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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小中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李惠丽突然觉得天空豁然开朗了,这是她梦寐以求的,只有当了村官,自己才有在农村施展抱负的机会和舞台,终随所愿,她当然很高兴。
花子录却死活不肯答应,最后还是婳媚一句话让他改变了主意,她说:“我的厂子毕竟建在桃树坪村的一亩三分地上,你在村上任职今后事情好办些,要是放一个心术不正者当村长,厂子迟早要被挤兑垮。”就这样,他泱泱不快的勉强答应了
修路款的筹集过程李惠丽很清楚,乡里的财政现在很困难,这应该是乡政府所能拿出的最大极限了,其中还包含了婳媚还没有到位的五十万元。见这些人在底下乱放厥词,她便忍不住了,忽得站起身说道:
“各位乡亲,修路是一件好事,对谁都有好处…………”
她刚说了一句便被底下一阵聒噪打断了。
有的喊:谁爱修谁修,老子不修。
有的叫:哄三岁小孩呢你?怕是对你们桃树坪有好处吧?
更有甚者叫道:哪来的小母j学打鸣呢,蛋都没下过你叫得什么窝?
………
这些人青一色是农村老油条和老娘们,语言粗俗龌龊口无遮拦。李惠丽挨了刀一样站在那里一阵脸色发白,肚子痛又犯了。
孙才子一看这种场面便暗自叫苦不迭,他低声对李文说道:“还是叶总考虑得比较实际,看来咱哥俩太急躁了。”
李文点点头起来宣布道“路一定要修,请各位回去再考虑考虑,多给群众做做工作,乡上正在想办法筹集更多的资金,争取早日动工。”
从乡上回来,花子录便一头扎在床上。他属于自由惯了的人,两天来这些事情搅得他头晕脑胀不胜烦燥,吃饭的心思都没有了。
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早上了。按惯例服用五毒,接着散毒、洗澡、吃早饭,然后又是扫院洒水浇花。做完这些便拿了婳媚留给他的二十万元的存折去了莲花,他要把这些钱交给唢儿。
他原本想一把手给唢儿一两百万,却又怕太惊世骇俗了!若真那样,他甚至能想象出唢儿绝对不会要的。
果然不出所料,见他一下拿出这么多钱来,唢儿吓坏了,坚决不要。于是他把婳媚要在莲花镇建立矿泉水临时中转站的事情告诉了她。他的意思将来就利用唢儿家的院子作临时转运站,既安全又保险,唢儿还有活儿干有钱赚。眼下的当务之急就是先把唢儿家的院子和房子好好修缮一番,以期提前做好准备。
如此连哄带骗,唢儿才高高兴兴的接了过去,她明艳艳的对他笑道:“也好,这钱算我借你的,等我赚了钱立刻还你。”
花子录立马翻了脸,露出狼一样坚实锋利的牙齿冷笑一声:“你再啰里啰唆跟我生分见外,我今后就不认识你了。”
唢儿忽然就流出泪来,对他又掐又拧不依不饶,直到他作揖告饶方才善罢甘休。
然后唢儿又风风火火给他沏茶做饭,一边看着他吃饭一边和他唠着闲嗑,翻来覆去就是那些话。什么吃饭要注意、穿衣要注意、走山路要注意等等,没完没了嘤嘤嗡嗡。
他实在有点受不了了,吃罢饭抹了把嘴,一推饭碗起身便走,不知怎么的,他现在很怕听唢儿的唠叨。见不着她心里很想,见了她又头大如斗,母亲的影子有时会在梦境了和唢儿合二为一,尽管唢儿只比他大五岁。
上了街他便雇了一辆三轮摩托,甩给车老板五十块,三轮摩托便载着他往桃树坪驶去。
第十二章,按摩(1)
路上,花子录注意到一个奇怪的现象,本来就不太宽的山路边一夜之间忽然长出了许多房子,使得山路显得更加狭窄。来时他坐的是一辆顺路的拖拉机,车上挤了不少人,因此没太注意路两边的情况。
他暗衬道:前天到乡里开会时路边还没有这些房子,这是怎么回事?
更令他吃惊的是,路边上还有许多人正在忙忙碌碌建房,说是建房却又显得有很毛糙,房子都造得很是简陋单薄,跟j窝羊圈差不多,一脚上去就能揣到。
乃乃个熊!这是干嘛呢?山上那么多地方不用,偏偏往公路上挤。
正在专心开车的车老板子在前面忽然骂了一句:“狗日的,良心大大的坏了,活该穷死!”
