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女主的后娘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轻卿
林婕仪一把抢过苏文青手中的纸:“没问题就行了,又不是卖字的,练那么好做什么!”林婕仪腹诽:我什么时候跟你那么熟了,居然批评我的字!
白芷奉上茶来,林婕仪等他喝了一口,便闲闲地道:“时候不早了,喝了茶早点回去歇着吧!”这句话她说得自然无比,听在苏文青耳中不知怎么却有点儿别扭。
“这几天谢谢你帮忙照顾笑笑。”
“千万别这么说,我只是跟这孩子投缘,你放心,我对笑笑好不是为了讨好你。”
苏文青讨了个没趣,匆匆把杯子里的茶水一饮而尽,放下茶杯便道:“那你早点歇着吧,我回去了。”
“慢走啊!”林婕仪也不站起身来,只抬起左臂随意挥了挥手,“白芷,倒点茶来给我漱口。”
白芷很快端了茶进来:“姑爷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不然还要干嘛,啊——,我困了,伺候我宽衣吧。”
一夜安睡无话。
林婕仪这几天照顾笑笑上了瘾,街也不逛了,店铺也不管了,当然她一直就没怎么管过,一门心思给笑笑做好吃的。
这几天她换着花样做了南瓜小米粥、紫薯大米粥、黑芝麻核桃粥、鱼r胡萝卜面、番茄**蛋碎菜面……,笑笑每一次都吃得有滋有味,大大鼓舞了林婕仪做菜的热情。
一日睡过午觉,林婕仪正带着笑笑在院子里扔球玩。她让白芷用各种颜色鲜艳的布料剪成小小的五边形,像足球一样缝成一个圆球,里面塞满了棉花,就做成一个柔软可爱的小球了,砸在身上也不会疼,逗得笑笑咯咯乱笑。
老王进来回禀:“夫人,姚姑娘来了。”
林婕仪楞了一下:“姚姑娘谁呀?”
白芷哼了一声:“不就是姚雪梅那个狐狸j呗!”
林婕仪皱了皱眉:“她来干什么?”不知道为什么,她对这姑娘印象并不太好,虽然她看起来很聪明伶俐的样子,也许是那天她最后看过来的眼神中有太多的怨毒吧,令林婕仪一想起来就不寒而栗。
王嫂道:“回夫人,姚姑娘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来家里看看笑笑小姐。”
“哦,那就让她进来吧。”林婕仪淡淡地说。
姚雪梅今天穿的是酒红色十样锦妆花衣衫,逶迤拖地淡红压光棉八幅裙,头上挽的是风流别致朝天髻,轻拢慢捻的云鬓里c着垂银丝流苏翡翠七金簪,一副要与春花争奇斗艳的样子,林婕仪觉得她这幅打扮不是来看笑笑的,分明就是月下会情郎嘛!
姚雪梅一进门,便张开双手扑向笑笑:“小宝贝,梅姨来看你了,还记不记得梅姨呀?”笑笑一个闪身避过了她的魔爪,急急向林婕仪爬了过去,竟似十分害怕一般,林婕仪冷冷地道:“那脂粉气莫薰着了孩子。”
姚雪梅仿佛这才看到林婕仪一般,盈盈行了个半礼:“雪梅见过苏夫人,本来早就该来拜会夫人的,只因苏大哥的医馆一直事忙,直至今日才得空过来,还请夫人见谅。”
林婕仪嘴角露出一丝讽意:“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何必来看我呢?”
姚雪梅也不着恼:“雪梅与苏大哥情同兄妹,苏大哥成亲这么大件事,雪梅当然是应该来的,再说,这么多日子没见笑笑了,怪想她的,这孩子与我都生分了,以往可爱粘着我呢!”
