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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清红楼新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王坤健控已不住,再次紧紧搂住柳如烟,这一次的吻温柔得令如烟晕眩,世间上关乎美丽幸福的形容词穷而尽,还有什么可以表述此时二人心中无限美好和美妙感受?
王坤健以为思念是一种说不出的幸福和痛苦,然而此时,他越是亲吻柳如烟,越是感到心中升起的爱伴着一种强烈的欲望,致使汹涌澎湃的汩汩热浪向他毫无准备的袭虐而来。
烟儿。。。我。。。我的。。。身体好难受。
柳如烟似乎知道什么事情即将发生,她是过来人,一阵晕红飞过水豆腐般的面颊,携起王坤健的手说道:“司徒公子请跟我来。”
柳如烟将王坤健带到了自己的卧房,此时丫鬟使女们具皆出门的出门,睡觉的睡觉只有落云兀自躲在看得见小姐的地方,一边放哨,一边偷学点“技术”
王坤健岂是一个不懂风月之人,只是未曾经历罢了,又怎么不知道即将和柳如烟发生之事呢?只是他不敢想,不敢企盼,他对柳如烟的爱是真挚而发自肺腑的,而刚才的香吻和那即将跨越的雷池之行他是何等的企盼又是何等的矛盾啊。
总之,如今王坤健的脑子一片空白,如果此时让他离开柳如烟,离开已经横成榻上想过成千上百回美人的肌肤和胴体,那么还不如送把剑来一刀把他刺了,换言之他愿意死在这里,守住她就是现在,哪怕日后是可能死在这张床上。
王坤健是一个有远虑之人,他看得见他与她日后的出路和结局,可是他的心和魂已经葬送在柳如烟如水的温柔里,看得见又如何,此时他已不想理会那么多。
柳如烟锦衣尽褪,身上裹着的是一层若隐若现的红纱,她无心勾引任何男人,因为勾引对她来说是一种罪,她只是终于自己的心,这么浅显的道理,丫鬟懂,谁都懂只是无人去做罢了,她也做过挣扎,而此时一切都已经成为过期的自责,如今,她已经收拾不了自己的心,在这之前不得不承认以前是多么寂寞和空虚,她的爱没有着落,只有真真实实的去爱了和接受被爱才有可能填满思想和身体里如渊的欲渠。
如果说柳如烟体会到美妙的初吻是王坤健相授所为,那么接下去柳如烟的经验就要比司徒公子足一些了,虽然在这之前鲍成君对她每一次的爱抚是一种无尽痛的折磨,但是毕竟那是在没有爱的情况下的“合作”柳如烟静静的期待着,且是如此,虽然面对的是一个未经床第之欢的公子,柳如烟还是没有“进攻”的意思。
也许天下没有似柳如烟般聪慧善解男人心的女子,她还需要进攻么?面对帐中如此秀色的美人凡是男人不喷鼻血也就罢了,爱她痴狂的王坤健岂又压抑得了几时,只急煞了他亲不够烟儿满身的诱惑,褪了罗裳的少妇,那种风情可使天下男人失去人性,王坤健只得强自控制住激动到就要跳出胸腔的心。
“烟儿,你的美会要了男人的命!”王坤健想不到瘦不胜纱闱的烟儿身体竟然如此丰盈绝美。
柳如烟将春葱般指头压在王坤健嘴上说道:“莫要再说这般不吉利之话。”
王坤健那里依她,一掌盖在柳如烟傲挺的茹房道:“此意真切,搁在心间不吐不快!”
“啊!。。。唔。。。”柳如烟自香喉间发成压抑的快感,已然受不了司徒公子掌心轻柔细腻的抚摸。
王坤健这回不会再傻傻的问了,他摸索出她已经和他一样体会了快乐,呻吟只是她喜欢的一种表达,王坤健受到启发,将抚摸烟儿红纱内的手掉换出来。
做八字状,与柳如烟十指相扣,他的嘴吸允住了那白玉雕成颤巍巍的一颗嫣红之上,这样一定更能让令她快乐!