花子录听出来了,车老板这是在骂那些路边的建房者。良心大大的坏了又是什么意思?
“老哥,”他问道:“这些人为什么疯了一样在路边建房?”
车老板子笑了,头也不回的骂道:“这些王八蛋听说乡里要修这条路,立马就跟喝了疯狗n一样在路边上盖起房子来了,还不是想讹乡里的钱。”
花子录没听懂,懵里懵懂问道:“他怎么讹乡里?”
车老板笑了,“乡里修路肯定要拆这些房子,这些王八蛋能让你拆?不给拆迁赔偿费你休想动他房上一根草!”
“还翻了天不成?”花子录有点不信,“乡政府好歹是一级政府,能怕他们?”
“这你就不懂了。”车老板子无奈的摇摇头,说道:“谁家没有老人?到时候他们找上一堆不懂道理的老棺材瓤子往这些房子里一躺,给你来个死狗不挪窝,这些人说话都上气不接下气,风一吹就能断气儿,谁敢动他们惹这个麻烦?”
乃乃个熊!花子录气得笑出声来,这些人简直太坏了,大大的坏了。
“什么?竟有这事!”听罢花子录的述说,李惠丽惊得蹦了起来。
他苦笑着点点头。
“要人不肯出人,要钱不肯出钱,乡里出钱他们还嫌少!”李惠丽怒不可遏,历数这些愚民的劣根性,“修路没有他们,动歪念头制造障碍一个个倒踊跃异常,鼠目寸光愚蠢透顶,活该穷死在山沟沟里”
“这叫棺材里伸手———死要钱。”
李惠丽忽然感到很沮丧,明明是一件对大家有益的事情,为何运作起来竟这样困难?施恩者反倒成了唐僧,谁都想从中咬上一口r去。
花子录见她低着脑袋生闷气,便笑着劝道:“管他哩,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去吧!反正桃树坪将来有矿泉水厂,肥水不流外人田,厂里的工人要从村里招,厂里还会给村里交付一定的土地租金。如果将来厂子规模扩大了,招的人会更多,我给婳姐说一下,运输的事情就交给村里干,这几笔收入加起来,用不了几年桃树坪就富了起来………”
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说到这里他不由暗自大吃一惊,心道:乃乃个熊,爷爷一直想报复桃树坪的王八蛋们,如此一来,却是糊里糊涂带领这些王八蛋们发家致富奔小康?为了这事,自己竟然还哭着喊着和婳姐吵了一架,真他妈糊涂透顶了!
此时他悔得肠子都绿了,恨不得自己扇自己一个嘴巴子。
第十二章,按摩(2)
说到村里的发展前景,李惠丽顿时来精神了,她也不管花子录爱不爱听,把自己对未来的规划一五一十滔滔不绝的讲了出来,什么发展农家乐、推广庭院经济、特色经济、发展休闲旅游以及土特产产业链等等等等。
花子录无精打采趴在桌上伤心不已:婳姐办厂之事已无法挽回,王八蛋们发财致富奔小康也是指日可待,要想报仇还得从悄悄给他们换种这件事上作起,二宝家的两个娘们已经见效了,下一步该轮到谁了?
看着李惠丽滔滔不绝一张一合的红唇,霎时他便有主意了:下一个目标就是李惠丽。她父亲李三毛也是当年的迫害自己娘儿俩的帮凶之一。
主意一定,他摆摆手对沉浸在丰富想象中的李惠丽泼了一瓢了冷水,“公路修不好,你说的这些都是幻想。”
正在指点江山的李惠丽闻言登时便泄了气,一声不吭坐在那里发起呆来。
看着这个姿容娇美的女人楚楚动人的样子,花子录邪邪地一笑,凑近她神秘地说道:“我有一计,保准沿途这些盖房子的王八蛋们自己乖乖拆了房子,而且还得乖乖出工出力修公路。”
“什么计?”李惠丽看了他一眼,下意识的往旁边闪了闪。
“釜底抽薪。”
“怎么抽?”
“桃花溪和公路一路相伴相随平行蜿蜒,一路东去。公路过哪儿桃花溪就流到哪儿,我问你,公路边上这些村庄里的人和牲口饮的什么水?”
“当然是桃花溪水了。”
“咱桃树坪村在桃花溪什么位置?”
