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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荆洚晓
万安听着,有一种情绪在心里蠕动着,然后终于抑压不住,跪在那里,抱着丁一的腿嚎啕大哭起来,他听得出,哪怕到了这时,丁一还是信任他,还是回护,也没有因为风暴过后,他下令船队,直接扬帆南下而怪责于他。“先生,弟子错了!”
“啪!”却是丁一反手一巴掌,将万安抽得瘫在地上,“好好说话,你敢再哭,我就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这一巴掌倒是把万安抽醒过来,他挣扎起来磕了个头,倒是口舌也利索了:“弟子见了那亨利王子,本来语言不通,所幸他手下,有个突厥人,祖上是察合台汗国的,能说蒙古话,山地特种大队里,有士兵就是草原籍的,于是倒能搭上话。弟子问他是不是有天文台和航海学校?他说是,带了人陪弟子去参观。看着还有些模样,弟子便要求他将这学校献给先生,他居然不肯,于是弟子便扬航出港,广东、广东号驱逐舰用三轮齐射将他十四艘海船击沉,重创其他十数艘海船。”
丁一听着都合不上嘴了,凭啥啊?“看着还有些模样”就得贡献出来?
至于战果,线膛后装的舰炮,硝基发射药,这战果当然就没什么出奇。
只听万安又说道:“那土王子吓得亡魂,便举了白旗,弟子本着上天有好生之德,便允许他带着随从,搭着几条还算完好的海船出海去,那些航海学校的教习,也有想跟他走,弟子想着先生称赞那学校,自然不是为了那个院子,必是要留下这些教习,于是便下令,如有要随土王子而去的,便割鼻削耳之后,放其自去,那些教习便都留下了。”
“嗯,只怕换成你万某人,听着这么说,也只得留下吧?”丁一冷冷地嘲讽道,却对脸上红得要滴血的万安说道,“这事你办得很蠢,接着说。”这真是猪一样的队友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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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 第六章 会师(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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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安强忍着尴尬,接着说道:“然后接下这一年里,倒也平安,还派了几次船,二十日左右,就能到那先生于海图上标注的委内瑞拉处。,最新章节访问:shuhАhА。”这倒不出奇,原本美国人‘弄’出飞剪船之后,就是十几日就能飞渡大西洋,“然后思公先是寻了几房小妾,后来又学会了当地土著的话,接着便找到了那白薯。不料几个月前,那土王子就在夜里带着舰队过来,四十五艘战舰,都要比广东、广西号大上一些,一侧有大约二十个炮窗,胡‘乱’地开炮轰过来!先生,他们那炮准头不好,但架不住多啊,上千‘门’炮这么打过来啊!”
丁一听着,面‘色’‘阴’沉得吓人,比广西号大些倒没什么,广西号也就几百吨的船,重要的是:看来万安不单打了败仗,还提早让葡萄牙人学会了舷炮战术。
航海王子亨利岂是等闲之辈?这等人是开启了大航海时代的英才,简直就是华夏的秦皇汉武、唐宗宋祖;西方的凯撒、大流士、拿破仑之类的人物,人家好心好意带万某人去参观学校,结果万安倒好,直接耍着天朝上国的范,叫人把教习和教材、生员等等一并送上来!
亨利怎么会低头?
若是事情到此为止,丁一气气也就算了,毕竟发展工业化,为的不就是碾压么?反正船坚炮利,不爽就打嘛,问题是面对秦皇汉武、凯撒大流士这等人物,要打就得打死啊!君不见,当然是怎么驱逐匈奴、突厥的么?直接就赶出亚洲了,不然的话是什么结局?打虎不死反受其害,万某人的下场,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这三四十艘战舰,上千‘门’炮,哪怕是前装滑膛炮,只怕也不是一个葡萄牙可以一年之间拿出来的。”丁一走到万安面前,咬牙切齿地说道,“依我看来,很可能是亨利王子不知用什么手段,说服了欧洲诸国,而筹建起来的联合舰队,你这厌物,把舷炮技术传给了整个西方。”
万安羞愧地把头埋在地上,他本身就是聪明人,他知道丁一说的道理。
失败,或许并不可耻,历史上的名将,也不见得一次也没败过。
关键是他得意忘形之际,启发了航海王子亨利舷炮技术!