林婕仪道:“姚姑娘身上穿的衣裳贵重,小孩子满地乱爬,莫要弄脏姑娘的衣裳了。”
姚雪梅道:“我听苏大哥说,笑笑这两日有几声热咳,雪梅带来了一些甘草,清热解毒最好不过了,饮食汤水中加入一点,增添甜味,小孩子也爱喝。”
林婕仪仔细一想,笑笑果然是有点咳嗽,这甘草也确实是对症良方,便道:“姚姑娘有心了。”
姚雪梅道:“苏大哥的医馆什么没有,雪梅还巴巴地带了甘草过来,倒叫夫人见笑了。”
林婕仪淡淡一笑,便开始逗笑笑玩,一边吩咐王嫂:“这会儿笑笑也该饿了,王嫂去把那米粉泡上半碗过来吧,还有今晚给笑笑炖的瘦r汤里加上两片甘草。”
林婕仪本以为姚雪梅特意j心打扮,肯定是要等苏文青回来的,没想到她坐了一会儿,大概是觉得没什么意思,就告辞了。林婕仪也不在意,约莫到了时候便照例做了晚饭,大家吃了了事。
吃完晚饭苏文青还未回来,林婕仪便带了笑笑回自己房里玩,却见本来好好的笑笑突然抽搐起来,浑身青紫发冷,双手紧紧捂住腹部蜷缩起来,林婕仪一看就知道这明显是中毒的现象。
来不及去想到底怎么回事,林婕仪当机立断把食指伸进笑笑喉中按压,催她呕吐出来,一边大声喊王嫂去叫老王请苏文青回来,又让白芷去厨房泡了淡盐水回来喂吐完的笑笑喝下。
喝完以后又再催吐,来来回回折腾了几次,笑笑已经奄奄一息,连哭也哭不出来了,只是偎在林婕仪怀里虚弱地哼唧几声,林婕仪心中焦急,第一次如此盼望苏文青快快出现。
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苏文青疾步跑了进来,一贯平静如水的脸上第一次流下惶急的汗水:“笑笑怎么了?”
林婕仪一见苏文青,心头一松,泪水就流了下来:“你可算回来了,快来看看笑笑究竟是怎么回事?”
苏文青拿过笑笑一只小手,细细把了脉,又认真查看了她的眼睛,掰开嘴巴看了看,然后取出一g银针刺进x位旋转几下,□放在鼻下仔细闻了闻,道:“是中毒了。”言罢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白色药丸喂笑笑服下,“这是七叶清心丹,可以暂时压制笑笑体内毒素,真正解毒还需慢慢调理。笑笑今日吃过什么,你细细给我说一说。”
“早上吃的是粟蓉**蛋羹,上午喝了一杯梨汁,中午吃了香菇芹菜小米粥和**蓉豆腐,下午吃了小半碗婴儿米粉,晚上吃的是鲳鱼青菜糊糊,还喝了瘦r汤,汤里加了两片甘草。”
苏文青沉思:“就只是这些?”
林婕仪想了想,认真地点了点头:“除了喝水,就再没其他了。”
苏文青沉吟道:“这些都是日常食物,也没有相克之处,怎么会这样呢?”
林婕仪突然想起一事:“对了,今天那个姚雪梅来过。”
苏文青道:“你多虑了,姚姑娘心地善良,以往也经常来看望笑笑,也常常带些吃食什么的过来,如果要害笑笑,也无需等到今日。”
林婕仪心中不服,暗道往日一直无事,今天唯一发生过的不同的事情就是姚雪梅的来访,怎么说也不应该这么轻易就排除在外,不过既然苏文青都这么说了,林婕仪也没什么立场再说什么。
苏文青抱起笑笑离开,道:“往后笑笑的饮食,还是交给王嫂照看吧。”
林婕仪瞠目结舌:“这,这意思,莫不是怀疑自己给笑笑下毒?”
穿越之女主的后娘 2
☆、下药
这天晚上不知苏文青想到了什么,第二日一早就叫了王嫂来问话。
“当初笑笑娘亲的安胎药,一直是你亲手煎熬的吗?”
王嫂道:“这府里一直就只有奴婢一个仆妇,柳夫人的药自然是老婆子亲手熬的。”
“那药材可还有剩下的?”
