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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神的精灵女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未央
钥华什么也没说,只是站着,炎瑞知道他是默许了的。
炎瑞朝他走近两步,两人面对面靠得极近,均是黑衣墨发,身材修长,夜风吹起了他们的衣摆宽袖,在风中鼓荡。
“花晓晴怎么会在这里?谁带她来的?”
“他是我的女仆,自然是我带她来。”钥华的口气依旧很冷,却带着十足的笃定,看着炎瑞的眸子波澜不兴。
炎瑞的表情已经十分危险,“你说,她是你的女仆?!”
“不错,她是。”
“你应该知道,她的身上早已经留了我的专属记号。”
“我看到了,同样的,我也在她身上留了我的印记。”
“你想干什么?和我抢女仆?呵,钥华,你可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炎瑞脸上是明显的嘲讽之色。
“你错了,我没有抢,我只是想和你共用,正好彼时,你去了狐族,就没有事先通知你。” 钥华这番话说的很自然,没有一点愧疚,也没有受炎瑞嘲讽的影响,仿佛他这么做,就是天经地义的。
“共用?亏你说得出口!钥华,别以为你是妖神殿之首,我就不敢对你动手了!”炎瑞指尖一动,霎时在两人之间形成一道火墙!
119 另择女仆(简体版)
钥华冷冷看他一眼,低眉敛目间,已在周身形成一道淡金色的屏障,屏障为半透明,呈现出一口钟鼎的姿态,连带着钥华的身体,一同慢慢漂浮到半空中,钥华的身体也渐渐变得透明虚幻,他自上而下,以睥睨一切的眼神看着炎瑞,“你现下体内已无半分灵力,你确定要与我动手?”
炎瑞此时的身体确实已非常虚弱,勉强支撑出三丈高的火墙,但他又岂肯在钥华面前示弱,遂咬牙道:“不必废话,看招!”
那三丈火墙在瞬间暴涨,似一条火龙般朝悬浮在空中的钥华扑去。
钥华身形未动,两手指尖合十,口中念念有辞,护身的淡金色钟鼎颜色加深,慢慢的变得不再透明。
火龙顺势而上,很快将那钟鼎团团盘住,钟鼎被完全淹没在火海中,一时金光暗淡。
炎瑞这次几乎完全凭着内力维持,用上了十成的功力,此时嘴角已流出一丝血迹,“钥华,火能克金,你就不怕我把你烧熔了!”
钥华没有说话,火势又增大了几分,漫天火光,在暗夜里狰狞似魔,几乎要将那一丝丝黯淡的金光全部吞噬。
突然,无数细小的金色光线从熊熊的火焰中激s出来,钟鼎霎时放大了数倍,将缠绕在鼎身的火龙硬生生的挣断!
无数断裂的火焰带自上空坠地,似星辰陨落,终是熄灭,归于黑暗。
炎瑞单手按着x口,吐出一口血水,绯色的眼眸仍死死的盯着半空。
钥华的身形又在半空显现出来,“炎瑞,为了一个花晓晴,也值得你我动手?”
炎瑞不答,自掌间飞快的甩出一窜火球,全部朝着钥华而去。
他不答,因为他答不出。
他当初让花晓晴做他的女仆,纯粹是一时起意,当然她的身子很美妙,很对他的胃口,当他在她颈上套上红色的云丝链时,他承认他很满足,她是他的了,就算是灵源,也是他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在狐族的日子里,每当他孤单负伤时便会想起她,连带着渴望,他想念她身子的柔软香甜,渴望深深埋入她体内的那份满足,当然,不可否认的,他更需要她的灵力采补。
他星夜兼程的赶回,她,几乎成了他唯一的执着。
然而,如今,她居然不再是他一个人的了,她也成了钥华的女仆,那种仿佛心爱的物品被抢夺的感觉,让他一时怒火中烧,失去理智。
火球在半空中就被旋转的钟鼎全部吸入,钥华冰冷的声音自上而下传来:“炎瑞,我不想再与你斗,你如今也不是我的对手。花晓晴是你的专属女仆,同时也是不竭灵源,我不到万不得已也不会动她,你若是真心要她,待下一届女仆选举之后,我就另择女仆,不再碰她。”
炎瑞听着,心也渐渐沉静下来,他知道,依钥华的x子,能向他解释那么多,已是极限,如今,逐云大陆风云诡谲,妖神殿本是一体,如为了个女仆真的与钥华闹僵,确实不是明智之举。
又听钥华道:“不管你信与不信,花晓晴受伤之事在随风告知之前我的确一无所知,不如现下你我就一同前去看看让你如此在意,不惜与我动手的‘专属女仆’,如何?”
