再不敢下亭子往回家的路上走,蹲在地上大哭大叫。
淑儿料想主子此次受到的伤害非同小可,见她大哭大叫生怕招来路人侧目或者将行不多远的杨三春叫回,不及多想甩手一把掌打在小姐脸上。“扑通!一声跪下道:“小姐,妹妹求求您,快安静下来。”
白玉娘果真愣在原地,失心疯般看着淑儿。
淑儿此时也管不了那么多,抓起地上一把稀泥就往白玉娘脸上涂,一边涂抹一边对主子哭诉道:“小姐,委屈您了,我们把脸儿涂上黑泥巴,这样才会安全,回家还有好长一段路啊!”
淑儿将稀泥三两下糊在小姐脸上,也把自己没头没脸的糊了个遍,这才拉着白玉娘下了亭子。
白玉娘和淑儿两个乞丐般狼狈下山,没想到真又碰上心有不干的杨三昌,他正往这条通廊走来。
白玉娘吓得腿肚子打颤,行不动道儿险些惊叫出声,被淑儿一把捂住嘴巴,安慰道:“小姐,千万要挺住,千万不要说话啊,万一碰上了就让淑儿来答他。”
淑儿搀住白玉娘愣头楞脑的往前走,心里并不惧他,许是刚才未曾亲见男人兽性大发时候令人恐怖的模样,眼看杨三昌一步步走进主仆二人,白玉娘浑身抖的筛糠一般。若是没有涂上黑泥,此时的脸儿定是一色青紫。
“你们有没有见过一位美貌的官家小姐带着一个丫头从这里下亭?。。。。。。”杨三昌已经走到白玉娘跟前,露出诧异之色正上下打量,如果是她们只要一出声肯定立马露馅。
白玉娘嘴巴张开,只顾低头发抖那里敢看敢答。
淑儿不做慌,拉着杨三昌衣袖突然跪了下去,本是柔弱女儿之声的,发出来竟然是稚气未脱的男童声音:“少爷,求求您行行好,赏赐点银子为我姐姐治疗癫痫病吧,她总是不由自主的打摆子,求求您。。。。。。您好人有好报您就施舍一点吧。”
淑儿用赃手拉扯杨三昌衫袍,一边抽手呼噜鼻涕,呼噜完了又来摇她衣服要钱。
“呸!臭叫化子,拿开你的脏手。”
杨三昌一把甩开淑儿,恨恨道:“真是晦气,马失前蹄不说,还碰上你们这两个倒霉星。”
淑儿在杨三昌听得见的音量小声嘟噜道:“真是个小气的公子,不给就不给嘛干嘛打人哦。”
“说什么呢?你个臭要饭的,本公子不给就不给,还不快走是不是真想讨打?”
淑儿装做怕挨打样,拉着白玉娘做抱头鼠窜状,一溜烟消失不见。
白玉娘和淑儿再次脱险,一路狂奔直往家中方向赶去。淑儿不放心,复又和主子商量道:“小姐,杨三昌追到亭子上找不见你连着奴婢也不见了,可能会生疑想起我们,依照我们的脚力要跑在他的前面不被追上恐非易事,我们还得想个法子和他错开才好。
白玉娘此时跑得气喘吁吁,体力已是大为不支,惊魂混乱的言道:“那要怎么办哦?玉娘好想立即回到爷爷身边,好想立即回家啊!”
第004章 玉娘丢魂
白玉娘和淑儿于是决定先躲在庙里,看看杨三昌是否追来。
果不出淑儿所料,杨三昌上得亭子看见之前熟睡的丫头和包袱都不见了,顿悟荒僻无人的亭子里怎么可能有两个乞丐呢,不在繁华热闹之处向路人讨钱,到山上亭子作甚,再仔细回忆冷不丁撞见的二个叫化子身高样形不是白玉娘还会有谁?一心只想着粉雕玉琢的白玉娘,忘了她会穿着丫鬟的衣裙,把脸摸黑扮丑,想到这里杨三昌猛拍脑门自骂道:“呸!看我这个记性,怪不得觉着那丫头片子身上的衣服花纹熟悉,披裹的不正是包袱布么?”