落云听见小姐房里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和娇喘之声,伴随着剧烈的床颤和司徒公子重重的喘息一声高过一声。
第005章 丫鬟艳性
第005章 丫鬟艳性
一个初偿云雨,一个虽曾体会,眷爱一夜才感受两情相悦合欢二字真正的含意何在。
柳如烟和王坤健一夜春宵未曾合眼,卿卿我我、甜甜蜜蜜、翻云覆雨直亲热到晨曦破晓。
柳如烟看着更衣起床的司徒公子,她便也倦倦懒懒的起来穿衣,只把有情人送到香闺门口,粉脸上春潮尽褪,神态万般真诚、语气幽幽言道:“不瞒公子与实告知,今日欢娱实乃如烟倾心爱慕公子在前。还记得!忽一日,如烟在庭前赏花正逢见公子废寝功课,听君诵读朗朗,便垫脚高看,果不然一个倜傥风流、卓越风姿的英俊郎,令妾身倾慕不已,如今!烟儿与实相告,是期望公子可别因为如烟没有贞德之志从而嫌弃,如烟发誓,自此后,妾身一心不事二夫,再不与鲍成君同床共枕,只思量早日与朗君真正做成一对幸福的同命鸳鸯,妾引得一首诗来,可做誓也。”
君当作磐石,
妾当作蒲苇。
蒲苇纫如丝,
磐石无转移
王坤健听柳如烟如此表###迹,心里千百倍感动,心想道:“原来这些日里我在隔壁家中搅肠揪心的思念着她,她也正在牢笼里痛彻心菲的思慕于我。”不由得欢喜不已,热爱之情更甚,复又回身紧紧抱住柳如烟深情款款的言道:“烟儿,我的妻,请你相信于我,王坤健绝非那寻花问柳的登徒浪子,自此后我心如你心,心心相印永不离弃。”
王坤健将柳如烟引做的情诗爱若至宝的藏于怀中,也不管天露微白,重又携情人儿回到房中赋心曲一首:
但教心似金钿硬,天上人间会想见。
临别殷勤重寄词,词中有誓两心知。
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写至此,搁笔互望,心中更是愁思百结,对于今后,虽然有诗铭心、有心盟誓,二人皆知此后相爱的道路艰险异常,想要终身厮守一定要吃许多的苦头。
到要分手,你看看我,我看看那你,眼中具是难舍难分,虽然心思里各自志比金坚,确是相望胆寒。
柳如烟推一把王坤健纵有千万不舍也要在此时分手,便急道:“公子快走,天亮就脱不得身了。”
王坤健只得依依不舍走出柳如烟卧房,外面的丫鬟落云也是一宿没睡,悄声对二人说道:“小姐,就让落云送公子出去吧。”
柳如烟想想也是:“这样送出去被人发现确实会出大问题!”只得把王坤健交由落云送出门去,嘱咐他还按昨夜的原路跳墙回司徒府。
柳如烟和王坤建爱情虽然困难重重,哪知又生出一事来。
原来,柳如烟从娘家带来的丫鬟落云年方十五岁,比柳如烟刚刚小一岁光景,正是情窦初开之时,对男女情爱之事也是一知半解,自她假山背后第一眼见到司徒公子,丫鬟的心和魂儿就被勾走了,她当时对柳如烟所说的:“人生几何,忠于自己的心吧!”其实是对自己所言,整个晚上,落云一直偷偷躲在看得见二人的门背后,亲眼目睹小姐和自己倾慕、崇拜的公子颠龙倒凤,二人做a时难以抑制的喘息声、无尽的高c,令她的心狂跳到天明,她从来没有看见小姐那么y荡过,那一幕幕令她内心激荡的情爱画面,犹如催情性药,震撼得丫鬟的心犹如山崩地裂,几次欲要不顾一切的冲进去,可是身份和理智最终战胜了欲望,只有独自解开罗裳,坦胸露r用自己的双手抚摸膨胀的情欲,幻想着司徒公子对柳如烟每一次爱的进攻都是对自己所做,躺其身下娇弱不堪其幸福袭击的感受的小姐,次次幻化成了自己。
是故落云要送王坤健出府,期望能够再与公子来个主仆同欢。
二人走过后花园,所幸四下无人,眼看王坤健就要离开,落云突兀的来一句:
“公子您就要走了么!”