王嫂想了想道:“柳夫人生笑笑小姐是早产,苏大夫预备下的安胎药还有几服没来得及熬,老婆子就收起来了。”
苏文青道:“那你去取来给我看看。”
王嫂连忙应了,找了钥匙去杂物间。
林婕仪见事关笑笑,便热心地出来看热闹,王嫂取了药包出来,苏文青打开倒在石桌上,修长的手指把药材摊开,一样一样细看。最后拈起一片黄褐色板片状药材,放在鼻下闻了一闻,脸色大变。
当年柳涵之怀着笑笑的时候,有五心烦热之症,苏文青便给她开了一道清热养血、滋肾安胎的药方,配好了交给王嫂,让她每日煎给柳涵之服用。这其中有一味黄柏,长得与雷藤极为相似,如不是熟知药x的人g本无从分辨。
雷藤是治疗疮毒的良药,但一旦与常见的甘草同服,却会变成致命的毒药,而且如果孕妇在怀孕期间服用过雷藤,极易在生产的时候引起血崩。
由于雷藤与黄柏太过相似,而甘草又是极为常用的药材,自古便有”十方九草“之称,为了避免不慎与甘草混用酿成大祸,一般的药铺都不会存放出售雷藤这味药材,一般人也不会知道此物。
现在苏文青在王嫂留下的药包中找出来的,正是这一味雷藤。当初柳涵之生笑笑的时候,就是因为大出血无法止住而撒手人寰的,现在看来并不是因为她身体不好,而是因为被人偷换了药材,不知不觉之中服用了大量的雷藤的缘故了。
而笑笑今天之所以会无缘无故中毒,当然也是因为林婕仪在炖给她喝的汤中加了一点甘草的缘故了,她在母腹中便已吸收了雷藤的毒x,这是娘胎中带出来的病g,所以身体一直虚弱,只是苏文青从没往这方面想过而已,如果不是这次病发,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会被发现。
“怎么回事?这药有问题吗?”林婕仪紧张地看着苏文青。
苏文青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目光中有着说不尽的冷漠与厌恶,还隐隐有一丝疲累:“我既然答应了你待笑笑出生后就与你成亲,届时自然会把她们母女俩送得远远的不会碍着你,你这又是何必呢?”
林婕仪瞪大双眼:“你的意思是我当年下毒害了笑笑的亲娘,现在又下毒害笑笑?”
苏文青不再理她,只对王嫂说:“往后笑笑的饮食,一概由你亲自经手,如有什么药材之类的,使用之前也要拿来给我看过,烹制食物汤水之时不要离人。”
林婕仪气得说不出话来,偏声又不好辩驳,实在是不知道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到底有没有做过这事。真是好心被当成驴肝肺,林婕仪甩袖进房,犹自气得头疼心口疼肚子疼,发誓再也不要理这两个人了。
从此林婕仪是铁了心要与苏文青父女井水不犯河水,哪怕笑笑闹得再厉害,也强自忍着不去理她。王嫂虽然不太相信林婕仪会害笑笑,但苏文青吩咐下来,她也不敢不遵从,只是苦了笑笑,吃惯了林婕仪的美味佳肴,一下子又要吃回王嫂做的饭菜,每日总是哭着闹着不肯吃饭,没两日那漂亮的小脸蛋就尖了下去。
林婕仪是不着急,但白芷着急,非常着急。
她手中用力箍着一包林夫人给的药粉,紧张得不断发抖,这包药粉已经在她的怀里像个烫手山芋似的藏了好多日子了,今天终于找到了机会可以派上用场。
三朝回门之时,林夫人曾悄悄地把白芷叫到房里问话,白芷一时冲动,把姑爷从来没有进过小姐房中的事和盘托出,林夫人听到后大大吃了一惊,临出门的时候就偷偷塞了这包药粉到白芷的怀中,让她找个机会给姑爷服下,就能遂了小姐的心愿,让小姐与姑爷成为真正的夫妻。
一开始看着小姐喜欢笑笑,与苏文青的关系也日渐缓解,本以为这药粉是用不着了,没想到又发生了这样的事,小姐和姑爷的关系g本就已降到冰点,如果不靠这个药粉,恐怕永远也没有缓和的一日了,为了不负林夫人所托,白芷决定要做成这事。
可是王嫂得了苏文青的吩咐,每日里煮饭烧菜都十分谨慎,白芷g本找不到下手的机会,今晚王嫂在厨房里熬了雪梨百合银耳羹,这是林婕仪让她熬的,这些日子林婕仪也不爱进厨房了,想吃什么就把材料做法告诉王嫂,王嫂因为儿子的事对林婕仪言听计从,自然是她说什么就做什么。
雪梨百合银耳羹熬好之后,王嫂盛了两碗出来,正准备分别端给苏文青和林婕仪,突然觉得内急,便匆匆去了一趟厕室。
白芷一直都留意着厨房的动静,这下瞅着机会,赶紧闪身进了厨房,抖索着在其中一碗羹中下了料,心中犹自嘀咕:“姑爷可是做大夫的,会不会吃出异味,发现了呢?”