炎瑞不再说话,他虽生x冲动,可钥华的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他得给他一个台阶下,也得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芜蘅苑,清雅的二层小楼内。
容琅刚自屏风内踱步而出,垣修忙迎上去,急急问道:“她现下情况如何?”
容琅秀眉微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身后同样一脸焦急的花雨露,“你们尚不知她出了何事?”
垣修脸色微沉,清癯的脸上看不出神色,只抬眼瞥了下花雨露。
花雨露几次欲言又止,心中担忧终是占了上风,启唇道:“国师,方才尊上将晓晴救回之时,我已检查过她的身子,她身上有很多不明淤清,大多分布在腰背部以下……且……”
“不要再说了!”垣修突然厉声打断了她的话,“容琅,我只想知道她要不要紧,何时才能醒来?”
“啧啧啧,”容琅一边摇头,一边叹息道:“这柳陌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居然把好好的小美人儿糟蹋成这样。”
他看一眼垣修黑得快要滴出墨汁的脸,大喇喇的往那金丝楠木的靠背椅上一坐,继续道:“唉,小晴儿的那处怕还是第一次经历人事,却被……看那伤势,倒像是被几人轮奸了一般。”
话音刚落,垣修便似再也听不下去的转身出了房门,花雨露在身后怔怔的看着他。
“小丫头,你过来,看你尊上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我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了,”容琅拿起开好的两张药方递给花雨露,“喏,按这两张方子,一张内服,一张外敷,按时换药,好好调养个几天,也就恢复了。”
花雨露心中也替好友难过不已,一时心绪复杂,她接过药方,道:“雨露知晓,这就到下面熬药去,”一会儿又转过身道,“那晓晴这里……?”
“这里我来守着,你只管去罢。”容琅道。
房内一时安静下来,容琅转入屏风内,看着花晓晴在睡梦中犹不安稳的小脸,心里没来由的泛起一阵疼惜,他伸出手轻轻抚上她的额角眉心,低喃道:“小晴儿,初见你时,便知你与妖神殿渊源颇深,你又是这般体质,照如今看来,果然是个祸端啊。”神情是难得的正经。
他深深注视她一阵,摇了摇头,又轻佻笑道:“既然是与妖神殿有缘,相信你我的缘分也快到了。”语毕,在花晓晴脸上偷个香吻,便朝外头去了。
小青有话说:
6月的更新就到此结束啦~先容小青我停更一天,再奉上7月的更新时间表~飘走~
120 帮我加床(简体版)
离开小楼时,容琅抬头望一眼二楼晕黄的烛光,摇曳不定,明明灭灭,不知为何,他向来轻快的心境变得有些沉甸甸的,似乎承载着某种不愉快的情绪,他很不习惯,很不喜欢,所以他必须赶快离开这里。
可惜,天不从人愿,当两道墨色颀长的身影自暗夜中无声降临在他面前时,容琅只觉得连眼角都在抽搐。
“哟,这已经深更半夜了,两位尊上才来,真是贵人事忙。我这都看了半日诊了,腰酸背痛的,就不奉陪了,先走一步。”容琅对炎瑞的出现倒也没表现出惊讶,只觉得自己这番话说得很是到位,既打过招呼,又表明立场,嗯,现在应该轮到他退场了吧,真的很累的说。
他很无辜的笑着,秀气的眉眼弯弯,一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嘴脸,挺起了x膛,尽量表现得潇洒自在,企图从这两尊神的身边擦肩而过……
但是……“容琅,垣修说的都是真的?!”炎瑞的声音很低沉,像是压抑着某种情绪。
容琅正要走过他身边,闻言,一只已向前跨出的脚,不得不又收了回来,静静地站在他身边,“呃,你问的是哪方面?”