落云一把拉住刚要跳墙逃回司徒府邸的王坤健。
王坤健面对这么一句没来由的问话,那里想到丫头动了心,能与小姐合欢相爱少不得真心感激丫头,是故赶紧车转身来,对丫鬟抱拳作揖道:“呵呵!我倒忘记了,王生这厢谢过落云姐姐,为了守护和帮助我们昨夜误您好睡了!”
“司徒公子。。。。。。”
“嗯!落云姐姐有何。。。。。。”
王坤健刚才作揖来着,并未注视过丫鬟,即始至终他也无心看窥于她,听落云叫他忙抬头问,以为丫鬟要代小姐传达什么话呢,哪知当他抬起头来看视落云之时,王坤健惊呆了。
丫鬟的粉腮晕红,眼里写满春情和欲望,此时正大胆且痴情的看牢自己。
王坤健羞得低下头去,本要叮嘱于她好好照料小姐的话硬是被憋了回去,只对落云说道:
“天将拂晓,小生告辞。”说罢,一个飞云纵自鲍府矮墙跳过,转身隐入司徒府邸。
落云痴痴看着司徒公子的身影消失不见,一丝甜蜜涌上心头溃散于眉间,心思量:“他只是说,天将拂晓。。。并无拒我之意?





明清红楼新编 第 5 部分
功能 和 功能!落云痴痴看着司徒公子的身影消失不见,一丝甜蜜涌上心头溃散于眉间,心思量:“他只是说,天将拂晓。。。并无拒我之意,待他今晚上来时,我想法子让他们早些结束。。。”
落云杵立良久,虽然通宵未睡,然而自己的脑子里始终兴奋的炸开了花,她要回去洗个澡,思量道:“小姐‘吃’头盘,做丫鬟的也是人,只需捡个‘剩’该是不为过吧?”
落云高高兴兴的回来,冷不丁碰上小姐在大门前等候。
柳如烟问道:“云儿怎生恙般久归,司徒公子还好吧?”l
柳如烟之意是问王坤健出鲍府一路还顺利否,落云连连答道:“司徒公子当然非常好,不光文韬武略,年轻英俊、且是多情温柔得紧!”
死丫头,小姐问东,你答西,莫不是脑子进水绣逗,还是也懂得思春了?
柳如烟笑着用手中丝绢轻轻拂过落云面颊,并无察觉丫鬟眼中正闪动着魔鬼般的欲念。
一夜缠绵,柳如烟感觉身体里仍然留存着司徒公子,可也感觉十分疲乏,带着无比的满足和幸福倦倦而睡。
落云则有所不同,她要为小姐和司徒公子一夜风流清洗纱闱床幔,这种粗活原本不应落她头上,因为柳如烟怕粗工婆子发现破绽,是故只能将如此下事托付落云。
落云也是一夜未曾合眼,未及洗澡脑子里的兴奋很快被水缸中泛起的点点污垢所替代,伴之而来的是干呕和肮脏之感,一丝厌恶和仇恨挤压得落云头晕脑涨,勉强洗净那些个东西,再去下人一等房中洗了澡,扛已不住回到房里倒头睡了。
鲍府的丫头婆子们还按惯常来房中服侍少乃乃,发现不单主母睡的香甜,连落云姐姐也是鼾声正浓,几个人楞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端了漱洗盆钵,早餐茶点静静等候。
这一等早餐时间过去了,晌午饭也吃过、直等到太阳西斜晚膳的钟点响起,柳如烟才睡得饱饱的翻身起床。
丫头婆子们心里有话但是不敢过问,只不知该给少乃乃呈送那一餐饭、那一顿茶。
可是柳如烟却脾气大好,一改往日里冷漠不语之态,笑盈盈对近侍道:“辛苦大家伙了,我饿了!到餐房准备晚膳吧,洗漱之后我就过去。”
众人先是面面相窥,一时搞不清状况,当看清新少乃乃真真脾气见好,笑得如花般甜蜜时众婆子丫鬟才欢喜的不得了,左右围拢来道:“少乃乃可醒转了,吓得奴婢们还以为您那儿不舒服呢!”