思考至此,杨三昌拔开双腿如离弦箭一般追下山来,只往太守府方向猛赶。
躲在破庙里的白玉娘兀自又是一身冷汗,使劲攥住淑儿的手哭泣道:“妹妹,果是不出所料,那y盗下山去追了!可是,我们现在怎么办啊?”白玉娘一直处在恶梦和惊险之中,脑子里全是一片浆糊,平日的思虑和智慧一丝不存。
淑儿使力抱抱小姐想给她更多信心和勇气,柔声道:“我们现在还不能就走,步他后头终是一条道上,赶快赶慢若是碰上定是在劫难逃。”
白玉娘点头应道:“这一层姐姐也是知的,可是若不立即赶回家中眼看天色将晚夜里又是怎生度过?”
淑儿急忙宽慰道:“小姐千万不要着慌,越是山穷水尽之时我们越要沉着冷静,不然方寸大乱更是无计可施了,容淑儿好好想想。”
淑儿虽然极力宽慰小姐,可此时她也已经黔驴技穷那里还有半点法子,回家又不能会,银子也没了,既不能住店又不能别处行走,如今的小姐已经是惊弓之鸟出去之后再遇到个三长两短恐怕非要疯掉不可。
主仆二人抱坐在无人破庙,眼看天色越来越暗,新的问题又出来了,主仆二人无事二便多,在庙中的茅厕里清解之后肚子开始饿得咕咕作响。
说到白玉娘如厕,看官就要问了:“她的钥匙放在那里的呀?”
呵呵!简单的很,就放在贞c软甲里面,只有在站着的时候玉娘用自己的小手才能贴身摸到,那杨三昌再是聪明狡猾也想象不到,就是想到了他也是摸不出的。此事休要繁叙,还要回到主仆二人所遇现实的窘境中来。
眼看太阳落山,月牙儿萌出头,白玉娘和淑儿躲在破庙的菩萨石后大气儿也不敢吭一声,彼此两个弱女子只闻得二人肚中肠子抗议。
白玉娘眼睛渐渐闭了起来,对淑儿说道:姐姐感觉好是困倦疲乏,我想倚在你身上睡一会儿!。。。。。。”
淑儿那有不肯的,连忙将小小的肩膀借给小姐。
淑儿看着小姐,想她经过这许多变故,先是吃了药,身子受到c药刺激不能控制已是使力费气,后又躲在水池中憋憨恙久,这么一个千金小姐不病倒才是怪事。
淑儿心里急得给猫抓似的,连忙将小姐的身体往自己这边靠得更牢些,自己则是双手作揖默默祈祷天降奇兵快些把小姐救走。
只可恨神仙不得闲,得闲没听见,不一会,主仆两个卷曲身体可怜的躲在庙中双双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淑儿耳边忽然听见有人在急切呼唤小姐的名字,吓得激灵打个寒颤,以为杨三昌又找了回来。
当她凝视静听,声音似乎不在近处,且不像一个两个,不由得心里暗怕,在这漆黑而荒凉的夜晚听来令人又惊又慌,忽然,一个熟悉的老者声音传继又传来:“玉娘!玉娘!你在那里啊?。。。。。。”
这回淑儿支开耳朵听得清楚,连忙呼唤白玉娘:“小姐,小姐,快醒醒!快醒醒啊!是老爷寻我们来了。”淑儿使劲摇撼晕睡中的白玉娘,玉娘浑身瘫软嘴儿煽动两下既不能语又不能睁开眼睛。
淑儿大惊,只好将小姐暂时放在石佛上,自己赶紧跑到庙外去追。
夜空中,就听一声撕破般的呼叫传到远方,“老爷,白老爷。。。。。。小姐在这儿啊!”
淑儿等着白老爷率白府随从往破庙来,自己则跑到庙里扶起小姐,这一会子才是又哭又笑,对小姐喊道:“可怜的小姐快醒醒啊!老爷来接您回家了。”
不一会,白老爷并家丁仆从打着火把油灯赶到庙门口,淑儿哭得泪人儿般,见到老爷三两步跑过去跪他腿边道:“老爷,小姐受了惊吓,现正昏睡不醒啊!。。。。。。”
白发苍苍的白太守一时稳不住身,晃两晃险些栽倒在地,幸被白管家从后面一把托住。丢下手中火把对白老爷言道:“老爷,所幸小姐并无大碍,打紧的是赶紧回府修养要紧啊。”
“带我去看看玉儿。”
“老爷,小姐已经抱到轿上去了。”依白管家经验,小姐不知为何会穿着淑儿的衣服,一个千金玉体为何在外面丢失衣服?看来此事绝非小事,不要说丢了衣服,就是丢只绣花鞋子传到夫家也有使节嫌疑,再说小姐为何一脸糊满黑稀泥啊?