其实他心里头清楚的很,不过,唉,这种事,连他这算是厚脸皮的人都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向人解释了,好像是在揭人疮疤一样。
“柳陌强暴了花晓晴,让她受了伤,是吗?”是钥华的声音,依旧是冷冷的,但一回渗进了不少怒气。
“这,这我可没看到是谁,花晓晴她确实因……那个而受了严重的伤引起高烧,昏迷不醒,方才服下了汤药,气色好了些,你们这会就上去看她?”没看到就是没看到,他也不能随便说,他也是从垣修口中得知事件始末,毕竟,这件事的x质还是相当严重的。
一阵沉默,一时之间,只听得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容琅心道:既然来了,就赶紧上去吧,看看你们的可人儿小女仆,唉……总之,就别拉着他了呀,他方才被震惊得一时x闷,一时头痛的,作为一名医者,他实在太不容易了。
咦?他干嘛x闷头痛啊?花晓晴又不是他的什么人,八成是半夜三更被垣修那个杀千刀的从被窝里挖出来适应不良啦,唉……他好像叹气叹得有点多哪。
“呵呵,你们慢慢看啊,我先回屋了……喂喂喂,你们干嘛,绑人啦!”容琅还在抱着侥幸的小心思,一边说着话,一边朝外挪动脚步,谁知,刚挪了一步,他的两只胳膊就被一左一右两尊神架起来往回走,任他哭天喊地都不动分毫。
“哪,你们看到了,她现在就是这副深度昏迷的样子,只是气色已经比之前好了不少。”容琅任命的被他们逮回小楼,站在花晓晴床前,借着烛光,给两位面色不善却同样沉静的男人解释道。
花晓晴由于伤到了后庭部位,整个人只能趴在床上睡,小脸朝外侧着,平时红润的小脸蛋上没有丝毫血色,眉心微蹙,双目紧闭,由着烛火在她脸上身上笼上一层淡淡的光晕。
好半天仍然不见两人有所动作,甚至都不曾开口,容琅无奈道:“你们到底让我陪上来干嘛?如果没其他事的话我先走一步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怎么想看花晓晴那张苍白如雪的小小脸庞,怎么看怎么扎眼。
“我想看看她的伤势。”炎瑞开口道,一双疲惫确仍晶亮的眸子直直看着容琅。
“她,她伤在哪里你又不是不知道,炎瑞,你确定现在就要看?”其实他是无所谓啦,不过一想到花晓晴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三名男子同时盯着私密部位猛瞧的话……作为一名医者,怎么想怎么不合适,虽然眼下在场的三人该看的也早都看过了。
“怎么?不方便?”钥华阒黑冰冷的狭长眼眸朝他看过来。
这下成了二对一的格局,于是,容琅只能很听话的轻轻掀起锦被的一角,“我已经在伤处都敷了药,先说好,只能看,不能碰。”
那二人也未答话,均深深的看了容琅一眼,各自只更进前一步。
当锦被掀起到花晓晴的腰部,露出她敷着药膏的赤裸的下半身时,在场三人的脸色不禁都冷了几分,神色复杂。
只见原本白嫩光滑的肌肤上,布满了各种形状各种颜色的细密伤痕,有些是淤青,还有些则是细小的划痕,已经渗出了血丝,原本丰满挺翘的臀部简直惨不忍睹,而臀瓣间幽密的缝隙中还隐有血渍,一直蔓延到大腿g部……
“看够了?唉,虽然现下她还是昏迷着,又只是两位的女仆,不过好歹也是重伤病人,请多少给点她尊重。”容琅一边说,一边很快将锦被拉好。
钥华闻言,浓眉一挑,道:“容琅,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你就当我得了失心疯呗。还不是被你害的,大老远把我从妖神殿喊过来,我就知道准没好事,到了这里还真没停过,瞧这一桩桩一件件的,都是些什么事啊?!”容琅早就累瘫了,这会儿也顾不上给钥华留面子,想怎么说,就一股脑儿地脱口而出了。
钥华目光沉沉,刚要开口说话,就见炎瑞y沉着一张脸,一声不吭地就要往外走,不动声色的将他拦下,问道:“你要去哪?”口气很有压迫感。
炎瑞却像是没听到一样,一掌挥开钥华拦在他身前的手臂,继续往外走。
“如果你是去找柳陌的话,听我一句,这事让我来处理。”钥华没再拦他,而是在他身后冷冷说道。
炎瑞停下脚步,“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
“就凭我还是这妖神殿的执首。”
炎瑞转过身来看着他,过了片刻,唇角轻牵出一个弧度,“好,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既然这样,你也早点休息,我已让汶于天派人收拾出一间院落,很是清幽,你在那里静养几天。”钥华说完就要下楼。
炎瑞却突然不走了,他四下打量一下,绯色的眸子转了两圈,道:“不必了,我看这里环境就不错,让他们在这里帮我加张床,也方便容琅照顾。”





妖神的精灵女仆 121-130
121 夜半愁绪(简体版)
炎瑞难得为了住处这种生活琐事如此执着,虽然不可能真的就给他在房间里随便加一张床,但在他的一再强烈要求下,垣修只得吩咐底下人将自己卧室(目前正在给花晓晴养病)隔壁的一间耳房给收拾出来,权当了炎瑞的临时寝房。
花雨露原本想好了要辛苦几个晚上,在房间的贵妃榻上铺了厚厚的褥子,抱来了软垫棉被,打算就近看护花晓晴,毕竟那些伤瞧着挺严重的,没准半夜里高烧又起,自己在旁边看着也放心。
花雨露和花晓晴同房而眠,还是她们没被正式选为女仆之前的事了,此刻花晓晴还昏沉着,花雨露却是无比的清醒,脑中各种思绪千回百转,一时半会儿还真睡不踏实。
她在黑暗中静静地看着那处床幔掩映的方向,借着从窗棂上洒下的细碎月光,只有一团模糊的影,花晓晴细微的呼吸声静静传来,不停的挠着她那g本就敏感谨慎的神经。
想着她这次所经历的痛苦,鼻腔内就会再一次犯酸,想到云秀芝说的那一番话,以及垣修的神色语气,心中又是一阵发紧,这周遭的种种都与花晓晴有着或深或浅的牵扯,这个原本单纯直率的女子,或许还将承受更多,她还能回到以前恣意大笑,随意胡闹的时候吗?