“特‘混’舰队的士兵、水手,有没有埋骨他乡的英魂?”丁一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就要爆发的怒火,沉声问道。
万安惶恐地又磕了几个头,才开口答道:“回先生的话,没有,一个也没有,我部军器,也绝无一件遗留。这一年之间,思公频繁用船,水手基本都是住在岸边,这也是了望塔发现敌情,我等能马上脱身的缘故;其实原本伤亡没有这么重的,弟子不是为自己开脱,只是描述当时的情况,有五名特种大队的士兵被对方‘射’失的炮弹,掩埋在岸上的房子里,结果特种大队的士兵,一定要去把他们的遗体和装备抢出来,结果又遇上一顿炮火,才导致伤亡突破两位数。”说着他声音又渐渐低了下去,“其余伤亡都是海战所致,前后广东号中弹三十余发、广西号中弹二十余发,所幸都是实心炮弹,那些补给船,不是被打沉,就是自沉,没有一艘被俘的……”
“李乐,去找马哈茂德,把木骨都束施刑的鞭子取过来。”丁一脸‘色’很难看的吩咐着。
这木骨都束的城里,是有行鞭刑的,却是租界这边,没有这样的刑具。
想不到的为万安求情的,却是进来坐定之后,一定歪着嘴角,抖着手的许彬:“如晋,刑不上大夫,这过了,便是奉天殿上,也不过是庭仗。”就是皇帝,士大夫犯错也只是打屁股,没说‘抽’鞭子的。
文胖子轻咳了一声,却也起身行了个举手礼说道:“少爷,军中禁止任何人体罚将士,是您定下的规矩。”有了这两位带头,听着特‘混’舰队回来,闻讯赶过来朱永和黄萧养,也纷纷求情。
毕竟万安人缘是不错,他本身就是个很会来事的人,再说还有丁一弟子这身份。
丁一听着,却就无法抑压心中的怒火,咆哮道:“够了!都闭嘴!老子他妈的不是皇帝!军中不许体罚,老子管教自己的弟子,不行么?万安,你若不愿受罚,今日破‘门’而出,便不必受这苦楚!”
万安在地上抬起头来,很坚决地道:“弟子错了,愿受任何惩罚。”不是他有多刚毅,而是他知道丁一,到目前为止,还是在回护着他的;如果破‘门’而出,只怕以丁一睚眦必报,可以‘抽’刀杀街头小‘混’‘混’的‘性’子,他万某人今夜就得被自杀了。
听着他的答话,丁一的脸‘色’稍为好了一些,这时鞭子也取了过来,足有二丈长的皮鞭,丁一看着对朱永道:“你我皆是我‘门’下弟子,就由你来执行,若敢循‘私’,我亲自动手的话,就他妈连你一起‘抽’!听明白没有?”
“弟子遵命。”朱永很无奈地从李乐手上接过皮鞭,他是将‘门’子弟出身,玩这东西倒是熟手,随手抖了几下,那凄离劲风教人听着都胆寒。
“打!”
皮鞭扬起在空中如一条长蛇极力舒展开身体,然后那么一瞬间的停顿,便飞速地撕开空气,发出让人牙酸的破空声,“啪!”只一鞭,咬着软木的万安就一声没吭昏了过去。
被浇醒之后,丁一取下他口中软木,问他道:“你知错么?”
“弟子知错。”
丁一点了点头,把软木塞回他口中,对朱永道:“打。”
于是万安再一次被昏。
当再次被浇醒,万安已经脸‘色’苍白如纸。
“错在哪里?”
“要么就不该动手,要么应该把那土王子全歼了,不应留下后患。”
丁一再次点了点头,把软木塞到他口中:“打。”
第三次被‘抽’昏又被浇醒,万安已是气若游丝,如果不是边上两个军士架着,他直接就瘫倒了。
“站直。”丁一对那两个军士说道,“松开他,让他自己站直!”
万安摇摇晃晃,勉强站住了,一副风吹即倒的模样。
只听丁一向他问道:“你若破‘门’而出,便不用再受罚。”
“弟子……弟子甘愿受罚。”
丁一瞪着万安的眼睛,足足过了半炷香的功夫,吐出一口气,对朱永道:“下去给他敷‘药’。”万安如果推卸责任,那么丁一是必定要取他‘性’命的,但他敢于担承惩罚,不论他出于什么心理,这玩意,终归是论行不论心,丁一却就硬不起心把他‘抽’死了。
“华夏我暂时是回不去的了。”丁一坐了下去,对着一副老年痴呆模样的许彬这么说道,后者似乎被葡萄牙人的战舰吓破了胆,坐在那里,嘴角有点歪,手不时无意识地‘抽’搐哆嗦着,直至丁一说到后面这一句话,许彬才如同一下子醒过来,因为丁一对他说道,“幸得西行,方知大秦将亡,只余首府君士坦丁尚在抵抗,欧罗巴群魔‘乱’舞,诸夷无大秦镇压,组成联合舰队,企图东行,配合帖木儿后嗣于海上来攻,水陆并进,养浩先生亲临其战,还请先生上个折子详细向京师和兵部诸公陈情。”
丁一这席话,只有一句是假的,那就是说西欧诸国企图东征,其他基本是没有什么水分。
许彬这宦海浮沉多年的老狐狸,如何听不出味道?当下也不装老年痴呆了,手不抖,嘴也不歪了,直接问道:“如晋要于海外自立为王么?可是华夏板‘荡’之际,若是有变,我等不是成了断根之木,无源之水?”