白太守虽老并不糊涂,心里纵然放心不下唯一的亲孙女,但看见丫头身上穿的衣服不伦不类,满身污泥灰垢已猜到主仆二人遭遇一二,便忍了一时,吩咐众人连夜赶回家中请大夫查明一切再说。
白太守回到府里,立即派人请来私人大夫和女验婆子,责令她(他)们小心医治和看验玉儿,打发走所有的家仆奴役,他要独自一个人在书房等他们的密报。
白太守等在书房,一夜
明清红楼新编 第 2 部分
功能 和 功能!
白太守等在书房,一夜未曾合眼,暗自责备自己对玉娘关心不够,大婚在即却出了这么档子事,叫玉儿以后在虞少卿家的日子怎么过啊?自己的颜面丢失事小,关乎爱孙的幸福事大啊!想至此不由得老泪纵横。
白太守关于玉娘可能失节之事已是料定无疑,正跑不开这个想头就听门外的大夫和女验婆子在向守卫禀报求见。
白太守开门吩咐道:“任放一人先来。”
最先进来的是私人大夫,进门之后略过繁文缛节,直接向白太守禀报道:“白小姐玉体并无大碍,观其面色,似乎在数个时辰之前服用过一种药。”
“药!何类药?”
“是。。。。。。”私人大夫虽然与白太守私交甚好,但也不敢在他面前拆台,故话里之间隐讳不明,这使得老太守更是疑中加疑。
“说,几时变得这般吞吞吐吐。”白太守喝道。
大夫连忙答道:“是一种唤做激情乱性的c药。”
白太守大脑嗡的一声炸了开来,扶住书桌的一个棱角对大夫挥手道:“你先出去吧。”
白太守无心再唤女验婆子,他知道,对于吃了这种药的人谁还逃得了失身的劫数!老人的心痛得难以复说,重重垂下苍白的头颅,使出双拳击打自己道:“千不该万不该都怪我没有及时阻止玉娘去看什么诗文会啊!”
原来白玉娘要去龙凤糊观斗诗文会,并未告知爷爷白太守,只告诉房中丫鬟说:“如果爷爷寻她才把实情告知,到那时爷爷再要不准已经阻止不了,反正预计会在傍晚十分回来和爷爷一同吃晚饭的,爷爷应当不会怪责,玉娘长这么大,还没有这么大胆的在外面走动呢。”
果然,白太守吃饭时候不见孙女,派人到小姐房中去问,丫鬟禀报玉娘的交代并告知只知道小姐带了淑儿一同,并不知道还有杨礼敬的儿子杨三昌。
“这还了得,两个小姑娘到天黑还不见回转,准是出了意外。”这时才把白太守急得团团转,顾不得吃晚膳带上府中家丁仆从一路往龙凤糊寻去。
老太守并不知道孙女遇到挫折可是所幸有惊无险,要是肯把门外的女验婆子召进门来他也不致于如此颓丧,加之人老心慈,本来连夜把白玉娘的贴身丫鬟淑儿招来一问也会知道个详细端倪,但他心情不好,又念及淑儿也很苦累让她休息不再传唤,心想次日再询。
白太守虽然仕途顺利,然却得了人生最苦之中年丧子,白玉娘的父亲死时,玉娘刚刚见世三朝,媳妇也是命犯小鬼自从月子里大受丧夫之痛后烙下病根,药罐子不离身拖了六载终于丢下玉娘和老公公撒手西去。
白太守想起过往,想起白发人送黑发人之痛,想起泉下的儿子媳妇好似他(她)们此时正眼睁睁仇视自己没有照顾好他们的女儿一般,不觉悲从中来,提起一缸子酒放在桌上,一边饮酒一边垂泪。
人到伤心时候防御能力最是脆弱,如果此时有人要对你诚心加害,谁又能预料得来?
在暗处,白太守所做和所表现的一切,均未逃过一直尾随他们进来的杨三昌之眼。书包 网 。 想百~万小!说来
第005章 绿茶人皮
杨三昌怎么又敢回来?原来白玉娘和淑儿见他追下山之后就一直往太守府追赶,本是偷了钱财做好逃跑打算的,怎又折将回来追赶白玉娘呢?原来,他想起父亲还在太守府,如果自己逃了,不知情况的父亲肯定会被愤怒的白太守杀掉,所以他回来是要堵白玉娘和淑儿口的,哪知一路追赶没有追到白玉娘倒是迎上了去找白玉娘的白太守和府中仆役。
白太守他们打着火把亮着油灯笼,只看得见咫尺之内,那里观察得见躲在暗处的一个人影?
