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成炮友(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狐萝卜
正沉醉其中的人回过身,对上安白的眼神。
漆黑的眼眸被点点星光浸染,是安白不敢想象的温柔缱绻,夜色如水,静默不言。
“这还远远比不上神明所为,顶多只能算是个魔术的小把戏……”
总统将一颗狮子座的星星摘在手中,走到安白面前送给她时,掌心已然暗淡,快要熄灭了。
他在说:“我不过有幸得神明垂怜恩惠,得以窥视星光罢了。”
速成炮友(NP) 152噪音
安白脑海混沌,并不懂总统话中的深意。
她呆呆盯着那丁点快要熄灭的星光,满心怜悯悲伤,仿佛正在见证一场死亡。
直到房间彻底陷入黑暗,男人的吻落在唇上碾磨,安白才堪堪反应过来。
“做什么?”
安白侧头躲开,险些摔倒在床上。她抬手推男人的胸膛,却推了个空,扎在手背的点滴针跑歪,刺痛感顺着皮肤缓慢攀爬。
总统打开灯,发现安白面色惊慌,神情涣散。细细长长的一截鲜红色血液将她的皮肤衬托得更加苍白。
“按照规定,我们一周得进行两次性交。”他轻车熟路地拔下针头,给安白贴上止血贴:“现在做么?”
“不要……”
安白摇了摇头,并没有什么力气拒绝。
她像是一台报废了的机器,生涩干枯,每一个动作都很迟钝。
“你有一些轻微的毒雾中毒,所以睡了很久,等你体内的毒素排完了,身体恢复了,再送你去学校。”总统揉了揉安白的手:“现在先睡觉。”
安白没想到自己还是中招了。
好消息是,她在界外的浓毒里呆了那么久,还只是轻微中毒。坏消息是,这个毒素对人体的伤害是不可逆的,没有排出毒素后就恢复如初的说法。
她需要做复健,接受许多刺激进行反应训练,否则以后就是个木鱼脑袋了。
“刚刚的星星……”安白半梦半醒,脑袋昏沉,总统就在她床边半躺小憩都不觉得可怕,“是你给我安排的复健吗?”
男人闭着眼,缓声道:“一场梦罢了。”
借由总统的说辞,安白找到了对自己更准确的描述:梦游。
她在床上躺了足足一个星期,食不觉味,刺鼻苦涩的药剂像是白开水一样往肚子里灌。本来一天两针的肌肉注射加到了一天八针,她洗脸的时候才从镜子里发现,自己手臂上扎了一圈密密麻麻的针孔,脚背都快扎不下了。
“我的病情是不是恶化了?”
安白发现总统变了,几乎每天24小时在宅邸里工作,离她的看护床就只有一墙之隔。叁天前还是四天前开始的,她也记不清,但能确定他看她的时间越来越多,眼神越来越深沉温柔,像是出于某种愧疚。
她不会是要死了吧……
听说毒雾中毒的人最终会变成类似丧尸一样的脑死亡状态,外表看着鲜活依旧,内里却已经僵硬死亡。
“你现在就像个废物一样。”总统一行行浏览安白的检查报告,到最后,眉宇间竟有些怒气。
他用力拧了拧眉心,摇头说:“算了,不能指望那群庸医。”
“呜呜……”
安白被他凶到了。
刚刚她还以为这个男人对她有些许愧疚,哪想又在嫌弃她。
“有病不看病,难道要乞求神明吗?”安白有气无力地回嘴:“我还不如指望我自己自愈呢……”
她在质疑神明的存在,总统却没给她一拳。
他轻笑了下:“既然脑袋这么清醒,就不要在床上偷懒,多写作业。”
下午,总统带安白到宅邸西侧的小屋。
那里摆了一张古琴。
安白瞬间懂了,所谓作业应该是听演奏的感想。的确,她现在这要死不活的状态,让她立刻做运动复健能摔成半身不遂,还是得先从七窍感知开始。毕竟星光能让她心明眼亮,音乐也能让她耳目一新。
安白正开心,嘴角刚往上挑,一转头看见身着白衫往内走的男子,笑容瞬间僵硬。
她感觉自己成面瘫了。