随手找了个托盘,正想把没下料的那一碗端给林婕仪,突然听得王嫂一声喊:“白芷,你在这儿干嘛?”
“啊!”白芷一声尖叫,双手一软,手中的托盘差点就掉到地上,亏得王嫂眼疾手快才接住了:“你这丫头,怎么失魂落魄的?”
白芷拍拍x口:“小姐催着要喝银耳羹呢,我来给她端去。”
“行,我已经熬好盛起来了,你快给夫人端去吧。”
“我,我这就去。” 白芷第一次做这种事,本来就已经紧张得不得了,被王嫂这一打岔,就怎么也想不起来哪一碗才是下过料的银耳羹了。
白芷满头大汗地回想着刚才下药的情景,到底是放进了左边这碗还是右边这碗来着?
王嫂见白芷一动不动地杵在那儿,便随手端起了一碗放在白芷手中的托盘里,推了她一把道:“怎么还不走。”
“就,就走了。”白芷暗暗祈求佛祖保佑,手中这碗银耳羹千万不要是下过药的。
林婕仪看见徘徊在房门口的白芷,奇怪道:“白芷,在那儿做什么?”
白芷惊慌地抬起眼:“奴婢,奴婢给小姐送莲子羹来了。”
“嗯,那拿进来吧。”
罢了,豁出去了,白芷抖着手把莲子羹端给林婕仪,还没放到桌上就松了手,“啪!”地一声碗底与桌面嗑出了一声脆响。然后就飞也似的逃了出去。
林婕仪奇怪了看了白芷一眼,自顾自吃了银耳羹。又唤白芷拿了水进来洗漱了,便准备上床歇息。
白芷帮林婕仪除下外衣,让她坐在梳妆台前取下首饰,打散了发髻,正一下一下地梳着那一头乌黑水亮的长发:“小姐的头发真好,你看连梳子都留不住呢,放到头上自己就滑下去了。”
林婕仪侧头看看,果然挺好的,跟飘柔广告似的。不过这天怎么这么热啊,林婕仪看看镜子里的自己脸都热红了:“白芷,把窗户开一下吧。”
白芷一边去开窗一边担忧地看了看林婕仪:“小姐你没事吧?”那药该不是给小姐吃了吧,那可如何是好?
“没事啊,大概是方才喝银耳羹喝得急了,有点儿热,歇一会就好。行了,你出去吧。”
林婕仪躺在床上,只觉得越来越热,便掀开了被子,随手拿起枕旁一本书扇了扇,那一丝丝凉风g本就缓解不了身体的燥热,而且手足酸软无力,一股莫名的热流在浑身上下涌动,身体里面空空的好像非常渴望什么东西去填满她一般,伸出双臂紧紧搂住自己,嗯,好像舒服一点,不过又在渴望更多,好想好想有一个宽阔的x膛,一双有力的手臂用力地抱着自己。
好难受,太难受了,林婕仪实在受不了了:“白芷!”吐出来的声音细若游丝,却十分地娇嫩软糯,这沙哑酥麻的嗓音把林婕仪自己也吓了一跳,然后她这看过无数r文的脑袋突然就开窍了,她这不就是中了在r文中居家旅行必备的春-药了吗?
