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成炮友(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狐萝卜
逃得出去吗?
逃不出去的。
安白看向沉默的神明画像,心想自己如果向神明祈祷,也是无用的。
主教怕安白无聊,除了糕点吃食,还给安白备了一台学习机。十年前的老款式,拿在手里有些沉,无法连入网络,只有一些娱乐电影,大部分都被是圣教堂的传教资料。
安白翻来覆去,只有那些与神明有关的资料传说有趣些。
末日毁灭了绝大部分的文明,留存下来的资料少之又少,但在这极少数的资料里,神明的出现次数却不在少数。
‘纯白’‘光芒’‘模糊’是它的代称。它时不时出现在山谷深海、黑夜永昼,有时候救人,有时冷眼旁观,还有一个村庄记录自己家的猪圈和鸡舍被‘白光’整个端走,一根鸡毛都没剩下,还以为是妖异作祟山鬼吃人。
“神明还真不挑食。”安白忍不住吐槽,无从判断这些传说的真假。
但按照之前人们朝奉的记录,神明很可能曾经收过人们的供奉,只是从哪个时间段之后,神明消失了,人们奉上的献礼也渐渐没了动静。
是神明厌倦普通人吗?亦或者……满足了?
安白不喜欢一条路走到黑,想到后者时心惊胆战。的确,自从那个小渔村带走人影的记录后,所有传说都止步于很模糊的流言雏形。
所有人都知道,神明极其挑剔,只会收受最好的。主教说,她是曾经文明的辉煌杰作。白星说,她曾经有很严重的缺陷疾病,只有神明的伟力怜悯才能活到现在。
安白的心越来越凉,指尖的温度都是凉的。
她愣愣地想了好久,似乎听不见自己的心跳,小声嘀咕:“不会吧……”
“喂?喂?你是不是被关傻啦?”
一只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在安白眼前晃荡,安白回过神,就对上女孩的笑容。
“你怎么进来的?”安白吓得将学习机扔了,砸在地板上咚的一声,屏幕黑漆漆的,倒不是被摔坏,而是早就没电了。
“我担心你被他们抓起来洗脑啊,就过来咯。”女孩笑嘻嘻地,摊开手,里面是一枚淡蓝色的漂亮宝石。
安白在教科书上见过,这是高阶异能者才能制作的特殊物品,能够使用储存在其中的异能。
“他们已经派人去查圣子这些年杀过多少人了,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倒台了。到时候肯定会选你做新的圣女吧,你不会想留在这里吧?”女孩别有深意地望向安白的肚子:“他们会给你洗脑,逼你学习跪拜,还会让你和十几个男人生孩子。”
听上去真是有够淫乱的,安白想想就害怕。
“要不要跟我逃跑回家?”女孩靠近安白,惺惺相惜般勾住她耳边的白发,低声温柔劝告:“回家,侍奉真正的神明。”
“我……”
安白只想逃,她犹豫着探向那枚宝石,身后的门忽然打开。
白星带着一身戾气,几乎眨眼之间就走到了两人之间,他扼住女孩的脖子,咔擦一声,只剩一滩白灰般虚影。
“造影术罢了。”白星收回手,白色的眼睛已经蒙了一层灰,对安白笑了下:“你不会被她迷惑的,对吧?”