叶承明自知今日特殊,一直低着头,直到入座时才与总统对视一眼。他看见安白那副活像被绑架的表情,放在琴弦上的手一颤,发出一声不和谐的噪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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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成炮友(NP) 153不择手段
“失态了。”
叶承明倏然收回手,拿起放在桌边的白锦长段,蒙住眼后手指一根根抚摸琴弦。
蒙眼弹奏?安白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叶承明不像是会搞这些浮夸把戏的人。
“闭视闭口,别无他物,方得全神贯注。”趁叶承明热身的功夫,总统坐在安白身边,与她轻声解释:“这是前国乐团的首席,你专心听就是。”
安白知道叶承明过去成就斐然,但她也偶然见过叶承明弹奏的模样。
那时在边缘郊区,暮色苍凉,他独坐抚琴,每一道弦声都是孤寂难言的痛苦踌躇。
如今房间内,弦声悠扬,却没有多少心绪,只是一场完美的、令人挑不出错的表演。
安白心尖都疼了起来。
她猜,叶承明蒙住眼睛,并不是追求那样无我唯心的境界,他只是不敢看总统而已。
按照林秋说的,叶承明曾经缺席了一场总统出席的重要演出,之后便一直生活在边缘郊区。
如今他再度被总统召见,却是为了哄他身边的一个病人开心,不可谓不凄凉。
琴声转急,安白的身体也绷紧。
总统根本没有在欣赏,他的手指在她脸颊肆无忌惮的游走,滑到她的颈侧,顺着她的血管抚摸不停,直至领口。
病号服本就宽松,这几日安白食不知味更是消瘦。
他轻而易举地探入她的胸口,握住一侧,两指捏住那粒娇嫩的乳尖拉扯。
安白侧过头,眼睛水汪汪的,咬住唇羞愤不已。
‘做什么?’安白冲总统比划唇语,呼吸都变得凝重:‘过分。’
‘反应不错。’
总统轻轻一笑,似乎发现了复健的好方法。
他收回手,却探进了安白上衣的下摆。
腰间的肌肤最是敏感脆弱,仅仅只是被他用指腹滑弄,安白都险些叫出声来。双人沙发太小,她不敢动,生怕发出嘎吱嘎吱的动静影响到叶承明的演奏。
安白努力往旁边挪,总统却勾住了她的裤子。
‘不要。’
安白无力地推他,窘迫又无助。
‘试试。’总统让安白噤声,手指勾开她的裤子,挤进双腿之间。
越是紧张,安白的感觉越是敏锐。薄薄的内裤像是一片纸,轻而易举地被男人挑开,她并拢双腿时甚至能清晰地听见自己骨骼肌肉扯动时的声音。
手指在穴口的威胁感很重,仅仅几下戳刺就让她惊慌不已,溢出用作润滑的体液。
“不……”
被手指插入的一瞬间,安白痛苦地皱起眉头,用力咬紧唇,穴儿也将他的手指夹紧。
总统眼神晦涩,在她层层迭迭的紧致肉穴中艰难探索,来回进出,直至穴内湿透满溢。
一曲末了,安白已经哆哆嗦嗦地高潮两回,吸气时都有些喘。
抚琴的叶承明丝毫不觉,他要演奏第二曲,被总统打断了。
“我带病人去隔壁一会儿。”他直接抱起安白,出门时给了侍女一个眼色,侍女眼疾手快地拿来坐垫,将沙发上淡淡的水渍擦拭遮挡。
“你做什么!”
门刚关上,安白就叫嚷着从总统怀里跳下来,蹦跶了两米远才抱着胸口瞪他:“你……你……你……”
安白想骂总统变态流氓恶趣味强奸犯。
但她不敢骂,骂了就会死。
她憋红了一张脸,怎么都不许他靠近。
“这不是效果很好吗?”总统仍在笑,似乎并不在乎她对他的指责。
他揉捻着指尖属于她的液体说:“再来一次说不定你就恢复正常了,去换身衣服,穿裙子更方便。”
“才不要!我又不傻!你、你根本就是想做那种事……流氓,不择手段!”安白气得不轻:“我才不上当!”