“嗨!口没遮拦的小丫头,胡说什么呢。”刚才说话不分轻重的小丫头被婆子在头上敲了一栗爪。
柳如烟笑道:“休要打她,只是无心之说罢了。”
自鲍爷迎娶主母过门,就未曾见她笑过,如今的鲍府主母脸上终于难得的展颜,上上下下便充满了欢声笑语,鲍府里一夜之间仿似注入了一池温馨的笑泉,顿时呈现生机一片。
被人服侍过晚膳后,天色已经暗淡下来,月牙儿悄悄探出调皮的笑脸,柳如烟膳后休息了半个时辰,便让花侍将新摘的鲜花放进浴缸中,她要开始准备沐浴熏香了。
与往日不同,柳如烟不单提前沐花丛浴,还将卧房里c遍玫瑰,刚刚c上又觉得玫瑰虽然香气浓烈但是艳俗且味又令人气促,便命花童和丫鬟重新到花圃里采摘郁金香,布置好后到消停,已经快进子夜,便遣了丫鬟婆子下人等统统去睡,独独留下落云一个。
卧房中只剩下小姐和丫鬟之后,落云问道:
“小姐,司徒公子早该来了吧?”
落云焦急的心并不亚于小姐柳如烟。
柳如烟只知落云专心为主,不思有它,只是不知世界上再大方的女子,有些东西一旦在内心生根萌芽便是拔也不出,动也动不得的,那管你尊卑主仆。
柳如烟应允道:“嗯!我们一起去接他。”
第006章 羞死丫头
柳如烟和落云来到昨晚见到王坤健的假山后,司徒公子果然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
二人此时相见和第一次幽会大为不同,那里还有丝毫矫情,再次相见,越发喜欢快活,惯常之谚语说得好:相恋的爱人真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月光下王坤健一见到柳如烟便迫不及待的拥入怀内。
鲍府上上下下的人全都进入了梦乡处在一片静肃之内,柳如烟放心的和王坤健相拥相抱从后花院回到卧房,落云则跟在后面依然警惕着四周。
柳如烟在关门的瞬间对落云说道:“云儿,不要守了,你自去睡吧!”也许是不忍丫鬟继续陪她们熬夜,柳如烟特意吩咐落云早睡。
“嗯!”
落云应一声,便听见传来离开回房的踏步声,柳如烟不知,以为丫头睡去了,那知她过了一会又悄悄躲回到门缝里来看,两个忘情之人拥抱亲吻无限温存之时却是房里房外两相知,此一切都被丫鬟当戏看了去。
柳如烟和王坤健亲热许久,不想立即上床,便对司徒公子道:“夫君,如此良辰美景妾身想击筑弹琴,不知郎君愿抹杀耳否!”
王坤健一听大喜,言道:“烟儿能击筑,如此甚好!甚好!我来伴奏琵琶如何?”
柳如烟更是想象不来,司徒公子不单文武具备难得的是竟通音律,且看他一个相貌堂堂的富贵公子家如何弹奏琵琶!
于是,柳如烟便将琵琶抱于王坤健后盈盈笑道:“夫君弹奏琵琶,妾身击筑共谱文曲一首如何?”
王坤健乐道:“好!既然是文曲,先来一首《赛上曲》如何?”
柳如烟道:“此乃儿女之曲,共分五小段不知郎君能弹否?”