他衣衫凌乱,面色疲惫,看来这几日的审判让他精疲力竭。
“我……”安白很害怕,总觉得此时的白星比两人相拥缠绵时还吓人。她下意识往后缩了缩,看见白星颇为受伤的表情,她张了张嘴,但白星动作更快。
他拿起安白手中的宝石,用力一掷,成了没用的碎片。
“审判庭说我作恶颇多,肮脏虚伪,应该与你多呆一起,忏悔自省。”白星握住安白的手:“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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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成炮友(NP) 201净化(过激预警)
白星的皮肤苍白,手腕偏痩,被厚重的白袍罩着,看似随时会被压断,力量却极大,几乎是拽着安白坐在椅子上。
房间的布置很简单,一张床,一张老旧的扶手靠椅,墙壁上有一扇高高的小窗,一束阳光越过神明的挂画,落在白星半跪在安白身前的脸庞。
“别害怕。”白星微笑着,疲惫的脸色显得有些病容,已经泛灰的长发遮住他的眼睛,他轻声道:“我喜欢你。”
圣子的精神状态不太好。否则不会随口说出这些平日里决不能出口的话。
“白星,我们慢慢谈好不好?审判怎么样了,那个女孩究竟是谁,主教们给我验了血,说我不是人,但我下周就有考试了,我想回学校一趟,呜……”
安白被白星握住了膝盖,被迫分开后又被重重提起,直至放到两侧扶手。
她被迫蜷缩在椅子上,双腿大开,腿心处只留一层薄薄的棉质内裤,白星的指腹轻轻碾着穴口,仿佛下一秒就能将布料戳破撕裂。
“别问这些事啊。”
白星嗓音低哑,很是无助,靠近安白时几乎是欺压在她眼前,他苦笑了下说:“我只是个假圣子罢了,又不是全知圣人,更不会预言未来。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为你治疗了……”
他低头亲了亲安白过于惊恐的眼。
因干涸开裂的唇瓣过于粗糙,安白甚至能闻到淡淡的血腥味。
“你多久没睡了?”安白感觉白星的状态很不好,她往后躲,不过是徒劳无功的挣扎,椅子发出沙哑的吱呀声,“你先给自己治疗一下。”
“没用的,我救不了自己。”白星亲吻安白的嘴角,轻轻咬住她的下唇:“只有你能救我了。”
唇上的触感微痛,身下的痛意更明显。
薄薄的布料被撕开,他的手指顺着毫无润滑的穴口往内探,骨感分明的指节摩擦着细腻柔软的穴肉,直至隐秘的最深处。
安白眯着眼睛哼了声,腰酸得厉害,想合拢腿却做不到。
“不要这样……”
安白一低头就能看见他在穴口进进出出的手指,已然沾了些许粘腻的体液,另外两根手指也摩挲着穴口,不容拒绝地往内插入。
“痛,呜……好胀……”安白有一种被填满、撕裂的钝痛感,随着白星在穴内探索进出的动作不停上涌,她颤抖着往后缩,对上白星淡灰色的兴奋眼神。
“我会治好你的。”
白星将剩下的手指放进去,整个手掌都被穴肉包裹紧压,他能感觉到她濡湿紧致的内里,肌肉的抽搐收缩,甚至是越加急促的心跳。
耳边充斥着安白痛苦低泣的喘息声,他猜她肯定厌恶极了,想骂他打他,像所有人对待不洁的假货一样狠狠辱骂。
那束光照在他的脸上,在安白面前,他的嘴角无法抑制地提高:“直到一百年前,圣教堂都会举办净化仪式,那些没选上圣子圣女的人,都像你现在这样,用身体净化每个人……”
他的整只手都触及最深处,不停戳刺着隐秘的宫口,安白痛得快要晕过去,又被治疗如初,理智几乎溃散。
“那些人最后都疯掉了。”白星感觉安白的心跳趋近平缓,眼神灰蒙蒙的,淡粉色的唇没有了多少血色。
他笑累了,有些想哭:“每个人都被折磨疯了,生下来的小孩也可能会成为圣子圣女,但也是个疯子。”
白星忽然停下动作,静静感受着被安白包裹的温度,他低下头,仿佛在酝酿什么。
只要他再进一步,完全能将她贯穿撕裂。
就像毁灭一样,一切都结束了。
“对不起。”白星虚着眼,感觉安白已经快痛死了,“我知道我没救了。”
“没事。”
安白心跳很平稳,身下被完全扩张撕裂的疼痛并不重要,她艰难地直起身,亲了亲白星淡灰色的眼睛,温声道:“你喜欢就好,如果这样会让你开心。”
——
干,兄弟你的xp好他喵怪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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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成炮友(NP) 202野兽
安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疼晕过去的。
她被开门送餐的声音吵醒,睁眼时脑袋昏沉,整个人软绵绵的没力气,胸口还压着个白星。
“我饿了。”安白委屈得不行,用尽力气推了推他。
白星这才抬起头,灰黑色的眼睛不见疲惫,脸上很是餍足地吐出含在口中整夜的乳头,恋恋不舍地咬了一口。
本就青红交错布满牙印的乳肉传来一阵刺痛,安白感觉他又在兴奋勃起,埋在体内的肉物迅速胀大,穴内又是一阵被缓缓撕裂的钝痛。
“起床吗?”
白星直起身,抚摸她腰侧深浅不一的暗红色指印,腰胯往前轻挺着提醒安白:“还是再做一次?”