总统敛了笑意,极其严肃地走到安白面前,漆黑的眼眸紧盯着她:“为了你,我的确不择手段。”
他太过认真,好像刚刚才为了她杀人屠城。
安白吓得一动不敢动,面色苍白,险些站不住。
他搂住她的腰说:“我的确想做,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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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成炮友(NP) 154猛烈
“可我不想做……”
安白被总统压在墙角,眼前的男人显得格外高大,根本没有她逃跑拒绝的余地。
隔壁房间就是叶承明,不用多久就会进行下一曲弹奏,她却要在这里和别的男人做爱,无法控制的羞耻感让安白蜷缩一团,耳根都是红的。
“变态。”
安白不敢推总统解开他衣扣的手,极小声地凶他:“好丢人,我不想做。”
但总统要的就是这种极端情况下令她全神贯注的状态。
他拿出手机,点开新星计划,上面赫然显示已有长达一月的未见面,系统催促信息塞满了后台提醒。
“我有正当理由。”总统说着揉了揉暴露在空气里的乳肉,不过几下,应付似的松了手。
许是安白瞪得太凶了,他将安白换了个地方,抱到桌边让她半趴在上头。
又是后入的姿势,安白被迫垫起一点脚尖才能让他进入得顺畅,不用面对面能减少很多对他的羞耻感,但身下交合处的感官会更加敏锐,她的腰肢都有些发软。
安白听见金属皮带落在地上的清脆声,下一秒,硕大炙热的性器挤进她的腿间,撑开两片肉唇,蟒首顶端的肉棱形状分明。
他来回刮弄她的穴口,快要干涸的蜜处很快泛滥湿润,晶亮粘腻的体液裹满了柱身。
“放轻松,插进去了。”
他知道她很久没有做爱记录,左手轻拍她的屁股,揉搓着臀瓣往里入。
安白再傻都知道要放松了才不会痛。
但她忍不住绷紧了身子,紧紧盯着那扇并没有落锁的门。
“唔……”她单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喘息带了几分泣音:“你这是以权压人……”
总统听不太清她的话。
她小小的穴被他用性器一寸寸撑开填满,内里濡湿紧致,堪称寸步难行。他能清晰感受到她的收缩推搡,往里顶时,纤细的身子颤抖不停,在他身下摇摇欲坠,好像已经把她操坏了。
“这是以权压人吗?”
他紧盯着她被插入的那处,穴口被完全撑开几乎透明,点点淫液成了白沫,过分淫糜色情的场景,那个‘压’字也显得暧昧起来。
总统往外抽出,只留下顶端卡在穴口。
近乎撕裂的胀满疼痛,安白挣扎几下没有逃脱,脑袋灵光地换了办法,往后吞入肉棒。
咕啾一声,他顺势插入,两人胯骨相抵,他干脆握住她的腰,又一次抽出,又全根插入,发出啪啪的猛干声。
“这分明是在用肉棒操你。”
他在她看不见的身后,声音沙哑,力道极重地抽送不停。
安白被迫趴在桌上,怎么求饶都没有用。
穴内的胀满变作酸疼,很快又成了湿滑爽快的快感,越往后,她越紧张,仿佛下一秒秘书就要推开门邀请他们去听演奏。
被内射的时候,安白甚至能清晰感觉到他将精液射在宫口,恨不得装在里面。
“先做一次。”
总统取来过于粗长的假阳具插入她的穴中,吻了吻她的脖颈。
她感受到他略带汗意的吻,呼吸也很热,似是动情至极,完全不是规定上的样子。
安白一回头,就看见总统情欲深谙的贪婪目光。
他立刻变了脸,眨眼间歉意一闪而过,扭过头整理了下领带:“快”
速成炮友(NP) 155难言之隐
安白总觉得总统心不在焉,像是在回避她什么。
虽然她的确有很多的问题想问明白,但她又不可怕,他能忌惮她什么呢?