不对呀,原文中中招的是苏文青才对呀,而且这药还是她林婕仪自己亲手下的,可是现在她怎么会自己中药了呢,而且她也没下过药啊,怎么就中毒了呢?
林婕仪想挣扎着起来倒一杯凉水喝,手脚却怎么也不听使唤,只翻来覆去地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裳,很快就脱得只剩下鲜红的肚兜和一条小小的亵裤。全身上下如同有千百只蚂蚁在爬,麻麻痒痒十分难当。
林婕仪翻过身来把脸贴在冰凉的玉枕上,凉意让那不适的感觉稍微缓解了一些,她便把玉枕拿起,夹到两腿之间那最最酸麻难过的地方去,那地方的火热一下子碰到清凉坚硬的玉枕,一阵令人酥麻的快意袭来,林婕仪觉得自己那隐秘的地方忽地涌出大量黏腻的y体,马上就湿透了轻薄的亵裤。
☆、春梦
那一阵酥圌麻的快圌意勾起了心中更强烈的渴望,林婕仪一下一下地挺着腰身去撞那玉枕,双手也不由自主地抚上了肚兜下那早已高高圌耸圌起的双圌峰,揉圌捏着因充圌血而饱圌胀的蓓圌蕾,长长的指甲一遍一遍地刮搔过硬实的敏圌感,从未经人开发的稚圌嫩身圌子经不起这样的蹂圌躏,一阵阵尖锐的疼痛,可这疼痛之下却叫嚣着更深一层的快乐,让人欲罢不能。
半梦半醒之间,林婕仪恍惚觉得有人推门进来,清逸的身影赫然竟是苏文青。苏文青二话不说便俯身下来拥住林婕仪,林婕仪浑身一个激凌,早已顾不上想他为何会突然出现在此处,只知道伸出双臂便紧紧回抱着他。
苏文青一双大手带着清凉之意抚上林婕仪x口,颤圌抖的双圌峰上如有一道道电流激过,林婕仪舒服得忍不住吟哦出声。一只手搂住苏文青的后脑就往自己脸上按,另一只手急切地胡乱扯着苏文青身上的衣衫。唇圌瓣疯狂地寻找着苏文青的双圌唇,一经找到,便迫不及待地吮圌了上去,灵巧的小圌舌探寻到一汪清冽的泉水,不管不顾地汲取着,滋圌润着自己的焦渴。
苏文青身上仅着一件单薄的外袍,轻轻一拉便应手而落,整个j壮光滑的身躯便出现在林婕仪面前,林婕仪按捺不住地密密贴了上去,竭力挺圌起x膛去磨蹭他的。苏文青低下头来,含圌住一只鲜圌嫩的樱桃吸圌吮舔圌咬不已,一只手完整地包裹圌住另一只,尽情搓圌弄按圌压,身下火烫巨大的热b圌子紧紧圌贴住早已泛滥成灾的芳草地,不住地跳动着,散发着巨大的热量。
林婕仪体圌内强烈的渴望一阵阵汹涌而来,这个程度的亲圌密接圌触g本就不足以浇灭她心中熊熊燃圌烧的烈焰,她只好不断扭圌动着腰圌肢向上迎合,暗哑娇慵的嗓音不住喊着:“文青,进来呀,快让它进来呀!”
苏文青跪坐起来,双手举着林婕仪纤长美丽的双圌腿,把它们分开架到自己的双肩上,一手揉圌着林婕仪柔圌软的酥圌x,一手扶着自己早已肿圌胀不已的坚圌硬,在那汩圌汩溪流的源头之中摩挲几下,突然对准一点,用尽全力狠狠戳了进去。
林婕仪“啊!”地一声尖圌叫,但渴盼已久的极致欢乐却没有如期而至,苏文青一下又一下激烈地冲撞着,可这冲撞却总如隔靴搔圌痒般,落不到实处。
林婕仪难受得浑身快要爆裂开来,明明那极致的欢圌愉就在眼前,可伸长了双臂却怎么也抓它不着,燥得人直想疯狂呼喊。
“啪!”地一声脆响,拉回林婕仪灵台一丝清明,原来是刚才那玉枕在迷乱中被自己踢落下床,摔成碎片,哪里有什么苏文青,原来只是林婕仪自己懵懂中的一场春梦罢了。
趁着一丝清明,林婕仪拼命翻身下床,捡起一片玉枕碎片,用圌力c在大圌腿上,一阵剧痛袭来,昏沉的头脑这才清圌醒了一些,用圌力呼喊白芷。
白芷这时候也听到玉枕落地的声音醒了过来,正想进来看个究竟,听到林婕仪的喊声,连忙跑了进来,看见林婕仪趴在地上,忙伸手去拉,触手却是火烧般的滚圌烫:“小圌姐,小圌姐,你怎么了?”