“源头啊。”
“这就对了,下面这些村子想在公路上做文章发横财,我们便在桃花溪上做文章。”
“做什么文章?怎么做?”
“我在村外的老鳖潭里沉下去五百斤生黄连,用不了几天,生黄连里的药味就泡出来了,你说,下游的王八蛋们还敢不敢喝桃花溪里的水?”
“黄连味苦性y,从老鳖潭流下去的水一定非常苦,如果不注意喝了的话说不定还会腹泻拉肚子。”
“嘿嘿,这叫你占我的路、我断你的水,谁怕谁?”
第十二章,按摩(3)
李惠丽听罢他的想法有些犹豫起来。
她思思量量问道:“这样做会不会太y损?而且这样也不能让他们拆房修路啊?”
“对付不讲道理的人对好的办法就是你比他还不讲道理,这叫以毒攻毒。况且他们是明的咱是暗的,他们着了道儿还摸不着锅子。然后我穿上道袍粉墨登场出去转一圈,神啊鬼啊一顿乱说,保准嚇的龟孙们乖乖缴械投降。”
李惠丽胸怀大志,因此作起事来便能不拘小节,她咬了咬牙齿说道:“大行不顾细谨、大礼不辞小让,为了大伙都能过上好日子,只有这么着了。”
花子录伸出大拇指奉承道:“书记英明!”
“去,乡里的任命还没下来,别乱叫。”
“迟早的事情嘛,我只不过提前过个嘴瘾而已。”
李惠丽忽而扑哧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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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小中医 第 10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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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子录伸出大拇指奉承道:“书记英明!”
“去,乡里的任命还没下来,别乱叫。”
“迟早的事情嘛,我只不过提前过个嘴瘾而已。”
李惠丽忽而扑哧笑了起来。
花子录觉得奇怪,问:“笑啥哩?”
李惠丽盯着他,“我就奇了怪了!以前见你也是个老老实实厚厚道道的小道士,没想到你的鬼心眼子还这么多!你都从什么地方学到的这么些y谋诡计?”
“天生的,这还用学?”花子录呵呵笑了起来,满不在乎的摆着手说道:“你听说过没有?生而知之可以为圣,困而为学可以为贤。世上的人生下来就分为三等,一等人不用教、二等人用g子教、三等人越教越蠢,这就是为什么有些人书念得越多越呆板、学上得越多越上不得台面!”
“你是说我吗?”
“好我的书记大人哩,当着你的面说你,我有那么蠢嘛?”
“去,正式任命下来之前再不许乱叫,听见没有?”
“是是是、好好好!再不乱叫了。”说到这里他忽而话锋一转:“既然你还不是书记、我也不是村长,也就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我想请你助我一臂之力。”
“你说吧。”
“随我一起去一趟省城药材市场。”
“行,现在就走。”
第十二章,按摩(4)
花子录对省城药材市场熟门熟路,三下五除二便在一家生药批发门市内定了五百斤黄连,付了订金说好第二天来拉。然后又买了些其它零杂便出了药材市场,扬手挡了个出租车一溜烟似的开到“香榭丽舍”西餐厅。
李惠丽在省城上过四年大学,自问对省城很熟。但对于香榭丽舍这样的高档消费场所却从未涉过足,毕竟她来自农村,家里还没有富到可以让她出入于这些场所那种地步,当然了即使那些城市同学也很少有人来过这里。
一脚迈入香榭丽舍,里面的华丽和奢靡令她暗自乍舌不已。
花子录在香榭丽舍曾出过大风头,因此服务生对他记忆犹新,一路上都有人微笑着和他打招呼问好。花子录感到很有面子,于是他昂首阔步,直接领着李惠丽到了婳媚的包厢门口。
服务生明白了他的意思,顿时为难起来,他摊开双手说道:“花先生,我们都知道你是叶总的贵客,但叶总不来我们不敢擅自让你使用她的套房。”
“怎么了?”花子录有点不悦,痞里痞气问道:“你们怕我吃饭不给钱?”
服务生忙解释道:“那倒不是,这间商务包厢叶总每年要付给酒店二十万元会员费,也就是说,这间vip套房是叶总的私人包厢,随时准备恭候她的光临,她一年不来,我们一年不能打开。”
“也就是说,叶总不来我就不能在这里面吃饭?”