这么想着花晓晴,又难免想到自己的境遇,她们的命运,说到底是一样的,一入了妖神殿,半点都由不得自己了,她摇摇头,强忍着眼眶的酸热,不断催促着自己赶紧进入梦乡。
在三更鼓点响起的时候,花雨露又幽幽的醒转过来,却不意看到一道高大的黑影从自己面前掠过,直奔那床幔的方向,心口一跳,热血立即全往头上涌去,她急切地将身边的一只烛灯点燃,拿手臂举着,极力抑制内心的狂跳,大声喝出一声,“谁?!”
对方没有回答,但烛火已经将一切照亮,她看到一个披散着黑发的男子只穿着单薄的中衣侧坐在花晓晴的床头,一声不吭地打量着她的睡颜,他的身体微微向前倾着,手抚m着她的脸颊,许久,拿起枕头边的小方巾,起身,在床头摆放的脸盆里用水浸湿了,再有些笨拙的拧干,然后轻柔的放到花晓晴的额头上。
那人不是别人,竟然是炎瑞。
花雨露对炎瑞知道不多,仅仅是从别人口中了解到炎瑞是妖神殿五位尊上中最善战的一位,也曾从和花晓晴的交谈中得知,他还算得上是一位容易伺候的主子,并不会如何去为难女仆。
只是这些消息都不足以令她消化眼前的这一幕,一个做主子的人,现下正在做着类似伺候他女仆的工作。
花雨露觉得很新奇,这种感觉让她维持着半起身的姿态,直到炎瑞那双幽深带着绯色的眸子定定朝她望过来,恰好对上了她的视线。
她这才醒悟过来,有些尴尬但迅速的从贵妃榻上爬起来,顺从的一低头,道了句:“见过尊上。”
炎瑞帮着花晓晴掖了掖被角,便起身,朝她这里走来。
他的视线很凌厉,带着审视的味道,整个气场虽然没有特别冰冷,但却给人一种厚重的压迫感,与垣修给人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至少,花雨露现在是这么认为。
“你怎么在这里?”炎瑞问她,声音很低,但在深夜安静的房内响起的时候还是激得花雨露身躯微颤。
不过,花雨露也是个心x坚强的,她镇定住心神,恭敬回道:“晓晴她伤势不轻,奴婢怕她半夜无人照料,所以……”
“无需要。”斩钉截铁,铿锵有力的语气。
花雨露一时语塞,似乎还没能够完全明白炎瑞的意思,只微微的扬起了小脸看着他。
炎瑞直视她,再一次重复,“我说不需要,还有,”他的眼神在她身下上下逡巡,这一停顿,道:“原来垣修喜欢女仆穿成这样帮他暖床?”毫不掩饰他的轻蔑。
花雨露有些愣愣地低头看向自己,立即轻呼一声,一时也顾不得什么礼仪规矩,忙跳回榻上拿棉被裹住自己,严严实实的,一边还拿谨慎戒备的眼神看着炎瑞。
炎瑞没再说什么的,轻扬起一边好看的眉毛,很快出了房门。
花雨露一下子便将头整个埋在棉被中,面颊烧红。
她今日身上穿一件极小的肚兜,藕荷色,仅仅只能包裹住x部,露出背部和腹部大片雪白柔滑若凝脂的肌肤,天知道为什么这两日天气时好时坏,搞得她洗了好几日的几件肚兜都还未干透,不得已,她只好翻出压箱底的一件,那好像还是她身量还未长开时穿的旧物,不知怎么就一直带在身边了,然后,就这样了……
她,她再也不要见到那个怪异的男人了!花雨露在心里咬牙切齿道。
但是说归说,花雨露一直很坚强,在第二日的夜里,她仍然坚持要守在仍然昏迷不醒的花晓晴房内看护。
垣修当然也想过让其他人替换她,怕她太累,但想到她们之间的姐妹感情,又看到她坚定的眼神,也就随着她了。
于是,在花雨露看护的第二个夜里,由于浅眠和她始终不想承认的愁绪,她又看到了炎瑞,仍然是那把低沉的带着沉重压迫感的嗓音和那吓人的绯色眸子,以及越发冷淡的厌烦的语气,最后,他看了一眼将花雨露全身上下遮得严严实实的不知名衣物,说一句:“昨夜都见过了,有什么好遮的。还有,这里,完全不需要你。”