王坤健调笑道:“此曲虽然悲怨哀凄不适合男子汉,如今弹来可是最应美人儿邀约之景啊!”司徒公子怀抱琵琶一幅情浓意浓爱意正浓之状,看来完全是为了美人才拿起琵琶的。
《春思》
迢迢路,
路迢迢。
乞君相忆两茫茫,
姝魄易须魂。
错入宫墙,
启红妆……
王坤健弹奏琵琶,声清韵美,柳如烟击筑情传丝竹,新赋春思词,点泪成双线。二人共谱一曲之后,两颗心犹如同时中了穿膛之箭更加紧密的串在一起,此时,柳如烟激动得双瞳尽湿,左手按弦之春笋玉指险些勾断琴弦,右手执竹尺道:“郎君与妾声配合得如此默契,真是如烟的生死知音矣!”
王坤健更是想象不到,柳如烟的击筑技巧如此娴熟,旋律音色美得勾人心魄,越发觉得一曲不够,眼神互望之间同又继续奏起《赛上曲》第二首
《昭君怨》
春到南楼雪尽,惊动灯期花信。
小雨一番寒,倚栏干。
莫把栏干频倚,一望几重烟水。
何处是京华,暮云遮。
《泣颜回》
新竹数枝绿影浓,俏然伫立笑秋风。
湘妃洒落千滴泪,犹寄相思有几重。
二人痴情人对痴情人,音律人对音律人,不觉间春宵已过,琴声未绝只烦恼得守在门缝里的落云焦躁不已,两个眼珠泡子鼓噪得生疼生痛,站也累罢,卧也累心一横,悄声从自己房中步出,似个夜幽一般飘到猫房,捉了一只大黑猫回到自己房中掩门开窗,最方便的是自己的窗户正对着隔壁小姐的窗户,便将黑猫往小姐窗下狠狠一掷。。。。。。
夜深人静,柳如烟和司徒公子正全神贯注击筑弹琴呢,就听窗外传来一声惨绝的“嗷。。。喵。。。”之声,像厉鬼似猫哭,来得好生突兀而恐怖。
琴声丝竹嘎然而止,柳如烟吓得花容失色,呼道:“公子,窗外有人!”
王坤健乃习武之人,一个跨越人已翻身落到窗外,喝道:“是谁?”
王坤健持剑四周窥视,那里还有半个人影,思量自身不正,也不能大张旗鼓在别个的府宅里有何做为,自己到是无所惧的,怕的是若被鲍府之人发现,烟儿今后的日子就没法子过了,没找出端倪,是故还从柳如烟窗外跳回来。
王坤健将吓得瑟瑟发抖的柳如烟抱坐腿间,对其言道:“烟儿,你我虽然相识不久,然却早有前世姻缘故能一见如故相爱甚深,我思量刚才可能是只猫儿在叫,凭其速度和惊叫之惨状定是有人投落,许是告诫我们,可能你我二人相爱之事难以遮掩矣!”
柳如烟一听泪水便似断线珍珠,吧嗒吧嗒跌落下来,凄声道:“那么公子是怕了么?”
王坤健痴痴看牢柳如烟,眼中流露出坚定和果敢之色,答非所问正言道:“烟儿,你爱我么?”
柳如烟一听此话,眼中的泪珠更加汹涌,愤愤言道:“妾身若不爱你,岂会无耻的与君私通。”
王坤健紧一紧膝上的柳如烟,双目炯炯出神看着怀里泪水莹莹的爱人,问道:“爱到可以抛弃一切与我私奔他乡也无怨无悔吗?”
柳如烟示意王坤健将自己放下来,脸上瞬间转便灿烂,惊呼道:“公子说的可是真!你肯放弃学业,放弃攻读科举功名、辞别司徒大人带着妾身亡命天涯?”
王坤健点头不断道:“只要烟儿在侧,天涯何处无家。”
柳如烟万分感动,扑到司徒公子怀里莺莺啜泣。将香舌儿乖乖送到王坤健嘴中,调皮撒娇道:“妾身不单此生就爱你一个,来生来世也只爱郎君一人,咯咯!看烟儿如何把你吃了。。。。。。
柳如烟挑逗王坤健,司徒公子连忙将美人儿抱到香帐内,二人刚刚放下纱帐正悱恻缠绵,就听窗外传来叩击之声,吓得柳如烟再次慌乱,一把扯过纱幔惊呼道:
“我的苍天!窗外之人还未离去啊?”