“我有点难受……”安白双腿挪了挪,过于宽松的病号服也无法缓解被插入过大异物的痛楚:“可以不插半小时吗?好痛,没法专心听演奏。”
“不行。”
总统替她扣紧上衣的扣子,半低着头,手指擦过她的肌肤时专注而认真。
他说:“这是新星计划的规定。”
安白只能小步小步地挪回房间,万幸叶承明已经做好准备,蒙眼抚琴,并没有发现她的异样。
曲意刚起,有人来总统耳边附语几句,总统便起身走了。
那个人不是秘书,是黑色的制式军装,看来是军队里的大事。
门关紧后,安白莫名放松了许多。
她第一次近距离倾听叶承明的演奏。不同之前在救济所里偷偷摸摸的窃喜,眼前人玉树临风,每次拨动琴弦都似风拂秋水。
渐渐地,曲势走急,无数凄婉辗转,似是黄昏暮色,归途迷离难寻,孤寂不得意。
安白听不出这是什么曲子,叶承明闭目专心演奏,一曲接一曲,渐渐地,安白困极了,合上眼睡着了。
安白睡得很沉。并不是界外毒雾下空虚无尽的折磨,也不是中毒时含混不清的日夜不分。
她睁开眼,能闻见淡淡的冷调木香,叶承明的声音像是新雪初融般令她欣喜。
“你累坏了。”
叶承明就站在她身前,一身墨色的长衫,单手执着素色的锦缎,静默深沉。
“叶老师……”
安白想抬头看他,但下意识低头躲避,羞涩难当地嗯声:“对不起,我睡着了。”
“在界外遇到什么事了?”
叶承明双手缠绕素锦,一段又一段,沉默有序,问题也是一个接一个:“你和总统之前认识吗?苍星院是他特批你入学,现在你又在这里,不像是普通关系。”
安白沉默不语。
“在学校过的如何?”叶承明将素锦收到一边,双手放在背后问:“你来中心区那么久,就用了一次我的身份副卡,你在学校这么久,都做了些什么?”
安白一个都答不上来。
叶承明每一句都是老师、长者的关切教诲,但她却没勇气说自己认真读书了。
她搞砸了很多事情,更不提此时极其尴尬的场面。
她究竟和总统是什么关系呢?肯定不能算情人,也不算合格的匹配对象,甚至算不上利用和被利用……
“对不起。”
安白脑袋低得厉害,小声哽咽。
“不用说对不起,不想说就不说。”叶承明往前走近一步,但又退回半步。
他低声道:“人总是有很多难言之隐和迫不得已。不要说对不起。”
他伸手抬起安白的脸,方才摸过琴弦的指腹擦过她的眼角,脸颊,唇瓣……
叶承明的动作戛然而止,他收回手说:“放假了可以回郊区看看,南辞他很想你。”
“好。”安白点头答应,但她发现叶承明抿着唇,想说什么,又不能说。
“叶老师……”安白知道,每个人都有难以开口的事,因为许多顾虑、许多担忧。
她握住叶承明收回的手,轻轻捏了一下:“我也很想你。”
速成炮友(NP) 156非凡
叶承明皱起眉,晃了晃手,似乎是安白把她捏疼了。
“还有一曲。”叶承明看了眼挂在远处的钟,并不看安白:“想听哪曲?”
只要是叶承明的演奏,安白都想听。
“随叶老师就好。”安白双手放在腿上,坐得直直的,乖得像是第一天进学堂的乖宝宝,看老师的眼神满是清澈晶亮的崇敬之情。
叶承明眉宇深锁,看着安白这副模样思索片刻,摇了摇头。
他坐回属于他的位置,指尖擦过琴弦,一根又一根,没有任何声音。安白从他的动作勉强猜出是一首很基础的练功曲,此时突然练功,应是要静心。
待到手指从琴弦离开,叶承明才匆匆瞥了一眼安白告辞。
那一段素锦就留在琴边,没有拿走。
“原来叶老师……”安白拿起仍沾染叶承明淡淡冷香的素锦,想起他蒙眼时的清冷,与她错开目光时的侧脸,忽然明白他不能说的还有很多,“他也不敢看我。”
安白在房间里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总统回来。天黑了很久,安白饥肠辘辘,终于忍不住自己走出房间找吃的。
安白不敢在餐厅吃很久,毕竟这是总统的私人住宅,过于奢华,她生怕打碎一根汤匙把脑袋赔上。
叼着一块松饼回房间时,安白与负责照顾她的医生在拐角撞个正着。
哎呀一声,嘴里的松饼掉了,幸亏安白眼疾手快连忙接住,蜂蜜蹭了满手,她舔了舔,还挺甜。
就是动作太大了牵引到了体内的异物,疼得厉害。
医生看安白一边舔蜂蜜一边忍疼的苦样子,活像见了鬼。
“你尝得出味道?”医生感觉自己多年的从医经验被侮辱了:“你怎么能动?按理说你现在应该瘫痪在床上只能吃流食,如果状态恶化了还得给你切气管辅助呼吸。”
安白觉得脖子有些疼,她颇为惊恐地看一眼医生,赶紧把松饼吃完,不好意思地说:“没必要吧?我现在感觉好多了,就是味觉很迟钝,放了特别多蜂蜜和白糖。”
平时她都不敢放那么多,林医生会提醒她小心蛀牙,督促她待会多刷一遍牙。
“那就更不对了!你在界外超标准百倍的地方呆了那么久,哪可能现在这样活蹦乱跳的?”