花雨露一低头,觉得自己快要吐血,至此已完全推翻了之前对炎瑞的感观。
在这两个让花雨露很难受的夜晚,病患花晓晴倒是安稳沉静的多,并没有发生一些意料之外的状况,而到了第三日,花晓晴终于彻底醒过来了。
小青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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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炎瑞意乱(简体版)
花晓晴睁开了眼睛,眼前的一切渐渐清晰,意识却还有些模糊。
她仍然是趴在床上,没有办法转动头部,她费力地向后望去,有一个熟悉的背影,好像是容琅,似乎再向其他人解释她的伤情。
“这会儿她应该醒了,你们可以过去看看她,和她说说话,别让她再受到惊吓就好,顺便把这碗汤药喂她喝下。”容琅看着眼前神色各异的两尊神,觉得自己可以退场了,他转头再看一眼神色有些迷蒙的花晓晴,他实在也想留下来陪陪她,不过这里有些太挤了。
花晓晴看着一抹高大的身影向她走近,陌生又有些熟悉的男x气味将她团团笼罩,不知怎么的,心头一紧,她竟有些害怕起来,她闭上眼睛,尽了最大的力气,嘶哑着喉咙低低喊出,“不要,不要过来。”
将将端起药碗走向她的炎瑞闻言一愣,停住脚步,有些憔悴的俊脸疑惑的,无辜的向身后的垣修看去,而后者的表情柔和似水,正定定地望向床头。
炎瑞乍见垣修这般神情,心头起了一股不知名的情绪,让他一时难以分辨,于是干脆开口打破沉默,“现下,要怎么办?”居然带着点手足无措的意思。
“让雨露来吧,她们姐妹亲近点。”垣修身子一让,一直跟在他身后的花雨露上前,从炎瑞手中接过药碗,来到花晓晴身边。
花晓晴对雨露的亲近没有排斥,不多久就将一碗药喝完了,只觉得眼皮沉重,很快又睡了过去。
花雨露就这么开始照顾着她,每日喂三次药,换一次药,照顾的周到细心,花晓晴每天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和花雨露天南海北的聊,渐渐地恢复了往日爱说爱笑的样子。
一日午后,花晓晴百无聊赖的趴在床上,等着花雨露帮她换药。
她身后的伤已经好了很多,不知是容琅的药有效还是她本身的恢复能力强,多数的淤青和伤痕已经完全看不出来,少数还未愈合的伤口也已不再疼痛,她这两天已经可以躺下来睡,那种安心踏实的感觉让她每次的睡眠质量都是极好,j力一下子充沛起来,可又无处发泄,每日的消遣就是和花雨露聊天,而花雨露大多时候都很忙,所以每到喝药换药的时候,她总是显得很兴奋。
门扉轻响,有轻盈的脚步声踏进来,花晓晴立刻眼睛亮亮,嘴角弯弯,嘴上说道:“雨露,你终于来啦,可无聊死我了。”
对方没有回答,径自走到床边,轻轻将锦被掀起,露出花晓晴那白皙柔嫩的下体。
花晓晴对这样的沉默并不在意,继续道:“你最近都在忙什么?是为了垣修尊上吗?他的身体怎么样了?我记得之前他一直在养伤。”说到这里,花晓晴猛然记起什么,低下头自脖颈间拿出那朵白色的六瓣小花来,只觉得心头一热,半晌没有再说话。
身后为她涂抹伤药的手指顿住,炎瑞坐在床边,看着她侧脸和后颈处一抹可疑的粉红,一时只觉x中沉闷烦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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