安白吓得一哆嗦,连带着小穴紧缩了下。
白星咬了咬唇,显然是爽到了。
“呜呜……”安白欲哭无泪,可开口时会扯动嘴角撕裂的伤口,怎么动都是痛。
“我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别害怕。”
正午的灿烂阳光洒在白星的脸颊,他对她灿烂地笑了笑,缓缓抽离说:“吃饱饭才有力气。”
安白总觉得白星这是在明示她接下来还要继续做。
白星不顾自己赤身裸体的模样,也不管残留在身上的污秽体液,走到门口随意抓起一团米糕,毫无吃相地两口吃掉。
没了丝毫圣子该有的高洁矜持,眼前变作灰黑色的青年就像挣脱伪装禁锢的野兽,不知餍足地索取讨要,不再压抑本性地缠着她。
安白的耳朵尖很痛,也很热,还残留着昨晚他在她耳边哭诉的濡湿感。他将她干得快要昏死过去,喘息着要她保持清醒,说是她说可以的。
或许是她自己把野兽放出笼的。
安白不知道该不该高兴,轻抿着唇从床上起来。
“要吃吗?”白星拿叉子叉了一小块米糕,隔着两米的距离,对准安白微微隆起的腹部,虚虚地上下比划了一下:“吃得下吗?”
“唔……”
安白肚子很胀。
小穴里全是他整夜射进去的精液,这会儿还顺着腿心往下流,粘腻感让她没有胃口。
“我先去洗澡。”
安白扶住墙,白星立刻放下手里的东西要过来,安白赶紧跑走了。
他走过来时胯下那根肉棍子就明晃晃地甩了下,丝毫不见疲软的模样,真和她进了浴室,估计又得做上好几回。
不知情的人说不定以为他俩在浴缸里淹死了呢。
安白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白星正在摆盘新送来的餐食。黄绿色的蔬菜沙拉和黑米糙粮,还有一些乳白色的奶制品,一看就是送给安白吃的东西。
一餐饭没什么味道,安白勉强吃完,白星捡起扔在地上的白色长袍给她擦了擦手指。
“吃饱了吗?”白星抚摸她淡粉色的指甲,用指腹轻抚,弧度圆润可爱。
他攥住她的手心说:“到床上去?”
安白苦着一张脸说:“现在可是白天啊。”
白日宣淫是不对的,说不定会有路过的信徒听见两人欢爱的声音,那也太丢人了。
而且现在还是在圣教堂,做这种事,不怕惊扰神明吗?
安白悄悄看了眼挂在墙上的神明画像,莫名有些心虚。
“那做什么呢?”白星欺身靠近安白,接近全黑的长发落在她纯白色的发间,他轻轻嗅着安白的气味,“我们还要被关在一起很久。”
“没有圣子可以吗?”
安白很担心自己的学业。哪怕是界外考察给了她太多加分,但直接旷课不去学校也太过分了。
“这种情况发生过很多次,那群老家伙很拿手。信徒们肯定以为我在隐居静修,倾听神明吧。”白星轻松地说:“等他们查清我杀了多少人,封了多少口,确定找不到别的圣子候选,就会放我们出去了。”
与其说是一场血脉纯正与否的检验,更像是一场权利争斗。
安白无助地往后靠了靠,白星伸手轻抚了下她的肚子:“那群老家伙很精明,他们想你怀上我的孩子。”
“可他们说我不是人。”安白疑惑问:“我怎么可能怀孕?”
“你既然能通过新星计划的筛选,就说明你的生育能力没有问题。”白星安慰她说:“按那群老家伙说的,你可是当时全人类智慧的完美杰作,献给神明的宝贝,不可能比普通人差。”
白星说这话时,气息渐渐靠近,也逐渐狂虐,他拽住她的手腕,往怀里轻按说:“去床上。”
安白才发现她放出来一只多么不知天高地厚的野兽。
神明是高高在上、不可亵渎的虚无存在。
但她是真实存在的。
“你是不是对神明的画像也做过这种事……”安白被压到床上的时候,眼神望向那副画像的左下角,那里有极其模糊老旧的水渍。
难怪这任圣子被重重监视,活得仿佛囚徒。
“不一样。我对它做那事只是想报复侮辱它。”白星咬了下安白的唇:“我是真的喜欢你,听老头子们说完后更加喜欢了。你也喜欢我,对吧?”