“若当日遇巨风,丁某人横死海中,葬身鱼腹,大明就完了么?”丁一微笑向许彬问道。
许彬不觉一时语塞,却听丁一又说道:“我不要再去当救火队员,当裱糊匠,终归是没个下场的活计,大明要崛起于世界之林,绝对不能只靠丁某一人,若大明少了丁一便亡了,那就让它亡吧。但我想,至少广东、广西还亡不了。”
因这两地基本实现了官绅一体纳粮,底层的民生不至于太差,而且也有了各种工场这等初级的工业基础设施,民兵的工作也已经有了一定起‘色’,加上天地会和忠义社这两个组织的活动,丁一觉得,便是真的大明亡了,两广凭着他离开时的工作基础,就算决策者和将领都是猪,凭着迫击炮和线膛后装弹壳步枪,不说反攻,支撑个十几年不成问题。
“老夫装疯也回不了华夏么?”许彬苦笑着摇头,他是有年岁的人了,也没杨善那风流的‘性’子,只是想着海风这么凶险,又落后,籍着这机会,装成老年痴呆,好教丁一放他回去,谁知丁一这安排,是压根就不想教他回去的。
丁一笑道:“埃及通往地中海的运河没有修好,养浩先生怎么能安心回华夏?便是壮志未酬,英灵长在,雄魄不灭,也当守护着大明海军,横行于七海!先生壮哉!”这就是告诉许彬,运河没修好,死也得死海外了。--44920+dsuaahhh+249162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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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 第六章 会师(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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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彬长叹一声,无奈地坐直了说道:“你又凭何觉得老夫便能修得了这运河?这事体岂是能容易而行的?便是打下埃及,只怕为修这运河,那归降人等也要重新反叛!”
“学生不知道,学生只知道,身边可用之人,除先生外,无他人可托以此重任。”丁一也很老实,王越是不世将才也好,万安、刘吉是首辅之才也好,都还太年轻,要统筹这样的工程,做这样的决策,还是太稚嫩了,只有许彬这数朝老臣,才有这个魄力和气概胜任。
事实上作为决策者,把握的是大方向,对于专业性的要求,并不需要太强。后世的美国总统是军队最高领袖,不见得就是军中兵王吧?
“可就算地中海舰队来了,大明第四师也就近二万人,怎么打啊?咱们也就十条大船,四条小船,加上特混舰队的两条小船,横竖用于海上作战的也就十六条船啊!”许彬仍抱着最后一线希望,想说服丁先回华夏,“不若回去之后,把几支舰队都带出,再和番鬼决一死战!”
丁一笑了起来:“没有二万人,只来了一个旅。至于打仗的事,学生还略有些涉猎,就不敢劳动先生耗神了,若是有什么难处,学生再当向先生请教。”
一直没有开口的景帝插嘴道:“但若真如如晋你所说的,是西方诸夷联军,我等如何是好?”
“打它。”丁一的回答很简单。“打到它怕,打到它屈服。你没看见,西方诸国。再也没有人组织十字军东征,去支援君士坦丁堡了么?说起来,它们和奥斯曼还是宗教上的死敌呢,为什么没有人支援拜占庭?就看着同一信仰的国家,要被奥斯曼灭亡,而无动于衷呢?”
“它们害怕了。”
“只要打到它们害怕,就行了。”
“若是我们没这本钱。自然就要认怂。”
“但我船坚炮利。”
丁一停了下来,说了一句让许彬、景帝。还有刚刚送了杨善安顿好回来的曹吉祥,都觉得恶心无比的话:“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若是他们当真没有怕。那么,吾辈当以推翻全世界的不平等和剥削、解放西方各国的广大劳苦民众为已任啊!纵身死魂灭,矢志不移!”
“能不能别这样?”景帝有点受不了,低声对丁一说道,“这也没外人是吧?”