碰上太守府兴师动众找人,这也提醒杨三昌白玉娘和淑儿还没回府,他便先他们回了太守府,将他和白玉娘发生之事一一告诉父亲,杨礼敬初听儿子犯下如此大错,便是斥责一番,后想想自己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怨不得天恨不得人,两父子本就是一个秉性,便连骂带宽慰的对儿子说道:“你这个不成器的败类,既然事已至此,在此定是呆不下去了,还不乘现在府里没有主人去找找有什么可以维持以后活路的宝器?”
杨三昌心领神会笑道:“还是父亲大人想地周全。”
老太守为人豁达光明,并不设防杨氏父子,在二人投奔他家之后便待其为坐上之宾,并无自由限定,是故二人能在厅堂楼阁穿梭自由,再说此时的管家和老少主子具不在家,二人提前来到白太守房中寻宝并无一人阻拦。
白太守回来之后一心扑在孙女失节之事上,无暇旁触珠宝玉器和财帛金银有变,更不知道此时梁上正掉着两双贼眼。
杨礼敬和杨三昌二人倒挂金钩,父子俩暗自互怪对方太贪心,只知道往银囊布袋里装财帛,连老太守回来了都不知道,现在出不去只得等在房梁上等他睡着再说。
可是白太守心里装着悲苦根本不肯去睡,端起酒来咕咚咕咚喝汤水般往里灌,老太守平时就喜欢下个棋喝点酒,其它并无什么特别嗜好,心苦容易醉,加之又没用过晚膳宵夜,很快便瘫倒在书房的桌子上“呼噜呼噜”的打起鼾来。
杨三昌见状突然跳下梁来,一蹦子跨到白太守身后,手上已经多了条腰巾。杨礼敬也跟着跳将下来,轻声惊问道:“昌儿,你要做什么?”
杨三昌将腰巾用力一扯,做了个杀人动作,恨恨说道:“我若不杀他,明日白玉娘告了状你我父子断断送命在此,就是侥幸不死我们逃出去了,就不拍他派人来捉么,那还有安稳日子好过?”
“昌儿。。。。。。”杨礼敬似乎找不到更好的理由。
“爹爹,您到门口守住不要放人闯进。”
杨三昌交代完毕,眼中暴露杀机,一张粉白的面孔就似蜡染的纸人,煞白煞白。
杨三昌将腰巾一头轻轻放在伏案熟睡的老太守脖子上,再蹑手蹑脚从前颈穿过,左右各拿一头,此时老太守依然毫无察觉,只听“噗!”的一声,腰巾在杨三昌手上拉紧发出布料特有的声音,呼吸顿感困难的白太守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击,根本没有看清对他下此毒手的人是谁,老腿一伸就在醉梦中奔了黄泉。
杨三昌看他不再动弹,试鼻息摸心脏知他已经死于非命,然而仍不放心,再在手上使了两道猛力,就听可怜的老太守喉间发出一声碎响,那脖哽似乎也被这歹毒的恶人系折了。
“爹爹,现在怎么办?”杨三昌第一次杀了人,此时###手脚大乱,煞白的脸映在闪烁的油灯下鬼魅异常。
“你去把那柄短刀拿来,等天亮了白府人众见不到老太守定会起疑,到时候我父子两个逃脱不了干系。”杨礼敬遇事毕竟比儿子老练,眼见杨三昌杀了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心中萌动起更为恶毒的念头。
“爹爹找刀来作甚?”杨三昌不知道父亲意欲何为,人都死了还用刀捅他不成?
“让你去就去!”杨礼敬压低嗓门吼道。
杨三昌只得去寻刀,白太守的房间连通着书房,客厅、卧室都是些不摆放道具的房间,要到兵器库或是厨房有刀的地方,必然得迈出太守主殿,这样势必会引起守卫察觉,怎么办?不知父亲用刀做甚,所需是长刀还是短刃,杨三昌在房间里乱翻一圈复有跑了回来,问杨礼敬道:“爹爹,能否告知孩儿您用刀做甚,我好想法子。”
“傻球!刚才翻白死尸床帐的时候不是有一柄锋利的短刃嘛。”
“嗨!看我这记性。”杨三昌猛然记起白太守枕头下面藏着把刀,可能是用来防身用的,急忙去将它取出来,递给杨礼敬满脸疑惑的问道:“爹爹,您究竟用刀做甚?”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