“除非叶总打电话过来。”
“你知道我是叶总什么人?”他的痞劲儿上来了。
服务生训练有素,脸上始终带着优雅的笑容,他摇摇头:“我们从不允许窥探贵宾的隐私,我只知道您是叶总的贵客。”
花子录忽然灵机一动,走到一边给婳媚拨了个电话。
“婳姐,明天我们乡领导领着我们几个村干部要来省城办点事,我想请大家在香榭丽舍开开洋荤。”
“太好了,明天我去给你们接风。”
“不用了婳姐,这里面的人多数你不认识,况且都是乡下人没见过什么世面,你这样高雅不俗风华绝代的美人儿一出现还不把这些土老冒吓得钻桌子底下不好意思露脑壳。”
“你这张嘴越来越油滑了,活人都让你哄死。”
“我说得是真的。”
“好好好,你明天直接领他们到我的包厢去用餐,然后签单记到我的账上。”
“你的私人包厢他们会不会不让我们进啊?”
“我现在就给他们打电话,让他们通知包厢服务生。”
挂了电话,他走过来对服务生说道:“我已给叶总说了,她现在就给你们总台打电话,估计你马上就能接到总台的通知。”
话音落地,服务生的手机便响了起来。只见他对着电话连声答应了几句便非常优雅的打开了包厢门。
进了包厢,李惠丽直如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两只眼睛变得不够使唤了。眼见花子录坐在那里煞有介事的点菜,她简直怀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仅仅几天之前,这个花子录在她眼里还只是一个代表着迷信、愚昧、落后的符号,是个不折不扣的土包子。一眨眼工夫,花子录变成了花先生,土包子变成了阔绅士。他那种漫不经心大把花钱的样子看起来极富魅力。
女人是典型的感性动物,很看重那些表面化的东西,李惠丽当然也不能逃出物质决定意识这一铁律之外。她的年龄和唢儿差不多一般大,但此时此地她恍然觉得花子录比自己成熟很多。
花子录用眼睛的余光瞥了一眼她,心里一阵j笑,哼哼~~~~~傲慢的公主已经被震慑住了,初步达到预期效果。看俺小中医下面的手段~~
第十二章,按摩(5)
小中医拿着菜单装模作样一番,其实他根本不知道如何点菜,但他的记忆很好,上次来婳媚点的菜他觉得很好,于是照葫芦画瓢点了一通。
冷盘、生拌金枪鱼、香煎鹅肝、羊排料理、苹果派、咖啡、外带一瓶作为开胃酒的极品芝华士旋风般送了上来。
为了更富有调调,他起身打开了音响设备。
舒伯特的《f小调幻想曲》非常舒缓地响了起来,整个包厢都低回在一种浪漫的小提琴协奏曲中,音乐中那种丝一样的柔韧和缠绵很是撩人心扉。
李惠丽似乎很喜欢这种罗曼蒂克调调。她轻轻地挑着菜、浅浅地啜着果汁,有时会停下来偏着脑袋专注地欣赏着音乐。不时还用眼角的余光撇一下对面大口饕餮的花子录一眼。
她专注时的表情很有意思,左手掂着叉子、手腕弯成直角垫在下巴下,身子与桌子形成一个十五度左右的角度,嘴巴微微张开,露出亮晶晶的牙齿,艳艳的红唇形成一个o型。看起来很纯、很干净。
当r?6?1克莱德曼演奏的《秋日私语》响起的时候,李惠丽举起酒杯邀饮。
她红着脸说道:“子录,矿泉水厂是你拉来的,桃树坪村的发展与你的努力息息相关,你功不可没,我敬你一杯。”
他笑着调侃道:“为你早日荣升干杯。”
酒是话引子,几杯酒下去,她的话明显多了起来。说着说着,不知怎么就拐到了她大学时期的学习和生活上了,于是话就更多了、酒下去的就更快了。不知不觉、两瓶芝华士光光如也,不知不觉、李惠丽醉态毕露。
华灯初上,都市的夜幕降临了。
酒乃色媒,一旦被酒精麻痹了神经,即使是李惠丽这种清高冷傲的人儿照样会在不知不觉中被解除掉精神甲胄,警惕性和自我约束力等于零。
花子录就近在香榭丽舍旁边的一家酒店登记了一间标准间,然后扶着趔趔趄趄滔滔不绝的李惠丽住了进去。
师傅领进门,修行在各人。前面有李月娥、黑牡丹、小倩、田子衿及婳媚等一系列师傅的引导和实练,花子录的修行已臻炉火纯青,他打算在李惠丽身上玩一回高雅的一举两得手段,既给她治了病同时还要给李三毛家换换种。
他把她扶上床,替她擦了把脸,然后便开始对她进行小火慢炖。
他掏出一套新买的银针在李惠丽眼前晃了晃,用一副很关心的腔调问道:“惠丽,最近身体感觉如何?”