王坤健刚要穿衣追出去,就听落云在隔壁丫头房里小声呼道:“小姐,好象窗外有人啊!”
二人那里还能继续温存,王坤健起身去追,柳如烟穿好衣服便开门让落云进来陪她。柳如烟问落云道:“是什么人呢!恙般大胆,把你吵醒了么?”
落云此时脸上的惊吓还未褪去,刚才那叩窗之人不是自己,她也感到万分突兀,是故正好借此机会拆开早早拆开二人,便对柳如烟劝道:“小姐,依奴婢看,今晚就让司徒公子先回去吧,反正天就要亮了,万一被人抓个现形可不得了啊。”
柳如烟点头道:“嗯!等公子回来就告诉他,今晚是不对劲儿,刚才那只鬼猫子的惨叫声有无吓到你?”
落云有着一丝不自然,生怕被小姐发现破绽忙遮掩道:“我睡得死猪儿似的,要不是刚才做了个噩梦,恐怕也不会被窗外的叩击声吓到。”
何噩梦?
“不提也罢,怪吓煞人的,咿!司徒公子回来了。”落云不敢讲述噩梦,王坤健所获无果正好进来。
经过两番折腾,柳如烟便让王坤健今夜早回司徒府,相约第二天晚上再来。王坤健将剑重新收好,只恨光y似箭白昼太长,和柳如烟相约明天晚上再来细细讨论私奔之事,还是不放心,担心仿似自己一旦离开,心爱之人就会遭遇不幸一般,本已走出卧房复又折将回来把房里的窗户关严锁死,再反复叮咛等他走后一定把门闩扣上,这才由落云护送带领着离开鲍府。
落云在后,王坤健在前,他心里正杂乱不堪的想着尽快带走爱人,如何书写辞别父母的函、和烟儿准备逃往何方,今后的生活又是怎么办、自己大项的银子是没有的,如果向父亲伸手索取,又以什么理由呢?这诸多问题搅扰得他思绪颇多。
王坤健脑子一片混沌,完全忘了此时置身何处,甚至忘记身后还跟着个丫鬟落云呢。
王坤健走着走着,眼看又到了鲍府的后花院的那片矮墙边,刚要纵身回府就听身后传来:“扑通!”有物摔倒之声,连忙回头去瞅,却见落云不知何故忽然栽倒在地。
王坤健大惊,忙呼道:“落云姐姐!落云姐姐!。。。。。。你这是怎么啦?”
落云缓缓睁开眼睛,幽幽叹道:“我。。。我可能是累着了,拜托公子扶我到假山后休息片刻。”
王坤健只得抱起丫鬟按她所说,到假山后面一个隐蔽的小亭子上休息。
到了亭间,王坤健感觉势头不对,亭子里漆黑无光,一丝月亮的余辉也映不进来,加之怀中的丫鬟将手儿所放的地方非常错误,便对落云道:“你是不是醒了?”
落云不语,然手确依样画葫芦学着司徒公子抚摸小姐的样子,在王坤健男人的茹房上滑行挑逗。
王坤健大骇,抱着丫鬟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只在声音里加进严厉之气重又问道:“落云姑娘你是不是醒了?”
落云终于装痴撒憨道:“司徒公子,求你快亲亲云儿吧。。。。。。云儿好喜欢你啊!”落云双手紧紧抱住王坤健的脖子,将嘴儿使劲往上凑,欲要做霸王强上弓。
一股愤怒冲上王坤健胸膛,他做梦也想不到烟儿身边会埋藏这么一颗炸弹,斥道:“无耻丫头!明日定让小姐将你卖之。”说罢,王坤健一撒手将落云重重扔于地上,也不管丫头吃痛狂呼,纵声跨墙跳回司徒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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