丁一把腰挺了起来,昂然道:“三不朽,立言,立德,立功。”
“立言、立德。此是身后名,百年之后方知晓。”
“但立功,却是身前便可知晓。”
“立功。不是灭人之国,不是夺得这木骨都束。而是如征平关外,将盘削牧民的奴隶主也先、脱脱不花之辈拿下,还关外的百姓一个朗朗青天;是如光复吕宋,教心慕大明的民众,能休养生息。重沐教化,这便是功。功不在辟土开边,而是解生民之厄困!”
“如养浩先生,将来修运河,是为何事?是我华夏贪婪诸夷么?非也,华夏富足,此举是为解天下百姓之倒悬,是继往圣之绝学,是大秦势衰,西方大乱,生灵涂炭,先生修运河,匪为兵刀,是为开万世之太平!这便是功,不是一家一姓一国之功!”
景帝听着恶心得不行,但他这人不习惯跟人正事硬扛,虽说随丁一出海历经磨难,性子硬朗了些,但非到不得已,他也就是笑笑就没再说什么了。
但听在许彬耳中,却就如同晨钟暮鼓,一下子就教他有所顿悟。
这位历经数朝的高官,起得身来,整了整衣冠,冲着丁某人一揖到底:“方知今是而昔非!此后只要一息尚存,当为天下生民,立此不世之功哉!”
然后他便和丁一笑了起来,只是许彬终归不如杨善诙谐,看上去不象一老一小两只狐狸,倒象是雄踞而上的丁一便如猛虎,边上的许彬就如为虎作伥的伥一般。
他们要吞噬可不是血食,而是这天下。
许彬不是毛头小伙,他当然不会真的就被丁一的几句话煽得不知东西南北。
只不过他听懂了丁一的意思,一是大义之名,占据了道德制高点,隋炀帝修运河,为什么会被骂呢?因为他是为了“看花”、“断王气”、“备征伐”,丁一这番话出来,却就占着大义;一是丁一在提醒着他,历史总是由胜利者书写的。
但使丁一能成事,那他许某人真的就是汗青所载的不世之功;
若丁一事败,不要忘记,就算回归大明,丁一面对他许彬,也依然是胜利者!国朝有事,皇帝、兵部所想到的,就是要让丁某人赶紧回去。若事不可成,必定他许彬就是背黑锅的角色了。
想通了这关节,他当然也就不再装傻,此事对于他来说,成则万利,败则名裂,还有什么可以考虑和顾及的呢?
定下了许彬的心,丁一就派人去请黄萧养来。
“阿养对于葡萄牙人悍然攻击大明舰队,是怎么看的呢?”
“肯定打他老母!打到他妈都认唔得他!”黄萧养倒是干脆,那股子积年海上巨匪的气势,手底下有了船坚炮利的舰队,那是愈加的强横起来,“这七海之上,几时轮到番鬼出声?一哥,若果问我,只一个字,斩死班仆街仔,敢郁手,我地就唔使留手!”
丁一点了点头对他道:“你有把握不发生跳帮战么?还有,他们有几十艘船,上千门炮。”
“惊他有牙啊?”黄萧养听着笑了起来,那一脸的刀疤,真的比不笑还可怖,“抢占到t字位,按着广西、广东号的舰长所讲,番鬼的准头差,发炮又好鬼死慢,用的应都是前装的滑膛炮,上千门炮又点?打得到我地先有用!若果顺风,迫近了,就放装了易燃物品的小船,烧他老母!不过如果可以,每舰上备一门机枪最好,以防番鬼用好多小船过来火攻,这海风讲唔定……”
说到海战,黄萧养倒是一套套的。
无论什么事总归是讲个天赋,有了这玩意,又对这行当极有兴趣,那便是后世那位说的,百分之一的天分加上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真的想要不出色都难。何况有了丁一,逼他识字,把超前几百年的风帆海战战术传授给他,又从武备上给他提供了这跨时代的舰队——丁一在特混舰队出阿拉伯海,大风暴里是吃了大亏的;黄萧养这独眼龙,同时也经了风暴,连外形古怪至极的闪电级通讯快船都没损失一条,这就叫天赋。
和亨利王子被万安凌辱之后,回去就能想通舷炮技术是一样的。
没这点天赋,再怎么努力,就是到不得这层次。
黄萧养当真是有这底气的,说到兴起,便起身在海图上指划:“若是顺风,从此处扬帆直下,只要在这处小心一点。”他指的是好望角左右的位置,然后把手一划,“如若广西号、广东号舰长所述不差,我想,应该没到这海域,追击特混舰队的番鬼,就能同我地遇上。”他用力点了点海图上的某处,“甘就系利都,做瓜班死番鬼!”