她的神志很清醒,只不过脑袋有点发晕、思路和情绪有点失控,最明显的表现就是很想说话,仿佛憋了二十多每年的话在这一刻忍不住都要倾泻出来似的。
她嘻嘻笑道:“你不是说要给我治病吗,你现在就给我治好了。”
他像太监一样躬了躬身子,拉长声音道了声:“小的遵命。”然后侧坐在床沿上抓过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腿上,装模作样道:“我先给你把把脉。”
这当口,李惠丽仰面躺在那里,身体在床上摆了个大大的“大”字形,她一个人兀自在那里自说自话,还是那一套桃树坪村的长远发展规划。
号完脉,他低声叹了口气:“领导,你的病情和我预想的一样,是老病。”
“去,别乱叫!任命还没下来。”虽然任命还没有下来,但她在心底却很乐意听到花子录如此称呼她。酒精可以使人的精神绝对放松,李惠丽此时双颊微酡,神态和口气都很妩媚,绝不似平时那种冰冷傲气。
“必须抓紧调理,否则会影响你将来的婚育和夫妻生活。”花子录用暗示的言语一步一步把她往道上领。
“有这么严重?”
“当然了,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你的病在中医上称做‘y冷’,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当然知道,西医上叫性冷淡。指对男女生活不感兴趣。”她毕竟接受过高等教育,说起这些她倒不怎么拗口为难。
“你有这方面的体会没有?”
“没有。”
“哪有少女不怀春?至少应该做过梦。”
“我不知道。”
李惠丽忽然对自己举动感到非常不可理解。从小到大,自己很少想过这方面的事情,此时却和一个男人在一起谈及男女之事,非常自然且毫不感到困难,胆子之大脸皮之厚真是前所未有,自己今天这是怎么了?
花子录严肃地说道:“不知道实际上就是没想过,还是因为病在作怪。”
纵然李惠丽胸怀凌云之志,但她毕竟是中国传统文化下熏陶出来的,作再大的事业也要结婚生崽传宗接代,她还没达到那种近乎病态的事业女狂人行列里。因此,一旦知道自己有病,而且这种病会影响到自己将来的生活,她自然会流露非常在意的神态。
“子录,我的病你能治好吗?”
“包好,包好。”花子录的胸脯拍得棒棒山乡,但紧接着话锋又一转。“不过要想彻底根治,必须辨证施治、统筹治疗。”
“什么意思?”
“就是说,服药、针灸双管齐下。一个疗程就差不多了,两个疗程基本巩固,三个疗程彻底根除。”说到这里,他又一次话锋一转玩起了欲擒故纵。“但是,针灸的主要x位都在丹田之下,有几个x位甚至在隐秘部位,你是个姑娘家,这个恐怕………”
“我不管,只要你能给我治好就行。”李惠丽赌气似的说道:“你不是说你是出家人、美女佳人俱是白骨骷髅吗?我都能克服心理障碍,你这会儿怎么倒踟蹰起来了。”
“说是那样说,临到头还是有些下不了手。”他还在玩欲擒故纵的手段。
“你该不是不会治、找个借口拿我开心吧?”
“谁说我不会治?”
“那你就别废话了,反正这里是省城,也没人认识咱俩。”
“好吧!恭敬不如从命,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他开始半推半就。
“赶紧动手啊!”
“得令。”
于是乎,他便大刀阔斧地撩起她的衣裳,一幅美轮美奂的胴体便摆在了他的眼前。
他深深吸了几口气,调整好嘣嘣乱跳的心跳,把各个旮旯拐角隐私之处看了个遍。下针时,他的脸部实际上距离她的隐秘处不到十公分。毫发毕现,所有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这种近乎零距离的接触让他的身体很快出现了反应。
耳朵里是血管高速流过得呼呼声,胯下的小帐篷夸张地耸立成大日本帝国为之骄傲的富士山形状。
第十二章,按摩(6)
“你感觉怎样?”他假惺惺问道。
“麻、胀、热。”
“等一会你会感到丹田下慢慢聚起一条冰线来,然后自上而下寒冰乍破逐渐消融,一点一点下行,如果你体会到了你就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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