林婕仪觉得自己就快要死了,脑子里突然出现了原r文中描述的苏文青跳进去泡水的那一口大缸,不就是院子里种着睡莲的那口大缸吗?于是扑腾着要往外走,白芷急道:“小圌姐,你发烧了,我去叫姑爷。”
“别去。”林婕仪挣扎着喊出这两个字,几乎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扶我出去。”这几个字说的弱不可闻。
千辛万苦地在白芷的帮助下挪到水缸边,林婕仪哆嗦着怎么也爬不进去:“快点推我进去。”
白芷吓得连连摆手:“不,不,小圌姐不可以的。”
“快点,不然我就要死了!”
白芷一个哆嗦,配合着往上抬林婕仪的双圌腿,入水的一瞬间,林婕仪仿佛听到如烧红的烙铁放入水中时的“嗤啦”一声,她把自己整个人都埋在水里,冰冷的水从四面八方涌来,覆满她的全身,一点一点地化解着她身上马上就要爆发的热量。
“妈圌的,谁下的春-药,这么烈x?”林婕仪忍不住爆了一句chu口,泡入冷水中虽然稍微缓解了一下那种强烈的欲-望,但体圌内的那股热气还是源源不断地冒出来,内外冷热夹攻,依然十分难受。
东厢房里的苏文青听到声音也走了出来:“怎么回事?”
白芷像见到了救星似地抓圌住苏文青的袖子:“姑爷,快救救小圌姐吧!”
苏文青抓起林婕仪的一只手,稍微把了把脉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把你家小圌姐拉出来,我去拿针。”
苏文青回房拿了金针出来,林婕仪兀自和白芷对抗挣扎着:“别拉我,我不能出去。”白芷求救地看着苏文青,苏文青二话不说,在林婕仪身上扎了几针,林婕仪就软圌软地倒了下去。
苏文青把林婕仪从水里提了起来,轻轻圌松松地打横一抱,对白芷说:“走吧,先回房去。”
把林婕仪放到床圌上躺好,苏文青又拿过她的手腕细细把脉,林婕仪紧紧闭着双眼,白圌皙的脸上还带着未褪的潮圌红,方才林婕仪早就脱得只剩下肚兜和亵裤,这一泡水,湿圌透了紧紧圌贴在身上,便如没穿衣服一般,少圌女美妙的身段一览无遗。
苏文青方才情急之下没有留意,此刻静了下来方觉不妥,想叫白芷拿被子来给林婕仪盖上,不知怎的喉头一紧,身上一股莫名乱窜的热流就有了朝某一点集中的趋势。
苏文青猛地转过身去,匆匆往外走:“照顾好你家小圌姐,我去拿药。”
苏文青磨蹭了半天,终于把药煎好端到林婕仪的房门前,正欲抬手敲门,忽然听到里面林婕仪有气无力的声音:“说吧,怎么回事?”鬼使神差地正欲敲下的手就停在了门边。
白芷一边哭一边说:“对不起,小圌姐,如果我知道会害得你这样,我打死也不会这么做的。”
“别废话,说重点。”
“上次回门的时候,夫人悄悄问我小圌姐和姑爷的关系怎么样,我全都照实说了,夫人就给了我这包药,让我找给机会给姑爷服了,以后姑爷就会跟小圌姐真真正正做夫圌妻,好好地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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