速成炮友(NP) 203暗室
不知道吃了多少顿清汤寡水,安白已经养的白白嫩嫩,脸蛋似乎都圆润了一些。
白星将午餐端到床边,米糕掰成一口大小的小块,喂到她淡粉色的唇边,她没动。
“没胃口?”白星往里顶了顶,安白没张嘴。他干脆放下午餐,拿起放在一旁翻阅多遍的神明考纪继续看。
他们在小屋呆了一整个月,白星已经成了一头曳地的黑发,黑灰色的眼睛在阳光下显出淡淡的浅褐色,他低头看书时总有一种清秀苦行的圣洁感,安白不敢多打扰。
但她还是忍不住了。
“你不无聊吗?”安白记得很清楚,白星已经把这本书读了十七遍了。
这本书的内容很浅显,都是神明在地上施恩的传奇故事,算是中心区家喻户晓的儿童读物。安白看着白星从床底下翻出来的,拿出来时还盖着一层薄薄的灰。从书页泛黄折损的程度来看,它应该在十几年里被白星翻阅了几百上千遍。
“以前很无聊。”
白星翻过一页书,头也不抬,脸上的表情很是静谧:“后来来的次数多了,呆的日子久了,也不是不能忍受。”
安白猜是不能不忍受。毕竟这房间封得严严实实,那扇小窗只有鸟能飞过去。
“但现在,”白星忽然将书放下来,凑到安白面前,轻啄了一下她的脸颊,“现在很开心。是我最开心的一次。”
“唔!”
安白脸上微热,身体却止不住往后缩。
她看着白星微笑的脸,也许是太久没和人说过话,竟然有些结巴:“不、不做哦……你昨晚才答应我今天白天不做的……”
安白现在小腹还在隐隐作痛。
昨晚白星做的狠,非要把宫口顶开射进去,她差点咬他。如果不是他答应白天休息,她肯定不干。
“你不能不守信啊,圣子大人。”安白一直往墙角缩,白星一直往里靠。
白星笑得意味深长,好像在看一只傻乎乎进了圈套的小动物。
“你不是想早点出去吗?”白星伸手按了下安白的小腹,似乎能听见有什么他留在她体内的东西往外流的声音,“已经一个月了,老头子们应该也放弃寻找继任圣子人选的打算了。只要你怀孕了,肯定会放你离开房间,好好照顾你。”
安白更惊恐了。
她害怕的不是这个小房间,而是被困在一个地方无法脱身。
“那岂不是十个月都没法回学校了!”安白叫出声来:“不可以!”
白星没想到会有人喜欢上学,他低声问:“学校有你牵挂的人在吗?每天都想回去?”
虽然墨正卿不一定在学校,但不读书是不行的。
“没法毕业的话,我就惨了,以后只能在贫民窟翻垃圾……”安白绝望地缩成一团,“呜呜,我自己就是个垃圾。只能靠别人施舍过活。”
“留在圣教堂不好吗?”白星问:“你会被妥帖照顾,视作珍宝,才不是什么垃圾。”
“不行,那样我才是真正的垃圾。”安白心里很噎,她看向窗外,湛蓝色的天际线有一层隐约的淡白色。
在中心区的净化层之外、在白圣石庇佑不到的地方,在很多阳光都照不到的角落,她总要去做一些什么。
白星喜欢看安白这副认真模样,分明她孱弱而纤细,却想着别人无力做到的事。
“你以前很喜欢救人吗?”白星听安白说过她在废墟中独自醒来的事。
有没有可能是她去那里救人,她自己却没走掉呢?
“先看看我吧。”白星握住安白的手,放在唇边轻咬:“没有你在的话,这个房间太恐怖了。”
安白没有收回手,默默点了点头,心虚说:“我只是觉得无聊。”
“那我们玩点别的?”
白星忽然有了主意。他走到门边敲了敲,说了几句之后,很快送进来一些玩具。
一整捆麻绳,还有一套类似于高中生的短裙校服,被裁剪得过于短了,如果穿在身上很像是情趣用品。
“你来玩,我看。”
白星将麻绳打了个结,找到墙边的暗扣系上说:“可以玩很久,肯定不无聊。”首-发:nannvwen ( )
速成炮友(NP) 204绳结
安白没懂麻绳有什么好玩的。她扭头看了眼那扇高高的小窗,狭小至极,只能勉强探出半颗脑袋,根本不可能系上麻绳跳下去。
“这个东西没用吧?”安白担心白星已经被关傻了,低声安慰他:“不如我们聊天玩?”