然后又说起如果海风变动,如何应对云云。
丁一听着连连点头,却是向黄萧养说道:“没有太多的陆战队给你,只有五百黑色闪电的新兵,加上原先山地特种大队、利刃特种大队整合起来之后,大约一个连的老兵给你。能行吗?并且不单要打赢,还要有利可图。”
“一哥,做生意我就唔掂啊!”黄萧养听着有点头疼,搔了搔脑袋这么说道。
王振在边上却就开口道:“你若能打赢,教咱家去,有利可图,这有什么难的?不外乎就是刮地三尺,反正是番邦,便是要这蛮夷天高一丈,咱家都弄得来!只不过,你得打赢,得大胜!”
丁一听着,望着还吊着一只手的王振,他真的不敢让王振来掺和,苦笑道:“世叔……”
“如晋,咱家知道兵事一道,你是瞧不上为叔的了,这事不怨你。”似乎在淡马锡这几年,让他反省着自己干下的事,很有些感悟,“你去问万循吉,一路之上,咱家可曾插手?便是他要放那番鬼王子走,咱家劝了一句,他不听,也便不再劝了。”
王振说着站了起来,却对丁一很认真的说道:“但要论敛财……”他望着黄萧养、许彬、景帝及其他在座诸人,然后把目光停在丁一脸上,“谁比得过咱家?”这话说出来,倒真是一时还没有人能反驳得了,许彬自然也会弄钱,但说到不要脸和变着法子弄钱,那真不是王振的对手,士大夫再怎么也得扮一下伪君子,那里比得上王振这豁出去的真小人?
“番鬼有赎买他们族里骑士的习俗,只要能打赢,就是把番鬼的船都打烂了,叫他们的番王赎人,就能赚上一笔;舰队去到番鬼港口,向他们索要挑起战事的赔偿,又是一笔……若是没钱,便用古董来抵,用男女来抵……他敢不给,哼,咱家就把他那些什么骑士在港口零碎割了……千言万语只一句,独眼龙你有本事打赢,咱家就有本事刮钱,任他蚊子腿也给你榨出三两油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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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 第七章 狰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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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风终于遂了人愿,于是地中海舰队由黄萧养领着,带着那不到千人的陆军,其中五百黑色闪电还是冷兵器部队,便向南而去;而丁一则又等了二个多月,海风转变之后,方才启程,仍以万安为提督,以广东、广西号驱逐舰护航,五六艘大宝船改造的登陆舰次之,二十几条补给船随后,向红海而去。
而先前派向华夏本土的两艘中型宝船,贴着海岸而行,倒是十分幸运,顺风顺水,很快就抵达了华夏。
当英宗和于谦等人接到丁一的奏折和书信时,都很有点无奈。
因为丁一不单没有启程回来,还要求华夏这边给他输血:“……妥当之计,最迟于明年此时,至少调派一支规模不下地中海舰队之水师,并以陆战第一旅、第二旅为骨干,扩建四支陆战旅,随舰西来,此事刻不容缓,若有闪失,西方诸夷由海路而来,千万倍于倭贼之患……”
丁谦摇了摇头把这折子递给了首辅陈循看了,苦笑道:“如晋向无虚言,何况许道中身历其境,想来是无假的。”许彬作为与葡萄牙舰队打过炮战的亲历者,在明白自己无路可退的情况之下,充分发挥了这个年代文人夸张的笔法。
他的折子,可不是如万安向丁一汇报那样,敌船吨位大约多少,每侧炮窗多少。
而是按着“白发三千丈”的节奏来。说着葡萄牙那边的舰队,那直接就是“云帆遮天,巨舰如城……战端一起。夷船万炮齐发,焰火如练,顿如置身地狱,又如天地之怒……”这样写法,看着不是一般的吓人,比起说多少吨位,多少炮。每轮炮击间隙多少的冰冷文字,带来的效果要恐怖得多。
“如晋不是说什么战争红利么?”老王直在边上不冷不热地说道。“到底落在何处?就他从番邦捎来那几块瓜果?杨思敬这人素来诙谐,依老夫看,搞不好是他故意捉弄如晋,如晋这厚道人。上了他的恶当!”因为他先前一直捧杀丁一的籍口,就是丁一无虚言,所以现在要是说丁一说假话,那是打自己的脸,于是就来黑丁某人的智商,说他被杨善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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