医生用力捶了捶头:“你是安白的双胞姐妹?”
“噗……”安白被逗笑了,倒不至于人仰马翻,她还得顾忌点身体。
“算了,我先送你回房间,再做一晚监护看看。”医生说:“我建议还是去医院做个专业的全套检查。”
“可以呀。”安白也觉得这样比较放心,毕竟她醒来后就呆在总统这里,只见过这位总统的私人医生,有专业的检查结果也可以让林医生放心。
但医生的提议被总统拒绝了。
总统许是太忙了,只说了一句安白身体好了就可以回去读书,电话直接挂断。
留下一脸懵逼的医生和开心得蹦蹦跳跳的安白。
“那我就走啦?”安白睡了一觉就感觉自己好多了,心明眼亮,太阳都能数清只有一个了。
“你……你真没问题?”医生想说什么,但碍于总统的要求,只能点头送人:“算了,总统身边从来没有普通人,我也,总之你自己注意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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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成炮友(NP) 157泥坑
安白总觉得医生的话里别有深意,她忍不住后怕。
她究竟什么时候成了‘总统身边的人’?
是这次她被特派去界外考察险些丢掉性命的时候,还是更早之前,她考试被判作弊总统亲自来审她的时候?
甚至……在他成为她的匹配对象……或者是最初他在边缘郊区的考场上突然出现在她考务系统的另一边时?
安白心惊胆战地回到苍星院,同学们正在上野外体能训练课。
只有林木木崴了脚坐在休息区,正吃痛地哀嚎,看见安白出现时立刻笑开了:“你终于回来上学了!我好怕你被隔离的时候出什么问题呢!”
预想中同学们因为知晓她被总统特殊照顾而产生的隔阂警惕并不存在,安白也笑着回应,问:“老师说我被隔离了?”
“难道不是吗?从界外回来的人都要隔离一个星期做排毒治疗。你是普通人肯定更久,这都十天了,我好担心你的!”
林木木转身翻找放在一旁的运动包,从里面掏出一根巧克力味的能量棒送给安白:“祝贺你平安回来呀!这次界外考察这么顺利,你真是太厉害了!”
安白接下能量棒,拆开对半折断,坐在林木木身边和她一起慢慢吃。
从林木木口中,安白知道了学校这边的说辞。
这次界外考察进行的很顺利,比预计的半个月快了一倍时间,所有人都拿到了高分评价。安白的额外加分是因为她新入学还是预备役但表现出色没有拖后腿,算是难度加分。
安白心中的不安越来越深。
学校这个粉饰太平的说辞肯定是总统默许的。虽然很可能是要顾及到学姐学长们的面子,不能让他们当众出糗,但连一丝一毫的真相都没有透露,究竟是哪一件事触犯了禁忌?
是界外那些蹲守在尸体身边诡异的怪物,还是突然出现在边缘郊区的叛军?还是那个强大到诡异的异能者。
虽然只有一个背影,但安白莫名觉得好熟悉。只可惜她在界外苏醒时就失忆了,什么都记不起来。
“我去看看同学们都在做什么。”
安白觉得脑袋有些疼,擦干净手说:“正好被隔离了那么久没怎么运动,我也想活动一下。”
“好~那你要注意斜坡啊!那个坡有那么抖,差点把我活活摔死!”林木木给安白比划坡度,安白觉得挺离谱,但还不至于摔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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