“就玩这个吧。老实说,我也快受不了了。”
白星手指粗的麻绳系了个结,拉扯长说:“你去把衣服换上。”
那套校服的布料太少。穿在身上后腰间凉飕飕的,乳肉都露出一半,过短的百褶裙甚至遮不住小内裤。安白慢慢往上提白丝袜,羞得厉害:“这是要玩什么……”
她知道白星有一些不为人知的隐藏面。
但假扮学生老师调戏做爱什么的,这趣味也太羞耻了。她要喊他老师吗?他要教他什么呢?在神明的画像前教她如何礼拜、如何虔诚奉献净化自己?
“好了。”
就在安白赤红着脸低头猜测时,白星已经将麻绳打结完毕,横亘在房间中间,高度大约到安白的腰。
“玩玩看?”白星对安白伸出手,微微笑着邀请:“我很想看你玩这个。”
“这……”安白想握住白星的手,但他摆了摆,示意安白抬腿。
安白瞬间懂了:“要跳花绳吗?我不会那个,我……唔……”
白星听不懂安白的话,他握住安白抬起的小腿,放到绳子的另一边,趁安白愣神的一瞬间,用力剥愣了下麻绳。
麻绳精准无误地卡进两瓣穴肉之间,粗擦的异物勒顶着娇嫩的穴肉,安白险些站不住,低声求饶:“不是这样玩的!不要这样,要卡进去了……”
粗糙的绳结几乎卡进穴里,安白羞得大叫,刚垫起脚尖想撤回,就被白星按住了肩膀。
他捉住她的手,拿出另一条偏细的麻绳捆住手腕,抬头堵住安白惊叫的嘴。
“就是这样玩的。”
白星分开她被吻湿的唇,欣赏她湿漉漉的白色双眸,伸手轻抚她羞赧的淡粉色脸颊说:“从头走到尾,用你的小穴润湿它。”
“不要,痛。”
安白闷着声,站在原地不动。
绳子太高,绳结已经快要吞进穴里,穴口顶端的肉粒也被绳子摩擦着,身下似乎破了皮,轻轻一动就疼。
偏偏白星还拨弄着绳子,绳结在娇嫩的穴肉中来回晃动起伏,被异物入侵的快感越发强烈,她的腰肢发软,几乎站不住。
“没来得及要润滑液,是有一点点痛。我帮你想个办法。”
白星站在安白的身后,伸手压下绳子,摸向她已经微微发肿的穴口。
就着安白溢出的些许粘腻淫液,他将一枚圆圆的跳蛋往里塞入,直到安白最敏感的那一点,立刻按下最大档。
嗡嗡的声音透过穴肉与淫水往外渗,安白甚至能听见咕啾咕啾的流水声。
她羞得厉害,低头就能看见穴口晶莹流淌的淫液,委屈地瞪白星:“你到底要怎么玩?”
白星忍不住亲了亲她的眼睛,在她后穴摩挲的手指停了停,等她放松后才往内探:“很简单,你把这些绳结都弄湿,就算玩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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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成炮友(NP) 205犯罪
“不要不要不要!”安白光是想想就痛死了,绷紧了身子左右摇摆,试图逃脱白星的掌控:“绝对不要!”
“嗯?不玩吗?”
白星微微笑着,表情安谧而圣洁,同温柔劝告世人的圣子一般在安白的耳边轻声细语:“试试吧,都湿成这样了,我很想看你走完。”
如果不是他的手紧扣着她的腰肢传来禁锢的刺痛感,安白肯定会接受他的引导,为此全力以赴。
“不可以……这样好丢人……痛……”
安白忍不住哭,一抽一抽的,身下却被深埋穴内的跳动刺激出更多的水液。
小穴口湿漉漉地黏在麻绳上,穴口的阴蒂被摩擦得极其敏感,呼吸都会痛,她努力踮起脚,又被白星掐着腰按下去。
“你太过分了!”安白感到体内的跳蛋几乎横冲直撞地跳动,她喘息都变得吃力,红着眼睛看白星:“太过分了,呜呜呜,就算你喜欢,也不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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